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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 Ep.7,至死不渝,1

小说:至死不渝 2025-09-10 15:57 5hhhhh 4990 ℃

萨格兰与卡尔格林望着破碎的石地,那曾是他们兄弟,如今的血角的身影被那撕裂现实的黑暗传送门强行卷走的残余,仿佛空气中依然留着回荡在空气中的狂笑与不甘的言语。修道士们欢呼不久,便沉默下来。空气中仍残留着冰霜的腐气,霜裔军团也并未远去,仿佛在无声预示着那堕落之刃的归来并未结束。

而此刻,在遥远的北境,血角被瓦尔祖尔的黑暗法术拖入了黑冰堡垒最深处。

“呼...呼...”黑暗的长廊回荡着链条与风声的混响,血角粗重而毫无意义的穿插其中。一阵铰链摩擦声后,那头堕落的巨牛的四肢被高高吊起,悬在刻满冰封符文的霜晶之柱前。粗重的黑银链条紧紧地束缚着他的手脚,以X型压在他的胸脯之上,另有一串铁链穿过他身上的乳环和鼻环,连接成了三角形,将他像一件沉默的战利品那样展出。他的战甲早被瓦尔祖尔拖到此处时就被剥去,只剩残留的符文残片堆在地面,一如他被撕裂的荣耀。

血角依旧流着血,赤红毛发被寒气染得发硬。乳环和鼻环紧紧相连,身体和脖颈紧贴着墙上的符文锁柱,只要他稍一动弹,钩链便会拉扯得金属作响,撕裂他的皮肤与神经,让他每一次喘息都能让自己颤动不已。

他的神智不是很清醒,在被瓦尔祖尔拉往这里时,他的精神就因为巫妖之主的干预而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战败的屈辱以及被主人拯救的失职让他恨不得立马就让自己去死,但瓦尔祖尔阻挡了他死亡的去路。这头牛对他还有用

但这意味着,血角将面对一个战士绝对不想面对的,苟且偷生的结局。但这是主人的意志,他只能在懊悔和痛苦中无病呻吟。

很快,审判者缓步而至,那是一个女妖,名为瑟拉瓦·碎心,瓦尔祖尔手下最古老的造物之一,她那被冰霜与死灵魔法铸成的身躯优雅、冷峻,双眸则犹如双枚被冻入永夜中的水晶。她的手指修长而精准,手执的链鞭与银针上刻满亵渎符文,时刻闪烁着灼烧灵魂的微光。

她没有询问,没有多余的命令。她只是走近,用一只带着符文手套的手,勾住了血角那枚粗大的鼻环。“你仍不够完美。” 她声音如同裂冰,直击血角的脑海,“瓦尔祖尔陛下赐你堕落,却未赐你屈从。”

“贱奴...辜负了主人...请主人宰杀贱奴...”血角颤抖着请求到,依然不肯面对自己失败且苟活的现实。他只想带着昔日的荣耀走进坟墓,但却只换来了女妖猛地一拽。

“死亡不是终点,从你接受主人的赐福那一刻,你永世不得安宁。” 她勾着血角的鼻环,强迫他地下脑袋。“好好接受你的惩罚,别挣扎了。”

“呜...”那头庞大的红毛战兽低下头颅,鼻环拉扯的剧痛传导至大脑,他想要低吼,却被喉咙深处的符文锁死声音。耳环被冰链钩住,拉扯向两侧,冷金属束缚着他骄傲的胸膛。每一次呼吸、每一缕挣扎,都带来剧烈撕裂与触电般痛楚。

而这仅仅是开始。

瑟拉瓦手中亮出一枚雕有明亮符文的银针,她一言不发地将其刺入血角左胸正中央,穿透皮肉与符文锁链,随后便拉动着血肉不断划动。

附魔的银针有着奇特的魔法,能够不受阻碍地在血肉中移动,但其工作方式并不是以太化,而是分离血肉:所有银针移动方向的肌肤骨肉都会自动分割开来、让开道路,并在银针身后重新缝合如初。虽然银针的划动并不会对受试者的肉体留下伤害,但血肉被劈开的痛苦可是实实在在的。

