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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世界和阮梅黄泉3P(扩写版),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9700 ℃

丹炉氤氲的热气裹着药香,沉甸甸压在“天工阁”丹房的梁木上。你刚放下最后一株淬火七叶兰,身后便传来玉石般清冷的嗓音。

“情欲道弟子?”

你转身。阮梅站在逆光里,雪白道袍纤尘不染,发髻簪着一支青玉梅花,镜片后的目光像解剖刀般精准刮过你全身。

“你的情种体质,”她指尖夹着一枚流转符文的玉简,递到你面前,“值得研究。”

你笑了,没接玉简,反而一把攥住她递来的手腕。细腻微凉的肌肤触感让你小腹一热,情欲道功法自发流转。她腕骨纤细,却稳如磐石。

“可以。”你拇指在她腕间脉搏处暧昧地摩挲,“条件是当我的地下情人。”

镜片后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终于泛起一丝涟漪。她另一只手迅速在空中虚划,灵光凝成一行小字:“‘地下’关系具体定义有待商榷,其刺激程度是否源于被发现的潜在风险?数据不足,需实验验证——”

话音未落,你猛地将她拉近,低头封住了那两片正冷静分析着“风险系数”的唇。

“唔……”她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从未被人如此侵犯过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清苦的药草气息。你舌尖强势顶开她微合的贝齿,纠缠住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生涩,僵硬,却奇异地没有反抗。你故意吮吸得啧啧有声,大手扣住她后腰,将她紧紧压向自己。

阮梅的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但很快,某种属于研究者的冷静似乎重新占据了上风。她甚至微微启唇,笨拙地尝试回应你,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你的,像是在分析唾液交换带来的神经递质变化。镜片后的眼睛睁得极大,清晰地映出你沉迷的脸。

就在此刻,角落里一个存放灵草的紫檀木柜门,“吱呀”一声,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缝隙后,一双燃烧着极致震惊、愤怒与某种扭曲兴奋的眼睛,死死钉在你和阮梅交缠的身影上。

那是阮梅的师妹,柳烟。一个永远穿着利落男装,视师姐为云端神祇,极端厌男的少女。此刻,她精心构筑的信仰世界正随着师姐被你搂在怀中深吻、甚至开始笨拙回应的画面,寸寸崩塌。指甲深深抠进柜门内壁,留下道道白痕,一股奇异的电流却顺着脊椎猛地窜下,让她双腿发软,隐秘的潮热在小腹翻腾。

第一夜·解构情潮

阮梅的洞府弥漫着寒玉床散发的冷冽气息,与丹房迥异。她站在床榻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道袍系带,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纯粹的好奇,如同面对一件精密而陌生的法器。

“理论上,阴阳和合之道涉及经脉交汇、精气流转,”她语调平稳,仿佛在讲解丹方,“具体操作流程,由你主导。我会记录身体各项反应指标。”

你喉咙有些发干。眼前这具包裹在素白道袍下的身躯,清冷得不沾烟火气,此刻却将成为你情欲道功法最佳的试炼场。你上前,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挑开她第一根系带。

衣衫委地,如同剥开冰雪的外壳,露出内里莹润的羊脂玉。峰峦饱满挺翘,顶端两点红梅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腿根交汇处那片从未有人踏足的幽谷,芳草萋萋,紧闭的花唇透出羞涩的嫩粉。她微微侧头,似乎在感受你目光的“温度刺激”。

“开始了。”你声音沙哑,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寒玉床上。她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像一个准备好接受解剖的样本。

探索是缓慢而磨人的。指尖拂过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感受她细微的颤栗。含住那挺立的红梅时,她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清冷的嗓音染上陌生的娇媚。你埋首向下,灵舌分开紧闭的花唇,探入那道从未有人踏足的蜜径入口。温热紧窒的触感包裹着舌尖,你寻到那粒藏在贝肉下的敏感珠蕊,用力吮吸舔舐。

“啊!”她猛地弓起腰,一声短促的尖叫冲口而出,随即又死死咬住下唇,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你强硬地分开。花露汩汩涌出,清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你抬眼,她正努力平复呼吸,指尖凝出一缕灵光,似乎想在虚空中记录什么,但那光芒闪烁不定,最终溃散。

“数据……干扰……过强……”她喘息着,语句破碎。

时机已至。你挺身,早已怒张的玉茎抵住那滑腻湿热的入口。她身体瞬间僵硬如铁,镜片后的眼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俯身,吻去她额角细密的汗珠,腰身猛地沉下!

