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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tk】为了明日的约定,约稿作品,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10 15:57 5hhhhh 8020 ℃

十四行诗仍记得,在那个暴雨如注的夜,维尔汀孤身一人在雨中朝她回望,那双翡色的眸子陷入无声的沉寂,泪融于溯洄的雨中。

自从维尔汀拥有属于自己的小队后,她就变得格外忙碌,也更容易受伤。那张本该洋溢着属于妙龄少女的欢快笑容的脸上大部分时候都覆盖着沉郁的忧思,偶尔还会泛起一抹苦涩。

那副原本光洁无痕的身体也常常缠上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绷带,往往旧伤未愈,新伤又至。维尔汀不太在意这些,但其他同伴却会为此担心,于是她习惯将那些伤痕掩盖在紧束的高领、严实的礼服、厚实的衬衣之下。在外人看来她几乎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有从领口或是袖口偶尔漏出的森白的绷带、言辞偶尔流露出的不自然停顿和轻喘才能窥见一些端倪——痛苦和伤痛正在侵蚀她。

作为司辰的助手,十四行诗成了唯一一个对这些伤痕心知肚明的人,也能最近距离地感受她的忍耐和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愈演愈烈,维尔汀的伤势也变得越发严重,与此同时,她却把自己逼得更紧,整夜整夜地投身于战术规划中。

频繁接触鲜血没能让十四行诗脱敏,一种难以驱逐的恐慌从心底的黑洞滋生,一日日压迫她的神经。

再这样下去,她会失去维尔汀。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冒出头来,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冷汗直流。她慌忙摇摇头甩开这个念头,然而它留下的阴影却挥之不去。

她应当相信司辰,全身心地辅助维尔汀工作,而不是在这胡乱担心。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她不只是司辰的助手,亦是维尔汀幼年同窗的挚友,长久的相处早已在心底埋下朦胧不清的暧昧种子,十四行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维尔汀的关注远超过作为助手的职责。

视线落在维尔汀略显苍白的脸色和领口隐隐约约透出的绷带痕迹,后者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转头递来一个示意她安心的浅笑。但十四行诗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心,捏紧手心,她下定决心,必须阻止维尔汀继续这样过度消耗自己。

又是个早该休息的深夜,司辰工作室的灯光还亮着。十四行诗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司辰,是我,十四行诗。”

“进来吧。”

推门而入,维尔汀并没有回头,仍低头聚精会神。

“很晚了,十四行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干燥的低哑,“有什么事?”

十四行诗抿了抿唇,努力维持着助手应有的、尽职而客观的语气:“夜已深了,你该休息了,司辰。”

维尔汀的动作终于顿住。她放下手中的东西,示意十四行诗坐到她身边。橙色小狗顺从地走近,拘谨地正坐着,目光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悄悄在维尔汀略显疲惫的眉眼间逡巡。

没有冗长的解释,也没有用几句轻飘飘的“没关系”或“别担心”将她打发走。维尔汀只是伸出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揉了揉十四行诗的头顶。指尖细致地穿过或卷曲或顺直的软发,她低垂的翡色眼眸里,缓缓漾开一片温和的笑意。

“看来是我让十四行诗担心了,真是抱歉呢。”

十四行诗拉过那只正轻抚头顶的手,缓缓移到脸侧,带着一丝眷恋轻蹭掌心,软灰的眸子眯起,透出薄雾似的哀忧。

“司辰,您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声音轻颤,带着近乎哀求的尾音。

维尔汀垂下眼睑,呼出一个极轻的叹息:“十四行诗,你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大家都需要我……”

“可我也需要您啊!”十四行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激烈。她猛地向前挪近,双手死死按住维尔汀的肩膀,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砸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健康的、会对我微笑的维尔汀……”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与僭越。然而攥住对方肩膀的指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嵌得更深。胸口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灼热浪潮,一种强烈的可怕的直觉攫住了她:如果这时候放手,就再也无法抓住维尔汀了。

维尔汀翡色的眸子微微睁大,怔愣了一瞬,划过一丝仿佛期待已久的惊喜。她凝视着在自己面前泣不成声的十四行诗,那双总是清澈的灰眸此刻被泪水浸透,氤氲成一片迷蒙柔软的光晕,水色沉甸甸地坠下,又破碎地溢出。

