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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大屌横扫全校肉便器】6.庞清月与劳宵的初遇,1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1740 ℃

 作者:劳骹

 2025/07/13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925 字

  【劳大屌横扫全校肉便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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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先说明,这是之前写的【劳大屌横扫全校肉便器】这个系列的一个类似番外的前篇,和前文不是接着的,想法风格也都不太一样。是我一个尝试,因此特别希望多听听大家的评价。

  我想先聊聊我看黄书的经历。

  人生看的第一篇黄文是包玉婷系列,两个女角色的那一篇,另一个女角色叫林紫薇。大致内容是讲两个年轻女性去乡村做教师,然后被农村的坏学生们给轮了。包玉婷全系列基本都是动作描写加啊啊哦哦,非常纯粹的手枪文。看的我大受震撼的同时,自然也撸的很爽。不过口味上,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着实是偏重了一点,而且我发现我的这篇性启蒙文章深刻的影响了我的癖好。

  看我写的这些玩意就能发现,我对轮奸、群P很兴奋。

  此前,我一直坚定的认为,黄书就是用来撸的。

  但是加了会所的Telegram群后,这个想法有些改观。黄书可能并不那么简单,是有它更加深邃独特的魅力的。一方面存在高级一些玩法;另一方面也确实更容易探讨一些平时不探讨的问题,是一个反映人性更容易的介质。

  说到这里,这里不得不先吹捧一下我们的论坛,历经数十年而不倒,老而弥坚,紧跟时代步伐,不断创新求变,竟然在新时代老木发新芽,建造了新时代的大船!反正就是好!TG群这个形式,信息交流比论坛快的多,每天群里都有好几千条信息,个别老哥特别活跃,我也偶尔会水群。群里老哥们都很有才华,说话又好听,而且还有女神经常发福利,实在是让人有些沉迷。有时候光是翻看历史消息,都让人感觉十分有趣。而且TG群传承了论坛的优秀传统,群友真的很高素质,管理也认真负责,虽然天天聊黄色,却莫名的让人感觉是互联网一片净土。(所以没加的赶紧加)

  得益于论坛悠久的历史,群友的年龄段跨度很大,有四五十岁,人生完满、吃过见过的成熟老大哥,也有还在上学,天天有嫩穴猛肏的学生党,更有喜欢分享、乐于造福群众的魅魔、女神、黄月光等等。大家千奇百怪的同时,共同点就是一个,那就是色。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色群里的老哥,那自然也个个都是博览群书。

  有本书经常被群友提到,《少妇白洁》。比较惭愧的是,我之前没看完这本,但是知道很经典,还有关于刘涛的梗也知道。老哥们尤其称道这本书中关于女性心理的描写。陆陆续续和群友聊天渐渐这让我意识到,性这件事,除了私密而快乐,更是改造意识一把快刀。而一个人的意识,则极大的影响了他的人生。一个人看的书,做的事,往往是高度一致的。回想我看的那些书的过程,比如读到《阿里布达年代祭》里约翰得知一切的矛盾和悲剧根源在于那个拥有最大权力的人犯了傻逼,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时候,比如读到《妖刀记》里面耿照介绍「明正典刑」的意义的时候,我好像也不能说「在黄书里找人生启迪,是犯了什么大病」这种屁话。我深深的知道,在初读那些文字的时候,我被深刻的影响了,否则我不至于今天还能随手写下这些文字。

  黄书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在于,它的本身已经在突破禁忌了,所以传统的禁忌对它而言是不存在的,所以经常可以在黄书里,看见些平时看不见是「里世界」。对于一些观点,这些年看法也几经改变,但是不得不承认,很多的问题,是看黄的过程中我第一次意识到的。

  这些想法让我突然有点想写一点,比手枪高级一点点黄文了,可是什么是高级的呢?又是一个深奥的问题。手枪也不一定就低级,它也可以极致的精巧。不过这都太远了,我虽然没什么长性,但却是想到就试试看的类型,所以今天就借着自己在会所发的第一篇文,写了这么一篇东西出来,也算试试把自己写废的这个系列,挽救一下。希望得到大家的评价,谢谢。

