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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与爱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1020 ℃

庞然阴影罩在头上,灯光被男人上半身遮去了大半。他覆盖着我赤裸的身躯,反复蠕动,为我下半身带来异样的疼痛。

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确实是有“快感”的。即使一开始很痛,身体里异物的入侵感十分明显,但随着生理性的感觉器官被调动,在异性刺激之下,我身为女性的肉体很快进入了它的角色,开始为我制造未曾体验过的快乐。

心跳加速、汗水朦胧、呼吸粗重……都来自于阴道里强烈的触感。好痛,又好胀,除此之外还有入口周围酸麻的摩擦感,内里被顶到底时猝然收缩的感觉——所谓痛是激烈的痒,痒是轻微的痛,痒会使人笑出来,所以痛大抵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带来笑意。关于笑,自然是快乐的体现,故而这份痛楚,大概也是快乐的罢。

男人慢了下来,我在胸中缓缓深吸一口气,腹部收缩,两腿夹紧,更箍住了男人的阴茎,一阵刺痛从入口附近左边传来——处女膜被撕裂的伤口位置——疼痛感中夹杂着几许酸麻。

还想要更多。无怪乎大家把女孩子第一次做爱叫做“失去纯洁”,体验到这种甚至能战胜痛苦和伤口的生理性快感,只要躺着或趴着,让别人带给自己无需任何付出的快乐,确实引人堕落。

男人被我锁紧的阴道一夹,重新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猛烈撞击从阴道入口直达底端,有时甚至感觉它脱了出去,再以毫无阻塞的迅猛直击深处。我按住小腹,用力压下去,子宫随着挤压被按到阴茎插入的终点上,子宫颈碰触到了龟头,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伴随钝痛击中了我的小腹,喉咙里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男人压住我的大腿,将两只脚举到半空,阴部顿时被暴露在灯光下,他直起身,快速地前后摇动,龟头剐蹭着我初次被蹂躏的阴道肉壁,将一丝丝血迹和爱液顶入子宫颈。

嗯、嗯、呃、啊嗯……不敢相信,我冷漠的嘴里竟然发出了这样淫靡的叫声。娇喘之间混杂了哀嚎,欲求男人更深地突刺,又害怕受到伤害而畏缩求饶,身体的苦与乐,心灵的放纵与羞涩,交织成高涨的激情,惯纵脖子冲上大脑,将我的脸颊渲成一片绯红。脸上热力不亚于阴道被开掘的灼痛,我抬起头看着两腿之间,男人正勤奋地耕耘我的处女地。阴毛在抖动,我光溜溜的小腹下方可见他的阴茎无情穿梭,仿佛要把阴唇都撕成两半。不受控制的爱液从阴道里溢出,像白色的泡沫,如同朝阳下随风飘散的小美人鱼,为我的纯洁落下最后点缀。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不到一小时前我还不认识这个男人,却在仅仅几十分钟后被他开了苞。

男人一鼓作气顶住了我的阴道,我绷紧着小腹,少女肌肤的细腻之上,香汗淋漓的淫欲之下,子宫颈触到了龟头,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击中肚子深处。肚脐下方的身体里,达到极限的快感绷成一条直线,穿过脊椎将大脑麻痹。

我,在十四岁生日这天,被内射了。

两小时前。

我站在无人的楼顶。尽管是知名商业中心的写字楼,却也不是处处热闹非凡。比如十多层的阳台。

原本开在这一楼层的公司人去楼空,无人管理的阳台门就这么敞开着,我毫不费力地来到了寂静的平台上,靠着护栏,俯瞰下方人潮流涌。书包自然是没有的,被那群婊子丢进了沼气池。告诉老师也没用,谁叫我成绩不够好,没有被保护的价值呢。每天攥在手里的二十块钱,是不知几点出门、几点归家的母亲留给我的生活费,她出去找男人时身上喷的香水想必十倍于我每个月的伙食。当然,这不怪她,只怪薄情的父亲。也怪我,当时哭的不够劲,没能打动父亲冷漠的心。

怪我,都怪我。我活着就是一种折磨,折磨这世界,也折磨自己。

今天我决定了,要让众人为我哭泣一次。我要把我的脑浆和脏腑涂满这片街,我要先大喊欺负我的那几个婊子的名字,等大家都看着我时,再用血在地上刻下我的怨恨。

风拂动耳后的碎发,该呐喊了——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视野一角出现,说高大或许不准确,毕竟我很瘦小。但男人身影中颓然也压不倒的顽强感,倒是从他勉力挺直的背脊上看得出一二。

光秃的前额从阴影里浮现,两只隐藏在镜片后浮肿的双眼紧随其后,黑眼圈、高鼻梁、低压的嘴角和碎胡子,将“失意”两字镌刻在视线末端地低着头,男人闯入了我的死地。我完全不惧,毫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呢?

