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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龙王?把生殖器挖掉,身体烹饪成美食才最开心的。(又名白虎英雄的血腥征服史)【公开委托】,2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7370 ℃

看到他这样,诺兰诺德笑着靠过去,轻声说着:“我会很轻的。”

刚说完,赫格尼斯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胯下就是一阵剧烈地疼痛感,就见诺兰诺德抓着他的龙根和龙蛋猛地用力。

皮肉撕裂的痛感从赫格尼斯的神经传递上大脑,让他疼的昏过去又苏醒过来,反复多次。

这一次,被拽出来的不仅仅是他的生殖器,甚至生殖器后面还连带着不少的血肉,血水从断口处不停往外流淌,他胯下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红彤彤的血洞。

“生殖腔,造的如何。”诺兰诺德温柔的说着,旁边的毛兽们一致叫着好。

下身的剧痛让赫格尼斯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他混乱的大脑里面只有一句话:“这个疯子,还好,还好他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

他这样想着,诺兰诺德就好像看出来他的想法一样,凑到他的耳边:“西大陆,对吧。”

赫格尼斯睁大眼睛,绝望地看着眼前的这只白虎:“你,你!”还想说话,就被血水呛到,剧烈地咳嗽着。

“东大陆已经被征服,那么你从哪里来,还需要猜吗?”

“疯子!”赫格尼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却见诺兰诺德兴奋地回应:“谢谢夸奖,这可是最优美的赞美。”

眼见红龙铁匠昏迷过去,诺兰诺德挥挥手:“拖下去,别让他死了,第一个恒温龙奴隶,可是相当有纪念意义,死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随着赫格尼斯被拖下去,毛兽将士们也纷纷回到自己的营帐,诺兰诺德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西大陆,呵呵,西大陆,看来也是一模一样呢。不过那里,会有更加结实的温暖玩具。”

三,

赫格尼斯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屋顶,向四处看去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梦,手下意识顺着腹部往下摸。想要看看在噩梦中被残忍拔掉的卵蛋是否还存在。

空的,不,甚至连龙爪伸回来的时候上面还沾着猩红的血浆。他这才闻到自己刚才下意识忽略掉的血腥味,那一切都是真的!这个想法打击到了他。

赫格尼斯颤颤巍巍站起来,不顾自己还在滴血的下体,因为失去了自己的雄性器官,自身重心的不平衡让他即便是站立也是晃晃悠悠的。

“我要逃出去,要告诉西大陆的同族!”赫格尼斯想着,扶着旁边的桌子慢慢往门边挪。

血液在岩石铺就的地板上留下一条红色的血腥痕迹,每一步都会牵扯到那个血淋淋的伤口,每一次迈步的钝痛都从胯部一路上传到大脑。

细小鳞片包裹着的腹部,八块腹肌因为剧烈地疼痛而不断痉挛。小山样的胸肌上,黑樱桃般的乳头也因为这个而不断颤抖。

刚离开桌子,他就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石头地板压迫住伤口,让他痛不欲生。修长且尖锐的龙爪抓着石头的缝隙将自己往门的方向拉。

血痕因为这变得更大了,就好像是用红色的油漆在地面上绘制了一大片画布,那些裸露的石头反倒成了画布上的小小点缀。

终于,他抓到了门把手,用力往下一压,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对面是让他熟悉无比的书房,这是他第一次和大伯见面的地方,这里依旧整洁无比,完美的就像是一场不会清醒的梦境。

可是,两样东西让他迅速回到现实,那是梦里面绝对不会出现的东西,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东西!

就在正中央的书桌,大伯经常坐着的那把椅子的正上方,墙壁上挂着一个熟悉无比的东西。

是大伯的头颅,准确来说,是大伯头颅的标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药水,标本看起来和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大伯那英俊的头颅依旧是那样鲜活,仿佛还正长在自己的身体上面。

可是,那个头颅下方却是空荡荡的,只有脖颈处的断口,还有里面看起来依旧鲜活的肌肉。

“大伯!”赫格尼斯很想大吼出来,却硬生生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能无声地哭泣着。

更不要说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具没有头颅的骨骼标本,看着那熟悉的体格还有龙尾骨骼,这显然就是他大伯的骨头。

悲痛,愤怒,在赫格尼斯内心蔓延混合,最终汇聚成不可言说的恐惧,他惊恐地用力爬着:“一定要告诉同胞,一定!”

