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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欲火难耐之中偷来主人的鞋子自慰却被现场抓包,等待着我的会是极乐之境,还是无间炼狱呢?,1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8780 ℃

“哧溜……哧溜……”

  

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分部,石心十人“翡翠”办公室的某个角落。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跪倒在翡翠的脚下了,但每当将那对臻于完美的玉足时含入口中时,其忘我程度与第一次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顺应欲望的驱使与足控的本能,我熟练地舔舐着脚背上白皙的足肤,再把饱满而性感的脚趾一根一根吃进嘴里,像嘬食奶水那样用力地吮吸。舌头趁机填满足趾的间隙,带出藏匿于其中的足汗与尘土,又接着向下,欣喜地侍奉起足心娇嫩的软肉……

舌尖搅动起的水声回荡在宽阔的办公室,显得格外响亮,完全沉溺于舔舐快感中的我甚至连呼吸都无暇顾及,所以在水声偶尔中止时,贪婪而急促的喘息声便立马填补了这短暂的间隙。两种声音互相交织在一起,一同演绎着名为“欲望”的二重奏。

  

很快,随着最后一根足趾清理完毕,我恋恋不舍地把脚掌从嘴里抽出。粘腻的唾液浸染了玉足的每一个角落,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而从趾尖垂下的银丝则像是一道八分休止符,宣告着我作为脚奴的任务就此告一段落。

  

一如既往地,我高高抬起头,满脸期待地看向自己的主人,仿佛摇着尾巴等待领赏的家犬。在过于频繁的欲望交易下,主奴之间的规矩已经熟习到无需言语说明,所以在微笑着向我颔首的同时,翡翠那湿润的脚掌就已经默默地来到下身,灵活的脚趾拨开裤子,领出那根挺立的肉茎。

  

顶开包皮的龟头因过度充血而胀成紫红色,粘稠的前液噙在铃口,只要略微触碰就会喷涌而出,茎身遍布着暴起的青筋,仿佛是缠绕在上面的藤蔓……如此坚硬而滚烫的肉茎,比以往任何一次勃起都要更加狰狞,毕竟在这之前,我已经整整一周没有释放过了。

  

长时间的禁欲生活并不好过,我不止一次被晨勃的胀痛吵醒,却只能对着湿漉漉的肉茎无能为力,也不止一次在偶然瞥到其他女人的赤足后,被迫咬紧嘴唇强忍直冲头脑的欲望。

  

翡翠显然很清楚这其中的艰难与不易,所以也毫不吝惜对我的夸奖:

“很好,看来你的确按照我所说的,好好地坚持了一段时间呢。”

  

“主人的命令…当然不会违背……”

  

即便快要忍不住这积攒已久的欲望,我也仍然不忘向主人表达自己的忠心,而这份忠心也很快换来了回报:带着满意的神情,翡翠用右脚轻轻踩住龟头,像正在安抚孩子的母亲一样,抚慰着躁动不安的肉茎。娇嫩的足肉细腻地亲吻在铃口,带来一阵阵令人沉醉的舒爽。

  

与此同时,左脚则是张开脚趾,夹住了脱在一旁的金丝灰高跟,再把它端正地摆在我的面前。

  

“作为完成任务的奖励,我允许你亲自用精液灌满这只高跟鞋哦。”

  

紧接着,翡翠那柔和的声音从头顶降下,如同来自神明的谕旨。

  

被翡翠用美足揉搓挑弄到临界点,再用玉趾衔住冠状沟,引导着肉棒将所有的精液“噗呲噗呲”地射进鞋子里,浓厚的白浊盖住鞋底未干的汗脚印,哪怕只是想象着这样的场景,也足以让我的生理与心理一同变得无比兴奋。

  

“谢……谢谢主人!”