男人不发一语,走到我旁边,同样扶着护栏,支起身板。应该不是要在比他小的女孩子面前逞强,而是想要翻过护栏,和我一样寻死。

“你找死吗?”我戏谑地开口。说不定他会一怒之下给我一拳,这样我的死状大概会更凄惨,被欺凌的事实会更有说服力。

“对,你也是?”他提起嘴角,惨淡地笑了笑,“你还年轻,不该这么轻易放弃。”

哦。大人的说教。“那你能帮我什么忙?给钱吗?”

他掏出钱包,向我展示内里的四张百元大钞,又从卡插里掏出银行卡,“密码255668,还有个几千吧。”说着,连同钱包一起丢在我脚下。

“我用不着了。我妈大概会很喜欢。”我看也不看他的财物,直接双手一撑,翻过了护栏。“等下我先跳,如果你也想跳,能不能换个地方,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殉情。”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他大概觉得我都已经死了,还管他那么多干啥。仔细想想也是,死一团方便打扫,那就随他吧。

“再见。”我说完,弯腰做起跑姿势,看看十层楼的高度我能跳多远。

“等等。”男人打断我,他犹豫片刻,用蹙着的眉头向我提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要求:“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什么神经病。如果是平时的我,早就抱着一脸厌恶逃走了。但此刻抛开了一切束缚,我居然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认真地回答了他:“有点想,毕竟我没做过,不想留遗憾。”

男人顿时语塞,少许才回过神来:“抱歉,我只是想起了那个笑话。”

“哪个?”

“一个女孩要跳楼,有个很丑的男人对她说能不能和他做一次,女孩断然拒绝了。于是男人说没关系,反正等下也可以。女孩顿时恶心得不想跳楼了。”

“好笑吗?”我冷漠地问,“只是荤段子吧。”

男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好笑在哪,只是觉得可能对你有用。”

“我这张刻薄冷漠的脸最像那种嫌恶他人的家伙了,对吧?”我带着微笑自嘲道,男人缓缓摇头,走近两步,隔着护栏冲我伸出手:“那就做,和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繁华的街道,霓虹灯中一阵阵喧嚣彷如隔世,我已不在眷恋人间,那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要紧呢?

“好。”我抓住了他的手,翻回护栏内侧。粗糙的指节在掌心摩擦,岁月的打磨留在这个男人手中。

我们很快开了房,我凭借矮小的身形和稚气脸颊,不发一语地跟在男人伸手,前台很轻易地把我们视为父女。

来到房间里,朴素的装修令人兴味阑珊。我直接脱掉外套、裤子和袜子,只着胸罩和内裤,爬上床抱膝坐着。“来干我。”我直白地说。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好像见了什么幼稚的笨蛋似的,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挂在门边衣架上。

“先洗澡,”他说着,自然地走进浴室,隔着磨砂玻璃脱去衣物,很快洗漱完毕,包着浴衣走出来。接着我去洗,温暖的水流一时让我迷惘,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看到腿上被烟烫的伤疤时,我立刻又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我要用血向那四个婊子报复。

洗完了,男人在床边已经坐好,我把过大的浴衣裹得很紧,稍微有点紧张地走出浴室。“我洗完了。”

“来坐。”男人拍拍他身边,我一开始以为他说的“来做”,正在犹豫是否该立刻脱掉浴衣,看到他的动作才理解是要我去坐下。

我和他隔着一个拳头坐下,来自人体或温水的热气传递过来,透过了浴衣,让我的皮肤开始泛红。“别紧张,我们都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你现在也可以立即离开,或者干脆报警好了,我马上就从这窗户跳下去。”我回想刚才的电梯,十六层,比十层的阳台更高。

“才不会,我还想试试做爱的感觉呢。”我强装镇定,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让我心跳加速。这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紧张。

