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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终点,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5310 ℃

  我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不知有多久,因为一直光着脚,水泥地上,常落脚的地方有了灰白的脚痕儿。囚室里没有开灯,从胳膊到腿都是一片昏黄的模糊,难以判断肌肤的本色。床、脚链、还有我的裸体,都溶在半粘半稠的模糊里,像化在了一片泥水中。

  男人拍了拍我并不脏的脚底板,我才发现麻药劲过去了。我睁开眼睛,四肢已被固定成了别扭的情趣体位,两腿高抬,脚心并拢,在空中绷直,与地呈六十度角。静止的裸体,像在做羞耻的体育锻炼,所谓体育,就是对身体的教育。

  与一般的训练不同的是,这名受训的姑娘被人磨去了廉耻,她作为一名力争上游的女奴,“自愿同意”了裸体的请求。她光着肩背一丝不挂,挺胸抬头,两只乳房虽小却又圆又高,身体发育还算成熟,屁股扁在地上,没穿运动鞋,故意光着小脚丫,没羞没臊地练习裸体高抬腿。她抬高了孩子一样白颀的裸足,展示性地打开两只瘦长的脚心,抬在男人正脸前,模样情色,根本不像个正经锻炼的样子。毕竟,只有元气满满的小女生才配锻炼,女奴应该叫受训。

  我的双脚被硬皮带固定,脚心毫无遮掩地朝上,十根趾头也保持张开。凑近了看,二十左右少女的脚心,灯光一打,足底显出婴儿一样细腻的皮肤纹。一双白脚被黑皮带捆并着,暴露在亮色的灯光下,油油的白肉,泛有桂油皂一样滑的光,一扇一闻,淡淡一股腐白的香味,闻到一股罕见的浸人肺腑的女性的肌香。

  我作为器官的白皙的脚,被男人当作了玉一样的宝贝,拘束起来。在囚禁前,我从未体会到我的脚会这样受人珍惜,而只把它作为一双行走的器官粗鲁地使用。现在,两只脚镣保护一般剥夺了它们的自由。它们本是少女的脚丫,却不再作为行走的器官,反而被视作一对异样的文玩,捉对圈养,成了两只需要仔细管理的白玉观音肉。实际上,当我低头审视自己的脚时,会发现一些我生活当中对我的脚习以为常的细节,实际在男人眼中是很美的特征,白净的脚掌有点发红,那是站立一久,足跟受力顿挫。可在他的眼中,红润的足跟,反而是潮红,是一种青春活力的象征。

  至于脚趾,在我眼中,姑娘的指甲就是姑娘的指甲,它们无法比喻成贝壳或珠蚌,那就是女性的小巧一些的十只指甲盖而已,就是它们本身,只不过经过大价钱仔细的保养,指甲与不事修整的男人比,会是亮晶晶的。

  事实证明,不要轻易挠女生的脚底板,蹬腿甩胯,左右摆脸都是轻的,再也不理你才是真的。不要怪她,毕竟,脚是姑娘身体设计的弱点,只要是个正常的小丫头,就不愿被人抓住脚腕,蛇抓七寸,那不是控制住了脚,是俘虏了她的命根。所以,即便只是脱了丝袜,抓着腕子看脚,也能让女生蒙羞的要命。你不懂,这个臭丫头,不就是被抓着脚腕,看了脚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何表现得象被人看见裸体一样羞,连连哭闹,脚趾都生理性地微微发抖。我懂,因为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有我这样训练有素的女奴,才能克服本能,顺从地亮出脚心,任由人亵玩。而对于一般的女生,若是真去钳住她的脚腕,挠她的脚底,她只会一哆嗦,蚌舌一样抽缩双脚,拼了命地踹你,若是被捆住脚腕,锁住脚枷,两只白脚心大张大开,稳稳亮着,她也会不理智地抽腿,踢踹,弄得脚枷铮铮作响,好象受惊的动物,少女何尝不是动物呢,且是一类清澈的水一样眼中没有愁事的动物。

