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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做一件事,于心有愧,1

小说:于心有愧 2025-09-10 15:58 5hhhhh 6970 ℃

第二章 今天只做一件事

再次睁开眼掐掉手机闹铃,昨晚发生的事导致的眩晕感依旧未褪去。为数不多的阳光绕过砖瓦,打在白熊的额头上,试图让白熊认清现实。

“你也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吧?”

虎郎的话犹如梦魇一般在帕帕的耳边回荡。他害怕虎郎店长,害怕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但是他更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看着仅剩三位数的存款,白熊心想,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昨晚洗的裤子还没有干,似乎还残留着少许淡黄色。好在,印着“麦田咖啡”的围裙倒是干了个七七八八。摩挲着围裙的衣角,白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窗外挂着那几件衬衣早已染上了或大或小的焦黄,短裤的裤脚也磨得破破烂烂,帕帕回想起来,自从毕业后好像就没有买过新衣服了。墙角捆起来的泡面盒似乎又召来了几只苍蝇,客厅忽闪的灯泡房东也迟迟不来更换。从脏衣篓掏出两只不成对的袜子,随意地将头发扎起,白熊决定暂时将这些烦恼抛之脑后——

“糟糕要迟到了……!”

顾不得其他,白熊抓起围裙便冲出了家门。待他喘着粗气跑到麦田咖啡门口,虎郎店长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九点二十五,你迟到了接近半个小时。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做的。”虎郎歪了歪头,带着那副标志性的微笑,眯着眼等待着白熊的回复。

“对…对不起,虎哥,吹干衣服稍微耽误了点时间……”帕帕不敢去看虎郎的眼睛,只能低头看着鞋尖。其实并没有,是帕帕自己睡过头了。

老虎微微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复,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下不为例。”,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老虎店长从里面端出了一份培根煎蛋,“本来这个糖心做得还是挺不错的,现在只有全熟蛋了。快趁热吃吧,孩子。以后我会给你做好早餐,但是你要记得——不要迟到。”像是警告,又像是长辈的叮嘱。

帕帕心虚地点了点头。接过碟子,并不是一顿很丰盛的早餐——一个本该是糖心的煎蛋、两片方面包以及一条培根。将培根与煎蛋用面包夹住,切下一部分送到嘴里,却有些出乎意料的好吃。鸡蛋像是用黄油煎过,培根也有一股浓烈的烟熏风味,没想到店长的手艺还不错。老虎靠在吧台上,用爪子托着腮,看着狼吞虎咽的白熊一言不发,似乎很享受这一过程。

三下五除二解决完之后,白熊顺手围上了围裙,把餐具拿进吧台开始洗刷。看着一直在有意无意回避自己视线的白熊,虎郎拍了拍白熊的肩膀,却让后者打了个激灵。

“对不起,孩子,虎哥跟你道个歉。昨天俺确实有一些过分了,俺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子对你了。工资我已经转了一部分过去,剩下的月底我就打到你卡里。加油,好好干。”

感受到手机的震动,帕帕微微张了张口,思索了一会后说道:

“没……虎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不自觉间,白熊又按了两泵洗洁精,索性将碗碟再洗了一遍。自来水平静地带走泡沫,在下水口打转,随后一点点消散,破灭。

今天是工作日,上班族们陆陆续续地光临,随后又匆匆离去。大多数人只是点一杯咖啡,偶尔也有几位会再点上一份司康打包带走。店长在收银机前负责收银,帕帕只需要对着单子一杯一杯地做咖啡就好——就像玩模拟经营游戏一样。不同的是,没有提出奇怪需求的客人,也没有会顺走金币的小偷。

吧台上盆栽的影子越变越短,老虎瞥了一眼挂钟,已然接近正午十分。店长合上记账本,将眼镜塞入胸前的口袋中,回头望向在清洗咖啡机的白熊笑了笑。

“中午我得去采购一批豆子,午饭你自己解决可以吗?”

