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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之半身,偷龙转凤

小说:偷龙转凤 2025-09-10 15:57 5hhhhh 6790 ℃

周一清晨五点半,城市还没从梦中苏醒,破旧的出租屋内,昏黄的灯泡却已亮了两个小时。

柳永站在镜子前,拿着眉笔,一点点修整妹妹的脸。他动作极轻,却极其精准,像是给一幅画最后描上神来一笔。

“闭上眼,记住我的手法,明天开始自己化妆。”他说。语气平淡而冰冷。“我已经联系好了,今天就是你上班的第一天,详细内容自己去公司问周总。”

柳依顺从地照做,思绪却飘远了。

黑色眼线轻柔地掠过眼睑,接着是睫毛膏、唇釉、肤色修饰霜。一切都经过无数次练习,如今只需三十分钟,就能让眼前的真女人在外形上与扔床上的那件死物如出一辙。

但她们知道,外形只是基础,更重要的是眼神、呼吸频率、说话时嘴角上扬的角度。

她记得,那是在大一的一次校园活动上,偶然遇见了刘琛——那个身形挺拔、眼神深邃的男子。他当时作为企业赞助代表出席,言谈中带着自信和温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魅力。

那天,柳依无意中帮他拾起掉落的名片,二人对视一笑,短暂的交流中,柳依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与温暖。刘琛对她的温柔礼貌与细致关怀,悄然在她心中留下了印记。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柳依轻轻叹息。她并不确定这份感情有多深,但能感受到刘琛目光中的那一抹特别。

柳永注意到了她换衣服的时候动作慢了一些,嗤笑一声:“呵,你这母狗不会真动情了吧?”

柳依低头,不敢直视面前人的眼睛:“母狗不敢。”

柳永没再说什么,自从大学毕业后,柳依原本的自我开始缓慢的恢复,虽然现在依旧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是说不定有一天…

“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他暗自想着。

与刘琛的情侣关系在毕业后就被他以“去外地发展,不想接受异地恋”为由提出的和平分手,两人的距离感也渐行渐远。

这些布局如今正是收获的时候。在半年前主仆二人就租下了现在居住的破出租屋,“大学毕业发展不顺,父母余下的遗产又被不成器的弟弟全部卷走,如今一个人回到这里。”老套的卖惨设定,不过对付那位同情心泛滥的大少应该是效果绝佳。

每一天,他都用一套严格的标准化程序,维系着“分身”的存在。

柳永制定规则,柳依服从。

柳永利用她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逻辑,开始收集刘琛家族的资料,从企业结构到私人生活,无一遗漏。柳依则负责保持与刘琛的联系,让刘琛当年爱上的那个她负责用柔和的方式探查他的性格和习惯。

“咏依,这么久没见你去哪里高就了?”

“非营利组织,偏向儿童心理治疗。”。

“挺特别的。”

“也挺冷门。”

老友重逢,那晚他们微信上只聊了五分钟,但第二天,他就邀请她见面。可惜被柳永拒绝了。

柳永的判断从没错过。

他是那种喜欢淡雅又神秘的女性的男人。家庭资产跨国分布,父母常驻澳洲,对他的婚姻并不紧盯。

柳永随手拿起床上的皮,撇了一眼打扮完的柳依。更是在看自己昨天的样子。

“好了,开始吧。

三个月后,春末的阳光洒落在金色大厅的玻璃窗上,波光粼粼。

柳永站在宴会厅角落,身穿一袭银灰色长裙,淡妆勾勒出他略显清冷却不失温婉的轮廓。他静静地端着酒杯,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不远处与董事们寒暄的男人身上——刘琛。

这场宴会是刘氏企业与柳咏依现在就职的福利机构的联合慈善晚会,柳永早就预料他会出席,并为此做了周密的准备。他不是来巧遇的,他是来接管“命运的主动权”的。

几步之遥,刘琛也看见了他。

那一刻,他的神情明显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惊讶和熟悉,他快步走来,声音低沉中带着压抑的惊喜:“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柳永微微一笑,目光淡然却含着温度:“小刘先生的搭讪技巧还是那么蹩脚吗。”

他没有直接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他知道,这种“模糊中的确认”正是最迷人的。

刘琛凝视他几秒,轻声道:“咏依,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人生很多时候,重要的不是重逢,而是你是否准备好重逢。”柳永轻声说,仿佛意味深长。

这一刻,他接过了过去那段模糊情感的主导权。”

晚宴之后,刘琛坚持送柳永回家。司机在前座沉默开车,后座上的两人间弥漫着一层未言明的暧昧气氛。

“咏依,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他忽然开口,语气认真的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思索,“熟悉而又陌生。”

柳永没有接话,只是微微侧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灯,仿佛没听见。

“我说错话了?”刘琛笑了笑,语气缓了下来,“是我冒昧了。我只是……我很想了解你多一点。”

他轻轻转头,眼神里闪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狡黠,“有些人,注定要保持点神秘感,不是吗?”