可就在他要够到门把手时,门却从另一侧被打开。那里站着诺兰诺德,背对着阳光,脸上依旧笑得和蔼可亲,手中正端着一个硕大的木碗。

“哎呀,我的小宝贝怎么乱跑。”他说着,不由分说地把地面上的赫格尼斯直接抱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就坐在椅子上,把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明明太阳从窗户里面照射进来,浑身明明应该感到温暖,可是赫格尼斯只觉得通体发寒,明明这家伙在笑,可是总有一种要把他杀了的感觉。

诺兰诺德把手中的木碗放在桌子上,那是一碗肉汤,浓稠无比,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一个不大的木勺靠在木碗边缘。

“小宝贝是不是饿了。”诺兰诺德用自己的虎爪抚摸着赫格尼斯的腹腔,要不是他没有收爪子,在他的腹肌上抓出道道血痕,赫格尼斯就真信了。

原本因为肾上腺素的影响,他并不觉得饥饿,可是这碗汤放在这里,却大大加强了他饥饿的感觉。他的肠胃正在发出抗议的声音,腹肌正因为这个颤动不已。

“这变态的家伙绝对不会这么好心!”赫格尼斯心里想着,紧紧闭上嘴巴,也不说话。

但是抱着他的白虎只是用木勺子轻轻搅动着那碗肉汤,仿佛真的在为他着想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白虎的尾巴晃动着,哼着不着调的安眠曲。

突然,白虎停止动作,然后笑了笑:“这碗汤香不香?”

赫格尼斯没有回答,白虎也不管这些:“哎呀,这可比用兽肉做的好上不少,龙肉可真不错。”

“龙肉!”赫格尼斯瞪大双眼,就看见诺兰诺德用勺子从碗底捞出来让他无比熟悉的东西,那分明是当着他面被生扯出来的,大伯的龙根。

龙根之后,又盛出来两个白色的球状物,不用想,这肯定是大伯的龙蛋。

他还来不及悲伤,扶着他后脑勺的虎爪猛地用力,把他的脑袋按在这碗滚烫的龙肉汤里!

“喝,喝啊!”诺兰诺德的声音依旧平静,就好像自己正在花园里面散步一样悠闲无比。

赫格尼斯拼命挣扎,可是自己因为失血还有饥饿脱力的身体显然无法和白虎抗衡,他的红龙脑袋被直接按在汤里面,汤底的那根龙鞭直接被这强大的力道压碎,顺着汤水往他鼻孔和嘴巴里面灌。

他奋力挣扎只是让白虎的动作更加用力,白虎突然扯着他的龙角把他的脑袋扯回来,赫格尼斯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再一次被按进去。

挣扎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是恶童在观看溺水死亡的狗一样,这就是一出精彩无比的马戏,被诺兰诺德尽收眼底。

每一次的按压,每一次的抬起,汤水变得越来越凉,赫格尼斯的眼睛里流出泪来,到最后不知道喝到肚子里面的到底是汤水还是眼泪。

桌子上也被洒上不少,诺兰诺德皱着眉,按着赫格尼斯的头:“舔干净!”

说着,就扯着他的舌头在桌子上到处拖动着,直到桌子整洁如新这才罢手。

“疯子!疯子!”赫格尼斯穿着粗气,他的精神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随地都在崩溃的边缘,却被龙族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

“这就受不了了。”诺兰诺德毫不含糊,他的虎爪直接插入赫格尼斯胯部那个血淋淋的“生殖腔”。

锋利的虎爪在那血淋淋的血洞里面剐蹭着,因为是被直接扯出来的,里面甚至还有不少破碎的肌肉。被虎爪这样一刮,疼痛的感觉瞬间让赫格尼斯痉挛起来。

这个高大强壮的红龙铁匠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颤抖不已,屁股都没办法在白虎大腿上好好坐着。他却被白虎硬生生按在原地。

“告诉我,该怎么去西大陆。”诺兰诺德舔着嘴角,像是审视猎物一样紧紧盯着红龙的脖颈。

那对他没有在变温龙身上见过的大胸肌起伏着,上面的乳头就像是冰激凌上点缀的黑樱桃,让他忍不住含在嘴巴里,用自己的虎牙摩擦着这个富有弹性的乳头。

“不,不知道!”赫格尼斯脑袋里满是疼痛,却死命咬着嘴唇,“生殖腔”里面是直达脑部的痛苦,让他不止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喝,敬酒不吃吃罚酒。”诺兰诺德好似完全没生气一般,他优雅地讲赫格尼斯翻了个个,把那个血淋淋的“生殖腔”正对着自己的胯部。

