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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镯定情缠枝扣,玉足引穴授玄功,大明dnd抗倭传

小说:大明dnd抗倭传 2025-09-10 15:58 5hhhhh 7100 ℃

第八章 金镯定情缠枝扣,玉足引穴授玄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潮气凝在木板墙上,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昨夜熬的鱼粥还煨在灶上,我掀开锅盖搅了搅。米粒熬得开了花,混着剁到细碎的无刺鱼肉,稠嘟嘟冒着热气。这粥得晾到温凉才能喂她。

楚南枝已经醒了,正用大脚趾蘸着浅碟里的清水,在一块挂在墙上的黑木板上练习写字。脚趾与木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水痕在木板上划出娟秀的字迹。她写得较慢——由于脚趾被红绳紧紧捆缚着,只能靠整条腿的运动来控制笔画。

我走过来,她立刻停下动作,尖尖的耳朵转向我。晨光透过窗纸,照在鼻翼的钢钩上,映出点点寒光。

"少宫主,该排泄了。"

她轻轻点头,残缺的手掌在背后无意识地蜷缩。我俯身像抱着婴儿般分腿抱起她,她浑身紧绷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这种给小孩子被把屎把尿的排泄方式,我俩渐渐的也都适应了。毕竟她此时的行动力,还不如1岁的小孩子。

排泄完毕,该通鼻管了,若鼻涕凝固在细管内,恐会有憋死的危险。

擤鼻涕时,她先深深吸一口气,我用左手食指紧紧按住她左侧的鼻塞孔洞,右手则扶住她的后脑。随后她猛地向外出气,同时运起内力,从右侧小孔中喷出一股浊液。粘稠的鼻涕里混着些许血丝,一部分挂在钢钩上摇摇欲坠,一部分喷在地上,还有一些力道不足落在我俩身上。我忙用软布擦拭,她则调整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休息片刻后是另一侧,直到她示意双鼻疏通完毕为止。

接下来该擦拭身体了,我拧了条温热的湿帕子,水珠滴在夯土地上,洇出深色的圆斑。

楚南枝仰卧在床上,晨光透过她脚趾间的红绳,在脚背投下细密的网格状阴影。帕子刚触到脚心,她浑身便是一颤,被反铐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虽然那里早已没有手指可攥。

"请忍一忍。"

从捆得发紫的脚趾开始擦拭,用热水加按摩帮她活血化瘀。帕子掠过趾缝时沾了海沙和盐水的结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突然蜷起脚趾,像受惊的贝类般夹住帕子一角,又在意识到失态后慌忙松开。红绳勒出的沟壑里积着汗碱,擦到第二遍才露出原本的雪肤。往上拭过脚踝,那些被铁镣磨出的薄茧摸着像粗糙的抹布。她小腿肚上有道旧伤疤,如今泛着淡淡的珍珠色。

擦拭到花心时,我换了条干净帕子,她突然夹紧双腿,鼻塞里溢出细弱的呜咽。

"这里也疼?"

我放轻力道,指腹却触到些粘腻,她耳尖霎时红透。

帕子停在腿根处,蒸腾的热气氤氲而上,我拨开她花心处潮湿旺盛的黑毛,露出那枚精巧的银铃。铃铛穿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帕子刚触到铃铛边缘,她便猛地夹紧大腿,鼻翼上的钢钩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喷出湿润的热气。

"少宫主,请放松些..."

我屈指轻轻拨开阴唇,露出内里更隐秘的构造——左右两片嫩肉上各穿着三枚银铃,排成对称的弧形。此刻这些银铃已被体液浸得湿亮,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相互碰撞,"叮铃"声细密如雨。帕子小心翼翼地探入,沿着铃铛与嫩肉的缝隙轻轻擦拭。每碰一下,她腰肢便是一颤,被红绳勒住的臀肉绷出诱人的弧度。

擦拭到最内侧的银铃时,帕子突然被咬住——原来她花心早已湿透,嫩肉不受控地蠕动着,将帕子一角紧紧裹住。我稍一用力拉扯,她便从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乳尖的银铃跟着剧烈晃动。

转向腰腹处,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绳已在雪肤上烙下深粉色的纹路。帕子擦过肚脐时,她猛地弓起腰,项圈上的银铃乱响。这才发现她脐钉周围已微微发红,怕是之前沾了海水。

"得涂些药膏..."

