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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自家兴旺,十孔吞云,4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10 15:58 5hhhhh 7990 ℃

段家主狼狈不堪,趴在地上双眼无神看着走前的杨云吞,屁穴里还不停涌出白浊。

“杨云吞……”

段鸿再次昏厥,杨云吞怕那山神注入其体内的雄精有问题,便放了一窗虫给他,当然还有栓始。看着恐惧得不断震颤的菌群,他问石钏:“你认得这东西吗?”

“没见过,看着像某种能改造人的东西。”

牛哥与铁仵作都没逃脱杨云吞的蛊虫,他们身上的菌群被吞噬殆尽后便不能再行动,在地上微微抽搐。

“这哑巴诡异得很,竟然把自己炼成香药。若不是窗虫进化后可净化外物,指不定我俩也要成这山神的繁衍机器了。”杨云吞很庆幸这山神无法造成影响,“说到山神,它应当只是这洞穴里的诡异物种之一,作不出影响来,但为何段鸿会觉得它是神明?”

“嗯……能够操控人的东西总会让人觉得高大,说不定段鸿耳听途说,便觉得它是神明,但其实这连神明肉块都算不上。”

两人将段鸿那破烂不堪的坎肩长衫干脆撕扯开,又从窗户外拿了件衣服给他穿。在休息了几个时辰之后段鸿才堪堪醒来。

“这……我……”段鸿晃着头从地上坐起,不仅脑袋难受,小腹更是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头酝酿。

“你再歇会儿吧。”石钏扒拉着地上岩土。

“感谢石头镇土与云吞镇土的救命之恩!”段鸿对两人躬身抱拳,却不小心挤压到腹部,感觉后穴湿了一片。但为不难堪,段鸿还是硬忍着不作声。

“于忠去哪了?”杨云吞问。

“……你们……你们与那蜘蛛一同凭空消失后,又从幽帘里头出现一只……”

“……”没想到一身侠气的于忠也死了,杨云吞顿时心头难受。于忠说,不管别人怎么想,但他此行不为钱财,只为救人。一路上的相处,杨云吞也觉得他确实是这种人,正如他两条壮腿一般,脚踏黄土,毫不迷茫。

又想到牛哥与铁仵作的下场,杨云吞冷冷看着段鸿:“如果我俩也与你们一同顺利到达此处,你是否也会伙同哑巴,一起将我们献给山神来换取你的弟弟?”

这话将段鸿噎住,小心瞥了眼石钏,见他没镇土的举动,稍稍放心道:“我……只是太需要我的弟弟了,我太爱他了……”

“你该晓得他并不是你的挡箭牌。”男人嘴上都说爱,但只是在找理由,让他这么做的永远都是他的欲望——那份不堪入目的欲望。

“我知道如今解释已太晚,但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只要你们将我弟弟救出来!”段鸿越说越激动,十分狼狈地在地上爬了两步,“如果没有他,我宁愿就这么死去……”

杨云吞皱眉,这段家主是否恋弟过分了?作为一个兄长,想保护弟弟是天经地义,可做到不顾别人死活的地步,杨云吞还是第一次见。“段奎是生是死,应该就在前方了。”杨云吞指着洞穴深处道,“那里应当就是最深处。不过我们在外头闹出这么大动静,里头还如此安静……你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懂……但我想再看看他……”段鸿面露哀伤,或许他早就知道结果,但却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们可以带你过去,也可以不计较你设局陷害我们一事,但对应的,你需兑现你的承诺,为我们提供前行资金。若你反悔,你将承受世间最可怕的苦痛!”杨云吞一本正经,石钏却在旁偷偷发笑,被杨云吞剐了一眼才老实。杨云吞还是年轻,这一番话多少有些装大人,若有人对石钏这么说,那他必然要赌对方已没了后招,拼尽全力将对方反杀。“原谅”只会让人变本加厉,除非展现力量让对方不敢起心思。

段鸿也不休息了,硬撑起来,虎目含泪,对杨云吞再三感谢。不过进入最深处之前,段鸿请求要方便一下,三虫在其身,杨云吞不怕他捣鼓幺蛾子。等身高体大的段鸿扭捏离开,石钏轻轻对杨云吞说:“云吞,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是不该被宽恕的。还是说你另有打算?”

