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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们儿的目标竟然是我 Pt2,一些随笔

小说:一些随笔一些随笔 2025-09-10 15:58 5hhhhh 7390 ℃

夜色深沉,车厢内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洛星河被眼前突来的变故彻底震慑,他小心翼翼地扶稳了怀里软塌塌的杨泽霖,那股从未见过的脆弱让他心尖发颤。他轻拍着杨泽霖的脸颊,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杨泽霖,杨泽霖?你怎么了?别吓我,阿霖···”

怀里的人缓缓睁开眼,眼神却不再是他熟悉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抽离灵魂般的空茫,以及深不见底的、粘稠的顺从。他艰难地喘息了几下,声音带着一丝诡异,仿佛从虚无中传来:“···摧毁项链的人···认项链的拥有者···为、为主人···”他停顿了一下,眼底泛起一种病态的红潮,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星河,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呢喃:“···持续,二十四小时。”

洛星河的脑子嗡嗡作响,二十四小时?主人?他看着杨泽霖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以及他眼中那份不正常的顺服,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般缠绕上他的心脏。“我、我取消!”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否认,想要摆脱这离奇的现状。洛星河下意识地摇着手,想把杨泽霖从怀里扶开,但对方却像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

“主人···”一声,如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足以灼烧皮肤的温度。杨泽霖抬起那只曾用力扯断项链的手,指尖冰凉却又带着一种滚烫的颤栗,缓缓缠上了洛星河的手腕。他的另一只手,像是无意识地游走,那不安分的指尖沿着洛星河的大腿外侧,轻轻攀爬而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洛星河清晰地感受到了杨泽霖指尖的温度和每一次若有似无的摩挲,那感觉挑逗又撩人,让他浑身一僵。

杨泽霖的双唇微微开启,呼出的热气拂过洛星河的耳畔,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主人···不要抛弃我,好不好?”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极致的卑微与乞求,却又像是蜜糖,甜腻得让人心神荡漾。杨泽霖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温顺地靠在洛星河肩头,那亲昵的姿态,是洛星河从未奢望过的。

洛星河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烟花。那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冲得七零八落。更要命的是,杨泽霖在大腿上游走的指尖,已经悄悄地滑到了他胯间。那不安分的触碰,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下腹的某处,逐渐苏醒。

他猛地吸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强忍着身体深处那股躁动,他硬着头皮,发动了车子。引擎轰鸣,撕裂了夜的寂静,也试图驱散车厢内这股暧昧又危险的气氛。他驱车驶向的,不是杨泽霖的宿舍,而是他自己的公寓——一个能暂时隔绝所有窥探的庇护所。

一路上,杨泽霖都紧紧贴着他,偶尔还会在他的脖颈处轻蹭,那温热的呼吸,让洛星河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杨泽霖湿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着他的耳垂,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示好。这种亲密,洛星河做梦都想要,但来的方式却如此出人意料,让他心乱如麻。

终于,车子停在公寓地下车库。洛星河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杨泽霖却抢先一步,猫儿般轻巧地从后座爬了过来。他修长的双腿跨坐在洛星河的大腿上,柔软的腰肢微微弓起,那双被“控制”的眼睛里,此刻盈满了水汽,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望。

“主人···”杨泽霖伸出手,轻抚上洛星河的脸颊,指尖沿着他的下颌线缓缓摩挲,然后滑向他的喉结。他的声音因身体深处的燥热而变得更加沙哑,带着一丝低喘:“我好热···主人,帮帮我···”他俯下身,滚烫的唇瓣轻柔地,又带着些许试探地,吻上了洛星河的嘴唇。那是一个清浅的吻,却如燎原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洛星河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

洛星河的呼吸粗重起来。杨泽霖的唇很软,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让他难以自拔。他下意识地环住杨泽霖的腰,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的怀里。这个吻逐渐变得深沉,纠缠。杨泽霖主动伸出舌尖,轻柔地描绘着洛星河的唇形,然后大胆地探入,与他的舌缠绕。

那是一种极致的放纵。洛星河知道杨泽霖此刻是被项链的力量所控,但他却无法拒绝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他甚至有些贪婪,贪婪地回应着杨泽霖的每一个吻,每一次触碰。

吻到情浓时,杨泽霖的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他的手从洛星河的脖颈滑向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温热的指尖轻抚过洛星河结实的胸膛,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他的头颈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眼神迷离地看着洛星河,低喘着说:“主人···想要···”

