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舞台的余温还未散去，#晨曦逸事CP#的热度持续攀升。练习生大楼的走廊里，新来的工作人员经过时都会多看韩辰逸和苏晓晨几眼，窃窃私语声像风一样掠过耳畔。

林沐风的指尖死死掐着背包带子，站在杰哥办公室门前迟迟不肯抬手敲门。他妈妈镶着水钻的指甲已经第三次戳到他后背："磨蹭什么？你舞蹈不行，唱歌可是拿过奖的！"

办公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苏晓晨抱着一叠材料愣在门口，目光落在林沐风的手臂上——那里还留着昨天练舞时撞出的淤青。

"阿姨好。"苏晓晨侧身让路，闻到林妈妈身上浓重的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头晕。

杰哥。"林妈妈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甜中带刺，"听说您最近在炒CP？"

苏晓晨的脚步在门口顿住。杰哥不慌不忙地合上文件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林沐风身上停留了片刻——少年正低头盯着自己的球鞋，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娱乐圈就像元宵节的灯谜。"杰哥起身倒茶，青瓷杯底碰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有时候，观众就爱看个热闹。"

林妈妈的红唇抿成一条线。她突然把林沐风往前一推，镶着水钻的指甲划过儿子肩膀：杰哥，我们沐风的条件您清楚，市青少年歌唱比赛金奖..."

"妈..."他小声开口，却被母亲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杰哥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沐风确实很有天赋。"他从抽屉取出一份企划书，"下个月的声乐考核，我准备让他..."

"我要的是现在！"林妈妈突然提高音量，指甲敲在桌面上，"不是看着别人靠炒CP火起来！"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没关严的窗户"砰"地撞上窗框。林沐风被吓得一颤，回头时正对上苏晓晨复杂的目光。他猛地别过脸——真丢人，像条被牵出来讨食的狗。

杰哥突然起身，绕过办公桌按住林沐风的肩膀。少年单薄的肩膀在他掌下微微发抖："这样，过两天先录个单曲小样。"

林妈妈终于满意地拎起包包。临走时，她往林沐风口袋里塞了颗薄荷糖——就像小时候每次考完试给的奖励。

走廊上，林沐风突然把糖扔进了垃圾桶。金属桶壁发出"当"的一声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

苏晓晨望着林沐风母子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通告单边缘——纸张被汗水浸得微微发皱。突然想起第一次考核时，林沐风唱歌的样子——声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泉水，和现在僵硬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杰哥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若有若无的清凉气息，"觉得林妈妈太心急了？"

苏晓晨猛地回神，发现杰哥正倚在办公室门框上，眼镜后的目光似笑非笑。他别过脸，声音闷闷的："至少...不该当着沐风的面那样说。"

杰哥突然低笑出声，伸手弹了下苏晓晨的额头："我们晓晨还挺护短。"他转身走回办公室，衬衫下摆划过一道弧线，"不过..."

钢笔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圈，杰哥突然话锋一转："你不也挺着急？"

苏晓晨耸耸肩，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哪能啊，我这不也是被杰哥'慧眼识珠'捧出来的嘛。"

"哟，"杰哥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泛着柔和的光，"我们晓晨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他故意压低声音，"跟魏胆妄学的？"

苏晓晨心口一热，顺手敲敲门提示杰哥走廊上还有人呢，"杰哥还是多操心操心韩辰逸吧，听说他最近练舞总往您这儿跑？"

"空调坏了嘛。"杰哥面不改色，用钢笔轻轻敲了下苏晓晨的脑袋，"倒是你，最近和魏胆妄..."

