和母亲真正地做爱，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犯下那么大的错。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琳的厚裤袜还在他的书包里装着，这件东西就是他的“罪证”。

再怎么否认，他都亲眼看到母亲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醒来时，身下还有做过的痕迹。

疯了，一定是疯了。

方硕不安又懊恼，对于这件事悔恨不已。他甚至开始不知所措地痛哭。

作为“证据”厚裤袜被他无知觉地走进了角落里。

方硕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睡着，他也不得安宁。

梦里，他犯下的“罪行”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很痛苦，很失望。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梦里的程琳质问他。“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变态？”

声嘶力竭地控诉让方硕也非常痛苦。

“妈……我没有……我不知道……”方硕在梦里喃喃。痛苦的眼泪流了一枕头。

“我对你太失望了！居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梦里的程琳仍旧骂道，甚至狠狠地给了方硕一个耳光。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滚出我家自生自灭吧！”

砰的一声是门关上的声音。

梦里程琳把他赶出家门了，他再也不是她的儿子。

“妈……不要……”

方硕挣扎着敲门，但门还是紧紧地关着，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

再也不会为他打开。

方硕猛然从梦中惊醒了，害怕、懊悔、痛苦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

现在他能做的，只是掩盖这件事，不能让妈妈和老爸发现。

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计划得逞后的王德心情大好，但他还是不满足。和程琳做过后的滋味太过舒服，让他还想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只是这鱼还没上钩，他还要再添一把火才行。

那一夜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用迷你摄像头录了下来。特意找好了角度，没有把方硕录进去。

现在他只需要把头尾剪掉，就可以作为方硕侵犯自己母亲的“证据”了。

剪辑过后的视频被王德精准投放到了方硕的网盘里。

方硕已经有两天没有到这里来上课了，看来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程琳仍然不肯相信，她生养的儿子是侵犯自己的变态。

尽管有那么多的迹象都指向方硕。

她疯狂地给自己洗脑，下面的异样只是白带增多了，裤袜真的是被呕吐物弄脏了……

她把自己关进卧室里关了整整一天，期间老方叫她吃饭，她也没有出来。

而方硕，他还是会出来吃饭的，强撑着和老方交流。

因为他不能表现的太过反常，不然就会被老爸怀疑。

作为丈夫，老方实在很是担忧妻子的事情，可妻子对他闭口不言，他只能自己去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唉——”老方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

上班时他也心不在焉的，总想着妻子的事。

由于他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他的上司叫他去谈话，大概得知家里出了事。

老方的上司给他批了假，特许他今天可以放假半天。

他短暂地有些欣喜，谢过上司后匆忙地赶回家，妻子仍然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

吃的东西都是靠老方放在门口，吃完后再把餐具放出来。

老方在家里转了一圈，儿子上学还没有回来。那就先打扫下卫生，再做晚饭。

不管发生什么，饭还是要吃的。

老方把除了卧室以外的地方都打扫了一遍，轻敲主卧的房门，程琳应了一声。

老方无奈道：“有垃圾需要扔嘛？”

不多时，程琳开了一小道门缝，从门缝里她扔出来一点垃圾。

全都是一团一团的卫生纸，包裹着的都是她的泪水。

之后，老方进了儿子的房间打扫卫生。

他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条浅灰色的厚裤袜。

这条好像是程琳的吧？

老方拿起厚裤袜仔细地查看。发现足尖的部分有一片已经干涸了的白色的污垢。

味道闻起来猩猩的，很刺鼻。

是精液？

他又发现，裤袜的裆部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破了一个很大的洞。

老方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一阵巨大的嗡鸣，让他的思绪差点宕机。

“这……这……”老方结巴着，震惊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难道，难道？

是儿子？

儿子他，对老婆、对老婆做了那种事？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他这两天想过很多人，很多可能，怎么会是儿子呢？

儿子的性格和他如出一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张胆大妄为的事呢？

可是，这条裤袜……

怎么会在儿子的房间里。

而且老婆的反应也很奇怪……

他回想起那晚老婆对他说的话，“都是因为你，儿子也是因为你！”

