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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无尽轮回后的光明终点,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2

小说: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退魔巫女的成神之路 2025-09-10 15:57 5hhhhh 8620 ℃

每一次,都是被撕裂的剧痛。每一次,都在瞬间愈合。每一次的愈合,都是为了下一次更残忍的撕裂。她的神体,她最强大的天赋,此刻变成了对她最恶毒的、永无止境的酷刑。

她的意识,早已在这周而复始的、永恒的破瓜之痛中,彻底沉沦。她像一个被投进绞肉机的、精致的人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无穷无尽的贯穿。时间失去了意义,人群的狂欢与嘶吼变成了遥远的、模糊的背景音。

而那个始作俑者,那个被强化过的流浪汉,也就是契约的化身,并没有离开。他像一位享受着盛宴的帝王,悠闲地坐回长椅上,点燃了一支烟,欣赏着由他亲手导演的、这场对神明的公开轮奸。

他看着那些因为能“夺走女神初夜”而狂喜的凡人,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他们不懂,他们根本不懂。

他伸出手,隔空对着镜华那正在被反复贯穿的、神圣的子宫,轻轻一握。

【榨取。】

一股无形的、更加霸道的力量,从契约上发出。

一个正在后方等待的男人,体格突然膨胀了起来,申请变得更加疯狂。

正在镜华的深穴耕耘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将他推开,继续着这场盛宴。

而那股被榨取出的、混杂着凡人欲望和生命力的“精华”,则化作一道道凡人看不见的、浑浊的能量流,跨越空间,尽数涌入了一个个等待的侵犯镜华的凡人。

那张焦黑的羊皮纸,无法在继续吸收能量,但是它却可以榨取镜华的灵力,再将这灵力注入给可以伤害镜华的存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太阳渐渐西沉,血红色的余晖,将这场依旧在持续的、疯狂的盛宴,染上了一层更加诡异、更加地狱般的色彩。

广场上的男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被榨干的人,被后面涌上来的人潮,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更多的人,闻讯从城市的各个角落赶来,想要分一杯羹,想要亲口品尝一下“可以无限破处的女神”,究竟是什么滋味。

镜华,早已彻底坏掉了。

她的身体,依旧在那神力的作用下,完美无瑕,圣洁如初。每一次,当一个男人疲惫地退出,另一个男人粗暴地进入时,她的身体,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修复那道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伤口。

但她的眼神,却彻底地死了。那双曾经如同黑曜石般璀璨的、高傲的眼眸,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对空洞的、无法对焦的玻璃珠子,倒映着一张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陌生的、狰狞的男性面孔。

她体内的空间,已经盛满了属于上百个、甚至上千个男人的污秽。那些东西,在她那有着有违常理空间的子宫里,被契约的力量不断地精炼、压缩,化作最纯粹的养料,然后被榨取、吸收。

流浪汉,或者说,作为契约代言人的他,缓缓地站起身。他知道,今天的仪式,差不多该结束了。

他走到人群中央,像一个君王,驱散了那些依旧意犹未尽的“信徒”。

他蹲下身,看着地上那具被玩弄了一整个下午、连动都不会动的、美丽的玩具。

他伸出肮脏破烂的拖鞋,踩在了镜华那微微隆起、里面塞满了今日“战果”的平坦小腹上。

“虽然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能装这么多还真是不错啊。”他用一种赞许的语气,轻声说道。

然后,他猛地向下一压!

“噗嗤——!”

一股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混合了上千人精华的、粘稠而滚烫的洪流,从她那早已麻木的腿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尽数喷涌而出!