话未说完,她突然剧烈摇头,左脚跟急促地敲击床板。转头见黑板上写着:【先擦背】。字迹潦草,水痕晕染开像是羞极了的泪渍。

我扶着她的肩膀帮她翻身,她立刻把脸深深埋进被褥,只露出一截泛红的耳尖。

背后的红绳比胸前捆得更密,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纵横交错的深沟。被反剪的双臂已经显出淤青,但伤口处倒是愈合得干净利落——十指断处结着平整的疤痕,像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花枝断面,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珍珠色,擦拭时这些伤疤摸起来光滑微凉,像是上好的瓷器。

帕子刚碰到肩胛,她就轻轻一颤。被缚的双臂下意识想躲,却又无处可逃。我放轻力道,沿着脊椎沟慢慢往下擦拭。汗珠顺着她凹陷的腰线滑落,在尾椎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少宫主请放松些。"

擦到腰窝时,她突然绷紧身子。原来帕子不小心扫过臀缝间那枚铜塞,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她残缺的右手无意识地蜷起,光滑的断掌在背后轻轻摩挲,像是在害羞。

晨光斜照,清晰映出那枚巨大铜塞撑开的骇人景象——后庭周围的嫩肉被撑得极薄,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铜塞边缘与肌肤接壤处,些许浊液不受控地缓缓渗出,在晨光中泛着可疑的水光。

"少宫主..."

帕子刚触及那处,她浑身便剧烈颤抖起来。被反绑的双手努力想向下遮挡,却被勒颈绳限制而无能为力,残缺的掌根徒劳地蹭着红绳,毫无解脱的办法。我这才发现铜塞周围的嫩肉已有些红肿,每次轻微擦拭都会带出更多浊液。

"少宫主请忍着些,得擦干净。"

她突然剧烈摇头,鼻翼上的钢钩扯得发丝凌乱。可当我坚持要擦时,她只好将脸更深地埋进被褥,连耳尖都红得发烫。浊液混着淡淡的血丝,在帕子上晕开黄褐色的痕迹。最令人心惊的是铜塞周围那一圈被撑到极致的皱褶,此刻正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蠕动,像是想要合拢却无能为力。

擦到第三下时,一滴清泪突然从她被褥间落下。我这才停手,却发现她花心的金铃不知何时已湿透,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炭粉板上多了个颤抖的字迹:【脏...】

水痕晕染开处,映着她紧绷的足弓。十根脚趾上的红绳深深勒进肉里,像是要把这份羞耻也勒进骨血中去。晨风穿堂而过,带着海腥气的风里,混进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晨光斜切进窗棂,在她胸前投下斑驳的光影。五道猩红绳索在雪肤上交错成星,将两团软肉勒得高高耸起,顶端乳尖竟被银制花钉十字贯穿,细链垂落,随呼吸轻颤如风铃。

我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少宫主,该擦拭你的前胸了。"

她闻言别过脸去,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红绳深陷乳肉的沟壑里积着细汗,帕子刚触及就带起一阵战栗。银花钉下的乳孔微微张合,渗出些许晶莹。

最骇人的是星形绳结中央——两乳被迫挤压出的深沟里,竟用丹朱刺着"死囚"二字,此刻在晨光下红得刺目。帕子擦过时,她突然弓起背脊,铃铛哗啦作响。

"弄疼了?"