话音刚落,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笑。

刘琛看着他的侧脸,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住了呼吸。那一刻他几乎认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柳永回到家时,柳依已经等在沙发上。她穿着家居服,眼神里多出一丝疲惫却少了些许迷茫。

“您回来了,主人”柳依第一句话就问道。“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柳永换下高跟鞋,坐在她身边,不雅的分开双腿道:“非常不错,分别时候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就像白痴…对了,就和你现在一样。”

柳依沉默了片刻,低声说:“这样做真的好吗。”

柳永看了她一眼,语气不重,却毫不留情:“记住你的身份,母狗。周末记得自己把身体扫描一遍,皮物的数据该更新了。现在自己过来,我今天在皮里憋了一天了,”

柳依咬紧了下唇,没有再说话。沉默着跪到柳永双腿之间……

接下来的两个月,二人开始真正运作“双重身份”的机制。

周一至周五,柳永“恰好”被公司外派到刘氏集团以负责和刘琛进行工作上的商务交流、餐叙、参加公开活动;而双休日,则是柳依与刘琛共度私人时间,看展览、登山、谈心。

刘琛察觉到“柳咏依”有时高冷理性、有时温柔天真,却从未生疑——他以为那只是她神秘又迷人的性格。

卧室里,柳永在电脑中记录:“目标已上钩。越是他主动投入,我就越安全。柳依是现在最大的不确定因素,预备B计划。”

而柳依,正独自站在窗前,闭眼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轻声对自己说:

“不,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到底是….。”

在一个周五夜晚,刘琛忽然在电话那头问道:

“咏依,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电话那头的“柳咏依”顿了顿,轻笑一声:“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只是想……如果有一天我决定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这一刻,坐在电话另一端的,是柳永。

他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了……我不一定会拒绝。”

电话挂断时,柳永笑了。他知道,这句话,是给刘琛的承诺,更是给最关键的一步棋。

而这步棋,已经悄然催动了命运的下一步。

六月初的天气闷热,雨水却迟迟未落。城市像被蒸笼罩着,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躁动。

柳依站在全身镜前,穿着柳永为她准备的浅绿色长裙。今天是周六,她要和刘琛一起去郊区参加朋友的私人派对。她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尤其是以另一个人的名字出席时。

柳永站在门口,帮她整理发丝,忽然说:“今天记得用慢半拍的语速。你总是比我说话快。”

柳依点了点头,罕见的没回话,只是轻轻拉上裙摆,推门而出。

柳永看着柳依离去的背影,眼神越发冰冷。

那天的聚会,气氛比以往轻松许多。刘琛很少把私人朋友介绍给“柳咏依”,但他今天做了例外。

“咏依,我很少把人带来。”刘琛低声在她耳边说,“他们说我变了,变感性了。”

柳依望着他,有些恍惚。她几乎忘了哪种反应才合适,于是她用最简单的一句回应:“你原来不温柔吗?”

刘琛笑起来:“自从工作之后,企业的担子使我不得不理性。但自从再次遇到你,我开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那会无忧无虑的样子。”

派对结束后,刘琛握住她的手,在车上郑重地问她:“咏依,你信不信直觉?我有种感觉,你会成为我未来的妻子。”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柳依心里。

那晚回家,柳永为她泡了杯热茶。柳依轻抿了一口,缓缓开口,语气压得很低:“他今天……说想娶我。”

“是娶我。”柳永淡淡更正他。

柳依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柳永:“不对,我才是…你是…主…人?不对!你到底是…?”随着声音的逐渐减弱,柳依一头倒在沙发上。

柳永看着眼前的肉体,目光不闪,“可惜,终究还是醒了吗。”

几日后,柳永收到律师朋友发来的文件——刘家目前的海外资产重组刚完成,继承结构尚不稳固,正是插手的最佳时机。

他合上文件,自言自语道:“该准备第三步了。”