“啊...啊啊...!救...救...”血角猛地颤抖,喉咙中嘶声力竭地发出悲惨的呻吟,却被锁链锁喉,只能送出一些嘶哑的痛苦低语。与此同时,他全身肌肉痉挛,红毛炸立,乳环随着剧烈的挣扎而摇晃,胸口那处灼烧仿佛要将他从肉体剥离。

可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她在他的背部、腹部、腰部,手法不算暴力,但精准且优雅,一寸寸地用银针刺入血角的血肉,其功效如同贯穿了他的灵魂,让他的内在和外在一同颤抖,并在他的内部刻下寒霜契印,每一个都浸润着主人赐予的死亡魔力,若血角还有尚存的懦弱和反叛之念,那就一点点削磨、剔除,将他从灵魂层面上‘纯净’化。

他曾是征服者,是兄弟的楷模,是那祝焰修道院最骄傲的火炬。而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记录一个新的主权:瓦尔祖尔彻彻底底的奴隶。

起初,血角还试图反抗。他试着暴吼,试着用巨角撞击铁柱、双腿乱踢试图挣脱链缚。可他的每一动作,都会带来更加剧烈的拉扯:喉咙因为失败的嘶吼而疼痛不已,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随着他的每一个词而收紧;鼻环会崩得鼻骨剧痛,耳环仿佛要撕裂耳根,乳环则与鼻环相连,将剧痛传递至胸腹,让他在挣扎时如同一头被鞭笞的畜牲。

他咬牙坚持,但却不知道是在坚持着什么。战士的荣耀?过往的残余?将军的职责?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凭借着本能抵抗着、哀嚎着,仿佛一个乖巧的奴隶就该如此。他在受罚吧?受罚就应该嚎哭吧?

“嗯~~少了点音色,但这不怪你,将军大人。”女妖拿出了最后一根柔软的银针,“很快,你就能用你的惨叫真真正正为主人的乐章填上新的乐符了。”

随后,女妖拿着银针,飘到了血角的胯下,针头正对着他那被鸟笼锁住的马眼,随后一点点地将银针挤了进去。当银针如尿道棒一样穿入血角的鸡巴时,这头牛奴立刻爆发出了更为激烈的挣扎,被锁喉的声带尽可能地发出了大声的哀嚎。

银针顺利地滑入了尿道,一直缓缓深入到无用的膀胱,尿路的肌肉屈服在它的意志之下,被魔力强行撑开或撕裂,强烈的快感和痛苦让血角的鸡巴立刻充血,但青筋暴起的肉棒只能被挤压在牢笼之中,随着其主人的颤抖而不断搏动着,但一丝前液也流不出来。堆积的压力只能由他自己体会。

银针不仅穿透了骨肉,更与灵魂共鸣,每一寸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的折磨和快感,但不妙的是,血角每一次的挣扎都会让银针进入地更快,而痛苦也会因此增大,形成了一个恶行循环。随着瑟拉瓦操纵着让银针抵达血角的膀胱深处、在他的里面的内壁轻轻刻画出一个符文后,那一刻,血角的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呆滞住了,然后发出一种低沉而古怪的呻吟,不再是咆哮,而是……屈从与畏惧之下的快感。

他低下头,不再挣扎。银针最后的符文扭曲了他的感知,他的灵魂,让他把主人的羞辱和折磨也当成一种另类的奖赏,一种弥补和取乐主人的正确方式。每一次千刀万剐,都能让血角同时感受到痛苦和扭曲的快乐,因为他开始觉得,主人需要他这样受折磨。而作为他永世奴仆的血角,自然会欣然接受。