帕帕没有抬头,只是自顾自地干着手里的活。

“……嗯。”

老虎离开之后再也没有人光顾咖啡店,白熊也得到了些许闲暇。如释重负地靠在墙上,帕帕拿出了一上午都没空看的手机。

“您尾号为……的储蓄卡入账 1,500 元,余额为 2,132 元。”

一条银行短信孤独地躺在通知栏,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信息。对于许久没有收入的白熊来说,这不亚于一笔天文数字——但帕帕的心中却提不起什么兴致。是因为忙碌了一上午也好,抑或是因为昨天的事也罢,“钱”此刻似乎也没有那么紧要。打开购物软件,看着被各种模型和玩具塞满的购物车,白熊随手点了两下便全部删除,随后又打开了另一个廉价购物软件买了一箱泡面。谁又能拒绝在饥肠辘辘的晚上来上一碗热乎乎的泡面呢?

“您好,要一杯双份浓缩,加满冰,不要加水——再要一份司康,在这里吃。”

低沉的嗓音打破难得的宁静。白熊一个激灵,像上课玩手机被发现的学生一样把手机扔进兜里,连忙对着收银机操作起来。“您好,一杯双份浓缩不加水,一份经典司康,请问还需要其他的吗?”帕帕习惯性地重复了一遍,带着微笑看向客人——居然是那天遇见的比格犬。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手里还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是程序员吗?不对,工作日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倒是也没见着工牌,是小说家,还是只是休假的上班族?帕帕想不出个所以然,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

比格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白熊,让后者微微张着嘴,眼神不断地逃避那道锐利的目光,直到白熊率先打破沉默。

“……请您先入座稍等一下,待会做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谢谢。”比格终于回应,随后便直接坐在了吧台面前,打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自顾自地敲打键盘。

真是奇怪的人。

……………………………………………………………………

自从年屿来到这个城市已经过去了一年。原来他也像那些白领一样,拿着高昂的工资,坐在市中心的高楼里,在空调底下悠闲地办公。他也拥有一笔可观的收入,甚至是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天文数字。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讨厌那个自负的老板,厌恶虚伪的同事,他讨厌跟那些人进行毫无意义的社交活动——面对老板的挽留,他毅然决然地辞退了那份工作,随后来到了这个远离喧嚣的地方。

好无聊……

比格躺在床上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空调正在以最大功率和最低温度制冷,房间内如同冰窖一般。但年屿乐在其中,他很享受低温的感觉。刷手机刷得有些困倦了,便从书架上堆积的几十盒游戏光碟中随便抽出一盒,打开插进游戏机,但没玩多久便又索然无味。诚然,没有工作的日子是很自由自在,更不用去参与莫名其妙的交际活动——时间长了,也会有些疲乏。

从大衣柜里随手拿了件衬衫,年屿决定出门走走。要不,去麦田咖啡?上回赶时间去预约的餐厅,没吃上店里的司康——去尝尝看好了。其实年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对店里那只白熊有好感。一想到那张胖乎乎的脸,比格就会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开始神游天外。社交的面具戴久了之后,就粘在了脸上很难再扒下来。另一方面,他们甚至还不相识,只是单方面的有好感——

嗯……就是想吃司康而已。年屿这么告诉自己。

时间回到现在,比格在电脑面前装模作样敲打键盘,实际上却是在搜索“四十二号钢筋混凝土可以拌意大利面吗”之类莫名其妙的问题转移注意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年屿的“窗户”却时不时出现帕帕忙碌的身影。他没有办法忍住不去看,帕帕工作时摇晃的臀部,一抖一抖的小熊尾,无不像羽毛一般轻轻撩拨他那颗躁动的心。在白熊转过身前的一瞬间,比格松开了紧咬的下嘴唇,尽量不让白熊看出异样。

“请慢用。”

白熊将咖啡和司康端到了比格的面前,而后者的视线似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屁股后面剧烈摇动的狗尾巴已经出卖了他。拿起咖啡缓缓地嘬了一口,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原处,比格下定决心开口问道:

“你在这上班吗?”

