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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总裁冷傲雪的永恒之吻 12W字,万户屠常,9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10 15:57 5hhhhh 1470 ℃

之前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这种满足本身,却像吃饱了珍馐美味后的腻味,甚至隐隐打开了一个更大的、渴望新刺激的无底洞。

他开始在网上浏览更多极端肉畜宰杀内容,试图找回那种久违的刺激感,但屏幕上的光影和声音,在经历过真实的“永恒之吻”和冷傲雪本人之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隔靴搔痒。

生活,似乎又陷入了一种新的、比得到“永恒之吻”之前更甚的无聊循环。

莉娜的第五次上门与微妙变化

“永恒之吻”的头颅虽然精密,但内部的仿生通道和机械结构,在经历了张伟如此高频次、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使用后,依然需要定期的深度清洁和维护。这就像一辆顶级跑车,需要精心的保养才能持续运转。

而负责这项“特殊保养”工作的,自然还是那位“永恒之吻”售后服务部的专属高级专员——莉娜。

从第一次上门时的局促不安、面红耳赤,到后来的逐渐适应、专业娴熟,莉娜已经成了这个出租屋里,除了张伟之外,最“熟悉”冷傲雪头颅的人。算上这一次,已经是她的第五次上门服务了。

最初几次,流程都相对固定。张伟一个电话打过去,语气简短:“莉娜,过来清理一下。”莉娜便会在约定时间内准时出现,穿着一丝不苟的公司制服,带着她的专业工具箱,低着头,沉默地完成所有清洁和检查工作,然后迅速离开,全程几乎没有多余的交流。张伟也乐得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他享受着这种把昔日高高在上的冷傲雪的一部分,交给另一个陌生女人如此私密地“伺候”的感觉,这本身也是一种扭曲的权力彰显。

但渐渐地,事情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或许是次数多了,彼此间那种纯粹的陌生感和尴尬感渐渐淡去。莉娜不再像最初那样,连抬头看张伟一眼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她开始偶尔会在工作间隙,偷偷抬眼观察一下这个房间,观察一下张伟。而张伟,也从最初的全程监视,变得有时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处理一些工作邮件,给她一些“自由”的空间,尽管那目光依然带着审视和掌控。

有时,莉娜会主动开口,询问一些关于头颅使用的细节,比如“张先生最近感觉吮吸力度是否有变化?”或者“模拟声音模块是否需要调整?”这些问题都非常专业,符合她的身份,但张伟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些超越“工作职责”之外的东西——好奇,或者是别的什么。

张伟通常会淡淡地回答,有时也会故意用一些模棱两可、带着暗示性的词语,观察莉娜的反应。他发现,每当这时,莉娜的耳根就会不可避免地泛红,手下的动作也会微微一顿,然后才恢复正常。这种细微的反应,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总能在张伟日益空虚的心里,激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这一次,头颅内部的仿生咽喉部位似乎又有些堵塞,模拟吞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顺畅。张伟熟门熟路地拨通了莉娜的私人电话,语气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任何尴尬,只剩下一种理所当然的、近乎命令的口吻:“莉娜,过来清理一下,里面又堵了。”

“好的,张先生。我大概半小时后到。”电话那头,莉娜的声音依旧温柔而专业,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半小时后,门铃准时响起。

张伟打开门,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今天的莉娜,脱掉了那件标志性的、略显刻板的公司制服外套,只穿着里面一件修身的白色棉质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职业套裙,包裹着她匀称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脚上是一双中跟的黑色皮鞋。这样的穿着,少了几分制服的疏离感,多了几分干练的女人味,甚至……有那么一丝刻意打扮过的痕迹。她的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化着淡雅的职业妆,镜片后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张先生,下午好。”莉娜微微颔首,声音比电话里更柔和一些。

“嗯,进来吧。”张伟侧身让她进来,目光在她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白色衬衫很合身,勾勒出她胸前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曲线。

