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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7章 神律無聲,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15:58 5hhhhh 3960 ℃

天剛亮,炊煙升起的同時,村內巷道與水井旁,便已有女村民低聲議論。

「她真的噴到第九次……?」

「我聽說她陰蒂腫得像獸核一樣,魔力符文能量都還沒用完。」

「她會每天都那樣……一週?主君真是太冷了。」

語氣中有驚懼,也有異樣的情緒潛伏——不是羞恥,而是一種緊張中的興奮。

沒有人否認昨夜那場公開懲罰的震撼,也沒人再敢對「接近雷茲」的想法輕易表露。

但取而代之的,並非清心寡欲,而是對邊界的精確認識。

「……所以不是不能淫,是不能亂。」

「犯規才會被那樣處理,否則主君根本不管妳怎麼榨人。」

這句話悄然流傳,一傳十,十傳百。

廣場邊,有幾名昨夜曾靠近高台前排的年輕女村民低聲說笑,其中一人露出有些受挫的表情:

「昨晚我穿得那麼少,還刻意把肩布挪開……他連看我一眼都沒有。」

「我也是……我在那邊喘得快吐了,結果他完全無視我。」

她們不是害怕懲罰,而是失落於自己未被看見。

對她們而言,最痛苦的不是制度本身,而是被排除在神性視野之外。那是一種展示慾落空的羞辱,而非色慾被限制的懲罰。

而就在這些小聲抱怨與模糊期待中,懲戒儀式的真正意義也悄然滲透進整個村子的女性潛意識──

「不是別淫亂,而是別犯規。」

她們學會了如何玩、何時停、什麼能做、什麼不能亂碰。

而這正是雷茲想要的——不是壓抑慾望,而是制度化地馴服慾望。

夜幕降臨,火光在村落中央的空地上搖曳跳動。空氣混雜著木柴香、汗味與體液的黏稠氣息。這裡不是戰場,也不是慶典,而是——慾望自由區。

女村民們已不再穿常服。布料少至極限,僅以幾條細繩與布片遮掩基本部位,有人乾脆只披一層透明紗衣,乳房與恥丘清晰可見,宛如自願獻祭的女神。

火堆旁,一名豐滿女村民正跨坐在男奴身上,雙手撐膝,大腿內側泛紅。她的腰緩慢律動,乳房因晃動而起伏不止。周圍三名女伴坐成半圈,一邊吃著烤肉,一邊評頭論足。

「妳的節奏太慢了啦,要讓他忘記呼吸才對。」

「他睪丸夠大嗎?我昨天的那個光抖都抖不出來。」

「哈,我喜歡哭的,這個太冷靜了,不會讓我起勁。」

旁邊不遠,一組人正在玩「騎乘對換骰」——骰子丟出點數,決定誰換誰、誰騎誰。笑聲與呻吟交錯,有人抽到「雙人口交交換」,便直接脫下下衣,跨坐在男奴臉上,與另一名女村民對舔。

更遠處,一組女村民在草堆間圍成圓形,用抽籤方式決定「下一輪插入順序」。

「我要那個射得像泉水一樣的!」

「不行,他剛給我們組用了三輪,要休三小時。」

「報過登記了沒?」

「有,我們上週申請了交換,今天剛批准。」

她們仍維持制度原則:四女配一男。輪換需提前申請,男奴的出力與使用頻次全記錄在冊。她們瘋狂、縱慾,但守規則。

這不是放縱的混亂,而是慾望有序的流動。

一道身影從火堆邊穿過。

是雷茲。

他穿著深黑披風,雙手負背,從一組組交合中的肉體間穿行而過。有人抬頭以羞赧目光望向他,甚至微微開腿展示,但他甚至未停留。

他未看、不聞、不語,只是在確定沒有人脫離規定、沒有奴隸脫線逃脫,然後轉身離去。

目送他背影的人群,有人低聲笑了。

「他根本不在乎我們怎麼玩,只要不碰到他的規矩。」

「對啊,我們可以舔、可以玩、可以互插,但不能亂換組,不能搶人,不能爬塔。」

「這裡不是天堂,這是被管理的慾望。」

一名高個女村民將男奴壓在草上,對著新來的年輕女孩招手:「來,這一輪你來,屁股記得壓住他腰,不然會滑。」

女孩咬著唇點頭,爬上男奴身體,屁股一坐下便驚呼一聲:

「好硬!但…感覺好脹……」

「他那是昨天被玩壞還沒退腫。掌握節奏,別一下坐太深。」

火光下,她們的笑聲與肉體動作如同精密樂章,一組組同步地扭動、聲響、交換、高潮。

這不是禁忌——這是權力設計出的日常生活。

女村民不再為慾望感到羞愧,她們學會用慾望填補壓力、創造聯結、爭取排名,甚至紀錄在冊與他人分享「技巧心得」。

沒有道德,只有配額。

沒有愛情,只有使用效率。

她們既是主宰,也是被編碼的一份資料。

而雷茲,就如同不參與神宴的神明,只關注秩序是否穩定,數據是否完整。

他從不干涉快感,卻不容忍任何系統偏移。

這不是性的烏托邦——這是以神權為主幹的繁殖基地。

火光閃爍,呻吟升高。村民的高潮在制度下循環,而信仰,從順服中愈發堅固。

一位特別的女村民,她帶著少數「異樣目光」看待規則的人。

她笑得比別人大聲,榨得比別人狠,記錄表交得最完整,表面看來,是雷茲制度下最積極的順從者。

但私下,卻有人聽見她說過這句話:

「他真的會在意一個名冊欄位的位置?還是只是裝出來給我們看?」

她不滿被分到「B繁衍組」。那是村中平均資源中低的一組,配到的男奴體質普通,榨出次數少、持久度差。

她想調組。不是因為慾望,而是不甘心。

她認為自己該得到更好的資源,該與頂層靠近——至少,雷茲該看她一眼。

於是她動了手。

她趁登記組長離開,自行竄改了小組名冊,把自己從B組移到A組備選位,並命令當晚輪值的一名年輕女村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方原本遲疑,但在她幾句「妳想一直在C組待一輩子?」的威脅下,還是點了頭。

她以為這是一場賭注。

賭的不是男奴、不是歡愉,而是——雷茲會不會為這種小事動怒。

她以為,只要雷茲沒說話,就是默許。

但她錯了。錯在她不知道,雷茲從不需要「被告知」。

整個村子的名冊流動、女村民位置、體液消耗、性頻率變動,全都烙印在他的領主能力標註上。

每個人,都如靜態的魔力圖譜,被完整記錄、分類、編號。

那晚,她剛完成一輪「非法交合」,甚至還在營火旁得意地向其他人炫耀:「他根本沒在管。他只管妳符文有沒有亮,其他都……」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名穿剛交合過的女村民輕聲叫走。

沒有哭聲、沒有抵抗,她甚至故作輕鬆地笑:「怎麼?主君終於肯召我了?」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她沒有出現在第二天的分配表上,名冊欄位後註記為「轉入觀察組:未定期」。