  多没有愁事呢,一笑起来,脑子就不够用,一笑起来,什么都答应了,身份,尊严,全抛之脑后了,只知道嘻嘻地傻笑。脚丫子作为我的器官,却被当作别人的宝贝。若是个玩物,牙白宋瓷,还是和田玉宠,买到了,捉住了,锁好了,自然要经常把玩,上一上手油的。而我的脚也是一样上了脚油,做爱一样摆在男人面前。在女用脚枷情色的设计下,我的十根脚趾向后扳,两只白脚心大张大开,稳稳亮给男人,亮堂堂对准他的脸,没有了蹬人的本事,我两只脚只能乖乖摆在男人面前,任他宰割,任由他一只手托住两个脚跟。所有的痒痒,硬是正面全接下来了。而我倒笑得梨花带雨,像是忘了遭难的事实,背着脸,吃吃的娇嗔,分不清,究竟是笑,还是喘,嗓门又细又软,象喝进喉咙的温水。而男人用拇指肚儿一边抚摩细长的指甲,一边看得直出神。每当手指滑过脚心隆起的部位时,电流就一窜,勾起我一阵羞耻的酥麻。

  女孩的脚是自由的,应该赤足踩沙滩,而不是像这样,脚踝被皮带勒紧,沦为淫荡的囚徒。可就在几个月前,我走出大学,穿上高跟,呆在设计院里埋头工作,又怎么会想到自己在一个月后,会变成一个供人取乐的羞耻玩物?

  我当时没想到,自己会在公海上被关一辈子。而当我第一次站在自己的人生终点前,看见那一座要关我后半辈子的巨牢时,我还不明白,肤白的女生,对黑色的海水,有一种天生的恐惧。

  海面上一丝光都没有,天是黑的,水也黑,到处都很黑。天和水连着的地方,能听到一点水声。那是黑夜当中,一个巨物存在的证明。它近乎无声地锚在一片茫茫的黑暗当中,无人在意,大象无形。只有一个深色的阴影,立在远方,它与夜色浑浊在一起,把自己黑成了一片天。

  我起初以为那是一块稍大的黑礁石,坐在小船里的我打着一管细微的手电,并不知道自己正在靠近这一片齐天高的侧舷,因为它太大了,大得和天空融在一起,分不清形状。

  一个物件,庞大到与天一边高时,人就会臣服,会默许它,忘记它的存在。像山一样大的事物,不可置疑地让人忘记它是人造的物,而误以为是某一种自然的伟力。它实在太大了,我又那么小。

  直到我搭的这艘不起眼的小船,被无助地推到这一巨物面前时,我突然听见远处海水敲打船脚的声音。汩汩的水声,让我意识到面前正有这样一个庞大的物体,在黑夜当中悄悄蛰伏。

  巨物的压迫下,我把不合身的天蓝色工作服往腰上紧了紧,谨慎地环抱手臂,神色凝重。我忍住憋闷的情绪,抬起头,用小拇指把鬓发撩了撩,学术地抬起脸,来回地扫视。

  为了纾解心理障碍,我试图寻找这一巨物的尽头。它一头伸进黑暗里,看不到边沿,另一侧也隐隐伸去,藏住了尾端。我狭窄的脑子,无法想象这样庞大事物的轮廓,只感觉人类芝麻一样小的肉体,在这一片不着天地的巨物面前,如此不值一提。

  我胸口发闷,感觉被这个没生命的巨物压住喉管,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怖感,挤压我肺子里的空气。直到小船靠得够近了,我才看清了这一片巨物的皮,让我确认这一巨物人造的本质。

  海鱼的腥,机油的臭,把我拉回现实,让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哪儿,想起此行的目的。对,这个改造方案,就是我们组做的,在秋展上得奖的设计,我和设计院同事们头疼熬夜,在电脑上画的,就是想用最小的成本,把退役货轮改作囚船。现在,它从美术纸上一越而下,铁骨铁筋鱼贯而入,一并混入大海深处——现在铆成了它——这一艘庞大的囚船。

  我时常感叹人对同类的残忍,把习惯陆生的动物,囚禁在不着天地的海上,如此不仁。然而,我的目的单纯,只是为了节约陆地看押的成本。现在,庞大的巨物伏在我身前,粗粗地喘气,那是轮机在运作。它朝我愤愤地拍打海水,盯着这个把它生出来的人,它在恨我,恨我胡乱节省成本,恨我把它这个好好的货轮,改成了一个四不像的怪物。