那股浊流,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充满了渎神意味的、壮观的“湖泊”。

将她今日所有的“成果”,一次性地,彻底清空。

突然的,那黑影从流浪汉身上褪去,不知消失到了何处,而人们脸上的神情不再狂热,他们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自顾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中。

只留下那具赤裸的、被玩坏的、沾满了自己与千人污秽的身体,以及那道在地面上缓缓流淌的、证明了今天下午所有荒诞与屈辱的、肮脏的银河,在这寂静无人的广场上,被冰冷的夜风,缓缓吹干。

(三)绝望中残存的希望

在那场惨绝人寰的盛宴之后,镜华依旧很快地恢复如初,她发了疯般地寻找着所有对这次事故有一丁点印象的人,或是彻底消去被诱惑的普通人模糊的记忆,或是直接抹去穷凶极恶之人的存在。

但是紧随着几天,她意识到她那无力的反抗依旧失去了意义,她无法战胜那个随时随地突然出现开始侵犯她的存在。

那是一个下雨的午后,她撑着伞走在街上。一个骑着自行车送外卖的小哥,在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眼神变了。他将她拖进了旁边无人的小巷,在冰冷的、满是积水的地面上,用他那沾满了油污和汗水的手,侵犯了她整整一个小时。结束后,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抱怨着鬼天气,扶起自行车,匆匆离去,仿佛只是在这里躲了一场雨。

又或者,是在图书馆。她正安静地看书,坐在她对面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学助教,突然站起身。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将她拉进了书库最深处的、没有监控的角落。他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强迫她跪下,用一种极其考验柔韧性的、屈辱的姿势,为他服务了半个小时。当他满意地离开时,还不忘扶了扶眼镜,将一本掉在地上的《古典文学考究》重新插回书架。

她记得,上周日,她在家中冥想。那个被雇来修剪庭院的、五十多岁的园丁,突然扔下剪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冲进了她的和室。他将她按在榻榻米上,用他那双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的、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着她,同时将自己的污秽,发泄在她的身体里。而她的家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喝茶聊天,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契约会随机地、毫无预兆地,选择那些对她抱有哪怕一瞬间强烈非分之想的男性,成为它临时的“主人”。这个间隔毫无规律,有她会被不断地侵犯一整天,有时会平静地度过一天。这一个月来,她被各种各样的“主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占有过。上班族、学生、店员、流浪汉……他们是这座城市里最普通、最平凡的一份子,却都在契约的加持下,化身为对她拥有绝对支配权的暴君。

但,镜华不是一个只会被动承受的玩偶。

她那近乎神明的、冷静到可怕的头脑,在每一次被凌辱的间隙,都在疯狂地分析着这份契约。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微弱的、却足以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契约的力量,在变弱。

每一次附身,每一次对她下达命令,每一次驱动那些凡人做出超越日常的行为,都会消耗契约本身的力量。虽然消耗的量微乎其微,但确实在减少。她能感觉到,那股烙印在她灵魂本源上的、黑色的、不祥的气息,总量正在一点点地、缓慢地,被削弱。

这份力量来自于哪里?

来自于她自己。

在思考了无数个夜晚,查阅了禁书库里所有关于灵魂与契约的古籍后,她得出了一个绝望而讽刺的结论。这份契约,在签署时,那个由她的“神乳”,也就是她的灵力本源所烙下的印记,已经将它的因果,与她的灵魂彻底绑定。当她在“神堕仪式”中舍弃凡躯、获得神性时,这份与她同源的契约,也如同影子一般,分享了一丝扭曲的、堕落的“神力”。

它成了她的一部分。一个无法被切除的、寄生在她灵魂上的、恶性的肿瘤。

所以,她无法破坏这份契约。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比她现在拥有的力量,更高的力量。她无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消灭另一个自己。

但,这也意味着,这份契约的力量,是有上限的。它的总量,就是当初被污染和扭曲的那一丝“神力”。每次附身用一点,就少一点。

她计算过,以目前这种消耗速度,大约……还需要一千三百二十八次。

当契约的力量被彻底耗尽时,她就能重获自由。

这是一个漫长到令人绝望的数字。但对于拥有强大精神和肉体的她来说,这至少是一个看得见终点的、苦难的倒计时。

支撑着她的,除了这个希望,还有她身体里那些更加诡异的秘密。

她的身体,在每一次被侵犯后,那神圣的自愈能力,都会完美地运作。被撕裂的伤口会瞬间愈合,甚至……连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脆弱的薄膜,也会在几分钟内,被完美地、不多不少地,重新修复。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每一次的凌辱,都必须由新的“主人”,用契约之力,重新为她“开苞”。