我一边激动万分地道谢,满溢而出的前液一边在茎身汇聚成一条溪流。面对我这副如同动物发情一般的模样,翡翠戏谑地笑了笑,双脚随即攀附上肉茎,一切准备完毕,今日份的奖励环节即将开始。

  

“咚咚咚。”

  

但就在这时,办公室内淫靡的氛围却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打断,紧接着便是一阵年轻而熟悉的女声:“很抱歉突然打扰到您,翡翠前辈。不过翁法罗斯的商业项目遇到了一些紧急的突发情况,无论您现在在忙些什么,我认为……您都有必要去看看。”

  

“好的,我这就去。”

  

翡翠的答复迅速得几乎没有迟疑,话音刚落,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双脚已经松开了对肉茎的拥抱,带着快要风干的唾液重新穿回高跟鞋中。

  

“很不幸,看来要辛苦你再多忍耐一小段时间了呢。”

  

在穿鞋的间隙,她对我如此说到,那对翠绿的瞳仁中少见地展现出歉意。

  

随后她站起身,踩着急促的步伐从我身旁经过,显然是准备立刻离开这里,去处理工作事务。

  

来自下身的温暖触感忽地中断,我在后知后觉中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翡翠的裙摆并祈求她不要把如饥似渴的我留在这里,但在看到翡翠那一瞬间变得严肃的神情与微蹙的眉眼时,所有的恳请之词又全都堵在嘴边,只是轻轻叫出一声“主人……”就没了下文。

  

翡翠自然不会因为这声呼唤而驻足停留,她继续往前走,高跟鞋踏出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最后随着机械门关闭的窸窣轻响一起消失在走廊里。

  

仅仅是一分钟的功夫,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前后的落差过于巨大,让我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按理来说,在一项星球级别的重大商业项目与一场连利益都未曾涉及的私会之间,翡翠作为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正是最为合理的情况。再者,翡翠又没有把我抛弃在这里,只要我在这里耐心地忍耐片刻,等到她忙完回来之后,想必就能把中断的奖励环节继续下去了……

  

我也试图这样劝说自己,但很快便发现根本做不到,因为在我的下身,粘稠的前液仍然在不断地渗出、汨汨地流淌,躁动不安的身体也根本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自从翡翠的脚掌触碰到龟头的那一刻起,我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就注定无法被轻易浇灭。

  

欲望是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人们为了满足欲望,往往会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会搭上自己的尊严、情感乃至生命。

  

正如此时此刻,我在欲火难耐中突然回想起曾经的某段记忆:

  

先前躺在办公桌下被翡翠当作脚垫时,我偶然间发现,在桌内的某个角落,居然还收藏着一双纯黑色的一字带高跟凉鞋,大概是为庄重的社交舞会所准备的。对那时的我来说,赤裸的美足已然踩在身上,所以根本没必要舍本逐末,去守着一双空荡荡的鞋子。

  

但对现在的我而言,世界上没有比它更适合当作泄欲之物的东西了。

  

背着主人用她的私人物品偷偷做这种事,我不知道这种近乎亵渎的行为会招致怎样的后果,但在欲望的诱惑之下,理性早已无法做出明哲保身的判断。

  

既然主人已经亲口承诺了“射鞋”的奖励,那么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先斩后奏,理应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用这种想法麻痹自己的同时,身体也自顾自地开始了行动。双脚麻木到站不起来,我便直继续保持着跪姿,就这样一路爬到办公桌旁,一双颤抖的手开始翻找起来。

  

记忆并没有出错,我很快便从角落里摸出了那双高跟鞋,又把它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仔细欣赏着。瘦长的鞋底之上只有两根孤零零的束带,一根横贯脚背,一根束缚脚跟,简约之余又不失魅力。我痴迷地想象着翡翠的玉足穿入其中的画面:雪白的脚背一览无余,一排美趾大方地展示着自己,足弓与鞋底间还留有一条惹人遐想的间隙。

再把鞋子紧紧凑到鼻尖,忘我地嗅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涌入鼻腔,我立马辨认出这是翡翠身上那股诱人的体香。倘若她踩着这双鞋,跳过一支优雅的交际舞后再脱下,残留在鞋底的热气一定能让这缕气味变得更加沁人心脾吧?