不、不……一定、一定不是这样的……

老方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一样，他不敢相信，先是迟疑，又是震惊，之后是愤怒，最后……是否认。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定、一定是假的对不对。

这一切都是误会，是误会，对吧？

是误会，全都是误会……

他不可置信的捏紧了手中的裤袜，他想迫切地找到新的证据。

能够证明不是他儿子做的坏事的证据。

“哈哈……不可能……不可能……”老方的嘴里念念有词。

他在儿子的房间里翻找着，想要翻出更多的东西。

一定会有东西证明，这一切不是他做的。

慌乱翻找间，老方碰到了儿子房间的电脑，电脑之前黑屏休眠了，一碰到鼠标就亮了起来。

电脑上网盘是打开的，老方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两小时前上传好的视频。

视频的封面上的女人看着很像程琳。

老方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把视频打开了。

视频的开头就是程琳侧卧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的穿着，和那夜她回来时一模一样，除了那条厚裤袜。

米色针织衫搭配着羊绒长裙，裙下穿着的裤袜正是他刚刚手里拿着的那一条烟灰色的。

脚上的高跟鞋也还未脱下，连同她的脚摆放在大床的最边缘。

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看不真切他的身形和样貌，但是他的穿着和那日儿子的穿着也是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

视频里的男人，缓步走到了床边，紧接着，他为程琳脱下了鞋子。

然后，男人的手掌抚摸着老婆的脚踝，事无巨细地揉捏妻子的脚。

第五章 含住的玉足

视频中的男人兴奋地赏玩程琳的玉足与纤腿，手掌慢慢地抚摸过足尖、足背，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裤袜包裹下的双腿骨肉均匀又光润，高级性感，莫过于欲说还休的撩人。

老方看着视频中的画面，既震惊又愤怒，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感在心底是暗处滋长。

男人抚摸欣赏了好一会儿程琳的双腿和玉足，足以证明他也对足部情有独钟。

老方也是个十足的足控，这种痴迷他再懂不过了。

方硕也是遗传了和他一样的性癖，老方也是知道的。

他曾看到过儿子偷拿程琳的丝袜，但他没有太放在心上，认为不过是青春期男孩的性萌动罢了，完全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老方正走神思考的同时，视频中的男人做出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将程琳的足握在掌心，俯下身贴近足尖。他似乎将口罩拉下来了，只是他鸡贼得很，特意躲过了镜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隐约能看到那男人含住了程琳的足尖，隔着烟灰色的裤袜，舔舐她的脚趾，唾液洇湿了一小片的裤袜。

老方在屏幕外看得口干舌燥，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程琳亲近过了，自然是忍得难受。

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亵玩，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他都不应该有性兴奋的感觉吧？

男人似乎舔够了，重新拉好了口罩，又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老方甩了甩头，先不想乱七八糟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方硕，是不是他和程琳的好大儿。

聚精会神地盯了屏幕好半天，依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那里面的男人拉开裤链，半脱下裤子，露出来了明晃晃的、涨大的肉茎。

肉茎从茂密的毛发中探出，上面青筋盘绕，颜色深得发紫，肿胀的龟头上还闪着点点水光。

尺寸目测很大，比老方的那个要大上很多。老方震惊之余，心里隐隐有些自卑。

随后，只见男人一手握住他自己的性器，一手捏住程琳的脚踝，拉到他的下体上摩擦。

程琳穿着裤袜的足底紧贴着男人涨大的肉茎，老方曾经也和程琳这样做过，自然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爽。

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老方和程琳之间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难以破除的隔阂。老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足交是什么感觉了。

仅凭着记忆想象：程琳的足底温热，温度透过质地微粗的裤袜传递到肉棒上。仿佛猫那带着小刺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轻蹭，勾得人情难自抑地痒。