窗外雷声滚动,压抑的空气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骤雨。

命运已然被书写,只待落笔。

一天夜里,城市下起了暴雨,猛烈地轰击在窗沿上,今天正好柳咏依去和福利院洽谈给儿童做心理辅导的项目。小朋友们的热情使得他脱不开身,在离开时恰好碰到这场十年难见的倾盆大雨。亦或是…有意而为。

柳永浑身湿透的坐在福利院就近酒店的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是刘琛发来的消息:

“马上到。”

他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点开输入框。

他在等,今天或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依分钟不到的时间,门铃响起。

是刘琛。他全身湿透,怀里抱着一袋“柳咏依”爱吃的草莓蛋糕,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公司临时有事我没来得及赶过来接你。”

他淡然一笑,“小刘先生,你要是早点来就能把蛋糕分给小朋友们了。”侧身让他进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静音频道,灯光昏黄,影子在墙上轻晃。

“你最近看起来很累。”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他的眼角,“你总是太用力地照顾别人,咏依。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过你自己?”

柳依喉头一紧,似是被什么情绪击中。

“我照顾不了我自己……” 他轻声说,声音近乎呢喃,“所以才一直在等,有人来照顾我。”

恰到好处的软弱。

话音未落,刘琛已经轻轻握住他的手,目光中满是沉稳与怜惜。

他们的吻没有任何前奏,在沉默中悄然靠近,彼此的呼吸交叠,情绪在雨夜中渐渐堆高。

卧室的灯光被关上,只剩窗外的霓虹洒下一道柔光。

潮湿的衣物被一层层卸下,情绪随着动作一点点释放。

在那夜色交织的时刻,两具因雨水而略显寒冷的湿润肉体交织在一起,用情欲的火焰温暖着彼此。

他在他耳边轻声呼唤着“咏依”,一次又一次。

他闭上眼,用愈发急促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天色泛白。

他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了,自己也穿上了一件浴袍。床头有刘琛留下的一张纸条:

“抱歉,我先去上班了,帮你请好病假了,晚上见。”

他坐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小腹,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结束了。

正午,回到柳咏依真正的家。

“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姐姐?”柳永漫步进入那个熟悉的地下室,脱下身上皱巴巴的职业装,将自己美好的肉体肆意暴露在空气中。

面前一具几乎完全相同的肉体此时正被拘束在一座妇科检查椅上。用沉默来回应他。

“嗯?这次怎么不一样了,为什么没有破口大骂了呢?我的好姐姐?”

柳永伸出手轻抚着柳依,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

“柳永,你真的很可怜。”

柳依平静的语气和上次的暴怒判若两人,不过微微颤动的双眸中依旧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看看你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不会真觉得自己能骗过他们一家吧?哈哈哈,你永远不是女人,你没办法怀孕的!”

“我知道,姐姐。”被侮辱的柳永不紧不慢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蜜穴。伴随一声高昂的哼声,从下体拿出一个两指粗的胶囊。

“你不用激我杀了你,再难听的辱骂你当年也用过。”柳永拿着胶囊拍了拍柳依的脸。“你觉得为什么那天你回来我只是下迷药呢?”

妇科椅发出机械转动的声音,强迫柳依的双腿分开。粉嫩的蜜穴就暴露在柳永眼前。

柳永打开胶囊,一股熟悉的腥臭味道弥漫至空气里。

“这刘家大少爷还挺厉害的。一晚上有这满满一罐呢~”柳永拿起一旁的滴管将精液缓缓注入面前的蜜穴。“嗯一次好像还用不完呢?”

察觉到柳永的目的,柳依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柳永你不得好死!我…”

话未说完,柳永就给柳依带上了一个口塞。“别动气,姐姐。伤了胎气可不好。我可是衷心希望你一次就能怀上呢。好了,我该回去了,今天晚上可能又要有恶战呢♥”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便是眼前降下的眼罩和呼吸气管…

一个平凡的早晨,柳永在公司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一条冰冷的提示音给他带来了最热烈的快乐。

X月XX日第一次检测:目标已怀孕。

他没有立刻告诉刘琛。

第二天中午,他与刘琛在公司食堂共进午餐。刘琛带了一块平时他最爱的拿破仑,他却只轻轻拨开,看也不看一眼。

“胃口不好?”刘琛温柔地问。

柳依强笑着摇头,却没能掩住眉宇间的疲倦。

刘琛看着他,忽然说:“你最近……变得更安静了。也不像之前那么爱看甜点菜单了。”