杨云吞摇摇头:“我在想,如果救出狴犴叔要让我也做这么个选择,那我该选其他人的命还是狴犴叔的?”

“这是两件事。”

“我只是忍不住去想。你无需担心,他是生是死都在我一曲中。”

三人缓慢往最深处行去。岩路十分狭窄,让人喘不过气来,若不是火把依旧旺盛,他们都不会选择进入。“哑巴是药师,我们是几个月前认识的……”在杨云吞的追问下段鸿不得不说出实情,“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不能随意开口,只能以纸笔代劳。据他所说,他修的是【气道禁】,每次说话都会弥散体内力量。一周前,我与哑巴来过一趟这里,但那时青天桩还没有这么多,很顺利就抵达山神处。哑巴说,那些白絮就是山神,段奎若进了这里,只可能被山神捕获,然后他如方才一般,点香吹音,我的随行护卫便进入白絮中,出来时竟然浑身发白,口吐神言。他说要再来两个男人,才能换回我的弟弟。其实在那时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好像进入了哑巴做的局里,但没办法,他能操控人心,我也闻见他的香,也听见他的气道禁,我应该在那一刻就变成他的傀儡……但只要能换回段奎,怎么做都成……”

段鸿说的还有许多问题与不合理,例如怎么认识对方的、为何单单会去信任他、他又怎知那些白絮就是山神?但杨云吞来不及问了——历经艰险,他们终于到达莫喜窟最深处,看见顶天立地的青天桩,与上头浑身赤裸的粗犷汉子。

只见几柱十人环抱粗的青天桩如根柱子般承接洞穴天地,周围还有其余相似大小的,但都不如这最中心的青天桩雄伟、光亮。而在青天桩上头,一个体型勇猛的男人四肢被青天桩束缚动弹不得,好似镶嵌在上头;他的脸庞被从伞沿坠下的蕈须所包裹,健壮的胸部被蕈须刺入,如虫般在皮下蜿蜒,最终汇聚于男人的乳头。是了,最耀眼的地方便是他的胸膛,皮下蕈须发出的光亮在昏暗中十分刺眼,连带男人的胸膛都是亮堂无比。绕过盘旋在其腹部的伞须,再往下便是男人光秃秃的阴部,几根从地下长出的根须虬结在一起后,径直深进男人的阴窍之中,若是眼尖一些,甚至能从他的阳根下部看见鼓胀出的虬结纹理。

“奎……奎子!”家主忍不住大喊,他好怕、好怕自己抛弃道德,陷害他人之后得到的,却是一具尸体。但桩上人好似听见了,唯一没被禁锢住的腹部动了动,段鸿明显一喜,就要上前解救。

“我劝你别往前。”

突然,洞穴中响起第四者的声音,惊得石钏两手抬起,将杨云吞护在身后,土地并未告知他这里还有其他动静。顺着来源看去,竟也是一个被困在周遭青天桩上的人,不过这人身形矮小,脸庞却显得成熟,嘴唇皲裂与发黑的眼眶让他更显老态。

当看见这个人,杨云吞只觉得脑袋中某种墙在缓缓倒塌,对这人的回忆一点一点涌上来,原来他就是被自个忘却的:“小……小糌粑?”

矮人勉强一笑,应道:“岁星杨云吞。”

段鸿没有理会小糌粑说的话,朝思暮想的肉体就在眼前,他竟看得有些痴了。那被束缚的肉体那么熟悉,被根须插入尿道的雄具也是,当那东西在自己后穴猛力抽插时,他仿佛觉得,父母生下的两个孩子本该是一体的,而成年后的交合才将两人完美合并。他又想起了那个潮湿的夜晚,弟弟神志不清满头大汗,肉躯热得可怕,下身涨起来如一把凶器,而他又亲手将这凶器送入自己体内。汗水粘腻地交融,窗外虫鸣像为此刻进行着配乐,喘息声与交合声最终在顶峰定格,高昂优美,摄人心魄。热流冲撞肉壁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再也离不开弟弟了,不管是下药也好、强迫也好、震慑也好,他绝对要让弟弟永远、无时不刻地操弄着自己——即使坠入深渊。

“大哥……不要……求你……”

“没事,很快的。你就当做了个梦吧。”

“……唔……好!好痛!”