裤子被他粗暴的撕开,那根完美的大虎鞭暴露出来,赫格尼斯痛苦无比的模样激起他的性欲,那根虎鞭已经完全勃起。

只见那根虎鞭上,青筋四起,龟头后面的倒刺比上一次立的还要笔直无比。赫格尼斯现如今的惨样完美的激发了他的暴虐欲望,虎鞭充血的更加厉害,完全就是一根钢管。

这样粗大的龟头直接捅进“生殖腔”,几乎是瞬间,那些柔软的血肉就因为坚硬的龟头摩擦而惨痛无比,更不要说龟头后面跟着的那些倒刺,更是划拉着那些模糊的血肉,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直接被再度撕裂开来。

巨大的疼痛让赫格尼斯昏迷过去,又被疼醒,来来回回多次,这家伙已经被折磨得精神崩溃,趴在诺兰诺德的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原本直立的龙尾现如今已经完全萎靡,就像条破布头一样,在他身后甩来甩去。

“生殖腔”和龟头摩擦的地方,血液充当着润滑剂,更加温暖柔软的血肉包裹住这根大虎鞭,被倒刺刺痛的更加痉挛。结结实实地把虎鞭牢牢吸住。

趴在诺兰诺德的身上,赫格尼斯喘息着,脑袋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那依旧振奋无比的痛觉神经。

“你是怎么过来的。”诺兰诺德揪着他脖颈处的皮肉,把他拉到自己的脸前面。

疼痛让赫格尼斯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开不了口,诺兰诺德气急了,直接捏着他的乳头,把那块的肌肉都要拽掉下来。

剧烈地疼痛仿佛捋直了赫格尼斯的舌头,让他跳动的舌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杂音:“码头,船,海月山洞。”

诺兰诺德现如今反倒是不着急了,他引导者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红龙铁匠:“码头,船,海月山洞里面,还有呢。”

赫格尼斯呜呜咽咽起来,泪水顺着他的眼眶往外流,龙族的意志力让他稍微找回一些理智,闭上嘴巴。却被“生殖腔”里面那根巨大的虎鞭一个顶动,再度打散。

“性奴,龙王陛下想要,秘密运输。”泪水顺着他的眼眶往外流,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自己泄密,但是现如今只剩下基础条件反射地大脑,很明显也搞不懂现在的这种情况。

他的记忆越发清晰,被“生殖腔”里面四处导动的虎鞭打散,将那些林散的信息从嘴巴里慢慢的蹦出来。

“龙王,想要,兽奴。东大陆,兽人,好玩。”

这些零零散散的信息被拼凑在一起,“生殖腔”里面的虎鞭就是他的开关,只要一动,这家伙就会断断续续从嘴巴里吐出来那些信息。

血液从“生殖腔”里面流出来,流了一地,红色的血液倒映着阳光,还有着坐在椅子上的诺兰诺德和他手中的“木偶”赫格尼斯。

崩溃的红龙舌头都甩了出来,口水顺着舌头滴落在地面的血水上,泛起阵阵涟漪。这家伙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玩坏了,浑身抽搐完全停不下来。

可是诺兰诺德已经取得了所有他需要的信息,从这些断断续续地言语中,他明白过来,西大陆的兽人和东大陆的地位一样。

并且可能是因为身体弱的原因,兽人并不经玩弄,龙王就要求去东大陆找,这才有了运输船的出现,而这样的东西并不适合放在台面上,所以就有了海月山洞的秘密码头。

既然这个该死的龙王有这方面的需求,诺兰诺德肯定要满足他,不过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是需要处理一下的。

这样想完,诺兰诺德也就不再询问,只是专心的用自己的虎鞭用力草弄着“生殖腔”。

血洞里面的伤口被他操得愈合又裂开,血水从缝隙里面涌出来。赫格尼斯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甚至,龙瞳里面甚至连瞳孔都看不见,只剩下呆滞的神情还有甩出的舌头。

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滴落,每一次用力地起伏,都会带起一阵剧烈地抽搐,然后就是红龙不受控制的舌头。

