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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悲椿·神里绫华的淫堕,提瓦特的悲剧,2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09-10 15:57 5hhhhh 7510 ℃

然而,在那极致的震惊过后,我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预想中的恐惧、绝望或是抗拒。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痛苦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的复杂神情。她似乎在一瞬间就接受了这个残酷而荒谬的现实。"原来是兄长大人……是兄长大人在要我……"这种认知非但没有让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反而让她那原本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身体,奇异地放松了下来。

她缓缓地伸出双臂,不再是无力地推拒,而是主动地、甚至是带着一丝虔诚地,环住了绫人那宽阔的、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她主动地分开双腿,好让他能更加深入地占有自己。她选择了沉沦,毫无保留地、心甘情愿地坠入了这片由血亲与欲望共同构筑的、最甜美的地狱。

当疼痛逐渐被那被药物放大了千百倍的、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取代时,她口中的呻吟也改变了腔调。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变成了婉转动听的、断断续续的淫语。"啊……兄长大人……是您……是您在里面……好烫……绫华的身体……要被兄长大人……弄坏了啊……嗯……"她主动地迎合着,将自己的柔软紧紧地贴合着他的坚硬,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每一次的进出。

而神里绫人,在感受到妹妹那从抗拒到顺从、再到主动迎合的转变后,也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他不再有任何迟疑,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如同机械一般精准而有力的抽插。书房内,只剩下两具肉

我躲在假山冰冷的岩石后面,像一个贪婪的观众,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神里家书房内上演的这出天下第一的喜悲剧。留影机那小小的镜头,就是我的眼睛,将这对高贵兄妹如何堕入凡尘、在欲望的泥沼中翻滚的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这是我一手策划的杰作,是复仇的极致盛宴,我本应为此狂喜,为神里绫人这个夺走我一切的仇敌所遭受的伦理崩坏而放声大笑。

然而,当我的目光穿过窗纸,看到他那健硕的身体在自己妹妹的体内驰骋,听到她口中发出的那些本该属于我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滚烫的嫉妒之火却在我的胸腔里熊熊燃烧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先品尝这具完美身体的人是他?我策划了一切,我才是导演,可主角的风光却被他尽数抢去! 我,周中,至今连女人的手都未曾真正牵过,此刻却只能像个可悲的偷窥者,看着我的仇敌享受着我为他准备的、最顶级的"祭品"。这种感觉,既荒谬又痛苦,狂喜与嫉妒在我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神里绫人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即便有药物的加持,他那紧绷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太久如此剧烈的冲击。在一阵愈发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腰身猛烈地向前一送,将积蓄已久的所有欲望尽数倾泻在了他妹妹那片初经人事的、最隐秘的深处。灼热的洪流冲击着稚嫩的内壁,带来的瞬间麻痹感与极致的快感让绫华也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随后,一切的动作戛然而止。那支撑着绫人身体的最后一点力量,似乎也随着这次释放被彻底抽空。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绫华那已经布满红痕的雪白胸脯上。药力带来的狂乱热潮正在迅速退去,冰冷的现实如同一盆冬日的雪水,兜头浇下。他眼中的赤红慢慢褪去,理智,那被他亲手踩在脚下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回笼。

他僵硬地、缓慢地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一切。他妹妹那凌乱不堪的身体,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那混合了鲜血与他自己体液的污秽是如此刺眼。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既有泪痕,又带着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属于情欲的潮红。她也在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近乎悲悯的平静。这比任何指责都更让他感到恐惧。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才用尽全身力气,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一声黏腻而湿润的"啵"声,在这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对这场荒唐闹剧的最终宣判。他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没有去看绫华,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看着自己那沾满了罪证的双手,身体微微颤抖着。

绫华也缓缓地坐起身来,任由那件破烂的和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她没有试图遮掩,也没有哭泣。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跌坐在地、陷入自我世界的兄长。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地上是破碎的衣物、倾倒的茶杯,还有那片象征着他们血亲关系彻底崩坏的、令人作呕的污迹。