刚开口比格就后悔了。这是什么蠢问题!就好像对着修空调的师傅问,师傅你是干什么的之类,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白熊居然看着他认真地回答了。

看着比格犬摇晃不停的尾巴,白熊挠了挠头说道:“……是,我刚上班第二天。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也会在这。”喝杯咖啡至于把尾巴摇成这样吗……白熊心里嘀咕着。他有了解过,犬兽人开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摇晃尾巴,此刻,帕帕似乎明白了什么。一阵酥麻感从脚尖穿到了耳朵根,让他又不自觉地抓了两下。“客人,您可以先尝尝司康,凉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回过神来,比格犬插起一大块司康塞进嘴里。外壳相当酥脆,内里却相当湿润而柔软。浓郁的奶香在嘴里扩散,还带着一丝黄油的香气,几粒坚果碎又丰富了口感。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回轮到帕帕愣住了。白熊张着嘴,视线尴尬地在比格和碟子里的司康之间飘忽。他好直接……看在比格犬没有什么恶意的前提下,白熊也是如实回答。

“帕帕。帕里斯沃尔夫的帕。”

“司康很好吃。”

“……谢谢。”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比格又开口道:“我叫年屿,年兽的年,岛屿的屿。”随后将手机放在桌面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以后会时不时找你定一些司康,你添加一下吧。”此时此刻,比格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年先生,我们暂时还不提供配送……”

“我会自己过来取。”比格冷漠地打断了白熊,容不得他半点拒绝。

最后帕帕还是掏出手机交换了联系方式,比格吃完便匆匆离开。年屿吗,很好听的一个名字……一边收拾着碗碟一边摇着短短的小熊尾巴,帕帕一边想着,脑海里又浮现了比格犬的身影。胸肌和小臂都很结实性感,看样子是有经常健身;虽然衣服上的 logo 很小,但好像是某个高奢的大牌子。难道是富家公子?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似乎比店长的还大——

一想到店长,帕帕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双闪着金光的眸子到现在还历历在目。那是一双看待猎物的眼睛,来自丛林最顶尖的掠食者……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冷汗也从背脊冒了出来,白熊捂住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长长地呼出。多次重复之后,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无力地瘫坐在高脚凳上,帕帕不禁思考一个问题:逃得掉吗,就算要逃,又能逃去哪呢?店长对自己也不差,或者说这样也挺好……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傍晚,金光的余晖穿过零散的云,碎散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百无聊赖的白熊一直等到下班时间也没见虎郎店长,打扫完卫生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顺路在楼下买了个泡面,随后回到了小小的出租屋,帕帕心里也泛起了一阵“家”的感觉。虽然这里不是他的家乡,也没有他的家人,但不论弄得再怎么乱,“家”也不曾责怪过他。

也顾不上洗澡,白熊将空调一开便瘫软在床上。丝丝凉风平静地抚慰这具劳累了一整天的躯体,感受着足部的酸痛,白熊又开始幻想都市白领的生活——在市中心的最高楼里,坐在能够俯视整个城市的落地窗前办公。口渴了就去自助咖啡机打一杯免费的咖啡——虽然也不见得有自己做的好喝;饿了就去吃一顿海鲜火锅,或者鳗鱼饭,猪排饭……

床总是一个能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想着想着,帕帕又想到了上午遇到的那只比格犬。他当然知道年屿要他的联系方式不只是为了定司康而已,但是帕帕打心底的怀疑。明明自己身上透露着一股穷酸味儿,这样的自己,也会有人喜欢吗?还是只是想虎郎一样图自己的身子……白熊紧紧攥住床单,茫然地盯着发光的手机屏幕,最后,还是饥饿感将它拉回现实。

