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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X调香)蝶恋花,卡拉彼丘,1

小说:卡拉彼丘 2025-09-10 15:58 5hhhhh 6550 ℃

  “您好,芙拉薇娅小姐。”

  “你好,珐格兰丝小姐。”

  被黑丝丝带遮住眼睛的少女朝芙拉薇娅点点头,随后示意她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显然珐格兰丝隔着眼罩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咖啡馆里氤氲的香气并没有影响她的判断。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穿着礼裙的女士毫不客气地率先坐下,她长发披肩,身材姣好,傲人的双峰间装饰着蓝色蝴蝶绸缎,坐下翘起长腿的模样散发出女王气场。

  “哦对了,对你来说应该不能用‘见面’吧。”

  蝴蝶小姐轻笑。但这种程度的嘲讽没法让珐格兰丝动摇。

  “没关系,就算隔着眼罩也无所谓。也能全部感知得到。”

  “喔,没法理解你的特殊癖好。”

  芙拉薇娅意味深长地凑近,盯着珐格兰丝的黑色眼罩。

  “这不是癖好,只是为了增加对气味的感知能力而已。”

  珐格兰丝耐心地解释,虽然此前就和对方解释过很多次了,但对方却乐此不疲地拿这事调笑。珐格兰丝端起红茶,凑在笔尖轻嗅,又放回桌上。

  “如果您想的话,也可以摘下来。”

  她的手作为一个园丁、化学家来说过于无瑕了。洁白纤长的食指蜷放在眼罩右侧,等待对方的指令。

  “不,没事,带着就好。”芙拉薇娅轻笑,端起咖啡。

  两人浸泡在缄默中。作为邀请者的珐格兰丝竟什么话也不说,而一向负责提出话题的芙拉薇娅也一幅别有所思的模样。杯盏相碰的声音和咖啡馆低迷的背景乐,把时间缓缓拉长。

  “偶尔享受一下这样的时光也不错呢。”放下空空的茶杯,芙拉薇娅率先开口。

  “嗯……芙拉薇娅每次都点一样的咖啡…总觉得遇到浪费呢。”

  “是吗?那下次就请专业的帮我点吧?”

  “乐意效劳,我会选择最符合芙拉薇娅的气味的咖啡。”

  “什么气味?”

  “鸢尾花。”

  她并没有闻过那种花的味道,嗅觉系统已经麻痹了很久。

  “我相信你的判断。”咖啡的暖流盈满全身,音量恰到好处的蓝调背景乐让法拉薇雅表现出慵懒的姿态,撑着脸观察起对面的少女。

  酷似白大褂表明少女的职业、黑色内衬和种种细节却散发着不同于植物学者的女人味。比如粉发一侧的白花发卡,比如贴在锁骨间的紫宝石,比如内裙裾边缘的蕾丝,以及脖颈上、白大褂下摆不起眼的粉色印花。

  察觉到实现的珐格兰丝展露微笑,她是少有的面对欧泊特工的凝视也泰然自若的卡丘人。毕竟大多数人都趋向把自己隐藏在富有攻击性的壳里,互相警惕着可能穿过保护壳的锐利目光。但珐格兰丝不一样,她是完全敞开、暴露无遗的花朵。

  “我有那么好看吗?芙拉薇娅……”

  每喝一口就要不紧不慢轻闻茶香的调香师,杯中还剩一半的量。对于珐格兰丝的这种癖好,芙拉薇娅已经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完全顺从了。毕竟在哪儿不是打发时间呢?

  “当然,很好看,说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也不为过。”

  这话倒惹得珐格兰丝有些不自在。她知晓自己是美的,但她更愿意人们注视她培育的花朵而非她本人。一旦自己真正被夸奖而心中窃喜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对自己道路的动摇。

  “咳,您也很美,芙拉薇娅小姐。”

  看她目光游移的模样,芙拉薇娅会心一笑。现在是追击的最好时机呢。

  “今晚肯定会更美吧,美得像盛开的花一样。”

  蓝色的瞳光舔舐着珐格兰丝的脖颈,让她有些不自在地端茶掩饰。茶香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每一处颤动都清晰地被感知着,反而僵硬地难以行动。

  “希望你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调香师语气冰冷,但芙拉薇娅只觉得有一丝有趣。

  “好啦,调香师妹妹放心就好了。而且我们之间早就不用那种借口了,不是吗?”