她摇头,可乳尖的银花钉却颤得更厉害了。我改用指尖挑着帕子,小心清理绳与肉的缝隙。那些被银钉贯穿的乳孔周围已经泛红,擦拭时她突然从喉间挤出幼兽般的呜咽。

原来有根发丝不知何时缠进了银钉缝隙。

俯身用牙齿轻轻衔住发丝扯出,唇瓣却不慎擦过肿胀的乳晕。她腿间的银铃骤响,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霎时间,我头脑一片空白,干脆一口吮吸了上去,不知又过了多久,炭粉板突然传来轻叩。转头见新字晕染未干:

【君...吸够否...】

晨风穿堂而过,银花晃出碎光,在她雪肤上投下旖旎的影。

匆匆给她擦拭完全身,该喂饭了。我洗过手,端来温粥,轻声道:"少宫主,该喝粥了。"

床上的娇躯明显僵了一瞬,楚南枝侧卧着,晨光描摹出她腰臀的曲线,被红绳勒住的乳肉从臂弯间挤出,身上银铃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瓣。

"我帮您翻身。"

手掌刚碰到她肩膀,就感受到一阵细微的颤抖。她配合着慢慢转动身体,反绑的双手在腰后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当变成俯卧姿势时,她突然绷紧腰肢,将脸深深埋进被褥里——这个姿势让浑圆的臀高高翘起,腿间春光一览无余。

我喉结滚动,目光扫过她臀缝间那枚铜塞。塞子上的菊花纹闪着暗光,刚刚被擦干净的塞子还有些昨夜的鱼粥味。

"要...要开始了。"

旋开铜塞机关的瞬间,她浑身剧颤。被扩张的菊蕾泛着水光,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我连忙取来竹漏斗,可就在插入的刹那,她突然夹紧腿根,漏斗"啪"地滑了出来。

“少宫主?"

她急促喘息着,残缺的右手在背后拼命摆动。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用膝盖轻叩床板示歉。这次她主动将臀抬得更高,仿佛在邀请般微微摇晃。

热粥注入时,她脚趾上的红绳猛地绷直。被捆缚的脚掌无意识地搓动,磨出沙沙声。我放慢动作,看着她雪白的后颈渐渐浮起薄汗,鼻翼钢钩上的血迹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灌到第三勺时,她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呜咽。粥液从孔中渗出,顺着腿根往下流。我慌忙停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发抖——烫着了。

"少宫主,对不起!"

待她缓过气,我噘嘴吹凉勺里的粥。这次她乖顺极了,每次注入都配合着轻轻晃动腰肢,尽力让粥水流入深处。当最后一勺流尽时,铜塞机关归位的"咔嗒"声让她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昨日,我们商议了一番,在她的指导下,我可以写出飞龙堡的密信。但…无钱雇人,又不能放着她独行。

当时她察觉我的踌躇,用混圆小巧的脚跟在沙盘上划出几字:【先习武】

她又慢慢写到,说跟我接触时,发现我体内有着接近二流高手的内力,但不会使用。所以她想先将一些运用内力的法门教给我,再教我一些轻功、拳脚、兵刃的技巧。这样无论是依靠武功赚钱再请镖师送信,亦或是找到合适的人照顾她,再独身上路千里送信,都比较安全。

于是,我们就开始习武了。

此时,她脚趾蘸水,在黑板上缓缓勾画着经脉走向,写到几个忽然停住——我连"膻中"、"天突"这些基础穴位都认不全。

脚趾顿了顿,又写:【去买《铜人腧穴图》】

"镇上只有个卖草药的,懂针灸的大夫在县城..."我挠头,"来回得两三日,总不能将你交给村人照顾,我怕倭寇得知你的行踪…"

她脚踝上的红绳突然绷紧,被紧缚的脚趾无意识地搓动着。片刻后,重重一划:【来】

我迟疑着走近,她已仰面躺平,蒙眼布下的鼻息略显急促。

"少宫主是说...让我在您身上找穴位?"

她左脚跟轻点床板,算是应答。

晨光斜照进房间,她像一尊被红绳雕琢的玉像般横陈在席上。细绳深深勒进乳肉,在雪肤上压出菱形的纹路。我跪坐在她身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少宫主,先从任脉开始?"