沸腾的热水缓缓倒入泡面中,激发出一阵复合的香气。虽然今天发了一笔小财,帕帕还是舍不得去下馆子。另一方面,还是泡面更对他的胃口。

“咚咚咚”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吓得白熊差点咬到舌头。“您的外卖,给您放门口了。”

外卖?我没有点外卖啊,帕帕思考了一下,难道是年屿……但是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地址才对。谨慎地透过猫眼看过去,门口空无一人,半晌没听到动静之后,白熊才偷偷打开门缝观望。瞅了一眼地上的外卖,一把抓起之后迅速把门锁上,才发现是一盒海鲜炒米粉。与此同时,手机也想起了电话铃声。直到电话那头开口,白熊才知道答案,心也沉了下来。

“小帕帕,收到外卖了吗?”电话那头赫然是虎郎店长的声音,背景十分嘈杂,似乎是正在外面的餐馆里。

“……收到了,谢谢虎哥。”

“我本来想中午忙完就回去的,谁知道供应商硬是要留我下来吃晚饭,你瞧瞧这……辛苦你下午一个人看店了,我估摸着这个时间你应该也到家了,就给你点了些吃的。你那小不点儿个头,要多吃点才能长身体,少吃点泡面之类的没营养的东西,晓得不?”

“您破费了虎哥,我会照顾自己……”

“快趁热吃吧,我还得去应付他们……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随后,虎郎便不再回应。

帕帕挂断了电话,拎着外卖,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他已经不敢去想虎郎是如何得知自己家的地址了,更不敢去思考如果提出辞职会有怎样的下场。表面上看似是对自己好,背后蕴含的意味远远要更加的深长……

犹豫再三,帕帕还是把外卖扔进了冰箱,继续吃那一晚泡面——可不能浪费了。

睡前,白熊将空调调低了一度,这也是目前他认为最大的奢侈。努力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帕帕抱着被子,沉沉地睡去。

……………………………………………………………………

这是哪……?

白熊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四周异常的整洁,只有一张雪白的凳子,和头顶明晃晃的吊灯。帕帕试图下床,却响起了一阵铁链的响声。这时他才发现,他的脚爪被铐在了床尾。

帕帕试图挣脱,除了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房间门突然打开,进来的却是比格犬年屿。

“你怎么……”待帕帕看清楚比格手里拿的东西,硬是生生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那赫然是一个项圈,以及一条细长的、泛着暗红色的皮鞭!

年屿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向帕帕逼近。白熊惊恐地往后退去,却被脚上的铁链限制住了行动,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要……不要过来!”

白熊猛然从床上弹起,空调依然尽职地做着他的本职工作,但汗水却依然浸透了帕帕的上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际线,帕帕这才确定自己回到了现实。

原来是噩梦吗……

从晾衣杆上随手拽了一件短袖,帕帕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去上班居然刚刚好。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同样被浸湿的床单,帕帕还是迈出了门。等晚上回来,应该就干得差不多了……

……………………………………………………………………

随后的几天,帕帕都和虎郎店长相安无事。店长依旧每天给他准备早餐,然后让帕帕去做咖啡,自己在前台收银。而年屿也联系了帕帕定了一批司康——他可能确实很爱吃这个。提心吊胆地看着比格犬取走司康后,白熊又回头看向老虎,而后者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静静地整理吧台上的摩卡壶。这让一直紧绷着的白熊慢慢放下心来,看来店长并没有骗他。

时间到了周五的晚上。今天的客人不出意料的比前几天都多,也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需要帕帕清理。洗完杯子碗碟,把吧台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以后,再把凳子一个一个倒放在桌子上。而虎郎则是把地扫了一遍,随后再用倒了清洁剂的水拖干净地板。待一切结束,时针也指向了八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帕帕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别的不说,搞卫生他还是有一手的。

“小帕帕,来一下库房,还有点东西需要处理。”虎郎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来。库房在咖啡店后面的角落里,平时一直是虎郎店长负责补货,这么久以来帕帕居然没有进过库房一次。

跟随着老虎到了库房,打开房门,绕过直直堆放到房顶的几箱咖啡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似乎给店长睡也绰绰有余,难道店长平时就是在这里休息吗?

