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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第一章),1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7340 ℃

 作者:燕归人

 2025/07/13发表于:第一会所、pixiv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228 字

  前言:新的绿母文,评论越多更新越快!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潮水……」

  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充斥着我的小公寓,自从我搬出来后,这低沉的白噪音就成了我的背景音乐,我低声哼着周杰伦的歌曲,随手摆弄着手里的电路板。

  虹都市的新家是个简单的一居室,堆满了尚未拆封的纸箱、纠缠的电线,以及一张像是科技坟场的桌子——旧电路板、烙铁,还有角落里嗡嗡作响的3D打印机,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地方不大,但属于我自己。

  自由的味道就像泡面和深夜编程的组合,有点让人上瘾。

  「嗯……又到晚上了啊……」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伸过头顶伸了个懒腰。显示器上的时钟闪烁着23:47,又一个夜晚来临了,但我一点也不困。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调整着一个脚本——一个优化智能锁固件的小项目,没什么惊天动地的意义,但它属于我,就像我这些年拼凑出的几十个小玩意儿一样。

  ……不过,我多少还是做出了些许东西的吧?

  大二时做的便携式太阳能充电器,吸引了哈斯塔财团的注意,他们买下了专利,给了我一笔钱,不仅给我充实了我的小金库,还让我与这个商业巨头产生了第一次接触。而现在,刚从大学毕业,我就成了他们最新的产品经理。

  财团名下的科技公司在我还没拿到学位证书前就找上门来,他们的招聘官三番五次地登门拜访我,每次都带着更厚的合同,那上面的金额让我一个本科生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咖啡店里,隔着桌子对我说:「林川,你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一个跳出框框思考、能创造出前所未有东西的人。」

  ……我承认,他们恭维的话语奏效了。

  我签了合同,被他们承诺的实验室、团队和预算吸引;当然,据那个招聘官所说,集团的老总也是个年少有为的家伙,所以他也很欣赏有着类似才能的我。

  「年少有为?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我瘫坐在椅子上,瞥了眼桌子上的手机,妈妈好一阵子没打电话了,她说今晚会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但这么晚了还没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有点不正常。

  当然,我的妈妈也不是那种「正常」的妈妈。

  我从小就和妈妈一起生活,小时候,我习惯了她的缺席——有时候家长会也只有我一个人;长大后,她偶尔回家时,眼神总是疲惫而遥远,像背负着我看不见的沉重负担,我慢慢读懂了妈妈眼神里的寂寞,而她也学会了特意抽出时间来陪我,哪怕只是打个电话问候。

  或许我们都在慢慢适应「家人」这个角色,但每次我问起爸爸的时候,她总是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父亲的缺席。

  「都快十二点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有些不安,印象里妈妈从来没有在这种商务应酬里喝醉过,但我也知道妈妈的长相是多么美艳,又有多少男人垂涎着这位貌美且寡居的女总裁。

  妈妈夏澜萍的脸型是有些妩媚的瓜子脸,两道黛眉细长柔美,一双凤眸顾盼之间眉眼生波,仿佛随时会荡漾出柔媚的情意,显得有几分妖娆,鼻梁高挑,樱唇点点,颇有种江南美妇的韵味。

  但妈妈那性感的身材,才是最让人垂涎三尺的——每次夏天穿裙子的时候,那对造型完美的玉乳总会撑起了薄薄的布料,从上往下看,胸前雪白的乳沟刚好会从衣领露出来,让每一个见到的男人都挪不开眼睛,而那盖过膝盖的裙摆往往会露出下面白皙的小腿,丰满挺翘的蜜桃臀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更加诱人。

  我知道,那些小白脸、还有那些心怀鬼胎的中年男人,肯定会时刻盯着妈妈,不断地找机会灌醉她。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拿起了电话,在通讯录置顶联系人里找到了「妈妈」。

  电话响了三声她才接起。

  「儿子?」她的声音温暖,但带着点别的味道——疲惫,或许,还有点别的。「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没事,就是……很晚了,宴会还没结束吗?」我靠在椅子上,轻轻转动椅子。

  「原来我的小宝贝在担心我呀……」

  她笑了,声音比平时松弛,背景里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我想象她穿着修身迷人的包臀裙,手持香槟杯,像往常一样迷倒全场。

  「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我正在离场。」背景里嘈杂的声音逐渐消失,我听到妈妈高跟鞋「哒哒」敲在地板上,她有些宽慰地说道,「新工作怎么样?」