  补给船开过去,撞上了什么——我吓得叫了一声。一阵刺耳的金属声划破空气,锚链放下来,钩住了我的小船。

  我被上面的男人盯着,他们从上往下看我。他们是水手,个子很高,壮得像牛一样,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坐着。他们的眼睛一动不动,八双眼都睁得大大的盯着我,好像我不属于这里,是从另一个五颜六色的世界掉进来的。

  “小姐,外面浪大,进去吧。”先生用力推了我后背一下,让我不得不面对那群男人。设计院工作的我,工程出身,自然是一个十分理性的姑娘,也因此少了些世俗。虽然被男人盯得发毛,但我依然要坚持完成自己的检查工作,傻傻上了船。

  三天前,先生通过在校的朋友找到我,推荐我做技术顾问。聘我的是一个洋经理,让我从设计公司过来,说是要去一个我负责的海外平台检查安全。我一听是我以前的设计,可能不成熟,本着对船上人生命负责的想法,就同意上船了。

  我好傻。

  当顶上的舷梯放下时,我想起了我的设计图。草图里,舷梯是唯一货真价实的逃生通道。我不知道组里完稿前是否做了什么调整,不过很快,我发现我们的设计方案并没有被好好执行,船舱是封死的。

  我说船舱是封死的,是因为我一眼就看到舱门的四边都被焊死了。我转过身,勉强笑了笑:“欸,先生,这个门,可不符合安全标准呀,是谁让这么改的?”

  “哦,你不知道,海外这摊子事儿大,关的人不好管,都想跑。有的人关久了,太绝望,精神垮了,什么办法都想,只要能跑就行。”

  “不过你看,小姐,你的设计还是有用的,里面那些坏种,只有弄开这门才能到甲板上。但是不管什么样的门,碰上聪明狡猾的丫头,还是不保险。撬门、弄锁,以前的门,有些坏种疯起来,一头给撞烂了,有的居然光脚踢碎了玻璃。”

  我明白他说的意思,但我不太能想到这里的囚犯怎会如此绝望。“这里的女人,都是终身监禁吗?”我顺势问,他摆了摆手,“都是臭丫头嘛,年龄不大,见识不广,被吓怕了,就是会服从的。一开始关着听话,时间一长就绝望发疯,可能是被海水那股咸腥味熏得脑子不清醒了。”他敲了敲门,“但自从把门焊死了,再没出过事。不过老板的意思,还是想让你来看看。”

  “一会儿进去了,你要仔细看看,特别是管束的细节,锁人的东西,都要很结实,不能马虎。”我谨慎地点了点头,“看到船上有什么要改的,马上告诉我。那帮婊子,为了回家,一个个精得跟鬼似的。”

  “婊子?”我希望他解释一下。但是,八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围着我,我摸不清目前是个什么情况,有点害怕,便不敢再问。直到我看见他们腰带上别着鼓鼓囊囊的东西,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

  我不是没想过那种最坏的可能。毕竟,甲板上这样冷,又只有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的,被一群膀大腰圆的水手围着,一个个跟痞子一样,我不敢抬头,海风一吹,那种没来由的紧张感又近了,越来越强烈。

  我心跳得更快了。果然,那个先生开始要求我净身。不容我拒绝,外套、钱包、手机、身份证、笔记本、女式手表,连我画图用的几根铅笔都被强硬地拿走了。“有规定,小姐。船上不准带多余的东西。”他昂着头,好像不是在跟我说话,倒像在自言自语,对着一个没人格的物件说话一样。

  过了一会,男人找来螺丝枪,蹲下,三个人忙活半天,在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几块小铁片掉在地上,露出了门下面的一个封死的锁孔。水手戴上目镜,烧掉门锁的焊点,忙了快十分钟,他们打开了门下一个能勉强钻过一个瘦子的狗洞。我不敢说话。我明白这是不合规的,有消防隐患,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就没有再逼问。