“呃——!”撕裂的痛楚让她瞬间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抠进你背脊的皮肉,留下数道血痕。极致的紧室、稳热、湿滑的包裹感,让你头皮炸开,脊椎窜过强烈的电流。

没有怜惜,只有最原始本能的驱使。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桩的凶兽,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最深处,深深埋入那柔软敏感的花心。粗壮滚烫的怒龙在那从未被开垦的狭窄甬道内疯狂进出、刮擦、研磨,带出大量晶亮粘稠的蜜液,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噗滋”水声。

阮梅清冷的矜持在你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彻底粉碎。雪白的娇躯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起伏,玉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修长的玉腿无力地环住了你的腰,纤纤玉指在你贲张的背肌上抓挠出更多纵横交错的红痕。破碎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从她紧咬的唇瓣间不断溢出,汇成一首婉转承欢的靡靡之音——“嗯…啊…慢…慢点…那里…呃啊!”

她还在试图记录,贝齿紧咬下唇,指尖徒劳地在空中划动,但那不成调的呻吟已染上最浓重的情欲色彩。每一次深入花心的研磨,都让她浑身痉挛,花露如泉喷涌,浇淋在你凶悍进出的玉茎上。

极致的快感终于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你低吼着,腰眼酸麻,滚烫的元阳如同岩浆喷薄,狠狠灌入她颤抖收缩的花宫深处!几乎同时,阮梅发出一声高亢得变调的尖叫,身体反弓如满月,前所未有的剧烈潮吹喷涌而出,混合着你的阳精,将身下的寒玉床染得一片湿滑狼藉。

她像被抽去所有骨头般瘫软下来,剧烈喘息,胸口起伏不定,镜片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失焦地望着洞府顶壁的阵法符文。你躺在她身边,感受着她蜜穴还在无意识地阵阵吮吸、痉挛。

许久,她沙哑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腰……疼。”

你侧身,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带着温和的灵力覆上她酸软的纤腰,轻轻揉按。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缓缓放松,竟顺从地将头靠在你肩上。冰冷的洞府里,唯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和未散的情欲气息。

“这感觉……”她闭着眼,指尖无意识地在你胸口画着复杂的符文,“高潮瞬间的生命脉动……是‘拟造生命’最接近成功的模拟……数据……很重要……”

你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心中了然。她渴望通过解构这最原始的情潮来触摸生命的本质,却不知自己笨拙沉沦的模样,早已泄露了灵魂深处的孤独。

隐秘欢愉·实验奖励

那夜之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你们之间滋长。丹炉前,她递给你控火的玉符,指尖“无意”擦过你的手背;藏书阁深处,你讲解古籍上双修法阵的奥秘,气息却喷在她敏感的耳垂。每一次隐秘的触碰,都在积累着更深的渴望。

阮梅将这种互动纳入了她的“研究体系”。一次你成功协助她完成一组复杂的灵力融合实验后,她放下记录玉简,镜片后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片刻,平静开口:“实验完成度超出预期。作为奖励,允许你探索我身体的一处‘秘境’。”

地点是她洞府深处一间布满观测法阵的静室。她靠坐在一张铺着雪狐皮毛的软榻上,道袍半解,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眼神冷静地示意你可以开始。

