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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主的教导,大师兄内心的纠结,仙缘逆转:内门大师兄变身小萝莉,1

小说:仙缘逆转:内门大师兄变身小萝莉 2025-09-10 15:58 5hhhhh 4250 ℃

晨光,吝啬地从厚重的粉色鲛绡纱幔缝隙里挤进来几缕,在铺着厚厚雪白天鹅绒的床榻上投下几道惨淡的金痕。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了朽璃身上甜腻幽兰香与某种靡靡情欲气息的味道,依旧固执地萦绕着,钻进牧黎的鼻腔,像一条冰冷粘腻的蛇,缠绕上她昏沉的意识。

“唔……”

一声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和未散尽慵懒的嘤咛,从凌乱的银白色发丝间溢出。牧黎——或者,此刻更该称她为洛璃——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如同隔着一层晃荡的水波。头顶是熟悉的、缀满繁复蕾丝花边的粉色床幔顶,巨大而柔软的羽毛枕深陷着她的后脑。

意识如同沉船,缓慢地从一片温暖粘稠、令人沉溺的混沌深海中上浮。昨夜……那些破碎而灼热的画面瞬间冲入脑海!朽璃压覆上来的重量,唇齿间霸道纠缠的湿热气息,胸前被揉捏把玩的刺痛与酥麻,还有……还有那只探入裙底、带着魔力的手在她身体最深处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灭顶烈焰!身体深处,某个隐秘的部位,此刻正传来一阵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钝痛,以及……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挥之不去的奇异酥麻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正沿着脊椎缓缓爬升,蔓延向四肢百骸。

“呃……”牧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气音。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灭顶的快感余韵,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她猛地将脸埋进旁边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兔子玩偶怀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和身体诚实的反应。

“呜……”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玩偶柔软的绒毛里闷闷地传出。她是牧黎!是仙剑门大师兄!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昨夜……昨夜她竟然……竟然在朽璃身下,像个最下贱的娼妓般婉转承欢,高潮连连,甚至……甚至最后还昏厥了过去?!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被彻底玷污的恶心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然而,就在这汹涌的悲愤和羞耻之中,身体深处那残留的、隐秘的、违背她意志的快感余波,却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疲惫而混乱的神经。每一次细微的挪动,腿心间那隐秘的酸胀和酥麻就更加清晰一分,昨夜那被填满、被征服、被送上极乐巅峰的极致体验碎片,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在脑海中闪现、放大。

“不……不是的……那是被迫的……”牧黎在玩偶怀里拼命摇头,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试图驱散那些可耻的念头。可身体却像拥有了独立的记忆,清晰地烙印着朽璃带给她的每一分战栗和欢愉。这种灵魂与肉体的剧烈割裂,让她痛苦得几乎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灭顶的羞耻和混乱稍稍平复,牧黎才僵硬地、一点点地从玩偶怀里抬起头。环顾四周,偌大的粉色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朽璃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空气中只残留着她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甜香。这短暂的“自由”,竟让她紧绷的心弦诡异地松弛了一丝。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身体如同被拆散重组过一般,每一寸骨骼都透着酸软无力,尤其是腰肢和双腿间,动一动就牵扯起隐秘的钝痛和酸麻。“嘶……”她倒抽一口冷气,动作笨拙而迟缓。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自己身上。

那件昨夜被朽璃强行套上的、纯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早已在激烈的纠缠中变得皱巴巴、凌乱不堪。细细的蕾丝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和一大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领口被扯得微微敞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两团微微隆起的、如同初绽花苞般稚嫩的弧度,顶端那两枚小小的、樱花色的蓓蕾,在晨光中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带着一种被蹂躏过的脆弱美感。更要命的是,裙摆卷到了大腿根,露出包裹在纯白色蕾丝花边丝袜中的双腿,以及……以及大腿内侧肌肤上,那几道昨夜挣扎时留下的、暧昧的淡红指痕!

“轰——!”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牧黎猛地闭上眼,手忙脚乱地去拉扯滑落的肩带,去整理卷起的裙摆,试图遮盖这满身的“罪证”。指尖触碰到胸前那微微隆起的柔软时,一种混合着刺痛、酥麻和难以言喻的异样感瞬间窜遍全身!