玲珑玉足既漂亮又足够灵活，那时的程琳，还会恶作剧般地用脚趾夹他的棒身。

老方记得年轻时某一次约会，程琳已经知道他是足控。而她也很喜欢穿各种丝袜。两人相约在一家浪漫风格的餐厅里吃饭。

等餐时，程琳悄然褪下一只高跟鞋，用穿着肉色丝袜的玲珑玉足探出，朝他的方向攀来。

她碰触他的脚腕，恶作剧似的，用脚趾夹他的跟腱。然后再顺着西裤慢慢往上，小腿，膝盖，大腿，以及最温热的地方。

她要让他发狂。

赤足缩起，上下捻弄他的肉棒，描摹那雄厚形状，寻找包裹在西裤中的囊袋，甚至用撒娇般的力道，去堵他最敏感的马眼。

还是小方的老方瞬间憋红了脸，呼吸逐渐变态得粗重。周围都是食客和餐厅的服务生，他不敢轻举妄动。

任由程琳对他的挑逗，他连回握她的赤足的勇气都没有。

也许那时他懦弱的性格就已经展露，只是那时的老方还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被认为是有前途有未来的技术人员。

程琳是有些骄纵的小女生，已初具性感的魅力，却还没褪去俏皮的个性。

相爱时也是你侬我侬，无话不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变得话不投机半句多。

唉……

老方忍不住叹气，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视频里那个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他紧握着程琳的脚背，按着在他的肉棒上磨蹭。

“嗯……”男人明显是爽到了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但是情动时的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也分辨不出他是谁。

男人仍嫌不够，又将程琳的另一只脚拉过来，让双足都贴在他的肉棒上摩挲。

程琳的脚本就是瘦长型，男人一只手就能将她的脚轻松掌握。

她沉沉昏睡着，男人灵活掌控着她的脚为自己足交，时而摩擦棒身，时而用她的足尖挑逗鼓鼓囊囊的囊袋。

不多时，快感不断地累积，男人按着玉足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某一时刻爆发。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刚好喷溅在程琳穿着裤袜的足尖上。

“啊……哈……”视频里传出男人沉醉的沙哑低吟。他的呼吸粗重，周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情欲味道。

即使射过一次，男人的肉茎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只比先前小了一截，却还直直的挺立着。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程琳的长腿，宽大的手掌从脚踝向上攀升到小腿、腿弯，直至大腿。

羊绒长裙被他拉起堆积的腰部，程琳裙下的双腿和臀部对他展露无遗。

男人轻掐着程琳腿根上的软肉，大腿肉富有弹性，轻颤着荡起一波一波的浪。

男人的手掌攀至熟睡女人的小腹，在她微凸的小腹上又揉又按。

掌跟再次向上，抚摸着程琳的细腰。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中年女性的程琳，腰部却没有一点赘肉，纤细又紧致。