  蝴蝶女士的微笑情趣满满,如大海一样的蓝色眼瞳泛起爱欲的波浪,也如海一般深邃得真假难测。

  “咳……”少女端起茶杯,掩饰微热的脸颊。

  她终于不再翘腿,微微起身逼近珐格兰丝,不管两侧垂下的发丝,凑到调香师端起的茶杯前。

  “空了的茶杯,还有喝得必要吗?”

  好近……闯入的先是卡特兰香水和洗发水的柑橘香,但更让人在意的是似有似无的吐息、和藏匿着的淡淡鸢尾花香。

  调香师的脸更烫了,下意识地别过脸,天花板吊灯倾泄的微光是她胸前蝴蝶的靛蓝色。

  “那就快结账吧。”

  待对方坐回位置,又满脸堆砌起神秘的微笑,珐格兰丝才恢复镇定整理衣襟,从白大褂口袋中摸索出微机支付。

  芙拉薇娅的包里,应该也有这样的微机。里面正存放着自己的秘密……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把它投影出来昭示天下,或者发送给剪刀手的大家。她一定有能联系到任何人的手段,因为芙拉薇娅在这方面更像蜘蛛,蛰伏在卡丘世界情报巨网的中央。 

  凭借这个秘密,芙拉薇娅随心所欲地掌控着自己,就连这次见面也是。

  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索取过于剪刀手的任何情报,或许对她来说是根本没必要的。欧泊的芙拉薇娅,据说正是在大移民时代某项隐秘规则的制定人,也是欧泊情报部门“天眼”的独裁者。

  她的要求,很奇怪……

  “先去洗澡吧。”

  两人走进位于三十层的酒店套房,蝴蝶女士一进来就不耐烦地甩掉高跟鞋和挎包,摊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淋浴间的方向。

  珐格兰丝只得照做。

  房间内的空间被木色台柱简单分割,进门是宽敞的客厅,与之相连的是轻奢风格的卧室。轻简在房间只有中央的大床和一桌一柜,奢侈在天花板金色的巴洛克风格吊灯和一面墙大的落地窗。窗上此起彼伏的霓虹铁林很好的装饰了单调的空间。

  “这次还真是豪华啊。”

  剪刀手真该提高一下经费了。

  “这是我个人预订的,特意为了今晚喔。”

  像是看穿了珐格兰丝的想法,她轻声回应。

  珐格兰丝特意拐到她看不见的地方,一件件褪去衣服。轻触眼罩化作粒子消散,直到白大褂的理性与包臀裙的妩媚都被褪下,她才确认镜中自己的肉体的确很完美,该凸凸,该凹凹,就是皮肤即便被暖灯照着,也显得很苍白。

  一只蓝色光芒汇成的蝴蝶落上她扒着洗手台的指尖,扇动两下翅膀引起了她心中的风暴。

  “超弦体的能力,可不是这样用的。”

  调香师发现遮挡胸部也来不及了之后,只得耐着视线带来的燥热与酥麻,弯腰与蝴蝶对视。

  芙拉薇娅的能力之一是用弦能创造蝴蝶,并且与之共享感官,甚至能像电影《德古拉》中的吸血鬼一样化身为无数蝴蝶(蝙蝠)行动。

  珐格兰丝想到,这在战场上近乎无懈可击的情报系能力,也不如此刻用作偷窥更让她感到痛恨。

  但蝴蝶灵动地扇动翅膀,像是在求饶的模样,又让一个爱花的人没法不心生恋爱。

  于是就这样让她在五指上停留,自己只穿黑色内裤半裸地走进浴室。

  花香会引来蝴蝶,真拿她没办法……

  

  珐格兰丝沐浴时,蝴蝶乖巧地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却一会儿在她正要洗头时停在护发素上,一会儿飞到沐浴露上,指引她的同时调皮地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珐格兰丝早习惯了客厅里那位特工的坏心眼,但不知是热水还是什么原因,等擦干身体,她依然浑身染着霞红。

  “往后退一点。”

  费了一番功夫,用玩吹风机和毛巾把头发彻底弄干后,她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眼前的蝴蝶不再扑腾翅膀,它泛着蓝色微光,无视重力般一动不动的悬停在正前方,而那声音毫无疑问出自其中。