她蒙着眼布的臻首微微一点,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含糊的呜咽。左脚趾蘸了清水,在黑板上写下:【膻中】

我的指尖悬在她胸口,迟迟不敢落下。绳结交错处,两团雪腻被勒得微微鼓起,中央那道凹陷处泛着细密的汗珠。

"是...这里吗?"我轻触她双乳之间的绳结。

她左脚立刻在黑板上划了个叉,又写到:【上五分】

我手指上移,指节无意蹭过绳下的雪乳。她浑身一颤,身上的银钩叮当作响。

"抱歉!"我慌忙缩手,她却突然挺起胸膛,让被缚的乳峰更明显地凸显出来。脚跟急促地敲击床板,催我继续。

第三次尝试时,我的拇指终于压到正确位置。她左脚趾立刻画了个圈,又写:【记牢】

为加深印象,她竟主动用被缚的乳峰夹住我的手指。温软的触感顺着指尖炸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少...少宫主..."

她鼻间轻哼,左脚趾又写:【中极】。我视线下移,腹部的绳索在她小巧的脐眼下勒出倒三角的阴影。

寻找中极穴的过程更煎熬。每次下移分寸,指尖都会蹭到她小腹敏感的肌肤。当第三次找错时,她突然弓起腰肢,让被绳索遮盖的肚脐完全暴露。

左脚趾疯狂书写:【脐下四寸】。清水字迹未干,又补上:【再错打自己屁股】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终于找准位置。她忽然并拢双膝,把我的手掌夹在腿间。湿热的感觉传来,我这才发现她大腿内侧早已汗湿。

“该...该验证了。"我哑声道,捧起她沾满尘土的右脚。

她脚趾冰凉,点在我胸膛时像五颗雨滴。当大脚趾按准膻中穴后,,她突然用抬脚用脚趾轻蹭我的喉结——这是在笑我涨红的脸和升高的体温。

验到中极穴时更过分。她竟用双脚脚掌夹住我的裤带,轻轻往下拉扯。我慌忙按住她作乱的玉足,却摸到满手滑腻——不知何时,她足底已沾满我们交错的汗水。

夕阳将她的剪影投在墙上,绳索的纹路变成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我蒙着眼,仅凭记忆寻找她身上的穴位。

"中脘?"指尖触到柔软的凹陷。

她突然剧烈颤抖——我的手指正压在她高耸的乳尖上。左脚趾在黑板上连画了三个愤怒的八叉,才引我找到正确位置。

考核结束摘下布条时,我发现青石板上水迹斑驳的【合格】二字旁,还画着个小小的笑脸。

就这样,据她说,任督二脉加正经十二脉上的重要穴位共有108个,还要反复练习避免弄错,够我这个笨学生学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几天后的寅时三刻,我被她急促的鼻息惊醒。月光穿过茅檐,照见她胯下蜿蜒的暗河——经血已浸湿床席,在腿根凝成细碎的血痂。

她察觉我的目光,被钢钩撑开的鼻翼急促翕动。断腕在身后徒劳地挣动,蒙眼布下渗出细汗,却始终不发一声。

"少宫主..."

我取来温水时,她正用并在一起的脚掌绞着床单。血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红绳上凝成暗红的珊瑚。

热毛巾贴上花心时,她浑身一颤。血污在布纹里化开,露出被经血泡得发白的皮肉。我小心拨开黏连的毛发,她突然弓腰,用脚掌夹住我手腕。

——原来巾帕碰到了肿胀的阴蒂。

"少宫主,请忍忍。"我换用掌心托住她臀瓣擦拭,血水便顺着股沟滴进铜盆,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她的脚趾在我小臂上刮出几道红痕。

新裁的棉布带着艾草的苦涩。她配合地曲膝分腿,却在布巾触及阴唇时猛然夹紧。

"会着凉的。"

我轻拍她膝窝,她这才颤抖着张开腿。布帛吸饱经血的速度快得惊人,转眼便在胯间绽开一朵红梅。

四更换布时,发现她正用脚趾蘸着水,在黑板上勾画经脉图。月光染白她绷紧的足弓,像照在白玉镇纸上。

"少宫主,还疼么?"