同样是已经步入中年的老方，早就拥有了啤酒肚。

来不及感叹，视频里男人的手掌节节攀升，已经撩开了程琳上衣的部分。

里面是性感与端庄并存的裸色蕾丝内衣，简洁大方的设计很衬程琳本人。

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却是恰到好处的丰盈，形状饱满且挺俏。

任谁都忍不住想要握在手里。

果然下一秒钟，她的胸罩被拉高，一只大手重重地覆了过来。

嫩肉从指缝中溢出，与男人粗糙深色的手对比鲜明，还不知羞耻地晃晃悠悠，一派无辜天真。

他看得口干舌燥，故意加重了力道，用力去捻她的两点樱红。

乳尖原本那么软绵，却瞬间变重变硬，挺立在咸湿灼热的空气中。

又随着乳肉波动，一下一下回撞在他的掌心，简直在要他再来，加倍欺负。

屏幕外的老方看得既愤怒又隐隐有些兴奋，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他的心口淤积。

男人亵玩着昏睡着的、浑然不知的程琳，然而一瞬间，男人粗暴揉捏突然停下了。

半遮半掩不尽兴，他想要全部。想解开她的胸衣，他却找不着搭扣。

老方知道程琳的胸衣的搭扣都是在前面的，她不喜欢后搭扣的胸衣。

但显然视频中的人不知道，他在程琳的背上摸索了许久也没找到搭扣在哪里。

就在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男人在程琳的胸口处终于摸到了搭扣。

“啪”地解开前胸搭扣，任由雪乳一下子弹跳出来，沉甸甸，颤巍巍，简直像两只一戳就流汁的蜜桃，抖着落在男人眼前。

也同样抖落在老方的眼里。

两人具是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下一秒，屏幕中的男人就将手伸了上去。

老方却不能，只能看，不能摸，甚至还要看着别的男人亵玩她的乳。

愤恨不平地同时，下身却直挺挺地硬着。

随后，那男人揉捏着她的乳尖还不够，他俯下身拉下口罩将乳尖含进了嘴里。

男人仍然是巧妙地避开了镜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嘬嘬吮吸乳肉的声音。

“……啵……啧……”

淫靡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只听都能想象这有多激烈。

老方回想起程琳那致命的乳香，只要靠近就会被乳香蛊惑，迫不及待地想要裹着乳肉入口。

口干舌燥地要命，但老方什么的都做不了。老方只能紧盯着男人那一小片侧脸，仍然看不出他是谁。

之后，男人好像吃够了，起身时又把口罩重新拉好，再次遮得严严实实。

老方不禁懊恼，这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男人又摸上了程琳的臀部，他揽着程琳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

仅仅是翻过身来还不够，男人双手掐住程琳的臀部，向上拉高，让她被迫撅起屁股。

程琳背对男人跪着，屁股不由自主高抬起来，像在展示她饱满的穴。

隔着紧绷的裤袜，隐约看得到她臀瓣中间的轮廓，她的穴看起来又紧又小，却又是那么丰腴。

被裤袜的布料紧紧禁锢，只有凹陷毕露的形状，以及一小块深色水渍，悄无声息，层层扩散。

男人显然是很满意这个姿势，轻拍了一下她的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臀肉瞬间荡开来，颤颤巍巍地摇晃着。

程琳清醒的时候是从来没有允许过老方拍打她的屁股的。

却在这种时候，被人打了屁股。老方心生妒恨，他嫉妒这个男人可以对程琳肆意妄为，并且恨他染指了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再怎么妒恨，也做不了什么。

不然程琳也不会嫌弃他懦弱了。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慢慢揉捏起她的屁股，任凭臀肉满溢出他的指缝。他用手掌反复摩挲程琳大腿内侧，就是冷落中间的花穴。

终于，他摆弄够她了。男人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捏住裤袜裆部的两角，同时用指甲勾住布料，用力地撕扯开。

“嘶啦”一声，裤袜被扯烂了，裆部破开一个大洞。直接袒露出程琳最隐秘的穴。

内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小片内裤布料，与胸衣是成套的。

狭窄的裆部被水液洇湿，虽然她是昏迷状态，但身体被爱抚挑逗还是会有本能的生理反应。

男人用手指轻挑开那一小片布料，隐秘的花穴终于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他毫不餍足地俯视，在心中轻轻地叹。好小，好嫩，美得仿佛一朵铃兰花。

蕊心沾着露水潜藏起来，甘甜源泉就在那窄窄的一缝。

男人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还不是很着急要进去。他还想再细细赏玩一番。

他伸出最长的手指一顿一顿摩挲着花唇，小穴片刻便已泥泞，湿得要拉出丝来。

那颗蜜豆很快显露而出，男人便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弹向那敏感小粒。

程琳的穴本能地瑟缩，汩汩地流出蜜汁。

手指在穴口反复研磨滑动，让那空虚得流泪，让那兴奋充血，但就是不进去。

男人似乎挑逗够了，探进去一个指节，中指被扎扎实实地吸吮住。

随后他直接整根没入泥泞穴道，直戳那最凸起软肉。

手指反复没入穴中再抽出，带出更多的黏腻水液。

老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手指进出程琳的小穴，柔软的穴肉紧紧吸附着手指，抽出时还有翻飞而出的嫣红媚肉。

