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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谷八荒,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5330 ℃

  当林衿再次睁开眼时,熟悉的《鬼谷八荒》游戏界面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翠山林。他低头看着自己身着粗布衣衫的手掌,储物戒指的幽蓝光纹在指尖流转——没错,他穿越到了自己修改过的游戏世界。

  但眼前的世界与屏幕中的像素截然不同——山峦的阴影里蛰伏着真正的杀机。

  “这下可真是玩大了。”他苦笑一声,用神识扫过储物戒。他开了十几个mod,又用修改器将丹药、法宝、灵石塞满整个空间。此刻戒指内层叠叠堆砌的灵石几乎溢到实体,神识每掠过一寸空间,都是刺眼的金色光芒。偶尔在灵石缝隙中翻出几瓶九转金丹或先天灵剑,却总被新一轮的灵石浪潮淹没。他不敢贸然行动,只能顺着记忆寻到最近的凡人村庄。

  他苟进最近的凡人村庄,用大把的灵石换了一件破败不堪的屋子。日子渐渐安稳下来。村民只知道他自称“林匠”,每日躲在屋里叮叮当当敲些奇怪物件。前世记忆成了他唯一的“外挂”。林渊用炼药mod的知识捣鼓草药,做出能驱虫的香囊;用机关mod的图纸造出会跳的铁皮青蛙,孩童们追着它满村跑;甚至用“一键采矿”的mod技能,在村外悄悄挖出几块罕见的灵晶,熔炼成精巧的吊坠,卖给路过商队换银钱。

  转机出现在几天之后,他利用前世的机械知识,将几个“震元珠”塞进竹筒,做了个会“嗡嗡”响的奇怪物件。村尾寡妇阿兰捧着这“新式纺线机”眼睛发亮,塞给他三颗下品灵石。林衿灵光乍现。修仙世界没有情趣产业,但凡人压抑的欲望比灵气更汹涌。他连夜用跳蛋和丝线缠出“温玉按摩球”,又用幻形符裹住震元珠,制成“可变大变小”的机关玩具。订单在村庄暗巷里疯传,灵石堆成了小山。

  直到某夜,他在戒指角落看到了一抹淡紫亮光在灵石缝隙中闪烁,他歪了歪头,一脸困惑的将手伸了进去一顿摸索,最后他掏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符纸——暮仙州传送

  暮仙州是倒数第二州,化神、悟道修士频出,甚至偶尔有羽化强者现身拍卖会。这张符是他原存档中击杀某个modboss的掉落,此刻却成了他唯一的生机。“青楼……”林衿想起“鬼畜全家桶”的另一设定:每个州都会有青楼这一销金窟,被仇家击败的修士会被卖入其中,沦为奴隶或玩物。只要携带灵石,任何人都可进入。他摸着储物戒中无穷的灵石,终于下定决心——至少那里有高阶修士聚集,或许能寻到庇护。

  林衿咬牙将一箱“秘制玩具”塞进储物戒,启用了符咒——暮仙州夜宴与羽化囚笼传送符激活的刹那,空间扭曲如漩涡。林衿再睁眼时,已立于暮仙州秦楼朱红大门前。雕栏画栋间流转着禁制光芒,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檀香与灵力波动。门童瞥见他储物戒的灵光,立刻谄笑着引他入内。穿过缀满珠帘的回廊,林衿被带入一间镶金包厢。下方舞池中央,几名身着薄纱的修士正翩翩起舞,台下客人们投掷灵石的声响如雨落。他注意到,这里的每一名舞者脖颈都戴着淡青锁链,锁链末端隐入虚空,显然是被契约束缚。“这位客官,想要点什么?”一名元婴期的老鸨飘然而至,媚眼如丝,“我们这规矩简单:灵石到账,万事可办。无论是封印修为的斗奴,还是锁身锁魂的玩物,应有尽有。”林衿压下心头不适,将一堆灵石掷于桌上:“我要最好的。”

