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克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战果”。

法丝蒂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地上，双目紧闭，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和暧昧的吻痕，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张开，腿心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的弧线缓缓流淌，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黏腻的痕迹。那片被反复蹂躏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微微红肿着，无力地张合，仿佛在控诉着刚刚经历过的狂风暴雨。

“啧，真是个不经操的家伙。”罗里克撇了撇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从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整理过的储物戒指里翻了翻，掏出几块看起来像是抹布多过像衣服的、灰扑扑的破布，随手丢在了法丝蒂的身上。

“喂，别装死了，起来。”他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法丝蒂浑圆的屁股，“穿上，跟我走。”

法丝蒂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碧绿的眸子里充满了空洞和绝望，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被那个男人给操碎了。她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默默地拿起那些散发着霉味的破布，艰难地往自己身上套。

这几块破布比之前的树叶好不到哪里去。一块勉强能当成裹胸，但尺寸小得可怜，只能堪堪遮住她那对丰满乳房最顶端的乳晕和赤道附近的部分皮肤面积，将近大半个雪白柔软的半球都暴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另一块布则被她当成了短裙，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绳子系在腰上，长度只到大腿根，只要稍微弯腰，裙底的风光就会一览无余。

穿上这身比不穿还要色情的“衣服”，法丝蒂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被剥夺了。她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被主人肆意玩弄后，随意打发了的廉价性奴。

“走吧，我的小母牛。”罗里克满意地看着她的新造型，一把抓住了她脖子上那根充当项圈的藤蔓——那是她之前用来系叶子的，现在被他当成了方便的狗链——粗暴地拉着她站了起来。

法丝·破布奴隶·蒂，就这么被迫跟着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回了那个人声鼎沸的卡兰城邦。

这一次，路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说之前她穿树叶比基尼时，人们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对精灵的好奇和惊艳，那么现在，那些眼神里就只剩下了赤裸裸的鄙夷和欲望。他们看着她身上那明显是掐出来的痕迹，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和麻木的表情，看着她被罗里克像拖拽牲口一样拉着，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那个魔法师的精灵奴隶，玩得真花啊。”

“啧啧，这妞的身材真带劲，不知道卖不卖？”

“卖？你看她那被操得快站不稳的样子，估计是那法师老爷的私宠，哪轮得到你。”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小刀，反复切割着法丝蒂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低着头，长长的银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眼中那无声滑落的泪水。她恨，恨这个男人，恨这些围观的人，更恨这个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自己。

罗里克对这一切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他喜欢看到这个曾经高傲的精灵在自己手下变得如此卑微，喜欢看到别人对自己投来或羡慕或畏惧的目光。他拉着法丝蒂，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旅馆的名字叫“酣睡的矮人”。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几颗青春痘，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看到罗里克和法丝蒂进来，少年先是眼前一亮，随即目光就被法丝蒂那身暴露的打扮和惹火的身材给吸引住了，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一间房，要安静点的。”罗里克把“狗链”随手系在柜台的栏杆上，懒洋洋地说道，仿佛法丝蒂真的只是一件行李。

少年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一点：“好的，先生。楼上正好有一间上房，每晚是八个银币，需要先付钱。”

罗里克皱了皱眉，在自己破旧的钱袋里摸了半天，最后只掏出了五枚孤零零的银币和几个铜板，在柜台上一摊。

“哦，只带了一个人的。”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少年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先生，这不够啊，我们这里是小本生意，不能赊账的……”

“不能？”罗里克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那种法丝蒂熟悉的、无赖又危险的笑容。

少年刚想坚持原则，拒绝他的要求。罗里克却突然一伸手，快如闪电地抓住了法丝蒂胸前那块本就小得可怜的破布，猛地向前一拉！

“啊！你干什么啊！”法丝蒂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辱，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于是，法丝蒂那对丰满挺拔、白皙如雪的乳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近乎半裸地暴露在了旅馆大堂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了那个青春期少年的眼前。那完美的球形在魔法灯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魅力。除了最顶峰的那两抹嫣红几乎都要被人看光了。

柜台后的少年彻底傻眼了。他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血液“轰”的一下全都冲到了脸上，又不受控制地往下半身涌去。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对随着法丝蒂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肉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够了吗？”罗里克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仿佛他只是在展示一件商品。

“够……够了！够了够了！”少年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手忙脚乱地从抽屉里抓出一把钥匙，看也不看就拍在了柜台上，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再也不敢看第二眼，生怕自己当场流出鼻血来。

“早说嘛。”罗里克嗤笑一声，松开了法丝蒂。他拿起钥匙，又扯了扯那根藤蔓，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拉着失魂落魄、拼命用手臂遮挡着胸口的法丝蒂朝着楼梯走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那个少年才敢抬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即又感觉自己的裤裆里一片濡湿。

……

房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并锁死。

罗里克一把将法丝蒂推倒在房间中央那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板床上。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法丝蒂蜷缩在床上，浑身颤抖，用那块几乎要被扯烂的布徒劳地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刚才在大堂里的那一幕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那比被强暴本身更让她感到屈辱和绝望。

“看到了吗？小母牛。”罗里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你的身体，可比我那些破烂魔法材料值钱多了。随便露一露，就能省下三个银币。你说，要是把你整个人都卖给那些达官贵人，能换多少金币？”

法丝蒂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死寂的眼睛瞪着他。

“怎么，不服气？还想杀我？”罗里克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没关系，我会把你操到服气为止。我会让你知道，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张开腿，好好地伺候我。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扑了上去，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粗暴地撕掉了法丝蒂身上最后那点遮羞布，将她赤裸的身体按在粗糙的床单上。

“不……不要……”法丝蒂发出了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哀求。

但这哀求只换来了男人更加狂暴的侵犯。

“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罗里克狞笑着，分开她无力反抗的双腿，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呜啊——！”

狂风骤雨，再次降临。

这个夜晚对于法丝蒂来说是比地狱还要漫长的折磨。罗里克仿佛要把积攒了多日的欲望，以及从她身上获得的征服快感，一次性地全部发泄出来。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用尽了各种让她羞耻的姿势。他让她跪在床边，从后面狠狠地操干她，一边欣赏着她在镜子里那张布满泪水和淫靡红晕的脸；他把她翻过来，让她双腿大张地扛在自己肩上，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最柔软的子宫；他甚至强迫她用嘴，去吞下那根刚刚蹂躏过她身体的、沾满了她淫水的巨物……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泛滥的“噗嗤”声，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法丝蒂从痛苦的惨叫，到压抑的呻吟，再到最后彻底麻木的、破碎的喘息。

她被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到后来，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颤抖。意识在无尽的快感和屈辱中反复沉浮，最后彻底化为一片空白。

当黎明的微光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时，罗里克终于发泄完毕，他从法丝蒂已经麻木的身体里抽出，随手将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推到一边，然后倒头就睡，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法丝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浑身黏腻，身下一片狼藉。她睁着空洞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产生的霉斑。

她不哭了，也不再感到愤怒了。

因为她的心，好像已经死了。

小说相关章节：精灵与魔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