 正文从这里开始:

  夏末的午后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燥热,初三三班的教室里,吊扇有气无力地转动着,搅动着空气中混杂着粉笔灰与少年汗液的沉闷气息。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正用单调的语调讲解着函数图像,大部分同学都昏昏欲睡,庞清月也不例外。她单手支着下巴,目光有些涣散地望着窗外被晒得发蔫的香樟树叶。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从身后传来,带着轻微的震动,打断了庞清月的出神。她的脊背瞬间绷紧,漂亮的眉头也随之蹙起。这已经是今天下午第三次了。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坐在她后面的戴文荣又在用脚踢她的椅子腿。这种幼稚又拙劣的骚扰方式,从开学换座位到现在,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庞清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没有立刻发作。她试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黑板上那些扭曲的线条和数字上,但那份被冒犯的感觉却像墨滴入水,缓缓在心底散开。她不明白戴文荣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男生各方面都平平无奇,成绩中游,长相普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带着点畏畏缩缩的气质。可偏偏就是他,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那点可怜的存在感。

  庞清月微微侧过脸,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白皙光滑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晕。她的睫毛纤长而浓密,像两把小小的蒲扇,此刻正因不悦而轻轻颤动。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愠怒,嘴唇也因为用力的抿着而失去了平日的饱满色泽,显露出一抹倔强的粉白。

  终于,在戴文荣的脚第四次「不小心」撞到她的椅子时,庞清月忍无可忍。她猛地转过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刺啦」声,让昏昏欲睡的课堂为之一振。她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冰冷却毫不掩饰:「戴文荣,你是不是有毛病?」

  戴文荣显然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吓得一个哆嗦,原本想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涨红了脸,扶了扶眼镜,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庞清月对视,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我……我没有,就是腿麻了,不小心……」

  看着他这副懦弱又笨拙的样子,庞清月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转而被一种更深的无趣和厌烦所取代。她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双带着薄怒的眼睛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便转回了身。

  男生的喜欢,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她不懂,也不想懂。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个身影。隔壁班的张琦。

  就在前天,她去小卖部买水,路过教学楼后面那条僻静的小巷,正好看见张琦带着两个跟班,把戴文荣堵在墙角。张琦只是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用一种近乎戏谑的眼神看着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戴文荣,他没有动手,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戴文荣的脸,然后从他口袋里抽走了二十块钱,动作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嚣张。

  那一刻,庞清月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张琦那种与戴文荣截然相反的气质,像一块磁石,深深吸引了她。在枯燥乏味、处处受限的青春期里,张琦就像一道冲破规则的裂隙,让她窥见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校服裙摆下,庞清月修长笔直的小腿在课桌下轻轻并拢。因为常年练舞,她的腿部线条流畅而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白皙细腻。此刻,她无意识地绷紧了脚尖,小腿肚上显现出紧实而柔韧的肌肉轮廓,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白天鹅,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与美感。

  思绪飘远,又被拉回现实。她想到了家,想到了母亲张影开的那家小旅馆。那里的空气总是混杂着消毒水、廉价香水和若有若无的烟味。母亲的生活也像那家旅馆一样,混乱而缺乏章法。她喜欢打牌,输赢不大,却总能让本就不宽裕的家境雪上加霜。还有那几个牌友「叔叔」们,母亲从不避讳,甚至会当着她的面和那些人调笑。每当那时,庞清月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

  她唯一的慰藉,就是舞蹈。只有在练功房里,当她将身体舒展到极致,汗水浸湿舞衣时,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是拥有对自己身体绝对控制权的人。

  新的一节是英语课,老师正在讲解一篇枯燥的阅读理解。庞清月的闺蜜白婧婧突然举起了手,打断了老师的讲课。她的脸颊微红,眼神带着一丝飘忽,声音也比平时要细弱一些:「老师,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