  老鸨眸光一亮,袖中青烟升腾,浮现出一幅名单。林衿扫过其中密密麻麻的名字,忽然瞥见一行触目惊心的标注:“羽化中期·水灵尊,赤幽州客。”“她是怎么进来的?”他脱口问道。老鸨愣了愣,掩唇轻笑:“这位啊,原本是来参加拍卖会买功法的,结果买完打算离开的时候啊,因为轻敌被一群悟道小辈偷袭击败送进青楼。您知道,我们这的契约锁链,只要修为被压制到筑基以下,再强的羽化境也不过是笼中雀。”包厢门忽然被推开,两名修士架着一名女子走入。她长发如瀑,肌肤莹润如水,周身却裹着透明的冰晶锁链。锁链每闪烁一次,她的气息便弱一分——这正是契约封印在强行压制修为。林衿看清她的面容时,心头一震。女子面容冷冽如霜,眼底却燃着屈辱的火焰。

  林衿轻笑一声,对着老鸨点了点头。老鸨立马识趣地让下属将她押了下去。不多时,一个机灵的小厮推门而入,躬身行礼后,微笑着说道:“公子,姑娘已在楼上等候多时了,请随小的来。”林衿微微点头,起身随小厮走出包厢。走廊里,红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两旁的门都紧闭着,不知里面正在进行着怎样的故事。小厮在前引路,脚步轻盈而快捷,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他,生怕跟丢了。穿过一道又一道曲折的回廊,林衿能听到从一些房间里传出的欢声笑语和悠扬的乐曲声。空气中除了脂粉香,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与香料的味道。终于,小厮在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门。随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独特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混合了花香与果香,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韵味。房间内的布置极为精致,床榻上挂着粉色的纱幔,随风轻轻飘动。

  房内,美人在榻上一丝不挂,她的皮肤仿佛被月光浸润过的羊脂玉,莹润透光,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毛孔隐匿得无影无踪,触感如丝绸拂过指尖,带着温热的柔滑。肤色均匀如新剥的荔枝,泛着健康自然的粉嫩光泽,连最细微的血管都透出清透的红润。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林衿。”

  男人走过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略带轻佻的说着。美人只撇了他一眼,略带不屑的转过头去。林衿看到她这不耐烦的态度,挑逗她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放在她下巴的手也抽了出来,两手做投降状地躺倒在床上。

  美人只看林衿将两只手都垫在后脑,仰视这半跪在床上的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像命令一样不容人置喙的说:“你自己来,尝试着取悦我。”

  话音刚落,美人垂下眸,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林衿裤腿的缎布,柔美的下颌线在烛光下投出脆弱的阴影。耳边回荡着那句不容置疑的话,如冰棱刺入心扉。良久,她睫毛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这并非她愿做的事,可违抗的代价...她不敢深想,更何况如今自己的修为因为奴隶契约已经被封印。最终,她将衣服攥得更紧,似要绞碎所有不甘,唇角却勉强勾起一抹敷衍的笑。

  锦榻纱帐低垂,烛影摇曳如碎金洒落。美人斜倚绣枕,鬓发松挽,一缕青丝垂落胸前,似瀑似雾。她指尖自林衿袖口缓缓向上游走,玉指过处,衣带悄然松解。眸中波光潋滟,似含一泓春水,又似燃着星火,勾得人魂魄微颤。

  不多时,她指尖已抚上他腰间玉扣。指尖轻挑,扣环松落,衣襟便如蝶翼般滑落半肩。林衿喉结微动,眸色渐沉,却似被那指尖缠住的丝线牵住了心神,半分推拒也无。罗裳层叠褪去,渐露锁骨如玉,美人却偏不急着瞧那肌肤,倏然抽去林衿腰间玉带,指尖灵巧如蝶,三两下解了系绳。玄色长裤坠地,露出林衿修长的腿骨和早已雄赳赳挺立起的肉棒。

  美人犹豫片刻,最后将自己的两只精致美足抬了起来,快速搓弄起来了林衿的阴茎,林衿感受到那如海般广阔的舒爽感。美人的两只小脚正全方位的来回搓动着阴茎,她的脚滑溜溜的,却还能十分精准的摆动着无力抵抗的阴茎,搓动着足底肮脏的长棍,汙秽的棒子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玷汙了这双美足,服服帖帖的不敢抬起头,像一条哈巴狗一般乖乖躺在足底下。

  汗珠经由美脚搓弄肉棒时传到了肉棒上,和因为足交太过舒爽而源源不断流出的前列腺结合在一起,把美脚和肉棒都弄得湿漉漉的,使得两只裸足搓动鸡巴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的声音。