"停停停，"苏晓晨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眼睛却笑得弯弯的，"您还是想沐风的新企划吧，我今天还想早点回家呢。"

苏晓晨抱着材料走出办公室，发现林沐风还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少年单薄的背影被月光勾勒出一道银边，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框上剥落的油漆。

"沐风？"苏晓晨轻声唤道，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林沐风猛地转身，眼角还泛着红。他慌忙抹了把脸，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我妈她...就那样。"声音越说越小，"...你别往心里去。"

苏晓晨把文件搁在窗台上。远处练习室的灯还亮着，隐约能看见舞蹈老师纠正动作的身影。他摸出兜里的草莓糖——韩辰逸今早硬塞给他的，粉色的糖纸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给。"

林沐风盯着掌心的糖果，突然哽咽："我舞蹈课又不及格..."指甲掐进掌心，"...明明唱歌比赛能拿奖的。"

风裹挟着樱花香穿过走廊，苏晓晨看着林沐风倔强的侧脸，突然笑了："其实啊..."他学着魏胆妄平时开导他的样子，把手搭在林沐风肩上，"你九月才初一，不跳舞专心学习也行。"

林沐风猛地抬头，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那也得等我..."他攥紧了窗台边缘，"...等我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时候，再潇洒离开。"

苏晓晨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笑声惊飞了窗外树梢的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像一串欢快的音符。

"咱俩想的一样！"他用力拍了下林沐风的背，"我一开始就想，要么红透半边天，要么..."

"要么什么？"

苏晓晨眨眨眼，把后半句"被魏胆妄折腾死"咽了回去："要么就回家继承小卖部。"

林沐风终于笑出声，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光。楼下又传来林妈妈的呼唤，这次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快去啦。"苏晓晨推了他一把，"记得下周..."

"知道知道，"林沐风跑下楼梯，回头时扬起手中的草莓糖，"声乐考核嘛！"

夕阳静静地洒在空荡的走廊。苏晓晨摸出手机，给魏胆妄发了条消息：【我发现当人生导师还挺爽】后面跟着个得意的小狗表情。

远处练习室的灯突然灭了，整栋大楼陷入温柔的沉寂。只有林沐风落下的那颗薄荷糖还在垃圾桶上闪闪发亮，像颗小小的星星。

三月的江城阴雨绵绵，练习生大楼的玻璃窗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杰哥坐在办公桌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林沐风的训练数据上——声乐A，舞蹈C，舞台表现力B-。

小张哥正收拾着训练室的音响设备，电话突然响起。

"喂，杰哥？"他擦了擦手上的汗，夹着手机继续整理凌乱的线缆，"对，孩子们正加练呢...啊？让沐风现在过去？"

透过玻璃门，能看到林沐风正蹲在角落系鞋带。少年刚跳完一组动作，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卫衣后背晕开一片深色的汗渍。

"沐风，"小张哥挂掉电话，扬声喊道，"杰哥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训练室里顿时响起几声起哄的口哨。韩辰逸正挂在把杆上拉伸，"太好了！正好逃过晚上..."话没说完就被舞蹈老师用本子敲了下脑袋。

"别担心晚饭。"苏晓晨闻言抬头冲林沐风眨眨眼："杰哥办公室有个小冰箱，上次我还看见冰箱里..."

"苏晓晨！"舞蹈老师怒吼，"二十个踢腿，现在！"

林沐风抱着背包溜出舞蹈室时，听见身后传来苏晓晨的哀嚎和韩辰逸憋笑的声音。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暖黄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

他轻轻叩门，里面传来杰哥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的瞬间，甜腻的奶油香气扑面而来。杰哥的会客桌上摆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奶油上的草莓还沾着水珠，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可可。

"坐。"杰哥示意他关上门，然后拍了拍身旁的沙发，“沐风，过来坐这儿，蛋糕是给你的。"

林沐风迟疑地挪动脚步，却在距离沙发还有半步时被杰哥一把拉住手腕。天旋地转间，他已经坐在了杰哥腿上，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膛。

"出这么多汗。"杰哥的手臂环过他的腰，掌心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你条件很好..."另一只手拿过一个文件夹，露出林沐风唱歌比赛时的照片，"市赛金奖，声乐老师给的评价是'基本功扎实'。"