  那些男人死死盯着我,我没办法,只好弯下腰,缩着头,把头伸进那个狗洞里,用脚蹬着地,使劲把身子蹭进去。等我把高跟鞋蹬过去时,砰的一声,屁股后面的铁板突然关上了。很快,我听到外面的男人开始工作,起先是电焊枪呲呲的响声,接着是螺丝枪牙酸的轰鸣。

  我扶地坐着,傻傻地看着门栏杆外先生的脸,他的脸很阴,向下瞅我,五官被栏杆隔得一块一块的。很快,他一扭头,我唯一能联系上的人,走了,我看不到他了。

  “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跟别人没什么不一样。”一名穿军装的男人走过来,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我没品出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扶着站起来,在地上拧了拧脚上的高跟鞋,揩了一下零乱的黑刘海。

  我靠墙站稳,马上从怀里拿出工作证,“你好,我是来检查的。”男人扳开我的手,一把扯掉我脖子上挂的证件,顺着铁窗扔了出去。“你这种人最烦了,仗着自己在外面有点本事,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他拍了拍我吓坏了的脸,“关在这儿的贱货,哪个没点本事?还不是因为你设计得好,你最聪明,谁都算计不过你,谁也跑不出去。”

  他把我推搡着押进一条走廊,很快,我就看到自己当年没多想的设计,现在变成了一个多大的笑话。我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图纸的每一个细节。甲方为了省船上的地方,老是退回我们的稿子。最后,我们组设计出一个很挤的方案,要求每个囚犯只有一平米的生活空间。

  这里是关刚来的人的地方。一排牢房,隔成六十四个小间,每个小间是一个一人多高的笼子。我不确定是不是电脑复制粘贴弄错了,但眼前看到的一切,还是吓得我浑身发抖。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被男人称作脚笼的囚牢,因为笼径十分狭窄,一格一格的,点人查数时,只需要捉对去数地上有几只脚丫子,就点好了人头。

  其中一个靠边的笼子里,关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她脸上涂着胭脂,像个外头欠债倒霉的漂亮妹子。脸蛋擦粉精致,但身上却一点布料都不准穿。因为她长得秀气,总有巡逻的男人欣赏她裸体的样子,光着屁股扭来扭曲。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光着身子过日子,不想反抗了。看样子,这里的姑娘们,都不被允许穿囚服。

  我继续看那个姑娘。她闭着眼睛,嘴巴微张,坐在便器上,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只有被绳子紧紧绑住的胸部隆起着,随呼吸微微地伏动,她眯细了眼睛,有些妩媚。眼角屈辱的泪水,似乎会突然顺着白净的脸流下来。

  和其他人一样,她的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来,绑在上面垂下来的两根绳子上,每只手腕都被捆得很紧,双腕发青。她瓷器一样白净光滑的肩膀,被一种奇怪的姿势向上拉着。

  军人发现我在看那边的女生,便叫我近一些看。那女生发现我们来了,把通红的脸埋在被吊起的胳膊窝里,哭着,使劲并拢她那雪白匀称的大腿。而她紧紧贴合的可爱膝盖,似乎在微微颤抖。

  她哭着,不停地求饶,似乎很痛苦。我不敢想她被关在这一平米的囚室当中多久了,进食,排泄,都在这公海上不足一平米的囚室里解决,我无法想象她这些年的绝望。

  我盯着她,满眼的担忧:“她犯了什么错——”我不敢想我的设计,竟会造成这样可怕的后果。男人没理我,只是小声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一边的走廊里去了。

  走廊又窄又挤,到处是锈,可以看到一些旧时货船留下的生活痕迹,一些地方还没有改的很好,比如女厕未拆,只是弃用了,监狱里,所有女生的排泄都在囚室的便器上进行,所以女厕就被封起来了。而我后来才知道,里面明面被弃用了,暗里是对受欢迎的女生用私刑的地方,或者喜欢哪个丫头,长得好看,就解去脚镣,拉到女厕里面,架开大腿干的。