痛苦,现如今的这具健硕红龙躯体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乳头被白虎含在嘴巴里,完全就是个趁手的啃咬玩具。胸肌上满是牙印,或者说,被白虎尖牙所刺破的个个血窟窿。

小山一样的胸肌上,已经被血液沾染地更加血红一片,他们的动作将椅子用力一顶,椅子被按在墙壁上,巨大的力道将变温龙的头颅标本都震下来。

标本在柜子上滚动一圈,之后顺着倾斜的装饰布,直挺挺落在桌子上的木碗里面。那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赫格尼斯,就像是他的大伯前来看自己痛苦的侄子一样。

诺兰诺德看到这,笑了,抓着赫格尼斯抽搐头颅上的龙角,逼迫他和木碗里的那个标本对上视线。

“你的好大伯来看你了,激动不。”诺兰诺德恶趣味地低声说着,失去理智的赫格尼斯怎么可能有回答。

“嘿嘿,大伯,大伯。”他崩溃的说着,傻子一样甩着舌头,麻木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下去,在诺兰诺德拔出虎鞭,放开龙角的时候,躺倒在地面上。

“你们想要强壮的兽人,我又何尝不想要温暖的龙奴呢。”诺兰诺德踢了一脚地面上这家伙的尸体:“所以,失败者就愿赌服输,哈哈,看看你现在。”

赫格尼斯现如今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一丝好肉,他浑身鲜血淋漓,那些完美的红龙皮肤被一道道伤口破坏掉,只剩下下面猩红的血肉。

“原本还想剥皮做成坐垫,现在看来,真是毁了这一身好皮。”诺兰诺德抚摸着痉挛的红龙铁匠:“但是,恒温龙的血肉吃起来和变温龙有什么区别呢。”

“感谢你让我可以试试。”诺兰诺德用脚爪拍了拍这家伙的脸:“我会给你让我亲自烹饪这项殊荣的,激动不。”

回应他的只有红龙那不受控制的呜呜声,房间里面依旧阳光十足,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底里都是寒凉一片。

木碗里的那个头颅标本被随手扔到一边,诺兰诺德用木碗在赫格尼斯的头颅上比划着:“不大,不小,刚刚好。书房的装饰品有了,原本还想把不好吃的龙脑袋给扔了,现在看来,没把你的脑袋捏碎可真是太好了!”

白虎兴奋地说着,如同小孩子获得了久违的玩具一般。

四,

厨房,太阳已经只剩下一点头顶暴露在天边,火红的夕阳从窗户里面投射进来,把角落里的笼子照得亮亮堂堂。

几个浑身赤裸的变温龙正面无表情的坐在笼子里,就算是兽人厨子从打开笼子门从他们之中拉出来一个都没能让他们恢复神智。

厨子把那个变温龙放在案板上,这家伙的下体已经血肉模糊,从这具身体里完全看不出来对于生命的向往。

厨子也没感慨什么,只是抽出磨好的菜刀,手起刀落,把这家伙的头直接砍断,血液喷溅出来,力道之大,将天花板都粘上不少。

“这些该死的食材又弄脏咱们的天花板!”一名厨子把菜刀砍在案板上的变温龙大腿上,结实的鳞甲难以砍断,只能沿着鳞片的间隙先把皮给剥下来。

“闭嘴吧你,这东西喷血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另一名厨子没管他,直接把那些没有什么肉的头和爪子全部扔到一口大锅里,拿着锅边的一个大木勺用力地搅拌着:“给那群俘虏做饭可真累人。”

“谁说不是呢,虽然这些家伙的肉确实够紧实。”兽人把他的爪子透过笼子的缝隙,抓着一个变温龙的脑袋:“你看看这,龙脑早就不行了。”

两个厨子聊着天,在厨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只见诺兰诺德拖着赫格尼斯的一只脚走进来,看到里面的人,笑着打招呼:“诸位,最近过的怎么样。”

“白虎大人!我们很好,请问大人这是。”厨子看了看被拖在地上,已经毫无理智的赫格尼斯。

诺兰诺德也不在意,扬了扬握着赫格尼斯一只龙爪的手,一脸闲适:“闲来无事,这不,刚好获得一个不错的食材,想着最近可能会手生,拿来练练手。”

厨子们低头看去,赫格尼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那个“生殖腔”更是血肉模糊,不过兽人为什么要去管龙族的事情。