“咿……!”她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这具身体……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敏感!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那张如同罪恶温床般的粉色大床,赤着裹在白色丝袜中的小脚,踩在铺着厚厚绒毛地毯的地面上。每一步,腿心间的酸胀感和丝袜摩擦大腿内侧肌肤带来的微妙触感,都让她心神不宁。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扑向了房间中央那面巨大的、光可鉴人的琉璃镜前。

镜中清晰地映出一个小小的、狼狈的身影。

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月光。巨大的白色蕾丝蝴蝶结歪斜地挂在发间,摇摇欲坠。一张精致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眼尾和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欲蒸腾后的病态嫣红。那双琉璃色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惊惶、屈辱、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生理性的水润迷蒙。纯白的吊带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得惊人的腰肢和胸前那已经无法忽视的、青涩却诱人的起伏。领口歪斜,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圆润的肩头。裙摆凌乱,白色的蕾丝丝袜包裹着笔直纤细的双腿,袜口在腿根处勒出的红痕和那几道暧昧的指印,在晨光下清晰得刺眼。

镜中人也在用那双盈满水光的眼眸,“回望”着她。

“啊……”牧黎发出一声短促的、破碎的抽气,猛地捂住自己的嘴。镜中的身影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这不是幻象。这个穿着被扯乱的白色吊带裙、浑身散发着被蹂躏后气息的、楚楚可怜的“少女”……就是她!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镜子,仿佛这样就能逃离那个耻辱的倒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墙角那个巨大的、镶嵌着粉色琉璃和蕾丝花边的衣柜上。

衣柜门依旧敞开着,如同一个无声的邀请,又像一张通往更深地狱的巨口。里面琳琅满目的女装,在晨光熹微中静静陈列:素雅的襦裙,娇俏的齐胸,端庄的半臂……那些柔美的颜色,繁复的蕾丝,飘逸的绸缎,无一不在嘲笑着她摇摇欲坠的男性尊严。

一股强烈的、想要撕碎这一切的冲动猛地涌上心头!牧黎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她是牧黎!她应该立刻扯掉身上这耻辱的白裙,哪怕裹上床单,也不能再碰那些女装分毫!

然而,就在这愤怒升腾的刹那,身体深处那隐秘的酸胀和昨夜残留的快感余韵,如同最狡猾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理智。一丝极其微弱、却清晰存在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菌,悄然探出了头——

这皱巴巴、沾满了不堪回忆的白裙……穿着太难受了……也太……羞耻了……

衣柜里那些裙子……看起来……似乎……更干净……更……舒服一点?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让牧黎浑身冰冷!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怎么能……怎么能想去穿那些东西?!

巨大的恐慌和剧烈的内心挣扎让她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身体的不适感(皱巴衣料的摩擦、腿心的酸胀)却如同背景噪音,持续不断地提醒着她。

最终,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破罐破摔的绝望情绪驱使下,牧黎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向了那个巨大的衣柜。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审视,在满柜的姹紫嫣红中缓慢逡巡。指尖无意识地拂过一件件丝滑冰凉的衣料——水绿的云烟罗太过旧物,素白的纱衣太过寡淡,藕荷色的半臂又似乎……太端庄了些?

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了一件裙装上。

那是一条……鹅黄色的齐胸襦裙。

上襦是柔嫩的鹅黄色,材质是极其轻薄透气的软烟罗,袖口和下摆边缘都缀着细密的、如同初生雏鸟绒毛般的白色蕾丝花边。下裙则是略深一些的鹅黄,层层叠叠的轻纱营造出蓬松的裙摆,裙面上用银线极其精巧地绣着几枝含苞待放的迎春花,行走间仿佛能随风摇曳。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口的位置,缀着一条同色系的、宽宽的丝绸系带,可以系成一个巨大的、可爱的蝴蝶结。

鹅黄,蕾丝,轻纱,迎春花,大蝴蝶结……集合了所有“娇俏”、“可爱”、“少女”的元素。与昨夜那件代表耻辱的纯白吊带裙截然不同,它散发着一种纯粹的、明亮的、属于春日暖阳的活力。

鬼使神差地,牧黎颤抖着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那件鹅黄襦裙上襦柔软的布料时,一种极其微妙的、混合着抗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顺滑舒适”感,如同细微的电流般窜过指尖。

她像捧着什么烫手的山芋,又像是捧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或者说自毁)的决绝,将那套鹅黄襦裙从衣架上取了下来。

脱掉!