你俯身,含住她胸前一颗挺立的红梅。舌尖卷弄,牙齿轻啮。她身体轻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嗯……唾液成分对……乳尖神经末梢的刺激模式……记录……”她喘息着试图分析,但那娇吟很快变得破碎不成调。另一侧的红梅被你用手指捻住,模仿着唇舌的节奏揉搓、拉扯。双重的刺激下,她花谷早已春潮泛滥,蜜露浸湿了身下的皮毛。

你顺势滑下,埋首于那片神圣的幽谷。灵舌分开湿滑的花唇,精准地找到那颗充血肿胀的珠蕊,用力吮吸舔舐,如同品尝最甘美的仙露。

“啊!停……停下……那里不行……呃啊!”她猛地挺起腰,双腿紧紧夹住你的头,纤纤玉指插入你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汹涌的花蜜喷溅而出,带着清甜的气息。你贪婪地吞咽,灵舌更加深入地探入那紧窒蜜径,刮擦着敏感的褶皱内壁。

“数据……失控……”她失神地呢喃,玉峰剧烈起伏,在情欲的浪潮中彻底沉沦。

奖励升级了。当你再次成功解析出一卷上古残缺的双修阵图时,她主动要求进入静室。这次,她站在法阵中央,看着你凝聚出数个由纯粹欲念构成、半透明的分身。

“验证多重感官刺激对神经中枢的叠加效应。”她语气依旧平静,但耳根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数个分身与你本体一同,将她彻底包围。一个分身从正面捧着她的脸,含住她敏感的舌头,双手覆上她胸前的雪峰揉捏;另一个分身跪在她身前,灵舌再次攻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而你的本体,则托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早已怒张的玉茎对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菊门秘地,缓缓顶入!

“呃啊——!”三处秘地同时被粗硕滚烫的玉茎填满、贯穿,阮梅瞬间发出濒死般的尖叫。身体被摆弄成扭曲而羞耻的姿势,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多重快感冲击。幽谷、魄门、檀口、三处紧窒温润的腔道被同时开拓、摩擦、填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剧烈地痉挛、抽搐、喷涌。观测法阵的光芒疯狂闪烁,记录下她每一个失控的瞬间。

当一切平息,她虚脱般瘫软在你怀中时,你尚未满足的玉茎依旧昂然。她喘息片刻,竟缓缓跪坐在你面前。那双平日里操控精密仪器、绘制玄奥符文的手,此刻捧起了你灼热的玉茎。

她生疏地将那怒龙夹入自己那对饱满挺翘的雪峰之间。乳波荡漾,温软滑腻的触感带来极致的包裹。她微微弓身,生涩却认真地用双峰上下套弄起来。视觉与触感的双重刺激让你瞬间濒临爆发。

“呃……要来了!”你低吼。

她并未躲闪,反而抬起清冷绝艳的玉颜。下一瞬,灼热的阳精如箭喷射,点点白浊溅落在她光洁的额头、鼻尖、脸颊和微张的红唇上,如同雪地点缀着刺目的寒梅。

她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去唇边一滴粘稠的白浊,细细品味,镜片后的眼神专注得像在分析珍稀灵材的成分。随即,她檀口微张,竟将你那依旧挺立的玉茎前端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生涩地吞吐、舔舐,舌尖笨拙地扫过敏感的龟棱和马眼。强烈的刺激让你很快再次爆发,浓精直接射入她喉管深处。她喉头滚动,竟真的艰难咽了下去。

最后,她背对着你,用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内侧,紧紧夹住你沾满蜜露与阳精的怒龙,上下摩擦、挤压。紧致滑腻的触感带来另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成为你们之间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情感联结象征。

然而,当你喘息着想要拥抱她时,她却已恢复了清冷,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指尖灵光一闪清理掉身上的狼藉。

“今日的‘奖励’额度已满。”她推了推镜片,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下次实验成功,再议。” 那刻意拉开的距离感,是她固守的最后堡垒。