  

幻想到此为止,我郑重地把高跟鞋放在地上,再用手握住滚烫的肉茎,将它对准鞋底的正中央。

“唔……”

龟头触碰到鞋底的那一刻,一阵沁人的凉意下身直冲大脑,惹得我在颤抖中浑身酥软,嘴角不由得漏出一声舒吟。

更进一步地,铃口轻贴在鞋面上摩擦起来,激起另一阵激烈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打在神经上。我顿时舒服得眼前发白,几乎要直接射出来。

我还不想这么草率地交出精液,于是只能换一种取悦自己的方式,三根手指环住肉茎,缓慢地套弄起来。

从第一个来回开始,这样的动作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越来越多的前液被先一步挤到鞋子里,涂抹在鞋底的液面仿佛一面镜子,倒映着我淫荡的模样。

  

欲望在恍惚之中变得更加强烈,我攥起另一只鞋并把它紧紧地贴到脸上,再深吸一口气,想要将残留在上面的芳香全部卷入鼻腔。

  

在催情剂般的气味刺激下,套弄的速度也进一步加快,而我注定无法在汹涌而来的精液浪潮中坚持多久。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弦即将崩断,我爽得直不起腰,双眼紧盯铃口所对准的那一片区域,想要亲眼见证白浊射在主人鞋里的画面。

  

“主人……主人……哈啊……!”

  

下一秒,我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刚刚弯下的身体又重新绷直,将一大股炽热的精子喷洒到鞋底之上。

  

尖锐的耳鸣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等到渐渐平息时,我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稍许回过神来。而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一团熟悉的阴影笼罩在其中……

  

  

  

其实我心里清楚,只要做了这样的事,就迟早会有被发现的时候。哪怕不是像这样被现场抓包,作为最擅长于阅读人心的角色之一,翡翠也注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察觉到端倪。

  

但即便如此,此时的我却依然没有勇气去直视翡翠的眼睛,只能以前所未有的虔诚姿态跪在她的面前,低沉下脑袋,口中嗫嚅着一些语无伦次的道歉之辞: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该……”

  

此时此刻,我多希望翡翠会大发雷霆,怒斥我作为奴隶的不忠与亵渎,高声宣判对我的处罚,并用那根长鞭狠狠抽打我的后背,若是这样,我至少还能在赎罪的痛苦中感到轻松些。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从回到办公室的那一刻起,翡翠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正是这种充满未知的沉默,让我感到尤其不安。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与翡翠平缓的呼吸声,却无从得知她的表情。时间变得像沥青一般粘稠,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只熟悉的、瘦削的、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赤足,突兀地闯入我那坠落在地面的视野,足尖直指肉茎的根部。

  

“欸?”

  

我发出一声轻呼,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抬起头,去面对自己的主人。

  

翡翠原本是面无表情的,但在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眼眉却忽然低垂了几分,带着眼角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看上去甚至有几分祥和的亲切感。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对厄运将至之人的悲悯。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脚尖也触碰到了茎身,脚掌再向前一推,把肉茎硬生生地踩到小腹上。

  

脚掌就像是一条蛇,以妖娆的姿态缠绕住这另一条“蛇”,瞬间吞没了大半根茎身。而脚趾则是窸窣的蛇信子,趾尖时而撩拨过系带,时而舔舐着冠状沟,仿佛在寻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毒液注入“猎物”体内。

  

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当然不会因为一次射精而得到满足,原本在紧张中萎靡下去的肉棒被快感重新被唤醒,又变得坚挺起来,新的一股前液被足趾榨出,沾湿了脚掌,并随着它的挪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所有的惊讶、疑惑与不安都被汹涌的快感浪潮冲散,一同被剥夺的还有我的思考能力,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主人在赦免了我的过错后,继续进行下去的奖励环节。于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我绷紧腰腹挺起下身,主动配合起翡翠的施舍。

  