洛星河的呼吸彻底乱了。他能感受到杨泽霖胯间那逐渐隆起的热度,以及自己身体里那股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阿霖···”他沙哑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趁人之危,可杨泽霖此刻的模样,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杨泽霖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他主动向后撤了一点,然后伸出那只不安分的手,直接探向了洛星河的下体。他隔着西裤,轻柔地握住了早已经硬挺的性器,指尖轻轻地套弄了两下。

“嗯···”洛星河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瞬间丧失了所有理智。他想抓住杨泽霖的手,却被对方挣脱。杨泽霖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乎天真的笑容,他俯下身,隔着布料,用唇和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洛星河的肉棒。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洛星河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全身的血液都像被点燃了一般,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刺耳的尖叫。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极致的诱惑,猛地推开车门,将杨泽霖拦腰抱起。杨泽霖顺从地缠住他的腰,双腿轻巧地勾在他的臀上,下身,杨泽霖的性器也勃起了,紧紧贴着他,让洛星河的步伐有些虚浮。

一路抱着杨泽霖进入公寓,洛星河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房门。他将杨泽霖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想给自己争取一点冷静的时间。可杨泽霖却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那双不安分的手解开了他的衬衫,直接探入他的裤腰。

“主人,我想要···”杨泽霖执着地呢喃着,他的唇瓣再次附上了洛星河的。这一次,他的舌尖更加大胆,更加深入,带着一种直白而赤裸的欲望。洛星河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只剩下浆糊。

“我、我去冲个澡!”洛星河猛地推开杨泽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他需要冷水来浇灭这股燎原的欲火,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思绪。他匆忙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淋浴即刻倾泻而下。

然而,他忘了锁门。

水声哗哗作响,试图冲刷掉他脑中杨泽霖的影子。可那妖媚的声音,那充满诱惑的眼神,却像烙印般刻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闭上眼,任由冷水拍打着他的身体,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秒,浴室门被无声地推开。

杨泽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上只穿了一条松垮的内裤,被水汽氤氲着,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他一步一步,轻缓而坚定地走进浴室,带着一种原始而纯粹的诱惑。

“主人···”他沙哑地唤道,然后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淋浴间,直接抱住了洛星河。温热的身体紧密相贴,杨泽霖的唇再次吻上了洛星河湿润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胸膛···

“别、别这样···”洛星河的声音颤抖。可杨泽霖充耳不闻,他的内裤被水流打湿了,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杨泽霖跪坐在洛星河身下,那双泛红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早已勃发的性器。他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柱体顶端的液体,然后,那湿热柔软的口腔,缓缓地,一点点地,将洛星河全然包裹。

“哈啊···”强烈的快感让洛星河的身体猛地弓起,他紧紧扣住淋浴间的瓷砖缝,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杨泽霖的口技,或许是因为被项链催眠的关系,好得惊人。每一次吮吸都精准地击中洛星河的敏感点。那湿滑的口腔和喉咙,将他的欲望尽数吞噬。杨泽霖的舌尖在龟头上画着圈,时不时地轻舔一下,又用力地深吸。那种刺激,让洛星河几乎站立不稳。他抬手抓住了杨泽霖的头发,动作却极尽温柔,只为让这个让他疯狂的男人,能更深入地吞噬他。

浴室里水雾弥漫,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膨胀。除了最后一步,所有能做的,他们都做了。杨泽霖的嘴被洛星河的性器塞的满满当当,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用口腔深处的嫩肉来摩擦他的肉棒。洛星河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他眼前的世界都模糊了。他死死地咬着唇,才没让那声彻底失控的呻吟出口。

“要···要出来了···”他嘶哑地低吼。

杨泽霖抬起头,唇瓣红肿,眼泪汪汪,却没有丝毫的抗拒。他甚至带着一丝渴望,期待地看着洛星河。洛星河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尽数喷洒在杨泽霖的口腔深处。

杨泽霖乖顺地吞咽下去,然后伸出舌尖,将洛星河性器上残留的液体,舔舐得一干二净。他再次抬眼,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意犹未尽的渴望。

“还想要···主人。”他低声呢喃,那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诱惑。

洛星河再也无法忍耐,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猛地抱起杨泽霖,大步流星的冲出浴室,直奔卧室而去。柔软的席梦思大床在承载住两人身体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阿霖···是你自找的。”洛星河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他压在杨泽霖身上,看着身下人迷离又顺从的眼神,那双眼睛像一汪深潭,引诱着他沉沦,溺毙。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手指沾着两人交合过的湿滑液体,粗暴又急切地探向了那处紧致温热的秘境。

