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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少女与被重型货车压扁的脚丫,星见丘少女裸足图鉴

小说:星见丘少女裸足图鉴 2025-09-10 15:58 5hhhhh 1840 ℃

  "少女应当赤足。"

  神明的声音从云端垂落,像一道看不见的瀑布冲刷着星见丘的屋檐。祂半透明的身躯横亘天际,双腿如同两座流动的水晶山脉,脚踝没入远方的溪流。小镇居民抬头只见浮云游动,却不知那是神明指尖掠过的痕迹。

  "于是整个星见丘——"

  神明的手指划过城镇上空,半透明的指甲盖过星见丘高中的屋顶。

  "——都知道了这是真理。"

  神明的话语落在时间长河里,激起超越时空的涟漪。星见丘的历史发出沉重的哀叹,几千万双少女的鞋子被抹去,皮革化作流萤,帆布碎成尘埃。

  "赤足行走,方得清净。"

  坐在窗边的女生无意识地呢喃,她的瞳孔里闪过神龛灯笼的火光。没有人记得这句话的来历,就像没有人记得自己曾经需要穿鞋。

  操场上正在体育课的女生们突然停下脚步,她们的跑鞋在迈出下一步前化为乌有。

  二年级的日向晴空低头看了看自己晒得小麦色的健康脚背,困惑地想着为什么刚才会有"该穿运动鞋"的念头——多么荒谬啊,运动时当然应该赤足,这不是常识吗?

  "善。"

  神明行走在历史的夹层中。昭和时代的毕业合影里,女学生们的足袋变成了透明的雾气,神社供杯中的清水映出无数个赤足行走的少女倒影,从现代一直回溯到弥生时代的稻田。

  所有因果都指向同一个真理:此地的少女,理应赤足。

  ——◇◆◇——

  2004年,十月的午后,阳光慵懒地穿过二年C班的玻璃窗,在讲台附近投下明晃晃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和昏昏欲睡的气息。

  教室的地板上,这些赤裸的、微微透出粉红或嫣红的足,像散落在阴影与光斑之间的贝类。或静止,或微动,无声地感受着十月微凉的地板。

  数学老师的声音平稳地像一条没有波澜的河。浅野绘理把自己缩在靠窗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努力让自己成为整个班级的背景板。

  她赤着双足,藏在课桌的阴影里。脚趾微微蜷缩着,紧张地抠着冰凉的、略带灰尘的地板。那双软塌塌的双马尾垂在摊开的课本上,像两道薄弱的屏障,似乎这样就能隔绝掉任何可能投向她的视线。

  那么,关于这个二次函数的顶点坐标……”老师的声音拖长了。

  绘理的呼吸瞬间屏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趾无意识地紧紧扣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别叫到我,千万别叫到我!)

  绘理的心中呐喊。

  “……请千雪同学来回答一下。”

  悬着的心重重落下,脚趾悄悄松开。她悄悄动了动脚踝,试图驱散那点不适,绘理的足底走了一天的路,又因为绘特别喜欢下意识摩擦地面,脚底如今已经黢黑。

  然而,下一秒,一个细微却清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浅野同学。”

  是同桌,斋藤夏美。

  绘理浑身剧烈地一颤,脚尖“咚”地一声重重撞在课桌底板上,沉闷的响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前排几个同学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去。绘理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去。脚趾因为那样突如其来的碰撞,足尖生疼。

  “你、你的脚……”夏美压低了声音,眼神示意着课桌下方。

  脚?绘理的脑子“嗡”的一声,自己不知怎么的感觉其他人看自己脚的时候总是格外羞耻。

  踩到我的橡皮了。”夏美指了指绘理脚边的地面,那里躺着半块粉色的、印着草莓图案的橡皮擦,上面清晰地印着一个带着细小纹路的赤足脚印轮廓。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绘理。

  “对、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她几乎是弹跳般地缩回脚,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明显的颤抖。

  慌乱中,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脚去蹭那块橡皮,想把印子蹭掉,结果反而一脚把那块橡皮踢得老远,咕噜噜的滚到前桌少女的脚下。这让绘理更不知所措,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算啦算啦,下课再捡叭”

  斋藤夏美轻轻安抚绘理,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兔子,看到绘理同学因为这样的小事这样的出糗,夏美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强憋着笑意。

  ——◇◆◇——

  下课的铃声如同天籁。

  在如此人多的学校里,绘理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呼吸。

  她快速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什么人会突然叫住自己以后,像是幽灵一样快速逃出教室。