“我认识了一个药师,他给我这个药丸,只要塞进你的马眼里吸收,你就可以永远金枪不倒!这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哥花了大价钱给你买来的。”

“不要……我不要……”

“我是哥哥,是你的兄长,你得听我的,这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家的兴旺。”

自家兴旺。不如说是旺自己。

有的人永远都会为自己的私心推出宏大的借口。他的身躯本来并没有如此壮实,但在那次潮湿夜晚之后,他发现,自己不仅体型变得更强壮,脑子也更清楚了,同时性欲也似火烧般愈发壮大。当在多次与弟弟交合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弟弟的雄精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也明白父亲为何固执于弟弟。逐渐他开始上瘾,将弟弟当成自己的禁脔。此刻再次看见段奎,看着他赤裸受苦,后穴便不断分泌着爱水,巨大的空虚感顺着脊柱抵达天灵盖。

——他打了个冷颤。

脚步终于踏进禁忌。“别让他靠近!!”桩上的小糌粑扯着嗓子大喊,石钏欲镇土将段鸿拖回来,但段鸿摩挲戒指:“寅三土。”那铁仵作的镇土权柄竟然被他取了,在石钏镇出的土墙上砸出一个孔洞。他奔跑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眼睛直愣愣盯着被囚禁于青天桩上的男人。

随他脚步越近,青天桩开始活了起来。光芒愈发青亮,而上头的段奎也十分痛苦地颤抖起来,鼓起的小腹上也隐隐有光亮透体而出。周身的须子蜿蜒扭曲,对着段鸿张牙舞爪。

“把他……还给我!!”段鸿猛地一跳,地面土块纷飞,他在空中探出手来,与此同时岩土在权柄的作用下从洞穴周遭刺出,直指那巨大青天桩。随着表皮被刺破,段鸿也跃了上去,有力双手扒住弟弟的躯干,熟悉的触感让他不禁热泪盈眶。这是他永远痴迷的肉体,是土地上的肉罂粟,是家人,也是爱人。

但他却见,插在对方尿路深处的根须猛地抽离,无数散出幽暗青光的根须从地上抽出,搅碎了土刺。更有大量根须将他紧紧裹住,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将他高高举起,随着一声惨叫,那些根须破竹般破碎了他的衣物、窜进了他柔软的后穴中,而后狠狠将他对准段奎的雄根,猛地塞入!!

撕裂的痛处让他觉得好似被劈成两半,但想到弟弟的雄根正在自己的身体中,他不禁幸福起来。身下人在抽搐,尽管那些须子绞碎了他的骨头,他也能感觉到热流在他体内喷涌,他又想起那个潮湿的夜晚,弟弟在嘤咛求饶,他将亵裤塞进对方口中,不顾一切地强迫对方,正如小时候无意中偷窥到父亲对母亲这么做一般。雄伟的父亲把着母亲身上佩戴着的假阳具,对着自己后穴一寸一寸塞入。

那一刻他也想成为父亲,而父亲保护着母亲,正如他要保护弟弟一样。

大量雄精灌满了段鸿的肠道,他忽然想:自己是否保护了弟弟呢?是否完整了这个家呢?自己又是否……是一个好兄长呢?

他看见自己的裸露的身躯上长出一个个青天桩,整个人都在发光。他顿时急促起来,在身下窗虫就要进食以抵抗这种异变时,他却用力扯下那黑色窗虫,随即几股白浊喷射上天——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但好在是被他操射的。”看着段奎,段鸿这么想到。

青天桩上,段家主的身躯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甩在地上,身上长满了微小的青天桩。容不得杨云吞等人震惊感伤,忽听嵌在桩上的小糌粑说:“它要动了!”随即土地开始缓慢龟裂,大量的土块从上方坠落,杨云吞一边躲闪一边注视青天桩。它上头的段奎被缠着头颅,插在男人后穴里的粗壮物每每顶撞一次,男人的身躯便绷紧颤抖,后从大张的马眼处喷精如水柱,落在地上便成了无数小青天桩——原来青天桩都是这么来的!