没有歇斯底里的尖叫,没有痛哭流涕的忏悔,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毁灭性,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们的喉咙,将他们一同拖入了名为"绝望"的、永恒的深渊。太美了……这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我压抑住喉咙里的笑声,手中的留影机忠实地记录着这沉默的每一秒。这才是我的复仇,一场不需要刀光剑影,只需让他们静静对视,就能将彼此灵魂彻底碾碎的,完美的艺术。

留影机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我掌心留下最后一点余温,随着一声清脆的机括弹开声,我小心翼翼的将那卷记录了神明堕落凡尘全过程的胶卷取了出来。这小小的一卷东西,比稻妻城里任何一把名刀都更加锋利,它足以将神里家的百年声望切割得支离破碎。我将这胜利的果实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紧贴着我的皮肤,感受着它带来的、那份足以让我战栗的成就感。

接着,我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枚小巧的金属家徽--它们都属于天领奉行的九条家。我将它们牢牢地按嵌在留影机外壳上预留的凹槽里,一件完美的栽赃嫁祸的"证物"就此诞生。神里绫人,我不仅要摧毁你的精神,还要让你陷入与另外两家奉行的猜忌与内斗之中。这盘棋,你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我将这伪造的证物悄悄放置在庭院一处必经之路的草丛里,等待某个"幸运"的仆人明天清晨发现它。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潜回那片熟悉的阴影,将注意力投向那间已然沦为人间地狱的书房。那令人窒息的沉默终于被打破了。神里绫人那如同死灰般的声音响起,空洞而沙哑,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来人。"他甚至没有力气提高音量,但门外忠诚的侍女还是立刻听到了。很快,一名被认为是屋敷里最沉稳可靠的女仆--花里,走了进来。她看到房内的景象时,瞳孔猛地一缩,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没有发出任何惊呼,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

绫华,那个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剧烈风暴的女孩,此刻脸上却异常平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和服,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梦。她没有哭,甚至没有表现出痛苦。这适应力……真是令人着迷。 "花里,"绫人依旧没有抬头,声音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送大小姐回房间休息……为她……清洗身体。"他每说一个字,身体都仿佛要被抽空一分。花里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便走到绫华身边,搀扶起她。绫华顺从地站了起来,在被扶着离开书房门口时,她回头,用一种我无法读懂的、深邃而复杂的目光,看了眼那个依旧跌坐在地上、如同石像般的兄长。

当房门被轻轻关上,彻底隔绝了外界之后,神里绫人那紧绷的身体终于垮了。他再也无法维持社奉行大人的体面,也无法维持一个兄长的尊严。他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双掌之中,宽阔的肩膀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没有嚎啕大哭,只有一种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呕出来的、无声的泣血。

他那被自己亲手摧毁的骄傲、伦理与未来,此刻都化作了最沉重的枷锁,将他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我看着他这副可悲的模样,心中那股因他抢先占有绫华而生的嫉妒之火,此刻已然被一种更为纯粹的、君临天下般的征服快感所取代。哭吧,尽情地哭吧。你的痛苦,就是我复仇乐章中最动听的伴奏。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庭院,没有回自己那简陋的下人房,而是径直走向了厨房。等待,是最考验耐心的艺术。我能听到远处绫华房间传来的、细微的水声,想象着她那具被他兄长蹂躏过的身体,正在侍女的帮助下被一点点清洗干净,洗去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这很好,她需要被洗净,因为下一场盛宴的主角,即将登场。我假借家主口令为大小姐做点心来到后厨,和大厨说明之后,他们同意我操作。我从储藏柜里取出最上等的白豆沙和寒天,开始制作一份外形精美的水信玄饼。那透明的饼身纯净得如同一颗巨大的露珠,我将一朵盐渍绯樱小心地嵌入其中,美得令人不忍下口。