莉娜轻车熟路地走进卧室,将工具箱放在床头柜上。那颗冷傲雪的头颅,正静静地躺在丝绒托盘里,仿佛在等待她的“服侍”。

她打开工具箱,取出一次性手套、无菌棉签、专用清洁剂和各种细小的清洁工具,动作精准而熟练地开始工作。她先是仔细检查了头颅的外观,确认没有物理损伤,然后才打开口腔,将特制的内窥清洁镜探入,仔细观察内部的堵塞情况。

清理的过程比上次更加安静。只有工具偶尔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以及莉娜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气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微妙,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

莉娜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侧脸线条柔和,因为专注,嘴唇微微抿着。她的手指戴着薄薄的透明手套,灵活地操控着细小的清洁刷,探入头颅口腔深处,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那些因为张伟频繁使用而残留的、模拟体液与真实精液混合后形成的粘稠污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卧室里只有她工作的细微声响。张伟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发现,莉娜今天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更加……缓慢和细致。她的手指在探入和抽出时,似乎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犹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先生最近似乎…使用得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

就在张伟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莉娜突然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与他对上,随即又迅速低下头,一边用棉签细致地擦拭着仿生咽喉内壁的一个死角,一边用一种尽可能平淡的语气轻声问道。她的耳根,果然又不可抑制地泛起了红晕。

张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她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他原以为她会一直保持这种“专业”的沉默。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张伟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他想听听她的解释。

莉娜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嗯…根据清洁的频率和内部残留污垢的量…还有…磨损程度…可以大致判断出来。”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努力维持着专业的口吻。“特别是仿生咽喉黏膜的轻微磨损形态,与高频次、高强度使用的特征相符,但最近两次清洁间隔内的沉积物量,明显低于之前同期的峰值。”

“呵,”张伟发出一声轻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玩多了,就那么回事。再好的玩具,也有腻的时候。”他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拿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胡乱地按着,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切换,他却一个也没看进去。

“是吗…”莉娜的声音更低了,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手中的棉签在原地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词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种混合着职业好奇、一丝探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小心翼翼地看向张伟:

“那…张先生…冷女士她…”莉娜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措辞,“…她在生前…在您这里…最后的阶段…她的服务态度…或者说…配合度…怎么样?”

这个问题一出口,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莉娜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泼上了滚烫的热水,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她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过于私密,超出了她作为售后服务专员的职责范围。她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结巴和羞耻感:“我…我是说…像冷女士这样的…身份…自愿成为肉畜并购买‘永恒之吻’的案例…本身就非常…非常罕见…我们公司内部也有一定的…记录和关注…”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个在她心中盘旋了无数次、既让她感到职业上的好奇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的问题,用一种破碎的方式问了出来:“…像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最后…真的…会变得…很…很‘配合’吗?…会…会主动…‘服侍’您吗?…尤其是在…尤其是在那种…最终的…宰杀时刻?”

“配合”和“服侍”这两个词,她说得格外艰难和隐晦,但其中蕴含的色情意味,却像电流一样在空气中滋滋作响。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急促的呼吸声中。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而粗重,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白色衬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握着棉签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发白,甚至有些轻微的、抑制不住的颤抖。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专员,她见过太多女性头颅,大多是男性为伴侣或情人购买的永恒之吻服务,像冷傲雪这样身份高贵、自己为自己购买永恒之吻服务并指定送给一个底层男人的,在她的职业生涯中绝无仅有。这种巨大的反差本身就充满了禁忌的吸引力,让她在职业冷静的外壳下,无法抑制地想要窥探那个最终极的、从女王到肉畜的转变瞬间。

这个问题,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了张伟记忆中最隐秘、最黑暗的地方。

厨房里弥漫的浓郁血腥味、冷傲雪撕心裂肺的尖叫与压抑的呜咽、她被牢牢绑在餐桌旁,眼神从最初的高傲、愤怒、绝望,到后来在极致痛苦与情欲刺激下逐渐迷离、疯狂、甚至带着一丝渴求的转变、她看着自己身体被打开时那混合着极度痛苦与病态快感的扭曲表情、她用沾满自己鲜血的手,颤抖着、却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紧紧握住他的阴茎,疯狂地上下套弄,为他进行最后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服务时的情景……