“小心沾染那些汁液。”小糌粑焦急道。这里的青天桩不比外头的,即使是沾染一点都会浑身酥软任人处置,只因此处青天桩是由那汉子雄精直接转化而来,带有他的影响。

两人瞬间被青天桩群包围,若是稍微动弹便会被其汁液沾染全身。石钏一身本事使不出来,反而在镇土时被汁液溅到,顿时那条手臂就瘫软下来不听使唤,还在继续往身体其他处扩散。杨云吞也是软了一条腿,窗虫失效代表着这些青天桩是附带影响的,并且不比他的祝福等级差多少。

看着下头两人手忙脚乱起来,小糌粑也是心乱如麻,凭空焦急却无法给予帮助。忽然他愣了一下,想给自个儿两巴。他大喊:“杨云吞!祝福他!祝福段奎!”

此刻下半身瘫软,正准备捏碎窗虫的杨云吞听见这话,深深看了眼小糌粑。枯木白食,他是告知自己身份的人,教自己吹曲子的人,也是记忆里被抹去的人。曾经杨云吞很相信他,但知道对方也能够造成影响后,他不晓得该不该继续选择相信。过往的经历在脑海中询问他:对方是否有利可图?对方明明身在石头府,又怎么来到他们前头,被囚禁在这里?他真的是小糌粑吗?

看见杨云吞脸上的狐疑,小糌粑竟有些愕然。随即坚定了眼神:“相信我!信我一次!我不是你曾见过的小糌粑,但我依旧是枯木白食!”

石钏已经瘫软在地上了,汁液糊在他英武脸庞上。杨云吞也快坚持不住,与小糌粑对视着,说:“你不是枯木白食小糌粑。”这话让小糌粑心旯到嗓子眼,后看见杨云吞笑了起来。

“糌粑可不算白食。”

“——岁岁平安,段奎。”杨云吞看着呆滞的小糌粑道出了祝福。

一落下,青天桩上的男人即刻停止了泄精。石钏能感觉到身体正在缓慢恢复正常,而杨云吞呢?他看见杨云吞笔直地站了起来,那颗眼珠子里竟然浓墨遍布,黑得吓人!

“云吞!”石钏挣扎站起身。

“将军!不要干扰他!”

当小糌粑说出这话,石钏面带不善看向他:“你是何人?你怎知道我?”石钏并没有小糌粑的记忆,可这矮人却认得他。

“没人会记得我的,除了云吞。”

“这是……你的影响?”石钏眉头紧皱,提防着看似不能反抗的矮人。谁晓得他的影响有多强烈?

“是的。”小糌粑很实诚,“当命运线有了交集时你会知道我,但当两条线成了角度你便会记不得我。这是我的影响,也是命运给予我的悲剧。”

“谁管你悲剧不悲剧?我只问你杨云吞现在怎么回事?”

“他是岁星,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太岁,并给了对方祝福……就这么回事。”

……

杨云吞似是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看见自己身处一座府邸中,有几个仆从慌慌张张在他身前跑了过去。他有些迷惑,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吧。他想拦住一位仆从问问,却没想到那仆从竟直直穿过了他的身体,往一个方向快步行进。杨云吞想出声,但他却听不见自己说的话,明明能够听见那些仆从的脚步声,却听不见自己说的话?

他顺着仆从行进方向前去,看见一个壮实成熟的汉子抱着个孩子在木椅上乘凉,但他明显是坐不住,时不时站起身来踱步。直至一声孩童哭喊,他终于面露喜色,快步上前左顾右盼。

「家主!家主!是个男孩儿!男孩儿!!」接生婆兴奋大喊,所有仆从也纷纷高兴欢呼。

“段家家主有了子嗣之后,会给全府上下所有人一大笔钱财,尤其是男孩,比女孩翻了个倍,所以他们高兴。”身旁传来声音,杨云吞扭头看,是个长得很好看的汉子,虽不比石钏那般英气逼人,却十分耐看,只是他眼中无时不刻透露出的痛苦让杨云吞想:这人经历过什么事?