林沐风的睫毛剧烈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裤缝。杰哥的气息喷在他耳后，带着淡淡的薄荷味："但你知道问题在哪吗？"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林沐风盯着自己映在窗上的影子——像个被大人抱着的幼稚园小孩。

"你太依赖指令了。"杰哥的手指在他腰间轻轻敲打，像是在打节拍，"声乐课老师说'这里要转音'，你就只转那一个音。舞蹈老师示范动作，你连角度都要一模一样。"

林沐风的身体僵了僵。他想起上周舞蹈考核，自己确实因为不敢改动老师教的动作，被批评"缺乏灵魂"。

"想留下来出道，就得学会自己思考。"杰哥突然把他转了个方向，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要是决定回家..."他的拇指戳了戳林沐风的前胸，"这点对你学习也有帮助。"

楼道传来练习生们的笑闹声，隐约能听见韩辰逸标志性的笑声。林沐风盯着杰哥衬衫上第二颗纽扣——那里别着枚小小的星形袖扣，和他第一次声乐比赛得的胸针一模一样。

"我..."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试试看。"

杰哥唇角微扬，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好孩子。"这个动作太过亲昵，以至于林沐风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鼓励，还是别的什么。

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足，驱散了训练后的燥热。

"开学两周了吧，过得怎么样？"杰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慵懒。

林沐风放松了些，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还行...就是我妈总唠叨。"他撇撇嘴，"说我训练不够努力。"

杰哥低笑，胸膛的震动传到林沐风背上："那你觉得呢？"

"我..."林沐风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我觉得还行吧。舞蹈课确实有点跟不上..."

"嗯。"杰哥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林沐风的衣角，"其他方面呢？"

林沐风歪头想了想："数学老师说我有进步。对了，开学测验我考了96。"语气里带着小小的骄傲。

杰哥轻笑，突然话锋一转："那...会射了吗？"

林沐风一愣，随即才从跨度这么大的话题中反应过来。小脸微微发热，但并没有太害羞："能了。"声音很轻，"但只能挤出一点..."

杰哥的手指在林沐风腰间轻轻一掐："上次问你的时候还说太奇怪，现在能了？"

林沐风撇撇嘴，手指拽着训练服的抽绳玩："上周三..."他的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毯，"写数学作业的时候。"

"写作业？"杰哥挑眉，指尖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我们小风这么用功？题做不出来就想着这个？"

"才不是！"林沐风抬起头瞪他，"是...是做完作业之后。"他的声音立马又小起来，"洗澡的时候试的..."

杰哥笑的前仰后合："怎么突然想通了？"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太奇怪了绝对不会试'？"

林沐风回头看了眼办公桌上那杯热可可，奶盖已经融化成了一个小漩涡："就...就好奇嘛。"他突然转身，鼻尖差点撞上杰哥的下巴，"而且韩辰逸寒假的时候还来我们宿舍炫耀..."

"哦——"杰哥拖长声调，"所以是学坏了？"

林沐风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就...一滴..."手指夸张地比划着拉丝的动作，"不过超——级黏！"

"自己弄的？"杰哥的指尖滑到他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画圈，"还是韩辰逸教你的？"

"他才没教我！"林沐风扭了扭身子，"就...洗澡的时候想着..."声音突然小到听不见，"...你前几次帮我那样..."

杰哥突然收紧手臂，鼻尖贴上他发烫的耳廓："那你说..."另一只手危险地往下探，"是自己弄的爽..."