“要是以前的我,大概会不由分说地把你送去派出所,或者安抚你、开导你,直到你能释怀地回家。”他低下头,十指交叠摆在腿上,似乎从眼前的地板上看到过去。“可惜,当我发现努力不能挽留爱人也不能获得回报时,已经到了今天。现在我只是个想和少女交合的混账。”

我故作成熟地拍拍他肩膀,他愣神地转过头来,我挤出一个不那么嘲弄的笑容,“别介意,我也只是单纯地想体验做爱而已。”

“第一次做爱体验可能不会很好。”

“无所谓,我不怕疼。”我站起来,站到床上,羞涩和廉耻已经浑然失却,我毫不在意异性的目光,解开浴袍系带,直接滑了出来。我全裸地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两手摊开朝向男人,“我想做。”

男人也解开浴袍,他也是裸体的,我看到一具均匀的身体,阴毛在私处、腋毛在胳肢窝,和他蓬乱的胡子一起,散发着野性和粗犷的味道。他让我支起腿,向两边分开,我更加主动地直接双手掰在阴唇两侧,将自己的阴道口翻露在外。他有点惊讶地靠近,看着我粉色的小阴唇和阴道口,鼻息抽动了下。

“你没有阴毛,阴唇也很漂亮。”听了他的话,我更用力地掰开自己,挺起腰,把最私密的补位呈现出来。“我要摸了。”说着,男人伸手轻轻碰触我的阴蒂。我很少自慰,阴蒂的感觉还很新鲜,配合他在阴蒂和阴唇之间来回抚摸的动作,我能感觉到身体里有股热流正勃发,从小腹下面前往阴道口,最后成为男人指尖亮晶晶的液体。

“你好像很敏感,爱液分泌的很快,也很多。”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放开了掰开阴唇的手,开始自己抚摸阴蒂。指尖接触到阴道口,沾上了爱液,确如男人所言,我湿的厉害。指头在阴蒂上按压,我收腹,集中在手指和阴蒂上,在陌生的男人眼前手淫,感受着抛弃一切自尊的快感。很快就能从肛门上感受到爱液的温热,男人一只手扶着他大概二十公分的阴茎,凝视着我的阴道。

“让我润滑一下。”他说着把我按在阴蒂上的手挪开,有一瞬间,我想遮掩下体,但并未付诸行动,而是任由他把阴茎在我的阴唇之间摩擦,将爱液涂满他的阴茎前后。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探头进我大腿之间说:“你的处女膜偏左,开口在右侧,因此等会儿插入时左侧撕裂感会比较明显。深度大概是一厘米,当我插入大约两厘米左右,你就会失去处女之身。”

“插吧,我不会后悔的。”我把手指上的爱液涂在大腿内侧,“不过我有个问题。大家好像都把处女之身看的很重要,欺负我的人也动不动威胁说找个人来强奸我,破我的处。”

男人就这么架着阴茎贴在我阴道口,思考了一会儿,答道:“也许是这种体验一辈子只能有一次,无论怎么假装甚至做手术,第一次做爱的感觉是无法被替代的,就好比生命只有一次。”

我还在思考他说的,他没有等我分神,直接将我两腿折起来,跪在当中,用身体阻止我两腿合拢。他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探出身子,用长长的手臂将我旁边那个枕头拖来,叫我抬起腰,给我垫在腰下面,这样他的阴茎才和我的臀部平齐。他再往前挪了挪,留出活动腰肢的空间,将阴茎压下,很轻易地对准了我的阴道口。不愧是做过爱的人,我对于这些东西完全不知晓,只有从课本上学来的稀薄知识和道听途说的传闻。

他把龟头对准了阴唇,我能感觉到一个热热的球状物抵住了肛门上方一点的位置。他抬起一点阴茎,龟头便恰好从下方进入阴唇之间,分开了我的阴道口,紧密地堵住,给我一种挤压感。

“开始了,痛的话叫出来。”

我抬起上半身,目光朝向被抵住的地方。小腹遮住了,看不到,但可以看到男人一只手按住阴茎,很慢很慢地向前、向下压着。

那个烫热的球体有弹性,但稍后就硬的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血肉构成的,里面该不会是骨头吧?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强烈的撑开感从阴唇中间传来,说的不好听点,像便秘,但位置明显处于阴道里,除了异常压迫的撑开感外,男人另一只手按在我的阴蒂上,稍加抚摸揉弄,缓解插入的苦楚。