“能让大人亲自做成菜,是他的荣幸。”

“嗯,趁着食材还新鲜,我要开始做饭了,诸位要是不忙,可否让个位置。”

所有的兽人厨子当场就说不忙,然后纷纷走出去,甚至在走的时候还拖着那个装着变温龙的笼子,这一下,火红的厨房里,只剩下诺兰诺德还有赫格尼斯两个人。

诺兰诺德也不着急,他慢悠悠从墙壁上的刀架上取下一柄菜刀,比划了一下,不知是对于锋利度还是什么别的理由,他皱着眉把刀放下。

“太钝了,这要是切坏了我完美的艺术品该怎么办呢。”诺兰诺德笑着拍了拍案板上赫格尼斯的脸,这个家伙的身体还在痉挛,看神情,估计他的脑袋里面空空如也。

诺兰诺德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什么,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具,锋利的刀刃只是稍微挥了挥,就带起一阵寒意。

“赫格尼斯,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刀哦。”诺兰诺德病态的笑着,用刀具拍打着赫格尼斯傻傻的俊脸:“主人用这个让你变得更加完美,你绝对会同意的。”

说完,就用磨刀石在旁边狠命地磨着刀,或许是这种声音对于作为铁匠的赫格尼斯太过熟悉,他那崩断的理智居然稍稍恢复了一些,一睁眼就是磨好刀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诺兰诺德。

“你,你想做什么!”赫格尼斯颤抖着声音问道,许是没料到他会突然恢复神志,诺兰诺德的手一顿,然后狠命扎到他的大腿里,顿时,猩红的鲜血混合着红龙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厨房里面。

“醒了,刚好,要不然多没意思。”诺兰诺德依旧微笑着,他手中的刀却没有停下,只见刀从大腿根部没入,沿着侧边一路延伸至脚踝。刀经过的地方,上下两部分皮肉分离开来,暴露出内部仍在蠕动的红色血肉。

顺着切口往里面看去,还能看到那些白净的龙骨,正被那些血肉粘连着。诺兰诺德也不说话,只是用锋利的刀刃将那些黏连的地方解刨下来。

期间,赫格尼斯因为龙族强大的自愈能力还有精神而备受折磨,强大的精神让他感受到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多,跟不要说那些因为自愈能力而再度黏连在一切的血肉被重新剖开。

痛苦又绝望的喊叫声在厨房上空飘荡着,诺兰诺德就好像听到了什么让人精神愉悦的音乐,完全不制止他。

刀顺着大腿的根部环切一圈,随着大腿肉和上身肌肉的分离,失去骨骼支撑的血肉就这么软塌塌顺着骨头滑下来,只剩下连着脚的小腿还让它们黏连在一起。

诺兰诺德又是一次手起刀落,这下,赫格尼斯的腿就只剩下森森白骨,他杀猪一样的嚎叫着,凄厉的惨叫声已经不限制于厨房,甚至隔着厚厚的石头墙壁都能让隔壁的变温龙们听的一清二楚。

这些变温龙颤抖着缩成一圈,早就没了以前奴役兽人的那种霸气。

诺兰诺德挥着刀,也不管在案板上嚎叫的家伙,将割下来的肉在案板上铺平,这些肉依旧鲜活,还带着在红龙身体上的条件反射,铺平之后又再度蜷曲起来。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赫格尼斯崩溃的大声喊着,那条只剩下白骨的腿让他疼痛不已,肌肤的断面处血肉蠕动着,被风一吹更是无比疼痛。

血液顺着案板滴落下来,诺兰诺德像是听到了他的请求,走过来,用自己的虎爪摸着他的脸:“哎呀,哎呀,宝贝怎么能求死呢?”