换上它!

这身肮脏的白裙……一秒也不想再穿了!

这个念头疯狂地驱使着她,压倒了最后一丝可笑的挣扎。她背对着房门(尽管明知朽璃可能无处不在),手指依旧颤抖,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熟练”,开始解开身上那件纯白吊带裙背后的细带。丝带滑落,冰凉的丝绸顺着纤细的身体滑下,堆叠在绒毛地毯上。

镜中,再次映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两团无法忽视的青涩起伏。

这一次,牧黎没有立刻闭眼,也没有发出惊恐的呜咽。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不受控制地在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上停留了一瞬。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羞耻、厌恶、无奈,甚至……一丝极其隐秘的、对“它”未来变化的茫然好奇——交织着掠过心头。

她迅速抓起那件鹅黄色的上襦,如同抓住遮蔽耻辱的盾牌,套上身体。冰凉丝滑的软烟罗紧贴着肌肤,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衣料极其轻薄柔软,几乎没有重量感,比昨夜那件纯白丝绸更加透气舒适。她笨拙地将襦裙的下裙系好,层层叠叠的轻纱覆盖住双腿,带来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

最后,是胸前那条宽宽的鹅黄色丝绸系带。她低着头,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笨拙,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系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巨大的蝴蝶结。

然后,她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一点点地抬起头,望向镜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再次凝固。

镜中的人影,换上了一身明媚的鹅黄。

如月华流泻的银白长发垂在肩头,与温暖的鹅黄形成温柔的对比,衬得那张尚带着苍白和惊惶的小脸,竟奇异地透出几分生气。轻薄透气的软烟罗上襦,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那两团初具规模的、柔和的起伏轮廓,却又因为材质本身的飘逸感,而显得不那么突兀。宽大的鹅黄色丝绸蝴蝶结,端端正正(虽然系得歪扭)地点缀在胸前,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娇憨。下裙蓬松的轻纱裙摆,行走间仿佛有微风拂过,那些银线绣制的迎春花苞若隐若现。

纯白被明媚的鹅黄取代,昨夜的凌乱被此刻的“整洁”覆盖。镜中的倒影,少了几分被摧残后的脆弱易碎,多了几分……属于豆蔻少女的、鲜活的娇俏?

牧黎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琉璃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迷茫和混乱。巨大的羞耻感依旧存在,如同沉重的背景音。然而,在这汹涌的负面情绪之下,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异样感,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无法忽视的涟漪。

这身鹅黄襦裙……穿着……好像……真的比那件皱巴巴的白裙……舒服多了?

布料柔软透气,轻若无物,行动间毫无束缚。那宽宽的丝绸系带系成的蝴蝶结,虽然歪扭,却沉甸甸地贴在胸前,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包裹的踏实感?还有这蓬松的裙摆……似乎……确实……能很好地遮掩住腿根那些羞耻的痕迹……

“唔……”一声细微的、带着困惑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喟叹,从牧黎紧抿的唇瓣间溢出。她下意识地,对着镜子,微微侧了侧身体。镜中那个穿着鹅黄的身影也随之转动,蓬松的裙摆划出一道轻盈的弧线。

轻盈……灵动……甚至……有几分……顺眼?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瞬间驱散了那一丝诡异的“舒适”感!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手,再次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后退一步,如同被镜中的“怪物”吓到,琉璃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自我厌恶的惊骇!她在想什么?!她怎么能觉得女装“舒服”?怎么能觉得这身打扮“顺眼”?她是牧黎!她是男人!她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

“不……不对……是因为……是因为那件白裙子太脏了……太破了……所以才……”牧黎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她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镜中那个穿着鹅黄襦裙的身影,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那明媚的颜色彻底蛊惑、吞噬。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清脆而规律的敲门声,如同催命的丧钟,毫无预兆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敲碎了牧黎最后一丝脆弱的伪装。

牧黎浑身猛地一僵!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弹跳起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望向那扇雕花的粉色房门,琉璃色的瞳孔因恐惧而骤然收缩!