  这时,美人忽然变换了足技,先前只是简单的用脚底搓动肉棒,忽的将脚心相对形成足穴,将肉棒竖立起来用足穴狠狠的奸起来。她的双足像是用不知疲倦一样,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我只能看得清几分残影。足交的快感层层叠加,终于达到了顶峰,伴随着林衿的一声低吼,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迫不及待的射在美人的玉足,玉腿上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林衿大口喘着粗气,帮他舒爽的那对玉足在射精后并没有放过肉棒,仍在缓缓的搓动着。林衿享受着足交最后的余温,刚想起身和美人再战下一个回合,可美人却已经转过身去,连余光也不愿再眷顾。

  “都被卖到青楼,还装什么?”

  林衿俯身逼近,气息喷在她颊畔,指尖钳住她脖颈,迫使她抬眼对视。那眼底不屑犹在,要将美人灼穿。她挣扎愈烈,他压制愈狠,身下锦缎被揉皱如潮,帐外烛影摇曳,映出一室剑拔弩张的暧昧。

  林衿冷笑一声,从储物戒中先去塞进去的一箱“秘制玩具”,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跳蛋,美人看着那形状宛如鸡蛋的不明物体,难得眼里露出了一丝恐惧,小幅度地摇着头。

  “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美人对这个物品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畏惧感。

  “是能带给你快乐的东西,小美人。”林衿轻声说道。美人一脸怀疑看着林衿的脸,几个月前,她一定不会想到,自己为数不多的服软居然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物品。美人将两只手挽在林衿的脖颈后,下巴虚虚的蹭着他的脸,希望林衿能原谅她刚才的态度。

  林衿俯下身掐住美人细软无骨的腰,把她带到自己大腿上面对面坐着。美人双腿分开,骑在林衿并未合拢的大腿上,像骑一匹健壮的马。她的花穴口因为这样特殊的姿势,被迫掰开一丝缝隙。林衿用手指虚虚地摸上了两片柔软的肉唇,指尖在肉唇中间的细细地摸索揉搓,那两处软肉果然如他所想的肥美滑腻,仿佛一挤汁水就马上溢出来。

  他随意揉捏了两下,不料那还努力闭着的逼口呼吸般地轻轻颤动,一股淫液竟然从逼口吐了出来将他的手指尖淋湿。林衿又将手指探进肥嫩阴唇间凸起的敏感的花核上肆意抠挖,将花核玩得肿大赤红,美人小小的一颗蒂头被指头按住了往下施力,布满性神经的地方敏感至极,只是受到压迫快感就如流水般徐徐流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一股接一股透明淫液从逼口流出,她爽到张开嘴喘息,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别…别这样…”林衿挑了挑眉,不顾已经浑身潮红身体控制不住颤抖向他求饶的美人,将跳蛋压在逼口用力研磨了两下。美人的花唇被这颗跳蛋摩挲得麻痒不已,身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原本红嫩紧闭的穴肉像花瓣一样缓缓打开,肉洞粘稠地张合愈发诱惑,尽力去舔舐那颗带来空虚的跳蛋,将跳蛋半身舔舐得缠上一层水光。

  “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明明是疑问句却有着陈述句一般的语气。美人这次却乖乖回答道:“萧若清。”林衿奖励性地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唇间呢喃着什么“名字真好”“好好听的名字”之类,使得萧若清耳垂红透似浸了胭脂,唇瓣微微翕动,如新剥的菱角,泛着水润的光泽。

  林衿将那颗跳蛋用力塞了进去,那原本只有指头大小的洞口一下子被跳蛋撑开到鸡蛋大小。跳蛋在绵柔紧致的甬道里仿若无害地呆着,腿间深处却传来奇异又猛烈的空虚感。徐竹辛疯狂渴望着跳蛋能塞进更里面,剧烈地抖起了屁股,花穴里的媚肉也在努力地蠕动着将跳蛋吞得更深体内的跳蛋迅速且猛烈地跳了起来,美人差点娇喘出声。跳蛋在敏感点处疯狂跳动,骚穴开始发痒流水。

  林衿摸了摸萧若清淫水泛滥的花穴,里面的穴肉还在抽搐着,却是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指尖缠住吮吸。“好难受啊……呜呜帮帮我……”萧若清带着哭腔不停地求饶,她被折磨得厉害,难耐地扭动身子将大腿掰得更开,一副心急如焚想要被狠肏的模样。