  「挺……紧张的,」我说,瞥了眼桌上堆积的产品规格书。「他们在让我搞一个可穿戴科技项目,零件很多,不过挺有意思的。」

  「你会干得很好。」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让我失望,我的小天才。」

  我翻了个白眼,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我可不小了,妈,我二十二了。」

  「多少岁都是我的宝贝,」她调侃道,声音里带着笑意。但接着是一阵停顿,她应该是走到了室外,宴会的喧嚣一下子消失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清晰了不少。

  「儿子,听我说,我——」

  她停住了,电话那头安静得太久,我甚至能听到些许细细的喘息声。

  「妈?你还在吗?」我疑惑地问道。

  「在。」

  她的语气变了,尖锐而警觉,像突然切换了开关。那些言语中的笑意和调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专注:「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你确定?」

  「确定。」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但之前的醉意荡然无存,「我得挂了,回头再打给你。」

  「妈,等等——」

  电话断了。

  我盯着手机,心跳猛然加速起来。

  跟踪……

  妈妈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人,她白手起家,几乎是从零捏出了一家公司,游刃有余地应对董事会和生意场。

  如果她说有人跟踪她,那就一定是有人在她身后。

  我脑子飞转,勉强拼凑起已知的情报,今晚是一场慈善性质的商业晚宴,虹都市的商界精英都聚在那儿,甚至还有不少政府的官员,可谁会跟踪她?

  记者、商业竞争,还是别的什么……更糟糕的东西?

  「啧……」

  没时间猜了,如果她有麻烦,我不能就在这里干坐着。

  我将椅子挪到电脑前,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妈妈总是开玩笑地叫我电脑天才,但她不知道我有多厉害。黑客对我来说不只是爱好——在某些时候,它还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在大学时,我曾经帮过一个朋友,通过信号追踪的方式找回被偷的手机;还有一次,我黑进教授的电脑,拿到了他学术不端和勾搭女辅导员的证据。

  我还偷偷进过几家公司的服务器,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做到,我从没搞破坏——只是喜欢知道自己能进去,就像那些「超级英雄」一样。

  现在,我得在虹都市的监控网络里找到她。

  虹都市的公共监控网络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红绿灯、公共广场,甚至像妈妈去的那种商务酒店外面。

  整座城市到处都是监控的「眼睛」,换言之,这些网络中总会有漏洞,总会有一些没更新的老式监控,用着二十年前的硬件和老掉牙的Api。

  「哒哒……」

  我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思维前所未有的专注。

  几分钟内,我就溜进了城市的监控网络,调出市会展中心附近的摄像头画面,那儿就是宴会举办的地方。我筛选了两公里内的实时画面,几十个监控摄像头变成了我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一切风吹草动。

  「快点,快点,」我低声嘀咕,扫视着模糊的画面。

  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一阵颤抖——激动的颤抖,每次黑进别人的系统的时候,那种俯瞰一切的心理快感。很快,我就找到了妈妈的位置,她穿着优雅的吊带蕾丝连衣裙,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光如此,这款连衣裙还是露背的款式,妈妈那滑腻白皙的美背也暴露在夜空中,几乎在夜晚里反射着白腻的光;她身上的裙子刚好设计的优雅又性感,C罩杯的乳球有三分之一被挤在了那开胸的领口,能透过衣领看到柔软的轮廓和白腻的颜色,而随着妈妈踩着那镶钻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鞋跟轻轻敲在地面上发出的「笃笃」声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熟女的魅力和诱惑。

  然而在这种被跟踪的情况下,「有魅力」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我凑近屏幕,心跳得像擂鼓。

  摄像头分辨率烂得要命,脸模糊成一团,但我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她——因为那条项链。她总戴着那个怪怪的、笨拙的玩意儿,不管什么场合,那项链看起来就像个迷你版的土星,一簇银色圆环嵌套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亮。

  我小时候就记得她一直戴着,问起原因,妈妈也只是笑笑,说它很特别。

  而此刻在画面里,妈妈没有逃跑,也没有退缩。她稳稳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黑色的礼服映着路灯的微光,姿态像绷紧的弹簧一样。

  我知道妈妈一直在坚持跑步、游泳、健身,但我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弱女子能在面对那三个人的情况下还保持冷静。