她伸出手指,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抚过十四行诗濡湿的眼角,拭去那咸涩的泪痕。直到怀中人的抽泣渐渐平息,呼吸趋于安稳,维尔汀才用温软得如同诱哄的低语开口:“既然如此,来做一个约定吧,十四行诗。”

“什……么……”十四行诗茫然地抬起泪痕交错的脸,灰眸里盛满了未散的困惑与朦胧的水光。

“和我缔结特殊的关系,”维尔汀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温柔,“让我的生命不再只属于我自己,也属于你……然后,让我为你而活。”

“特殊的关系”——这五个字如同惊雷,在十四行诗混乱的思绪中轰然炸响。她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完全消化这过于震撼的宣言,维尔汀的下一波攻势就迅速袭来。

“和我成为恋人吧,十四行诗。”维尔汀的唇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目光却深邃如渊、明亮如炬。

“基金会的司辰或许可以为理想献身,或许可以不惜命地奋斗……但十四行诗的恋人,”她刻意放缓了语速,尤其加重了‘恋人’二字的音色,“却绝不能轻贱自己的生命,对吧?”

维尔汀微笑着俯身,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十四行诗早已烧得通红的耳廓,吐息轻缓却炙热:

“用‘恋人’的身份……缚住我吧,十四行诗。”

“司辰?……我……但是……”

十四行诗惊愕地说不出话来,面前发生的人、事、时间都荒唐得让她不敢相信。她确实仰慕维尔汀已久,但她从未想过维尔汀会主动和她表白,还是在这种时候。

“不愿意吗,十四行诗?”

橙色小狗的羞怯似乎也在司辰的意料之中,维尔汀呼唤十四行诗的名字时,声音带着低软绵长的絮音,每个咬字都像是在揉捏一团和水的软泥,温润地几乎要把人托上天。她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唇角噙着势在必得的微笑。

“不!司辰……我愿意……哪怕是为了我,也请照顾好自己。”少女脸色涨红得发烫,却坚定地应下了维尔汀的请求,几乎有些仓促地和暗恋已久的对象缔结了情侣关系。

“现在已经很晚了,司辰请早些休息!”说完,十四行诗就匆匆起身,想要立刻逃离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但维尔汀却突然拉住了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那就来做一些恋人应该做的事吧。”

维尔汀将人拉过,带着对方一起顺势躺倒在床上。十四行诗猝不及防地将维尔汀压倒,距离一下子迫得极近,呼吸都瞬间滞涩起来。她慌忙撑起身子,尽量让肢体接触不那么亲密。即便如此,她的几缕发丝还是不可避免地垂下,落在维尔汀的颈侧,就着二人混乱滚烫的吐息而轻轻摇摆晃动。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十四行诗?”维尔汀捏起对方的一缕发,绕在指根轻轻打转,目光中跃动着一种近乎挑逗的蛊惑。

深吸一口气,十四行诗的声音仍然透着轻微的颤抖:“我明白了,司辰。”

手指小心地落在领口,解开领结时明显地过于紧张,打颤了好几次,汗湿的指尖从布料表面划过又抖落,十四行诗紧抿着唇,软灰色的眸子忽闪着,氤氲的水汽几乎要凝成泪珠滚落。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上了十四行诗的手背。维尔汀翡色的眸子淬着温柔的水光静静地注视着她。

“别紧张,十四行诗。”维尔汀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记忆中令人安心的力量。但很快,那双漂亮的眼睛就眯起来,隐约可寻见幼时的顽皮与狡黠。

她用自己的手覆住十四行诗微颤的手指,牵引着它们,以一种近乎磨人的缓慢节奏,逐一解开那些繁复的衣扣。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十四行诗的视线从闪躲试探逐渐变得灼热大胆,耳畔对方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衣料一层层剥落,最终,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十四行诗的眼前。

对这具早已倾羡已久的身体,十四行诗的目光并未流连于那娇挺的翘乳、曼妙的曲线或白皙的肌肤,反而被缠绕在部分躯干上的绷带牢牢攫住——血迹已然干涸,每道痕迹都意味着一份已凝固的痛楚。