  “骚货,这么饥渴。”

  那淫穴里流出的汁水竟然顺着臀缝流到了屁眼上,将后穴口也给打湿了泛起水光。她呼吸声越来越快,整只粉逼开始蠕动着往里收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无意识地在地毯上搓动着。

  小美人猛地仰起头,屁股夹紧了快速抖动,骚逼因为情欲逐渐变得艳红,小阴唇都朝两边张开了,中间那个湿润的洞口一缩一缩地即将就要喷汁,中间莹润的粉肉都在蠕动,还没得到允许就疯狂地想要达到巅峰。

  林衿眼看着她要高潮,在高潮浪液即将喷涌而出的前一秒,将跳蛋从她的骚穴内用两指灵巧快速的拿出来,骚穴内的媚肉绞的紧紧的,拼了命地挽留。

  “呜啊啊——!!不要!!呜呜呜——”

  萧若清抖动着屁股难受地带上了哭腔,充血的阴户比之前更加饱满,一大股空虚的拉丝淫水从逼口挤出,尽数被床垫吸进去。她仰起头看向林衿,眼里尽是欲望没被满足的渴望,甚至扭着腰把自己的滴水骚逼往上挺,穴口滴落的粘稠淫汁都拉丝了,从悬空的逼口直接往下垂落。

  “急什么呢?”林衿看着萧若清这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不由地笑出了声,可萧若清却羞红了脸,朱唇轻咬,似要嗔怪,却又羞于启齿,唯有贝齿在薄唇上印出一痕淡白。

  林衿看了心痒难耐,掌心托住萧若清后脑,唇相贴的刹那,海棠残香与袖中檀香交融。她颤睫如蝶翅扑簌,他喉间闷哼一声,将她更紧地揽入怀中。轻微的水声从他和人贴合的唇间响起。火热的气息相互纠缠,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从唇齿相依之间依稀可以看见交缠在一起的湿润红舌。

  “嗯哼……嗯…”

  萧若清仰着头吻得难舍难分,微微张着嘴发出难耐的轻吟,在高超的舌吻技巧下头脑都酥了。林衿舔着她的唇瓣,手指顺着大腿往里游走。萧若清被勾到发麻的舌尖还没收回去,一边扭着腰夹腿抵抗,一边被暧昧舔舐着嘴唇。

  湿润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萧若清带着哭腔伸手想去捂,被男人按住了手腕,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颤抖的粉逼上。

  “呜啊!”

  肥软的屁股往上挺了挺,小阴唇被扇的朝两边颤抖,被教训了一下之后,美人乖巧地开着腿把下体呈在林衿面前。他趁机将两根指头插进湿漉漉的肉缝,在里面随意捅两下接着朝两侧撑开紧闭的穴口,裸露的肉洞甚至可以看见肉壁中间水光盈盈。

  就在这时,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说是按摩棒但制作远不如前世记忆中的精良,只不过是将几颗跳蛋塞进了一根竹筒里而已。萧若清大概知道了这根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她盯着那个东西有些瑟缩,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期待,一边说不敢玩一边又半推半就被林衿捞起了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把手上。

  美人呈M字开着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面对着那个比他整只逼还大的按摩棒头,害怕地不断蠕动着下体。林衿捏着按摩棒压到了小小的粉屄上,竹筒是中空的,直接把这只小东西完全遮挡了起来,“震元珠”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啊……嗯嗯…哈啊——”

  细细的震动带动美人整个下体都在微微抖动,机器快速震动带来的是完全阻挡不住的酥麻快感,上到阴蒂下到逼口完全被按摩到了快速震动起来,全方位的细密震颤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按摩到了,萧若清发出了一声泣音爽到仰头,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流窜进了全身每一寸经络里,她的叫声越来越娇媚脸上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呃啊啊啊……好爽啊——呜!”