而翡翠似乎也在配合着我的配合,脚掌继续向前推进些许,把裸露在外的最后一部分龟头也吃进足心里。足肉与胀大通红的“蘑菇头”紧紧贴在一起,摩擦出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慰。依稀记得刚刚诞生的时候,我还无法承受来自这最敏感部位的刺激,但现在,我已然对这份快感甘之若饴,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在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第二股精液开始欢腾地冲撞着精关,连续的射精没有为燥热的身体带来任何不适感,反倒有一丝飘飘欲仙的轻盈。我向来无法克制住高潮前无意识的哼哼唧唧,这一次也一样:

  

“主人……唔……要忍不住了……”

  

然而,正当我迷离地眯起双眼,想要好好享受这场盛大的射精时,却在肉棒与美足之外,察觉到了第三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东西:一根黑色的长鞭,而将鞭子的另一头拈在指尖的,不是别人,正是翡翠。

  

本要合上的双眼顿时瞪到最大,不详的预感从我脑海中闪过,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眼睁睁地看着翡翠对我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手掌轻轻一甩,让细长的鞭尾精准地缠住肉茎。

  

“等等…主人……”

  

再转动手腕猛地一拉,将锁死根部的绳圈收到最紧。

  

“不要,不……”

徒劳的恳求被下身传来的尖锐绞痛强行打断,而后,另一种痛苦紧接而至,甚至盖过了痛感,那是精液被堵塞在尿道里无法喷出的感受。我曾经在某位假面愚者的脚下经历过这般折磨,而那时的我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在未来还会再次遭此劫难。

  

“呜呃呃呃呃……!!!”

  

就像是在离顶峰只差一步时被推下悬崖,我在“坠落”的途中发出凄惨的悲鸣。挣扎着的身体扭曲成弓型,在本能的驱使下顶起下身,想要靠自己的努力突破对精液的束缚。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并且在失败后只会让痛苦更加剧烈。

  

于是我终于恍然大悟:来自足趾的侍弄并非是翡翠既往不咎的宽容,而是她专门用以惩罚的残酷手段。

  

“在看到你那享受的表情时,我不禁有些好奇。”

  

一直保持着缄默不语的翡翠终于在此刻说出第一句话。她将身体微微前倾,右手支撑在膝盖上并托起脸颊,居高临下、一脸玩味地看着我,就像是一条把猎物逼入死路的眼镜蛇,正在不紧不慢地打量着自己的盘中餐。

  

“难道你真的觉得,已经不用为自己无令擅为的荒谬举动,付出相应的代价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宁愿受罚也要明知故犯呢?”

  

又是一句锐利无比的拷问,步步紧逼的语气凌厉到让我无法呼吸。面对翡翠那对闪着寒光的瞳仁,我仿佛看到蛇口那一排锋利的毒牙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颈。

  

“主人,我……呜啊……!”

  

眼镜蛇根本不打算为猎物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如同毒牙刺入皮肤一般,当我想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的时候,来自主人的脚趾已经重新回到肉茎之上。趾尖贴上龟头,名为快感的毒液由此被注入体内,剥夺了我说话的能力。

  

“继续享受这份独属于你的'奖励'吧,可怜的坏孩子。这可是你亲自做出的选择,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话音就像法官手中的法槌,掷地有声,与翡翠那紧随其后的轻柔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修长的脚趾挑逗起肉棒的顶端,趾尖对着铃口仔细旋转,拇趾随即张开,用趾腹夹住冠状沟轻轻揉捏,趾腹又趁机轻撩过冠状沟,仅仅是轻巧简洁的几个动作,就让被掐灭的快感死灰复燃。

  

从铃口溢出的前液便是身体再度沦陷的信号,脚趾从两边合围,将肉茎拢入趾间。趾腹按压着龟头与茎身,轻轻的瘙弄如同微风,把欲望之火吹拂得更加旺盛。直到前液将每一处角落都浸润得滑腻而粘稠,两排纤趾再扣住滚烫的茎身,上下交替着摩挲起来。

  

好舒服,即便在翡翠脚下当了这么久的奴隶,也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细腻的足技;好想射,如果能在十颗趾腹的拥抱与细吻中交出浓厚精液的话,我一定会爽得魂不守舍吧?