这些被压抑在记忆深处的、充满了原始暴力与极致情欲的画面,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汹涌而出,带着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着张伟的神经。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粗重了几分,眼神变得幽深而晦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弧度。

“呵……”张伟发出一声低沉而沙哑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炫耀和征服的快意。他坐直了身体,目光像鹰隼一样紧紧锁定在莉娜因紧张、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背影上,声音里带着一种粗粝的、侮辱性的快感:“配合?主动服侍?”

他刻意顿了顿,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然后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带着强烈性暗示的语调说道:“那个平日里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骚货?到了最后关头,比谁都浪!比谁都贱!”

他开始用一种粗俗而直接的方式描述,毫不避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每一个词语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高冷总裁”的尊严上,也同时刺激着眼前这个偷听者的神经:“刀子刚碰到她的时候,她还叫得跟杀猪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还他妈想反抗!结果呢?操!老子稍微用点力,她就软了!一边哭爹喊娘,一边那骚屄里就开始流水!拦都拦不住!”

莉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头几乎要埋进胸口,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强迫自己继续擦拭着仿生咽喉内壁的动作,但频率明显乱了。呼吸声粗重得在安静的卧室里都能清晰地听到,带着一种压抑的、近乎喘息的气息。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作为一名专业人士,她听过无数关于肉畜最后时刻的描述,但如此直接、如此粗鄙地描述一位像冷傲雪这样的女总裁的“堕落”,依然极具冲击力。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觉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羞耻的热流。这不是恐惧,至少不全是。这是一种混杂着职业性的禁忌好奇和被极端情欲描述点燃的、生理性的悸动。

张伟看着她的反应,心中的黑暗之火燃烧得更旺了,他继续说道,语气更加轻佻和侮辱:“到后来,老子让她自己……哼,她自己就主动贴上来!一边蹭着老子,一边还浪叫着求老子操她!说什么‘主人,操我,把我操烂,把我的一切都拿走’……啧啧,那下贱劲儿,你这辈子都没见过!”

他故意强调了冷傲雪的“主动”和“下贱”,这不仅是对死者的亵渎,更是对莉娜的一种无形的挑逗和试探:“最后握着她自己阴道给老子鸡巴打手枪的时候,那骚货手都快断了!你说,她配合不配合?主动不主动?高不高潮?”

张伟的声音充满了粗鄙的色情和暴力征服的快感,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着莉娜内心深处那些隐秘而黑暗的欲望。他刻意模糊了“宰杀”的具体细节,只强调冷傲雪在最终服务时刻的“主动”和“淫荡”。

莉娜背对着张伟,身体微微绷紧。但那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职业性的不适、对血腥描述的规避本能,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生理兴奋的剧烈反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传来一股熟悉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想要立刻逃离,但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她手中的棉签再次“啪嗒”一声掉在了托盘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去捡。

她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细若蚊呐的闷哼,随即又慌忙用牙齿咬住了嘴唇,留下深深的齿痕。她的脸颊红得如同火烧,眼神有些迷离,镜片后的瞳孔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放大。作为专员,她见过太多“服务”后的头颅,冰冷的、安静的、完美的。但张伟描述的,是那个“服务”过程中活生生的、在屈辱与快感中挣扎沉沦的冷傲雪,这让她那被职业规范层层包裹的内心,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裂缝。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张伟将莉娜这一系列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加残忍和玩味。这个女人,果然对这些禁忌的、黑暗的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和……渴望。他心中那股因为“永恒之吻”带来的倦怠和空虚,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火星,瞬间燃起了一点新的、带着探究和强烈欲望的火苗。