  恰到好处的高速震动抵着阴蒂运行,如果此时抬起按摩头,就可以看到那个小阴蒂被压在下面飞速震动颤抖。萧若清爽的连说话都含糊不清了,拉丝的淫液从逼口挤出流淌在了椅子上,她张着嘴叫的淫荡又享受,半眯着眼睫毛飞速抖动。

  当酥麻渐渐聚集到一个高峰之后,萧若清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飘起来了,小阴蒂从根部开始抽动,逼里的骚肉也被震的甩动着传来无与伦比的激爽。

  她的叫声带上了哭腔,手指抓着大腿肉尖声喊道:“啊啊要丢了…呜呜爽死啊啊啊!!”林衿握住按摩棒往里用力压,立即听到美人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浑身震颤着泛起红色,爽的白眼微翻小腿乱踢。

  林衿用法力催动着“震元珠”振动的频率更快后淡淡说:“才几秒,不可以那么快。”

  高速震动的按摩棒怼在逼上微微下陷,粉红的逼口大大张开逼肉乱抖,一股接一股的淫电疯狂乱窜,萧若清呜呜哭叫着天灵盖都要爽飞了,他猛地摆头腰身一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喷射而出,被震动的四散喷溅满屁股都是,萧若清仰着头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抽搐着,手指像是抽风一样抓在自己的腿上,白嫩的大腿上一道道艳红色的抓痕格外醒目。

  海啸般的浪潮呼啸而来,把他托的越来越高,极其巅峰的性高潮已经快要扑到她的脸上,美人从嗓子眼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阴蒂被重重戳着剧烈跳动了一下,就在那波浪潮即将毁天灭地席卷而来之时,林衿关掉了震动,手心轻轻抚过嫣红的潮吹骚逼,没想到引起了美人甜腻的淫叫,骚逼表面还在细小抖动着,星星点点的淫水又挤出了一点。

  流了太多淫水的骚逼压在小腿上引得她浑身颤栗,她边哭着边拉长了声音发出渴望的叫声,晃动着腰控诉林衿的恶劣行径。

  “呜……嘤——呜呜呜要~呜……”

  萧若清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被迫承受着中断高潮的难耐,底下的骚逼快速翕合着平复浪潮,流出大量黏腻淫水。

  “想要高潮吗?求我。”林衿指尖轻抚过萧若清泛红的脸颊,眉峰微挑,眼底凝着戏谑与欲念。

  “求…求你,让我…高潮……”语声细若蚊蝇,尾音却染上颤颤的娇羞。

  “真可爱。”他忽而轻笑,唇畔几乎擦过她耳廓,温热气流吐在敏感的耳蜗处。她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半声呜咽,似嗔似怨。

  ……

  萧若清仰卧于锦榻之上,如瀑青丝散落枕畔,似一泓清泉蜿蜒流淌.她努力挺着胸往上抬起,一把细腰轻轻扭动着,从嘴里发出舒爽的轻吟,细细的嗓音带着欲罢不能的淫荡,清纯的一张脸布满了红晕情潮,一看就是被弄爽了。

  她半张着嘴喘息,随着身上男人的一个用力吮吸,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啊一一好舒服呜还想被吸……嗯……”

  被充分吸舔过的奶头泛着饱满的胭脂色,水光在昏黄蜡烛的照耀下反射着光芒,林衿伸出舌头对着那颗奶头来回弹拨,舌尖绕着乳晕转了一圈,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中心荡漾开,一直流窜到了脑子里。

  但被用力吸奶子时那种痛快的畅意差点就让萧若清高潮了,于是她忍不住哼唧着努力往上挺胸,用奶头去摩擦林衿的嘴唇,

  虽然知道这样做会很淫荡,但他实在是想再尝尝那种被吸到真空爆炸般的快感。“呜吸一吸…嗯哼好痒..不要——”

  艳红的乳头被美人晃动着在林衿嘴唇上摩擦,他伸着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怼在自己脸上的乳头,大手一伸直接攥住了另一只嫩乳,用指甲反复在顶端划动,这种痒意令美人不住地往后缩。

  萧若清酥胸丰盈如新剥的雪梨,微微颤动的弧度似能掐出水来,两颗奶头已经在乳房绽放,硬挺充血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美人这里本来就敏感,充血之后一碰就是连绵不绝的酥麻,她受不了这种不给个痛快的折磨方法,双手推拒着林衿的手臂,带着求饶的表情摇头,