嫉妒地发狂，下体也似要冲出束缚似地直挺挺地立着。

老方实在忍不住了，干脆解开了裤绳，把性器掏了出来。

视频中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将手指彻底抽出，转而握着肉棒贴近程琳的臀。

棒身狰狞的青筋盘绕其上，拍击在程琳的臀瓣上，臀肉又荡起摇晃的波浪，让屏幕内外的两个男人都受不了了。

男人的粗长硬铁裹挟着高温，就这么直接贯穿进程琳的小穴。

几乎是一入到顶。

“哈啊……”

男人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显然穴的内里非常地紧致。

上翘肉棒勃勃挺立，略微退出又立刻齐根没入，又深又狠，泵向那甬道深处。

程琳几乎被这男人钉入床铺，马眼寻得那深藏的软肉突起，便一口口啄吻着。

他完全红了眼，任凭交合处水液喷溅，捣弄成奶白色粘腻情丝，旖旎地淌入她的股间。

屏幕外的老方紧握着自己的性器，自顾自地抚慰着燥热的性欲。

只是才短短几分钟，老方就有了射意。

“嗯——”

浑浊的精液被射出，老方的“老二”瞬间就软了下去。

如同他疲软的肉茎，他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却还要强撑着，他还要仔细查看视频中的人到底是谁。

程琳被撞得一耸一耸，娇得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昔日叱咤职场的女强人在某个男人的身下缩成一团，实在极具反差。

穴是层迭嵌套的迷情圈，湿热地流出动情汁液，哭叫着要他的硬铁。

她还发了狠地绞他，嫩肉吮肉棒抽搐，淫靡水流一波接着一波。

“呃……”紧致的穴肉再次让男人闷哼出声，他仍然卖力地在她的穴里耕耘。

俯视看去，程琳那明明纯如皎月的胴体，此刻泛着迷乱的粉嫩，更别提那随波乱颤的丰乳，还有那交叠在一起的长腿，逼得男人在极乐边缘咬紧牙关。

女人本能地剧烈收缩着穴，去死死咬紧他的肉茎。

男人掐着程琳的细腰，看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能听到他正紧咬牙关，疯狂地长驱直入。

拍击声是淫靡的鼓点，渐快着迷乱了空间和时间。

老方早已筋疲力尽，没有了性兴奋，只剩下愤恨。就算真的是他的儿子，他也无法原谅，无法释怀。

男人简直像匕首般划开她的穴肉，囊袋一下下地打在花穴上，打得程琳臀肉绯红，时不时还正中她的蜜豆，又勾起新一轮颤抖。

男人加快了速度，更加大力地冲刺抽插，紧紧掐着程琳的臀瓣，最终快感累积到了极点。

男人在要射出的那一秒“啵”地一声拔出了肉茎，白色的浊液喷射在程琳的臀瓣上，有少数流进了臀缝里。

手掌松开了程琳的臀，失去支撑的昏睡中的女人一下子滑下去瘫倒在床上。

男人显然也疲惫不堪，在她身侧喘息了一会儿，之后拿了纸巾，擦拭程琳的私密处。潦草地擦去大部分的液体，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老方看完了全程也没能确认那视频里面的男人是不是方硕。既不能确定是他儿子，也不能洗清他儿子的嫌疑。

这让老方苦恼起来。

又回想起那天程琳回来时说的那些话，“什么儿子这样都是因为你”，更加让老方困惑。

这些话是不是表明程琳也意识到自己受了侵犯，而且也是怀疑甚至确定儿子就是那个侵犯她的人？

还是需要和程琳交谈一下才能确认，只是现在程琳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就在老方苦恼纠结的时候，主卧室的门打开了。程琳以为老方出门了，而现在她刚好想要上厕所。