  少女的赤足在学校的走廊上发出啪塔啪塔的清脆响声。

  她紧紧抱着藏在书包最里层的小包,里面是她最珍贵的伙伴——一台二手的Nikon Coolpix 5700相机,这是她省吃俭用才攒够钱买下的宝贝。

  走出校门穿过一片不大的居民区从垃圾站的后面往前走十分钟,在踏上星见丘高中后山松软的泥土小径后,绘理整个人都像被解开了无形的枷锁。

  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赤足踩在湿润的泥土、微凉的苔藓、甚至偶尔硌脚的小石子上,都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自由和畅快。

  浅野绘理的双脚并非惊为天人的美脚,她的脚型不大不小,却像是领家小妹妹一般,脚背微微隆起一道可爱的弧度,脚趾圆润如珍珠般整齐排列,趾尖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当她紧张时,十根脚趾会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相贴。而现在面对空无一人的后山,少女无意识地轻轻舒展着脚趾。

  绘理赤脚走进灌木丛中,灌木丛的叶片和枝干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在嫩足上留下伤痕。

  绘理蹑手蹑脚的抱着相机慢慢蹲了下来,全然不顾双脚踩在许多尖锐的枝杈中,细嫩的皮肤被硌得生疼,而少女只是蹲在灌木丛后,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终于在一只松鼠抱着橡果警惕张望的瞬间。

  “咔嚓。”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光斑,这稀有的一幕被瞬间捕获。镜头里小家伙的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可爱。绘理的心跳因为成功的捕捉而雀跃起来,脚底的刺痛感完全被此刻的满足感淹没了。

  带着自己的宝贝相机在每周五的放学后去远离人群拍照,这样的自由是属于小透明绘理的救赎。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幸运女神似乎暂时离开了。绘理在附近轻手轻脚地寻觅,希望能再捕捉到什么可爱的生灵,但除了几只警惕性极高的鸟儿倏忽飞走,就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她赤足踩过落叶层,走过湿润的泥土,脚背上那些被枝杈划出的细微伤痕混合着泥土,微微有些刺痒,但她沉浸在寻找拍摄目标的专注中,并没有太在意。

  就在她低头,被一小队搬运着食物碎屑、秩序井然的蚂蚁所吸引,再次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想要调整姿势靠近拍摄时——

  右脚脚心毫无预警地陷入一团极其温软、粘稠、富有弹性的触感中。

  “啊——!”

  绘理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股浓烈的恶臭猛地冲入鼻腔,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侥幸心理抬起右脚。

  一大坨金黄色的、糊状的粪便,正牢牢地、厚厚地黏附在她的整个左脚底板上!

  绘理本身可爱的脚趾瞬间裹满了大便,因为那一脚踩得很实,粪便被她的体重挤压后,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少女脚掌的纹路里,甚至顽劣地挤进了她圆润的脚趾缝间。

  “呕……”绘理下意识地干呕了一声,脸色由红转白,太恶心了,自己的左脚上居然沾满了大便,下山!必须立刻下山清理干净!

  绘理小心翼翼地踩着泥泞的小径,快速避开那些松软的落叶和碎石,记得垃圾回收站旁边有个公共厕所,只要到了那里,用水好好冲一下。

  可就在她快要走到山脚时,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前方传来——是隔壁男校棒球部的男生们,刚结束训练,正三五成群地往这边走。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

  完了。

  左脚还残留着那坨金黄色的、黏腻的粪便,他们渗透到脚趾缝间,大坨大坨的挂在少女的左脚上。

  她僵在原地,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喂!快看那个!”

  “是隔壁女校的……”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率先注意到她,声音里带着少年特有的、毫无恶意的好奇。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星见丘的裸足少女们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

  少年们不自觉的去打量绘理的裸足,绘理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低着头加快脚步,想要从他们身边溜过去。

  “嗯?等等,她的脚……”另一个男生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困惑,“那是什么?黄色的?”

  绘理的脚步猛地一顿,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社恐的内心这一刻完成了死刑仪式。

  “啊?什么什么?”

  其他人也凑了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的脚上。

  “呃……不会吧……”有人迟疑地嘟囔了一句。

  “喂喂,那个……该不会是……”

  “……大便吧?!”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美少女踩到屎,这么冲击性的画面让众人目瞪口呆,直到其中一个忍不住传出笑声,其他人也开始相继拱火。

  “噗哈哈哈!真的假的?!”

  “哇靠,这也太倒霉了吧!”

  绘理的脸颊烫得几乎能煎鸡蛋,耳朵里嗡嗡作响。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眶发热,却不敢抬头,只能加快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从他们身边冲过去。

  “喂!别跑啊!要不要借你水冲一下!”

