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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足解决大门守卫,继续深入工厂,裸足女杀手夜莺在废弃工厂的行动

小说:裸足女杀手夜莺在废弃工厂的行动 2025-09-10 15:58 5hhhhh 7850 ℃

夜莺身穿黑色紧身衣、扎着利落高马尾、赤着双脚的女杀手,目标是潜入这座废弃工厂深处,杀光里面盘踞的犯罪团伙成员,夺回或销毁一份关键电子资料,以防止其中致命的秘密被泄露。

惨白的月光穿过稀疏的云层,为这座早已废弃的工厂镀上了一层阴森的银边。空气里尽是铁锈、机油和腐败尘土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味,晚风吹过空旷的厂区,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败犬的哀鸣。夜莺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细微的沙砾感从脚底传来,却丝毫无法影响她前进的步伐。

工厂巨大的铁门前,两个百无聊赖的守卫成了夜莺任务清单上的第一个障碍。她没有选择隐藏在暗影中,而是大大方方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任由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她轻盈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立刻吸引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

他们先是警惕地握住了腰间的武器,但在看清夜莺的模样,尤其是她那身勾魂的紧身衣和赤裸的秀足后,警惕迅速被赤裸裸的欲望所取代。守卫A甚至忍不住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夜莺停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清冷的嗓音在夜色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两位大哥,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守着,不寂寞吗?不如……让我来陪你们玩玩?”说话间,她缓缓抬起一只脚,白皙的脚背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趾俏皮地蜷缩了一下。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贪婪的淫光。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尤物,更何况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守卫B粗声粗气地开口:“玩玩?你想怎么玩?用你那双小脚吗?”他的视线死死地黏在夜莺的脚上,仿佛要将它们生吞活剥。

夜莺没有回答,只是迈着猫一样优雅的步子走到他们面前。她先是将右脚轻轻地放在守卫A的军靴上,用脚趾隔着裤料描摹着他小腿的轮廓,然后顺着他僵硬的身体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他那早已高高耸立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滚烫和坚硬。

与此同时,夜莺的左脚也缠上了守卫B粗壮的大腿。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他们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就用这双脚……让你们快活快活,好不好?”

两个男人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会拒绝。他们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两根早已涨得紫红、顶端溢出黏液的骚鸡巴瞬间弹了出来。夜莺轻笑一声,赤裸的双脚灵巧地踩了上去,一只脚负责一根肉棒。她用脚心包裹住滚烫的龟头,脚趾则夹住根部,开始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节奏上下滑动。冰凉滑腻的肌肤与灼热粗糙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两个男人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在夜莺的足技下,他们没能坚持多久。伴随着两声满足的低吼,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将她白皙的脚背和脚趾弄得一片黏腻。就在他们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身体最为酥软无力的一瞬间,她的眼神骤然变冷。

夜莺缠在守卫B腿上的左脚猛地发力,身体如灵蛇般旋转,右腿顺势抬起,用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夜莺的双腿肌肉瞬间绷紧,纤细的脚踝与结实的小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绞杀工具。守卫B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股温柔却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守卫B的眼神瞬间涣散,壮硕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没了声息。

夜莺缓缓放下腿,沾满精液的脚尖在水泥地上轻轻一点,站稳了身形。她抬起眼,冷漠地看向旁边那个已经完全吓傻了的守卫A。他脸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就被同伴的惨死惊得魂飞魄散,正张大嘴巴,指着她,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数秒。守卫A脸上的表情从呆滞的惊恐,逐渐转变为无法遏制的狂怒。他眼睁睁地看着同伴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软倒在地,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双涣散的眼睛似乎还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恐惧的冰冷浪潮退去后,是火山喷发般的怒火。

“你这个……婊子!我要杀了你!”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理智被怒火彻底烧毁。他甚至忘了去拿腰间的武器,只是凭借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张牙舞爪地向夜莺猛冲过来。他那半褪的裤子让他本就踉跄的步伐更显滑稽,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被激怒却又无比笨拙的公牛。

