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巨大的屈辱感、被侵犯的恐惧感、身体深处被强行勾起的、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感，以及那被张伟反复灌输的、关于冷傲雪的屈辱画面…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毁灭性的洪流，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放弃了徒劳的反抗，身体在张伟的掌控下剧烈地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滑过她滚烫的脸颊。她如同提线木偶般，在身后男人狂暴的侵犯动作中，机械地、麻木地维持着那个俯身“检查”头颅的姿势。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冰冷的床头柜边缘，指节泛白。视线模糊地盯着冷傲雪那毫无生气的脸，仿佛能从那张脸上汲取某种荒谬的支撑力，或者…是在寻求某种病态的认同感。

张伟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他能感觉到莉娜身体深处那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紧裹。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恐惧和羞耻中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这种认知让张伟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达到了顶峰！他猛地抽出手指，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睡裤，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狰狞的形态，抵在了莉娜泥泞不堪的入口。

“看着它！”张伟喘息着命令，一手强硬地扳过莉娜的脸，迫使她近距离地、毫无遮拦地看着冷傲雪的头颅，“看着我…怎么操你！就在她面前！”

莉娜的瞳孔猛地放大，倒映着冷傲雪那空洞的眼睛。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耻中，在身体被强行推向高潮的临界点上，在张伟那即将彻底贯穿她的巨大威胁下——

“噗嗤！”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张伟那滚烫坚硬的阴茎，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贯穿了她毫无防备的身体！

“呃啊——！”莉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鸣，身体像被利刃劈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瞬间被填满的胀痛感和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她的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柜子边缘，指甲几乎要折断。泪水决堤般涌出。

而张伟，在进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瞬间，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吼。他紧紧扣住莉娜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毫不留情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灵魂，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床头柜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晃动声，那颗冷傲雪的头颅在丝绒托盘里微微震颤着，空洞的眼睛似乎正“见证”着这发生在自己“遗骸”前的、活生生的侵犯。

莉娜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最初的剧痛过后，是更加汹涌、更加让她绝望的生理反应。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开发出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恐惧和羞耻感非但没有熄灭欲望，反而像燃料一样，让那扭曲的快感燃烧得更加猛烈。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破碎的呜咽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喘息，依旧从齿缝中断断续续地逸出。她的身体在张伟的掌控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动地承受着，迎合着，甚至在某个瞬间，无意识地收缩着内部，紧紧地吸裹着那侵犯她的凶器。

张伟感受到了那细微的、无意识的吸裹，这无疑是最强烈的兴奋剂！他更加狂暴地动作着，俯身啃咬着莉娜裸露的肩颈，在她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充满占有欲的、污秽不堪的低语：“感觉到了吗？…你比冷傲雪…紧多了…也热多了…活的就是不一样…嗯？…继续…继续‘检查’她…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让她看看…她的‘接班人’…”

莉娜的意识在极致的冲击下变得模糊，身体在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巅峰中沉浮。她麻木地、顺从地维持着那个俯身的姿势，视线模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雪的头颅。那张完美却冰冷的脸上，似乎…真的流下了一行晶莹的液体？是冷凝水？还是…程序设定的泪水？

这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伴随着身后男人更加凶猛的顶撞和身体深处那无法抑制的、灭顶般的痉挛——

“啊——！”莉娜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白光炸开！她被强行推上了耻辱的高潮！

几乎在同一时刻，张伟也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洪流猛烈地灌注进莉娜身体的最深处，将她彻底填满、标记！

狭小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粘腻的水声、以及床头柜上，那颗“目睹”了全程的、价值连城的头颅，空洞地“注视”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又无比荒诞的一幕。

莉娜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床头柜边，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痉挛，脸上布满了泪痕和屈辱的红晕。张伟依旧伏在她背上，沉重地喘息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那滚烫的凶器还留在她的体内，缓慢地跳动着。