他拽着赫格尼斯的舌头,用手指摩擦着那粗糙的舌面:“宝贝可是要好好活着呢,在主人把你做成一桌好菜之前。”

赫格尼斯的龙瞳紧盯着这个微笑的白虎,恐惧绝望,最终化成泪水从他的头颅上滴落下去。

诺兰诺德将那块肉扔进水里,龙族强大的生命力在这块肉上一览无余,在凉水中甚至会因为温度而蜷缩。

“好肉,真是好肉!”诺兰诺德用刀将皮从血肉上剥离下来,破损的红龙皮肤直接进了垃圾桶。他从肉上切下薄薄的一片放进嘴里,感受着这鲜活的食材味道:“果然,恒温龙的血肉就是比变温龙嫩。”

他的刀在手中变化的飞快,很快就将那块肉片成一片片薄片,在盘子里摆成一朵鲜花。晶莹剔透的龙肉做成了花瓣,花蕊则是切得更细的龙肉所攥成。

诺兰诺德对着光欣赏了一阵,然后才继续对着案板上的赫格尼斯下手。

暴露的骨骼被他直接拔下来,那个还未剥皮的龙爪被他扔在一边,他抚摸着赫格尼斯就算伤痕累累也依旧坚硬的胸膛,脑袋里闪过无数想法,不过首先,要把那些用不着的地方去掉。

他刚想通,还未等赫格尼斯发现什么,就是一阵刀光,四肢和躯体衔接的地方就只剩下血肉的断面,大量的血水从那些地方涌出。

“啊!!!!!”红龙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失去四肢的疼痛感让他无比绝望,说不准到底是绝望让他尖叫还是疼痛。

龙族强大的心脏不停跳动着,将血液泵出,从那些断面流出来,诺兰诺德就这么用绳子把他吊起来,滴滴答答的血水顺着他的身体,在地板上形成猩红的一滩。

诺兰诺德在把他吊起来之后,就转身走进厨房的仓库,他在里面翻找着,从角落里找到一口半人高的大缸,一把缸的盖子打开,酒水的香气就弥漫出来。

他用旁边的木勺盛起一点,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酒精的辣味顺着舌尖往上涌:“好酒,不愧是我酿的,走这么远才拉回来这么一点,原本还以为没什么用。”

诺兰诺德舔了舔嘴唇,拖着酒缸慢慢往厨房里面走,当他的酒缸一起进入厨房时,吊在天花板上的赫格尼斯已经不再往下滴血水,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诺兰诺德将他取下来,扔到一边的水盆里,将那些断面还有身上的血水全部冲洗干净,期间当那结实的刷子刷到那些裸露的血肉时,这家伙就会浑身痉挛,大声尖叫。

不过诺兰诺德自认自己是个好脾气的家伙,对于食材,当然要更加大度一点。在倒掉一盆盆血水之后,终于水盆里的水越来越淡,渐渐没了血液的痕迹。

期间赫格尼斯反复昏厥,没有四肢的躯体完全没有一点动静,就连诺兰诺德将刷子捅进他的屁股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随着水从他的肛门灌入身体,他的肚子被撑大,晃晃悠悠的。又被诺兰诺德一脚踩下去,将体内的杂物全部排出。

随着再度被吊起晾干,诺兰诺德终于满意了,他摸了摸红龙那结实的龙尾:“好宝贝,主人的完美菜肴,可要你努努力了。”

还没等赫格尼斯回应,他就被直接甩进酒缸里面。辛辣的酒液从他的四肢断口还有那个“生殖腔”涌入体内。巨大的刺激让他爆发出越来越强大的叫喊:“疼,疼啊!杀了我!杀了我!”

可这却被诺兰诺德直接用一块白布堵住,他的叫喊只剩下那些呜咽声,被酒水慢慢吞没在浓稠的空气里。

白虎敲着缸沿,看着里面这只红龙挣扎的样子。一开始,这家伙的挣扎幅度非常大,身体因为疼痛而抽动,裸露的血肉更是不断蠕动。可是随着酒精度数极高的酒液慢慢侵入他的身体,一切都开始变了。

那些酒液顺着他的血管往里面流,那个血腥的“生殖腔”更是让这个过程加快许多,酒精顺着血液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囤积,每一块血肉都充斥着醇香的酒味。

晕乎乎的醉酒感让赫格尼斯的痛觉也越发迟钝,他的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大脑更是昏昏沉沉一片。一开始他还在试图保持清醒,可是随着醉酒的越来越深,这种反抗的行为也是越来越轻。

最终,他结实的背部靠在缸壁上,身为红龙的他现如今就连鳞片下面都是红红一片,身体一软,顺着酒缸往下滑,被诺兰诺德抓在手上。

抓着醉酒的赫格尼斯,诺兰诺德越来越开心,他直接将那条龙尾的根部切断,粗壮的龙尾在地板上甩动着,整条龙尾都散发出诱人的酒香。

诺兰诺德对着龙尾断面上的血肉舔了一口,舌头上的倒刺刮下薄薄的一点血肉,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肉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

