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止不住地發抖，視線在經紀人臉上晃著，胸口一陣一陣抽痛。

你伸手，一邊在我體內狠撞，一邊挑起我的下顎，讓我無法再垂頭躲避。

「怎樣？你也要來嗎？」

你側過臉，對經紀人挑眉，笑容惡劣。

「這張小嘴還空著呢！」

經紀人的瞳孔輕輕一縮，手指在褲縫上停了一瞬，眉間的紋路深得像刀刻。

「……妳……」

他第一次看向我，聲音裡帶著幾分壓不住的暗啞：「妳……真的要……」

我心裡想：不……不要問我……

喉嚨滾出一聲顫抖的哭音，穴口再一次抽搐，身體卑微地在你懷裡顫抖到失去理智。

我的聲音已經啞得像被碾碎，胸口起伏得幾乎要撕裂胸骨。眼淚一顆顆落下，黏在你粗重的手指上，像是最無力的抵抗。

你嗤笑幾聲，聲音低沉，帶著那種近乎殘酷的愉悅。

「你還問她？她這種婊子就喜歡別人硬上……上到她身體想要的不得了，你不給她，她才會求你。你啊~多學著點！」

我心裡想：不……我不是……

可你的話像一把刀，一寸寸剝掉我最後一點力氣，身體在你懷裡抖得更厲害。穴口被你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到最深，濕潤混著剛才高潮的殘響，沿著大腿內側沾滿整張沙發。

經紀人站在門口，灰色的眼睛裡映著我狼狽無力的樣子。他的嘴角抿得死緊，額頭青筋清晰浮現，眼底有一種壓抑到極致的東西在翻湧。

「……夠了。」

他聲音啞得近乎低吼，可顫抖出賣了他的理智。

「來吧！我幫你開發開發她的嘴……上次比賽時，還沒人用過她的小嘴呢！」

「啊……不……不要……！」

我剛抬起頭，喉嚨就被你的手指輕輕按住，下巴被迫抬高，嘴唇顫抖著微微張開。你俯下身，指節沿著我的唇線緩慢探入，指腹濕熱，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量，粗魯地壓在我的舌面。

「啊……嗚……！」

我被迫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短鳴，視線在經紀人臉上掙扎晃動，淚水不受控地淌過下巴，落在你手背上。

「你要乾站著到什麼時候？」

你一邊由下往上用力頂入，聲音震得我腰根一陣痙攣。穴口又一次羞恥地收縮，身體在你懷裡一寸一寸往下滑。

「把你的雞巴掏出來，讓這婊子看看她接下來要吃的是什麼樣的東西。」

經紀人的喉結滾了滾，灰色的瞳孔在鏡片後微微縮小。他的手指在褲縫上停住，指節輕顫，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心裡想：不要……不要讓他……

我的喉嚨滾出一聲沙啞的哭音，唇邊含著你探入的指節，淚水沾滿睫毛，視線再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的淚水一顆顆落在你指節上，連同唇瓣都被你撐到麻痺。

經紀人還站在門邊，灰色的眼睛裡有什麼深到幾乎要溢出的東西在翻滾。他的手指死死抄在褲縫上，指節發白，喉結上下滾動。

「你如果不做也行，那就看著她被我上吧！這婊子最愛被人看了。」

你的聲音低啞，帶著近乎殘酷的愉悅，話一出口，你的腰猛地一沉。

「啊──啊啊……！」

我尖叫一聲，聲音破碎得再也不像自己，穴口深處被你毫不留情地貫穿，整根捅到最深。剛被擴張完的地方敏感得不堪一觸，每一下撞擊都像把理智碾碎。

「你順便說說，你來這裡是要跟我說什麼的。」

你慢條斯理地轉頭看經紀人，掌心卻在我體內輕緩地探摸，指節故意在濕熱的內壁上尋找最脆弱的一點。

經紀人的視線終於落在我臉上，眉間皺痕深得近乎猙獰。

「……下場比賽，你要跟……」

話還沒說完，你的指節忽然勾住我上顎後方的敏感帶，重重一按。

「啊──啊啊……不……！」

我猛地仰起頭，視線一片雪白，胸口一陣一陣劇烈起伏，喉嚨裡的呻吟破碎得遮住了經紀人的聲音。

「操！這麼爽？這婊子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帶啊！」

你低低笑著，語氣裡帶著一種壞心眼的欣賞，手指再一次碾壓那點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哈……」

我聲音哽在喉嚨，腰根戰慄得再也無法支撐，雙腿癱軟得只能被你緊緊扣住。穴口被你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到最深，濕潤混著快感一次次噴濺。