冰箱空了。

头颅彻底成为了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而莉娜，这个替代品，终于被他以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占有了。她的“半自愿”，在张伟眼中，就是彻底的臣服。他内心那头渴望鲜活反应的野兽，终于在这具温热、颤抖、会流泪、会高潮的活体上，得到了暂时的、扭曲的满足。

第十九章：沉沦的回响与主动的献祭

那晚的暴行，在莉娜的身体和灵魂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撕裂的痛楚、被填满的胀感、高潮时灭顶的羞耻与扭曲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然而，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是，那份预想中排山倒海的自我厌恶并未如期而至。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更粘稠的情绪漩涡。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莉娜拖着酸软不堪、布满淤青的身体，沉默地清理着狼藉的现场和自己。她拒绝了张伟递来的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但在她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工具——那枚沾着不明体液的内窥镜——时，指尖的颤抖并非全是因为愤怒或屈辱。身体深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隐秘的悸动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恐慌。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弥漫着情欲和暴力余温的房间，甚至忘了拿那件宽大的旧衬衫。走在清晨清冷的街道上，路人偶尔投来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仿佛所有人都能看穿她昨夜经历了什么。她裹紧了单薄的睡裙外残留的自己那件薄外套，感觉前所未有的肮脏，却又…有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标记”后的归属感？

日常的假面与内心的暗涌：

莉娜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一个整洁、现代但缺乏人气的空间。她洗了很久的澡，皮肤搓得发红，试图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迹和气味。但某些东西，是水流无法冲刷的。

她换上规整的工装，戴上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努力恢复往日的冷静和专业。她强迫自己投入工作，前往其他客户那里进行常规维护。面对那些正常的、对产品赞不绝口的用户，莉娜表现得无可挑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拿着工具靠近那些仿真头颅的口腔或进行内部清洁时，指尖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麻，眼前会闪过昏暗床头灯下冷傲雪空洞的双眼，以及身后那狂暴的冲撞和灼热的呼吸。她的身体仿佛记住了那被侵犯的姿势和感觉，在相似的场景下，隐秘的角落会悄然湿润。

她开始失眠，或者在浅眠中惊醒，身体会无意识地蜷缩成那晚被压在床头柜上的姿势。恐惧依旧存在，但不再是唯一的主旋律。一种更深沉、更黑暗的好奇心，一种对那极致痛楚与快感交织体验的病态渴望，如同藤蔓般在她心底滋生缠绕。张伟那些关于冷傲雪的、充满羞辱和掌控的描述，不再让她单纯的恶心或害怕，反而像某种禁忌的春药，在夜深人静时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头颅的“尊严”与张伟的掌控：

张伟并未将冷傲雪的头颅弃如敝履。那晚之后，他甚至将它从昏暗的床头柜移到了客厅一个更显眼的位置——一个定制的、带有柔和背景灯光的展示架上。头颅被精心擦拭过，乌黑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红唇微抿，空洞的双眼“凝视”着客厅的入口。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更像是一件被重新赋予了“观赏价值”的战利品，一个沉默的、永恒的“见证者”。

张伟会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杯酒，目光在头颅和空荡荡的冰箱之间游移。莉娜的滋味确实不同凡响。活体的温热、颤抖、挣扎与那最终无法掩饰的沉沦反应，是任何冰冷的程序都无法模拟的。他内心那头野兽暂时餍足，但并未沉睡，它在等待下一次的狩猎。

他并不急于再次召唤莉娜。他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驯兽师，深知“冷却期”的重要性。过度的压迫会引发真正的反抗，而恰到好处的疏离，反而会滋长猎物内心的空虚和渴望。他笃定莉娜会回来。那晚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她最后放弃抵抗的顺从，以及她离开时那复杂难言的眼神，都昭示着某种质变。