老方听着程琳关上了洗手间的门，他才从儿子的房间里出来。

老方决定去主卧里等她，不能再让她逃避还拒绝交流了。

不多时程琳上完厕所回来了，老方就躲在门后等她，为了不让她再拒绝交流，程琳一进门他就率先关上了房门，堵住了程琳的去路。

“呀！吓死人了！你怎么在家？” 程琳被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老方吓了一跳，难得地咋咋呼呼叫嚷着。

老方不知道怎么和程琳开口，复杂的情绪在心口难以化开，半晌他才憋出来一句话：“……是儿子做的么？”

“什……什么？”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程琳疑惑道。

“你……你那天回来，那么反常，之后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老方越说越是苦涩的表情，“你……是被迷奸了、对不对？”

程琳被他的话惊到，那天从酒店房间里醒来后，她确实觉得下体有些怪异，肿胀又黏腻，而且裤袜还丢失了。

她也怀疑过自己是被迷奸了，而做这种事的对象……她猜测是儿子，而儿子的表现也很反常，不得不让她加深怀疑。

那天她心情因为怀疑儿子变得极差，一回家老方的注意力还就只在她的裤袜上，情绪因此瞬间被点燃，和他争吵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只有老方和儿子都不在家时她才会从房间出去。

程琳张了张口，想说她也不大确定，只是怀疑过而已。

“我……”程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老方打断了。

“我在儿子房间找到了你那天出门时穿的那条烟灰色的裤袜……”

程琳听闻后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听老方继续说道：“那条裤袜的裆部是被撕破的，足尖和裆部都有干掉的不明液体……一开始我就怀疑是精液。”

“什么……”程琳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她不敢相信方硕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而且方硕还擅自藏起了她的裤袜，骗她是粘上了醉酒后的呕吐物。

“这还没完……”老方看着程琳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最终艰难地说出了他看到的东西。

“我在儿子的网盘里，看到了你被迷奸的视频，那里面的男人……穿着那天和儿子一模一样的衣服……虽然他全程戴着口罩和帽子，我始终没能看清他的脸，但是方硕有很大嫌疑……他这两天也很反常……”

老方阐述着他看到的东西，和他的推测，他也不敢相信，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不可能……”程琳双手捂住嘴巴，痛苦地摇头，她还是不能相信，她生养出的儿子能做出这种乱伦迷奸的混账事。

“我不相信！我不信他会做这样的事……”程琳突然大声叫道。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老方当然也不愿意相信，但是视频不是假的，他亲眼看到了。

“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有恋足癖！因为你那种癖好遗传给了儿子！”

程琳突然歇斯底里道，将一切的错误怪罪到老方头上。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呜……呜呜……”巨大的信息量让程琳情绪临近崩溃。

“老婆……我……”老方心里涌起苦涩，就算程琳赶他，他也不想出去。

老方还想和程琳好好谈谈，这种失控的局面不是他想要的。

方硕这时还没有回家，他还想等他回来他还要和程琳一起好好拷问一下。

“别哭……唉……”老方看着泪眼婆娑的程琳心里一阵心疼，她是受害者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再刺痛她。

老方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还想上前抱抱她，用怀抱和亲吻安抚她。

但是程琳没有给他机会，她已经厌恶他到不想被他触碰。

“别过来！呜……”程琳带着哭腔怒喝道。

老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他才收回。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心里很痛苦，我、我也是一样啊……”老方苦涩地说道，还想宽慰她。

却被她打断了，“那你知道了又怎么样？真的确定了是方硕……你又要怎么做？”

“我……”老方愣住了，要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最多就是对方硕口头上教育一遍，他连动手打儿子都没有做过。

“哼！我就知道，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这个窝囊废！”

程琳情绪激动地破口大骂。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老方能有些魄力。哪怕那种魄力是错误的，掺杂暴力的，也好过他现在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程琳骂完就迅速换上了衣服，避开老方的阻碍，破门而出。

“诶……”老方刚想追出去，但觉得她应该不会走远，受到了这样的冲击，一个人出去冷静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懊恼地捶墙。让自己也冷静一下。