“怎么?莉娜专员对这些…很感兴趣?”张伟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戏谑。

莉娜的身体又是一僵,她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被戳破心事的羞恼和职业性的防御:“张先生!请不要误会!这只是…只是我们公司对VIP客户服务体验的…例行回访和资料补充!像冷女士这样的特殊案例,有助于我们改进产品设计!”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哦?改进产品?”张伟嗤笑一声,站起身,缓缓踱步到莉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觉得,这个‘永恒之吻’,比起活生生的冷傲雪,差在哪里?”他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扫过莉娜泛红的脸颊和起伏的胸口。

莉娜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张伟的目光,努力维持着专业的口吻:“张先生,‘永恒之吻’提供的是持久、稳定、卫生的服务体验。它不会疲惫,不会抗拒,能完美执行预设的所有功能,并且…永不腐烂。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价值。”

“价值?”张伟冷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幽深,“那它有没有告诉你,冷傲雪最后是怎么用她那高贵的舌头,像条母狗一样舔舐老子的脚趾?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怎么在老子骂她‘贱货’的时候,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有没有告诉你,她在濒临崩溃的时候,是怎么哭着喊着求老子‘主人,再用力一点,弄死我’?”

他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到莉娜的脸上。莉娜的脸色由红转白,身体紧紧贴着墙壁,双手在身后死死地攥成了拳头。张伟描述的画面太过生动、太过淫靡,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她能清晰地想象出那个场景,想象出冷傲雪那张高傲的脸庞上浮现出的屈辱、痛苦和病态的渴望。这种想象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理智。

“它没有!它只会按照程序,一遍遍地重复!”张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和失落,“它没有灵魂!没有那种…那种挣扎着沉沦、在痛苦里开出快感之花的…生命力!”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莉娜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莉娜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伟。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空虚,还有那深不见底的、对更强烈刺激的渴望。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厌倦从何而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腾的心绪,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道:

“张先生…我理解您的感受。‘永恒之吻’…它终究只是一个精密的造物。它无法替代…也无法复刻…那种…极端情境下…人性复杂的…反应。”她斟酌着词句,既不想贬低公司的产品,又无法否认张伟所说的那种“生命力”的缺失。“或许…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服务的核心价值,在于‘永恒’和‘便利’,而非…完全取代真实体验。”

张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的火焰似乎黯淡了一些,但那份深不见底的空洞和渴望,却更加清晰。

清洁工作在一种极度诡异和压抑的气氛中终于完成。莉娜仔细地将所有工具收拾好,放回工具箱,然后站起身,低着头对张伟说:“张先生,清洁和检查都完成了。仿生咽喉的堵塞已经清理干净,所有功能模块运行正常。另外,我发现喉部润滑导管有些轻微老化,已经为您更换了新的备用件。”

说完,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提出告辞,而是抱着工具箱,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环顾了一下这个有些凌乱的客厅。茶几上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罐和零食包装袋,沙发上随意扔着一件张伟换下的T恤。

“张先生,”莉娜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红晕和紧张,“我看这里…有点乱。我们公司…对VIP客户…其实是有附加的环境维护服务的,虽然…虽然您可能没注意到这个条款。”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帮您简单收拾一下吧?很快就好。”

不等张伟回答,她已经将工具箱放在门边,然后拿起墙角的垃圾桶,开始主动收拾起茶几上的空啤酒罐和零食袋。她的动作麻利而自然,仿佛这是她份内的工作一样。

张伟有些意外,但并没有阻止。他只是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这个女人,今天的行为,似乎越来越超出“售后服务专员”的范畴了。

莉娜很快就将茶几收拾得干干净净,将垃圾袋扎好放在门口。接着,她甚至自然地走进了厨房,看到水槽里堆着的几个脏碗碟,她挽起衬衫袖子,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水流哗哗,她纤细的腰肢随着洗碗的动作轻轻摆动。

张伟靠在厨房门框上,目光从莉娜忙碌的背影,移到床头柜上那颗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宛如艺术品的头颅。莉娜身上那件白色衬衫,勾勒出的线条,与冷傲雪生前穿着职业装的身影,在张伟有些恍惚的视线中似乎重叠了一瞬。莉娜清洗碗碟的动作,竟让他莫名想起了冷傲雪初期笨拙地打扫这个出租屋的样子。

就在这时,莉娜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她的脸颊因为劳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几缕发丝垂落额前,镜片后的眼睛带着一丝询问:“张先生,还有哪里需要整理吗?”