「啊──哈……啊啊……！」

你的手指繼續在我嘴裡蹂躪，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擦，帶著強迫性的佔有。我胸口一陣一陣痙攣，視線再也看不清經紀人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啊啊……不……不──」

下一秒，腰根猛地一抽，腹部深處那股羞恥的酸麻再也壓不住，快感像洪水一樣決堤，整個人被推進純白的深淵。

「啊──啊啊啊……！」

我顫抖到再也說不出話，淚水混著破碎的呻吟，穴口一陣一陣收縮，潮水般洩在你身上。

我的喉嚨裡只剩下破碎的哭音，胸口一陣一陣抽痛，空氣都要吸不進去。剛剛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緩慢翻攪，穴口敏感得一點點摩擦都像要把我拆開。

「操……妳這婊子，這樣也能潮吹！」

你低啞的聲音貼在我耳邊，語氣裡是赤裸的滿足與輕蔑。下一瞬，你的手扣住我的腰，猛地把我往前一推。

「啊……！」

我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額頭磕在扶手，胸口一抽一抽，濕熱沿著大腿內側一股股往下滴。

你沒給我一點喘息，手掌撐著我的腰，把我整個人粗魯地掰成跪趴的姿勢。後背弓起，雙腿無力地分開，穴口徹底暴露在你眼前。

「不……不要……」

聲音顫得像要斷掉，卻沒有任何力氣再掙扎。

「不行了……妳這騷貨真的是……讓人欲罷不能！」

你從後方俯下身，滾燙的龜頭在我早已濕透的穴口輕輕一蹭，下一瞬，整根捅了進去。

「啊──啊啊……！」

我尖叫著仰起頭，喉嚨被淚水和喘息撕裂。穴口被粗大硬物再次撐到最深，整個身體都被迫隨著你的動作一寸一寸往前推。

「啊……哈……不……」

你腰根猛地一沉，每一下都撞在最深處，整個沙發都在微微晃動。

「哈！妳的屁股也是敏感帶吧！打一下，小穴就咬一下。」

你一邊說，一邊抬起手，啪地一聲重重拍在我翹起的臀肉上。

「啊──啊啊……！」

我全身一抖，穴口羞恥地一緊，像是要把你整根死死含住。那一下巴掌帶著滾燙的酥麻，順著腰骨直竄到下腹深處，逼得我喉嚨裡一聲聲洩出低啞的哭鳴。

你根本不再理會經紀人，也不管我還有沒有力氣，只是一下一下地用力撞擊，像是把所有耐心都耗光，只剩下最原始的佔有和發洩。

「啊啊……哈……不……啊……」

我下腹一陣一陣抽搐，腰根軟得快要癱下去，雙手死死抓著沙發背，指尖因用力而發白。每一次你狠狠頂入，胸口都湧上一股強烈的屈辱感，視線被眼淚浸得全是白霧。

我的聲音已經碎成一縷縷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滾下，滴在沙發上。胸口一陣一陣地發燙，穴口在你粗暴的進入下無助地收縮，每一下撞擊都讓腰根抽搐。

經紀人走到沙發扶手旁，臉色陰沉到近乎漆黑。鏡片後的灰色眼睛裡翻湧著混亂的情緒，指節繃得死緊，青筋在手背下一條條暴起。

他的喉結滾了滾，最後像是放棄了理智，一隻手伸進腰帶，掏出那根因掙扎而變得硬挺的肉棒。

「哈！你終於開竅了？」

你低啞的笑在我耳邊震得胸口一顫，粗重的手掌一把抓住我濕漉漉的頭髮，猛地把我的臉往上扯。

「啊──不……！」

我脖頸被拉到極限，視線淚光裡映出經紀人陰鬱的神色。那根滾燙的東西在我唇邊徘徊，呼出的熱氣帶著熟悉的男性氣息。

「看吶，你能想像，這婊子一直說不要，可剛才嘴上說著不要，卻濕著小穴來找我的樣子嗎？等到我不操她，她才求我說想要。」

「啊……哈……」

我的胸口一抽一抽，眼淚被迫從臉頰滑落，落在經紀人帶著青筋的手背上。他的指尖抖了抖，像是最後一點理智都要碎了。

「這賤貨的不要就是要，懂了沒？」

你的聲音低啞而殘忍，腰根猛地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再一次直頂到穴口最深，重重碾壓著那敏感的一點。

「啊──啊啊……！」

我尖叫被手指卡在喉嚨裡，身體顫抖得止不住。下一瞬，經紀人手掌顫顫扣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那滾燙的肉棒頂在我顫抖的唇邊。

「……妳……」

他的聲音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粗重的喘息洩在我濕淚的臉上，指節死死按住我的顎骨。