他便是段奎,他不说杨云吞也知道他是段奎,好像很久之前便认识了他。杨云吞想说些什么,但自己听不见,对方好像也没听见,索性不说了。

「咱家要旺啦。」段父这么说。

“自家兴旺。父亲总是这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生了男孩就能旺家,但我很高兴,觉得我是父亲的骄傲,他给我取字‘旺家’。”段奎领着杨云吞走到下一间房。里头小段奎正在学习字画,写得歪歪扭扭不成正形,段父看了之后将小段奎狠狠骂了一顿,他说「你哥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便能画山画水,栩栩如生,那手字更是颜筋柳骨,先生看了都赞不绝口!而你!而你连个果蔬都画不好!」

“父亲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很没耐心。他将我的画撕碎后甩手走了,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只是怒意,还有巨大的失望。我从小便比不上兄长,他知书达理,而我总是被认为是闯祸的那一个。终于在我十四岁的某天,我‘闯了大祸’,你看——”杨云吞顺着段奎所指方向看去,天空瞬间黑了下来,烛光点亮府邸每一处角落。年少的段奎赤裸上身跪在段父房门前,隐约能从半掩着的房门听见里头肉体撞击声与父亲的喘息声,年少的段奎面红耳赤,却不得不跪在此处。

“父亲那天忽然痛打我一顿,而后莫名其妙地让我跪在门前,他说:喜欢偷窥你老子是吧?喜欢看老子跟你妈交配是吧?那就给我看……后来我听仆从说那天清晨父亲在窗户边上发现一摊男人的雄精,而那处院子里只住着我们一家。兄长是父亲‘旺家’的谈资,所以只有我会行偷窥之事。我没有承认错误,因为这不是我做的,但那一夜我始终不敢抬头,好像自己真的是做错事的那一个。这事本该不了了之,直到有一天,兄长叫醒了我。”

「奎子!快醒醒!」小段奎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兄长在唤他,但爬起身来却看见兄长躺在床上,好似睡得很熟。随即便是怒气冲冲破门而入的段父,他什么都没穿,下身一条黑黢黢的巨龙还在往下滴着淫水,吓得段奎冷汗直冒。

「父亲……」

口中的父亲冲上来便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你怎还有脸叫我父亲?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简直是我段家之耻!」段奎被扇得晕头转向,感觉身子一轻,他被父亲扯着瘦弱的臂膀拖了出去。在这一刻,他看见熟睡的兄长浑身发抖。

父亲将他拖拉到自己房门前,恶意布满他身上每一根汗毛,指着地上说:「给老子舔干净!」

段奎低头一看,竟是一摊白花花的雄精。

「快舔!」

完全没给段奎解释的机会,少年的头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压倒在地,鼻尖湿润,腥臭味扑鼻。段奎哭喊着「不是我!不是我!」,父亲却什么也不听,揪起段奎的脖颈子,捏住他的腮帮子,蒯起那一摊腥臭就往嗓子眼儿里捅。

“我那时未经人事,也是第一次吃到别人的精液,恶心透顶……那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腥得令人发指。父亲不管我呕吐得多厉害,把着他那半硬的屌就往我嘴里头塞……”话到此处,段奎气中竟带哭腔。

父亲粗壮的肉屌捅进了最深处,甚至能从外头看见少年的脖颈膨大了一圈,粗喘声在意识里逐渐模糊,连带整个世界都黑了。

“隔日。我躺在床上,心里头空白一片,陷害我的兄长却哭嚎着闯进来告诉我母亲的死讯……”

「奎子!奎子!哇啊啊……娘……娘她……唔啊啊——!!!」

世界随着这声哭喊缓缓亮堂起来,杨云吞看见段鸿段奎披桑戴麻跪于灵堂,却不见段父的身影。

“在被父亲【惩罚】之后,我怪罪起母亲来,弱者无法记恨强者。我怪母亲为什么不踏出门阻止他,救救她的孩子?原来在那一刻,母亲已经……”

灵堂中,段鸿止不住地流泪,段奎则一身死气,好似灵魂都随着母亲一起走了。

“母亲离世之后,父亲再没找过其他女人。但取而代之的是年少的我。”

房屋内是少年的哽咽声与男人疯狂而低沉的嚎叫。青筋暴起的粗壮黑屌在少年的后穴中进进出出,不时带出混杂殷红的体液。

“我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他不让我往外说这事。”

「你敢说出去我就在你母亲的灵位前把你操到死……就像你那废物母亲一样。」父亲边耸动满是毛发的臀瓣,边俯下身来用最轻柔的语气说了最可怕的话语。

“他最后一次教我写字是在我十六岁夏日的某个晚上,书房里闷得像是蒸笼。他虽然汗水直流,却表现出充足的耐心。他让我趴着写字,然后戴上牛胃袋做成的套子摧残我。”