张伟的目光在她系着的、明显是厨房里的那条旧围裙上停留了一秒(她刚才洗碗时自己找出来系上的),又缓缓移回她脸上。莉娜似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边缘——这个带着点羞怯和顺从意味的小动作,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张伟没说话,只是眼神深处,那因为“永恒之吻”带来的倦怠空虚中,似乎燃起了一点新的、带着探究和欲望的火苗。冰箱空了,头颅玩腻了,但眼前这个主动送上门、对“服务”细节充满病态好奇、甚至开始模仿冷傲雪行为的女专员……似乎成了这片空虚里,唯一能抓住的新鲜玩意儿。

第十六章:填补空虚的替代品与悄然滋长的试探

莉娜那次带着羞耻与好奇的试探,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张伟那被“永恒之吻”带来的倦怠和空虚中,激起了一圈圈异样的涟漪。那颗完美却冰冷的头颅,再也无法满足他内心深处那头被冷傲雪喂养出来的、渴求鲜活挣扎与极致反应的欲望怪兽。冰箱底层那个装着躯干的大盒子,更像一个被遗忘的、散发着微弱腐朽气息的纪念碑,昭示着过去那段狂热的终结。

而莉娜,这个穿着白色衬衫、灰色套裙,动作麻利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羞怯的“永恒之吻”专员,却像一缕新鲜的空气,吹进了这潭死水。她身上那种混合着专业、好奇,以及对他描述冷傲雪“服务”细节时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的复杂气质,精准地戳中了张伟此刻最隐秘的痒处。

第一次试探后的回访(间隔约三天):

“永恒之吻”内部某个传感器似乎出现了误报,提示需要检查。张伟再次拨通了莉娜的电话,语气依旧理所当然:“莉娜,过来一趟,系统报错。”

莉娜很快到来。这次她穿着标准的公司制服,但领口系得没有上次那么紧,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她依旧专业地检查、测试、修复,动作干净利落。整个过程中,她的话不多,只是偶尔询问一下张伟近期的使用习惯。但当她的目光扫过那个依旧凌乱的客厅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张先生,需要我…再帮您整理一下吗?”

张伟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随你。”

莉娜便像上次一样,默默地开始收拾。她似乎记住了上次整理的布局,将散落的杂志归拢,把遥控器放在固定的位置。在清理沙发缝隙时,她发现了一枚冷傲雪遗留的、小巧精致的铂金耳钉。她捏着那枚耳钉,指尖有些发凉,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上的头颅,又飞快地移开目光,最终将它轻轻放在了茶几上一个干净的角落。

“这个…是冷女士的吧?”她的声音很轻。

张伟瞥了一眼,眼神淡漠:“嗯,没用了,扔了吧。”

莉娜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最终没有扔掉,只是将它放在了更不起眼的位置。她离开时,张伟注意到她的耳根似乎又有些泛红。

深夜的“故障”(间隔约一周):

某个深夜,张伟在酒精的刺激下,粗暴地使用了“永恒之吻”。或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头颅内部的某个精密结构发出了不和谐的摩擦声。他烦躁地再次拨通莉娜的电话,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现在过来!它坏了!”