  老师扶了扶眼镜,看了她一眼,许是把她那副模样当成了内急难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快去。庞清月看着白婧婧匆匆离开的背影,秀气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不对劲。白婧婧脸上的表情很微妙,那是一种混合了激动、期待与羞涩的神情,绝不是单纯的闹肚子。而且,这种场景最近似乎总在发生。自从白婧婧和校霸劳宵谈了恋爱,她就变得越来越奇怪,几乎每天都会在课上找借口溜出去一两次,每次都是这样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一个念头在庞清月心底升起,她想去看看闺蜜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她也学着白婧婧的样子举起了手。可这次,英语老师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严厉地拒绝了她:「怎么还赶一块的?等她回来你再去吧!」

  庞清月只好悻悻地坐下,心里却像被猫爪挠过一样,充满了好奇。这节课剩下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教室的后门,可白婧婧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教室后门才被轻轻推开。白婧婧低着头,像做贼一样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见闺蜜的脸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刚跑完八百米,额角和脖颈处的碎发甚至被细密的汗珠打湿,黏在皮肤上,嘴唇也显得比平时要红润饱满一些。

  白婧婧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那层潮红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细腻的皮肤下仿佛有热流在涌动。她的嘴唇微微肿胀,色泽比平时更加艳丽,像是被反复吮吸过。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她的额角和鬓边,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迷离与水汽。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庞清月拉住正准备收拾东西的白婧婧,半开玩笑地问道:「你掉厕所里啦?去了这么久。」

  白婧婧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庞清月,含糊地应付道:「哎呀,就是……肚子不太舒服嘛。」

  这套说辞庞清月一个字都不信,她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逼问道:「少来,你当我傻啊?脸红成这样,嘴都肿了,是不是跟你那个校霸男朋友鬼混去了?」

  被说中心事的白婧婧脸更红了,她慌乱地推了庞清月一下。见她死活不肯承认,庞清月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她撇了撇嘴,「行了行了,不问你了,」庞清月装作不经意地拨了拨刘海,「那你消息灵通,帮我打听个事呗。隔壁班那个张琦,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提到八卦,白婧婧立刻来了精神,刚才那副心虚的样子也消散了不少。她压低声音,凑到庞清月耳边说:「张琦?你问他干嘛?」

  「唉,就问问嘛,你知道的多,你男朋友不是校霸么。」

  「月月,你难道是看是那个小子了?欸~~?你居然脸红了?」

  「……」

  「那个小干巴瘦有什么魔力?」

  「你别胡说!再说撕烂你的嘴!」

  「嘿嘿嘿,月月你别想了,人家有主了!他女朋友就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苏思贞,学习超好的那个,每次考试都在年级前十呢!」

  听到这个消息,庞清月的心里像是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不疼,但有些空落落的。原来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是那么优秀的女生。她脑海中张琦那个嚣张又带着点邪气的身影,似乎瞬间就变得模糊起来。

  不过,这点失落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才不是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恋爱脑。她的人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她要努力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一个离这座沉闷小城,离那个混乱的家越远越好的大学。那才是她唯一能摆脱现有生活的康庄大道,是她唯一的梦想。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生,根本不值得她为此分心。

  庞清月无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课桌上的一本复习资料上。她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此刻,她的指尖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印有「金榜题名」字样的书皮,动作坚定而有节奏,仿佛在敲打着通往未来的战鼓,将心中那一丝涟漪彻底镇压下去。

  就在庞清月暗自下定决心时,白婧婧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袖,语气带着点请求和撒娇的意味:「清月,那个……你家不是开旅馆的嘛,今天放学……能不能帮我开一间房啊?就……就开两个小时就行。」

  对于这个请求,庞清月并没有多想。母亲常年沉迷牌局,旅馆前台很多时候都是她帮忙看着的,开个房间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她一口答应下来:「行啊,小事一桩。放学你跟我一起走就行。」

  放学铃声像是解脱的号角,庞清月和白婧婧一同走出校门。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空气中弥漫着青春与躁动混合的气息。

  「清月,我……我得先回家一趟,换身衣服,晚点我直接去你家旅馆找你!」白婧婧说着,眼神有些飘忽,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下午那未曾完全褪去的红晕。