“洛璃师妹?可在房中?”一个清冷悦耳、如同冰玉相击的女声隔着门板传来,语调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师尊有命,辰时三刻,于‘漱玉寒潭’畔,亲自指点你《玉女心经》修行。莫要迟了。”

是上官晓峰主身边那位总是面无表情的侍剑女弟子,清音!

上官晓!亲自指点!《玉女心经》!

这几个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牧黎的心上!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混乱和羞耻!昨夜被朽璃玩弄、被上官晓灵力探查的恐怖记忆瞬间回笼!尤其是上官晓那如同能洞穿灵魂的冰冷目光和那精准探查她“玄阴之体”的恐怖手段!让她亲自指点修炼?那岂不是要将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她修炼《玉女心经》时那些不堪的反应,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被发现……一定会被发现……死定了……”牧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恐惧。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扔在冰天雪地里等待解剖的鸟,无处遁形!

“洛璃师妹?”门外的清音似乎等得有些不耐,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催促的冷意。

“在……在的!师姐稍等!洛璃……洛璃这就来!♡”牧黎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模仿着朽璃教她的、那种带着细微颤抖和软糯尾音的腔调回应,最后一个“♡”符号尾音,黏腻得让她自己都胃里翻腾!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因强挤笑容而微微抽搐!

她手忙脚乱地冲到梳妆台前。镜中那个穿着鹅黄襦裙、脸色惨白、眼神惊惶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来不及了!没有时间给她犹豫和厌恶了!

她抓起梳子,手指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颤抖得厉害,胡乱地梳理着凌乱的银白色长发。巨大的蕾丝蝴蝶结被粗暴地扯下,银发如瀑般散开。她试图将它们重新扎成朽璃要求的双马尾,然而越急越乱,发丝如同不听话的银蛇,从指缝间滑落。

“呜……”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巨大的压力让她的指尖冰冷麻木,根本不听使唤。镜中的倒影,头发蓬乱,鹅黄襦裙的领口因为慌乱而扯得有些歪斜,胸前那个歪扭的巨大蝴蝶结显得格外刺眼。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洛璃师妹?”清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

“来……来了!师姐!♡”牧黎吓得浑身一哆嗦,再也顾不得许多!她一把抓起那个巨大的白色蕾丝蝴蝶结,胡乱地拢起一边的银发,草草地将蝴蝶结系上,另一边则任由长发披散着。她也顾不上整理歪斜的领口和胸前那个歪扭的蝴蝶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房门。

拉开沉重的房门,刺目的天光瞬间涌入。清音穿着一身玉女峰内门弟子的素白劲装,身姿挺拔如青松,面容清丽却冷若冰霜,正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她那清冷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瞬间扫过牧黎凌乱的发髻(一边系着巨大歪斜的蝴蝶结,一边长发披散)、歪斜的领口、胸前那个系得歪歪扭扭的鹅黄大蝴蝶结,以及裙摆上因为慌乱奔跑而沾上的些许绒毛。

那目光里没有鄙夷,没有嘲讽,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漠。仿佛在说:如此仪容不整,也配做峰主的亲传弟子?

这无声的审视,比任何嘲笑都更让牧黎无地自容!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对上官晓的恐惧,让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死死地低着头,银白色的长发垂落,遮挡住她烧红的脸颊和盈满屈辱泪水的眼眸,双手紧张地攥紧了鹅黄裙摆的边缘,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走吧。”清音收回目光,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在前面,没有再给牧黎一个眼神。

牧黎如同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徒,僵硬地、踉跄地跟在清音身后。脚踝上的粉色小铃铛随着她细碎慌乱的步伐,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叮铃”声,如同为她奏响的哀乐。

玉女峰深处,奇寒彻骨。

漱玉寒潭并非真正的水潭,而是一处位于山腹深处的巨大天然冰窟。洞窟穹顶高阔,倒悬着无数千年不化的玄冰棱柱,如同巨大的獠牙,折射着洞窟深处不知名光源散发出的、幽幽的淡蓝色寒光。地面是光洁如镜的万载玄冰,寒气如同有生命的活物,丝丝缕缕地从冰面上升腾而起,钻进骨髓。空气冰冷得仿佛凝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般的刺痛感,吸入肺腑,连神魂都仿佛要被冻结。