  深入舱室,我闻到一股消毒水味。一周一次,清洁工会从栏杆给女生身体淋洗消毒,次数一多,留下难闻的味道。是的,这些可怜的姑娘只有一平米的空间,没有洗澡的自由。她们看着年龄也不大,不知她们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才要这样用后半生去反省。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无意间设计的,其实是一个黑牢。所有判了终身监禁的女囚,出身都是清清白白的,倒不如说,不清不白的社会小妹,都是看不上眼的货色。

  我们绕过天花板上一个个暗灯泡,拐了个弯,又转了几圈。军人的胶靴踩地,声音砰砰的难听,而我的高跟鞋达达的马蹄声很清脆。最后,我被带到厚铁门前。“二号牢房区,第一间。”二号牢房的门非常厚。有个小窗户,窗台上面围着铁栏杆。

  他又叫来几个军人,他让我背过身去,不允许我观察开门。我配合地转过脸。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门里传来机关弹动的响声,好像是开闸了。是的,开这牢门需要四个军人一起动手,两个人在外面压住把手,两个人抬起门边。一个女生独立是做不到的,即便手里有钥匙,力气也不允许。

  把脸转回来,一定神,我的血凝固了。

  这不是我设计的牢房。里面空空的。墙是灰水泥的,又潮又发霉,里面估计打了钢筋。牢房中间本来应有一个周正的看护椅的位置,放了一把情色片中常有的妇科八爪椅——扶手,坐板,还有故意让人坐着不舒服的弯曲椅腿,以及轮椅一样放脚的踏板,以及专门给娇小个子设计的女用窄靠背。

  “不对。”我嗓子发干,“这把看护椅,你们太过分了,这不对。”我质疑地扭头看军人,吊起眼梢,大声质问:“她们就被拘禁在这个上头,你们是不是疯了?”结果没人理我。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回头一看,果然,那些军人正在锁门。

  “你们干什么,我不查了,我要走!”军人抓住我的肩膀,盯着我,笑得不自然,却一句话也不说。一阵冷意从脚底升起,我转身想跑。两名军人挡住了门口。

  “放我走!”我期待一个解释。“上头的意思是,你的设计不好。”我质疑地盯着军人,把眼睛吊起来,狠狠瞪着他。“要你自己试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不行,我不试,我没犯法,快放我走。”

  “你还不懂,这里的女囚,没有几个是犯了法的。”我刚一听完,突然愣住,“你的意思是,这是黑牢?”军人似乎为了让我安定情绪,抚了抚我的头发,捋顺了我的刘海。

  我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刮了一下。“你们这是犯法的,国际法!你们知不知道!”

  军人不管我说什么,靠上来,似乎要对我上下其手。我好害怕,身体却直接僵住了,忘记了反抗,我紧紧闭合修长的双腿,眯上眼睛。我拧不过他们,只能祈祷自己不要受伤。

  他开始解我上衣的扣子。

  两只粗糙的手在我胸口撕扯。毫不费力,我白衬衫上的扣子被他咔嗒一声牵开,露出里面垂感的短袖内搭,还有小背心,而这些也同样被他一把扯开了。这样,两只圆头的肩膀在他面前露了出来,皮肤很嫩。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热气喷到我脖子上,好恶心。到最后,他抱住我,解开了我后背中央胸罩的小钩,一拉一拽,拆去了我身上最后一块布。

  名牌的胸罩,背心,还有香奈儿的小翻领衬衫,都像没人要的破布一样,被撕破了随意扔在地上。囚室的冷空气冻得我发抖,身上全是鸡皮疙瘩,很丢人。最要命的是,不知为何,在军人们严格的注视下,我的乳头冻硬了。在暗光下看得很清楚。我的脸忍不住发烫,眼泪流了下来。我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捂住双乳,双腿紧紧并拢,不堪受辱地闭上眼睛,像猴子一样蜷缩成一团。

  “手背后,放在屁股上,这是女人的规矩。”他对我命令,像在使唤一条狗。无奈,我咬着嘴唇,满脸不甘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军人们一拥而上,将我的双臂扭得更紧,手腕并拢。