不是懲罰。是刪除存在感。

雷茲沒多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在晚會上發表什麼警語。

整件事像是從空氣裡蒸發,只留下那名年輕女村民站在火堆後,顫抖不已。

沒人問。因為所有人都知道——

這不是情慾違規,這是對制度本身的挑釁。

她不是試圖獻身,而是試圖鑽洞。

她不是真的要雷茲的身體——她要制度的縫隙。

而制度,沒有縫隙。

那女人被帶走後,再沒人見過她。

有人低聲說,她被關進「神聖封戒室」──那棟沒窗、門前刻滿禁字與循環陣的石屋。

白天平靜如常,但夜晚時,風會逆吹,空氣中有刺鼻的藥金味。

偶爾,會有人聽到聲音。

不是尖叫,而是哀鳴。

那種聲音很細,像嗓子卡了血,又像是快哭出來、卻硬生生被壓回去的哽咽。

「她還活著嗎?」有年輕女村民小聲問。

「誰知道……」

「但那聲音……真的不像死人……」

傳言如菌絲般蔓延。

有人說,她的魔法符文已不在皮膚上,而是刻進了骨頭裡。

那是一種「生體封印」,將神文從表層貫穿進肌膜與神經,直到刺進骨質。

刻文的過程不會出血,但會讓人永久對魔力共鳴產生反射性高潮反應。

眾人以為他會用那種傳說中的「生體封印」——將神文刺入神經與骨質,讓女人終身呻吟在痛與愛之間。

但雷茲沒使用那麼複雜的魔法。

他只是穿了一枚銀環在她的外陰唇,用魔力感測血液流動與肉體反應,每次高潮,會在他的感知網中浮現清高濃度魔力。

她能及將要來,但她不能藏。

最恐怖的並不是高潮。

而是——高潮前,停下。

懲罰不是痛,而是持續的未遂。

她被強制綁於懸吊椅,每次魔力啟動時,吊飾開始震動,符文閃動,身體熱起來,嘴唇發紅,乳頭勃起,陰部開始濕潤,喘息加快、腿顫欲裂——

然後,停。

不讓她潮吹,也不讓她崩潰。

等冷卻,再啟動,再停。

這不是羞辱,而是神罰:慾望的懸崖體驗。

不為引誘,不為玩弄,只是告訴她——不遵守規矩的代價。

你連「高潮的時機」都必須服從制度調配。

而在外界,女村民們各自忙碌,繼續編表、交配、巡值……只是每天傍晚經過那棟石屋時,腳步總會慢下來些。

某夜,火堆旁,有人低聲說:

「她……也不過是動了一個名冊啊……真的,只是一張表……」

那聲音裡透著無法置信與一絲不安。

另一名年長些的女人卻搖頭,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在念一條神律:

「不,不是她做了什麼。」

「是她敢挑戰神定規矩。這才是罪。」

所有人都沉默。

因為她們明白了──這不是懲罰一個人的行為,而是為了消除一種可能的想法。

那棟屋子不是囚牢。

那是神明為僭越者準備的懺悔室。

而雷茲,從未需要吼叫,也不需斬首。他只要不看妳,就足以讓妳從紀錄中被抹去——連呻吟,都變成神罰的樂音,響在深夜無月的風裡。

她們回來了。

那兩位曾被帶走懲戒的女村民,在第七日夜裡悄然返回。

無人迎接,無人詢問,但每個人——都看見了她們的變化。

她們的步伐輕盈而安靜,面色平淡,甚至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衣著比懲罰前更加簡單,側開至腰的裙子、未遮乳的短袍,乳房與臀部幾乎裸露,以符文為界,將身體切割為警示與展示的載體。

而最令人注目的,是——她們身體上的標記:

乳頭及外陰脣被穿上了銀製乳環,在夜風中微微晃動。陰蒂紅腫卻不流血,彷彿剛經歷一場長久的懺悔儀式。

她們在榨奴時,乳房隨節奏起伏,乳環撞擊出細小聲響,像某種儀式進行中的聖器搖鈴。

側腹與腰後的魔法符文閃著淡光,那不是羞辱,而像是受戒僧人的紋章——警醒所有旁觀者:這人,曾犯神律,如今完全歸順。

村落的氣氛從那天起,悄然轉變。

女村民們仍交媾、仍互舔、仍玩骰遊,但在每一次分配前,都會主動查表、確認輪次、遞交記錄。

無人命令,但所有人開始自行劃界。

交合可以露骨,體液可以流滿地,但誰也不敢越過那條線——那條雷茲從未再提起,但早已刻進她們骨髓的制度之界。

「欸,我這樣算不算錯時間表?要不要先報瑪依看一眼?」

「那個男奴我也想試,但……他昨天是不是已經第四輪了?會不會踩到主君的規則?」

耳語聲中,雷茲的名字不是愛慕,也不是畏懼,而是類似聖名的存在——一種象徵了秩序的「基底意識」。

雷茲不需再出手。

他是管理者,不是保母,沒時間當爸媽追在她們後面。

但正因如此,他選擇強力有效的方法。

他的影子無處不在,深入每一位村民的行動與選擇。

她們不再需要懲罰。

因為那份懲罰的可能性,已成為制度的常在之神。

她們之間逐漸流傳起這樣一句話——

「不是神在看著我們,

而是我們自己,

不敢不照神的方式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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