  珐格兰丝无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为前方腾出空间来。

  霎那间,蝴蝶逸散出如梦似幻的蓝晶石般的光芒,在眼睛或是大脑来不及反应的瞬间,芙拉薇娅出现了。

  蝴蝶变成的少女飞扑进珐格兰丝怀里,惹得她一个踉跄靠在浴室墙上,但还是环抱住了芙拉薇娅纤细的腰。她身上的礼服已经脱掉了,现在只剩下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蕾丝垂纱内衣,但每一寸精致的肌肤都比这内衣更惹眼,让珐格兰丝的眼神不知何处安放。

  “真是心急……到房间里再做啊。”

  珐格兰丝松开拥抱,抓着架子上的衣物半遮半掩,想要离开却发现对方两手撑墙封锁退路,让她退无可退。

  “有好好洗干净呢。”

  芙拉薇娅把脸贴上调香师的胸,先是她把衣服摁在胸口遮掩的手。骨节分明,纤长得过于适合性爱。从食指前端开始,让舌尖舔舐每一寸指节,故意分泌出晶莹的唾液侵入指缝,又着急地用舌把液体在指侧和指腹抹匀,最后整根含入,如痴如醉地吮吸起来。

  调香师配合地伸出食指让她吮吸,千面之蝶原来前面在这种地方。上次是脚、再上次是腋下,还有一次光是接吻就花了半小时。不管是哪个部位,都被她变做了性器官,她都会如痴如醉地爱抚、享受。

  同时,手指被吮吸的独特体验也让调香师心中泛起微妙的快感。被温暖包裹着的手指,明明只是短短几厘米而已,却被以点为单位被芙拉薇娅的舌尖全方位刺激,时而灵巧骚弄、时而整根缠绕,有时则从下方用下流的眼神看向她,激起她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欲。

  “真是美味。”芙拉薇娅起身舔舔嘴角,深邃的金瞳深处正欲火灼烧。

  “说了出去做。”

  调香师别开脸,却被温柔地修正着视线平齐。

  “你的眼睛真美。”

  能从彼此金色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相似色彩的眼瞳。在无限的映射中,她们看到令她恐惧的循环反复的生命法则,以及无情的同一性中令她愉悦的权力与意志。

  为了消减对视时带来的不快感,竟是珐格兰丝先吻了上去,至少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阖上眼,专注在唇与舌柔软的触感上。

  在口腔中已预演过无数次的同时本身也是预演的微型共舞上演时,她们的肢体也在彼此碰撞摸索着。

  芙拉薇娅从容地爱抚,由调香师赤裸的背,顺着接吻的节奏滑向微翘的臀部,动作轻柔如纱。另一手将对方遮挡胸部的衣服扔开,顺势扣住她的十指。将重心合二为一。

  珐格兰丝则是笨拙地回应对方的爱抚,一手环着蝴蝶的腰,一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一刮一蹭激起的波浪都诚实地反应在接吻中。蝴蝶暂时松开吻留给她喘息的机会,但很快更激烈的舌吻就随着更深入的爱抚一同袭来。珐格兰丝感到臀缝被爱人纤长的手指探入,精确地一路向下找到秘密花园的入口。她本能地身体震颤,却被吻和相扣的十指固定住,接受更进一步的抚摸。

  看来今天是非在浴室做不可了,珐格兰丝下定决心打起劲来。只要过了这一次,大概就没有下次了,一定要全部结束掉。于是主动与入侵的香舌纠缠起来,环腰的手也发起攻势,笨拙地摸索起芙拉薇娅的腰肢。

  “唔……”

  很快珐格兰丝就因为对方的袭击而暂停动作,娇吟不受控制的从粘腻的吻里溢出。

  芙拉薇娅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摩挲,对方的紧张虽然加剧了进入的难度,但快感的液体却提供了充足的润滑。待两指全部浸染湿润,芙拉薇娅便小心地探入食指,那是不同于其他任何一处皮肤的温暖的……空间。

  “哈啊——”

  在进入的瞬间,珐格兰丝绷紧了身体,那突然夹紧的触感好似在挽留蝴蝶逐步深入的手指。但芙拉薇娅知道那是因为她过于敏感,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刺激。

  “放轻松……美丽的花朵。”那魅惑至极的声音安抚到,“像以前一样交给我就好。”