然后,我取出了另一包药粉。这一次,我掺入的不再是那种狂野暴烈的春药,而是一种更为阴柔、能让人的精神变得柔软顺从,同时又能将体内残存的情欲火星重新点燃的秘药。等她被清洗干净后,精神与肉体都将处于最脆弱、最疲惫、最需要慰藉的时刻。而我,将带着这份"关心",作为"救世主"降临。我将点心放在精致的漆盘上,静静地等待着。水声停了,一切归于寂静。我知道,时机到了。我端起托盘,一步步走向她的阁楼。今晚,夜还很长,接下来的时间,是我的了。

我端着那个做工精巧的漆盘,脚步轻盈而又稳定地穿过寂静的走廊。盘中那枚水信玄饼在月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泽,宛如一颗凝固的泪珠,里面的绯樱花瓣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在水中舒展开来。这份甜点看上去纯洁无瑕,美得不属于这个凡俗的世界,正如它即将要被送达的那位主人一样。然而,只有我知道,在这份纯美之下,潜藏着能让灵魂都融化、将意志彻底摧毁的、更为阴柔的剧毒。通往她房间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复仇乐章最激昂的鼓点上,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为此而欢呼雀跃。

我站在她的阁楼门前,轻轻地叩响了门扉。"大小姐,夜深了,我为您送来些安神的点心。"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谦卑、恭顺,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片刻后,纸门被缓缓拉开一道缝隙。神里绫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已经清洗过身体,换上了一身素色的寝卷,那宽大的衣袍反而更衬得她身形纤细、弱不禁风。她那头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正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的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落,消失在衣襟的阴影之中。

她的脸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潮红,那双蓝色的眸子在看到我时,没有惊慌,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奇异的、混杂着疲惫与空洞的平静。刚承受过兄长"恩泽"的她,在这种脆弱的状态下,竟散发出一种破碎而又糜艳的美感,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却依旧顽强盛开的娇花,美得令人心悸。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点心上时,那空洞的眼神里泛起了一丝微光。"是你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辛苦你了,这么晚还……谢谢你。"她接过漆盘,手指在与我对接时有意无意地碰触了一下我的指尖,那肌肤的触感冰凉而又柔软。

"大小便您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任何吩咐请随时叫我。"我恭敬地躬身说道。她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只是对我留下一句:"我休息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打扰。"随后便关上了房门。不要任何人打扰……这正是我想要的。你亲口为我清空了场地,我的公主殿下。 我依言退下,却并未走远,只是隐匿在走廊拐角处的阴影里,像一只耐心的蜘蛛,静静等待着网中的猎物被药力彻底麻痹。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阁楼内寂静无声,连一丝灯影的晃动都没有。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我估摸着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我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她的窗下,伸出手指,用指甲在糊窗的薄纸上轻轻戳开一个小洞。我将眼睛凑了上去,向内窥探。只见房内的景象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她趴在矮桌上,一动不动,柔顺的湿发如银蓝色的瀑布般铺满了桌面,遮住了她的侧脸。她身边的漆盘上,那枚水信玄饼已经被吃掉了大半。她就这样,以一种孩童般毫无防备的姿态,直接在桌上晕睡了过去。那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通过我戳开的小孔,细微地传到我的耳中。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将自己的一切都毫不设防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嘴角的笑意在阴影中无限扩大。今晚的第二幕,也是真正属于我的那一幕,现在才要正式开演。

夜已深沉,神里屋敷内万籁俱寂,连巡逻守卫的脚步声都已远去,只剩下虫鸣与风声在庭院中低语。我确认了所有人都已陷入沉睡,包括那个在书房里自我折磨的、可悲的神里绫人。万事俱备,舞台已经为我一人清空。我悄无声息地拉开绫华房间的纸门,如同一个融入黑暗的幽灵,滑了进去。屋内弥漫着她沐浴后残留的、混杂着绯樱清香与女性体香的甜美气息,这味道让我下腹一紧。我反手将门从内侧锁上,那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如同命运的锁扣,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彻底切断。她现在,完全属于我了。