而更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的,是那些被留在她体内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肮脏的液体。她这具神明的身体,似乎将这些外来之物也视为了自己的一部分,强大的自愈系统会将出口死死封锁,不允许它们流出。那些混杂的、腥臭的浊液,会不断地在她体内积蓄、发酵。

每隔一段时间,当积蓄的量达到一个临界点时,就必须通过一种暴力的方式强行排出。通常,是下一个被契约附身的主人,在正式开始“使用”她之前,会本能地、熟练地,用手掌按压她的小腹,将之前所有人留下的“垃圾”,一次性地、粗暴地,全部逼出来。

每一次,都像是一场小型的、屈辱的生产。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她的精神,那份属于“天条镜华”的、高傲的、永不屈服的意志,如同寒冰般坚固。她憎恨着每一次的侵犯,厌恶着每一个“主人”。

但是,她的身体……那具在“神堕仪式”后,变得完美无缺的身体,却似乎已经渐渐地、潜意识地,开始习惯,甚至……接受了那种被强制的、被支配的、混合了痛苦与羞辱的快感。有时候,在被凌辱的过程中,她的精神在尖叫着“不要”,她的身体却会不受控制地、诚实地,泛起一层美丽的粉色,流淌出清澈的蜜液。

这种身心剥离的背叛感,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痛苦。

她知道,城市里已经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都市传说了。有人说在深夜的公园里,看到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像人偶一样被流浪汉摆布。有人说在KTV的包厢里,看到一群不良少年,围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女,做着不堪入目的游戏。有人说在圣樱学院有一个淫荡的公共厕所,会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张开双腿等待着被侵犯。目击者们第二天醒来,都会以为是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春梦,因为契约的力量会抹去他们清晰的记忆,只留下一丝模糊的、不真实的印象。

那些传说的女主角,都是她。

她成了这座城市的、一个流动的、公开的、却又不为人知的……秘密祭坛。

(四)坠入无尽深渊抑或是蜕化成神

“咣当——”

电车猛地晃动了一下,将镜华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车窗玻璃上的倒影。然后,她的血,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车窗的倒影中,她看到,原本拥挤的车厢,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不,不是空的。

以她为中心,七八个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她围在了这个小小的、连接处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他们的眼神,和刚刚那个体育老师,和这个月以来她见过的所有“主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契约再次发动了。

而且这一次,它同时附身了……整个车厢的人。

【看来我的小母狗,体内又积攒了不少‘垃圾’呢。】

一个领头的、看起来像是公司社长的中年男人,用那熟悉的声音,在她脑中说道。

【在开始今晚的‘正餐’之前,得先清理一下才行。】

镜华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两个年轻的上班族,一左一右,像拎起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架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粗暴地扯下她的书包,扔在一边。领头的社长男人,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货物的表情。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百褶裙底,隔着内裤和丝袜,揉捏了一下她那平坦却因为体内积液而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

“嗯……存货不少。”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身后的人命令道,“按住她,让她跪下。”

镜华被强行按倒在地。冰冷的、因电车震动而微微颤抖的金属地板,摩擦着她的膝盖。她的上半身被死死地压制住,脸颊被迫贴在地面上。

社长男人蹲下身,他没有用手,而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用那昂贵的、带着金属扣的皮带头,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她的小腹。

“咚……咚……咚……”

每一次敲击,都仿佛是一道命令。她体内的那些污秽,在那股外力的压迫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向着唯一的出口涌去。

【自己把内裤脱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裙底。她褪下内裤,将自己最不堪的、即将排泄污秽的部位,暴露在这群男人的视线之下。

“哗啦啦……”

一股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粘稠的、半透明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腿间喷涌而出,在冰冷的车厢地板上,形成了一滩可耻的、不断扩大的水洼。

男人们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笑。

排净了体内的“垃圾”之后,镜华感觉小腹一阵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的、被掏空般的虚无与绝望。

而这,仅仅是今晚地狱巡礼的……序曲。

【把她抬起来,绑到中间的扶手上。】社长下达了新的命令。

两个男人将她架起,用他们解下来的领带和皮带,将她的手腕和脚踝,以一个“大”字形的、极具羞辱意味的姿态,分别捆绑在了车厢中央那根冰冷的、垂直的金属扶手上。

她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赤裸的圣女,被悬吊、固定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电车依旧在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灯火飞速掠过,仿佛一场盛大而沉默的烟火表演。而她,就是这场烟火下,唯一的、也是最凄惨的祭品。