  咔咔两声,手铐锁死了,尺寸合我手腕。“小姐,你的手腕真白真瘦,铐子卡到最小,才牢。”我听到这个声音,明白了这里女囚的绝望。我光着身子,反背双手,像刚出生时一样,挺着一对奶子,赤裸而又端庄地背着手,站在军人面前。“习惯了,就好了,这里的姑娘都是如此过来的,一直不穿衣服,会忘记自己光着屁股。很快就能习惯的。”

  在军人的胁迫下,我被强迫着裸体坐到皮椅子上,像猴子一样蜷缩着身体,本能地屈膝并拢。很快,一名军人解去我的手铐,把我的双手扯开,用皮带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另一名军人用力按住我的膝盖,把我的腿使劲分开,抓住我的脚踝,用皮带把脚背固定在踏板上。那个军人很熟练地调整我肉体各处的皮带,把我的手腕、胳膊肘、上臂、脚脖子、小腿、大腿都一一勒紧了。

  我被捆在这一张情爱的椅子上,两只手平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皮带捆住手腕,脚腕捆在椅子腿的脚踏上,这让我的两条腿向两边分的很开。

  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丰乳圆臀,裸露的胳膊紧紧并在胸部两侧,乳白的肌肤,被黑色的皮带紧紧绑着,狠狠挤压隆起胸部,乳房稍微下垂,却十分丰满,作为中国姑娘来说,乳晕显得较大且鼓起。我一扭动,双胸被上下勒紧的皮条挤得仿佛要绷开。我痛苦地蹙起眉毛,用充满憎恨、却又浓艳无比的目光瞪向军人。他却不理我小狗的呲牙,把颈部铁环扣在我脖子上,微微收紧,既让我觉得喘不过气,但又不至于伤到皮肤。

  接着,一名军人把我按在细长的椅背上,另一个人按住我腰间细滑的皮肤,捆了两根皮带,第一条收紧我软软的小白腹,第二条压住我敏感的红肋骨。他扯好了皮带,才把手从我奶子上依依不舍地拿开,揩了一下我光滑的腋窝,探进去,朝我看不见的后背侧边捏了一下,咔嗒一声扣死了棘轮,然后簌簌地拉实。收腰的一头连着一对小棘轮,我刚一挣扎就知道它的可怕,马上不敢动了。这玩意简直坏得流水,专治不乖的丫头,小姑娘因为害怕,就会拼命挣扎,可她越是乱动,它就越是勒紧。它的作用,如同铁箍的芭蕾束腰,如果女孩子绑在八爪椅上,不管不顾地大力扭腰甩头,束腰很快就会死死勒紧她的小腰,压住肺部的起伏,迫使她只可以小口小口的喘气,因为怕死,即便束腰实际上不能把她勒毙,她也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吓得很快就学乖了。

  摊在八爪椅上,体位用不上力,我顺从地挺起一对小而圆的乳房。烦人的胸托顶起我的后背,它迫使我的腰部形成一种不自然的拱形,肌体紧致,显出少女裸体反折的曲线。它推出我的胸部,使得胸脯敞开,乳房不大却很有教养地高起,形状很美,简直白得发透了。伸张胸部,摆出这样色情的姿势,并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椅托暗中作用,协助懦弱的我撅起姑娘的隐处,对抗我女性坚硬的廉耻。很快,军人用手摸我干巴巴的左臂,把腰椎到胸椎的三条尼龙带收紧,绑实在了,匀圆的两只小肩跟着内收,肩膀直到背部都紧缩着。暗色的带子深陷进我的皮肤,勒出红色的肿痕。情趣的八爪椅是这样的,只要女孩子被绑到上面就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军人咧嘴一笑,啪啪拍了我丰满的臀部几下。然后,他抬起靴子,用脚推着我隆起的臀部,让我坐正。

  等我可以坚持在一个端正地坐姿后,他蹲下来,拆去了我的高跟鞋。我的苍白的脚悬在空中,蜷曲的脚趾头,沾满了灰尘。

  军人盯着我的脚,又瞄了一眼我的手指。他要为我剪指甲。这里的女生,和学校的规定一样,不可以留长指甲,每周要磨钝一次指甲,剥夺女孩作为动物反抗的器官。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手臂,它们原先被摆放在腰部,现在则高高举过头顶,投降一样固定住。接着,他蹲下,调高了我椅子的高度,又把靠背往后放了一点。我半躺在八爪椅上,眼睛望着军人,眼神带着屈辱和绝望。