指尖轻浅地划过绷带粗糙的表面,偶尔触到一丝带着血腥气的粘稠。她的目光温柔而悲伤,软灰色的眸子盈满水光,几乎要落下泪来,眉宇间溢出难掩的痛苦。

那上面的每一道伤痕,她都清晰记得其来历,记得自己如何小心翼翼地处理,更记得维尔汀强忍疼痛时压抑的呜咽与喘息。正因如此,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她宁愿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维尔汀从不曾向她抱怨这些疼痛。即便是在咬牙忍耐的间隙,她也总会伸手轻抚十四行诗的发顶,声音虚弱疲惫却也温柔真切:“辛苦你了,十四行诗。”

可正是这份刻意的轻描淡写,让那些被绷带掩藏的伤痕在十四行诗眼中愈发灼痛。指尖下的布料仿佛还残留着鲜血曾经汹涌的滚烫,无声地灼烧着她的心。

维尔汀敏锐地捕捉到了十四行诗周身弥漫的哀伤气息。她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对方的手背,软声宽慰:“多亏了你的照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

没等十四行诗说完,维尔汀倏然收拢手指,将对方那只仍停留在绷带上的手紧紧攥住,温和却不容拒绝地牵引着它,重重按上自己的胸口。她纤长的眼睫低垂,掩住了翡色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暗光——悲伤需要用另一种更炽热的温度来驱散,而她恰好知道该怎么做。

“司辰?” 十四行诗的注意力被维尔汀这突兀的动作彻底搅散。她惊疑地垂下视线,目光落在自己被迫覆于对方胸口的手上,手心的软肉温热细腻,手背的禁锢又带了稍显强硬的压制,她既不敢顺从本能去揉捏那温软的弧度,也不敢贸然抽回。

维尔汀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着十四行诗的手,在柔软的乳肉上若有似无地揉按了两下。直到满意地看着对方连耳尖都泛起绯红,她才稍稍卸去力道。但这不是结束,而是更进一步的预告。

她转而捧起十四行诗那只戴着白丝手套的手,低下头,轻轻叼住手套的尖端,以一种极为磨人的缓慢速度,将丝织物一寸寸剥离下来。那被随意丢弃的薄软布料在落下时掷了个骰子,骰面正好滚落在“色情”的一面,于是它便就着“色情”的命运落在了维尔汀挺立的乳尖,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手套的尖端还粘连着一丝方才沾染的唾液,在灯光照射下反射出银亮的诱人光泽。这景象微妙地让十四行诗产生了她正在亵玩对方胸乳的错觉。

一股莫名的嫉妒窜上心头:她也想……想用自己的指尖毫无阻隔地去触碰……

然而这点僭越的渴望还未成形,便被更具冲击力的事件覆盖了:维尔汀竟顺势将她刚被释放的、沾染薄汗的指尖含入口中!湿热软滑的舌尖肆无忌惮地缠绕舔舐着敏感的指腹,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司辰!”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指,却被惩戒性地轻轻咬了咬指节。

“不要害羞,十四行诗.”或许是因为含着手指,维尔汀的话语含糊不清,每个音节都泛起粘稠的水声,眸子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碧绿翡翠,澄澈透亮。

“司辰,我……”十四行诗手指僵硬着,伸展也不是,蜷曲也不是,维尔汀舌尖那滚烫湿软的触感清晰地传来,让她彻底失了方寸,只能怔怔地僵在原地。

“放松,十四行诗。”维尔汀比往常更频繁地呼唤十四行诗的名字,语气却是从所未有的暧昧,惯常的清冷中透出些许情欲浸染的沙哑。

她双手捧住对方的手掌,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地描摹过每一道掌纹,细细感受肌肤下骨骼的轮廓。温软的舌尖沿着指纹的漩涡轻轻打转,湿润的吻痕从指尖蜿蜒至指根,在关节处流连。贝齿轻啮骨节时,力道克制得恰到好处——既让人能感受到齿尖的压迫,又不会真正咬痛,只留下酥麻酸软的痒意在皮肤下悄然蔓延。