面对他这毫无章法的致命冲锋,夜莺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抹玩味的冷光。就在他那双企图掐断她脖颈的手即将触碰到她时,她动了。她的动作轻盈得如同月下的鬼魅,只是一个简单的侧身,便让他扑了个空,因为用力过猛而向前踉跄了好几步。

不等他稳住身形,夜莺那只沾满粘稠液体的右脚已经悄无声息地抬起,然后看似轻柔地踹在了他的膝盖弯。力道不大,却精准得让他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跪倒。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夜莺那清冷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就生气了?刚刚用我的脚让你射出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表情呢~”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他屈辱得双眼通红。他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又是一拳挥来。夜莺依旧不躲不闪,只是向后退了一小步,同时左脚抬起,用那秀美的脚底板不轻不重地印在了他的胸口上,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他全部的力道。她甚至没有用力,只是用脚尖在他胸前画着圈,仿佛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真没用~”夜莺微微歪着头,看着他那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涨成猪肝色的脸,语气里满是纯粹的恶意,“你的同伴刚刚可比你激动性奋的多,看他死的多安详啊”

夜莺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顺着他的胸膛向上,轻轻勾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她。他能闻到从她脚上传来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的气味,这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和眩晕。他想要反抗,却发现她的脚看似纤细,却蕴含着让他无法挣脱的力量。

夜莺玩弄似地用脚尖拍了拍他的脸颊,那黏腻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夜莺看着他眼中渐渐被恐惧和绝望取代的怒火,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怎么不说话了?是没力气了,还是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她收回脚,看着他因为失去支撑而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夜莺没有再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崩溃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对他而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远比直接的死亡更加残酷。

绝望是一剂猛药,它能让懦夫爆发出最后的疯狂。瘫软在地的守卫A,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夜莺,仿佛要将她的身影烙印在灵魂深处。他没有再发出无能的咆哮,而是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从右脚的军靴里拔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金属的冷光映照在他扭曲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握紧匕首,再一次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向夜莺冲来。这一次,他的动作里没有了章法,只有同归于尽的决绝。

夜莺冷漠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场乏味的独角戏。在他冲到面前,匕首胡乱刺来的一瞬间,她甚至没有后退。夜莺只是轻巧地一抬腿,用她那沾满粘液的脚尖,精准地点在了他握着匕首的手腕上。

“当啷”一声,匕首脱手而出,在水泥地上划出一串火星,飞到了远处的阴影里。而守卫A则因为前冲的惯性,再一次狼狈地摔倒在夜莺脚下,这一次,他脸朝下,啃了一嘴的灰尘。

夜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向前一步,用她那只刚刚踢掉他武器的脚,轻轻地踩在了他的后颈上,将他的脸更深地按进地面。他挣扎着,发出呜呜的闷响,四肢无力地刨动着,却无法撼动夜莺分毫。

“还想杀我吗?”夜莺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冰冷而悦耳,“连一把小刀都握不稳,真是可怜。”

夜莺一边说着,另一只脚——那只同样沾满淫靡液体的左脚,则顺着他瘫软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动。越过他松垮的裤腰,她的脚趾灵巧地勾开了他的裤扣,然后探入那片狼藉的区域。

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屈辱的泪水混合着鼻血和尘土,糊满了他的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凉、滑腻的脚底板,正踩在他那根刚刚泄身完毕、本应疲软不堪的肉棒上。夜莺脚上残留的,属于他和同伴的精液,此刻又重新涂抹在了他的骚鸡巴上,带来一种诡异而禁忌的刺激。

夜莺没有立刻揉搓,只是用脚心感受着那根肉棒的柔软。然后,她开始用脚趾,极其缓慢地、带着玩弄意味地,夹住了它。她用指甲盖刮过那敏感的顶端,又用脚心包裹住整个根部,模仿着之前为他足交的动作,轻柔地、一上一下地滑动起来。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夜莺轻笑着,感受着脚下那根肉棒违背主人意志的苏醒。它在他的恐惧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变硬、一点点地重新抬头。从一开始的柔软,到逐渐变得坚挺,再到最后完全涨大,变成一根滚烫的、微微颤抖的淫棒,整个过程都在夜莺的脚下清晰地呈现。