她依旧如我离开时那样,毫无防备地趴在矮桌上,晕睡得不省人事。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素色的寝卷上洒下一片银辉,让她看起来像一尊易碎的瓷偶。她那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刚刚被她最敬爱的兄长亲手开垦过,血与体液的交融,真是幅肮脏又美丽的画卷。我今天对别人刚玩过的地方暂时没什么兴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品尝残羹剩饭,不符合我这个最终胜利者的身份。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件宽大的寝卷下摆。不过,虽然对那被玷污的核心不感兴趣,但旁边那颗未被开发的、最敏感的果实,想必依旧甘美。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撩起她的衣摆,那片刚刚被清洗干净的、神秘的幽谷便呈现在我眼前。那里的肌肤依旧娇嫩,只是中心地带还残留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红肿。我的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小小的肉粒上。

只是轻轻一碰,她那昏睡的身体便猛然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无意识的甜腻的呻吟。真是有趣的身体,明明没有意识,却对快乐如此诚实。 我来了兴致,指腹开始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打着圈,时而轻柔,时而又恶劣地加重力道按压。很快,一股清澈的爱液便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将我的指尖濡湿。

她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微微摩擦,口中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从无意义的单音节,变成了破碎的呓语:"嗯……好奇怪……身体……在发热……" 热就对了,今晚,我会让你热得从里到外都融化掉。 看着她在我的挑逗下逐渐湿润,我的欲望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这还不够,我要的,是更彻底的占有,是一种独属于我的、无可替代的烙印。

我的视线,从她那泥泞不堪的腿间,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她那张沉睡中的、绝美的侧脸上。然后,我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那瀑布般柔顺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的长发。那冰凉丝滑的触感从我的掌心传来,一种绝对的掌控感让我几乎要为此而战栗。我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她的上半身从桌上拽了起来,让她因这股粗暴的力量而被迫跪坐在地板上。

她那沉重的、毫无意识的头颅向后仰去,露出了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我松开裤带,掏出自己那早已因为她的呻吟而硬得发烫的、狰狞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准了她那微张的、还在吐露着香甜气息的樱桃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呛得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药力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我握着她的后颈,开始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出。

神里绫人,你占有了她的身体,可她的嘴,她的喉咙,这最能表达忠诚与顺从的地方,今晚,只属于我周中一个人! 在我的操弄下,她那原本无意识的嘴,竟开始本能地、笨拙地吸吮起来,喉咙深处也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是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

她那双紧闭的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但这泪水,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被这陌生的、极致的快感所刺激出来的。她的身体开始主动配合,双手无意识地扶住了我的大腿,仿佛想要将我更深地吞入腹中。

神里绫华的口腔如同一处最温顺、最湿热的囚笼,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欲望。她那双紧闭的、沾染着泪珠的眼睫在月光下轻轻颤动,仿佛在做着一场光怪陆离的春梦。她的喉咙深处,那些被药物支配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的手依旧攥着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这种绝对的掌控感让我心醉神迷。我一边享受着她那张高贵嘴巴的服务,另一只空闲的手则不安分地向下滑去,重新探入了她那件宽大的寝卷之下。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我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片泥泞的幽谷,指尖在那因我的挑逗而变得湿滑无比的缝隙间游走。不得不承认,神里家的仆人确实训练有素。

我仔细地探查了一番,发现那里除了她自身分泌出的爱液外,再无任何杂质。侍女们的清洗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将她兄长留下的那些污秽痕迹彻底抹除得一干二净。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满意,就好像一件即将属于我的珍贵艺术品,被工匠精心擦拭干净,等待着我这位新主人的莅临。我的手指在那颗已经因为持续刺激而肿胀起来的豆蔻上再次按压、揉捏,她那跪坐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口中的吸吮动作也变得更加急切和贪婪。