  

可那条长鞭仍然无情地缠绕在肉茎之上,被压迫的尿道隐隐作痛,并不断地提醒着我:惩罚还在继续,只要我被推到射精的边缘,它就会在翡翠的操纵下再次收紧,让这根可怜的小家伙吐不出任何东西。

这正是翡翠的用意:此时的快感累积得越多,肉茎被绞紧时的痛苦就越剧烈。我就像是翁法罗斯神话中那块不断被推上山顶的巨石,每当将要绝顶时就会从崖边坠落,摔得粉身碎骨。在既定的命运面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被射精禁止的结局,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而在此时此刻,在脚趾的拥抱与摩挲下,原本未能射出的精液又一次涌入尿道,在冲撞精关的同时,也在顶撞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

  

“主人……拜托了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

  

我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虔诚姿态,向着自己的主人求饶到,但换来的只有翡翠一声嗤笑。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认错了?”她说,“但你要知道,空口无凭的承诺都是废话,能让你记住教训的方法永远只有这一种!”

  

跟随着这一句充满嘲讽意味的判决,翡翠第二次拉起手中的长鞭,将所有近乎沸腾的精液都堵塞在肉茎根部。

  

而在双脚松开肉茎的同时,右脚却进一步向上来到胀成紫红色的龟头,拇趾的趾尖拂过颤抖不止的铃口。其力度之轻只几乎相当于被一片树叶扫过,但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痛苦又翻了好几倍。

  

于是,又一阵凄惨的哀嚎回荡在房间里,撕心裂肺得像是一只濒死的野兽。我快要承受不住这身心双重的折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扭曲,腰胯高高顶起,肉茎之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到狰狞的程度,却依然无法从这痛苦中挣脱。

  

而这一次,翡翠甚至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再对我说些什么。在高潮的冲动褪去、颤抖平息的那一刻,双脚又立马回到下身。一对脚底紧紧贴合在一起,将胀到极限的肉茎吞入足弓之间的穴道里,下一轮足交即将开始。

  

又是足穴的套弄,我已经被好几个女人用这种方式服侍过,但只有这一次没有血脉偾张的感觉,毕竟我早已没有心思去享受这曾经梦寐以求的快感了。

  

细腻而柔软的足底嫩肉包裹着肉棒,足心褶皱间的空隙又被源源不断的前液填满,肉棒被足心牢牢吸附,几乎要将足穴抽成真空。而随着翡翠将双脚的速度与力度拉得越来越强,足穴也顿时变得迅速而紧致起来,像一台无情的机器,从我的身体里榨取着快感。

  

第三次,我又来到了射精的边缘,比前两次要更快一些,而既然结局已经注定,我也不愿再挣扎了,只是被动地喘着气,等着下一场行刑的到来。

  

精液填入尿道的那一刻,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已既定了。翡翠想必会先停下双脚的侍弄,等到精液上涌、想要凭着快感的余韵冲出铃口时,她就会再次拉紧鞭子,锁住所有即将喷射的白浊,让我又一次陷入痛苦之中。

  

我本是这么想的,并且会认为这样的射精禁止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翡翠满意为止。

  

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就在下一秒,先一步被撤去的居然正是这条长鞭!我看到翡翠露出一丝危险的笑,随后一挥手腕,在肉茎根部缠了许久的鞭尾就这样自行松开,被勒出的深色血痕清晰可见。

  

原本无法摆脱的禁锢就此消失,被堵在根部的精液终于得以继续向着铃口奔去,现在只要再给我注入一点点快感,哪怕是足穴再多撸动几个来回,或者脚趾在铃口拨弄一下,都能让我顺利射出来!

  

而翡翠似乎比我更清楚自己的极限,她松开了双脚对肉茎的包裹,转而将左脚放在下面当作垫子,右脚的大拇趾来到系带所在的地方,用趾腹轻柔地摩挲起这片隐秘的敏感地带,力度之轻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而那高潮所需的最后一点快感,就在这轻纱般的翕动中被缓缓地补齐。

  

主人原谅我了吗,我终于要能痛痛快快地射精了吗?我在突然暴涨的兴奋感中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还没多想就吐出一大段感恩的话语。

  

“谢谢……谢谢主人的原谅!”