  甜腻的吻还残留在唇舌之上,但珐格兰丝并不想被她直视自己被弄得花枝乱颤的模样。于是把芙拉薇娅的长发拨到背后,两手穿过腋下抓住她的肩。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如洪水用来,芙拉薇娅在核部轻拢慢捻,那是如乐曲变成十六分音符般暴风骤雨的爱抚,大腿一软便弯下腰,恰好把脸埋在芙拉薇娅的肩上。

  脖颈只剩下淡淡的鸢尾花香,屏息片刻,再嗅一口芬芳,在极短的时间里品茗香的每一长度,前调让她想起捎带花香的冷风,过渡是流过窗台的小溪,后调是高悬的月与冷酷的空气。

  珐格兰丝忍不住咬了下去,让下体的快感堵在闷哼中。这反而激起了蝴蝶的情欲,有仔细地外围抚摸转为向内挺进,等两根手指都被吞没,便开始缓缓地扩充与由缓至急地抽插。

  肩部传来的疼痛过分真实。蝴蝶内心调侃,这是少有的能伤得到她的敌对人员,但她此刻很乐意对方咬的更用力一点,就算渗出血也没关系。

  但那孩子显然连做爱时也不会抛却温柔与理智。每当芙拉薇娅加急抽插的力道与速度,试图以此来强化肩部的反馈时,都只会让珐格兰丝溢出的声音由闷哼变为娇吟;而肩部紧扣的虎牙却不愿更进一步戳穿她的皮肉,维持着似有似无的力度。

  “唔——嗯啊……”

  珐格兰丝再也抵御不住芙拉薇娅的攻势了,在对方极其熟练地刺激下,她很快缴械了。两腿颤抖着抵达巅峰,在蜜穴处与法拉薇雅抽出的手指牵连这一条粘腻的丝,部分晶莹的爱液甚至留到了珐格兰丝的膝窝处,在大腿内侧勾勒出一条淫靡的透明画。

  “呼——哈——有点…太激烈了……”

  珐格兰丝喘着大气,才发现松口的地方已经沾满自己的唾液,不好意思地看向蝴蝶。那边则是满脸潮红,一幅比自己还爽的样子。

  “啊啊~真是太可爱了…为什么不咬我呢?”

  习惯了恋人过分丰富多彩的性癖,调香师拿起纸巾替她擦拭肩膀。

  “当然是不想脏了我的牙呀,芙拉薇娅小姐。手伸出来。”

  这只手上全是自己的体液吗?想到这点,细心擦拭的珐格兰丝又红染双颊。

  

  回到卧室,两人靠着看电视。欧泊强行穿插的新闻报道,毫无共情的艺术品展,小巫见大巫的战斗剧,千奇百怪的审美潮流。每个都相当无聊。

  芙拉薇娅仍穿着那套黑色内衣,珐格兰丝则是只裹件浴袍,侧依着身畔人的肩。

  “还要做吗?”

  珐格兰丝无意识地问到。

  她在剪刀手里是毫无意义的润滑剂,调节着众人的关系,无私地提供帮助。但性爱时却总是被取悦的一方,让她担心会不会有点太自私。

  印象里,芙拉薇娅只有一两次会自己也抵达生理高潮,其余都是以自己的高潮作为结束标志。珐格兰丝认真考虑着,对方究竟满足了吗?

  “你还想做?”

  “不…我是说你。”

  她闻言轻笑,翻过身子在花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从上方凝视脸上还残留高潮余霞的人儿,长发从两侧垂下隐秘的帷幕,双眼迸出黄玉般贪婪的光芒。

  “你今天很可爱啊,小珐格兰丝。”

  “别……”她别过脸,浑身都在燥热。但阴影压近时,又老实地转回来同对方接吻。

  当芙拉薇娅褪去自己的内衣时,那种淡淡的体香很快被更强烈的靡靡之香取代。原来她的下体也泛着点点水泽,估计刚刚浴室进攻也让她兴奋得湿润了。但不靠身体接触,想要高潮是近乎不可能的,特别是芙拉薇娅这种意志凌驾肉体的人。

  “换你来让我舒服?小珐格兰丝。”

  “不要用疑问句,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吻上她。

  “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

  “我到现在也觉得你不过是只饥渴的蝴蝶,来者不拒。”

