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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火的纸,异星孕事,2

小说:异星孕事 2025-09-10 15:57 5hhhhh 5130 ℃

  然而,这份轻松和温暖,却像掺了毒药的蜜糖。每一次看到聂宇因为帮上忙而露出的、带着一丝讨好和满足的笑容,每一次感受到聂宇递过来的温水或食物时那小心翼翼的态度,李维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知道这美好是虚假的,是建立在巨大的谎言和即将到来的毁灭之上的。

  聂宇只有半年了……半年之后,这刚刚建立起来的、如同肥皂泡般脆弱的生活图景,就会随着聂宇生命的终结而彻底破碎。

  这个现在如此殷勤、如此充满“生命力”的男人,正在倒计时走向死亡。而她,是这个秘密唯一的知情者和守护者,却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终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享受他带来的“便利”和“温暖”。

  这份沉重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孩子们都熟睡后,她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感受着腹中五个小家伙的胎动,抚摸着那巨大而沉甸甸的孕腹,愧疚感便如同最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啃噬着她的神经。她无数次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想象着当真相揭露的那一刻,聂宇会是什么表情?愤怒?绝望?还是……怨恨?

  她不敢深想。她只能鸵鸟般地将头埋进这虚假的日常里,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短暂的慰藉,哪怕知道这只会让未来的痛苦更加剧烈。

  最初的几天,两人都试图找回过去那种纯粹“好哥们”、“好同事”的相处模式。聂宇会聊起飞船上的技术难题,聊起训练营里的糗事,试图唤起共同的“男性”记忆。

  李维也会笑着回应,分享一些独自管理基地的趣事。

  然而,这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李维过分女性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两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巨大鸿沟。

  当她因为聂宇的笑话而开怀大笑时,那对巨硕的胸脯会随之剧烈起伏颤动,乳波荡漾,瞬间就能将聂宇的注意力从话题内容转移到那诱人的弧度上。

  当她因为疲惫或孕肚的压迫而微微喘息时,那起伏的胸口和带着磁性的沙哑嗓音,在聂宇听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性感。

  甚至她因为孕肚沉重,坐下时无意识地将双腿微微分开的姿势,或是弯腰捡东西时那浑圆臀部的曲线……都在无声地瓦解着聂宇试图建立的“兄弟”认知。

  聂宇的眼神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李维身体的某些部位——那被衣物勾勒出的饱满胸型,那巨大孕肚光滑的弧顶,那偶尔露出的白皙后颈,或是那双依旧修长有力的小腿。

  ——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欣赏或好奇,而是掺杂了越来越浓烈的、属于男性的探究和欲望。

  渐渐地,聂宇的言行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他不再仅仅满足于聊过去或工作,开始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更私密的方向。

  “李维……呃,”一次午餐时,聂宇状似无意地开口,眼神却瞟向李维那被宽大孕妇裙也遮掩不住的惊人胸围,“你这……现在穿衣服是不是特别麻烦?这尺寸……在地球上都少见吧?”他的语气带着调侃,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种灼热的光。

  李维正小口喝着汤,闻言差点呛到,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

  她有些慌乱地放下勺子,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一下胸口,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窘迫:“还……还好吧,基地有自适应的纺织设备,可以调整尺寸。”她试图轻描淡写,但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的不自在。

  看到李维害羞的反应,聂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得逞意味的笑意。这反应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

  类似的试探越来越多,话题也越来越露骨。

  “怀孕……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辛苦?特别是……呃,某些方面?”聂宇一边帮坚持要参与一些简单设备调试的李维递工具,一边压低声音,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高耸的孕腹下方。

  李维握着工具的手一僵,耳根都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还好,习惯了。AI会监控身体状况。”她刻意避开了那个暧昧的暗示。

  “听说怀孕期间……女人那方面的需求会特别强?”另一次,在生活舱看电影时,聂宇趁着影片里出现亲密镜头,突然凑近李维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问道,灼热的呼吸甚至喷在了李维敏感的耳廓上。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李维的侧脸,观察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混杂着羞恼、尴尬和被冒犯的怒气直冲头顶!她猛地转过头,紫罗兰色的眼睛瞪向聂宇,带着明显的怒意和警告:“聂宇!你胡说什么!”