男人们如同饿狼,一拥而上。

他们撕碎了她身上那件象征着纯洁与秩序的校服。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百褶裙、黑色的丝袜……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地破碎的布片。

他们分工明确,效率高得可怕。

两个人负责她上面那张只会吐露圣洁言灵的小嘴。

两个人负责她胸前那对被神力重塑后,愈发挺翘、敏感但是依旧小巧的雪白娇乳。

剩下的人,则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狰狞的欲望,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下方那两个刚刚被修复、旋即又被重新撕裂的、温热紧致的洞穴之中,鲜红的处女之血再次流淌而出。

“哈哈哈哈哈真不错啊,还是个雏儿。”男人们早已没了理智,只是这场景让他们更加的兴奋,开始了更激烈的暴行。

“唔……嗯……”

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被堵塞的、意义不明的悲鸣。

这不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的轮奸。

这是一场……有目的的、彻底的“使用”。

他们利用着这个狭小空间里的一切。他们让她抱着冰冷的扶手,从后面进入。他们让她靠着冰冷的厢壁,抬起她的大腿。他们甚至让她抓着车顶的拉环,用一种近乎杂技的姿势,来满足他们扭曲的、层出不穷的玩法。

电车的每一次晃动,每一次转弯,都会让那些在她体内肆虐的器官,以一种更加刁钻的角度,更深地、更狠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

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多方位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渐渐变得模糊。

她的精神在哀嚎,在诅咒,在尖叫。

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在被开发了整整一个月,又被神力重塑得无比敏感之后,她的身体,在这场极致的、毫不间断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一波又一波羞耻的、痉挛般的高潮。

透明的、圣洁的蜜液,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电车行驶时那永恒不变的“咣当”声。

这声音,如同为她奏响的、永不终结的、地狱的镇魂曲。

不知在第几次被迫达到顶峰,眼前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之后,她的意识,终于彻底地、完全地,被那无边无际的快感与屈辱的洪流所吞没。

那根名为“天条镜华”的、紧绷到极限的弦,在今夜,终于……断了。

她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

“咣当……吱——”

列车进站,发出了最后一声悠长的刹车音。

【终点站,到了。】

电子广播里,传来女声毫无感情的播报。

车门,缓缓打开。

那七八个男人,眼中的空洞与麻木早已消失不见。他们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脸上带着加班后的疲惫,相互抱怨着“今晚又得被老婆骂了”,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随着人流,走下了电车,消失在深夜的站台上。

空旷的、最后一班的电车车厢里,只剩下她。

天条镜华。

她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烂的人偶,手脚依旧被皮带和领带捆绑在中央的扶手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属于不同男人的、干涸或依旧湿润的污秽。

她的头无力地垂着,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那张苍白的、泪痕斑驳的、却依旧美得令人心碎的脸。

车厢里的灯光,依旧明亮。

车门打开,又缓缓关上。

她被遗弃在了这里。

在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里,一辆空无一人的、驶向终点车库的列车上,一个拥有神明之力的少女,正在经历着她永不终结的地狱。

明天,当太阳升起时,她会醒来。她神圣的身体会修复一切创伤,抹去所有物理的痕迹。然后,她将继续她的巡礼,那条足以将任何凡人灵魂彻底碾碎的、无尽的荆棘之路。

但是,这具可以被无限次修复的身体,却也庇护着一颗无法被摧毁、也绝不会遗忘的、属于神明的坚韧之心。她的灵魂,会清晰地记下昨夜每一次的颤抖与屈辱,然后在那个名为“一千三百二十七”的数字上,用淬着寒冰的意志,冷酷地,划下新的一笔。

直到她被彻底玩坏的那一天……不。

直到她亲手,将这地狱的轮回数字,划归为零的那一刻。

那才是尽头。一个由她自己定义的、属于天条镜华的、光明的尽头。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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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可能的!)IF结局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透过车厢的窗户,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开昏暗,照亮那具被玩坏的躯体时,天条镜华睁开了眼睛。