没有温柔的扩张,没有耐心的前戏,只有原始欲望的驱使。洛星河挺动着他那早已狰狞勃发的性器,对准了那微张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杨泽霖发出一声尖锐又带着极致快感的惊叫,身体猛地弓起。被强行贯穿的撕裂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痛楚和快感如同两股纠缠的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他的指甲深深嵌入床单,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入侵者的节奏,那紧致的甬道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洛星河的肉棒。

洛星河的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这是杨泽霖,是他肖想了近十年的杨泽霖。是那个在球场上躲在阴凉处玩手机的杨泽霖;是那个在数学课上枕着胳膊睡觉的杨泽霖;是那个在早上笑嘻嘻的找他要作业的杨泽霖。虽然并不完美,但却是他喜欢的杨泽霖。此刻,这个他视作珍宝的少年,正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浪荡地承欢,发出淫靡又破碎的呻吟。

“主人···啊···好深···”杨泽霖的意识已经模糊,被控制的身体只剩下承载欢愉的本能。他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洛星河劲瘦的腰,随着对方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身体都剧烈地颤抖着,后穴被操干得红肿湿滑,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洛星河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最原始的野性。他掐着杨泽霖的腰,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凿进他的身体里。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滴落在杨泽霖的胸口,又随着撞击的频率而晃动。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暧昧的气味浓得化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洛星河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滚烫的洪流尽数射进了杨泽霖的身体最深处。

欢爱过后的杨泽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瘫软着昏睡过去,他眼中的迷离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孩童般的好奇。他从床上爬起来,身后还带着两人交合后的黏腻液体,一步一晃地走向洛星河那巨大的衣柜。

他拉开沉重的柜门,里面整齐地挂满了价格不菲的名牌服饰。然而,在衣柜的最深处,被珍而重之地用防尘袋套着,挂着一套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衣服——一套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白相间的校服。

那校服的尺寸明显偏小,绝不是洛星河的尺码。杨泽霖取了下来,看到衬衫胸口的位置,还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杨泽霖。

这是他高三毕业时,响应学校号召捐赠出去的旧校服。他以为它早就在某个角落里化为尘埃,却没想到,被洛星河像稀世珍宝一样,偷偷收藏了起来。

被魔气控制的杨泽霖无法理解这份沉重的暗恋,但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件衣服,是能让床上那个男人彻底疯狂的钥匙。他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那件带着陈旧气息的校服穿在了身上。衬衫紧紧地绷着他的胸膛和肩膀,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他还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双崭新的白袜穿上,学生时代的青涩与此刻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洛星河靠在床头,正试图平复体内还未消散的余韵,就看到了这样一幅让他血脉偾张的画面。穿着自己校服的杨泽霖,正一步步向他走来,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容。

“主人,好看吗?”杨泽霖的声音天真又邪恶。他爬上床,跨坐在洛星河的腰腹间,然后,他抬起那只穿着白袜的脚,轻轻地,带着挑逗的意味,踩在了洛星河那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上。

洛星河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占有欲和疯狂爱意的眼神。他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以一种更加刺激,更加禁忌的方式呈现在眼前。那个他珍藏的,代表着青春与纯洁的少年幻影,此刻正用最淫荡的方式挑逗着他。

“阿霖!”洛星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翻身,将杨泽霖死死地摁在身下,让他跪趴在床上,那件紧绷的校服衬衫勾勒出他蝴蝶骨的纤细轮廓。洛星河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扩张,便再次挺身,狠狠地贯穿了他。

“呜——!”杨泽霖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但身体很快又被更强烈的快感淹没。

这一次的性事,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加疯狂。洛星河像是要将这十年来的所有压抑与爱恋,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刻进杨泽霖的身体里。他抓着杨泽霖的脚踝,将他的腿抬高,一边狠狠地操干着他,一边低下头,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着那只穿着白袜的脚。

袜子的棉质纤维带着微咸的汗味,混杂着杨泽霖独有的气息,对洛星河来说,这是世间最烈的春药。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杨泽霖的脚弓,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脚趾,身下的撞击却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狠。

“不、不行了···主人···要、要坏掉了···”杨泽霖的哭喊已经不成调,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中摇摇欲坠。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洛星河却像是没有听见,他只想把这个人彻底变成自己的。他只想让这个人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再也离不开他。在一记最凶狠的深顶后,洛星河再次喷薄而出,而杨泽霖也在一声呻吟后,身体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在极致的释放后,世界仿佛陷入了静谧。洛星河抱着昏迷过去的杨泽霖,眼中的疯狂与暴虐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他轻柔地将杨泽霖放在床上,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他起身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杨泽霖身上欢爱过的痕迹。他擦得很仔细,从沾染了情欲的脸颊,到被他啃咬出红痕的脖颈,再到那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后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用指腹轻柔地为杨泽霖红肿的私密处上药。