“我去二手市场搞了一张旧床垫回来,刚好库房空着也是空着,你以后中午没事就可以在这睡会。怎么样?快试试看。”

白熊坐在了大床上试了试,感受着床垫微微的弹性,不软不硬正合适。“太麻烦您了虎哥,不过我平时好像也没有午睡的习惯……”

“给咱俩一起用,是不是也正合适?”老虎笑着问道。

白熊攥住了床单,不敢去看旁边壮硕的老虎,以及那快要微微顶起的裆部。虎郎轻轻搂住了帕帕,让他靠在自己肥硕的胸脯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四周安静得可怕,白熊微微地颤抖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爪子,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他害怕又像那天晚上那样,被堵住喉咙直到憋得尿出来……

“小白熊,帮我个忙,好吗?”老虎示意胯下那根巨物,继续说道,“当然,我也不会强迫你——就像上次答应你的那样。”

昏暗的灯光下,老虎的獠牙漏了出来。那双金色的眸子尽管饱含着慈爱,但也带着一份不可抗拒的力量。帕帕犹豫了片刻,看了一眼高大的店长,微微点了点头。还有别的选择吗?帕帕在心底问自己,店长并没有把门锁上,爪子也只是轻轻地搭着自己,白熊好像随时都可以离开,但是帕帕不敢赌。他不敢去赌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会发生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

“好孩子……”

老虎低下头,抚摸着怀里一言不发的白熊,随后侧过身,挽起帕帕的脑袋,将吻部轻轻地贴了上去。帕帕还想做最后一些最后的反抗,但虎郎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舔舐他的嘴角,掠夺着他最后一丝理智。“张嘴。”白熊乖乖照做,让老虎把舌头探入口腔,随后一阵淡淡的烟草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虎郎拖着帕帕的下巴,让唾液流入后者的嘴,再用舌头刮擦着上颚带回。白熊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能呆呆地瞪大了眸子,任由老虎肆意地舔舐。略微缺氧的感觉让帕帕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求生欲让他试图将虎郎推开,换来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掠夺。老虎灵活的舌头探索着白熊口腔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尾巴也不止何时缠上了白熊的小腿。随着热吻,老虎顺势将白熊按倒在了床上,看着帕帕蒙上了一层雾似的蓝瞳,还有奋力撑住胸口的小爪子,虎郎终于依依不舍地把舌头收回,连带着一丝晶莹剔透的线。

“唔……”白熊的胸膛上下起伏,而老虎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嘴角。“感觉怎么样?看样子你还真是第一次啊。放心孩子,我会温柔点的。”

看着不知所措的白熊,老虎感到一丝欣喜。缓缓将白熊的上衣撩起,俯下身去,虎郎攻向了帕帕未曾开发过的领域。“居然还是凹进去的奶头……”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顿时以乳首为起点,扩散到了帕帕的全身。“呃唔……那里不行!”音调骤然拔高,从白熊的喉咙挤出,帕帕挣扎着试图推开虎郎的脑袋,老虎却更加卖力地吸允了起来。“不要,不要……”帕帕扭动着身躯,乳首反而迎合着舔舐。虎郎的舌头带着些许肉刺,每一次的撩拨都让帕帕仿佛过电一般一阵颤抖,让他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涣散。随着一声清脆的“啵”声,帕帕模糊地看到了一脸坏笑的虎郎店长,还有自己已经被吸得充血、微微泛红的乳头。“然后是另一边。”老虎用脑袋顶开了白熊碍事的爪子,吸上了还未开发的对侧乳头,与此同时,老虎也用爪尖的肉垫按住原先那边的乳头摩挲,随后便是揉捏、提拉,变着花样折磨这可怜的小白熊。帕帕喘着气,时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到后来顺应上了虎郎揉捏和舔舐的节奏。空气中带着一丝黏腻的气味,还有一阵奇异的腥臊味,白熊就这样任由老虎对他左右开弓,口水从微微张着的嘴角缓缓流下,随后在一缕缕的毛发中消失。

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全新的感觉和体验,此时此刻,白熊只感觉变成一团棉花糖一般,在老虎的嘴下舒服诶化开。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限长,帕帕想逃走,但一阵一阵的酥麻感又让他失去了气力。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到老虎含笑的嗓音,帕帕才回过神来。

“舒服吗,还想要继续吗?”