林沐风猛地抓住他手腕，却没能阻止那只手："杰哥！"

"还是..."杰哥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我帮你撸的时候更爽？"

办公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嗡鸣。林沐风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明明知道..."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停了，窗外的夕阳突然穿透云层，照见少年红透的耳根和杰哥得逞的笑容。林沐风突然一探身，一口咬在杰哥肩膀上，闷闷的声音带着热气："...你弄的比较舒服。"

杰哥揉乱他汗湿的额发："诚实的孩子有奖励。"他从小蛋糕上拿下一块草莓，"尝尝？下午刚从冰箱拿出来的。"

林沐风看了看那块小蛋糕，突然想起苏晓晨说过的"小冰箱"。他伸手去抢，却被就势抱起来放在会客桌上。

"先完成最后一个任务，自己弄给我看看。"杰哥突然说，手指点了点林沐风的裤腰。

林沐风猛地抬头，瞳孔微微放大："现、现在？"

杰哥向后靠在沙发上，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放在胸前的口袋："这个点没人的。"他踢开脚边的蛋糕包装盒，"还是说...我们小风其实不会？"

林沐风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手指揪着训练服下摆。窗外突然传来夜鸟的啼叫，惊得他肩膀一颤。

"谁、谁不会啊！"他一把扯松运动裤抽绳，布料滑到胯骨时又紧急刹车，"就...就给你看一点点..."

"包皮还下不去？"杰哥的指尖沾着蛋糕上的奶油，在顶端打转，"疼？"

林沐风咬着嘴唇点头。奶油被体温融化成黏腻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杰哥轻轻托住林沐风的下面。他的动作很慢，像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指腹借着奶油的润滑，缓缓将包皮往后推。

"疼就告诉我。"杰哥的声音很低，呼吸喷在林沐风发烫的皮肤上。

粉色的冠头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水光。杰哥用剩下的奶油涂抹着发红的边缘，动作轻柔得像在修复珍贵文物。

"自己试试。"杰哥松开手，往后靠了靠，目光专注而沉静。

林沐风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指尖握住自己。奶油已经化开，黏腻地裹着他的动作，让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湿滑的触感。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脚趾不自觉的蜷缩又分开。

"对，就是这样。"杰哥的声音像在指导舞蹈动作，"再快一点。"

林沐风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着。一股细微的战栗从尾椎窜上来，却迟迟不能抵达终点。

杰哥的手顺着林沐风的腰线滑下，指尖勾住他的运动裤边缘，轻轻一扯，布料便滑到了膝弯。林沐风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杰哥扣住大腿，整个人被带着跨坐在他腿上。

少年的肌肤紧贴着杰哥的西装裤，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杰哥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重新覆上他半硬的性器，指腹在顶端轻轻打着圈，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别总被你妈妈推着走。"杰哥的声音低缓，"想想你自己想要什么。"

林沐风的身体微微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杰哥的衬衫前襟。杰哥的手掌包裹着他，缓慢地上下滑动，奶油的黏腻感让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湿漉漉的水声。

"我……"林沐风的声音有些哑，"我不知道……"

"不知道？"杰哥轻笑，拇指恶意地蹭过他的冠头，感受到少年猛地绷紧的腰腹，"那为什么来当练习生？"

林沐风呼吸急促，睫毛动了动："因为……喜欢唱歌。"

"只是这样？"杰哥的手突然停下，捏了捏他的大腿内侧，"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林沐风被他问得一愣，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杰哥的手还握着他的肉棒，指尖沾着乳白色的奶油。他的脸瞬间涨红，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目标要自己定。"杰哥的手重新动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的敏感，"定了，就去争。"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就像现在——"

"你想让我继续，还是停下？"

林沐风的呼吸越来越乱。杰哥的手掌温热，动作熟练地挑逗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的身体诚实地往前顶了顶，却又因为羞耻而咬住下唇。

"说出来。"杰哥的唇贴在他耳边，"想要什么？"

"继……继续……"林沐风的声音细若蚊蝇，却清晰地落入杰哥耳中。

手上的动作加快，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这就对了。"

"想要什么，就去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管是舞台，还是……"手指突然收紧，"……现在这种感觉。"