梅烙·破宫之契

寒玉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被传来。阮梅安静地趴在床上,雪白的背部肌肤完全袒露在你眼前,光滑如最上等的羊脂玉,两片精致的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你指尖蘸取了特制的灵墨,触感微凉。笔尖落在她脊背中央时,她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痒?”你问。“嗯。”她简短回应,声音闷在枕头里,“背部皮肤感觉神经分布密集,对轻微触觉刺激反应显著。继续。”

你凝神,笔走龙蛇。绿牡丹的线条在细腻的肌肤上徐徐展开。笔尖描绘着繁复的花瓣轮廓,每一次游走都带来羽毛般的轻搔。起初她还能保持克制,但随着笔尖扫过腰窝附近最敏感的区域——

“噗嗤……”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从她唇边逸出。随即像是连锁反应,她肩膀开始微微耸动,细碎的笑声断断续续地涌出,整个背部都因为忍笑而轻轻颤抖,连带那对圆润的翘臀也微微晃动。

“阮梅?”你停下笔,声音带着笑意。

“干扰……干扰实验环境……”她努力想维持严肃,但笑意让她的话语支离破碎,腰肢下意识地扭动想要避开那恼人的痒意。

这难得的、褪去了所有清冷外壳的生动,点燃了你心头的火。你放下画笔,俯身压上她光洁的脊背,灼热的玉茎直接抵住了她腿间那早已湿润的花唇入口。

“别动,”你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否则画坏了。”

她似乎意识到你要做什么,身体瞬间绷紧,笑声戛然而止,只余下略显急促的呼吸。

你一手粗暴地探到她身前,精准地握住她一边挺立的雪峰用力揉捏,指尖夹住那敏感的红梅捻弄拉扯。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高高拉起,举过头顶,死死摁在冰冷的寒玉床上。这个姿势让她被迫高高挺起玉臀,门户大开。

“呃嗯……”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异样刺激的呜咽。

没有任何前戏,你腰身猛地一沉,早已怒张的玉茎借着花径的湿滑,凶狠地贯穿到底,直捣花心!

“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却被你死死压制住。笔尖带来的痒意瞬间被凶猛贯穿的胀满感和花心被撞击的酸麻所取代。

你开始了狂暴的征伐。有力的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槌,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最深处,粗硕的怒龙在那紧窒湿热的甬道内疯狂进出、刮擦、研磨,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液。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蜜穴被捣弄出的“噗滋”水声在寂静的洞府里格外清晰。你一只手始终牢牢禁锢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在她被迫挺起的玉臀上肆意拍打揉捏,留下道道红痕。

阮梅清冷的容颜彻底被情欲染红,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慢……慢点……呃啊!太深……到了……要到了……啊!”她扭动着腰肢,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双腿无力地蹬着,脚趾蜷缩。

你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最后几笔,忍住了!”

画笔再次落下,带着你抽插的节奏在她颤抖的背上飞舞。极致的紧窒包裹感、花心被反复研磨的酸麻、背上画笔的轻搔与身后臀肉被拍打的微痛交织在一起,汇成摧毁理智的洪流。

当最后一笔勾勒完成,绿牡丹的灵墨瞬间渗入肌理,绽放出柔和光华的刹那——

“呃啊啊啊啊——!!!”阮梅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反弓到极限,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全身,花宫如同最贪婪的小嘴般疯狂吮吸、绞紧你的玉茎!

你再也无法抑制,低吼着,腰眼酸麻,滚烫的元阳如同决堤洪流,凶狠地冲破那微开的宫口,直接灌入她从未被侵犯过的玉宫最深处!