  那三个男人——将妈妈团团围住的三个男人动作刻意地散开,几乎同步,肩膀挺直,膝盖微屈,手松弛却随时待命——处处都透着训练的痕迹,他们不是那些业余的小混混。

  「糟糕……」

  我看了一下视频里几个男人的身材,又大概比了一下自己的臂围,顿时有些咋舌。

  他们的身形结实,不是健美那种打药和过度锻炼培养出来的夸张肌肉,而是那种为耐力和暴力而生的精干体格,其中一个最高的男人走上前,兜帽下的脸在画面里模糊一片。

  他猛冲过来,拳头划出一道弧线,直奔妈妈头部。

  接下来的一幕完全不合常理。

  在我瞋目结舌的注视下,妈妈的动作如流水般顺畅。

  她向左一晃,身体恰到好处地避开男人的拳头,拳头擦着她脸颊呼啸而过,而在下一秒,她的右臂猛地抬起,肘部狠狠撞进那人暴露的肋骨,力道之大让他踉跄后退。

  「嘶——」

  骨头撞骨头的沉重一击,我甚至有些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凉气,能想象到那一声闷响,男人捂住侧身,无声地闷哼——但妈妈没停。她的高跟鞋尖狠狠踩在男人的脚背上,他一屈身,妈妈就顺势一膝盖顶在他的胃部,然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拧,借着他的冲力直接把他脸朝下砸向砖墙。

  「呜啊!」

  男人闷哼一声,浑身抽搐着瘫倒在地上,兜帽滑落,露出一个寸头,但脸还是看不清。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我的妈妈——那个会把面包烤糊、看韩剧眼眶会微微泛红的女人——刚刚轻松地放倒了一个体型比她大两倍的家伙。

  但那条项链,它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动着,反射着淡淡的冷光,不断提醒我,正在拆解这些壮汉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夏澜萍。

  另外两个男人也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妈妈这样恐怖的爆发力和反应并不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冷静地配合着,从两侧包夹过来。

  他们一起冲上来,一个挥拳砸向妈妈的肋部,另一个则从视野盲区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双臂像铁箍一样锁住她的腰。

  「喝!」

  镜头里的妈妈发出一声娇喝,身上那件紧绷优雅的礼服裙似乎一点都没有束缚她的动作,只见妈妈将头猛地后仰,狠狠撞上身后男人的鼻子,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同时那修长丰腴的双腿借着男人的双臂束缚往前一蹬,高跟鞋踹在面前男人的胸膛,刚好让他无法发力挥拳,愣愣地后退了两步。

  裙裾翻飞间,我看到妈妈那白腻修长的美腿,还有大腿根部的蕾丝安全裤。

  ——与此同时,血喷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流出鼻血,闷哼着松开手臂,妈妈趁机扭身挣脱,礼服裙的接缝处撕裂开,她旋身一记掌击拍在男人胸口,把他打得踉跄撞上垃圾箱。

  「我的天……」

  这样的过招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但我已经紧张得大汗淋漓,手指紧紧抓着鼠标,连手指关节都有些泛白了——我的妈妈,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上演了一出武打片段。

  那画面,就像是007或者John-Wick出现在我面前一样!

  这不是我妈……或许她就是,但我从没真正了解她。

  「呼……呼……」

  她站直身子,胸口微微起伏着,看来在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进行这种「剧烈运动」,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剧烈的消耗。

  「你们……」妈妈迟疑着开口道,她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很快停了下来——因为第一个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

  不,那甚至都不是刀。

  在我的视角里,那根细长的漆黑锐器在黑夜中并不反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一样,三棱锥的形状和末端的菱形锯齿让人一看就泛起不安的感觉,末端的护手应该是特制的,刚好能够包覆在男人的手上而不至于使其脱手。

  ……那是一把改造过的三棱军刺。

  「啊……」我怔怔地说道,此时我几乎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讷讷地说出惊恐的拟声词,我完全无法想象妈妈面对这样的凶器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她为什么……能够如此冷静和敏锐?

  原来过去这么多年,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妈妈吗?

  尽管掏出了凶器,但男人们却没有一股脑发起进攻,他们围成一个包围圈,缓缓绕着她,像在评估一个未曾预料到的威胁。

  妈妈面色冷肃,没有给几人继续思考的时间。

  她上前一步,缩短距离,高跟鞋在人行道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至少,我想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微侧,尽量缩小被攻击的面积。

  面前的男人瞬间蹬地向前突进几步,军刺以一个阴险的角度刺向我的妈妈,尖刺在空气中发出呼啸声。妈妈敏锐地向左一拧,刚想借此旋身踢腿——但她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紧绷的礼服裙子,脚下蹬着的是镶钻的锐利高跟鞋!