电话那头的莉娜似乎刚从睡梦中被惊醒,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倦意:“现在?张先生,已经凌晨一点了…”

“少废话!你不是24小时服务吗?赶紧过来!”张伟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大约四十分钟后,门铃响了。莉娜站在门外,头发略显凌乱,没有化妆,脸色有些疲惫,只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外面匆匆套了件公司制服外套,显然是匆忙赶来的。她提着工具箱,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职业性的忍耐。

“张先生。”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张伟侧身让她进来,目光在她略显憔悴却更显真实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卧室里弥漫着酒精和精液的味道。莉娜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床头柜前,开始检查头颅。

她打开后脑的维护舱门,用精密工具进行内部探查。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张伟就坐在床边,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莉娜身上扫视。他能看到她T恤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因为俯身动作而微微绷紧的牛仔裤勾勒出的臀部曲线。

“是传动齿轮组轻微错位,可能是…外力冲击导致的。”莉娜一边操作着工具,一边低声解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已经复位了,下次使用…请稍微注意力度,张先生。”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张伟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欲望的目光。

莉娜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有些慌乱地躲开,迅速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她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自在的环境。她能感觉到张伟的目光像实质一样黏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了,故障排除了。”莉娜合上舱门,站起身,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的紧张,“如果还有问题,请再联系我。”她拿起工具箱,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张伟的卧室和这个弥漫着情欲气息的空间。

张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种逼迫她深夜前来,看她慌乱无措的样子,竟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刺激。比“永恒之吻”那精准的程序反应有趣多了。

刻意的“堵塞”与更深的介入(间隔约四天):

张伟的厌倦感与日俱增。他盯着床头柜上那颗完美的头颅,一个念头悄然滋生。他拿起它,在自动吮吸模式下,故意将大量粘稠的润滑凝胶(远超正常使用量)灌入了它的口腔深处,甚至用工具往里推了推。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笑了笑,再次拨通了莉娜的电话:“莉娜,里面又堵了,很严重。过来清理。”

莉娜到来时,表情有些困惑。她打开头颅口腔,看到那几乎凝固的、粘稠得不像话的堵塞物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显然不是正常使用能造成的。

“张先生…这…”她欲言又止,看向张伟的眼神带着询问。

张伟耸耸肩,一脸无辜:“可能是昨晚用的时候不小心,倒多了点润滑剂?你知道的,有时候兴致来了,控制不住。”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

莉娜的脸颊又红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从工具箱里拿出更专业的溶剂和更细长的清洁工具,开始耐心地溶解、清理那些顽固的堵塞物。这个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和费力。她需要小心翼翼地操作,避免损伤内部的仿生黏膜。汗水渐渐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有几缕粘在了白皙的皮肤上。

张伟就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忙碌。看着她因为费力而微微喘息,看着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看着她专注时微微抿起的嘴唇。这种“制造麻烦”然后看着她“解决麻烦”的过程,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和…满足感。这比单纯使用那个冰冷的头颅要有趣得多。

清理工作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结束时,莉娜长长舒了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她的白色衬衫后背也洇湿了一小片。

“清理干净了,张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不过…下次使用润滑剂时,请务必按照说明书的用量。过量不仅容易堵塞,还可能损坏内部精密元件。”

“知道了。”张伟敷衍地应着,目光却停留在她汗湿的鬓角和微敞的领口上,“辛苦你了,莉娜专员。看你累的,喝口水再走吧?”他指了指桌上的矿泉水。

莉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水,拧开瓶盖,小口喝了起来。清凉的水滑过喉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她靠在桌边,身体因为刚才的劳作而显得有些放松,曲线在略显汗湿的衬衫下更加清晰。

张伟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那被空虚和厌倦折磨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悄悄填满了一角。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会流汗、会脸红、会疲惫的女人,比那颗完美的头颅,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厨房里的身影与模糊的界限(间隔约两天):

这一次,莉娜是主动打电话来的,理由是“例行月度深度保养”。

她轻车熟路地进门,换上带来的软底拖鞋。保养过程一如既往的专业高效。保养结束后,她没有立刻询问是否需要整理,而是很自然地走向了厨房。水槽里又堆了几只脏碗。

“张先生,我顺便帮您把碗洗了吧。”她说着,已经挽起袖子,系上了那条熟悉的旧围裙,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哗哗作响。莉娜站在水槽前,纤细的腰肢随着洗碗的动作轻轻摆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柔和而充满生活气息的剪影。她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环境,仿佛她本就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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