龟头很快挤开了阴唇,我觉得自己下面一定被撑坏了,就像套在打气筒上的气球吹气口,被从小小的孔洞撑开成紧紧箍住的模样。但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就是如此奇妙,阴道就是能容纳阴茎的器官,男人再进入一点后,龟头碰触到阴道内壁的黏膜了,一种灼伤般的痛从接触部位蔓延开来,好似有人把热水袋按在了阴道口上。

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男人看了看我的神情,继续压入阴茎。该到了,我处女膜所在的位置。不过他没有急着为我破处,而是放松了力道,阴道口立即将龟头挤出一点点,男人马上又压回去,如此反复,我稍微适应了灼痛的刺激,爱液像之前自慰时一样流出,每当男人的龟头稍许退出进入,就沿着阴唇被抹开。他动作稍微激烈了点,龟头几次碰到我的纯洁之处,“要……弄破膜了吗?”我的呼吸连自己都听得见,这是一生一次的经验。

男人点头,最后一次把龟头按在里面,不再放松。一根红褐色的肉柱插在我两腿之间,它马上要弄伤我了。

随着男人再次开始推进,我感觉到了他说的“开口在右侧,左侧撕裂感会比较明显”是什么意思。阴道里面继续被那个火热的球体探索,但最先感觉到的,是右边一点的阴道肉壁,说明他的龟头正在撑开我处女膜上的孔。“嗯……”我发出一阵鼻音,身体稍微扭动,手抠住床单,试图找到稍微舒服一点的位置。男人专注在手的力度和速度上,他尽可能不突兀地插入着,被撑开的处女膜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痛,只是微微地让我也能感觉到自己正试图阻挡龟头的入侵。等到明显的撕裂感从左侧传来时,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男人更谨慎地压了进来,撕裂的蛰痛从阴道偏左边一点的肉壁处开始,持续了几秒,直到龟头的灼热更深入我的身体,把那团火一样的东西塞入了阴道里。我绷直背脊,想向上挺,自然而然地试图脱离阴茎,但男人压住了我,把我的肚子按住,阴茎则牢牢扎在了我的阴道里。火热的感觉剥离了疼痛,我只觉得纯粹撕裂的感觉在阴道壁上爬行,我被弄破了什么东西,是肉体,还是某种矜持?

“破了,我感觉到你处女膜刚才还在箍着我,现在突然放开了。痛吗?”

“痛,我……不是处女了……”我仔细咀嚼着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体验,我不是处女了,被开苞了——开苞这个词很贴切,就像打开花苞,伴随强制性,撑开本应闭拢的事物,让其绽放。今天是我十四岁生日,我的处女之身在此永别人间。

男人没等我回味这份短暂的宝贵体验,又开始插入,破开处女膜之后,他的动作变快,在我来不及对阴道里的灼热做出感受时,就已经推到了底。

“啊——”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顿时被填满。撑开的胀痛、撕裂的蛰痛、摩擦的灼痛,自顾自地产生酸软快感的阴蒂,以及不知为何对这些痛楚做出了收缩反应的阴道,让我无法理解自己正处于什么状态。出于抗拒,我没有喊痛,反而强硬地让自己大腿张开,口中发出近乎命令的要求:“快,插我!”

闻言,男人不做踟蹰,立即将阴茎拔出大半,阴道里的压迫感立时消失了,但异物侵入体内的异样仍保留着。即使阴道壁已经合拢,彼此之间的碰触却也像被阴茎摩擦似的,灼热地烧在体内。男人腰一拱,阴茎立刻很快地插了进来。我马上感觉到割裂的痛楚,尤其明显的是阴道口以及处女膜的位置。阴道口被豁然撑开,阴唇一下子被分的很开,尚未习惯的身体用疼痛抗议这种粗暴;处女膜裂开的地方被再次猛烈刮擦,一股脑地将撕裂感扩展开来。当阴茎再次退出时,我看到了上面黏着的血迹,毫无疑问是我的。我把自己的纯洁给了它,眼见它一次次进出削掉处女膜残余的部分,没有后悔,也来无法后悔,阴道里被开拓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心灵。