“腌制得不错,好小子。”他满意的眯起眼睛,用铁棍将龙尾穿起来交给外面的兽人厨子:“把这个烤好。”

“是!”厨子抱着龙尾就跑走了,找了一块地方就支起烤架烧烤起来。随着龙肉的逐渐烤熟,巨大的酒香混合着肉香飘散开来,将整个营地里面的兽人都馋的直流口水。

厨房内,诺兰诺德举起手中的刀,横在赫格尼斯的脖子上:“头还有用,嗯,身子做成什么菜呢。”

他思考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或许他心中早就有了想法,只是为了让这个动作更慢罢了,随着头颅和身体的分离,赫格尼斯终于停止了思考,成为了一团血肉和骨头的聚合物。

刀顺着胸肌和腹肌的中线切开,浓郁的酒香从里面迸发出来,红龙的内脏已经被酒液完全泡透,光是这样就有着浓郁的香气。

龙心,龙肝,只要是没问题的,都被诺兰诺德挖出来,扔进装满水的大锅里,剩下的这些实在是杂乱,一碗龙杂汤应该会十分美味。

他想着,动作更加快捷,赫格尼斯的骨头都被他拆了出来,和头颅一起扔在一边,那些剩下的血肉被嫌麻烦的诺兰诺德一股脑扔进锅里。

随着火焰的加热,锅中的水逐渐沸腾起来,水流带起锅中的肉和内脏,在其中翻滚着,酒精因为温度而逐渐挥发,让锅中出现一种奇妙的美味香气。

随着汤勺的搅拌,沸腾的水流终于将那些龙肉打散,血肉渐渐融化,散乱成一团团慢慢溶解在水中。肉丝一条条就像是水中的鱼儿,在锅中嘻嘻打闹。

那些内脏更是上去下来,结实的肌肉无法煮开,用勺子按下去还会出现回弹,不过这一锅龙杂汤正需要这样的。水渐渐浑浊,变成乳白色。

等到这一锅熬制结束,诺兰诺德将那些骨头洗干净,装进一个大木盒里面。

这一顿饭,只有重要的将士们被邀请过来,每个人被分到一块腌制得龙尾烤肉,一碗龙杂汤,但是那盘生切龙肉却没有他们的分。

所有人都对这些食物赞不绝口,带着酒香的龙尾烤肉,不仅仅是紧致的肉感,更要说的是入口的那一瞬间,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酒香。酒香过后就是龙肉的香味,两种浓烈的味道碰撞在一起,让所有兽人都喜爱无比。

更不要说打仗的时候,所有兽人都习惯了烤肉,那些变温龙的肉太柴,鳞甲又太硬,猛地吃着这么不柴甚至有韧性的烤肉,所有人都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至于龙杂汤,不知道是因为酒液还是因为恒温龙肉的味道的缘故,龙杂汤有着奇妙的香味,这种味道萦绕在每个将士的嘴巴里,让他们享受无比。

除了那些吃到内脏的家伙,心太韧,肝太硬,反正所有兽人都不喜欢这些内脏。

深夜,标本室,诺兰诺德抱着木箱走进来,从箱子里抓出赫格尼斯的红龙头颅,左右欣赏了一遍,直接让其扔进一旁煮着绿色魔药的坩埚里。

随着头颅在沸腾的魔药里面滚动,红龙的头颅越来越光滑,甚至就像是还长在身体上一样。

他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取出中午拽下的赫格尼斯的生殖器,大概是因为射过精的缘故,龙根和龙蛋都是疲软状态,除了手感好以外,完全没有勃起状态下的完美形状。

“喝,就不该让我的小宠物射出来,看看这形状,原本应该更完美一点才对。”他低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抓着生殖器后面的血肉在魔药里面涮了几下,就用刀将那些血肉斩断。

他用爪子捏了捏,感受到软软弹弹的手感之后:“不过这样就多了玩具,可真是因祸得福。”说完,也打消了挂在墙上的念头。

诺兰诺德抬头看着满墙标本,从坩埚里面捞出来那颗头:“恒温龙要开一个新的墙去挂了,哎呀,真是甜蜜的负担。”

他说着,就将骨骼一起扔进去,然后抱着头颅开始在新的墙上找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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