  芙拉薇娅靠在床头,两手在床上轻轻摊开,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我可不是,你是唯一一个。”

  “我很荣幸,芙拉薇娅小姐。但欧泊的特工可是撒谎不打草稿的,特别是您。”

  珐格兰丝拨开垂在蝴蝶胸前的几捋长发,随后双手扣住她的双手,又一次陶醉地吻那以撒谎为乐的嘴唇。

  “边光顾着自己舒服啊……”下方的蝴蝶不满地笑,“不是说让我舒服吗?你倒是亲得津津有味啊。”

  “啊~抱歉,是有点沉迷了。”

  她轻点她的唇,顺着下颚线一路舔舐到耳边。在她耳边轻轻吐息,蝴蝶的震颤从相扣的掌心传来。这反应激起了调香师的进攻欲和成就感,她很少见到法拉薇雅在前戏中这么有感觉过。

  “芙拉薇娅小姐好像很有感觉。”

  “我也不知道。”

  她轻轻绕着外耳廓舔舐,呆舔舐完一圈后滑倒下方的耳垂轻轻吮吸,这一石激起千层浪,芙拉薇娅明显地抖动了,平时锐利的双眼也因快感眯成柔和的弧度。

  “芙拉薇娅小姐的弱点在这里啊……”

  “哈啊……你是凑巧找到的吗?真该夸奖你了,小珐格兰丝。唔——”

  不等她喘息,调香师又吻上她另一只耳。

  这儿是真正的弱点,不同于之前普通的高潮。以前就算高潮,她也总是一幅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次是内耳廓,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调香师先轻嗅其中,理所应当的闻不到声音。随后伸出舌头在里面搅动起来。

  “嗯…啊啊,不会…啊很奇怪吗啊——”

  “您舒服就好。”

  调香师观察到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以寻求快感。

  “呼…”快感暂歇,芙拉薇娅的语气中染上了娇媚欲滴的色彩,“揭晓答案。你的这一点,我最喜欢。”她挣开相扣的手掌,用食指在珐格兰丝的鼻尖轻轻一点。

  “你的鼻子很好。”

  那是当然,珐格兰丝心说,她是卡丘世界首屈一指的调香师。必须要具备良好的嗅觉感官。

  “光靠直觉就能找到我的敏感带。我最喜欢就是你凭借感性生活这一点。”

  “抱歉?”

  “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吗?我们吃的那顿饭全是逢场作戏,你对我警惕得不得了。”

  “是啊,芙拉薇娅小姐完全装成一个实习生的样子,骗过了其他人,但我可不信。”

  那种楚楚可怜的演技和真正的芙拉薇娅对比起来,让珐格兰丝不禁微笑。

  “我当时就沦陷了,毕竟你隔着眼罩都能看透我。而在此之前从没有人能找到真正的我,所以他们叫我‘千面之月’。”芙拉薇娅看着墙壁望着远方,“现在想来,如果你当时摘了眼罩,说不定我们现在还是敌人。”

  “嗯哼。我不确定如果画面比气味先闯入大脑,我会信哪边。”

  “你知道格式塔理论吗?知觉实际上是一体的系统,重伤濒死者看到的世界会灰白扭曲,听力障碍者看到的事物边界更清晰,每一种感官都影响其他感官。整体大于部分之和。”蝴蝶空出的手解开调香师的浴袍,轻抚着她乳房勾勒的完美曲线,“你完全舍弃了视觉,这倒让我想起一个叫德谟克利特哲学家呢。不过他是为了追求理性,而你是为了放大另一种知觉。你的所有行动,也全凭着感性直观与直觉。”

  “您说的这些很晦涩,但我大概能懂。”

  那大概是古地球的书。被欧泊和芙拉薇娅垄断的知识。

  珐格兰丝温柔地微笑,食指轻点太阳穴,黑色的粒子重构成眼罩,遮出她熟悉的世界。

  “你戴着很好看。”

  “谢谢。”

  “总之,那次之后我就被你吸引了。得到小珐格兰丝的情报很费劲,但总算也是得到了。”

  蒙眼的调香师似乎变得更加灵活,堵上了芙拉薇娅的唇。她将手伸向那对诱人的巨乳。不带眼罩时,闭目是为了加强嗅觉感官,但视觉世界却因长期陷入黑暗额外敏感,所以再睁眼时就没法把目光从她漂亮的乳房上挪开。这种诡异的辩证让她产生了报复心,揉捏起那对漂亮的玉兔来。