那牛胃上层层叠叠,上头满是毛刺般的凸起,每次抽插都是痛彻心扉的折磨。但父亲又动的很慢,耐心指导着一笔一划。

「夜晚很长,父亲有充足的时间教你写字。」

由于有套子的阻隔,父亲又动得慢,结果便是久久不射,这无疑是一场可怕的刑罚。虫鸣了很久,直至外头有公鸡鸣叫,父亲的折磨却还未停止。

「来默写吧。就刚才那篇《常赋》,写完我们就睡,好吗?」

段奎还能说不吗?他两眼昏沉,硬着头皮在白纸上勾写着,父亲却忽然猛地挺进,毛刺刮过敏感肠肉,睡意顿时消失无踪!段奎颤抖着腿猛地一挺,腥臊的尿液就这么胡乱喷了出来,湿了纸墨,失了心神。

「操你妈的贱种!老子操你那贱逼就这么爽吗?!居然敢尿在老子桌上!!」

父亲极为愤怒地拔出肉屌,摘下套子就往合不紧的后穴里捅,又拿起那湿了的纸墨揉成一团往里头塞、往里头倒,最后攥着段奎的疲软,另一手捏着笔杆,脸上竟露出极其古怪的残虐笑容。

「堵住了看你怎么尿!」

「不要!不要!爹!不——啊!!!!」

“从那天起,我便硬不起来了。父亲需要我传宗接代,他找来一个熟识多年的药师,那药师是个哑巴,无法说话。他诊完我的命根子后配了几包药,但这药不能喝,只能闻。”

杨云吞看见那药师时吓了一跳,赫然是同行一路的哑巴药师!随后画面一转,父亲用亵裤包裹着药材捂在段奎口鼻,那亵裤上还能看见发黄的精斑。而段奎就在挣扎中缓慢失去力气,与此同时他那深藏在毛发里的青涩肉棍缓缓抬头,父亲顿时欣喜若狂。

「硬起来了!废屌硬起来了!」

“他羞辱着我,但这明明拜他所赐。然后,我看见他的眼里的欣喜变了味,变得……贪婪。甚至有种诡异的崇拜……”

父亲脱光了衣物,把着亲生儿子的肉棍,将其缓缓推入自己长满黑毛的肉穴中。伦理在此刻变成了虚无,世界却依然转动不停。

“他在这一次之后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般,每到夜里他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操完自己再操我。但无论被捅的人是谁,我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人们总说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可他不服,他的身体也不服,反而日渐强盛,也愈发浪荡,没见他吃药都能夜夜五六次。”

“如此灰暗的日子持续了两年。然后他死了,正如他这两年所愿,是被我操死的。”

「啊啊啊……旺家……操死我……操死爹爹吧……嗯嗯嗯……」如此不堪入耳的浪叫却是从个八尺壮汉口中道出的,肥厚的双乳在每次撞击时都会剧烈摇晃,连带着他的灵魂也在晃悠。「嗯啊啊要被……要被儿子操死了……再快!再快!」身后壮实的青年满脸恶意,但即便如此也能从其眉间看见不忍,虎眸有泪。

“我心底的恶念在积累,直至今日,我将恶念【分享】。”

只见青年一声低吼,将雄精一滴不剩地灌入父亲的穴肉中。男人好似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整个人绷得像只熟了的虾般,肉体紧紧蜷缩,最后颤抖两下,死了。而青年快速擦干眼泪,纯真的笑容似春日融雪,给人心都看化了。

“我终于解放了,我将所有恶意都分享出去,我变回了最单纯的人,高兴得像个孩子。我本以为我那糟糕透顶的日子就随着这一发白精释放出去了,可是,兄长继承了父亲的一切……”

空气黏腻,月明星稀。床榻上的段奎紧皱眉头,双目失神,汗水打湿了凉席。此刻他的身躯更加强壮,活似只人熊。而他那根阳具完全软不下来,如根擎天柱顶天立地,稍显瘦小的段鸿便硬生生坐了上去。

「奎子,父亲不在了,但没事,还有兄长……」

随后便是起伏与呻吟,黏腻肉体交合。

“他比父亲更……残忍。父亲不会限制我的行动,因为他在泷平耳目几多,不怕我跑。兄长不一样,他将我当成他的禁脔,给我下药之后日夜囚禁。”