“呃……”白熊带着一丝哭腔,不应该如何回答,只能用爪子盖住自己的脸,挡住老虎刺眼的笑容。乳首带着一丝微微的刺痛感,从爪缝看去,两个小山峰傲然挺立。帕帕经过虎郎店长的一顿玩弄,大脑早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他自然打心底的抗拒,但是带来的快感却又真真切切。

“诚实的小孩才会得到奖励哦?我再问你一次,还、想、要、吗?”虎郎一字一顿地问道。

“不要……”

“嗯?我听不清楚。”虎郎皱了皱眉头,尾巴尖在帕帕的大腿根处左右撩拨。

“不要,我不要……”帕帕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奈何虎郎将他压在身下,纵使万般不愿意,也已经无处可逃。

“那好吧,小白熊。”老虎揉了一把白熊的奶子,肉垫划过粗糙的感觉让帕帕又是一颤。随后,老虎将白熊的腿抬起,褪下了最后的两道防线,让白熊许久未见天日的熊蛋和熊根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的熊根已经挤出了几滴清澈的液体,挂在那还没拇指长的末端。“既然不想要玩奶头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你。”老虎将脑袋埋进白熊的胯下,鼻尖在三角区处打着圈,缓缓地预告道:

“接下来,就是这里了。”

一阵温润包裹住了白熊的下体,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体,把根部往老虎的嘴里送。“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舌头灵活地挑开包皮,往那颗小小的龟头探去,随后打了个圈,包裹住龟头开始轻轻地吸允。倒刺刮擦着白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每一下的颤动却让快感更加强烈。“咕啊……!”帕帕紧紧攥住床单,另一只爪子奋力试图推开胯下的野兽,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扣在床上。好难受,太…太刺激了……白熊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胯部也卯足了劲往上顶去,最后像呼救一般挤出几个字:“要…要出来…了……!”

就在白熊即将缴械的最后一刻,老虎却猛然停住,吐出了胯下的小玩意儿。白熊发出了几声不满地唔咽,本能地伸出爪子想完成最后的冲刺,却被老虎攥住两只爪子。“这样可不行。”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虎郎居然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副手铐,顺势将帕帕的双爪铐在了床头。后者一脸惊慌,尝试挣脱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对不起啦,这样子一会儿方便一些。哦对了,”虎郎想到了什么,掏出了手机对着胯下的错愕帕帕随手拍了两张,“这么可爱的场面,不留个纪念太可惜了。”

这一瞬间,蓝色的双眼似乎失去了光芒,白熊也放弃了抵抗,绷紧的身体也彻底瘫软下来。他清楚地知道,现在不论再如何反抗,都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他的把柄已经彻彻底底被掌握在了虎郎店长的爪子里。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白熊的嘴角微微抽动,认命般祈求老虎:

“虎哥,求您一会儿轻一点……”

老虎哈哈大笑,拍了拍白熊圆润的臀部,“这么可爱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动粗呢。”

虎郎转身,从一旁的货箱里掏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挤了一泵到白熊的卵蛋上,顺着股沟缓缓流下。在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前一刻,虎郎及时用手指兜住,随后用指尖的肉垫顶住白熊粉嫩的后穴摩擦,将润滑油往里推入。冰凉的润滑油很快便被体温加热至同一温度。

“我接下来的行为都取决于你的回答能不能令我满意。第一个问题,自己玩过后面吗?”虎郎咧嘴一笑,一只爪子抚摸着白熊肚子上的赘肉,另一只爪子开始缓缓将手指插入。

“唔!没有……”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白熊感到一阵不适,不自觉收紧了后穴。帕帕试图扭腰躲避,但这一回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不仅双爪被铐住,两条大腿也被老虎的膝盖顶住,反而让老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深入。

“这么紧实,看来确实是没有。”第一个指节进入,老虎抛出了下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知道我一会要干什么吧?”