如果主人需要叫的最好听的奴仆,那么他就会是那个叫的最好听的。如果主人需要一个常胜的将军,那么他也将会是那一个。他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奴隶,不论主人如何使唤他、操纵他,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堕落的印记将他的灵魂彻底交付给了巫妖之祖,让他随意塑造血角应有的形状。而现在,即使是被瓦尔祖尔盯一眼、听到他的一个词,就足以让血角爽到忘却一切,脑海中只剩下彻彻底底由本能驱动的服从和残忍。

随着精神变化的便是行为。瓦尔祖尔的刑罚并没停止,瑟拉瓦在随后几天内持续地折磨着血角,包括切断四肢重新缝合、用数根矛穿刺躯体、一块块割下血肉再用银针强制恢复等...血角确实痛苦,折磨让他发了疯一样地嚎叫,但他也开始期待起每一次的上刑,甚至在黑夜休息时,他还会悄然晃动鼻头,用鼻环连接的锁链拉扯被绑在冰柱上的其他身体部位,以此产生连锁痛觉来取悦自己和主人,渴望那女妖继续他的“训练”。自然的,他的肉棒虽然被封锁,但在那儿之后,每一次刑罚都让他因扭曲的快感而兴奋不已,甚至嘶哑地喊叫也更卖力了。

在疼痛之中,他开始觉得,自己确实不是“格姆拉克”了。他不过是“血角”,是主人的战犬,是永恒的奴将。忠诚,本身便是他唯一的奖励——不论是战胜后的荣耀还是失败后的受罚,都是他执行主人意志的仅有道路。

而主人的意志...啊...即使是想到那个巫妖的形象,血角就感觉自己的肉棒硬的就像能崩开那个鸟笼一样...除了屈服于奴役之外别无他法。

他好像那些低级死灵一样,加入了无比顺从的亡者嚎哭之中,就好像他和那些骷髅架子一样毫无价值。但,他并非因为受折磨而恸哭,而是心甘情愿的。

几日的折磨重塑且强化了血角堕落的死灵之魂,但在那柄霜剑真正重新赐下之前,瓦尔祖尔还不满足。他再度将血角拖入寒晶地牢的中央石台,并低语出一句指令:“他……尚未完成重构。将那份‘兄弟的火种’也注入他的血中。让他学会承受真正的亵渎...从灵魂到血脉。”

随命令落下,两个冰霜死灵仆从抬来两只沉重的银黑金属罐,其表面铭刻着数十道与费雷顿斯和渥瑟尔一模一样的符文记号。罐口一揭,其中一罐腥红如血焰般跳动的液体仿佛活着一般,在空气中嘶嘶作响,而另一个则是黑色粘稠的液体,仿佛凝固后又重新融化的旧血。

“那是费雷顿斯和渥瑟尔彻底堕落后被我抽取的血之精华,”瓦尔祖尔的声音响起,“其中蕴含着他们最初那次哀嚎的力量……如今,你也该学会叫出那个声音。”

巫妖使了个眼色,随后瑟拉瓦缓缓走近,将那两团灼热、混沌、腐化又高贵的红色和黑色精华,像烙铁般嵌入了血角肩胛正中,一道灵魂符文随即闪耀,将血液强行压入血角体内。

那一瞬,随着意识并不算清醒的血角一声爆裂般的怒吼哀嚎,整个地牢都为之震动。撕心裂肺地嚎叫着的血角头颅高高仰起,鼻环随着颤抖剧烈晃动。他的双腿本能地上翻,铁链被挣扎拽得几乎发出碎裂的尖响,但每一次挣扎都让他被勒住和穿环的部位因剧痛流出鲜血。他的乳环被拉扯出血,耳环处鲜血混着冰霜一路滴落至地,鼻孔下方更是甩出了冷血的瀑布。