柳依抬头,想说些什么,在一阵沉默后缓缓开口:“最近有点喜欢吃酸的了。”

晚上回到家,他与刘琛回到家,将提前准备好的验孕棒放在刘琛面前。

那一刻,他怔住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然后,他猛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跪下,捧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热切:

“咏依,嫁给我。”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迟疑,只有坚定、激动、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于是他笑了,眼里泛着微光,说:“好。”

刘家动得很快。

刘琛当晚便回去通知了父母,第二天一早,“柳咏依”便收到来自刘母的私人电话邀请,语气和善却不容推辞。

柳永打开一份巨大的文档,其中包含刘母的喜好、刘父对家族继承的看法、他们对富家婚姻的期待。 他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照片、应对话术,身体渐渐燥热来。他知道,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见面当天,刘母穿着一身暗红色绣花旗袍,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气质温婉但带着难掩的审视。

“你就是咏依。”刘母微笑着上下打量他,“我儿子说你很特别。我确实觉得你身上,有种……很干净的气息。”

“谢谢伯母。”柳依微笑,轻声说道,“我从小跟弟弟相依为命,性子慢,有点内向,怕是比不上别的的女孩活泼。”

这句“自谦”恰好踩在刘母偏爱的“安静娴雅型”准儿媳标准上。

刘母眼神缓和许多:“你怀孕了……身体怎么样?”

“有些疲惫,但刘琛很照顾我。”

他说这话时略微低头,温顺却不卑,言语中将刘琛也一并拉入情绪。

刘父则在一旁静静观察,偶尔点头。他是实干派,不信虚话,但对柳永平稳的回答和清晰的表达能力颇为满意。

午饭后,刘母主动将一块翡翠手镯戴在他手上:“这是我婚前母亲留下的,现在交给你。”

柳永轻声道谢,低头掩住眼中一瞬间的狂喜情绪。这一刻,他心里知道,他已经赢得了这场家庭审判的胜利。

婚礼定在三周之后。

这段时间内,柳永从公司辞职。成天面对的是媒体、家族、婚约文件、律师对接,甚至刘家的礼仪师和婚庆团队。

他每天都要练习微笑,练习说话节奏,练习应对宴客时的反应。同时还要时不时地假装去厕所呕吐

婚礼当天,天空放晴。

柳永穿着一袭定制婚纱,缓缓步入刘家的私人花园,

刘琛站在花柱下,眼神温热,一如最初。

他在誓词上写道:

“我不确定这世上有没有命中注定,但我确定你是我唯一愿意笃定的人。”

“柳咏依”在那一刻几乎失声,在外人看来想必是感动吧。

婚礼结束那夜,他坐在刘家老宅的卧室中,看着窗外烟火璀璨。

现在的他是刘琛的妻子,是刘家的“少夫人”,是公众眼中的“柳咏依”。

婚后第二周,刘琛与父母因工作原因不得不前往国外。留下“怀孕的妻子”一人在国内养胎。

回到姐弟二人的家,真正怀孕的柳依此时腹部已经初现雏形。“新的催眠气体可以长时间保持浅层昏睡不影响健康么,真是不错。”柳永轻轻抚摸着柳依的肚子,关闭了催眠气体的供应。

柳依苏醒后慢慢适应眼前的强光,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从地下室被转移到一个类似病房的地方,眼前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他妈是哪?”

“早上好啊姐姐~快看,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很健康哟。”柳永指着她面前的超声显示屏“还是个男孩子。”

“嗯,还是我们家,不过马上就是你永远的家了。”柳永特地把永远咬的十分重。

“看到这些医护了吗?”他指着周围的人。“我可是把剩下来的钱都花了,为你签了60年的顶级私人医护套餐。养生得当的话活到100岁都问题不大。”

“呵,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柳依认命般地看着他。

“报复?那种事情早就无所谓了。”柳永收起脸上的假笑,打开病床前的电视。

“[[rb:你有没有看过一部老电影叫 > 千钧一发]]?”柳永也不管对方的回答。“内容就是说男主角想顶替另一个人的身份,成为宇航员。但是为了通过生物认证,需要另一个人配合,提供血液,尿液,头发。这部电影给了我灵感。”

“你说的对。以后很有可能还有要查验dna的地方。而且孩子出生也要喝母乳吧?到时候可就要拜托你了。我的好姐姐~我会衷心祝福你长命百岁的。”

“对了,各位大夫,记得每周帮我扫描病人的身体数据,我要做新皮更新怀孕体型。哎呀,做准妈妈真是辛苦。”