  

“不用谢。”

  

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翡翠的笑容变得越发让人不安,但我仍然沉浸在贷款而来的幸福中,又怎么可能会察觉这一点?

  

0.999……与1的大小之争曾一度持续了很久,但在高潮与射精面前,它的答案永远都是固定的:只有给予的快感超过那个“1”,所得到的才会是享受。

  

而就在我无暇顾及的角落,趾腹的摩挲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轻微,直到距离“1”只差微不足道的最后一步时,来自翡翠的所有动作却突然戛然而止。

  

“等等,主人,不要停……求、求你了……呜呃呃……”

  

哀求声最后被淹没在自己的呻吟之中。明明只要再轻轻蹭那么一下,积攒的快感就足够突破高潮的临界点,让我在爽慰中射出来,但就是差这最后一丝快感,没有了新的刺激作为推力,精液便不再迸射而出,只会如同被虹吸一般从铃口一股一股地溢出。

  

而这样的流精,是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的。

我绝望地看着浓精顺着肉茎缓缓流淌,仿佛正在流失的是自己的生命力。任凭我怎么努力地绷紧下身,也无法阻断这股白浊的溪流,铃口就像是一道坏掉的水龙头,直到把积攒了一周的所有精液都抽干净才肯罢休。

各位能体会到这种感受吗?这种对欲望的渴求被拔到最高,却不再有任何满足机会的感觉,恰如在拥抱过黎明后又被拽回黑暗,心理上的落差甚至比射精禁止的生理折磨要更让人崩溃。

  

所以,在肉茎颤颤巍巍地吐出最后几滴精液时,我已经眼泪汪汪地快要哭了。上一次在女人脚下哭出来,还是卡芙卡的忍耐倒计时,但那一次的哭泣是因为在寸止后尝到了最甜的糖,而这一次,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不禁开始责怪起不久前那个控制不住欲望的自己,若不是由于那一时邪念,我应该已经在翡翠的脚下舒舒服服地释放了三次,甚至还会有第四、第五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唔唔……”

  

思绪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刺痛打断,是翡翠用脚尖挑起了我的下巴,逼着神情恍惚的我与她对视。

  

她翘起二郎腿,将右脚伸到我的面前,拇趾快要触碰到我的鼻尖。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只脚已经被精液淋透了,白浊覆盖脚背,填满趾缝,又顺着趾尖垂下,悬而未落。

  

原来刚才流出的精液全都被翡翠有意用脚接住了,而她这么做的用意,也相应地十分明显了。

  

“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吗?”

主人的声音响起,唤回我作为奴隶的肌肉记忆。

  

我看着浸泡在白浊中的美足,从体内排出不久的精液还带有些许温热,微腥的甜腻气味对我来说也并不陌生,只是我还从未用舌头清理过如此大量的精液。

  

但主人的命令不容违背,即便刚刚被身心双重的惩罚摧残过,我也依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开始主动清理这只精液玉足。

  

舌头在脚背上扫荡,嘴唇时而贴上凸起的经络轻轻啜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直到扫清沾在肌肤上的每一滴精液。其中的大部分都被我顺势咽下,剩下的一些则沿着嘴角溢出。

脚掌之后便是脚趾,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流程。我将舌尖探入趾缝中,搅动着填得满满当当的粘液,那里的体香与汗香最为浓郁,和精液的甜腥味混合在一起时,竟真的将我心里的排斥感打消几分。等到所有的脚趾缝都清理干净后,只要再将每一根脚趾都吮吸过一遍,我的任务就能告一段落了。

  

这样一来,主人对我的所有惩罚,就要到此为止了吧?我如此在心里对自己说。

  

作为欲望基石的持有者,没有人比翡翠更擅长于洞察人心,正如此时此刻,在阅读出我的内心独白以后,她便立马用行动给我送来了答复。

  