洞窟中心,一方数丈见方的寒玉平台悬浮在玄冰之上,平台表面氤氲着肉眼可见的、精纯至极的冰寒灵气。上官晓一袭素白如雪的广袖流仙裙,纤尘不染,正盘膝端坐于寒玉平台中央。她双眸微阖,容颜清丽绝伦,眉宇间凝结着万载不化的冰雪,周身气息与这冰窟仿佛融为一体,清冷,孤高,如同九天玄女临尘。丝丝缕缕淡蓝色的、精纯至极的冰寒灵气,如同受到牵引般,缓缓汇入她的体内。

清音将牧黎带到寒玉平台边缘,便垂手肃立在一旁,如同冰雕,不再言语。

牧黎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将她包裹!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裸露在鹅黄襦裙外的胳膊和小腿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寒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肌肤,刺入她的骨髓!丹田气海中那点微弱的《玉女心经》真元,在这极致的冰寒面前,如同风中残烛,瞬间被压制得几乎熄灭!

恐惧!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牧黎的心脏!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九幽玄冰的最底层,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冻毙!她想逃!逃离这个恐怖的冰窟!逃离上官晓那无形的威压!

然而,清音那如同冰雕般的身影就立在身后,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尖叫。身体因为极致的寒冷和恐惧而抖得如同筛糠,带动着脚踝上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慌乱的悲鸣。胸前那个歪歪扭扭的巨大鹅黄蝴蝶结,也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在这片冰蓝死寂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可怜。

“上来。”

一个清冷得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凝固的空气,清晰地传入牧黎耳中。

上官晓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眼眸,平静无波地落在牧黎身上,仿佛穿透了她身上那件鹅黄的襦裙,穿透了她瑟瑟发抖的皮囊,直视着她摇摇欲坠的灵魂。

牧黎浑身剧震!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窒息!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血液都要冻结了!她强迫自己挪动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极其艰难地、一步一滑地,踏上了那方悬浮的寒玉平台。

“啊!”脚下光滑如镜的寒玉平台冰冷刺骨,牧黎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小小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倒!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个鼻青脸肿的瞬间,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凭空托住了她。那力量如同冰冷的绸缎,缠绕着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扶正。是上官晓出手了。但这冰冷的“援手”,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让牧黎更加恐惧!

“盘膝,五心朝天。”上官晓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牧黎如同提线木偶,僵硬地依言坐下。屁股接触到寒玉平台的瞬间,一股更加猛烈的寒气如同钢针般直刺尾椎骨!她猛地一哆嗦,差点再次弹跳起来,又死死地忍住。双腿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紧紧并拢,双手死死地按在冰冷的膝盖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鹅黄的裙摆铺散在淡蓝色的寒玉上,如同雪地里一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闭目,凝神。运转心法,引气入体。”上官晓的命令简洁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牧黎的心上。

牧黎死死地闭上眼,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强迫自己摒弃(或者说试图压制)脑海中翻腾的恐惧和混乱,按照《玉女心经》的行功路线,尝试着去感应天地间的灵气。

然而,在这极致的冰寒和上官晓那如同实质般的威压之下,她的心神根本无法沉静!丹田气海中那点可怜的真元如同受惊的兔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别说引气入体,连维持基本的运转都变得极其艰难!

时间在死寂的冰寒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牧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却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瞬间凝结成霜。身体因为极致的寒冷和强行运转功法的压力而抖得越来越厉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上官晓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始终锁定在她身上,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完了……要被发现了……她根本做不到……她是个冒牌货……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越收越紧!就在牧黎几乎要被这无边的压力和恐惧彻底压垮时——

“哼。”

一声极轻极冷的、带着明显不悦的轻哼,如同惊雷般在牧黎耳畔炸响!

牧黎浑身猛地一僵!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灌顶,让她如坠冰窟!她猛地睁开眼,惊恐地望向上官晓!

只见上官晓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眼眸中,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冰寒的锐利!她的指尖微抬,一道细若发丝、却凝练精纯到极致的淡蓝色灵力,如同最锋利的冰针,瞬间刺破空气,精准无比地射向牧黎胸前——膻中穴的位置!

“噗!”

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

那缕冰寒刺骨的灵力,毫无阻碍地刺入牧黎的膻中穴!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极致寒意,如同最狂暴的冰河,瞬间冲入她的经脉!