维尔汀耐心地做着前戏,十四行诗专注地看着,渐渐有些入神,原先的羞涩已经渐渐敛去,慢慢浮起炽烈火热的欲望。

无意识地,那根探入口中的手指开始试探着模仿交合的律动,轻轻抽送。维尔汀似乎很满意对方的主动,很快给予了热切的回应,舌尖暧昧地追逐缠绕,引导着对方的指尖更深地探入舌底,在那片柔软湿润中轻轻搔刮。

粘腻的唾液被勾连、搅动,拉出几缕银丝,又被十四行诗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沿着敏感的齿龈缓缓涂抹。粗糙的指腹反复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舌苔,口腔内湿热而紧致,每一次摩擦都裹挟着奇异的酥麻与令人战栗的快意,将她更深地拖入欲望的漩涡。

维尔汀的呼吸陡然急促,喘息声也变得粗重,面颊浮起一片淡淡的潮红。翡色的眸子携着水泽望向十四行诗,似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十四行诗猛地从情迷意乱的恍惚中惊醒。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触电般慌忙抽回手,羞愧地将滚烫的脸深深埋下。喉间溢出压抑的低泣,她攥紧了指尖,不知道如何解释。

“没关系,你做得很好哦,十四行诗。”

维尔汀的低语带着一丝欢愉的浅笑,手臂稍一用力撑起身体,将慌乱不堪的小狗拥入怀中。她几乎是明示地引颈,将胸口径直抵上对方高挺的鼻梁。

“继续吧……” 她的吐息拂过十四行诗的发顶,带着灼人的热度撩起一片旖旎的热浪,“你还想要的,对不对?”

维尔汀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十四行诗微微侧头将耳朵覆在对方的心口,她听到了和自己同样剧烈鼓动的心跳,令人心悸的高温随着这轰鸣的节奏强有力地泵入鼓膜,几乎震晕大脑。

目光向下滑去,她看见维尔汀的乳晕已然染上情欲的绯红,乳尖更是硬挺充血,无声诉说着躯体的渴求。这副为她而情动的身体,正赤裸地期待着她的占有。十四行诗再也无法抑制,循着本能张口便含住了那枚颤巍巍的乳珠,犬齿在根部留下微陷的印痕,湿热的舌尖随即卷住敏感的顶端,慢条斯理却异常热烈地摩挲着。

“嗯……继续……哈啊,做得很好……十四行诗……”

维尔汀的喘息变得短促而凌乱。起初她还能勉强吐出几个指令,引导那双生涩的手如何更好地取悦自己。但很快,话语便溃散在唇齿间,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再也压抑不住的、黏腻破碎的呻吟,与对方灼热的吐息交织缠绕。十四行诗目光朦胧地凝视着身下的人,神色带着一种坠入深潭的迷醉。她的吐息随着动作的加剧而变得更加滚烫,灰眸深处被欲望浸染得一片深邃幽黑。然而幼犬却仍然只遵从主人的指令,带着近乎虔诚的专注,心无旁骛地吮吸着那挺立的乳尖,偶尔唇舌笨拙地扫过周边饱满的软肉,规规矩矩毫无更进一步的迹象。这细碎绵密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在平坦小腹深处堆积、盘旋,最终化作一股难耐的灼热痒意,无声地叫嚣着渴求着更深入、更彻底的侵占。

“哈……碰碰这里……十四行诗……”

太过焦灼,维尔汀再也无法忍耐,抓住十四行诗那只空闲的手腕,颤抖地牵引着它抚过自己紧绷而汗湿的小腹,指尖压着肌肉紧实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去,最终,重重按在了那早已湿热的腿心秘处。

“司辰……” 指尖下传来的惊人热度让十四行诗浑身一僵,手指停滞在那片滑腻湿濡的软肉上。她下意识地抬起头,软灰色眸子里写满了无措,向维尔汀投去求助的视线。直到捕捉到对方眼中那几乎要烧起来的、迫切的催促,她才抛却犹豫行动起来,试探性地用指腹轻轻拢住两片娇嫩的花瓣,开始生涩地揉捻。

“再往上……嗯……对……就是那儿……做得很好……十四行诗……”