  庞清月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她看着白婧婧拐向了另一个路口,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转身,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家,就是那家不大不小的「月影旅馆」。旅馆坐落在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上,三层楼的建筑,在周围林立的新式楼房中显得有些陈旧。对她而言,这里既是家,也是束缚她的牢笼。旅馆的有一片二楼半的区域被隔了出来,是她和母亲张影的私人空间,从不对外开放。一楼是前台和大厅,以及几间供长租客使用的房间。

  庞清月推开那扇总是吱呀作响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廉价香薰和若有若无的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前台空无一人,只有一台老旧的电脑屏幕亮着微光。然而,旅馆里并不安静。

  从一楼最里面的那间房里,传来了一阵阵清脆又急促的「哗啦哗啦」声,间或夹杂着女人们兴奋或懊恼的叫喊。

  是麻将声。

  庞清月甚至不用看,就知道母亲又在里面「砌长城」了。她轻车熟路地绕过前台,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门缝里透出明亮的灯光和浓浓的烟雾,门没关,算是方便张影掌握前台的情况,不过看她激动的样子,究竟能知道几分就只有天知道了。

  她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门被拉开的打了一些,露出了母亲张影那张保养得还算不错,但此刻却因沉迷牌局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

  「清月啊,回来啦。」张影的目光只在她脸上一扫而过,便立刻被牌桌上的局势重新吸引了回去。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头发随意地挽着,指间还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女士香烟。

  张影的手指夹着那根细长的香烟,指甲上残留着斑驳的暗红色指甲油。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成色一般的玉镯,随着她摸牌、打牌的动作,在麻将牌上磕碰出清脆的声响。那双手动作飞快而熟练,在牌桌上翻飞,仿佛那一百多张塑料牌才是她真正的世界,而门外的女儿,只是一个偶尔需要打发的过客。

  「晚饭你自己去抽屉里拿钱买点吃的,然后在前台看着店。我这儿正忙着呢!」张影不耐烦地交代了一句,不等庞清月回答,便「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女儿和外面的世界一同隔绝开来。

  门内,麻将声和说笑声再次响起,仿佛刚才的打断从未发生过,而且似乎更无顾忌,关上门的声音仿佛比之前还大。

  庞清月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喧嚣,那声音像是无数只小虫,啃噬着她的耐心和对这个家的最后一丝归属感。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涌上心头的烦躁与失落压了下去。

  她走到前台,拉开那个老旧的、上了锁的收银抽屉,从里面一沓零散的钞票中抽出了二十块钱,放进了自己的书包夹层。然后,她将书包放在柜台下面,拉过一张高脚凳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和笔,摊开在狭小的柜台桌面上。

  荧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将她小小的身影笼罩。门内是母亲热闹的牌局,门外是渐渐沉寂的街道。而她,就被夹在这两个世界之间,像一座孤岛。

  柜台上的作业本摊开着,一道复杂的数学函数题让她眉头紧锁。就在她咬着笔杆,苦苦思索解题思路时,旅馆那扇老旧的玻璃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这一次,门轴发出的「吱呀」声似乎比平时更长一些。

  庞清月下意识地抬起头,以为是白婧婧到了。然而,走进来的却是一个高瘦的男生。他穿着松垮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限量版的球鞋,与这家陈旧旅馆的格格不入感显得尤为刺眼。

  庞清月的瞬间明白了。是白婧婧的男朋友劳宵。

  虽然庞清月自己洁身自好,但家里开了十几年旅馆,迎来送往过多少对偷尝禁果的小情侣,她早已见怪不怪,自己的闺蜜今天估计是要在这里挨这个人的凿了。

  劳宵进门后,并没有直接走向前台。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好奇,环顾着这个小小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破败的大厅。墙角的漆皮已经剥落,沙发套的颜色也洗得发白,空气中那股廉价香薰的味道似乎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对他而言,这地方确实新奇。白婧婧说要给他惊喜,还大包大揽说她来开房,这体验对他来说倒是头一遭。

  此前他从带女孩住过这么寒酸的地方。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前台的庞清月身上,尤其是在她那身蓝白相间的校服上停留了片刻,按道理劳宵也该穿这身的。他立刻了然,白婧婧这是带他来同学家开的旅馆了。他的视线随即上移,开始肆无忌惮地端详起庞清月的脸。