  她的反应——那因羞愤而更加明亮的眼眸,那微微张开的、饱满的红唇,那因为激动而起伏得更剧烈的胸脯——非但没有让聂宇退缩,反而像是一剂强烈的兴奋剂,让他眼底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旺。

  他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脸上却挂着一种近乎无赖的笑容:“开个玩笑嘛!别生气!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反而带着一种看到猎物挣扎般的愉悦。

  这种带着明显“聊骚”意味的试探,让李维感到极度不适和警惕。她清晰地感觉到,聂宇看她的眼神,已经彻底从一个“曾经的兄弟”变成了一个“充满欲望的男人”。

  那目光像是带着实质的温度,在她身上逡巡,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充满了不安全感。尤其是在她孕期身体格外敏感和脆弱的当下。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与聂宇的单独相处,在聂宇靠近时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保持距离,穿着上也更加注意。

  然而,基地空间就这么大,两个孩子又和聂宇日渐亲近,完全的隔离是不可能的。聂宇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越来越露骨的言语试探,如同跗骨之蛆,让她在享受那份虚假陪伴的同时,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

  对于聂宇而言,每一个白天与李维的相处,都像是在欲望的烈火上浇油。

  李维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理智最残酷的折磨和最大的诱惑。

  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姿,那对随着呼吸和动作不断晃动的、饱满欲滴的巨乳,那浑圆高耸、孕育着生命的孕肚所散发出的强烈母性气息,甚至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奶香、汗水和独特女性荷尔蒙的味道……都在疯狂地刺激着他休眠多年后刚刚复苏、且因环境剧变而变得格外敏感和饥渴的雄性本能。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行走的欲望容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个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女体。

  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每一次李维因孕肚不适而发出的细微呻吟,每一次看到她弯腰时衣领下露出的那一抹雪白沟壑……都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紧绷的神经里,点燃更汹涌的欲火。

  他试图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但身体的疲惫根本无法浇灭下腹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黏在李维身上,贪婪地汲取着每一寸曲线,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并在脑海中自动生成更加不堪的画面。

  而夜晚,回到那间属于他自己的休息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就成了他唯一能够宣泄这滔天欲火的、扭曲的避难所。

  咔哒。

  门锁落下。

  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聂宇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灼热,如同拉动的风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饥渴的光芒。他甚至等不及走到床边,就踉跄着冲进狭小的卫生间,反锁!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自己如同困兽般的喘息声在回荡。他颤抖着双手,近乎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分泌的粘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显示出其主人早已蓄势待发、亟待宣泄的狂暴状态。

  他不需要任何前戏,脑海中早已被李维的身影填满。不是那个穿着工装、指挥若定的“执行者”,而是被他幻想中剥去所有衣物、彻底展露在他欲望之下的、充满诱惑与臣服的女体。

  他想象着李维被他按在生活舱那张柔软的沙发上,巨大的孕肚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晃动。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孕妇裙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巨乳!饱满、浑圆、沉甸甸地垂坠着,顶端的蓓蕾因情动而挺立成诱人的嫣红。她脸上带着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被他强势征服后的迷离和顺从。

  他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那对柔软滑腻的乳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看着它们在自己掌中变形,溢出香甜的乳汁……

  “呃啊……李维……”聂宇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右手开始疯狂地上下撸动自己滚烫粗硬的肉棒!动作粗暴而急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想象着自己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挺立的蓓蕾,引得身下的女人发出难耐的呻吟。然后,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粗壮滚烫、青筋毕露的凶器,狠狠插入那两团丰腴温软的乳肉之间!