没有泪水。没有愤怒。她的精神像是在一场风暴后被彻底清空,只留下一片死寂的荒原。意识回归的瞬间,她感受到的并非是预想中那种被凌辱的屈辱,而是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的……空虚感。

那是一种盘踞在子宫深处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掏走的、物理性的空洞。昨夜那场将她意识彻底撕碎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在她心中烙下更深的恐惧。不,恰恰相反,那极致的、被填满的、被支配的感觉,像是给一个濒死之人注射了一剂猛药。药效过后,剩下的便是无尽的、对那份刺激的渴求。

这是什么?是那份契约对她精神的新一轮侵蚀吗?她冷静地分析着,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结为创伤后的应激反应。她的身体,正在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背叛她的意志。

神力如常运作,修复着身体的每一处伤痕,将她再次还原成那座完美无瑕的神像。她穿上备用的校服,走出车库,汇入清晨的人潮,仿佛昨夜的地狱从未发生。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变,她仍然是那个等待着一千三百二十八次轮回终结的天条镜华。

然而,她灵魂深处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已经被唤醒。它在沉睡,但它的呼吸,却化为了那股如影随形的空虚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它的存在。

第二天,在走廊里。一个高年级的、校篮球队的明星球员,与同伴嬉笑打闹时,不小心撞了镜华一下。

“哦,抱歉啊,天条同学,”他用一种紧张、尊敬的口吻说道,“我们这些打篮球的大老粗个子都太高了,没看到你人站在这里。真是对不起啊。”他知道,镜华这是这个校园里他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若是往常,镜华只会用冰冷的眼神让他走开。但今天,在那声“太高了”入耳的瞬间,一股昨夜被“高大”的男人们用“娇小”的身体肆意玩弄的记忆,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脑海!

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空虚感,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瞬间化为了一股冰冷的、恶毒的意志。

——像你这种愚蠢的雌性,就应该跪下来,像狗一样,只为了舔舐我的身体而活。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就在那一瞬间,那个明星球员的眼神,变了。那份轻浮和炫耀,瞬间被一种她无比熟悉的、浑浊的、理所当然的占有欲所取代。

契约……回应了她无意识的恶意。

“你,跟我来。”他用着主人的口吻,简洁地命令道。

镜华的心猛地一沉。不是吧?因为我刚刚……?

她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他将她拽进了旁边的体育器材室,反锁上门。在堆满了球类和垫子的、充满了汗水和橡胶味的昏暗空间里,他粗暴地将她按倒在地。

“真没想到……你这幅身体,居然这么欠操。”他一手撕扯着她的衣服,一手的揉捏的她胸前不大的柔软,用力地拉扯着那已经变硬的粉红凸起,同时用被契约放大了无数倍的、属于他本人的下流话语说道。

镜华惊恐地发现,这一次,她没有感受到往常那种纯粹的屈辱。在那份惊恐之下,竟然还隐藏着一丝……“得偿所愿”的扭曲快感。是她,是她的意志,亲手制造了眼前的这个“主人”。这份认知,像最强效的春药,让她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战栗。

当他那年轻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鲜红的血液从她胯下留下时时,镜华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

【我……可以做到。我可以,选择我的“主人”。】

这个发现,比任何侵犯都让她感到恐惧,也……感到兴奋。

自那以后,镜华开始有意无意地,测试着这份新发现的力量。她将这定义为研究——为了战胜敌人,就必须先彻底了解敌人。

她选择了一个她自认为安全的目标。一个在图书馆里总是坐在角落、性格内向、连和她对视都不敢的文学社学生。她觉得他很安全,因为他看起来软弱、无害,便于控制和观察。

某天下午,她在他身边坐下,假装在寻找一本书。她伸出手时,“不小心”将桌上的一摞书碰倒,其中一本,正好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非常抱歉。”她立刻道歉,声音放得又轻又软,然后俯下身,去捡那本书。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书本,即将拿开的瞬间,她用手背,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了他大腿的内侧。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脑中那声短促而剧烈的、充满了压抑欲望的轰鸣。同时,她也感觉到,契约的力量,像一条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锁定了这个可怜的猎物。