滚烫的阳精冲击着脆弱的宫壁,带来灭顶般的刺激。阮梅双眼翻白,全身剧烈抽搐,一股更加汹涌滚烫的阴精混合着你的阳精从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狐裘彻底浸透。

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瘫软下来,剧烈喘息,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你松开钳制她的手,伏在她汗湿的背上,感受着她花宫深处还在贪婪地吮吸、榨取着最后一点残余。

寒玉床上,一朵妖异的绿牡丹在她光洁的背上幽幽绽放,见证着这场被开宫内射的极致契约。

伞下异客·虚无之种

连绵的雨丝织成灰蒙蒙的巨网,笼罩着无名小镇的青石板路。你和阮梅共撑一柄朱漆大伞,隔绝了外界的湿冷喧嚣。伞内自成一方小天地,伞骨投下的阴影在脚下交错如牢笼。

“目标出现,十一点方向,茶寮檐下。”阮梅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响起,冷静得像在汇报实验数据。她的指尖,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无声收回。

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身影孤零零地靠在斑驳的墙角。白发如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身玄衣几乎与湿漉漉的阴影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空洞的血瞳,穿透雨幕,茫然地望向未知的远方。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她腰间悬着一柄狭长的刀,刀鞘古朴,散发着不属于此方天地的寂灭气息——黄泉。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攫住了你。情欲道功法自发流转,小腹腾起灼热的火焰,那是对未知、对破碎、对极致“空无”的本能渴望。

“去吧。”阮梅轻轻推了你一把,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解剖刀,“药效已起。验证不同世界生命体能否孕育新生命,这是关键一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期待。

你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走向那片阴影。

“你……”你刚开口,伞已遮住了她头顶的雨帘。

黄泉缓缓抬起头。血色的瞳孔焦距涣散,如同蒙尘的琉璃。她似乎想说什么,唇瓣动了动,却只逸出一缕微弱的气息。一股奇异的幽香混合着雨水的湿冷钻入你的鼻腔,那是阮梅秘药的味道,瞬间点燃了你体内压抑的火焰,也点燃了她空洞眼底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身体晃了晃,竟软软地向你倒来。

你顺势接住她。入手是冰凉的,带着雨水的湿气,仿佛抱着一块浸透了寒意的玉。但这份冰冷之下,却有一种奇异的热度在悄然滋生。你半扶半抱着她,走向旁边一条幽深无人的窄巷。

巷子尽头,废弃的柴垛勉强提供了一点遮蔽。朱红的伞面倾斜,将两人彻底笼罩在这方寸之地,隔绝了外界的风雨和窥探,也隔绝了所有声音,只剩下雨点击打伞面的单调回响和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黄泉靠在冰冷的砖墙上,白发被雨水黏在脸颊,血瞳迷蒙地望着你。阮梅的药力在你和她体内猛烈燃烧。你低头,吻住了她冰凉的唇。没有阮梅的笨拙与生涩,她的唇瓣柔软却带着一种死寂般的顺从。你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齿关,汲取那份带着铁锈味的冰凉。她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微微颤抖。

你的手探入她湿透的玄衣,抚上她冰凉滑腻的肌肤。药力的驱使下,她身体深处似乎有某种东西在缓慢苏醒。当你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试探地分开她腿间紧闭的花唇,探入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谷时,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呃……”那声音极轻,却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颤。

你抵住入口,早已被药力和眼前景象刺激得怒张的玉茎灼热如烙铁。没有言语,腰身沉下。

“嗯……”她闷哼一声,眉头紧蹙,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紧窒、湿滑、冰凉的包裹感让你头皮发麻。不同于阮梅的温润紧致,她的甬道深处透着一股仿佛来自深渊的寒意,却又在药力和你灼热的贯穿下,奇异地开始升温。

你开始抽送。动作由缓至急,粗壮的玉茎在那奇异的甬道内进出、刮擦、研磨。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那柔软微凉的花心。

“啊……啊……”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断续溢出。起初是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呜咽,渐渐染上了陌生的、粘稠的情欲色彩。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开始无意识地随着你的撞击而起伏。那双空洞的血瞳里,迷蒙的雾气似乎被某种力量搅动,泛起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她冰凉的手指忽然抬起,有些迟疑地、小心翼翼地插入你湿透的发间,轻轻抚摸着你的头皮。那动作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和探究。