  惊人的包裹感和滑腻感瞬间传来!他挺动腰胯,粗鲁地在那深邃的乳沟中抽插!感受着柔软的乳肉摩擦挤压着敏感的柱身,想象着汁液四溅的画面,发出淫靡的“噗叽”声……

  “执行者……我的……给我……”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的快感。左手也加入了动作,用力揉捏着自己紧绷的囊袋,右手撸动的速度达到了极限!快感如同失控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堤坝!

  每一次幻想,都比上一次更加露骨,更加暴力,更加充满了禁忌的刺激。

  他幻想着李维挺着孕肚跪在他面前,卑微地为他口交;幻想着将她压在冰冷的控制台上,从后面进入她,巨大的孕腹撞击着台面;幻想着在她哺育孩子时,自己从后面抱住她,一边揉捏她的巨乳,一边进入她的身体……这些画面让他血脉贲张,欲仙欲死!

  “啊——!”随着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嚎叫,一股股浓稠滚烫、量多得惊人的白浊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出来!强劲地冲击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溅射得到处都是!

  随后,剧烈的痉挛席卷全身,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毁灭般的极致快感。

  释放过后,聂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板上,精液的味道浓烈得令人作呕。

  他看着自己依旧半硬、沾满粘稠白浊的狰狞性器,又看看墙上、地上、甚至溅到自己腿上的狼藉,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他!

  刚才……在极致的快感巅峰,他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最清晰的画面,竟然是——他双眼赤红,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将挺着巨大孕腹、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的李维,强行按倒在地上!无视她的哭喊和哀求,撕开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那根暴怒的凶器,狠狠地、不顾一切地贯穿她!

  巨大的孕腹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剧烈地晃动、变形……他甚至能“听”到李维绝望的惨叫和腹中胎儿不安的躁动!

  这个画面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如同冰水浇头般的彻骨寒意和极度恐惧!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聂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那阴暗念头的惊骇和厌恶!他怎么会对李维……对一个孕妇……产生如此可怕的强暴冲动?!而且对象还是曾经的兄弟!是为了救他们才变成这样的“执行者”!

  强烈的自我否定和道德谴责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窒息感袭来!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剧烈的咳嗽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他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精液的腥膻味,狼狈不堪。

  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刚刚经历剧烈痉挛的身体,带来阵阵疼痛。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他害怕自己体内那头日益膨胀的欲望野兽。他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彻底失去控制,将那个可怕的幻想变成现实。他害怕自己会伤害李维,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毁掉这个刚刚有了一丝“家”的模样的基地,也彻底毁掉自己。

  他该怎么办?离开?他能去哪里?潘多拉外面是未知的危险。留下?每天面对着这个让他欲火焚身又充满愧疚的诱惑,他还能坚持多久?半年?他连明天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都不知道!

  聂宇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烈的咳嗽而不断颤抖。

  卫生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和他痛苦的喘息、咳嗽声。外面,基地维生系统那永不停歇的、冰冷的嗡鸣,此刻听来如同对他无情的嘲笑和命运的倒计时。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欲望和死亡共同编织的、令人绝望的牢笼里。而钥匙,似乎并不在他自己手中。

  ……

  时间在潘多拉基地以一种既快又慢的诡异节奏流逝。聂宇苏醒,已过去一个月的光景。

  对于李维而言,这一个月的变化是肉眼可见且异常沉重的。

  她的孕肚,如同被吹胀到极限的气球,以惊人的速度持续膨胀着。

  四个月的孕期,却已呈现出远超普通单胎孕妇足月时的规模。那巨大的腹部高高隆起,紧绷的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淡青色血管的纹路,圆润光滑的弧顶几乎抵到了她的胸口下方,将她的上半身衬托得更加丰满惊人,也让她原本高挑的身材显得重心不稳,走起路来需要格外小心地后仰着身体,一手习惯性地托住沉重的下腹,步履缓慢而笨拙。