  林衿轻笑出声,指尖渐往下移,掠过她颈侧、锁骨,每到一处便引得她肌肤泛起涟漪般的颤栗。她忽而攥住他手腕,齿尖轻咬唇瓣,似要抗拒又似邀宠。“乖些,怕什么。”他忽而倾身覆上,气息笼住她如暖雾,掌心托起她下颌,“犬儿求食尚知摇尾,你倒学那矜持的孔雀,藏了满身风情不肯展露。”语罢,唇畔忽而落下一吻,轻如蝶翅点花,却教她喉间呜咽声愈发绵长。她睫羽簌簌颤动,终是松开攥紧被角的指尖,转而攀上他肩背,掌心无意识地摩挲,如幼犬蹭寻主人安抚。烛火渐黯,帐内温度却愈升,他引导她如拆解琴弦,每一声嘤咛皆化作催情的曲调。她终是失了那怯意,眸中雾色褪去,转而燃起灼灼火光,似犬儿觅得珍馐,主动衔住他指尖,唇齿间动作笨拙却炽热。

  “拜托…呜呜拜托……呜好想要——”

  美人用上目线盯着林衿,模仿犬儿给人作揖的样子在胸前晃手,圆圆眼睛湿润起来,看上去还真像一只乞求主人的犬儿。

  林衿揉了揉他的脸颊,低头在唇畔落下安抚性一吻:“很乖。”很乖的犬儿睁着大眼睛渴望地看着他,把脸埋在人手心里蹭了蹭,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把腰往上挺。

  看着他这副急切的样子,林衿俯身下去,抓住白软的大腿朝两侧分开,慢慢把脸贴近了美人两腿之间的位置。

  萧若清的腰忽然软得像水一样,他的大腿肉也在不停地颤抖。男人湿热有力的舌尖在穴口痴迷般的舔舐,接着细细舔过肥厚粉嫩的花唇。然后慢慢含住那个不停流着骚水的嫩逼口用力吸了两口,那淫荡多汁的骚穴立刻喷出两股香甜的淫液,并顺着男人的嘴角往下流。

  林衿并没有去管嘴边残留的淫水,他的舌尖不费劲地顶进糜烂的花穴,舔舐着穴口处肉壁的褶皱。

  “呜呜呜好痒……”

  林衿模仿着性交的方式用舌头在穴口来回抽插一边上下翻搅,偶尔还用牙齿轻轻撕咬肥嫩的阴唇和阴蒂上凸起的肉珠。舌头才玩弄穴口一小会儿,那敏感的穴眼就开始抽搐起来,连带着被操成艳红色的花唇也狂抖着,甬道内的肉壁颤抖着绞紧了插在穴口处的舌头。

  “嗯……啊哈——”娇嫩的阴蒂还未完全露出包皮外面,被湿滑的舌头舔过,带来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湿湿软软的舌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对着那颗小肉珠就反复撩拨。

  完全柔软的舌头甚至能舔到缝隙里,把小阴蒂头完全剥离出来,性神经密布的阴核从来没受过这种全方位的接触刺激,一下子被绕着圈飞速舔弄,立刻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爽意。

  咕啾咕啾的水声是阴蒂被舌头弹拨的声音,淫贱的小蒂子被舔了几下就完全充血挺立起来,小小一颗却能在男人舌下爆发出令人癫狂的快感。

  美人猛地仰起头,眼眶瞬间溢满了爽快的泪水,他觉得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阴蒂的存在了,热烫的舌头像是舔在了他的灵魂上,蚀骨的快感从那一点快速爆发。

  萧若清用力攥住床单,头朝左右摆来摆去在快感中沉沦,下面那只粉红的小逼止不住往外吐淫水,针对阴蒂的玩弄他完全抵抗不了。

  有力的舌头翘起,用粗糙的舌面完全覆盖住了阴蒂,然后像砂纸打磨那样兜头一阵摩擦,三百六十度快速从蒂头各个方向摩擦而过。

  急剧的酥麻从蒂尖突然爆发,先是难以忍受的痒意令他抖着屁股挣扎,然后快感越过高山倾泻而下,令人极度舒适的阴蒂高潮如水一般,从下体扩散进四肢百骸。

  这样温和又绵长的高潮让萧若清爽到泪水直流。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身体一下下有节奏地抽搐,长达十几秒的高潮让她整个人都痴了,粉色的鲍逼跳动着往外涌出一股股淫水,大幅度张开又缩紧。

  “呼……呜…”

  高潮过的美人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睛完全迷离,整个人往外散发一种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和糜烂。