婚后第八个月,刘琛终于要和父母回国了。

“我父母在瑞士那边刚处理完医疗基金的交接,一直想回来见你,也看看孩子。”他说这话时,带着一点无奈和歉意,“其实我早就该回来,实在是对不起你。”

在视频通话对面,柳永的双手紧握着热牛奶杯,穿着一件宽松的高领毛衣。依旧无法掩盖高高隆起的肚子。

他抬起头,勉强笑道:“不用担心我,能见到爸妈,我当然也很开心。”

视频结束后,柳永拍了拍自己空心的孕肚。喃喃说道

“我的宝贝,妈妈再给你加把火。”

三天后,刘琛发来信息,说私人飞机已从s国起飞,预计当晚十一点降落在国际机场。他兴奋地附上了父母登机前的合照,刘母穿着淡粉色的外套,站在舷梯前微笑着向镜头挥手。

“他们很期待见到你。”

“等我们落地,就回老宅。”

“你早点休息,别等太晚。”

十一点零五分,新闻第一时间未有通报。

十一点二十二分,刘氏家族私人通讯频道断联。

十一点三十四分,境外航空局确认:飞机在XXX上空失去信号,疑似坠入火山。

柳永在电视采访中“崩溃”得近乎失控。

他躺在医院观察室的床上,捂着肚子,喃喃重复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刘氏集团高层很快赶来,很“不巧”的是,刘家亲属唯一还活着的,只有刘琛的“遗孀”——怀孕八个月的柳咏依。

媒体头条几乎被这条消息席卷:

“亿万继承人刘琛携父母乘坐私人飞机遇难,机上3人无人生还。”

“妻子柳咏依怀孕八个月,医院中情绪激烈,情况稳定。”

“失事原因初判为机长心脏病突发,酿成惨剧。”

一夜之间,柳永成为“悲剧中的希望”,成为万众瞩目的“继承者遗孀”。

而在新闻之外,柳永正悄然启动下一阶段:

他联系了刘家律师团队中唯一早年接触过的顾问,提交了刘琛婚后信托转让的初步意向函。

他秘密整理刘母名下在香港的医疗股份,与瑞士基金会取得联系,启动遗产冻结程序。

整个过程,冷静、无声、有效。

两天后,柳永在医院“康复”,接受记者采访。

他穿着黑纱孕妇裙,眼睛哭肿但妆容整洁,声音颤抖却语气坚定。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须坚强。”

他轻抚腹部,“这不是一个人的孩子,是我们家族的延续。刘琛,他……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们。”

镜头下,他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上,一如无数“坚强母亲”的形象模板,毫无破绽。

刘琛出事后的第七天,是出殡日。

整个刘家老宅前黑纱低垂,香火缭绕,名流汇聚。媒体被挡在百米之外,但仍有无数镜头长枪短炮伸进来,想捕捉那个怀着刘家“唯一血脉”的女人的脸。

柳永身穿黑衣长裙,双手覆在腹部下方,眼眶泛红却稳重不哭。他旁边有一位助理站在后方,不动声色地观察每一个上前吊唁、鞠躬、寒暄的人。

“她现在不是人,是图腾。”助理低声对身旁的助理律师说,“图腾不能倒,不能哭,不能问太多问题。”

律师一愣,随后点头。

吊唁仪式后,集团副总——方昌远,悄悄走到柳依身旁,用一种试探的语气说:“你现在要注意身体……其他事,我们会帮你处理。”

“其他事”指的是:刘家名下四家子公司,两个信托基金,以及刘琛婚前未彻底处理的境外股权遗嘱。

柳依低头,不说话,只是握住肚子,缓缓点了点头。

而这一低头的沉默,被媒体解读为——“哀痛至深,拒绝干涉财产纷争。”

事实上,他只是在等一个暗号。

第二天下午,柳永启动第一份“遗产申请文书”:刘琛在婚后签署的部分婚前财产转为联合名义,包括郊区别墅、一个小型基金账户、三块未公开上市土地的份额。

这些并不大,但足以作为试探和敲门砖。

他联系了三位核心董事,在视频会议中播放了一段简短发言:

“这不仅仅是股权问题。这是公众信任、企业形象、继承秩序的问题。你们不能让一个怀孕八个月、身份合法的遗孀——被边缘化。”