男人进出动作时而轻浅,刮着我的阴道入口,让爱液或血液微微淌出,偶尔突然一下进很深,一面扫过我阴道里所有还在火辣辣疼着的地方,一面抵住阴道末端,让我的身体都为之一抖。我无法理解这种状态下为什么会有快感,但不仅是阴蒂或阴道本身,哪怕是正在痛着的阴道口、甚至是裂开的处女膜,都让我觉得一阵酸软。如同被按摩到了肌肉僵硬的部位,身体里的爱液竟然越发流出,更加润滑的阴道,阴茎也更快速操弄着。热意拧成一股,击穿了我小腹,直抵尾椎骨,向上,被阴茎每一次插入顶得向上,到达头颅之中,彻底拆分开了“痛苦”这个词。这些来自于疼痛与快感的体验分明在诉说:痛不一定苦。

阴道被分开的频率越来越快,男人冲刺起来,我感觉到了自己阴道仿佛被塑造成阴茎的形状,已经非常适应插入。即便我的身高不足以提供深长的阴道容纳男人整根阴茎,但每次顶到我的身体最深处时,男人都会停留一会儿再拔出。我按住小腹,这么做是我生理期时用来缓解疼痛的办法,同时从生理结构上来说,这么按压会让子宫颈下降,能够被阴茎所碰撞。

啊,好痛……嗯,好舒服……啊,被撑开了……咿,我不是处女了……把所有都带走吧,我破碎的纯洁,我愤恨的仇人与孤单,我不再需要的生命,我不再留恋的人间……快感袭来,我已经完全了解了如何将痛苦视为快感,心中的欲求化为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地弯起嘴角,眼神迷离地盯着男人罩在我身上的躯体。他举着我的脚,几乎机械地抽插着,爱液发出粘腻的声响,我娇小的身躯在他征服下,彻底被开凿成了女人的形状。阴道里满是肉欲,单纯的肉欲。我抱住了脑袋,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从下身开始泛滥,我都能感觉到,从被扩大成圆形的阴道口开始,处女膜依然撕痛的地方,子宫颈被击中的激灵,阴道被完全填满的充实。爱液喷涌……哪来的这么多体液,一下子卷在男人的阴茎上,一阵收缩,套弄住了他。此刻,阴茎也抵住了我的最深处,开始爆发生命的热度。

初夜,我就被射满了子宫。

男人彻底退了出来,身体里明显地感觉到一阵空虚,阴茎占据的位置被留给了空白,我立刻怀念起了被填满的感觉。兴许,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孩也说不定。男人阴茎上满是我和他的体液,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我闻到些许腥味。阴道里汩汩地淌着什么,是汗水、血、爱液和精液,男人依然挺立着阴茎,我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受自己阴道口痉挛般的蠕动,阴唇摩擦彼此,从疼痛中舒缓过来之后,快感留下的悠长尾声。

“还能再来吗……”我有些气虚地说着,明明没怎么叫,却感觉肺里呼不出多少空气。男人深吸一口气,阴茎向上翘了翘,“转过身去。”

我努力翻过身,期间看见屁股下面的枕头被染上一小片淡红色,没有留恋,只是转过了屁股朝着男人。

他伸出手合握我的腰,直接把我的会阴部贴上他阴茎,调整几次之后,阴茎再次分开了阴道,一下子直戳深处。

好……好舒服……明明这么痛,为什么会感觉到快乐?难以抑制的渴求正在命令阴道夹紧、给男人提供更强的刺激?我……真的是个变态吗?

爱液被插入的阴茎挤出来,抽插的猛烈如同要插穿我的小腹,以至于带入了空气,被阴道壁挤压出去,发出放屁似的鸣响,爱液也随之飞溅在床上。男人拉住我的手,让我像一匹被驾驭的马一样抬起上半身,只靠阴道固定身体在他的胯下。一顶、一顶,我的身体随着阴茎摇摆,刚才没能充分被摩擦的地方得到了爱抚,被强烈挤压着的阴道下壁令我几乎颤抖起来,与刚才被破处时因为疼痛和紧张而无法做出其他反应时截然不同,从背后插入的刺激还顶到了膀胱,稍微熟悉插入感的我有些尿意,憋尿的刺激又令我的阴道痉挛起来。快要憋不住了……

男人放开我的手,拎其我左腿,改为跪立在我右腿上,从侧面抽插起来。他阴茎的弧度直接让龟头和我处女膜被撕裂的地方一次次擦过,几许痛楚中涌出强烈的酸麻,抵达我阴道最深处后他又停留下来,左右摇动,把龟头在我的体内来回拨动。