  那对本就傲人的巨乳,在孕激素的持续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沉甸,如同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顶端晕染着更深的红褐色。

  宽松的衣物也无法完全遮掩其惊人的体积和弧度,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和动作而微微晃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腰肢的概念早已消失,被巨大的孕腹彻底取代。身体的负担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腰背酸痛如同跗骨之蛆,呼吸变得短促,双腿也时常感到肿胀乏力。

  原本只是偶尔的胎动,如今变得频繁而有力,五个小生命在狭小的空间里伸展拳脚,时常让她的肚皮鼓起各种形状,带来甜蜜又沉重的负担感。

  聂宇的殷勤有增无减。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护在李维身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搀扶她起身坐下,为她按摩酸痛的腰背,主动承担所有需要弯腰或走动的家务,甚至连两个孩子都更多地被他接手照顾,让李维能获得更多宝贵的休息时间。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将李维从繁重的日常琐碎中解放出来。

  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极大地缓解了李维身体上的痛苦。她不必再强撑着不适去处理那些琐事,疲惫时能随时得到依靠。

  餐桌上依旧有聂宇精心准备的饭菜,生活舱里依旧回荡着孩子们的笑声和聂宇逗弄他们的声音。这份虚假的热闹和依靠,如同温暖的巢穴,包裹着她日益沉重的身体和同样沉重的心。

  然而,内心的煎熬却与日俱增。聂宇越是对她好,越是体贴入微,那份愧疚感就越是锋利,切割着她的神经。

  每一次看到聂宇因为她的一个笑容而露出的满足神情,每一次感受到他搀扶时手臂传来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温度,李维的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她清楚地知道,这份关怀,这份依赖,都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冰冷的谎言之上——聂宇的生命,如同沙漏里的流沙,正在飞速地流逝。

  她像一个卑鄙的小偷,贪婪地享受着这偷来的温暖时光,同时承受着良知的鞭挞。她无数次在深夜抚摸着自己巨大的孕腹,感受着里面鲜活的生命,再想到聂宇那被蒙在鼓里的、注定短暂的未来,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便将她淹没。

  她无法开口,只能将这份秘密深埋心底,在聂宇每一次靠近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感激,有依赖,有难以言喻的愧疚,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压抑的悸动。

  两人的关系,就在这种“亲密”与“尴尬”的钢丝上危险地维持着。聂宇的言行,早已越过了“好兄弟”的界限,向着更加危险的方向滑去。

  面对聂宇那些带着明显撩拨意味的言语试探,李维内心的感受是复杂的。

  她本能地感到厌恶和不适。那些关于她胸围、孕期感受甚至性需求的露骨问题,让她觉得被冒犯,被物化。

  每当聂宇用那种带着灼热探究的目光扫视她的身体时,她都会感到一阵不自在,仿佛被剥光了审视。

  然而,那份深重的愧疚感,像一层厚厚的、粘稠的胶质,包裹了她的愤怒和拒绝。

  一想到聂宇只剩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想到他是这孤寂星球上除孩子外唯一的同伴,一想到他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自己……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斥责和警告,就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近乎纵容的沉默,或者是一句含糊不清的“别胡说”。

  这种沉默和纵容,落在聂宇眼中,无疑成了一种默许的信号,甚至是某种隐晦的鼓励。他内心的欲望如同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试探开始从言语升级到肢体。

  起初,是一些“无意”间的触碰。搀扶李维起身时,他的手掌会“不小心”滑过她丰腴的臀部,停留的时间比必要稍长那么零点几秒。递东西给她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她托着孕腹的手背,带着一丝刻意的温热。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资料时,他的腿会“无意识地”贴上她因为孕肚而不得不微微分开的腿侧,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那份温热和柔软。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紧,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警惕和不适。但她最终选择了忍耐,只是微微侧身避开,或者将手抽回,没有激烈的反抗。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无心之失,是聂宇照顾她时动作不够注意。

  这份忍耐,成了聂宇继续得寸进尺的台阶。

  他开始变得更加大胆。有一次,李维弯腰想去捡掉在地上的玩具,聂宇立刻上前扶她,手掌却顺势“扶”在了她因为弯腰而更加挺翘浑圆的臀部上,甚至带着一丝揉捏的力道!