「啊……不……」

我還來不及說出更多，下一秒他腰根一沉，龜頭頂進我溫熱的口腔。

「嗚……！」

淚水瞬間決堤，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下體被你一下一下狠撞，乳房在每次撞擊中瘋狂搖晃。舌尖無處可逃，被迫舔過經紀人滾燙的形狀。

「哈……操……」

你低低的喘息混著滿足，腰根越來越快，肉棒每一下都深深碾進我敏感的子宮口。經紀人眉間繃得死緊，顫抖的手按在我頭上，慢慢往喉嚨更深推。

「嗚……嗚……！」

上下兩個敏感帶同時被強迫佔據，穴口無力地一縮一縮，舌面被滾燙的形狀碾壓到發麻。喉嚨一陣一陣痙攣，視線再也看不清，只剩下白色的混亂。

「啊……啊……！」

我再也忍不住，腰根猛地一抽，身體整個痙攣，快感像一股失控的洪水瞬間淹沒理智。

「啊──嗚……！」

一聲破碎的哭鳴淹沒在喉嚨深處，穴口癱軟著劇烈收縮，羞恥的濕潤一股股湧出，沿著雙腿滴在沙發上。

我心裡想：我……真的……徹底壞掉了……

身體已經再也不聽指揮，胸口一陣一陣抽痛，淚水順著臉頰不斷落下，嘴裡含著經紀人滾燙的肉棒，喉嚨被迫一張一合，連呼吸都碎成淒切的嗚咽。

「哈！這騷貨又去了！沒見過妳這麼賤的女人！」

你在我身後粗喘著，語氣像是宣判，腰根瘋狂抽動，每一下都把我頂到沙發深處。穴口早就被撐到最脆弱的深處，濕潤在腿間不受控制地湧出，沾濕沙發的皮面。

「啊……嗚……！」

經紀人的手顫抖著扣在我後腦，原本想退開，可我的舌頭在他敏感處無意識地輕輕收縮，喉嚨深處傳出一聲顫音。

「以後妳的職業就是在擂台上的妓女了，專門被男人輪的。如何？滿意嗎？」

「啊……嗚……嗚……！」

我眼淚一行一行掉下來，胸口漲得痛，穴口一抽一抽收縮，像是在羞恥地承認。

經紀人原本還想控制力度，可我的嘴唇又濕又燙，舌面顫抖著沿著他脈動的血管舔過去。他終於壓抑不住，一隻手緊緊扣著我的後腦，腰根顫抖著往前一送。

「……哈……蒂雅……」

他沙啞的聲音破碎，喉嚨滾動，手指在我髮根一陣一陣顫抖，腰動得再也不克制。

我胸口一抽一抽，喉嚨被迫張開，濕潤的氣息黏在唇瓣。你在身後低低地笑，手掌狠勁地掐住我腰，整根重重撞進最深處。

「這貨很棒吧？我很早就在看她了，早就在想像她輸給男人以後沉淪的樣子……結果她比我想得還要好……」

「啊──嗚……！」

我喉嚨破碎一聲，胸口再也撐不住，整個人顫抖得要碎開。上下兩處敏感被同時侵犯，快感像燒紅的鐵水從腰椎一路流進腦髓。

經紀人的呼吸徹底亂了，眼底那點遲疑被快感吞沒，手掌用力把我頭壓到他胯間，腰根顫抖著一次次深頂。

你在背後也已經失控，肉棒在穴口最深處脈動，滾燙的熱度洩在柔軟的內壁上。

「要去囉……要把妳的穴都灌得滿滿的囉……接好了！」

「啊──嗚……嗚啊……！」

我全身一抖，穴口劇烈收縮，喉嚨也在無助地顫抖，舌尖在經紀人敏感處無力顫動。下一瞬，你的滾燙精液一股股射進子宮口，濃烈的味道同時在舌尖蔓延。

「嗚……嗚……！」

身體在羞恥和癱軟的餘韻中無聲顫抖，穴口一縮一縮，喉嚨裡也被迫承接住另一道洩出。

身體還在一抽一抽顫抖，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嗆到自己吐出的哭腔。喉嚨被剛才的窒息撐得又酸又麻，唇瓣沾著一層鹹苦的黏膩，混著我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的濕意。

我的臉側貼在沙發的扶手上，耳朵貼著粗糙的皮革，能聽見自己心臟一下一下震響，彷彿快要從胸口炸開。

我心裡想：我不該……不該再這樣了……

可下腹深處還殘留著那種黏稠的餘燼，穴口因太久的收縮而無力地抽搐著，甚至連呼吸都會牽動出一縷軟弱的酸麻。

我緩慢睜開眼，睫毛濕得一動就帶下幾滴水珠，視線模糊地看見你正俯身整理褲頭，經紀人站在一旁，臉色陰鬱得像一場暴雨。

你們的聲音在頭頂交錯，談的是下一場比賽，說的是日程、對手、觀眾，語調平淡得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心裡想：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平靜……