“呃啊——!!!”牧黎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后弓起!眼前阵阵发黑,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瞬间冻结、移位!巨大的痛苦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灵力滞涩,气浮于上,沉于膻中而不入带脉!根基虚浮,心神不宁!朽璃平日便是这般教导于你?!”上官晓清冷的声音带着冰碴般的严厉,如同九天寒霜,当头浇下!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牧黎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如此懈怠,如何对得起你这一身‘玄阴之体’的绝世根骨?!莫要辱没了本座亲传弟子的身份!”

斥责!毫不留情的斥责!

巨大的羞辱感和对惩罚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牧黎浑身冰冷,如同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之中,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朽璃的“教导”……那些充满恶趣味的“矫正”和威胁……她根本无法静心修炼!可这些……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师……师尊……弟子……弟子知错……♡”牧黎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剧痛和恐惧中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那刻意模仿的、令人作呕的“♡”符号尾音。她死死地低着头,泪水混合着冷汗,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冰冷的寒玉平台上,瞬间凝结成冰珠。

“知错?”上官晓的声音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冰冷,“知错便需改过!凝神!引气!灵力沉于膻中,流转带脉!若再敢有半分懈怠……”她没有说完,但那股陡然增强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恐怖灵压,已经如同无形的巨山,轰然压在了牧黎单薄的脊背上!

“噗!”牧黎喉头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喷出,又被她死死地咽了回去!五脏六腑如同被碾碎般剧痛!脊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死亡的威胁面前,所有的屈辱、抗拒、恐惧……都被碾得粉碎!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不能被发现!必须撑过去!

巨大的求生本能如同狂暴的野兽,瞬间压倒了所有!牧黎死死地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她用尽前世今生所有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再次闭上双眼,无视那刺骨的冰寒和身体的剧痛,将全部心神沉入那部该死的《玉女心经》!

意念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疯狂地催动着行功路线!丹田气海中那点被压制得几乎熄灭的真元,在死亡的威胁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它不再抗拒这冰窟中无处不在的、精纯至极的冰寒灵气,反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疯狂地、贪婪地吸收着!

膻中穴内,那缕上官晓打入的、如同冰河般狂暴的淡蓝色灵力,此刻在牧黎拼命的引导下,竟不再仅仅是痛苦的源头,反而成为了一盏指路的明灯!它那精纯、凝练、充满大道韵律的轨迹,清晰地指引着《玉女心经》那阴柔灵力的流转方向——沉!下!去!循着带脉的轨迹!

“呃……”牧黎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当那被强行引导的、属于她自身的阴柔灵力,跟随着上官晓那缕精纯冰寒灵力的“指引”,艰难地、一点点地沉入膻中穴深处,并开始沿着腰腹间那属于女性的、隐秘的带脉缓缓流转时——

一股奇异的感觉,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悄然滋生!

冷!依旧是刺骨的冷!上官晓的灵力如同万载寒冰,每一次流转都带来经脉被冻裂般的剧痛!

但……在这极致的冰寒剧痛之下,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暖流!如同黑暗中的萤火,竟从她小腹深处那个名为“玄牝之门”的区域,悄然弥散开来!那暖流极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养和舒适感!仿佛冰封的冻土深处,被这精纯的至阴灵力所刺激,反而焕发出了一丝微弱的生机!

更让牧黎感到惊恐的是,当灵力艰难地流转过带脉,冲刷过腰腹间那些属于女性的经络节点时,一种……一种极其陌生、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契合”感的酥麻,如同细微的电流,缓缓扩散开来!这感觉……似乎……比她自己瞎练时……更加……顺畅?更加……有效?

这个发现让她灵魂都在惊骇中尖叫!她怎么能……怎么能觉得上官晓这恐怖的“教导”方式……有效?!这感觉……这被灵力冲刷带脉的感觉……竟然……隐隐让她这具身体……感到一丝……被“滋养”的舒适?!

“唔……”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痛苦却又混合着一丝奇异满足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牧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她的身体依旧在剧痛中微微颤抖,但眉宇间那因恐惧而紧蹙的纹路,却不知何时……悄然舒展了一丝丝。

上官晓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尺子,瞬间捕捉到了牧黎眉宇间这极其细微的变化,以及她体内灵力流转时那一瞬间的……流畅?

峰主清冷的眉梢,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向上挑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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