维尔汀的声音带着被情欲浸透的沙哑,耐心引导着这只懵懂的幼犬更进一步地探索。当十四行诗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终于迟疑地、却精准地压上那粒最为敏感的蒂珠时,一股暴烈的电流猛地窜上维尔汀的脊椎,在本就不堪承受欢愉的大脑中炸开,又汹涌地奔向四肢百骸。她再也抑制不住,腰肢如强弓拉满般向上弹起,双臂死死箍住十四行诗的脊背,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颤抖的长吟。

并不难分辨出这呻吟中流露的欢愉,幼犬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她兴奋地用指腹对着那颗最为敏感的蒂珠又捏又掐,动作带着近乎莽撞的探索欲。密集的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电流窜过脊椎,维尔汀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喘,便被硬生生推上了高潮的顶峰,仅仅是被生涩地玩弄着外阴,身体就率先缴械投降。

高潮后的余韵使得视线蒙上短暂的空白与混乱的光点,维尔汀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体内仍在躁动的兴奋。然而模糊的视线刚聚焦,她便发现十四行诗的手指竟意犹未尽地又要落下。

“等等!……十四行诗,停……让我缓缓……”她几乎是带着一丝哀求的颤音挤出话语,“……太、太刺激了……受不了……”

十四行诗立刻像做错事般缩回手,温顺地蜷伏在一旁,如同等待主人指令的乖犬。可那双紧盯着维尔汀的灰眸却隐隐跳动着令人不安的火苗,实在说不上驯顺无害。目光滚烫地舔舐过对方潮红未褪的脸颊,又贪婪地流连于腿间那处仍在微微翕张、水光淋漓的穴口,眼底翻涌着一种隐秘难测的、令人心悸的兴奋。

那过于纯粹炽热的注视让维尔汀有些招架不住,她轻唤:“十四行诗,差不多了……进来吧。”

事已至此,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明白“进来”二字的真正含义。然而十四行诗却迟疑了。

“司辰……抱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这样……会不会……太早了些?”对十四行诗而言,从今日的告白到此刻的肌肤相亲,一切都来得太过仓促,犹如毫无预警的暴雨。她突兀地落入雨中沐浴着维尔汀的爱,心跳如鼓,却还未真正做好将自己全然交付的准备,也没有做好就此占有维尔汀的准备。

“都到这一步了才说这种话?”维尔汀微微眯起那双漂亮的翡眸,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不过,这份青涩的迟疑与羞赧,也正是她格外钟爱十四行诗的地方。“没关系,”她径直伸手搂住对方的颈项将人拉近。“来吧,去摘得它,十四行诗。”

顺从维尔汀的蛊惑,带着稚嫩的好奇,她试探性地用指尖轻轻戳弄那潮热的花瓣,指腹刚陷入温软的穴口,便被骤然收缩的滚烫内壁热情地绞紧、吮吸。

“唔…!” 幼犬惊叹一声,仿佛发现了新奇的宝藏。被更强烈的欲望驱使着,指尖顺从着那股吸力向更深、更炽热的幽径探索。穴内壁滚烫般的高温几乎灼痛皮肤,却也将她心底那簇隐秘压抑的兴奋彻底点燃。

她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指节深入探索,灵巧地左右碾磨着撑开紧致的软肉,弯曲的关节模仿着抽送,坚硬的骨节偶尔蹭过某处格外柔嫩湿滑的敏感点。尽管生涩笨拙,幼犬却拥有惊人的专注力和高精度的学习力。那双燃烧着灼烈欲望的灰眸紧紧锁住维尔汀的脸庞,细致地捕捉每一丝可察的神情变化。很快,她便精准地寻到了埋藏于层层叠叠穴肉褶皱深处、最能引燃这副身体的引线。

“哈啊……十四行诗……嗯…十四……” 维尔汀的呻吟染上泣音,快感如同潮水般彻底淹没了神智。她无法下达清晰的指令,也无法开口索求更激烈的占有,只余下破碎的甜腻的呼唤,一遍遍将对方的名字在火热的喘息中反复熨烫翻滚,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十四行诗将它作为一种鼓励,莽撞地探入第二根手指,骤然撑开的饱胀带来错位的窒息感,瞬间扼住了维尔汀的咽喉。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绷紧小腹,承受这过分充盈的快感。毫无经验的幼犬全然不懂节制,两指时而并拢一气呵成,凶狠地贯穿到底;时而又交替抽插,带出黏腻水声。无论哪种节奏,都狂暴得足以碾碎维尔汀所有思考的余裕,将她牢牢钉在纯粹感官的刑架上。

没有指令,幼犬便全凭本能行事。她近乎残忍地撑开那紧致的甬道,用指节粗硬的棱角和指腹的纹路狠狠碾过内里最敏感的褶皱。每一次刮蹭都粗粝地将更汹涌的快感强行灌入这具颤抖的躯体。

“呃啊啊啊———!”