  “啊!”李维像被烫到一样惊叫出声,猛地直起身,巨大的孕肚都跟着晃了一下。她羞愤地瞪着聂宇,脸颊绯红,“你干什么!”

  聂宇却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又略带调侃的表情,举起双手:“哎呀,抱歉抱歉!手滑了!这不是怕你闪着腰嘛!”他甚至还夸张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这重力感应系统好像有点延迟?”语气轻松,眼神里却闪烁着得逞和试探的光。

  李维胸口剧烈起伏,巨大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动。她想发作,想狠狠斥责他。

  但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仿佛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玩笑的模样,再想到他那短暂的“未来”,那股怒火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她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抱着玩具走开,留下聂宇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更过分的是捏胸。一次在厨房,李维正在试汤的咸淡,聂宇凑过去说也要尝尝。就在李维转身递勺子给他的瞬间,他的手却“快如闪电”地在她那沉甸甸、因为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右乳侧峰上,隔着薄薄的棉质孕妇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嗯!”李维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勺子差点掉在地上!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被侵犯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聂宇,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聂宇却已经缩回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我只是开个玩笑”的无赖笑容,还舔了舔嘴唇:“啧,这汤味道真不错!火候刚好!”仿佛刚才那下猥亵的触碰根本不存在。

  这一次,李维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她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巨大的孕腹也似乎因为她的激动而微微收缩。她想尖叫,想把这个混蛋赶出去!但最终,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化作了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转过身,背对着聂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出去。”

  聂宇挑了挑眉,看着李维那因为愤怒和隐忍而微微颤抖的背影,看着她那浑圆的孕腹和因为急促呼吸而更加晃动的巨乳轮廓,下腹的欲火反而烧得更旺。

  他耸耸肩,吹着口哨,心情愉悦地走出了厨房。他知道,李维的底线,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这种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并一次次“成功”的感觉,让他沉迷,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怪兽更加饥渴难耐。

  ……

  聂宇苏醒后的第二个月,在潘多拉基地的重型工程区,迎来了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李维,‘开拓者一号’组装调试完成!所有系统自检通过!随时可以投入地表作业!”聂宇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通过通讯器传到了核心控制室。

  巨大的工程机械如同钢铁巨兽般矗立在制造区中央,流线型的装甲外壳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粗壮的机械臂充满了力量感。

  ——这是聂宇呕心沥血,在李维提供的基础框架和技术支持下,利用基地有限的资源和机器人协助,日夜赶工完成的杰作。它的成功,意味着潘多拉地表的资源勘探和初步开发将成为可能,是基地迈向自给自足和未来扩张的关键一步!

  核心控制室内,李维看着监控屏幕上那台威武的工程机械,听着聂宇激动的声音,巨大的喜悦瞬间冲垮了连日来的疲惫和阴霾!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有了它,基地的生存能力将得到质的飞跃!唤醒更多同伴的计划也将大大提前!

  她几乎是立刻从宽大的“执行者”座椅上站了起来(尽管动作因孕腹而有些笨拙),紫罗兰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脸上绽放出这段时间以来最真心、最灿烂的笑容!

  “太好了!聂宇!你太棒了!”李维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和赞赏,通过通讯器回应道,“我马上过来!”

  当李维挺着巨大的孕腹,略显急促地赶到制造区时,聂宇正站在“开拓者一号”庞大的履带旁,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兴奋的光芒。看到李维到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你看!所有关节活动顺畅,动力输出稳定,挖掘臂力量测试达到预期120%!”聂宇像个展示心爱玩具的大男孩,指着工程机械滔滔不绝。

  李维仰头看着这台凝聚了他们心血的钢铁巨兽,感受着它散发出的力量感,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她转头看向聂宇,脸上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欣喜笑容:“辛苦了!聂宇!真的……谢谢你!”