“故障”重现与主动的献祭：

一周后，莉娜正在为一个挑剔的客户调试一款新型号仿真伴侣的语音系统。她的手机在工具箱里震动起来。屏幕上，“张先生”三个字像有魔力般，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指尖划过接听键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莉娜，”张伟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永恒之吻’的恒温系统又出问题了，左半边的面部皮肤温度明显偏低，感觉很不协调。你有空过来看一下吗？”

这个“故障”如此熟悉。莉娜握着手机，站在客户明亮整洁的客厅里，周围是昂贵的仿真家具和客户喋喋不休的抱怨。她本该感到被冒犯，本该以“非紧急故障建议预约常规维护时间”为由推脱。

但她的喉咙有些发干。身体深处那被刻意压抑的暗流，因为这个名字和这个理由，瞬间变得汹涌起来。她想起了那晚被强行侵入的胀痛，想起了高潮时灭顶的羞耻与快感，想起了冷傲雪头颅在灯光下那“注视”着她的、冰冷的视线…一股混合着恐惧、渴望和某种自毁冲动的热流猛地窜过脊椎。

“好的，张先生。”莉娜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稳得连她自己都惊讶，“我这边大约一小时后结束，结束后就过去。”

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拉回眼前客户的抱怨上。但她的思绪，已经提前飞向了那个弥漫着危险气息的公寓。

“检修”的仪式与半推半就的重演：

一小时后，莉娜站在了张伟的公寓门前。她穿着标准的工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工具箱拎在手里，看起来专业而冷静。只有她自己知道，出门前，她在镜子前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穿平时保守的衬裤，而是选择了一条更轻薄、更易被扯下的底裤。这个隐秘的选择让她感到一阵灼热的羞耻，却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

门开了。张伟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侧身让她进来。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带着审视和一丝了然。客厅里，冷傲雪的头颅在展示架上散发着柔和而诡异的光芒。

“在卧室。”张伟言简意赅，率先走向卧室。

莉娜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沉默地跟在后面。卧室的窗帘依旧拉着，光线昏暗。那颗头颅并未如上次所说放在床头柜，而是被随意地搁在床尾的矮凳上。

“恒温系统，左脸。”张伟指了指头颅，自己则靠在了窗边的墙上，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像猎人看着踏入陷阱的猎物。

莉娜放下工具箱，蹲下身，靠近那颗头颅。她拿出温度检测仪，假装认真地扫描着左脸颊。冰冷的触感传来，与记忆中那晚的混乱形成荒诞的对比。她能感觉到张伟的目光像实质般落在她的后背，尤其是她因为蹲姿而绷紧的套裙包裹的臀部曲线。

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无声的张力。

突然，张伟动了。他无声无息地走到莉娜身后，高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没有言语，一只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按在了莉娜的后颈上，强迫她维持着低头的姿势，脸几乎要贴上冷傲雪冰冷的额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撩起她的套裙后摆！

“唔！”莉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僵硬。恐惧的本能让她想挣扎，但那只按在后颈的手如同铁钳，带着绝对的掌控力。更可怕的是，当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狠狠揉捏上她的臀瓣时，一股熟悉的、让她痛恨又渴望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抵抗意志。身体深处那蛰伏的欲望被瞬间点燃！

“张…张先生！不要！我在工作！”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是抗拒，却又更像是一种仪式性的、早已被设定好的台词。她的身体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如同那晚一样，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工作？”张伟嗤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欲的热度。那只在她臀瓣肆虐的手，强硬地探入底裤边缘，粗糙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那早已因为紧张和隐秘期待而变得湿润的沟壑！指尖精准地按压上那敏感的核心。“你的‘工作’…不就是满足客户的需求吗？”他的手指邪恶地揉捻抠挖起来，模仿着最下流的侵犯动作。

“啊…不…停下…”莉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呻吟从齿缝中逸出。她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张伟的膝盖已经强硬地顶开了她的腿弯。巨大的羞耻感和那被强行勾起的、汹涌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她放弃了徒劳的抵抗，额头抵在冷傲雪冰冷的发丝上，身体在张伟的掌控下无助地起伏着，被动地承受着那羞耻的玩弄。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已经浸湿了底裤和侵入的手指。