血液在他体内沸腾,红色的火焰与寒霜的力量撞击交融...那是费雷顿斯的血,那个曾并肩作战的弟兄,如今的副手——他的堕落意志正强行灌入血角的灵魂,就如同他引导他堕落一样。而来自渥瑟尔的黑色次级暗影接着臣服在霜寒之下,在这场交战中慢慢融入其中,成为了血角的一部分。这位幽暗猎犬算不上强力,无法成为血角的助力,但是源于骨髓的忠诚却是谁都没法比的。瓦尔祖尔需要血角通过这更高效的方式学会无脑的服从。

血角像一头即将被熔炉打碎重铸的野兽,身体在铁链中疯狂扭动。他的肌肉高高鼓起,仿佛即将鼓囊般炸裂,无尽的鲜血从毛孔中流出,肌腱不断断裂、重生、增强,关节传来震耳的爆响,符文不断从肌肤下扩展,侵入到肉体的更深处,以至于内脏里都布满了属于死亡骑士战奴的印记。

他的口中从接触的那一刻就不停地发出狼狈的哽咽与嚎哭——不是求饶,而是痛苦到失去语言的悲鸣。此等极致的痛苦完全压抑了因灵魂变态而产生的快感,血角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被置身在火炉之中,每一根血管中都扎着针刺,活生生地将自己从内到外刺痛、炙烤。他的尾巴在错乱的意识下乱鞭,背上的每一道旧伤仿佛在呼应新血的灼烧,再度裂开,一道道紫红色的血脉从内翻出,如同血藤疯狂滋长,将他整个躯体缠住,再被淹没其中。

“呃啊啊啊啊——!!”血角如野兽一般悲惨的嚎叫着。他无法抵抗:这是堕落兄弟之血的洗礼,是瓦尔祖尔赐予的“家族继承”。

“让我听见你‘血角’的名字真正意义。” 瑟拉瓦轻声说着,伸出魔法水晶,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你将与他们共享血脉,亦共享枷锁。你们的灵魂,将被同一把剑锻成,且只属于主人。”

终极的折磨持续了整整有一天,而在最后的几分钟内,血角终于不再挣扎。他低低呻吟着,头垂至胸前,眼神失去聚焦,口中残留一丝血沫,身躯仍颤抖着抽搐,却不再反抗。

一旁的瓦尔祖尔很轻易地就注意到,血液的力量开始被他吸收,随即停止了更多的旁观和折磨。他的伤口不再只是裂开,而是被费雷顿斯和渥瑟尔的血脉重构,胸口中心长出一个新的符文印记——不属于他自己,不属于费雷顿斯或者渥瑟尔,而是三者相结合的堕落徽记。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命运与血脉,彻底缠结,被牢牢地掌握在瓦尔祖尔手中。

寒风席卷,山脚下的营地已迁徙完毕,霜裔军团踏着冰雪重组队形,正依照瓦尔祖尔的命令,缓缓朝王国东南方向推进——那里传言有一座由残存圣职者与流亡贵族联合构筑的壁垒之城,名为洛庇安之灯。

那是一处光明的火种,当然也是瓦尔祖尔所忌惮的“余孽”,由王国的幸存者建立——不必多说,受到了修道院的庇护。

既然目前的实力还没办法踏平修道院,那么先铲除一些外围的支援势力则是更为明智的抉择,说不定还能借此削弱修道院的兵力。

“啧……该死的。”费雷顿斯走在队伍前方,步伐沉重,手上的巨斧拖出深深的雪痕。他的身形在寒雾中依然如山般压迫,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热腾的怒意。

他咕哝了一句,转头望向身侧的渥瑟尔,面上满是烦躁和不甘:“我本来还以为这次能看到他……真正放开手脚,结果呢?才刚开始就——嗡——一声他人就没了。像什么狗一样被拽回去。”

渥瑟尔一边走,一边用牙齿啃着干裂的干肉片,盔甲松垮地挂在他精壮的身体上,脸上全是倦意。

“哼,你那是想看他放手?我倒觉得……他差点就放弃了。”渥瑟尔含糊说道,“将军他...虽然表面上拼命地杀,但最后那个眼神......我不止一次在别人身上看到过了——那是打不过去‘求死’。”