他停止了挣扎,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极致的羞耻感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他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撕裂。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呜咽般的喘息,任由她在他身后,用这双刚刚夺走他同伴性命、又让他射精的脚,再次玩弄着他那不争气的肉棒。

“射出来吧~”

夜莺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一丝甜腻的残忍,清晰地飘入他的耳中。这句充满了鼓励与诱惑的话语,成了压垮他精神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那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在这句话的催化下,瞬间土崩瓦解。

夜莺踩在他后颈的脚微微用力,让他无法抬头,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冰冷的地面。而她另一只脚的动作则变得更加急促、更加不容拒绝。她用脚心反复碾过他那根涨得发紫的大肉棒,用脚趾灵巧地夹住龟头下的冠状沟,快速地上下套弄。黏腻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每一次滑动都带出“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守卫A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再是挣扎,而是一种无法自控的、迎接快感的痉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同伴惨死的画面、对死亡的恐惧、以及眼前极致的屈辱,所有的一切都被下半身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所淹没。他甚至忘记了哭泣,只是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

「不……不要……求你……」他在心中发出无声的哀嚎,但身体的背叛却来得如此彻底。

就在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他猛地弓起腰,身体僵直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回地面。浓稠滚烫的精液从他那根可悲的肉棒中喷涌而出,一道接着一道,尽数射在了夜莺白皙的脚背和脚趾上。新鲜的白浊覆盖住之前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痕迹,温热的触感从她的皮肤传来。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抽搐不止,最后,他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压抑了许久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他不再是啜泣,而是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嘶哑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自我厌恶。

夜莺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上那一片狼藉的白浊,缓缓抬起脚。粘稠的液体在她的脚趾和他的肉棒之间拉出几道晶亮的淫丝,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滴落。夜莺嫌恶地皱了皱眉,随即极其自然地,将沾满了他精液的脚,在他背后的T恤上用力地蹭了蹭。

夜莺将那些混合着尘土的粘液全部擦在了他的衣服上,仿佛只是在擦掉什么恶心的脏东西。这个充满了轻蔑与侮辱的动作,让他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对他而言,夜莺刚刚所做的一切,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一万倍。

夜莺那双刚刚承载了他丑态毕露的欲望、又被她嫌恶地擦拭干净的裸足,此刻正轻柔地、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踩在他的侧脸上。细腻的足底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脸颊上泪水的湿滑、皮肤的颤抖,以及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彻底的战栗。

“你还想起来报仇吗~”夜莺的声音像淬了蜜的毒药,带着一丝天真的残忍,慢悠悠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脚下的身体猛地一僵,连那微弱的啜泣声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报仇?这个词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他已经千疮百孔的神经。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同伴脖子被夜莺用双腿绞断时那诡异的“咔吧”声,以及那双无神地望向自己的、死不瞑目的眼睛。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报仇……?对这个魔鬼……?不……我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想活下去……求求你……让我活下去……」他的意志已经彻底被夜莺彻底摧毁,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卑微的求生本能。他甚至无法组织起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类似呜咽的“呜呜”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夜莺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踩在他脸上的脚趾轻轻蜷曲,像是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她稍稍加重了力道,感受着他的脸颊在她的脚下微微变形。

“如果不想的话~”夜莺拉长了语调,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但那笑意却比工厂废墟里的寒风还要冰冷刺骨。

说完,她便用裸足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带着侮辱意味地踩了踩。脚底的灰尘和他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脸上抹开一道道难看的污痕。这一下,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裤裆里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腥臊的尿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被夜莺吓得失禁了。

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废了,对夜莺来说,他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她进入这座工厂的钥匙。夜莺稍稍抬起脚,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就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

那股温热腥臊的液体顺着夜莺的脚踝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滩深色的痕迹。她似乎对脚下这个已经彻底崩溃、连括约肌都失去控制的男人失去了最后一点兴趣。夜莺缓缓抬起踩在他脸上的脚,那双沾满了他屈辱印记的裸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也格外致命。

“算了,好好睡一觉吧~”