维尔汀的身体骤然绷直,她失控地高仰起头,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被碾碎的、尖细到变调的呻吟。

十四行诗清晰地分辨出,那看似失态的呻吟深处隐含着无上欢愉。她理所当然地认定:做爱这种事,欢愉自然是越强烈越好。那双灰眸深处此刻竟闪烁着近乎掠食者的兴奋光芒。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下唇,她双手猛地压住维尔汀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大腿根,不容抗拒地将那双腿向上向两侧拉开,将那饱受蹂躏的、湿润得不堪入目的秘处,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自己的目光中。

“十四行诗!” 这充满羞辱感与侵略性的姿势让维尔汀心头一乱,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失控的惊惶。她连忙呼唤对方的名字试图制止,但为时已晚,行动力超群且此刻兴致正酣的幼犬,已经俯身将自己的唇精准地覆上了那道被手指开拓过、此刻正微微翕动像是贪求某种存在将其填满的湿润入口。

有了先前的扩张,小穴不再如初见时那般紧涩。方才高潮的余波仍在作祟,催生出大量的淫液,从那柔软红嫩的穴内中汩汩涌出。

她不再抬头看维尔汀的表情,只凭着本能与那份近乎虔诚的、想要取悦对方的心意,微微侧过滚烫的脸颊,紧贴在对方绷紧的大腿内侧。温热的舌探入穴口浅处,比手指更灵活也更粗粝的舌苔碾磨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她的动作交织着狂乱与克制,奔放冲动却也蓄满深情,舌尖只在入口边缘暧昧地打着转,频率却急促得惊人。

“唔……!”

维尔汀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向上弹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太过敏感,即便是这样浅尝辄止的肏弄也让她难以承受。一声短促的、夹杂着快意的抽气从她紧咬的唇间溢出。

十四行诗的舌尖滚烫而濡湿,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却又携着献上至高欢愉的决心。它细致地描摹着那圈紧致入口的轮廓,每一次舔舐都卷起一阵短促而剧烈的风暴,与维尔汀小腹深处那股灼烧的欲望共鸣。

作为初学者,十四行诗已经进步得很快了,尽管她的动作依然生涩,但那全然的投入和唇舌间传递出的滚烫热度,却比任何技巧都更具冲击力。而维尔汀也从不迷恋繁复花哨的技巧,于她而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而非性爱的技巧。她的身体似乎也对这只稚嫩的幼犬格外纵容,每一个笨拙却热情的动作都能激起敏感数倍的反应,让十四行诗微小的动作都收获剧烈的震颤。

十四行诗津津有味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滑淫液,舌尖不懈地向更炽热的甬道深处探去。聪明的幼犬在先前的探索中早已摸清这副身体的弱点,此刻正携着更具侵略性的攻势卷土重来。

灵活的舌尖紧抵住最不堪撩拨的敏感核心,蜷曲、缠绕、翻搅着,尝试着每一种可能得到更剧烈回应的方式对那处弱点持续施压。

湿热的软肉被搅弄出绵长粘连的黏腻水声。十四行诗将这些色情的淫响与几欲溢出的爱液尽数吞没。鼻尖时不时或轻或重地蹭过微颤的蒂珠,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间,淫靡混乱的、粘腻得叫她头脑眩晕的爱液气味都会乘机钻入鼻腔。

“维尔汀……”

情动之下,她竟抛却了平日恪守的敬称,直呼对方的名字。这久未启齿的音节,此刻从她喉间滚落,却不见半分生疏,熟稔得如同命运使然,宛如呼唤灵魂深处最炽烈的渴求。

“维尔汀…维尔汀…”