费雷顿斯停下脚步,沉默片刻,低声喃喃了一句:“不,他不会死……他不是那种半路低头的畜生……他只是还没被彻底磨完……”

渥瑟尔咂了咂嘴:“那他现在在干嘛?被吊在瓦尔祖尔大人那个冷得要命的冰晶房里,玩什么亵渎责罚?我可不想再想象了。光听声音我这几天睡觉都顶着——”

“闭嘴。”费雷顿斯皱眉打断道,“他承受得住,他是将军,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

渥瑟尔吐出干肉筋,耸肩:“哼,现在你的样子才是将军。别自欺欺人了,大个子,在他回来之前,你得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你得适应。”

“适应你个——”

两人正争吵时,远方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雾霭边缘。

沃弗尔霍特,那个有着蓝色和白色交织的毛发的狼人,依旧穿着那套如墓碑一样死寂沉重的黑色盔甲和骷髅面具,自从白刃城之后,二人就从未再见过他,却像蛇一样的冷淡笑容从未改变。

“……啧,麻烦来了。”渥瑟尔立刻戒备地握紧双刃,“又是他...这家伙专门在不对劲的时候冒出来。”

“他不说话的时间,就是让人能睡好觉的时间…不过他其实对我挺好的?”费雷顿斯沉声说完,抬手示意军团短暂停步。

“不,你是没见过他真正的獠牙...”渥瑟尔瞥了一眼费雷顿斯,“这个外人绝对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等二人的对话完毕后,沃弗尔霍特在两人几步之外停下,微微躬身,声音一如既往的礼貌和玩世不恭:“将军不在,代号权柄转移至你们身上。所以,我带来了主人的命令。”

“哼,说吧。”费雷顿斯冷着脸喊道。

“主人需要你们两人……的鲜血。”沃弗尔霍特轻描淡写地说道。

话音落下,四周一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渥瑟尔和费雷顿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渥瑟尔挑眉,“我听错了?你说,‘鲜血’?”

“是的。准确来说,是你们‘堕落印记下的核心血液’。你们的血承载着不同路径的堕落,一为原始狂暴,一为疾影渗透,皆为主人的实验材料。现在,需各取一罐。”当着军队面前,沃弗尔霍特多少收敛了一些轻佻的言行,像一位真正的使者一样解释到。

“开什么玩笑。”费雷顿斯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你家的将军主子叫你来的?”

“不,是那个主人“他指了指天上,其含义不言而喻,

”主人自有用意。”沃弗尔霍特语调不改,轻轻伸手,一旁随行死灵仆从立刻捧出两只漆黑的附魔石罐,瓶口闪烁着迷幻的紫色符纹。

“呵...你想拿我们做什么实验?把我们的灵魂也送过去?!”渥瑟尔吼道,似乎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羞辱过他的家伙。

“小黑狼,话放尊重点...你们的血,不会被白白使用。况且真要惩戒你们的话,你们早就不会在军队中了。”沃弗尔霍特露出一个微微的假笑,“它将被注入一位新的化身……或者,被用于某位旧人的重铸。”

费雷顿斯瞳孔微缩,急促说到:“你说……是他?”

沃弗尔霍特点了点头:“现在,你们的选择是:服从,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短暂的沉默后,费雷顿斯一把扯下护臂,暴露出粗壮的幽黑血管,渥瑟尔犹豫片刻,也咬牙撩开手臂,露出那条布满伤疤烙印的手臂。

“混账……你最好别让他死得更惨。”渥瑟尔一边割开手腕一边骂道。

“死对于我们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的服役是永恒的。嘛,至于惨不惨,这我可说了不算。”沃弗尔霍特笑了笑,将罐子接过。

“如果你胆敢诓骗我们...”用魔力缝合好伤口后,费雷顿斯重新穿好盔甲,举着斧子指向沃弗尔霍特说到:“我会亲自找你的将军主子,血债血偿。”

“哎呀...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们把我当成啥了?”