语音冷静、语调铿锵。

会议结束半小时后,股东秘书转来第一封支持函。出人意料的是来自方昌远的那一派。不过如今方昌远到底还是不是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柳永得意地笑了一下:“Y先生办事还是那么令人放心。”

与此同时,柳咏依开始频繁出现在公益场合。

她以“刘太太”的名义出席孤儿救助晚宴、接受媒体简访、被慈善基金邀请录制“为孩子而活”的访谈特辑。

镜头中的她,永远不说权力、不提股权,只讲“哀伤”、“坚强”、“孩子是他留给我的礼物”。

他知道:等孩子出生那天,整个就再无任何理由拒绝这个“母子继承人”。

夜里十一点,柳依躺在刘家主宅的主卧中,整栋房子已寂静无声。他盯着天花板出神,手轻轻覆在肚皮上,里面一片寂静。

他闭上眼,想起白天董事会上那些人的眼神——或同情、或观望、或……隐藏的轻蔑。

他知道他们在等:等这个“女人”撑不住,等她交出主动权,等她像一个悲剧里的附属品一样被边缘、被驱逐。

可这个悲剧——原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现在是柳咏依,刘家最后的继承节点,是舆论塑造的“时代寡妇”,是所有家产合法继承的第一顺位。

三天后,董事会再次召开临时会议,讨论刘琛名下主基金的控制权过渡。

本来,部分股东意图“设立监护托管人”,以防止遗孀“干政”;但柳永早已在舆论与商业上布下防线。

会议开始前,《都市财讯》头版爆出独家:

“刘太太拒绝接手信托资产:‘不想被误解为觊觎。只想保住孩子的未来’。”

文章配图是柳咏依一身素衣,在医院花园接受采访,笑容温和、气质沉静。

当晚X博话题#遗孀拒财产只为胎儿#登上热搜第4名,网民一边倒支持她。

会议当天,董事会形成两派:

一派主张暂时冻结部分财产,由法律程序确认继承权;

另一派主张尽快转移以安抚市场、稳定股东信心。

最后,在三票弃权的情况下,柳永获批成为刘琛信托基金的“保护性继承执行人”。

这意味着:他可调配一部分资金用于“家庭与孩子的生活”,同时开始掌握刘家股份架构的核心钥匙。

那天晚上,助理带回了一张文件。

信托文件上的最后一页,签有九名董事的名字。

柳永接过笔,一秒钟也没有迟疑,提笔签下“柳咏依”三个字。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再也不是“靠刘琛活着的女人”,而是刘家未来资产真正的掌控人。

柳依的预产期在初秋。

几位董事家的太太来探望时,柳永坐在阳台上,翻着一本育儿书,阳光洒在身上,安静得近乎祥和。他谈吐温柔得体,处处拿捏着分寸,几乎让人忘了他不过二十五岁不到。

“你已经比很多家族太太都稳得多了。”有人感慨。

柳永淡淡一笑:“可能是孩子教会了我怎么长大。”

孩子出生那天是暴雨夜。

柳永选择的YS医院封闭式管理,一切保密。安排好的内部人员提前将柳依运送至医院,两人的生产一真一假同时进行。只不过一个人是在手术房里看电视罢了

柳依的产程极其顺利,是个男婴,体重七斤二两,啼哭响亮。医生笑着说:“是个极聪明的孩子。”

柳永望着怀中的“亲生儿子”,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又在谋划着什么。

集团内部,随着孩子出世,局势也迅速变化。

一方面,孩子的降生稳住了原本动荡的继承预期;另一方面,众多股东开始“向母亲看齐”,试图押注未来的新掌权者。

夜幕低垂,城市灯火渐渐点亮,远处车流如织,喧嚣不息。刘家老宅里却早已无人居住。

自孩子出生后已经过去三个月,柳永逐渐开始淡出公开视野,他将所有权力交给一批自己信任的年轻董事,亲手培养了一支隐秘且忠诚的核心团队。这些人表面上遵循家族传统,实则在他的调控下行动,成为他稳固刘氏帝国的“隐形手”。

他很少出席会议,更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对外,他是“怀孕的寡妇”,孩子出生后则成了“远离纷争的母亲”。家族与股东眼中,他恰如其分地保持着“低调贤内助”的形象。

但这片沉寂之下,隐藏着一盘巨大的棋局。

柳依用极少的公开资源,换取了核心人脉的深度依赖。他和那些傀儡董事之间,早已用一套隐秘的信号系统进行沟通,无需多言,却能确保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他望着远处夜空中点点星光,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下一步的主角,会是谁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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