破碎的呼唤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间逸出,粘附在每一次短促的吐息上,化入彼此的每一滴骨血,如同沉溺在浓稠得化不开的蜜糖之中,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迷醉的甜腻。

在持续的服侍和持久的刺激下,十四行诗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躯体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剧烈颤抖,她知道这是快到极限的信号,此刻要做的是更进一步。

湿润的灰眸中闪过一丝敏锐的暗光,温顺的幼犬犹如面对一场重要的考验,绷紧了汗湿的脊背,更加专注、更加深入地吮吻着,将每一丝细微的战栗都捕捉并热烈地回应。软舌将本就被猛烈的进攻弄得乱七八糟的小穴更是搅成了一片失序的混乱。被反复蹂躏的内壁痉挛性地绞紧又松开,收缩的节奏急促得近乎失控。

维尔汀仰起头,汗涔涔的颈项上隐约可见薄红的潮热,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细碎呜咽。眉宇微蹙,往日冷静自持的灰眸此刻蒙着深重的水雾,瞳孔失神地凝望着面前的虚空。脸颊覆上情动的红晕,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滴落在身下幼犬同样汗湿的软发上。

“啊……!十……十四……哈啊……” 维尔汀再也无法压抑。她修长的手指猛地插进十四行诗柔软的发丝间,不是推开,而是更深地、宛如索求地向下按去。纤瘦的腰肢难耐地扭动、拱起,脚趾猛地绷紧。快感源于唇舌每一次吮吸、裹缠着敏感软肉的瞬间,层层堆叠,愈发汹涌激荡,直至从内而外席卷身心各处。那被刻意压抑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喉咙,变成破碎高亢的泣音。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毫无预兆地溅了十四行诗满脸。她下意识舔净唇边沾染的液体,餍足的神情如同饱食的幼兽,灰眸中的欲焰渐渐平息,重归平日的温顺与宁静。

幼犬满心期待地抬头望向维尔汀,期待着恋人的赞许。却见对方那双翡色眼眸中未显清明,仍翻涌着未散的欲潮,如同风暴将息的天空,混沌地蓄满了云雨。

幼犬自觉犯错,有些慌了神,这才惊觉自己刚刚过于沉溺放纵。被压在腿间的姿势令她难以看清维尔汀的表情,只能无措地、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哀声呼唤那个在欢爱后的温存时刻显得有些遥远和生疏的敬称:

“司辰……司辰?”

那对翡色的眸子终于在恋人焦灼的呼唤中缓缓聚焦。视野清晰时,维尔汀只见她的橙色小狗正焦躁地围着自己打转,鼻尖不安地耸动着,湿漉漉的目光四处探寻,直到确认她真的回神,那双灰眸才瞬间点亮,流露出欢欣的惊喜。

十四行诗似乎想扑上来紧紧抱住她,身体都微微前倾双手前揽,却又猛地缩了回去。她委屈地耷拉着眉毛,眼角可怜兮兮地向下撇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泪来。

“抱歉……司辰……我……”她支支吾吾,仍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噗嗤!” 维尔汀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掌心带着安抚的暖意,缓慢而有力地顺着发丝梳理,将对方的不安一点点熨平。

“我本想等到尘埃落定再向你袒露真情……你或许还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我却看得明白。”维尔汀低笑出声,指尖又一次故意揉乱了那头刚被她理顺的软发——毫无意义的小动作,但她喜欢这么做。

橙色幼犬温顺地依偎在那只作乱的手下,微微偏头迎合掌心的温度,软灰色的眸子湿漉漉地望向维尔汀,眸底写满了全心全意的信赖与相依相存的眷恋。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答应你,十四行诗。我们会迎来胜利——然后我们会像每一对平凡却恩爱的情人一样,迎来共度每个浸透晨光与暮色的平静生活。”

维尔汀的声音沉静而笃定,缓慢而深情地低声叙说。

语毕,她俯身珍重地覆上一个温柔纯粹的、不含情欲的吻,在唇齿交融中无声地许下承诺。

时至今日,十四行诗仍然会想起那个暴雨如注的夜,维尔汀孤身一人在雨中朝她回望,那双翡色的眸子陷入无声的沉寂,泪融于溯洄的雨中。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有足够的勇气站上前去,与维尔汀一同踏入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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