“骗子”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到。

数日后,审判结束。

血角在女妖的魔力下被解下锁链,巨大的身躯摇摇欲坠,却没有倒下。随后,他跪伏在冰地之上,双膝紧贴寒石,双手垂下,额头贴地。新的符文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乃至内脏里熠熠生辉,每一枚都与他重新熔铸的符文铠甲匹配,并将他锁进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完整形态”。

他昂起头,鼻环随着鼻息吐出的寒霜微微颤动。他的眼神不再有半点温度,只剩下一种机械化的冷静与贪婪的征服欲。

当眼睛里出现瓦尔祖尔的身影后,他爬行至主人的王座前,低头跪伏,低声说到:“您的奴仆……您的利刃……您的战兽……等待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瓦尔祖尔的身影如高山般立于高台,他满意地点头,没有多加词汇。随后,他动了动手指,一柄更为庞大的战争巨剑从冰柱中飞出,落在血角面前。那剑仿佛亡者世界的权杖,其上镌刻着比以往更为黑暗的咒语——不仅是寒霜,还有堕落、渎神、血肉与梦魇。

“血角,”瓦尔祖尔的声音从头骨中传出,回荡在整个冰冷的空间中,“你将成为我冰霜黎明的先驱,去熄灭那些伪神的圣火,去让世界陷入永夜。”

“我给了你一次机会,这次,别让我失望。”

“是的,主人...”血角俯身,将那柄象征着毁灭命运的新剑,紧紧握入手中。当他的指节收紧时,鲜血从手中流出,渗入剑柄,剑锋随即发出低鸣。血角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自己该如何掌握这股力量,仿佛费雷顿斯已经教会了他。

“感谢主人...以兄弟血脉赐予我重生...”他缓缓起身,崭新的邪恶铠甲比之前更为夸张、厚重,锋锐的尖刺从肩甲之上支出,板甲块上的防御性装饰宛如刀锋盾墙一般,原本裸露的地方被新的钢铁封闭,将他的身体完完整整地罐装,如同一个新生的灾厄。

“很好,那么听从我的召唤出发吧,你的军团在等你。”瓦尔祖尔打了个响指,随后一旁的空间撕裂,出现了一道连接前线和王座的临时传送门。

“是的,我的主人...”他低下头,卑微地跪在地上,浑身的盔甲叮当作响,额角贴近冰冷地面,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身段。而冰晶地面上倒映着的,还是那头红牛的头颅。

“曾经的格姆拉克啊……看看你,沦落成什么模样……”匍匐在地时,他在心中喃喃自语到,眼神深处掠过一抹久违的幻影——那是晨钟中独自祈祷的时光,是兄弟们围坐圣火旁擦拭武器的笑声,是他第一次穿上神圣战甲时的激动与荣耀。然而,那一切……早在白刃城失陷的那一夜,在血与火中随圣光一并崩塌。

最后的自嘲在须臾之间便逝去,很快,内心深处那股炽热、扭曲而狂暴的兴奋再度燃起,宛如鲜血在血脉中欢腾跳跃。他的身躯因这份期待而轻轻颤栗,每一条印记、每一个穿环都仿佛在欢呼迎接他的重生。

接着,他缓缓抬起头,冰冷的蓝色瞳孔带着仿佛吞噬世界的疯狂光芒。

“血角响应主人的召唤!!贱奴将熄灭所有虚假的圣火,带来冰霜黎明!!”