只是,并非我所期望的肯定答复。

一股强烈的刺激忽地从下体的顶端爆发,继而传遍全身,就像是一道强劲的电流,直接冲击着敏感的神经中枢。即便因脚背挡住视线而看不到下身,我也已经在绝望中意识到,这是名为龟头责的刑罚。此时的翡翠一定是用左脚抓住了裸露在外的龟头,再蜷起脚趾,快速地抓挠着、揉搓着、摩擦着。

  

虽然没有经历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龟头的脆弱程度却并未因此而减弱多少,酥、麻、痒、痛……各种堪称折磨的感觉杂糅在一起,向我宣告着惩罚并未结束的事实。

  

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抵抗的能力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只能在蹂躏中浑身止不住地痉挛。嘴里还塞着主人的脚掌,所有的哀嚎与呻吟都堵在喉咙里,像是动物垂死时的呜咽。

“呜呜呜……”

   

“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舔!”

  

但翡翠对我下了死命令,脚掌往口腔深入强行推进几分,脚尖顶到内壁,惹得我一阵干呕。

  

真的能做到吗?来自龟头责的刺激仍在啃食着神经,让我全身发麻、眼前模糊成一片雪花,就连把脚掌从口中吐出都难以做到,将舔舐与吮吸继续下去又谈何容易?但我却依然不敢有丝毫迟疑,因为我无法想象再一次违抗命令的后果。如果将所有的惩罚再重复一遍的话,我大概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吧?

  

所以摆在我面前的永远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意志力几乎触碰到了极限,唯有脚奴的本能支撑着我继续完成任务。在我的下身,翡翠挪动左脚,让脚心吞没整颗龟头,脚掌快速而有力地旋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我只能用尽全力撑开嘴巴,含住翡翠的脚趾。颤颤巍巍的唇齿几乎无法把足趾包裹严实,混合着精液的唾液顺着缝隙漏出,把我变成一副快要坏掉的模样。

  

大拇趾、食趾、中趾……原本梦寐以求的享受时刻,现在却变成了一种煎熬。吞、吐、吞、吐,在炸雷般的龟头责下,每一次吮吸似乎都被拉得无限长。

  

直到最后一根小脚趾吮吸完成时,时间才过去了两分钟,但长达两分钟的龟头责,已经足以把任何人都折磨得不成人样。

  

而当我艰难地将小脚趾从口中抽离时,受尽责罚的肉茎甚至回光返照般地有了些射精的感觉。精液被抽干的我自然是射不出一点东西,只有一摊稀薄而透明的精水从抽搐着的铃口渗出,痛苦盖过了微不足道的快感,对我来说依然是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你应该庆幸自己做到了,否则,我可不会就此停下哦。”

  

重回柔和音色的翡翠居然让我有些陌生。我艰难地抬起头,在越发昏暗的视线里,她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我向她点头,又立马感到一丝死里逃生的后怕。

  

而后,意识到一切终于结束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脱力,甚至难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浑身一软,瘫倒在翡翠的脚下。酸痛、胀痛、刺痛,各种不适感像潮水一样从身体各个部位席卷而来,但对我而言反而是种解脱。

  

“好好记住刚才发生的一切吧,把所有的感受都刻进你的心底,并永远把它记住。我由衷地希望,今天的经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翡翠的声音继续萦绕在耳边,此时的她又突然变成一位循循善诱的长辈,与刚才“心狠手辣”的形象判若两人。

  

“回答呢?”

  

“是…主人……”

  

我趴在地上抬不起头,只能颤颤地嗫嚅道。

  

紧接着,我听到一阵粘腻的穿鞋声,而后是响亮的脚步声。脚步声先远离再靠近,大概是翡翠去其他地方做了些什么,最后响起的,是清脆的掉落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沉重的眼皮,那个纯黑的东西在眼前由模糊变清晰,啊,原来是故事最开始的那双一字带高跟凉鞋。先前浇在鞋面的精液已经全部液化并近乎风干,在黑色的背景上留下乳白的斑点,那股甜腥的雄性气息也变得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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