“继续‘检修’。”张伟命令道，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他抽出手指，那黏腻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拉出银丝。紧接着，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和裤子落地的摩擦声。

莉娜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让她浑身冰冷，但身体深处那被撩拨到极致的空虚感和对那极致体验的病态渴望，却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冲动。她没有再激烈反抗，只是维持着那个被迫俯首在冷傲雪头颅前的屈辱姿势，身体微微颤抖着，等待着那熟悉的、撕裂般的贯穿。

当那滚烫坚硬的凶器再次毫无阻碍地、狠狠地闯入她湿滑紧致的身体深处时——

“呃啊——！”莉娜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剧痛让她瞬间弓起了背，但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在那狂暴的冲撞中，下意识地收缩着内壁，紧紧吸裹住那肆虐的侵犯者。

张伟满足地低吼着，双手紧紧扣住莉娜的腰肢，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充满征服意味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顶得她向前踉跄，额头一次次撞在冷傲雪冰冷的脸颊上。卧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压抑的呜咽和哭泣，以及那颗价值连城的头颅在矮凳上被撞得微微晃动的、无声的“注视”。

莉娜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浮。她机械地维持着那个姿势，视线模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雪那空洞的眼睛。这一次，她没有再觉得那眼神是嘲讽。更像是一种…冰冷的见证？或者是一种…扭曲的认同？她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身体在身后男人狂暴的侵占下，如同暴风雨中的浮萍，被动地起伏着，迎合着。那灭顶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时，她崩溃地哭喊出声，泪水汹涌而下，混杂着屈辱、痛苦，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深沉的堕落快感。

第二十章：心照不宣的“故障”与无声的配合

日子在平静中滑过。莉娜依旧是“永恒之吻”那个专业、冷静的售后专员莉娜，按时上下班，处理着各种客户的咨询和报修。只是，她的眼神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和复杂。同事们并未发现异常，除了她似乎比以前更沉默了些。

张伟的电话，不再是深夜的惊魂铃，有时会在傍晚，有时甚至是工作日的下午。理由也变得更加…日常化。

“莉娜，下班后过来一趟，系统提示需要做个简单的固件升级。”

“莉娜，感觉语音识别有点延迟，你过来校准一下。”

“莉娜，今天心情不好，过来把它‘保养’一下，让它看起来精神点。”

最后这个理由，已经近乎直白的任性。莉娜握着电话，听着那头张伟慵懒而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指尖会微微收紧。她知道，所谓的“固件升级”、“校准”、“保养”，早已偏离了正常的售后服务范畴。那更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暗号，一个召唤她前往那个公寓，进行某种“特殊服务”的信号。

她内心并非没有挣扎。每一次接到电话，理智都会告诉她应该拒绝，应该报告上级，应该彻底斩断这种危险的关系。但身体深处那些被唤醒的、羞耻的记忆和渴望，却像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意志。她会想起那种被掌控的窒息感，那种混杂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冲击，甚至…想起冷傲雪那颗头颅在灯光下沉默注视的眼神。最终，她总是会用一种平稳到近乎麻木的语气回答：“好的，张先生。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过去。”

这一次，是“语音识别校准”。莉娜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驱车前往张伟的公寓。她穿着标准的工装，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平静，仿佛只是去完成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工作。

张伟开了门，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客厅里光线充足，冷傲雪的头颅依旧在那个定制的展示架上，妆容精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它不再是被随意丢弃的物品，而是这个空间里一个固定的、诡异的陈设。

“在卧室。”张伟侧身让她进来，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仿佛她只是一个按时上门的钟点工。