程琳随手抓起的衣服还和那天晚上回来时穿的一样，还是那一条过膝的羊绒长裙。

外面罩上同样的大衣，就从家里冲出来了。

一开始她并无目的地走着，只是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心里无限地惆怅，不知不觉间就走到车库入口附近，正巧她也从口袋里摸到了车钥匙。

去远一点的地方散散心吧。

程琳摸着钥匙进了车库，发动车子上了大路。

就在她开着车从小区离开时，方硕才回家，刚好看到程琳开着自家的车驶离。

他很想叫妈妈，可他有点叫不出口，而且程琳开车的速度有点快，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妈妈这是要去哪里？而且她两天了都把自己关在家里，现在怎么又一个人开车走了？

方硕心里有些不安。

他加快了速度赶回家里，家中只有老方独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样子很是纠结犹豫。

老方看到方硕开门进来，视线扫过来时，神情复杂。

方硕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不知道老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方有些欲言又止，他做不到装作不知情，也做不到说什么责备他的重话。

甚至连质问他，老方也做不到。

父子俩沉默着，方硕没有直接回房间，这夜老方也没有心情做饭，从程琳跑出去时他就很担心，有些懊悔没有立即追出去。

但现在他又在心底希望着程琳很快就能回来。

打破这片沉默的是方硕，他出声说道：“……爸，我妈去干什么了？我回来时，路上看到她急匆匆地开着车离开了小区。”

“她开车出去了？”老方显然有些惊到，他以为程琳就会在周围转一转冷静一下，不久就会回来了。

没想到她会开车出去。

“对呀，我妈她怎么了？”方硕感觉到事情不太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老方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毕竟程琳跑出去也和方硕有关系，一时半会儿他也说不清楚。

老方决定先出去找程琳，什么事都要等找她回来再说。

“我去找她，你在家里待着就行，还有……呃……算了，回来了再说。”

老方边说边穿好出门的外套，他快速踩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留下方硕一个人在家里，他觉得莫名其妙，两个人都是怎么了。

正这样困惑着，方硕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明显被收拾过一遍，但是那条妈妈的厚裤袜却明晃晃地摆在电脑桌前。

遭了！该不会被发现了，妈妈是因为这个跑出去的？

程琳驱车在城市大道上行驶，她开得速度很快，几乎快要超过城市限速。

她心情乱得很，漫无目的地乱逛。本不想停下来，但前方路口有一盏红绿灯，她不得不踩刹车停下。

停下等红灯的间隙，程琳瞥见街边的热闹夜店，一时兴起，不如去里面借酒消愁？

念头一旦兴起，她想也没想就驱车转向，将车子停在了店前的空车位上。

程琳下车进了夜店，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进门。这间夜店装潢古朴典雅，暗色调的陈设更显格调。

周围看上去都是年轻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霓虹灯下喝酒跳舞。

一侧是饮酒区，另一侧是舞池，舞池的前方正中还有DJ伴唱。

整间夜店都透出来一种奢靡暧昧的气氛。

在人群暗处，王德正悄悄注视着她。

就在程琳进门时就已经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程琳看上去就气质不凡，她的容貌在人群中也很是出挑的，周身还散发着一种成熟优雅的魅力。

程琳缓步走到吧台前，向服务生点了鸡尾酒。之后，她就坐在高脚凳上一人独饮。

程琳出来时很匆忙，都没来得及整理头发，发丝有些凌乱，再加上她流露出一人独饮的落寞神情，顿时让人心生怜爱。

她一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令她心碎，才来这里独自消愁的吧？

周围有几个男人频频看向她，几次都想上前和她搭讪。

但都被王德拦了下来。

王德作为多年的俱乐部教练，他处事也非常圆滑，仅几句话就打消了那些男人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谎称程琳是他的女朋友，和他赌气才跑来此地喝酒，他不放心跟过来，但害怕惊扰她之后再跑开，就只能在暗处默默地看着她。想等她气消了再上前去求她原谅。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