  「嗯哼!」

  妈妈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的平衡骤然垮塌,就连呼吸频率也被破坏了。她似乎是支持的脚踝崴了一下,整个身子就像是枯萎凋落的花瓣一样摔在地上,军刺险而又险地蹭过妈妈的肩膀,在那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道血痕!

  「啊!」我一下子弹了起来,双手死死捏住面前的电脑显示屏,额头上满是冷汗。

  该死的……偏偏这时候……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但幸好妈妈在摔倒前的一瞬间侧过身子,手腕灵巧地在地面支撑了一下,进而旋身变踢为扫,一个下鞭腿就扫向男人的腿弯!

  「哼……」那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妈妈能做出这样的反击姿势,这样诡异奇巧如灵蛇一样的动作显然只有骨架轻巧的女性才能做到,在猝不及防下,他的腿弯猛然受挫失衡,一下子就要单膝跪倒在地。

  而妈妈迅速地缠上男人健壮的身子,那令无数企业家垂涎欲滴的丰腴美腿和性感的娇躯就这样「亲密」地贴在男人的后背,紧接着双手紧密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以一个血绞的动作用力一掰,男人顿时面红耳赤地翻起白眼、摔倒在地上!

  锐利的高跟鞋鞋跟踩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压,军刺就在男人的痛呼和骨裂声中「哐当」落地。

  解决……一个。

  我有些面红耳赤地盯着摄像头,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这一幕幕打斗实在是太惊人、太夸张了,要知道这可不是拍电影,这可是实打实的生死搏杀!

  而我的妈妈,竟然在这样的危机中显得怡然自得!

  就在这时,第三个家伙从地上爬起来,鼻血淌得满脸都是,他动作因此减缓了不少,一记记重拳显得有些笨重,妈妈矮身躲开,头发像是鞭子一样「啪」的甩过男人脸庞,她迅速地踢中他的膝盖——尽管妈妈身上也有些伤痕,还崴了脚,但三打一他们都没能对妈妈造成威胁,一对一就更不是对手了。

  那人假装向左,然后猛地向右扑来,拳头瞄准她的肋骨,妈妈用前臂挡住,冲击让她微微一晃,但她稳住下盘,立即反击。不过男人猛地扑向她,把妈妈往墙上撞,凭借着体重的优势和这种搏命的打法,两人一起重重撞上墙壁,她的肩膀狠狠砸在砖墙上,正好磨蹭到伤口,让妈妈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我也跟着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那种伤口二次受创的感觉,当年踢球的时候连续弄伤两次,差点让我当场昏厥过去。

  而对于妈妈来说,这种痛楚似乎加剧了她的血性。

  她的另一只手猛地伸出,手指弯曲,划过男人的眼睛,男人那健壮的身子一缩,护脸的手放下,她抓住空隙,一膝盖狠狠顶进他胯部。

  「啊——」

  那人弯下身,脸上定格着无声的喘息和剧烈疼痛的表情,妈妈抓住他肩膀,拽着他向下,另一只膝盖砸向他鼻子——再一次血花四溅,男人痛得几乎发不出呻吟,只能软软的倒下。

  巷子安静了,只剩妈妈粗重的呼吸声。

  妈妈——夏澜萍,她站在那儿,双拳紧握,撕破的礼服贴在汗湿的皮肤上,白腻的肌肤沾染着汗珠,微微泛着光,有种野性的美。

  摄像头画面闪了一下,有一瞬间,我觉得她朝镜头瞥了一眼,仿佛知道有人在看一样。她抹了把头发,扫视四周,然后缓缓地走向那唯一一个还没昏过去的人。

  高跟鞋在寂静中「咔咔」作响。

  「呼……」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有些面红耳赤,几乎忘记了呼吸。我强迫自己吸口气,手抖得厉害,慢慢挪动着鼠标。

  项链还挂在那儿,挂在我妈妈修长优雅宛如天鹅一样的脖颈上,在刚才的打斗中,甚至连她的项链都没有被扯掉。

  我认识那条项链,我这辈子每天都见过它。

  但我刚看到的那个女人……我完全不认识。

  妈妈……究竟是……谁?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些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小混混,甚至可能都不是什么保镖打手,那些人的步调姿势都透露着一股冷血肃杀的气息,他们是见识过真正的战场和鲜血的。