  这一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丝玩味。眼前的女孩虽然不像白婧婧那样,总是化着精致的妆,打扮得光彩照人,但底子却出奇的好。一张素面朝天的脸,五官却比卸了妆的白婧婧还要精致耐看几分,尤其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含着一汪清泉。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身材过于清瘦,胸前平平,少了些女人该有的肉感。

  劳宵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校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肌肤,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颈窝,随着她低头看书的动作微微晃动,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片肌肤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像一块未经雕琢的暖玉,与周围陈旧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庞清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那道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她终于忍无可忍,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迎着他的视线冷冷地开口。

  「你还要看多久?怎么不说话?」

  劳宵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晃到前台,身体靠在柜台上,一股淡淡的烟草和汗水混合的气味飘了过来。

  「我这不是看你看书看的认真,没敢打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调侃,「我来住店的,白婧婧帮我订了房间。」

  「你就是劳宵?」庞清月明知故问,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她一边问着,一边从柜台下的挂钩上取下一串钥匙。

  一番简短的对话,让庞清月对这个传闻中的校霸有了新的认知。他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暴躁易怒,反而带着一种松弛感。当然,这也很可能和他此刻心情不错有关,毕竟是来和女朋友寻欢作乐的。

  而在劳宵眼中,庞清月这个女孩就更有意思了。她不像其他女生那样,看到他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花痴。她很冷静,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刺。这种感觉很有味道。他没想到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相比白婧婧截然不同,却同样勾起他征服欲的「新猎物」。

  庞清月不想再和他多费唇舌,将一把黄铜钥匙拍在柜台上,钥匙上挂着一个写着「205」的塑料牌。

  「二楼,205。上去吧,别在这儿打扰我学习。」生硬的语气终于驱赶走了这只碍眼的苍蝇。

  劳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后,庞清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那个叫劳宵的男生,眼神里的侵略性和玩味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她为白婧婧感到一丝不值,又隐隐觉得,这或许就是白婧婧自己追求的刺激。

  胡思乱想了半天,题也没做成,又过了约莫一刻钟,旅馆那扇熟悉的玻璃门再次发出了「吱呀」的抗议声。

  白婧婧终于姗姗来迟。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蓝白相间的校服,但手里却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购物袋,看起来分量不轻,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庞清月看着她,心想她所谓的回家换衣服,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果不其然,白婧婧一进门就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将那个大包裹「砰」地一声放在了前台上。「月月,我的好月月,再帮我存一下呗?」

  庞清月看着那个包裹,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白婧婧,你真当我是开寄存处的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收费了啊!」

  「哎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嘛!」白婧婧一边撒着娇,一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纸袋,献宝一样递到庞清月面前,「当当当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刚出锅的鸡蛋灌饼,加了双蛋和里脊肉的豪华版!」

  一股混合着面香、蛋香和酱料的温暖香气瞬间钻入庞清月的鼻腔。她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鸡蛋灌饼,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

  母亲张影并不怎么支持她学跳舞,而且那也确实意味着一笔不小的花销。她的舞蹈学习能坚持到现在,全靠顽强坚持,以及不断取得的成绩。即便如此,为了买一双好点的舞鞋,为了攒下一点比赛的报名费,庞清月经常不好好吃晚饭,总是想方设法从自己的伙食费里克扣出一些能让自己自由支配的钱来。而这一切,作为闺蜜的白婧婧当然都默默看在眼里。

  心中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她接过温热的纸袋,点了点头,「算你有良心。你的情郎已经上去了,在205,你快去吧。」

  白婧婧却没有立刻上楼,反而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别急嘛,再给我找个地方,我要换身衣服。」

  庞清月虽然疑惑,但还是带着她来到了隔壁一间没人住的空房间。房间里几乎只有一张床和一台屏幕不大的电视,空气中有些许灰尘的味道。

  一进门,白婧婧就反手锁上了房门。在庞清月诧异的目光中,她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身上的校服外套和衬衫。