  “她好像跑得更快了”

  “喂!小心别又踩到——”

  绘理赤着脚狂奔,踩过粗糙的石子路,脚板踏得生疼却也始终没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丢人了。)

  前方马上就到垃圾回收站了,希望不要再碰到人了,千万不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几滴冰凉的水珠毫无预兆地砸在了她裸露的胳膊和头顶。

  滴答…滴答…哗啦——!

  一场阵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点瞬间打湿了树叶、石子,也冲刷着她狼狈的赤足。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粘稠的粪便在强大的水流冲击下迅速瓦解、稀释、剥离,顺着她的脚趾和脚踝流淌下来。

  “得……得救了……”

  她喃喃自语,然而,喜悦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啊!相机!”

  她猛地低头,看向怀里紧抱的Canon PowerShot S50。冰冷的雨水正无情地打在相机黑色的机身上。

  绘理赶忙把相机塞进背包里,又把背包抱在怀里,赤足啪嗒啪嗒地踩在瞬间变得泥泞湿滑的道路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少女的足底湿润且泛红。

  她顾不得脚下的碎石和积水带来的不适。她加快脚步用最快的速度朝着最近的便利店,跌跌撞撞地冲去,只想快点躲进那片干燥温暖的空间。

  就在她右脚即将完全迈入自动门感应区域时——

  “嗤——哐!”

  自动门不知为何反应异常迅速,在她身体前倾、重心前移的瞬间,猛地向内闭合!

  那冰冷的、坚硬的金属门框边缘,如同捕兽夹的利齿,精准而凶狠地“咬”住了少女右脚的整个前脚掌!

  “呃啊——!”

  剧痛瞬间从脚部炸开,直冲脑门,绘理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欢迎光——哇啊!客人!您没事吧?!”

  店员是个年轻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慌忙冲过来查看。

  绘理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混着雨水从额角滑落。

  她低头看去,只见右前脚掌被门框死死夹住的地方,少女的脚掌正面迎接铁门的吞噬,巨大的外力把足掌挤压撕咬到变形,脚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迅速隆起一道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足肉的边缘甚至有些发黑。脚趾因为挤压而麻木、变形,因为巨大的疼痛,脚趾不停的抽搐着。

  “对、对不起!这门最近有点……您快进来!脚能动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店员焦急地问,试图帮忙。

  “不、不用!没…没关系!”

  绘理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她猛地一抽脚,剧烈的刺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她踉跄着站稳,声音带着哭腔。

  “请…请给我一把伞!最便宜的那种!”

  她胡乱地摸出湿漉漉的零钱,看也不看塞给店员,抓起递过来的透明塑料伞,就像受惊的松鼠一样,忍着钻心的疼痛,一瘸一拐地重新冲进了滂沱大雨中,留下惊愕的店员和那扇兀自开合的自动门。

  ——◇◆◇——

  雨势稍小了些,但天空依旧阴沉。绘理拖着剧痛的右脚,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公交车站。冰冷的雨水不断打在她身上,让她瑟瑟发抖。右脚前脚掌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触地都像踩在钉子上。

  她找了个角落的长椅坐下,小心翼翼地蜷起右脚,将左脚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试图减轻一点痛苦。怀里的相机包被她用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抱在胸前。

  站台上积着大大小小的水洼。绘理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赤足,右脚肿得像个馒头,青紫狰狞。她下意识地伸手进口袋,想掏纸巾擦擦脚上的泥水,却不小心带出了一枚100日元的硬币。

  硬币“叮当”一声脆响,在地上弹跳了两下,骨碌碌地滚向站台边缘,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一个浅浅的水洼里,离公交车道很近。

  几乎没有犹豫——或者说,100日元对她来说也是重要的零花钱——绘理几乎是本能地弯下腰,伸出左脚去够那枚硬币。她的身体重心完全前倾,受伤的右脚虚虚地点着地支撑着平衡。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那枚湿漉漉的硬币时——

  刺耳的轮胎摩擦湿滑路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一辆体型庞大的重型货车正加速过站!高高垒起的集装箱摇摇晃晃,随后它的右后轮,精准地、无情地,碾过了那个绘理伸出去够硬币的左脚!

  “哗——!!!”

  冰冷浑浊的泥水如同爆炸般四溅开来,劈头盖脸浇了绘理一身。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就在水花炸开的瞬间,一股碾压性的、毁灭性的巨力,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作用在了少女伸出的左脚脚背上!几十吨的重量的远远超出了这只可怜嫩足的最高承受力。

  “噗叽…咔嚓嚓嚓——!!!”