  可妈妈……妈妈不仅能跟上他们,还更胜一筹。

  她的动作精准、高效,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和能量,每一击都打在最痛的地方,每一挡都流畅地转为反击。她不只是在打斗——她在演奏,演奏一曲流畅且残忍的音乐。

  「呼……哈啊……」

  还剩一个男人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抹掉脸上的血,站姿摇晃但仍不服输,男人试图后退,但巷子很窄,他的脚跟绊在人行道的裂缝上,踉跄了一下。

  「喂,这里怎么回事?我要报警了!」

  我僵住了,眼睛猛地扫向屏幕边缘。一个男人从巷口阴影里走出来,路灯下高大宽阔的轮廓格外显眼。

  他大概三十多岁,棱角分明的下巴,画面太模糊,看不清脸,但他的气场有种吸引力——冷静、掌控,他出现的一瞬间,就立刻成为了黑夜中的焦点。即使在模糊的画面里,我也能看出他很帅——黑发向后梳,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他的身形,散发着一种老派硬汉那种「西装暴徒」的粗犷魅力。

  男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剪裁贴合他精瘦却肌肉分明的身形,姿态放松,一副惬意的样子。

  但他的动作和周围空气的变化一点也不随意,他拍了两下手,展示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和上面110「通话中」的界面。

  男人的出现,似乎让这巷子里危险的气氛瞬间消失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呼——」我长舒一口气,软倒在椅子上,有些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关心则乱,刚才旁观了这么久,我居然也忘记了要报警这回事。

  「这里怎么回事……这位女士,你还好吧?」

  他语气关切地问道,同时慢慢压低身子,走到妈妈的身边,隐约和那群男人形成对峙的姿态。

  那个被撞碎鼻梁骨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血迹斑斑的脸转向这个新来者。妈妈也停了下来,拳头还举着,目光不善地扫向这个突然闯入的西装男。

  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巷子、打斗、我的心跳。

  然后,第三个男人撒腿就跑,跌跌撞撞地向阴影中冲去,另外两人也被喊声惊动,拖着身子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消失在夜色中。

  妈妈没追,她站在原地,眯起眼,转向这个新来者。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连这个男人也要收拾,但她没有,妈妈只是站在那儿,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锁住他。

  男人放下手机,表情从愤怒转为柔和,甚至有点关切,他朝妈妈迈了一步,双手举起,既是在表现自己没有威胁,又像在安抚一头野兽。

  「你还好吧,那些家伙……看着不像好人。」

  妈没立刻回答,她抹了把头发,撕破的礼服从一侧肩膀滑落,我瞥见她的脸——冷硬、戒备,但又藏着某种特殊的情绪,我说不好,像是……怀念。

  她在怀念什么?难道刚才那种生死搏杀是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吗?

  她慢慢点头,声音低沉而平稳:「我没事。谢谢你……的帮忙。」

  他笑了,慢悠悠的,带着点让人不安的轻松:「没事,你可真厉害,我刚才看的都快要吓傻了。」

  男人走近一步,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监控摄像头没有录下来。

  我放大画面,手在鼠标上发抖。

  那家伙……很吸引人,即使在模糊的画面里,我也能看出他很帅:平静温和的气场、棱角分明的下巴、宽阔的肩膀,紧贴身体的西装修饰出他精壮且匀称的体型,男人的身上还有种别的气质——自信,也许,或者危险。

  他走近妈妈,双手平静地比划着。她的姿态放松了些,但仍然警觉,像在评估他。

  我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他们就像是一对猎手与猎物,正在冷静地评估着互相之间的安全距离。

  只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他们靠得很近,太近了,脸几乎贴着脸。

  男人伸手,拂去妈妈肩上的东西——也许是灰尘,或是打斗时沾上的树叶,她的头微微一侧,那一刻,看起来……有些亲密。

  「不用了,谢谢,洛先生。」

  似乎是男人说了些什么,妈妈冷静地后退一步,摆了摆手拒绝道。

  洛。

  一个不太常见的姓氏。

  我悄悄记下这个字眼,这个男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表现得又太过冷静了。

  ……刚好在酒店会场外邂逅了一个遇到袭击的、美艳的寡妇女总裁?