  绝望之中,我已经开始变得不太理智,用手指去抠腕子上的皮革束带,我明白,按照设计,我是无法自行解开它的。但真到了落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试一下。

  结果,军人刚解开我扶手上腕子的扎带,我就开始奋力地挣扎那一只手,想摆脱男人的拉拽。结果,军人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把抓住我的左手,高高牵起,勒在头顶。没过一会,那一条胳膊已经被加上了三四道束带,把手腕勒出红印。他扳开我的手心,熟练地在我的手掌上加了一条束缚带,从手背勒紧,又把我的每根手指分别套进小约束带里固定,另一只手也这样处理。

  军人捏住我的指甲,紧了紧柔软结实的皮革带。我女孩子灵活的手部得到了严格的照顾,手心摊开,五指分张。小女生每一根可爱的手指,都有一竖排小皮带精心打理,收紧。每一根瘦瘦的指节中间,都有一枚铁皮扣认真的固定。两只手被这样私人地展示,象服装模特儿的手一样真诚地打开在男人眼前,五指摊开,展平,显得细长。拳头摊开后,手掌收紧一条宽皮带,手心的嫩肉受到皮带牵扯,显出一条一条细褶,粉粉的,有些不合年龄的童真。军人玩我的手,舒开手心的皱纹,我敏感地一抖,又很快因自己婴儿般的反射蒙羞,咬起嘴唇。

  躺在八爪椅上,我双手举过头顶,娇小的一对手掌摊平,五指分开,张开了白手心举过头顶,像一只乖巧可爱的小蛤蟆。这是男人对我无耻模样的一个精当的譬喻。

  军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给我剪指甲。我指甲上原本有红色亮片装饰,但现在军人把它们全部剪掉了。剪短指甲既是合我女奴的身份,也是为了防止我用指甲反抗,削磨我少女的锐气。

  接着是脚指甲。军人把我的腿分开成一百二十度,重新固定好。他坐在我两腿之间。我脚踝已经固定好了,当他拿起我的左脚,抓住我的脚趾时,我的脚轻微挣扎了几下,但脚踝被固定着,只能任由军人摆弄。

  他捏了捏我的足弓,调整椅子的足部踏板。去甲的过程中,我的脚趾也要分别固定。脚丫子扒在踏板上。我爱美,为了怕高跟弄坏了脚,我把手脚护理的很好,经常覆膜,所以嫩的不行,一踩上踏板,圆乎乎脚跟形状压扁,皱起了可爱的细皮褶,五根脚趾蜷弯着,整齐地并拢在一排。而他一个大男人,却并不因为我女生的脚平日保养有加而怜香惜玉,他用两条黑而硬的束带勒红了我的脚背,再把我每根趾肚纠出来,套进五只变态的脚趾绳扣里,收紧。

  他取来了酒精,为我卸下了美甲,融掉了脚趾盖上亮粉反光的甲油,纱布一蹭,露出下面白肉色的甲片。作为一名女奴,我没有臭美的权利,只要男人不喜欢,就是要弄掉的。

  咔哒,咔哒,剪完一只脚的所有指甲后,男人低下头,要去拿我的另一只脚。我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眼泪从发红的眼眶里流出来。他发现了我在哭,但他似乎习以为常,没说什么:“省着点水吧,小丫头,第一个月禁食断水,你就不想哭了。”

  我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女生,始终处于疲劳的状态,所以看起来很累,她们总被各种方式抽走了体力,使得更加听话。明白自己逃不掉的事实。是呀,对于关在这里的人,是没有希望的,只能默默接受,最后将变态的日常当成常态,不再妄想逃跑。

  要开始了,我的后半生。军人拍了拍我的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装着透明液体。我瞪大眼睛,尖叫:“不!不要!”

  我想动,却被绑得死死的,动不了。

  军人微笑着,将针头缓缓推进我的静脉。

  冰凉的液体流进去,我觉得一阵头晕,脑子开始不清楚了。“这是什么?”我没什么力气地问。“只是一点镇静剂,让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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