夜莺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带着一丝慵懒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语调。这句话飘进他的耳朵里,让他那因为极致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滞。他那已经涣散的瞳孔似乎重新聚焦了一瞬,倒映出她居高临下的、模糊的身影。或许他并没有听懂这句话里真正的含义,又或许,对于已经坠入无边地狱的他来说,任何形式的终结都是一种解脱。

夜莺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那双灵活得如同蛇一般的腿轻巧地抬起,以一种优雅而致命的姿态,从两侧夹住了他那颗满是尘土与冷汗的头颅。冰凉柔韧的大腿内侧皮肤紧紧贴上他的太阳穴,这个姿势,与夜莺刚才用来绞杀他同伴的姿势如出一辙,充满了死亡的预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呃”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四肢却早已因为脱力和恐惧而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在地上徒劳地抽动了两下。

夜莺感受着双腿间那颗头颅的颤抖,感受着他脖颈处肌肉的瞬间僵硬。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仿佛正在处理的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仅仅是一个碍事的物件。她的腰部发力,双腿猛地向内一绞!

“咔嚓——”

一声清脆利落的、骨头断裂的声响在死寂的夜色中突兀地响起,甚至盖过了风声。

他的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像一根被抽掉所有线头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了下去。那最后一声短促的呜咽也被永远地卡在了喉咙里。生命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迅速抽离,只留下一具尚有余温的、逐渐冰冷的躯壳。

夜莺松开双腿,那颗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无力地垂向一边,彻底失去了支撑。她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脚下这两具姿势丑陋的尸体,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对于她来说,这不过是任务开始前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清扫工作。

夜莺转身,赤裸的双脚踩过混合着泥土与血污的地面,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巨大的铁门。铁门上布满了斑驳的铁锈,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暗红的色泽,像干涸的血迹。门的正中央,有一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电子密码锁,在黑暗中像一只窥伺的独眼。

夜莺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对脚底传来的、混合着尘土与血液的黏腻触感毫不在意。她缓步走到那扇巨大的铁门前,空气中死亡与凌辱的气味被她甩在身后,仿佛与她无关。夜莺的目光冷静地落在门中央那个闪烁着微弱红光的电子密码锁上。

“这个该怎么解锁呢。”

夜莺歪了歪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吹散。这并非求助,而更像是一种思考的开端。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金属键盘,上面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几个数字键——“1”、“4”、“7”、“9”——却比其他按键要干净一些,显然是经常被按下的。

但这还不够。强行破解密码锁会浪费时间,甚至可能触发警报。对于专业的杀手而言,总有更简单、更直接的方法。她的视线越过肩膀,重新落在了那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上。钥匙,通常都带在主人身上。

夜莺转过身,迈着优雅而无声的步伐,重新走回到那个被她彻底玩弄至崩溃的守卫A的尸体旁。夜莺微微蹲下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臀部挺翘的曲线。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捏住他那件满是污秽的T恤领口,将他的上半身粗暴地翻了过来。

尸体仰面朝天,那张印着她脚印、混着泪痕与鼻涕的脸显得无比滑稽可悲。夜莺面无表情地开始搜他的身。她的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游走,从战术背心的每一个口袋,到他那条湿透的裤子口袋。黏腻的布料和尸体逐渐僵硬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很快,夜莺的指尖在他的裤子后袋里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方片。夜莺将它掏了出来,是一张印有“天蝎工业”标志的白色ID卡,卡片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她拿起卡片,在他那件还算干净的袖子上擦了擦上面沾染的些许不明液体,然后站起身。

她再次回到铁门前,将ID卡凑近密码锁下方的感应区。

“滴——”

一声轻响,密码锁上的红灯瞬间变成了绿色。紧接着,门内传来一阵沉重的“咔哒”声,是金属门栓收回的声音。

夜莺伸出右手,轻轻一推,那扇看起来无比沉重的铁门便应声向内打开了一道足够一人通过的缝隙。一股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更加浓郁的霉味和机油气息从门缝里涌出,伴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

她毫不犹豫,赤裸的双脚踏入了这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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