“……为什么?”她喘息着,声音沙哑破碎,像砂纸摩擦,“越靠近你……‘秩序’……越清晰?”她似乎在困惑,身体深处那被唤醒的、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窜动的快感是什么。

你更加凶猛地撞击,粗硕的龟首狠狠研磨着那点开始变得柔软敏感的花心。

“呃啊!”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你的腰,甬道剧烈地收缩、绞紧!一股不同于阮梅的清冷花露潺潺涌出。

这反应刺激了你。你将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臂弯,以更深入的角度贯入!玉茎摩擦着敏感的甬道内壁,带出更响亮的水声。

“验证……”她喘息着,破碎的呻吟中竟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冷静,“‘愉悦感’……持续性……实验……”她像是在为自己的沉沦找一个冰冷的借口,那双血瞳却迷离地望着你,身体主动地迎合着你的冲撞,花径深处传来阵阵吮吸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当极致的快感积累到顶点,你低吼着,死死抵住她花宫入口,灼热的元阳如开闸洪流,汹涌地灌注进那奇异的、孕育着未知的玉宫深处!

“啊——!”黄泉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悲鸣,身体反弓如濒死的天鹅,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了她。她的花宫如同最贪婪的深渊入口,疯狂地吮吸、榨取着你的阳精。一股更加冰冷却又带着奇异灼热的阴精喷涌而出,冲刷着你的玉茎。

高潮的余韵中,她无力地靠在你怀里,白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血色的瞳孔失焦地望着伞骨交织的阴影,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你颈侧跳动的脉搏,感受着那生命的搏动。

“真实……”她喃喃自语,像在确认着什么。

竹屋素股·实验性依恋

意识如同沉在粘稠的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带来筋骨寸断的剧痛。你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简陋竹屋的顶棚。雨声淅沥,空气里弥漫着药草的苦涩和一股熟悉的冷梅幽香。

身体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尤其是腰腹以下,酸麻胀痛,仿佛被巨石碾过,丹田内的灵力更是滞涩不堪,如同干涸的河床。你试着动一下手指,钻心的刺痛立刻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你闷哼出声。

“醒了?”清冷的嗓音从旁边传来。

你艰难地转过头。阮梅正坐在床边的小竹凳上,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是冒着热气的漆黑药汁。她依旧是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袍,只是发髻略显松散,几缕青丝垂落鬓边,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你。

“你昏迷了三天。”她用玉匙舀起一勺药汁,自然地递到你唇边,“黄泉留下的刀气与她的‘虚无命途’之力在你体内冲突,经脉受损严重。喝了。”

药汁入口,苦涩得让你皱眉,但一股温和的暖流随即在胸腹间化开,稍稍缓解了那蚀骨的疼痛。你顺从地喝下她喂的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竹屋门口——那里空空如也,只有斜织的雨幕。

“她走了。”阮梅仿佛看穿你的心思,语气平淡无波,“留下一把伞。”她示意了一下墙角,那把朱红的伞静静立着,伞尖还滴着水珠。“方向感缺失,大概率迷路了。”

她放下空碗,起身走到屋子另一侧。那里用几块石头搭了个简易的小灶,上面架着一个陶罐,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出米粥的清香。

“这一个月,是‘实验性依恋环境模拟’。”阮梅背对着你,用木勺缓缓搅动着罐里的粥,声音透过氤氲的热气传来,冷静得像在宣读实验计划,“我需要观察在类夫妻生活情境下,你对我产生的生理及心理依赖程度的具体变化曲线。”

你看着她清冷的背影在灶火前忙碌,心中了然。这看似温情的照料,不过是另一场精心设计的“实验”。

日子就在这间简陋的竹屋里缓慢流淌。阮梅像一个最称职也最冰冷的“妻子”,按时喂药、熬粥、用灵力为你梳理受损的经脉。她记录下你每一次皱眉、每一次痛哼、每一次因药力昏睡的时间。