做完这一切,洛星河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项链,款式与之前那条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戴上,冰凉的金属链身贴上温热的皮肤,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仿佛一个永恒的枷锁。等洛星河自己穿戴整齐之后,又从衣柜的另一侧,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明显是杨泽霖尺寸的棉质睡衣,熟练地为他换上。这套睡衣他早就准备好了,连同那份见不得光的暗恋一起,藏在这个只属于他的空间里。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杨泽霖的脸上。他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宿醉般的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而身体深处,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传来一阵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与撕裂感。

他茫然地打量着陌生的天花板,就在这时,那些被强行压制住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涌入他的脑海。

···“主人,不要抛弃我。”···

···浴室里弥漫的水汽,自己跪在洛星河身前,吞咽下那滚烫的浊液···

···穿着自己的高中校服,用脚去踩弄对方的欲望···

···被按在床上,用各种羞耻的姿势,被狠狠地贯穿,舔舐着脚,直到彻底昏死过去···

一幕幕荒唐淫靡的画面,如同最劣质的电影,在他的脑中循环播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他作呕。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杨泽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他猛地坐起身,双手抱住头,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他干了什么?他都干了什么?!他居然对洛星河···做了那些事!不,是被洛星河···

“醒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杨泽霖浑身一僵,像被惊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正对上洛星河那双含笑的眼睛。洛星河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甚至还伸出手,想像之前那样抚摸他的脸颊。

“别碰我!”杨泽霖下意识地向后缩,整个人几乎要缩进床头。他看着洛星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哆哆嗦嗦地说:“洛星河···之前···之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我认栽。我···我用那种方式还了你···这次,你我之间的账,也算两清了吧?”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哭腔,“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我退学,我马上就走,行不行?”

说着,他强忍着后穴传来的剧痛,咬着牙,呲牙咧嘴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逃跑。双脚刚一沾地,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去。

洛星河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不容置喙的威严。他长腿一迈,轻易地挡在了杨泽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杨泽霖完全笼罩。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洛星河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你以为你昨天为什么会被控制?那是一条项链能做到的事吗?”

杨泽霖呆住了,茫然地看着他。

洛星河看着他那副受惊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缓缓说道:“你被妖魔缠身了。那条项链只是一个媒介,它吸引了妖魔,附在了你的身上。是我,用我的力量,才把它从你的身体里暂时驱离,并且重新用这条项链镇压了起来。”

妖魔?驱离?镇压?杨泽霖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他觉得洛星河在说天书,可昨天发生的一切又如此诡异,让他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看着他将信将疑的眼神,洛星河嘴角微勾。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然后,在杨泽霖震惊的注视下,一小簇幽蓝色的火焰凭空在他的掌心燃起,摇曳生姿,却没有丝毫温度。他又随手一挥,那火焰便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这是他之前准备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杨泽霖彻底被震慑住了,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信了洛星河这套荒诞不经的说辞。

“那···那现在怎么办?”他惶恐地问,“要···要如何驱魔呢?”

洛星河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杨泽霖的胸口,那暧昧的动作让杨泽霖浑身一颤。“驱魔?”他笑道,“当然是用你的身体。”

“什么?!”杨泽霖震惊地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洛星河也不逼他,只是慢悠悠地,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天气的口吻说道:“驱魔需要至阳之气,而我的精气,就是最好的良药。每一次交合,我的阳气都能帮你驱散一部分魔气。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驱魔···”

他顿了顿,欣赏着杨泽霖脸上越来越浓的恐惧,然后一字一句地,将最恶毒的诅咒送进他的耳朵里:“如果不驱魔,残存的魔气会逐渐侵染你的整个身体,你的神智。到时候,你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兽,每天都渴望着被男人干。你会忍不住上街,随便找一个男人就张开腿,求着他操你。你会成为所有人都可以上的肉便器,一个任人发泄的公共厕所···”

“别说了!别说了!”杨泽霖被他描述的恐怖场景吓得面无人色,他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副样子的情景。比起被洛星河一个人占有,那种沦为万人玩物的下场更让他不寒而栗。

他绝望地闭上眼,身体因为恐惧而轻微地颤抖着,最终,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低声问道:“那···那要持续多久呢?”

洛星河看着他彻底屈服的模样,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他脸上泛起笑容,用一种温柔到极致,却又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低语道:

“当然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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