  半晌过后,萧若清已经从高潮中缓了过来,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榻上皱褶的绫缎。身畔之人——林衿,正以臂肘撑头,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萧若清被看的心里没底,慌慌张张地起了身,林衿低哑着声音对他说:“过来点。”

  本来就性感低沉的声音因为染上了欲望更加勾人,萧若清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抓住了头发按向男人的胯下。

  扑面而来的火热伴随着男性荷尔蒙把她弄的晕晕乎乎,巨大的鸡巴已经开始往上顶起,就按在自己的脸上跳动着。

  她一脸媚态地望着林衿,小心捧着他的鸡巴伺候到完全硬起来,带着满眼的迷恋用脸颊去蹭鸡巴头,前端流出来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脸。

  萧若清一边亲吻一边撸动着林衿的鸡巴。冷艳的小脸衬得这根鸡巴更显狰狞粗长,滴着腺液散发着热气,几乎要比美人的脸都长。她两只柔嫩的手掌轻轻握住男人粗壮的肉棒,那殷红的小嘴打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小蛇一样探出来在硕大的龟头上小心翼翼地舔了两下,粗屌立马有了更大的反应,又往上翘了翘。

  “嘴巴张大点,整个龟头吃进去!”

  萧若清乖顺地张大了嘴巴,那龟头实在太大了,他费劲全力才将整个龟头含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将她的口腔撑满了,两颊也股起来。

  萧若清卖力地吞吐着,红艳艳的舌头绕着龟头一遍遍细腻地舔舐,偶尔舌尖搔过男人敏感的马眼,就会在马眼周围搭几个转,撩拨起男人射精的欲望。

  但林衿显然比萧若清想象的更有耐力。她辛辛苦苦地用嘴巴吞吐着男人硕大的性器,在舔完男人的龟头之后还用舌尖细细地在那青筋爆满的柱身上来回勾勒描绘,她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去吃男人的肉棒,将整个阴茎连同那两个布满男性荷尔蒙味道的大睾丸都舔的湿淋淋的。

  萧若清的嘴巴吃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但吞吐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没有射精的姿态,反而是他的嘴巴脸颊已经开始发酸,甚至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涎水,就连抬着手臂的肩膀都有些疲软。少年的眼睛里逐渐含起了水,眼尾红红的,嘴巴出不了声,只能用眼神求饶地望向依旧一柱擎天的林衿。

  萧若清的小嘴特别紧致,龟头插在里面温软又湿润,像是一个温和孕育生命的巢穴,紧紧地裹着自己的肉棒,这种感觉林衿第一次体会,爽得他头皮发麻,唇缝间也溢出几声粗喘。他忍不住又将阴茎往前挺了一些,龟头直直地抵住了喉咙。腥咸的麝香味灌满萧若清的口鼻,她本能地挣扎着摇摇头,贝齿不经意间蹭过柱身,林衿实在是隐忍不住,不想再让她这样莽莽撞撞,自己先行耸动起腰身,粗大的半截肉棒在徐竹辛的口腔和喉咙里抽插起来。

  房间里只能听到鸡巴肏喉的水声和林衿低喘的声音,美人被飞速的口交弄得叫都叫不出来,小小的一张脸白眼乱翻像只被玩坏的小母狗一样。

  终于,林衿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根对准了美人的嘴,大量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出,全部都射在了萧若清的嘴里。

  浓浓的白精覆盖住了粉红的舌头,美人的口腔整个布满了白浊,浓烈荷尔蒙的味道让他剧烈喘着气骚逼直抽。

  林衿呼出一口气,把带着残精的鸡巴按在他脸上擦拭干净,低哑着声音说:“含着,不许咽。”萧若清不知道林衿想要干什么,但却也乖乖听着他的话。林衿披了一件外衣在身,转过身去在他的储物戒里翻找着,时不时回头瞥一眼萧若清。

  萧若清困惑地歪了歪头,刚想上前去,就看见林衿手里把玩着两个药瓶就回来了。只见他腕骨一转,食指与拇指精准从两个药瓶中捻住药丸,药丸在他指间灵巧翻转,最后林衿叫萧若清将这两颗药丸连同他的精液一同咽下。

  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灼烫的流火窜入丹田,喉间泛起酥痒,似有千万蚁虫啃噬。发髻散落的青丝被汗水浸得乌亮,不知过了多久药效终于过去,萧若清只觉得刚才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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