而情欲道的功法,也在身体缓慢恢复的过程中,开始不安分地躁动。尤其是在她俯身为你换药时,那缕冷梅幽香钻入鼻端,或是她弯腰搅动粥罐时,道袍勾勒出的翘臀曲线……

一日清晨,她正专注地低头看着陶罐里翻滚的米粥,一缕青丝从鬓边滑落。你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双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她身体瞬间一僵,但并未立刻挣脱。

你将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和耳后。“梅儿……”你低声唤着,嘴唇若有若无地轻吻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上,含住她微凉的耳垂,舌尖暧昧地舔舐。

“干扰实验……”她声音微颤,试图保持冷静,但耳根迅速蔓延开一片绯红,握着木勺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你的手不安分地向上游移,隔着薄薄的道袍覆上她胸前一侧饱满的雪峰,掌心感受着那挺立的红梅形状。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就一会儿……”你含混地说着,另一只手已探入她道袍的下摆,抚上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缓缓向上探索那片神秘的幽谷。

就在你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温热的花唇时,她猛地转过身,挣脱了你的怀抱,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

“实验记录显示,今日肢体接触已超出‘类夫妻常态阈值’。”她深吸一口气,推了推镜片,“驳回后续请求。”

然而,当你略带失望地转身,准备回到床上时,她却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坐下。”

你疑惑地坐下。她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缓缓分开了双腿,微微屈膝。接着,她竟撩起了道袍的后摆,露出那双修长圆润、仅着薄薄绸裤的玉腿。

在你惊愕的目光中,她将你依旧昂然的玉茎,夹在了自己那双大腿内侧最丰腴、最滑腻的肌肤之间。

“仅此一次。”她声音紧绷,带着不容置疑的清冷,“作为你昨日协助记录灵力波动的额外奖励。不得越界。”

温软、紧致、滑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你的怒龙。她开始缓慢地、生涩地上下摩擦、挤压。那双平日里操控精密仪器的玉腿,此刻却成了最销魂的刑具。视觉的冲击与腿心传来的极致快感让你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腰身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配合着她的套弄。

“呃……”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硬度和摩擦带来的奇异感觉,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轻吟,玉腿夹得更紧,摩擦的速度悄然加快。

雨声潺潺,简陋的竹屋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摩擦声。清冷的“研究员”用她最私密的腿心,为你进行着一场名为“奖励”的、禁忌而香艳的素股侍奉。直到你低吼着,将灼热的元阳喷洒在她紧致的大腿内侧肌肤上,她才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腿,道袍迅速落下,遮住了一片狼藉,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和空气中愈发浓郁的冷梅幽香。

赤花烙印·虚无之锚

重逢是在一片燃烧的枫林边缘。如火如荼的红叶铺满了山径,阮梅的仪器悬浮在半空,发出尖锐而急促的蜂鸣,无数符文流光疯狂闪烁,指针剧烈摇摆,指向枫林深处那个踽踽独行的白发身影——黄泉。

她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阮梅镜片后的眸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光芒,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波动吻合!能量层级突破阈值!我的理论是对的!异界生命体与本界情种结合……真的孕育出了新生命!”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喜悦,仿佛看到了造物主最深的奥秘被自己亲手揭开。

你心中巨震,目光死死锁住黄泉的背影。那隆起的弧度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你的心口。

“黄泉!”你忍不住喊道。

她缓缓转过身。血色的瞳孔依旧空洞,如同蒙尘的琉璃,但在看到你的瞬间,那空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涟漪,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隆起的小腹。“你……”她开口,声音沙哑而迟疑,带着浓重的迷茫,“……是谁?”

记忆如同指间流沙,正在她身上飞速消散。阮梅的仪器蜂鸣声更尖锐了。

“我是……”你刚上前一步。

“锵——!”

一声凄厉的刀鸣骤然撕裂空气!黄泉腰间的长刀瞬间出鞘半尺,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席卷而来,牢牢锁定在你身上!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陌生,仿佛看着一个闯入领地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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