成功了。

接下来的剧本,她早已烂熟于心。他眼神变了,将她拉进了无人的紧急楼梯间。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粗鲁,但那份被契约放大了的的固执,让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探索着他只在书本上见过的理论。

而镜华,则像一个最高级的科学家,冷静地、贪婪地,分析着自己的身体。

【原来如此,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时,为了对抗温差,皮肤表层的毛细血管会收缩,反而导致内部的感官更加敏锐……】

【这个角度的进入,会直接刺激到我的敏感点,从而引发潮吹现象,这并非是神力的特殊效果,而是纯粹的、可以被复制的生理反应……】

她的大脑在进行着冰冷的学术分析,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达到了痉挛般的顶峰。她流出的蜜液和泪水,都被她自顾自地归结为“实验的观测数据”。

当一切结束,学弟恢复神智,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神,吓得面无人色,落荒而逃时,镜华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的小腹里,盛着一份新的、温热的“祭品”。那份恼人的空虚感,被暂时地填满了。

她看着自己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双手,第一次,对自己的“研究”目的,产生了怀疑。

压垮天条镜华的,不是暴力,不是屈辱,而是长达三天的、自杀式的寂静。

她将自己反锁在家中,试图用冥想,用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属于神明的意志,去对抗那股来自子宫深处的、野兽般的饥饿感。她以为这仍是一场意志的较量。

她错了。

第一天,那只是熟悉的、恼人的空虚。第二天,空虚变成了实质性的、如同刀绞的疼痛。到了第三天夜晚,那已经不是疼痛了。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灵魂即将被活活渴死的、绝对的枯竭。她的神体,她那完美的、被诅咒的祭坛,在没有祭品的供养下,正从内部开始自我吞噬。理智,是燃烧殆尽的蜡烛,只剩下最后一缕青烟。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像一个梦游者,走出了家门。没有打伞,任由深夜的冷雨,打湿她精致的校服。她没有目的,但她的本能,却指引着她,走向了这座城市欲望最粘稠、最肮脏的角落——歌舞伎町那条最深邃、连霓虹灯光都懒得照耀的后巷。

她像一个正在巡视领地的君王,目光扫过那些醉醺醺的上班族、凶神恶煞的极道。他们太强了,太“正常”了。他们的欲望虽然庞大,却不足以成为她彻底堕落的完美注脚。

然后,她看到了他。

在一个堆满了垃圾桶、散发着馊水和尿味的巷口,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在一滩呕吐物旁,疯狂地翻找着什么。他很瘦小,头发油腻地黏在头皮上,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属于阴暗房间的霉味。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个被丢弃的、不知是什么色情影片的女主角照片,他像捧着圣物一样,对着它发出了嘿嘿的、猥琐的笑声。

一个底层的、猥琐的、与社会脱节的男人。一个甚至不配被她用余光扫视的存在。

完美。

镜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她迈开脚步,高跟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在为这场仪式敲响前奏。

那个男人听到了声音,惊恐地抬起头。当他看到如同暗夜神女般走来的镜华时,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惧,然后,在那恐惧之下,又燃起了一股更加强烈、更加丑陋的、混杂着自卑与幻想的——欲望。他手忙脚乱地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镜华在他面前站定。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用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但在那片沉寂的瞳孔深处,那头被饿了三天的野兽,已经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化作了实质性的、不容抗拒的意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劈进了男人的灵魂!

【我在这里。】

【我饿了。】

【用你最卑贱的身体……来填满我。】

那一瞬间,男人脸上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瞬间开窍的、充满恶意的清明。他那佝偻的背,缓缓挺直。他扶了扶油腻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不再是闪躲的,而是像一把解剖刀,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权力,上上下下地,贪婪地,切割着镜华的身体。

契约,回应了它“主人”最深切、最赤裸的祈求。

“终于……不装了吗?”他的声音,不再是猥琐的嘟囔,而是一种沙哑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低语。“你这具淫乱的身体,已经等不及,要被我这种垃圾的精液灌满了吧?”

他笑了。然后,他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粗暴地抓住镜华的衣领,将她拽进了那条更深、更肮脏、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的巷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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