  这份成功,是聂宇带来的,是他为这个基地、为新生的人类文明倾尽全力完成的!这份感激和认可,是发自内心的。

  就在李维那灿烂的笑容和真诚的感谢如同阳光般照进聂宇心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成就感和占有欲的冲动,如同失控的野火般猛地窜起,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在周围机器人无声的注视下,在冰冷的钢铁巨兽旁边,聂宇猛地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因为孕腹而行动不便的李维!他一手下意识地扶住李维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住了李维那因惊喜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然后,在对方那双骤然瞪大、充满难以置信的紫罗兰色眼眸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灼热的渴望,狠狠地吻上了李维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饱满嫣红的嘴唇!

  “唔——!”李维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脑一片空白!

  唇瓣相触的瞬间,一股陌生的、属于男性的、带着汗水和机油味道的灼热气息强势地侵入了她的感官!那触感粗糙、霸道、充满了掠夺的意味!这根本不是吻,更像是一种粗暴的标记和占有!

  震惊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随即被滔天的怒火和强烈的被侵犯感所取代!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空旷的制造区里回荡!

  李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在了聂宇的脸上!巨大的愤怒让她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孕腹剧烈地起伏着,胸脯更是如同波涛般汹涌!她的脸因为极度的羞愤而涨得通红,紫罗兰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如同被激怒的母狮!

  “聂宇!你混蛋!”李维的声音尖利而颤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愤怒,“你把我当什么了?!”

  聂宇被这一巴掌打得脸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颊,眼中的狂热和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慌乱。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看着李维那愤怒到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孕腹,一股强烈的懊悔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

  “我……李维,对不起!我……”他试图解释,语无伦次,“我太高兴了……我昏了头了……”

  “滚!”李维指着制造区的出口,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看到你!”

  聂宇张了张嘴,看着李维那决绝而愤怒的眼神,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什么也没说,深深地看了李维一眼,转身,如同斗败的公鸡,快步离开了制造区,背影带着一种仓惶和狼狈。

  看着聂宇消失在通道尽头,李维紧绷的身体才猛地松懈下来,巨大的疲惫感和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她背靠着冰冷的“开拓者一号”履带,缓缓滑坐在地上,巨大的孕腹沉重地压在双腿上。她双手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无声的泪水从指缝中滑落。

  愤怒、委屈、被侵犯的恶心感……还有那深埋心底、无法言说的愧疚,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一晚,李维把自己锁在生活舱里,连两个孩子都交给了机器人照顾。她需要空间,需要冷静。

  聂宇果然“消失”了。他没有再出现在生活舱附近,连晚餐都是机器人送到他休息室门口的。基地里似乎一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剩下维生系统单调的嗡鸣和两个孩子偶尔的询问:“妈妈,聂叔叔呢?”

  愤怒过后,李维的心绪却更加纷乱。聂宇那强硬的吻带来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唇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烦躁。

  但冷静下来,她又忍不住去想他那仓惶离开的背影,想到他这段时间的付出,想到他……那所剩无几的时间。矛盾的情绪撕扯着她。

  第二天清晨,当李维挺着巨腹,艰难地打开生活舱的门准备去控制室时,脚步却顿住了。

  门外的金属地板上,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朵“花”。

  并非潘多拉星球上的植物,也不是地球上的任何品种。它是由各种细小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零件和柔韧的合成导线精巧地焊接、编织而成。几片“花瓣”呈现出流畅的弧线,中心是几颗闪烁着柔和蓝光的微型指示灯,模拟着花蕊。

  虽然材质冰冷,但造型却带着一种笨拙的、小心翼翼的生机感,在走廊顶灯的照耀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旁边还有一张折叠的、用基地记录板撕下的金属箔片,上面用激光刻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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