莉娜点点头，提着工具箱走向卧室。那颗头颅放在床头柜上，连接着充电器，屏幕上显示着待机状态。她放下工具箱，拿出平板，连接设备，开始进行所谓的“语音识别校准”。

“请说出指令：‘开启吮吸模式’。”莉娜按照标准流程，用平板对着头颅，发出指令。

头颅没有反应。

莉娜皱了皱眉，重复了一遍。依旧没有反应。她知道，这不是故障。

张伟不知何时站在了卧室门口，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看着她。“怎么了？”

“系统没有响应，可能需要深度唤醒。”莉娜的声音很平静，她抬起头，看向张伟，目光坦然，仿佛在汇报工作，“有时候，长时间待机后会出现这种情况。需要…物理刺激一下传感器。”

“物理刺激？”张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比如？”

莉娜深吸一口气，放下平板。她伸出手，指尖有些颤抖，但动作却很坚定。她轻轻拨开头颅的嘴唇，露出里面仿真度极高的口腔结构。然后，她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唤醒程序。她按照说明书上最深层次的物理唤醒方式，用自己的唇舌，轻轻刺激着内部最敏感的传感器区域。她的动作很轻，很专业，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

张伟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一步步走近，站在莉娜身后。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弯着腰，埋首在那颗头颅上的样子。工装套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曲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

莉娜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存在，那灼热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身上。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脸颊发烫。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加专注地进行着“唤醒”。她知道，这是张伟想要的。一种更隐秘、更具羞辱性的“配合”。

突然，头颅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启动音。

“唤醒成功。”莉娜立刻直起身，像是完成了任务，语气恢复了专业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她拿起平板，“现在可以开始校准了。”

就在她转身准备操作平板的瞬间，张伟动了。他猛地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她的后背。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那种粗暴的突袭，而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熟稔。

“校准不急。”张伟的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莉娜专员，你刚才的‘唤醒服务’…很专业。现在，该轮到我‘检验’一下你的‘服务质量’了。”

莉娜的身体瞬间僵硬，但没有挣扎。她手中的平板“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甚至…她内心深处已经不再期待反抗能带来什么。这种心照不宣的“检验”，似乎已经成了她“工作”的一部分。

张伟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隔着工装衬衫，揉捏着她的乳房，滑向她的小腹，然后探入她的裙摆。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他的抚摸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恐惧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顺从，以及身体深处那无法抑制的、羞耻的悸动。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急不可耐地扯掉她的衣服，而是隔着布料，缓慢地、充满挑逗地抚摸着她。他的唇吻上她的脖颈，留下灼热的痕迹。

“你看，”张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扳过莉娜的脸，让她看向床头柜上那颗已经启动、指示灯微微闪烁的头颅，“它在看着呢。它在学习…学习你是怎么‘服务’客户的。”

莉娜被迫看着那颗头颅，看着它空洞的眼睛。羞耻感和一种奇异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终靠在了张伟的怀里，像一摊春水。

张伟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铺。他没有将她扔到床上，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粗暴的温柔？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莉娜躺在床上，看着他，眼神复杂。她没有主动迎合，也没有拒绝。她只是静静地躺着，像一个等待被使用的工具，又像一个在等待某种宿命降临的信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当张伟赤裸着身体压上来时，莉娜微微闭上了眼睛。没有尖叫，没有哭喊，只有一声压抑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她的双腿，在张伟的引导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分开了。

这一次，没有激烈的冲撞，没有粗暴的占有。张伟的动作带着一种熟悉的韵律，仿佛在进行一场早已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莉娜的身体，也像是早已熟悉了这一切，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

床头柜上，那颗头颅的指示灯依旧在规律地闪烁着，像是在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它不再是恐惧的来源，更像是一个沉默的观众，见证着莉娜如何一步步滑向深渊，如何将这种屈辱的“服务”，内化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当一切结束，莉娜瘫软在床上，浑身无力，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后背的衬衫。张伟趴在她身上，喘息着。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莉娜轻轻推开张伟，坐起身，默默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她的动作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平板，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对张伟说：“张先生，语音识别校准…还需要继续吗？”