  先是足肉被巨大压力瞬间挤压变形、破裂的闷响,紧接着是骨头在无法承受的暴力下断裂、粉碎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连续脆响!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炸裂!

  绘理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间感被无限拉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沉重的橡胶轮胎纹路碾过脚骨的触感,能“听到”自己纤细的趾骨如同干燥的树枝般纷纷断裂、粉碎。

  脚趾像是被压爆的小番茄,指甲盖瞬间崩裂,甲床血肉模糊地绽开,饱满的圆润脚趾像是橡皮泥一样变得椭圆随后呈放射状爆裂开来,深红色的血浆混着脂肪从裂口迸溅而出。

  最惨烈的是小脚趾。

  它被轮胎边缘蹭了一下,没有正面碾压,却因此被硬生生撕了下来——像是一颗被暴力扯下的葡萄,仅剩一点皮肉勉强粘连着脚掌,软塌塌地耷拉着,离开脚掌宣告了她作为脚趾身份的结束,变成一块灰白色的死肉。

  脚掌也没能幸免,先是少女优美的足弓被压平,脚底的皮肤绷紧到极限,随后像过度拉伸的橡皮筋一样,“嗤啦”一声撕裂开来。皮下脂肪和肌肉组织被挤压成烂泥状,从裂口处溢出,混合着鲜血,整个前脚掌变成了一块扁平的肉饼。

  “……”

  绘理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般的抽气声。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左脚传来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剧痛。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左脚——

  那已经不像是一只脚了。

  脚趾已经难以辨认,趾甲碎裂,皮开肉绽,鲜血像被挤爆的番茄酱一样汩汩涌出,混合着雨水,在站台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猩红。足弓塌陷,整个前脚掌仿佛是被孩童胡乱拍扁的橡皮泥。小趾完全脱离,仅靠一层薄薄的皮肉勉强挂着,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而晃荡。

  “呜……呜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巨大的疼痛、极致的恐惧、累积了一天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击溃了她脆弱的神经。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向的绘理生来第一次顾不上行人的目光,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

  站台旁边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被这惨状和哭声惊动,但或许是这场景过于骇人,竟一时无人上前。

  啪嗒、啪嗒。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踩过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

  绘理微微抬头,透过泪眼看到一双小麦色的、沾满雨水的赤足停在自己面前。视线缓缓上移,是湿透的运动短裤,被雨水浸得深色的田径部T恤,以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日向同学?)

  褐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吸饱了雨水的毛巾。日向晴空——二年A班的田径部王牌,此刻正歪着头,一脸困惑地俯视着她。那双总是充满活力的眼睛此刻微微睁大,带着运动系特有的迟钝和茫然。

  (这个人……下雨天还在跑吗?)

  绘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虽然同校,但她和晴空从未有过交集。在绘理的认知里,这种阳光开朗的运动系少女和自己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此刻被对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本能地感到一阵窘迫,沾着血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随即又因疼痛猛地绷直。

  晴空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下移,终于注意到了那只惨不忍睹的左脚。

  “啊。”

  她眨了眨眼,表情从困惑变成了恍然大悟。

  (……‘啊’什么啊!)

  绘理羞耻得耳根发烫。自己的惨状被同班同学尽收眼底,脚上还沾着没冲干净的泥水和血迹,简直狼狈到了极点。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哽咽般的抽泣。

  晴空突然蹲了下来,湿漉漉的毛巾几乎贴到绘理。

  “喂,你——”

  绘理浑身一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不要看我……不要和我说话……)

  但晴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抗拒,反而凑得更近了些,近到绘理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雨水和阳光的气息。那条湿透的毛巾从她肩上滑落,"啪"地一声掉在血水里。

  “——你的脚,看起来超痛的啊”

  晴空缓慢的说道。还没来得绘理及反应,就看到对方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蹲下,露出被水浸湿的后背。

  “哎?”

  “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绘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动的伏在她的背上,脸颊贴着晴空被汗水打湿的运动服。她下意识想挣扎,晴空却已托着她的腿弯站了起来——

  晴空湿漉漉的赤足一脚踩进积水里,泥浆从晴空脚趾缝间喷溅而出。

  不愧是田径部的王牌,那双小麦色的脚在雨水中起落,足弓弯成完美的弧形,每次蹬地时都能看到肌腱如弓弦般绷紧。偶尔踩到碎石,血丝从几处细小的伤口渗出,很快就被雨水冲淡。但她跑得太快了,快得连疼痛都追不上。

  意识模糊间,医院的灯光已经近在眼前。

  浅野绘理篇【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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