瓦尔祖尔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做出宣誓的血角,毫不在意,只是朝那传送门轻轻一指。

新的战争号角吹响了。

王国东南,洛庇安之灯屹立在群山断崖间,圣光结界如巨罩一般笼罩整座城堡。此处是无数难民与神圣残军最后的避难所,也是那批除修道院外最古老的索拉瑞恩信众的终极坚守之地,来自修道院的支援让其几乎无法攻下。霜裔军团只好在费雷顿斯和渥瑟尔的指挥下驻扎在了距离城市还有一段距离的平地之上。

“这他妈怎么打。”费雷顿斯倚着作战地图重重咒骂,双拳压在营帐的石桌上。

他身后的渥瑟尔正一边绑着战靴,一边苦着脸说到:“又是结界,又是圣火,还有炮台,情况很不妙……我们要是正面撞进去,怕是刚碰面就得死一半人。”

费雷顿斯咬牙切齿地说到:“我们不是没有优势。亡灵无需休息,无惧死亡。我们可以分三路,从西南裂谷潜行……然后由我亲自带一队攻北墙。”

渥瑟尔冷笑到:“你带队?你要是真死了,那群骷髅还有脑子?别忘了你现在是挂帅的。”

“……你是说让我留在后方?”费雷顿斯怒瞪他,充盈着污秽血液的血管从头上暴起。

“我是说等真正的将军回来。”渥瑟尔吸了口气,喃喃到,“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了,他终究是个最适合冲锋陷阵的家伙。”

气氛一时沉寂。

“你知道...我其实不比他弱。”费雷顿斯短促地说到。

“那说明你也打不过他的兄弟,费雷顿斯...”渥瑟尔摇了摇脑袋,“况且,要说掌控力的话,虽然亡灵不会背叛…但只有他能激励那些死亡骑士。”

“以及我俩。”

“哎...”费雷顿斯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突然起身走出营帐大门一边说到:“我再去检查检查,让斥候多多汇报一下战场周遭。”

忽然,此时的天空深处传来一声震耳轰鸣。

一枚符文流星撕裂天幕,坠落在战场前线的丘陵地带。伴随它落地的,是一阵无比刺骨的霜风,连前线的骷髅士兵骨头都挂起了寒霜。

“什么鬼东西?”渥瑟尔警觉抽刀。费雷顿斯则把背上的斧子拿在了手里。

只见前线飞扬的尘土中,一道高大猩红的身影从火焰与冰霜交汇处缓步踏出。

是他。费雷顿斯和渥瑟尔的心头一紧,那种熟悉的感觉辉来了——血角回归了。

他的身躯比以往更加庞大,红毛如地狱火焰般在寒风中张扬,蓝黑色的符文盔甲如冰晶爬满全身,长着獠牙的嘴吐出时而冰冷时而炽热的气息,眼神中是以往没有的极度残暴和嗜血,手中握着那柄瓦尔祖尔新赐的巨剑,双手纹理刻满由三人之血交织的黑红印记。刹那间,费雷顿斯以为自己在照镜子。

他没有回军帐,而是直接出现在最前线。

敌军起初并未察觉,洛庇安前哨的圣骑军们还以为这只是某种巫术试探,直到冰霜与鲜血的死亡浪潮轰然席卷!

“死亡的仆从……听我号令!!”血角猛踏大地,狂吼一声,一阵魔力的浪潮从他周身涌出,席卷而来,冻结了一整片圣盾墙,而受到影响的死灵——不论是普通的炮灰还是死亡骑士或巫妖,都迅速朝着血角靠拢,仿佛集结令已经以一种类似心灵链接的方式下达。

守军惊愕了一阵子后立刻反击,圣焰、光矛和箭矢纷纷朝着血角和不断聚集的死灵集群投射而来。

血角咧嘴大笑,挺身而上,躯体前倾,任由箭矢穿刺自己,即使已经快被扎成了刺猬,仍能靠着血魔之力领军冲锋。随后,他一头撞开前排,秽恶巨剑随手拔起,贯穿了一整排骑士。

“他疯了!”敌军指挥者惊喊叫,“快,阻止他!!主力和支援!快!”