  黑暗中,芙拉薇娅一脸享受地任她玩弄胸部,不时流溢而出的娇喘,让珐格兰丝也很满足。

  “在古地球文明的早期,人们认为其他知觉比视觉和听觉更低劣,哲学家们觉得就连这两种感官都存在瑕疵,无法捕捉真相。”芙拉薇娅有些不满足,抓住调香师的手探索向下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填补胸部的空缺。

  “啊……真不错,你的手真不愧是……啊……一个合格的园艺家。”

  “把您的花园打理得很好?”珐格兰丝觉得沉醉于快感也不忘丢出比喻的样子很可爱,不禁失笑。

  “啊,就是那儿——继续……那嗅觉呢?”蝴蝶不再顾及胸了,把手调度到洪水区。在调香师纤纤玉指长驱直入时,配合着她的节奏缓缓摩擦发痒的阴蒂。她同时享受两种快感,体内缓慢抽动的忍耐,以及自己激烈热情的玩弄。

  “嗅觉…哈…只是你的一点技巧而已—啊…不如说是你成就了你的嗅觉系统…啊…你就是凭直觉行动的人。”

  说完,调香师的手指报复似的更加卖力。芙拉薇娅感到身体深处有股暖流正要涌溢而出,在不断翻涌中反向甩出无尽的快感颗粒,直冲全身。

  调香师俯下身,闻着蝴蝶身上浓烈的淫靡之香,那大概来自于雌性激素和体液之类的。以及藏匿其中的淡淡花香。

  “您感到舒服吗?芙拉薇娅。”

  “很不错。人家很久没有高潮过了。”

  调香师揶揄了两句。

  “做了那么多次,你应该相信我了,小珐格兰丝,至少我相信你可以判断出。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她边说边随意地擦拭大腿根部的水渍,脸上同时浸染着难以退却的情欲与攀上巅峰的满足。虽然她的眼神一直都是那样“无所谓”,透着知晓一切的悠然。

  “关于你的传闻很多。”

  “哦,那种事,一般都交给幻影去做。”

  “你作为超弦体的能力?”

  “嗯,我的一部分能力是让人产生幻觉。通过干扰神经系统产生幻觉,在古地球有类似的生物毒素或药物,但都不够精确。在卡丘空间里,我精确的给予他们幻觉,让他们做一次梦。”

  “听起来蛮不错的。”

  “一般都是春梦。”

  “真是的……”

  “这是套情报最管用的方法,而且主角也不一定是我。就算是我,他们也是在和自己做爱。”

  芙拉薇娅露出狡黠的笑,看来对于这分工作她是乐在其中的。调香师像个骑士那样托起她的手,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你真的没有和别人做过?芙拉薇娅小姐。”虽然还是很反感她窃取情报的手段,但稍微安心了。

  “大香水师,你闻不到吗?处女的香味。”

  蝴蝶用指尖在对方手上画线,妖媚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调香师。

  “记得做到一半停下来那次吗?”

  “记得。”珐格兰丝回忆,那是她被要挟后,两人的第二次性爱。

  “其实那次我悄悄释放了致幻球,但很快就被你识破了。”芙拉薇娅细心地画着调香师的掌纹,弄得她有些瘙痒。

  “幻觉通过大脑反过来控制整个知觉系统,扭曲原本的世界。但你只需要闭上眼就能逃脱。我只能理解为你有镌刻在自己知觉系统里的第二套世界。”蝴蝶勾勒完珐格兰丝掌纹,顺势扣上她的五指,“全部用嗅觉勾勒的系统,是吗?那个眼罩能遮蔽的不知是视觉,还有你的全部知觉。”

  “嗯……你知道了,完全屏蔽是不可能的,但大部分知觉都会暂时消泯。”调香师点头,透过眼罩看不清她的表情,“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永远无法让人习惯。”

  “大部分?对了,为了维持行动,你至少需要内知觉来感知自己的身体的整体性和轮廓。否则你就会像是一只幽灵。”

  “嗯,不如说像太空漫步一样。由嗅觉在大脑里勾勒出的世界有完全不同的纵深和时间,因为香味总是先一步被感知,你在现实的几十米外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所有东西挤占在狭窄的尺寸里,这个尺寸由我的嗅觉能力决定。”

  “真是奇妙,那我们做爱时呢?你手指怎么这么灵活?”