终于，一滴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挂在顶端。

杰哥伸手沾了沾，举到林沐风面前："闻闻。"他的指尖几乎碰到少年的鼻尖，"你自己的味道。"

林沐风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杰哥扣住后颈。那股淡淡的腥膻味钻入鼻腔时，几乎让他弓起脚背。

"记住了？"杰哥的声音带着打趣，"下次韩辰逸再跟你胡说八道，你就告诉他..."他的拇指蹭过林沐风湿润的嘴角，"...你的更甜。"

杰哥感受着怀里少年逐渐失控的颤抖，唇角微扬。

——这才是他想要的。

杰哥看了眼手表，皱了皱眉，心想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指尖又从蛋糕上蒯了块快融化的奶油，顺着林沐风的小腹缓缓往下滑。甜腻的液体在皮肤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迹，最后停在腿根处。

"抬一下。"杰哥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沐风僵了僵，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却被杰哥单手扣住脚踝，强硬地分开。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像小时候被大人把尿一样，让他几乎无地自容。

"怕什么？"杰哥指尖沾着奶油，在他后穴周围轻轻打转，"自己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

冰凉的触感让林沐风浑身一颤，手指轻轻抓住杰哥的肩膀。奶油被体温融化，黏腻地滑进股缝，杰哥的指尖借着润滑，轻轻抵在那处从未被碰过的地方。

"放松。"杰哥的声音沉缓，带着蛊惑，"不然会疼。"

林沐风呼吸急促，睫毛剧烈颤抖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姿势坐在杰哥腿上，更没想过那里会被触碰。可当杰哥的指尖缓缓推入时，一种陌生的饱胀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腰。

"唔……"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

杰哥的动作很慢，指节一点点挤进紧致的甬道，奶油被体温烘得温热，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合力。林沐风的呼吸都变得很小心，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额头抵在杰哥颈窝，像是寻求依靠。

"疼吗？"杰哥的声音低哑，另一只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腰。

林沐风点头，又摇摇头。

杰哥轻笑，指尖缓缓抽动，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生涩，奶油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甜腻得让人发晕。林沐风恍惚地想，原来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既羞耻，又失控，却又让人……舍不得停下。

"自己掰开。"杰哥的声音带蛊惑，指尖在林沐风腰窝轻轻一按。

林沐风的手指颤抖着，迟疑地摸到自己臀瓣。奶油黏腻的触感还残留着，指尖碰到皮肤的瞬间，他几乎羞耻得想蜷缩起来。

"快点。"杰哥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不想试试了？"

林沐风咬着牙慢慢分开自己。冷空气接触到湿黏的皮肤，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杰哥单手解开西装裤拉链。金属齿链滑开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林沐风下意识低头，却在看清的瞬间瞳孔骤缩——

狰狞的脉络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成年男性的性器完全不同于少年青涩的模样，更何况是勃起之后。

"怕了？"杰哥的拇指蹭过他发颤的唇瓣，声音带着戏谑，"刚才不是坚持下来了？"

林沐风的喉咙动了动，声音卡在嗓子里。他偶尔在浴室瞥见过其他练习生的，但小孩子的哪有一个像眼前这样……具有压迫感。

杰哥扣住他的腰，缓缓往下按："慢慢的。"灼热的顶端抵在还沾着奶油的入口，"不然真会疼。"

林沐风的手指深深陷进杰哥的肩膀，身体被一寸寸撑开的触感让他眼前发白。他隐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绝不是男生之间该有的正常互动，甚至比韩辰逸平时在宿舍开的那些下流玩笑还要出格百倍。

可当杰哥的掌心托住他的臀，温柔地引导他下沉时，那些理智的念头全被搅碎了。母亲喋喋不休的唠叨、舞蹈老师失望的眼神、声乐考核时颤抖的尾音——所有这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重量，此刻全化成了放纵的理由。