她足尖悬在"关元穴"上,突然重重一点。我忙揉她冰凉的小腹,掌心真气刚渡进去,就被她腹内剧烈的收缩弹开。

黎明前最后一道月光里,她终于昏沉睡去。染血的布巾在盆中舒展,如一片将谢的桃花。

——原来女子最脆弱的,是每月如期而至的血色月光。

月事过后,她显得格外安静。

这天早上我照例为她排泄、擦洗身子、饮食喝水,整理被褥,她却忽然用脚趾蘸水,在青石板上写下几个字:「你娶我吧。」

我愣住了,手里的布巾掉进铜盆,溅起一片水花。

"少宫主,我......"我喉头发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过是个乡下打鱼的粗人,怎配得上您?"

她鼻翼上的钢钩微颤,脚趾又写:

「全身被你看光摸过,又被你把屎把尿,连月事都要你伺候。你不娶我,便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字迹潦草,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执拗。

我盯着那行水痕,半晌说不出话。她也不催,只是蜷在草席上,用脚掌轻轻拍着地面,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是啊,她这样骄傲的人,被我碰过每一寸肌肤,又怎会再容旁人近身?

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郑重道:

"好,我娶你。"

她的脚趾微微一颤,随即在我掌心轻点两下,像是应允。

从箱底取出娘亲留下的缠枝金镯,藏在掌心焐着。回到她跟前时,她正坐在床上,用双脚脚掌夹着自己一缕青丝把玩。

"少宫主...这是聘礼…是我娘留下给儿媳妇的…”

金镯在晨光中递到她眼前。她双足一顿,青丝从掌间滑落,鼻翼上的钢钩微微一动,蒙眼布下的唇角稍稍扬起。

随后,她曲起双腿,纤白的脚掌相对,足弓相贴,在晨光中形成一个柔软的"碗"。她轻轻哼了一声,下巴朝我点了点,示意我将金镯放上去。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金镯搁在她双脚之间。她的足心细腻如玉,金镯沉入那一处凹陷,竟像是天生就该在那里一般。

金镯被她稳稳夹住。随后,脚掌轻轻摩挲,金镯在她足心缓缓转动,镯身上的缠枝纹路蹭过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忽然,她足弓一绷,脚掌轻抬,金镯竟被她向上抛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又稳稳落回足心。她鼻翼上的钢钩晃了晃,似是满意这金镯的分量。

如此反复几次,金镯在她脚掌间翻飞,每一次落下,都被她精准接住。晨光映照下,金镯的光泽与她肌肤的莹润交织,竟分不清哪个更耀眼。

金镯第七次落在她足心时,她忽然用双脚夹住镯身,轻轻搁在床席上。左脚大脚趾随即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勾出几行小字:

"夫君,请给我戴上"

水迹未干的"夫君"二字映着朝阳,在她足尖微微发颤。我拾起金镯时,她已主动转过身去,将反绑的双手往我这边送了送。红绳绳深陷的腕骨处,有一圈特别光滑的肌肤——那是她夜夜磨着绳索留下的痕迹。

"戴这里可好?"

我托起她被缚的手腕,金镯滑过绳结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戴妥的瞬间,她忽然用断腕夹住我的小指,带着我的手抚过金镯上"永结同心"的铭文。蒙眼布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呜咽,化作我肩头一片温热的湿意。

——原来新嫁娘的羞赧,不在红盖头下,而在她拼命想藏住却不断漏出的哽咽里。

小彩蛋

渔村野老附记:

"余尝见海客拾得奇箱,内有艳尸焉。缚以鲛丝,塞以珠玉,观者莫不骇然。后闻乃江湖仇杀所致,方知武林之险,尤甚于怒海惊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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