  一点也不淑女!珐格兰丝脸红着解释:

  “气味的浓淡会勾勒事物的位置和轮廓。比如您的手,现在是体液与花香晕染的粗线条,中间作为背景的常驻气味,您的手与我的体香味纠缠着。”调香师加紧了十指相扣的力道,“当我想要把手放进哪里时,我需要集中精神感知那儿的气味、忽略其它气味,让那儿的轮廓逐渐呈现现实空间的尺度。而不是和其他东西挤占混杂为一体。”

  “哦,难怪小珐格兰丝总是直入正题,缺乏调情的技巧,原来带着眼罩做爱这么辛苦!”蝴蝶凑向前,轻啄对方的眼罩,“以后我们做的话都摘掉吧!”

  “唔……”她难以辨认这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正关心,但现在正适合吻上去,于是十指相扣的接吻了很久。

  

  法拉薇雅位于88区的秘密办公室

  

  沙发上,衣衫不整、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蝴蝶,和同样工作制服一塌糊涂的调香师。

  “上次我说了喜欢你的人理由。你呢?小珐格兰丝,明明我是靠要挟强迫你接近我,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种关系?”

  “明明你知道,是因为我们完全不一样吧?我们有彼此缺少的东西。”

  “嗯,也许。我们围着对方身上那个吸引人的东西旋转,对于我来说,就是小珐格兰丝的感官主义和行事风格。很美妙不是吗?我从来不会把一切都交给器官和直觉来行动。”

  “嗯……你说得我好像不会动脑一样。而且植物学研究上,直觉和知识同样重要。”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哟。”珐格兰丝笑笑。

  “您正好相反,总是坐在安乐椅上操盘的骑手,身材不走样也是一个奇迹呢。”一向语调温柔的调香师露出了獠牙。

  “抱歉,但我也经常自己参加行动喔。对了,再有就是小珐的神秘吧,也很吸引我。”

  “我可比不上欧泊情报官神秘。”

  “不,我们在另一点上也完全相反。对我来说,伦理道德都是笑话,卡丘空间何必维持这样的东西呢。我只是借助欧泊不断攀登权力的山峰罢了。但你呢?明明是个滥好人,为什么要加入剪刀手?”

  身处两个阵营,性格却全然相反的两人。

  “我有足够的情报,但串联起来也没法推算你的动机。”

  “气味……”

  “为了回地球,真正闻一次花香。”

  “喔。我知道你的意思,难道在卡丘就不算真正吗?”

  “这些情报是剪刀手上层从欧泊带出来的。我们只是地球传输来的意识体,人类在卡丘空间建构起高度拟合的官能系统已配合意识体适应卡丘世界,我们只是……”

  “我知道这些,很早以前就知道。”

  蝴蝶打断调香师。少女断断续续像在诉说某种禁忌,像古人类诉说死亡和梦。

  “我的意思是,难道这里不是我们的‘真实’吗?”

  “芙拉薇娅小姐,如果一个人得知世界的真相,那他一定会去追逐。”

  “那如果没有真相呢?如果卡丘是人类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你出现在卡丘世界、而非地球只是一个偶然呢?你没有被地球上的任何事物决定,而是在基于两者的夹缝间,被赤身裸体地抛来。那么去哪儿、做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就连思考这个问题,本身也毫无意义。”

  芙拉薇娅想起卡丘的移民政策,那是荒诞的具像化。她也为其增加过些许点缀。

  “我会去~如果此刻的必然由过去的偶然构筑,那我就用未来的必然决定最初。让偶然成为必然。我会去,因为我必须去。”

  “我理解你的直觉和伦理热忱来自何方了,也能理解自己为何这么痴迷你了,小珐格兰丝。”那淡淡的微笑感染了芙拉薇娅,但瞳孔中的蝴蝶也只是动摇了刹那。“在地球,没办法用嗅觉构筑世界、也没有作为超弦体的特技。卡丘的一切像个自娱自乐的游戏,钱是无用的东西、生命是没有终点的旅程。但在地球也一样的无趣,充满着灾难和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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