"疼就咬我。"杰哥的呼吸喷在他锁骨上，犬齿磨着那块突起的骨头。

疼是当然的，可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笨拙地扭了扭腰，立刻被杰哥扣住胯骨。

林沐风突然想起母亲送他来公司时说的话："妈妈等着在中央台看到你的那天。"

——她现在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正真的跨坐在男人腿上，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荒谬的联想让林沐风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吞得更深。杰哥的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低声哄了句什么，但他已经听不清了。

泪水砸在杰哥肩头的瞬间，男人的动作猛地顿住。

"疼？"杰哥的手掌立刻托住林沐风的后脑，指腹蹭过他湿漉漉的眼角。

林沐风又摇了摇头，发梢扫过杰哥的鼻梁。他死死搂住杰哥的脖子，眼泪混着汗水浸湿了衬衫领口。

"那怎么..."杰哥的声音罕见地带着迟疑，掌心在他背上轻轻拍抚。

"我..."林沐风的声音闷在杰哥肩头，带着浓重的鼻音，"是不是...还挺厉害的？"

杰哥一怔，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震得林沐风耳根发麻。

"嗯。"杰哥的唇贴在他汗湿的鬓角，"第一次就能吃这么深..."手指顺着少年绷紧的脊梁滑下去，在尾椎处轻轻一按，"...确实厉害。"

林沐风尴尬地闭了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种话，或许是想起舞蹈老师总说他"肢体僵硬"，或许是声乐考核时评委那句"空有技巧，感情不够"。但现在，至少在这件事上——

他被夸了。

杰哥的动作放得很慢，每一下都像在试探林的承受极限。他的手掌扶着林沐风的腰，指腹在那片泛红的皮肤上轻轻摩挲："感觉怎么样？"

林沐风呼吸不稳，睫毛湿漉漉的："胀……"声音小小的，像被欺负狠了的猫崽，"……好胀。"

杰哥鼻尖蹭过他汗湿的额角："这时候应该怎么叫，知道吗？"

林沐风茫然地眨眼，嘴唇微微张开："……怎么叫？"

杰哥的喉结滚动，突然轻轻一顶："啊——"他故意拖长音调，像个耐心的声乐老师，"像这样。"

林沐风被撞得闷哼一声，手指揪紧杰哥的衬衣。他张了张嘴，试着模仿："啊……"声音又轻又软，尾音还打着颤。

"不对。"杰哥咬住他的耳垂，身下又是一记深顶，"再大声点。"

"啊——"林沐风突然拔高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炸开，又被他猛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慌地看向门口，生怕有人经过走廊听见。

"怕什么？"他的手掌覆上林沐风捂嘴的手，轻轻拉下来，"小声点也行。"

林沐风点了点头，手指松了松。杰哥的节奏放得更缓了，每一下都像在等他适应。林沐风咬着下唇，声音压在喉咙里，变成细碎的呜咽。

"对……"杰哥的拇指蹭过他的唇角，"就这样。"

林沐风学得很快，呼吸渐渐跟着杰哥的节奏走。每一次深入，他的喉间都会溢出一声小小的、克制的喘息，像只被顺毛摸舒服了的猫，又甜又软。

杰哥的眸色更深了，手掌扣住他的腰，动作依旧温柔，却比之前更有力。林沐风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始终没再失控，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鼻音哼出一点黏腻的尾调，像是真的在配合一首只有他们懂的旋律。

杰哥的节奏渐渐加快，手掌托着林沐风的臀，将他一次次抬起又放下。林沐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开始自己使力配合，腰肢笨拙却努力地上下摆动。

他的鸡巴随着动作晃荡，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杰哥指尖刮了下他发红的顶端："累不累？"

林沐风摇头，他的动作还很生涩，但每一次下落都尽量吞得更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爽吗？"杰哥突然问，声音带着戏谑。