“呵...休想!”血角忽然遁入暗影,插在身上的箭矢顿时落在地上,随后他瞬间出现在城墙之上,挥剑一斩,直接撕裂了指挥官的脖颈。随后,在周遭的圣武士将他彻彻底底围了个水泄不通之前,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回到了战场之上。

“冲!”看着城墙上乱作一团的圣光联军指挥部,他对着身后的大军怒吼。“全部杀光!”

十余死亡骑士随即追随他冲入敌阵,接着是几百,几千的士兵...利刃、巨斧、魔法纷纷破开圣盾、斩落铁甲,将那曾经耀眼的灯塔逐步踩入黑暗。寒风与血雨在战场的屠戮中交织而下,鲜红与寒蓝的光芒映照在破碎的圣火塔上。

王国幸存者的营地最终倒在了血角一个人率领的冲锋之下。他强大的亵渎之力吸收了大量的注意,其他死亡骑士因此可以大展身手,屠杀那些凡人。不出几时,整座城市已经变为了断壁残垣,尸横遍野,只有极少数的人带着平民逃离了现场。

不过没事,他会找个时间去清理那些溜掉的老鼠。

大战之后的血角一个人站在破损的塔楼楼顶。前不久,这里还燃烧着明亮的烽火,而现在,整片大地陷入死寂。

他没有让其他死亡骑士靠近,费雷顿斯和渥瑟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率领后方的大军抵达。站在塔顶的他盔甲满是血污和碎肉,但他只是微微笑着,看着那片横尸数千的战场,露出一丝残忍而邪恶的愉悦。

在制高点的阴影中,他伸出一只戴着尖锐暗银色护手的爪子,缓缓钩住挂在自己的鼻环之上,轻轻拉起。随着指节的肌肉慢慢紧绷抬起,力道传递到鼻环之上,血角的鼻腔微微疼痛,一股奇异的屈辱与兴奋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仿佛在无形中,主人瓦尔祖尔的意志正通过这个鼻环将他牢牢掌控。

"嘿嘿……看啊,主人……这是贱奴为您准备的礼物……整座圣地……和这贱躯……都属于您……"血角低声咯咯笑着,双目呆滞地看着前方,如同被催眠地自言自语道。

接着,似乎是受到了回应一般,血角那堕落至极的灵魂颤抖了一下——远在天边的主人,似乎朝他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讯息,没有任何情绪,仅仅是可能且超然的目光交流。

“唔哦…!”而这就足以让血角的每一寸肌肉因主人短暂的凝视兴奋而颤抖,每一只环和印记似乎都发着热,将他的精神牢牢地束缚在死灵之狱中,来自灵魂的剧痛转变为了极致的快感和服从,用疯狂的虔诚操控着他的意识和躯体。

“贱奴…感受到了…!”血角立刻跪在地上,鼻环紧贴冰冷的地砖,双手伸直,没有一丝挪动。他骄傲地将自己堕落至极的屈辱姿态作为献给主人的贡品与证明。而在他那看不见的裆部,被骷髅贞操锁禁锢住的肉棒从很久之前就在微微搏动,每一次杀戮都让他兴奋一丝。直到现在感受到了那‘似乎是‘来自主人的关照后,那长期被锁住的废物巨根更是忍不住地流出了淫水,卵蛋伴随着全身的肌肉受刺激而不断跳动,挤出的产物让血角忍不住失禁、在瘫软的状态下射了出来,淡蓝色的死灵灵液顺着附魔的死灵黑铁,沿着禁锢他形体的曲线一点点地从他的胯下滴落到地上

“哦呵,这可不行…”跪了一会的血角似乎还沉浸在那被本能驱使的服从举动之中,过了一会才察觉到自己湿哒哒的胯部,随后转过身来,用嘴巴舔舐其地板上的‘精液‘。那被锁着的巨根还在金属的牢笼中不断搏动、挣扎,但至少血角强忍住了自己的欲火,没让自己一边舔着地上的残余还一边射更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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