  那感觉比我看到男频网络小说还要不可信。

  而画面里,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至少让我送你回会场吧,」他的语气冷静且关切,还带有安抚的感觉,这个人一定是经常演说,知道该如何琢磨别人的情绪,「你受伤了……需要上药和处理,去医院恐怕会比较麻烦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时她才微微耸起一边肩膀,有些痛惜地凝视着那道出现在自己白皙肩头的血痕,直到现在,我才在妈妈脸上看到一丝软弱的神情。

  两人并肩朝着巷子外走去,男人跟在妈妈的身边,肩膀几乎挨着,两人默契的没有交谈。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一下子重新瘫坐回椅子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上的衣服黏黏的,是我的冷汗。

  妈妈究竟是什么人?

  说实话,我觉得警察和士兵都做不出刚才那样流畅高效的搏杀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排练了无数遍一样,只要肢体一接触就能凭借肌肉记忆预演出来。

  而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夏澜萍……并不是这么危险的人。

  至少在我已知的二十年里不是。

  刚才那一瞬间,就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而唯一能将这个陌生的女人和妈妈联系在一起的,是那条依然在她的脖颈上闪光的项链。

  我凑近屏幕,心脏依然在疯狂跳动着,手指颤抖着保存了视频,老旧的监控摄像头分辨率很低,不足以看清几个袭击者的脸,但或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对了,查一查宾客名单和出入记录……」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在键盘上抽动,屏幕闪烁,我切换到另一个摄像头,拍的是会场大厅。

  画面稍清晰了些,我移动着摄像头的视角,清晰地捕捉到他们穿过玻璃门的身影,妈妈的裙摆有轻微撕裂和褶皱,头发也微微凌乱,但她依然保持那份不可动摇的优雅和冷静。

  那男人走在她身边,手悬在她腰后,为她做着引导,但却很绅士地没有去趁机触碰。

  大厅几乎空了,宴会接近尾声,只有几个穿礼服和晚装的人在吧台附近逗留。

  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摄像头的麦克风听不清,然后男人指向一个通往会场内部的侧门。她点头,他们走了进去,就这样从摄像头视野里消失了。

  「快点啊,」我低声嘀咕,迅速切换会场的摄像头,「别在这时候跟丢了……」

  主宴会厅的主区域有监控,但私人房间和后走廊是盲区,里面都是加装了财团最新科技的实时监控,我找到最后一个画面,模糊地拍到一个布满门的后勤走廊。

  就在那儿——妈妈和那男人,停在一个标着「VIP套房3」的门前。

  他刷了张门卡,门「咔嗒」打开,他们走了进去。门关上,画面断了,留下我盯着空荡荡的走廊。

  ……入侵会场的内网就可以调出房间里的监控,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倒不如说,这些财团的监控系统程序都有一部分是我参与开发的。

  但这样有些危险,或许会被安保系统盯上也说不定。

  「叮咚——」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思衬的时候,一直被我遗忘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妈妈刚刚发来的一条短信——

  「妈没事,已经报警了。到家再和你报平安。」

  我熄灭手机屏幕的亮光,继续盯着监控屏幕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我一紧张就会有这个习惯。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知欲充斥在我的心中,今晚离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妈妈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年?他们两人会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手忙脚乱地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打开了另一个终端,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前台的预订客房系统,接管了酒店大堂前台的电脑。进度条一点点的推进,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嘲笑着我的焦躁,我有些烦躁地摩挲着下巴的胡茬,等待着画面的揭晓。

  「OK了!」我轻轻挥拳,庆祝这小小的胜利,但目光很快又被面前展现的画面吸引住了。

  豪华的套房里灯火通明,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豪华皮沙发、双人大床和抛光木饰,甚至在落地窗附近还有泡澡用的浴缸。

  空气中静静漂浮着优雅慵懒的爵士乐,不知是本来就有的,还是男人播放出来给妈妈听着放松的。

  妈坐在一张低矮的沙发上,破烂的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她伸直的腿,那双光滑白腻的丰腴长腿恐怕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玩物,皮肤滑嫩细腻,看不到任何因为年纪导致的色素沉积,但此刻却有些红肿,带着打斗留下的瘀青。

  在打斗中被刮破的丝袜蜷缩着丢在一旁,躺在高跟鞋的旁边,看来是妈妈自己把它脱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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