林沐风愣了一下，点点头。身体当然疼，可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他正在做一件"好孩子"绝不会做的事。这个念头让他莫名想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笑什么？"杰哥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上一顶。

林沐风"啊"地一声，眼泪差点飙出来，可笑意却更浓了："就……觉得很奇怪。"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动作起伏，"我妈要是知道……"

杰哥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肯定会气疯。"林沐风说完，自己先乐了，眼睛弯成月牙，尽管眼角还挂着泪花。

杰哥也被他逗笑，他托着林沐风的臀，动作越来越快，少年的性器在空中甩出小小的弧度，像只不安分的小鸟。

"那就别让她知道。"杰哥的唇贴在他耳畔，声音低哑，"……这是我们的秘密。"

月亮爬了上来，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影。林沐风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沉浮，全然不知杰哥此刻的温柔里，有多少是对林母的嘲弄——

她卖得廉价，他却偏要给出最昂贵的"照顾"。

滚烫的洪流涌入时，少年浑身绷紧，睫毛剧烈颤抖着——太多了，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小腹甚至泛起细微的痉挛。

"这么……"林沐风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指尖触碰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夸张。"

咕噜——

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声清晰的肠鸣。

林沐风的身体瞬间僵住，杰哥先是一怔，继而了然的刮了下少年的鼻尖，"饿着了？"

林沐风窘迫地点点头，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两人同时看向办公桌上那个小蛋糕——奶油早被刮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孤零零的草莓躺在盘子里，沾着些许暧昧的痕迹。

杰哥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惊得林沐风低呼一声。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带你去觅食。"杰哥用风衣裹住他，指腹擦过他湿润的唇角，"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林沐风缩在外套里，鼻尖萦绕着杰哥的古龙水味。他小声嘟囔："……草莓大福。"

"刚才不是嫌弃奶油？"杰哥挑眉，故意捏了捏他还在发抖的腿根。

"那、那是你用过的！"林沐风红着脸反驳，却在杰哥戏谑的目光中越说越小声，"……现在想吃正常的……"

杰哥大笑，抱着他走向休息室的小冰箱。留下办公室地板上散落的衣物，桌上融化的奶油，以及那个被遗忘的草莓——

现在正躺在垃圾桶里，与撕开的包装纸作伴。

魏胆妄推开办公室的门时，脚步顿在了原地。

空荡荡的房间里，窗帘半拉着，屋顶上的排灯照亮了地板上散落的衣物——一件白色训练服皱巴巴地团在沙发脚边，运动裤被随意踢到了茶几底下，皮带半挂在扶手边缘，金属扣反射着刺眼的光。

魏胆妄的皮鞋尖踢到了一团用过的纸巾，黏腻的触感让他挑了挑眉。他弯腰拾起那件卫衣，指腹蹭过领口内侧——那里用荧光笔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是林沐风每次考核前都要偷偷摸一下的"幸运符"。

"啧。"他掏出手机，对着满地狼秽拍了张照，又特意给卫衣标签上的小太阳来了个特写。

门突然被推开，杰哥独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洗衣袋。他看到魏胆妄时明显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有事？"杰哥的声音很淡，径直走向沙发，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

魏胆妄晃了晃手里的卫衣："看来小林同学...挺激烈啊？"

杰哥头也不抬，把衣物一件件塞进洗衣袋："考核压力大，来我这儿放松一下。"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有事说事。"

魏胆妄的目光扫过杰哥的脖颈——那里有一道新鲜的抓痕，藏在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他忽然笑了，把卫衣扔了过去："下周的赞助商饭局，我想带个人。"

"谁？"

"看你是否舍得割爱了。"魏胆妄舔了舔嘴唇，"大概率不会做什么...你知道的，那几个老流氓还是更喜欢妞。"

魏胆妄斜倚在门框上，指尖转着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走廊格外清脆。他看着杰哥弯腰拾起最后一件衣物——那是条卡通内裤，裤腰松紧带已经有些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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