我想伸手擦掉臉上的東西，手卻抬到一半就慢慢垂了下來。連手臂都軟得抬不起來，肩膀像被千斤壓著，胸口只剩下空洞的疼。

我咬了咬下唇，想逼自己坐起來，哪怕只是整理破爛的衣服，哪怕只是……做出一點像樣的體面。可我的腰一動，穴口就一陣酥麻地緊縮，身體背叛似地顫了一下。

我心裡想：……就算這樣，我還……

我閉著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想把哭腔吞下去，卻聽見自己破碎的聲音小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漏出來的。

「……把……把我的衣服……給我……」

我不敢看你，也不想看經紀人。指尖慢慢扣在沙發邊緣，指甲掐進皮革裡，微微發白。

我心裡想：至少……至少還要留下一點……我自己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句話。

你的聲音帶著惡意的笑，像把刀一樣慢慢割在我耳朵裡。

「剛才不都撕碎了，哪裡還有妳的衣服？」

我喉嚨緊得痛，睫毛沾著碎掉的淚水，模糊裡只看見一片晦暗的影子。指尖還扣著沙發邊緣，我努力想抬起頭，卻只覺得脖子軟得像要折斷。

我心裡想：我明明……只是想留一點……自己的尊嚴……

你走開的腳步聲在房裡回響，衣櫃被拉開，接著一件柔軟的布料落在我肩上。

「穿上這件再走吧！省得別人都知道妳是婊子。」

我心裡想：……我已經……什麼都沒得遮了……

我的指尖顫著，慢慢抓住那件外套。溫度還殘留著你的體溫，貼上我冰涼的皮膚，反而讓我背脊一陣發麻。

我不想再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哪怕一眼都不想被看見。我屏住呼吸，用幾乎全身的力氣把自己撐坐起來。視線晃得一陣天旋地轉，胸口猛地一抽，下腹深處的黏膩感順著腿根流下。

我心裡想：……這是最後一次……真的……

手指緊緊抓著外套，指尖用力到快要把布料戳破。我慢慢把外套攏到胸前，顫抖著拉上拉鍊。那根小小的金屬拉鍊拉到鎖骨時，我看見自己的手，蒼白得不成人樣。

我垂著頭，睫毛一直抖，聲音小到幾乎被自己吞掉。

「……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了……」

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擋在胸口的手顫著，像是想把自己藏起來。

你的聲音低啞，帶著那種不容置喙的愉悅，每一個字都像在我耳骨裡碾碎。

「怎麼？爽完以後才在害羞？」

我沒力氣回應，只能垂著睫毛，呼吸一抽一抽，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住，連想開口都覺得喉嚨在疼。

下一瞬，你的手指輕輕捏住我的下巴，強硬地抬起我垂下的臉。我看見你靠在沙發上的姿態，看見你眼底那種毫無波動的滿足。

我心裡想：……這對你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

「這又沒甚麼，妳想爽，我們想爽，大家各取所需……」

你說得太輕鬆，輕鬆得讓我胸口的力氣全被抽走。我的睫毛顫了一下，視線模糊得什麼都看不清，只剩下你指腹的溫度。

我想偏開臉，可你不讓，指節慢慢收緊，像是逼著我承認。

「啊？還是妳覺得在擂台上被輪不開心？」

我心裡想：不……不要再提了……

可喉嚨像被針紮住，酸脹到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你忽然用力一扯，把我整個人摟進懷裡。熟悉的氣味，帶著汗和皮革的味道，沾在我耳後，像是要把我鎖在這裡。

「那就不要，乖乖來找我就好，我會好好照顧妳的，嗯？」

我心裡想：照顧？……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照顧」。

我的臉埋在你鎖骨邊，肩膀一抽一抽，胸口滾燙，明明想推開你，指尖卻動不了，只能死死抓著那件外套的一角。

經紀人站在旁邊，低著頭把剛才的討論記在一張白紙上，視線從沒再看我一眼。筆尖在紙面沙沙作響，像是隔了一道透明的牆，把我的窘迫隔得乾乾淨淨。

我心裡想：就算你看見了……也不會救我了吧……

經紀人聲音低啞，最後說要離開，腳步往門口走去。

我抬起眼，視線追著他的背影，胸口悶到一口氣卡住，明明什麼都沒說出口，卻像再也發不出聲。

我心裡想：誰都不會……誰都不會把我當人看了……

你揮了揮手，語氣懶洋洋的。我聽見門輕輕關上的聲音，心裡最後一點力氣也跟著一起冷了下來。

我心裡想：……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裝作自己還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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