“舒服……这种……”我努力把腿往上抬,想要他进入更深,可惜我的身体只有这么多能提供给他,否则我甚至希望他能插入到我肚脐以上。这种贪婪的渴求终于让我放开了最后的理智,一股脑儿迎合着他的抽插,把阴道口撞向男人的阴茎,前后晃动试图为他带去少女的香艳,屁股夹住,一边体会阴茎撑开身体的充实感,一边索求纯粹的肉体快乐。他抓我的乳房,从乳根捏到乳尖,抓的有点痛,但我觉得这种刺激恰到好处,与下半身的猛凿相得益彰,让我的神经几乎都烧了起来。

又……又来了,我几乎尿了出来——不,是真的尿了出来。等我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的时候,爱液和尿液已经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流了一床。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瘫软成一团烂肉,枕着自己身下的尿、爱液、血迹、浓精,任凭男人尚未发射完的精液打在自己肚子上。

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亦或更久。我还能回味阴道里突然缺失的部分,男人在我身侧平稳地呼吸,半盘腿地坐着。他的阴茎耷拉下来,似乎已经释放尽了力量。我想起身,两腿之间有种被开凿到肚脐附近的感觉,微微热意一涌,复杂的液体就从阴道口淌落。真是色情至极的场面,如果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死去,保准能上新闻。

我鼓起勇气,把这种丑陋的幻想打死在心里,带着一步一痛的酸楚走向浴室。

又洗了一遍澡,我捡起在浴室门口脱掉的内衣裤穿上,再把扔沙发上的校服套在外面,皮肤上热量似乎还没有消散。

“现在的校服这么潮了?”男人突然开口。“我上学那会儿,还是包得和编制袋似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是被人剪得。”

“哦,”男人又回到了漠不关心的表情,半晌准备起身,却因为折腾我过头而虚弱地坐了回去。“我可以问问,你被谁欺负吗?”

“同学。”

“老师不管吗?”

“我成绩又不好,老师才懒得管。”

“那家里呢?”

“……”

“说说是哪几个人?”

我嫌恶地投去一瞥,“干嘛。”

“帮你做掉她们,就当是我的一点……”

“滚。别施舍我。”

稍许,我把那三个婊子的名字报了出来。“作为交换,也告诉我,是谁让你觉得活不下去了吧。”

男人歪了歪脖子,“……最大的原因是我自己不够坚强吧。”

“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

最后,他说了他上司和前妻的名字。

我们之后再没有交谈,一句简单的“再见”,为这个疯狂的夜晚划上了句号。我们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但或许此处仍不是句点。作为结束一句话的符号,省略号有六个点,在它完结一切之前,意思是尚有余念。

半个月后,审讯室,一位女警审我。

“……他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曾经共同出入一家酒店。”

“睡过。”

“你用身体收买他,为你杀害同学吗?他杀害你的三名同学后当场自杀,死无对证。你的供词对我们判断案情非常重要,还请你如实以告。”

“随便你怎么想,我也没叫他去干,他自己决定的。”

“态度好一点,你还有救。”女警把面前的笔录本合上,当着我面关闭了录音机,对监控打个手势,“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对话。以你的动机和年纪,杀一个人并不会判死刑。你好好和我说说一切原委,争取重头再来。”

“我只是想自杀的时候偶然遇见了同样想死的人,怀着最后的放纵睡了一次,没有做什么交易。他说要做掉欺负我的人,我也是这么想而已。”

“这么说,你是出于被欺凌者感同身受的情绪,杀害了他的上司吗?”女警顿了下,补充道:“这种朴素的正义感没错,但社会并不允许这种无法无天的私刑。”

我抬起头,看向侧面的镜子。一张烂脸映入其中。真痛啊,比初次做爱痛多了。即使我从背后捅了那胖子两刀,他也没有立刻倒毙。当我走到正面想割他喉咙时,被他殊死一搏打了几拳。左眼血红血红地,几欲涨裂,牙和鼻子都断了,脸颊一片乌青,现在应该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吧。

“我希望判我死刑。”

“很遗憾,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是吗?”我抬起半阖的臃肿眼皮看向女警,她皱着眉,严肃地重新打开录音机和笔录本。

“希望你能改过自新。”

呸。

就来挑战一下在监狱里成功自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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