她嘴里的动作越是卖力,我下身的肉棒便愈发坚硬滚烫,几乎要胀裂开来。光是这样已经无法满足我那叫嚣着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了。我需要一个更深刻、更具侮辱性、更能彰显我独占地位的方式来标记她。神里绫人,你进入了她的正面,那片象征着繁衍与生命的圣地。而我,将要开启她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象征着绝对顺从与屈辱的后庭。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耐。我猛地将自己的欲望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嘴里抽出,带出一条晶亮的、连接着我们彼此的银丝。她似乎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呜咽,迷茫地睁开了一点眼缝,但很快又在药力下重新闭上。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她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态趴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那片从未被阳光与任何人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蕾,就这样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津液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悯,对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忌之门,腰身狠狠一沉,用尽全力捅了进去。那是一种撕裂薄膜的、带着明显阻滞感的穿刺。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凄厉的惨叫终于从她口中迸发出来,这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剧痛,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野蛮的入侵而剧烈地痉挛着,双手在地板上徒劳地抓挠,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指痕。然而,这痛苦的尖叫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在药物那强大的、扭曲现实的效力之下,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信号,很快就被大脑错误地解读成了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更为尖锐和刺激的快感。她的尖叫声迅速变了调,从痛苦的悲鸣,转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婉转而高亢的淫吟。

"好痛……但是……好舒服……身体……好像要从后面……被彻底撕裂了……可是……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不行了……不要停下来……请您……继续这样……狠狠地……弄坏我……" 她那原本因为剧痛而抗拒的身体,此刻却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向后挺动着腰肢,试图将我那根给她带来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凶器"吞得更深。这种从痛苦到欢愉的剧烈转变,让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呈现出一种交织着痛苦与极乐的、扭曲而又迷人的神情。

我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开始在她那紧致温热的后庭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极限,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肠液。我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用这最原始也最屈辱的方式,将我自己的印记,深深地烙在了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之上。

我完全无视了她那因为初次开启禁地而带来的生理性抗拒,也忽略了她那从痛苦转为欢愉的、扭曲而甜腻的呻吟。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只剩下将这个高高在上的白鹭公主彻底碾碎、彻底占有的征服欲。我掐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那紧致温热、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后庭里疯狂地挞伐。

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存在都楔入她的灵魂深处,而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肠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除了随着我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摇晃,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那原本只是无意识迎合的动作,逐渐变成了一种渴求,一种主动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奉献给我,乞求我更猛烈蹂躏的姿态。她的呻吟也早已失去了固定的调子,变成了最纯粹的、歌颂欲望的破碎音符。"啊……要……要到了……主人……请……请把绫华的里面……全部、全部都用您的东西填满吧……拜托了……啊啊啊!"

在她那愈发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中,我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洪流直冲我的下腹。我再也无法压抑,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而出的低吼,我将自己积蓄了许久的所有精华,那饱含着我无尽仇恨、嫉妒与征服欲的灼热种子,悉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后庭深处。

这股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那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神经系统。一股暖流从她的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在地板上蔓延开来,那股属于女性尿液的、带着一丝腥臊的气味,悍然冲破了满室的甜香。她失禁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瞬间被巨大的、生理性的快感与无法控制的羞耻感所占据,瞳孔涣散,张着小嘴无声地喘息,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啧,真是麻烦的女人,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 一股嫌恶感油然而生。我皱着眉头,毫不留恋地从她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后庭中拔了出来,那黏腻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不快。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那件被撕破的、名贵的和服上。我随手扯下一块绸布,粗暴地揉成一团,然后不顾她的呜咽,直接塞进了那个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庭,将那些可能流出的污秽堵了回去。