  当校服滑落在地,庞清月瞬间睁大了眼睛。

  白婧婧校服底下,根本不是学生该有的装扮。那是一套极致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她那雪白饱满的胸部被蕾丝胸罩托起,挤出一条深邃诱人的沟壑,尺寸至少有C ,比起庞清月自己那略显青涩的身体,发育得好了不止一个级别。薄薄的蕾丝下,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而下身的三角地带,黑色的蕾丝边缘甚至能看出精心修剪过的痕迹。

  那对雪白的丰盈被黑色的蕾丝花边包裹着,强烈的色彩对比带来了惊人的视觉冲击。蕾丝的边缘紧贴着乳肉,勾勒出浑圆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那对柔软的尤物微微起伏,顶端的蓓蕾隔着薄纱,顽强地挺立着,像两颗等待采撷的禁果,散发着成熟而危险的信号。

  更让庞清月瞠目结舌的是,白婧婧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还穿着一双红边的高筒黑丝袜,袜口的一圈红色蕾丝,像烙印一样紧贴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整个人就像一个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性感娇娃,骚媚入骨。

  但这还没完。白婧婧又从她那个大包裹里,取出了一件白色镂空的针织开衫。那明明应该是一件看起来很正常的衣服,可当她穿上,搭配着里面那身火爆的内搭,镂空的洞眼下,黑色的蕾丝和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那种纯与欲的极致反差,简直骚出了天际。

  「你……你这是要骚死你得了!」庞清月终于忍不住吐槽道,语气里混杂着震惊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

  白婧婧听到闺蜜的惊叹,却只是得意地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并不言语。那副模样,反倒显得大惊小怪的庞清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丑。

  最后,她蹬上了一双鞋底鲜红的黑色高跟鞋,将一件长款风衣随意地披在外面,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里面的春光。临走前,她回眸一笑,对着庞清月送出一个飞吻,然后扭动着腰肢,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上楼去了。

  等到庞清月将白婧婧留下的那个大包裹和整齐叠好的校服塞进储物格里,她才终于坐回了前台那张熟悉的椅子上,试图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摊开的习题册上。

  因为想到了白婧婧很可能是来干什么的,她特意给他们安排了205房间,那是二楼走廊最角落的一间,隔音相对好一些,离楼梯口也最远。

  坐在一楼,楼上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传下来,偶尔能听到的,还是母亲房间里那伙人打牌的声音。

  楼上没有传来任何她预想中的声音,然而这种缺失反而像一个放大器,将她内心的波澜搅得天翻地覆。她的目光落在数学题上,那些熟悉的数字和符号此刻却像天书一样陌生。五分钟过去了,笔尖在草稿纸上,仅仅落下一个孤零零的「解」字。

  「这个骚货……什么时候胸这么大了……」

  庞清月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闪现的,全是刚才在空房间里看到的惊人一幕。白婧婧那身性感到极致的黑色蕾丝,雪白丰腴的身体,以及那双被高筒黑丝包裹着的、充满禁忌诱惑的长腿。她无法抑制地想象着,此刻,在那间角落的房间里,劳宵那双粗糙的手是不是已经抚上了那片雪白的肌肤,白婧婧是不是正被他压在身下,发出婉转承欢的吟哦。

  这个念头像一根羽毛,不断搔刮着她的心,让她坐立难安。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椅子被轻轻推开,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没有去想自己要做什么,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选择。她走上那嘎吱作响的木质楼梯,一步一步,走向了二楼。

  她没有靠近205的房门,那太明目张胆了。论起对这座旅馆的熟悉,没有人能比得过作为地主的她。她径直走上了位于二楼和三楼之间的那个小夹层,那里有一间不属于旅馆客房的房间,也是她自己的卧室。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熟悉的环境让她稍微安下心来。房间不大,墙上贴着舞蹈明星的海报,书桌上堆满了课本和CD。她走到房间最里侧,那里有一面墙,恰好与205房间的墙壁相连,隐约听到那间房动静的秘密角落。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起初,什么都没听见。只有墙体内部传来的、自己心跳的巨大轰鸣声。渐渐地,一些细碎的声音穿透了墙壁,模糊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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