白熊的大脑闪过几帧画面,那些只在网站上看到过的情节正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一阵羞愧感爬上了心头,看着咧着嘴的老虎,白熊摇了摇头否认:“没……”

“说谎。”老虎眉头一皱,弹了一下白熊微微立起的小熊根,让后着吃痛闷哼。“明明下面的反应就很诚实。”老虎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摸索着那一块软肉,随后往上一顶。仿佛按到了开关一般,帕帕瞬间绷紧了身体,本来略微疲软的熊根也在这一刻重新弹起,吐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唔嗯!”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后穴传到了下体,连脚爪也扣住了床单。白熊只感觉差点要尿出来,为了不弄脏床单,他紧紧咬住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缴械。

“找到了。”老虎一边按着白熊的前列腺,一边把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向上稍微提了提,随后继续打着圈按摩。一阵暖意从白熊下腹部蔓延开来,看着自己的后穴被老虎肆意玩弄,不知怎地,白熊居然有了一丝怪异的快感。紧绷的脚爪缓缓放松下来,后穴也不再用力收紧,帕帕开始享受起了这一过程——既然逃不掉,不如就认命吧?没想到,原来被玩后面这么舒服……

“啵”的一声,老虎把手指拔了出来,“接下来要动真格了哦?”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虎根顺势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跳动。看着打在自己肚子直到肚脐的阴影,纵使刚刚再舒服,白熊还是回想起了一些可怕的记忆。求生欲让他扭动着向后退去,直到再次发觉手铐已经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不要,不要……”白熊含着泪颤抖着摇头,看到这一幕的老虎更加血脉喷张。“你真的很可爱,小白熊……”虎郎店长抬起帕帕的双腿,俯下身子,将下体顶住了帕帕的后穴。“放轻松。”老虎深吸一口气,而后随着吐气缓缓进入。下面紧实的包裹感和帕帕闭着眼紧紧咬住牙关的表情表明,胯下这只小白熊确实没玩过后面。

“疼就说。”

“……疼。”白熊只觉得后穴一阵刺痛,几滴冷汗从额角缓缓滑下。那天老虎强奸他的嘴几次让他几乎窒息,他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现在正在进入他的后穴。真的能进去吗?一定会被撑裂开的……

“唔……”老虎停顿了一下,随后一只爪子捏住了白熊的乳头揉捏。“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感受到白熊的后穴放松了些,老虎又开始继续顶胯推进。“就当你默认了。”那根庞然大物被一点一点地吞没,在二者一次又一次的喘息之间逐渐插到了底。“肚子好胀……”刺痛过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涨感。白熊勉强睁眼,看着那根巨物已经深入了自己体内,甚至小腹都微微隆起。这么大的东西,居然真的插进来了……乳头酥麻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些飘飘然,但后穴一跳一跳的涨感又将他拉回现实。“做的很棒,孩子。”老虎拭去白熊眼角的泪珠,抚摸着他的脸庞,开始了胯下的抽动。

“呃…呃…唔嗯……”

不只有肉体撞击啪啪啪的响声,白熊的呻吟也卡上了节奏。帕帕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刮擦着肠壁抽出,随后又深深地顶入,而且每一次刮过那一块软肉的位置,帕帕就感觉好像要尿出来。这种感觉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在老虎持续的抽插下越来越明显,白熊只感觉自己快要决堤,再怎么用力去夹都是无用功,理智的阀门和下体的阀门即将要被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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