"弄脏了,就要自己清理干净。"我拎着她的头发,将她那张还带着迷离与茫然神情的脸拉到我的胯下,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那根刚刚释放过、还沾染着她体内黏液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杵在她的面前。她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也或许是药物让她对任何命令都无法抗拒。她顺从地伸出丁香小舌,像一只虔诚的小猫,开始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起我上面的污渍。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卷过柱身,将那些黏腻的液体一一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力,在她的清理下,我的欲望竟又一次开始抬头。"很好,看来你很有做奴隶的天赋。"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便不再给她用嘴的机会。我让她转过身,用双手托起她那对在沐浴后显得愈发饱满雪白的丰乳。那两团柔软的脂肪被我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我将自己那重新变得昂扬的肉棒夹在其中,开始了新一轮的享乐。乳肉的触感与口腔和后庭完全不同,是一种更为柔软、更具弹性的极致享受。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波涛也随之起伏,乳尖被摩擦得通红,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因为这种新奇的快感而变得更加婉转动听。

玩弄了一阵她那对完美的胸脯后,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我让她平躺在地板上,抬起了她那双堪称艺术品的、秀美的小脚。那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脚趾更是如白玉般圆润可爱。我抓着她的一只小脚,用我的肉棒在那光滑的脚心和柔嫩的脚趾间来回摩擦、玩弄。让稻妻最高贵的白鹭公主,用她这双踏遍神里屋敷每一寸净土的脚来伺候我这种事,恐怕连她那个混蛋哥哥都没享受过吧。

她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玩法,脚趾灵活地蜷缩起来,夹住我的柱身,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我主导的、没有尽头的欲望盛宴之中。而我,则尽情地享受着这份独属于我的战利品,享受着将她从神坛拉入泥潭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在她温热的乳肉和柔韧的脚趾间尽情驰骋之后,我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终于被伺候得差不多了,柱身上沾满了她胸前的腻滑和脚心的香汗,前端的开口处已经不断渗出清亮的液体,欲望的火苗在我体内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巅峰。我低头看着这个瘫软在地、任我摆布的绝美玩物,是时候了,是时候去品尝那份被她兄长玷污过,却又被精心清洗干净,等待着我这个新主人去重新定义的、最终的禁果了。

我要用我的东西,彻底覆盖掉神里绫人在她体内留下的所有气息,让她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过,我可不想在她这张柔软舒适的榻榻米上留下任何可能指向我的痕迹。我的目光,投向了房间另一侧那扇通往盥洗室的纸门。那里,才是最完美的、用来处理"祭品"和"垃圾"的场所。我不再有丝毫犹豫,一把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臂,将她那具柔软无骨的身体从地板上粗暴地拎了起来,像拖着一件货物一样,毫不怜惜地拽进了她房间自带的那间奢华的洗澡间。

冰凉的木质地板接触到她滚烫肌肤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像是被烫到的抽气声,但旋即,这声音就融入了她那因为期待而变得急促的喘息之中。我将她按在一面由整块光滑青石砌成的墙壁上,让她双手扶墙,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最适合被从后方进入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被忠心的仆人清洗干净的、湿润而温热的幽谷。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最直接、最原始的占有。我腰身猛地向前一送,那巨大的头部便势如破竹地挤开了紧闭的穴口,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啊……进来了……主人的……好大的肉棒……终于、终于进到绫华的这里面来了……啊啊……比兄长大人……还要……还要厉害……"她那张绝美的脸蛋紧紧贴着冰凉的石壁,口中却发出了无比淫乱的呻吟声,那声音在空旷的洗澡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色情,她甚至主动地、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晃动着腰肢,让自己的内壁能更紧密地包裹住我这个入侵者,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

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这么快就把你哥哥忘了吗?还是说,只要是能填满你空虚身体的东西,无论是谁都可以? 我心中冷笑着,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她那紧致温热、又因为药物作用而不断收缩的内壁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几乎瞬间就要缴械投降。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我压下心头那股想要在她体内疯狂驰骋的冲动,只是快速而又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换来她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般的呻吟。在感受到下腹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发的灼热感时,我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用力的撞击,将我这第二发饱含着征服欲的精华发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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