张伟看着她平静的侧脸，眼神深邃。他笑了笑：“不用了，莉娜专员。你的‘服务’…已经通过检验了。下次有‘故障’，我再联系你。”

莉娜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收拾好工具箱，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向张伟告别，然后离开了这个让她沉沦的公寓。

走在傍晚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莉娜看着车水马龙，感觉自己像一个分裂的人。白天，她是专业的莉娜专员；而在张伟的公寓里，她是另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配合着进行“特殊服务”的女人。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许，什么都不期待，只是…习惯了。

冰箱依旧空着。

头颅依旧在那里。

而她，莉娜，依旧会在接到那个电话时，平静地回答：“好的，张先生。我马上过去。” 仿佛那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指令。

第二十一章：主动奔赴与窒息边缘

莉娜开始做一个重复的梦。梦里，她总是在一片漆黑的水域中挣扎，四周冰冷刺骨，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温暖包裹着她。她拼命想浮出水面，却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往下按，按向更深、更黑暗的地方。每一次窒息感来临，她都会惊醒，浑身冷汗，心脏狂跳，身体深处却残留着一丝诡异的、令人羞耻的悸动。

她知道那只手是谁的。

张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了。没有“故障”，没有“校准”，没有“保养”。电话安安静静，微信对话框一片空白。这种刻意的疏离，比任何激烈的召唤都更让莉娜心神不宁。她发现自己会下意识地频繁查看手机，会在工作间隙走神，会在深夜无法入睡时，想起那个公寓里昏暗的灯光，那张床，以及张伟那双带着侵略性和掌控欲的眼睛。

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自己像个等待主人召唤的宠物，痛恨自己身体对那些粗暴对待的隐秘渴望。她试图通过加倍工作来麻痹自己，试图和朋友出去散心，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张伟和那个公寓，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散发着危险的引力，不断拉扯着她。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莉娜下班后没有回家。她坐在车里，手指在方向盘上反复摩挲，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开车离开，回到自己安全的小窝。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尖叫，怂恿她，诱惑她。

“就去看看…看看‘永恒之吻’是否运行正常。作为专员，这是我的职责。”她这样对自己说，找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完全信服的理由。

她发动了汽车，朝着那个熟悉的地址驶去。一路上，她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她甚至没有提前打电话，这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张伟在家，还是不在。

张伟的公寓楼下，莉娜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她按下门铃，手心全是汗。

门很快开了。张伟似乎有些意外，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反而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的笑容。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和运动短裤，露出结实的臂膀和腹肌。

“莉娜专员？”他挑了挑眉，侧身让她进来，“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的‘永恒之吻’…好像没‘故障’吧？”

莉娜的脸瞬间涨红，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避开张伟的目光，低头换鞋，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正好路过附近，想着…过来做个常规检查，看看系统运行是否稳定。”

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张伟低笑出声，没有戳破她。

客厅里，冷傲雪的头颅依旧在那个展示架上，灯光柔和地打在她脸上，显得异常静谧。莉娜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它，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它很好，不需要检查。”张伟关上门，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随意地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无声的画面，“不过，既然莉娜专员这么‘敬业’…要不，进来‘聊聊’？”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眼神深邃，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莉娜的呼吸一滞。她知道“聊聊”意味着什么。恐惧和渴望在她心中激烈交战。她看着张伟，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危险的光芒。最终，她咬了咬下唇，像是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默默地朝着卧室走去。

她的主动，让张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更浓厚的兴趣和占有欲所取代。他关掉电视，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进来，勾勒出模糊的轮廓。那颗头颅被放在了床对面的梳妆台上，正对着床，仿佛一个沉默的观众。

莉娜站在卧室中央，有些手足无措。主动前来是一回事，但真的置身于此，她又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慌。

张伟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她。这一次，他的动作意外地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温热。

“想我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又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莉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

张伟轻笑一声，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莉娜没有反抗，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呼吸逐渐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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