阴暗的地下室里,强壮的段奎腹部朝天,四肢被捆绑于四根桌脚,头被黑布蒙住,脖颈也被金箍箍住。一根金闪乳链穿过他的黑红乳头悬于空中支架,拉扯的剧痛迫使他努力挺高胸膛。门打开了,段鸿走了进来:「该吃饭了,奎子。」然而其手中盘子上却是好几根黢黑的棍状物,上边隐隐附有白絮,杨云吞看得出来那白絮就是山神。段鸿眸中柔情似水,拿起一根黑棍就往壮汉后穴里放,此刻才看见壮汉后穴处塞了个金质空心管,可以从完全无法闭合的后穴看见里头肠肉在轻轻蠕动。他挣扎过,只不过随着棍状物在其后穴融化,他的挣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受的嘤咛声与欲求不满的浑身潮红。

「晚上兄长再来。」段鸿喂完食就离开了。

“我无法去恨他,因为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射精!渐渐的,我从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期待……我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兄长坐在我的屌上浪叫。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有个洞让我插到天荒地老该多好!如果能让我永无止境地射精该多好!然后我的幻想实现了……”

地下室中,被束缚的壮汉正奋力挺动腰部,撞击着一个由猪皮制成的简陋套子,套子顶端还有个水球般的凸起,随重力颤颤挂在一边,里头竟全是白浊液体。

“兄长开始收集我的雄精,他说那是天下最好的宝贝。这是必然的,里头带有我的【分享】,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神力,也是造就我一生噩梦的源头。”

“分享……是什么?”杨云吞问。

“就像你的祝福一样,是一种【影响】。我的情绪、我的体魄、我的力量,一切都可以分享,只不过需要积攒。父亲在世时,积攒的是恨意,而此刻是无穷的情欲。”

杨云吞似懂非懂,后问:“那你是如何逃离段鸿的?”

段奎摇摇头:“我无法逃离。我是被人送到莫喜窟的。”

门忽然打开,但这次来的不是兄长段鸿,而是个眼熟的人。

“是哑巴药师?”杨云吞惊呼。

哑巴似乎很兴奋,标志性微笑中带有疯狂。他取出一根香来点燃,可怜段奎闻见这香味便失去一切挣扎,腰腹也停止耸动,当哑巴取下那套子时,大量雄精顺流而下。哑巴似乎早知晓这雄精的力量,半窝着手在囊带下头接来吞下,又细细舔舐青筋与褶皱,最后扒开猪皮套子,几乎埋进去整张脸以嘬食里头的雄精。一切结束后才意犹未尽地解开束缚,道出:“嘻吁。”伴随这声音落下,段奎竟自己站了起来,跟着哑巴出门了。

“我无法控制身体,像是杂耍手下的木偶任人使唤。他领着我进入莫喜窟,钻入白色菌群,到达最深处。在青天桩中的无数次射精后,我晓得了他的目的——他想造神。”

杨云吞又回到了洞穴内,但这里没有段鸿,也不见石钏。青天桩上,段奎一次次泄出雄精,量大无比,活像只交配种牛。而他的雄精落在地上时,青天桩就亮一分,与父亲兄长一样,青天桩在接受段奎的分享。

“我猜这株青天桩便是他想要造就的神明。”

杨云吞听了这话有些疑惑:“那那些白色菌群是什么?”

“那是与青天桩共生的死物。我的分享在青天桩的催化下溢出许多,整个洞穴的生物都被我影响,包括那团白菌。青天桩有了我便无力再吸收其他力量,但菌群却能从男人雄精中消化出温和精华,可以蕴养青天桩。粗俗点来说,就是……两个东西相互喂屎。”

杨云吞扑哧一笑:“还真是。”再指到另一株青天桩问,“那小糌粑为什么会在这里?”

“唔……他自己闯进来的。说要救我,没走两步却被青天桩困了住……后面他好像说过些什么,不过我的意识很模糊。”

青天桩上,小糌粑的身影不停闪烁,好似在哪里,晃眼的功夫又消失。而后整个世界都开始崩塌了,杨云吞知道这场旅程马上要结束,看着段奎毫无生机的双眼,杨云吞最后问了个问题:“你……收到我的祝福了吗?”

段奎死沉的双目忽然亮起一道光,脸上憨厚纯真:“你收到我的分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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