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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墨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3320 ℃

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橘红,金色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仿佛碎金在跳跃。白曜赤着脚,踩在被海水冲刷得温热的沙滩上,感受着沙粒从趾间流过的细腻触感。他刚刚还在海里和浪花搏斗了一整个下午,此刻,强健的肌肉群正传来阵阵令人愉悦的酸胀感。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气拂过他被水浸湿的白色虎毛,让他忍不住惬意地甩了甩耳朵,几滴水珠随之飞溅而出。

他是一个热爱阳光与大海的青年,旺盛的精力似乎永远也用不完。今天也是如此,直到天色渐晚,最后一丝光亮即将被地平线吞没,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玩耍。在浅水区冲洗身体时,他感觉脚踝似乎被什么柔软滑腻的东西缠了一下,大概是海带或者水母吧,白曜并没有在意,只是随意地用脚踢了踢水,那异样的触感便消失了。作为一个神经有些粗大的白虎,他从未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上。

拖着疲惫却满足的身体,白曜沿着熟悉的海岸小路往家的方向走去。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中点缀着稀疏的星辰,空气也变得凉爽起来。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羽织在晚风中轻轻飘动,下摆处灰色的海浪纹样在朦胧的月色下若隐若现。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健壮的胸膛随之起伏,脖颈上挂着的玉环也轻轻晃动,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

回到家中,白曜连灯都懒得开,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那是一个陈设简单的和室,只有一张铺在地上的厚实被褥。他随手将湿透的羽织和腰带解下扔在一旁,露出内里被海水浸湿、紧贴着结实肌肉的黑色兜裆布。他本想去冲个澡,但身体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只想立刻躺下。他走到床铺边,咕哝了一声。

​“啊……累死了……明天再收拾吧……”​

话音刚落,他便一头栽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沉沉的黑甜乡。一天的剧烈运动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睡得格外深沉,连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方的海浪声都无法将他惊扰。

深夜,万籁俱寂。一团小小的、约莫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胶状物,从他随意丢弃在床边裤子的布料褶皱中悄悄滑落。它在月光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微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它无声无息地蠕动着,在榻榻米上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湿痕,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床上那个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身体爬去。

胶液很快就接触到了白曜的脚踝,那里的黑布还带着潮气。它沿着布料的边缘,一点点向上攀爬,冰凉滑腻的触感与白虎温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爬过结实的小腿,绕过线条分明的膝盖,最终来到了他那肌肉贲张的大腿内侧。或许是梦到了什么,沉睡中的白曜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胯下的男性象征在兜裆布的遮掩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呈现出一种半梦半醒的勃发状态。

这小小的生命体似乎被这股蓬勃的生命力所吸引,它加快了速度,径直朝着那微微隆起的布料而去。它轻易地就钻入了兜裆布的缝隙,来到了那根因为睡梦而微微发烫、充血挺立的肉棒根部。它沿着柱身向上,最终停在了顶端那微微张开的缝隙前。它仿佛找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整个身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形态也从胶状变得更接近液体,然后,它对准那小小的入口,开始缓缓地、一滴一滴地,将自己的身体“注入”进去。

那场酣畅淋漓的海边之旅仿佛还在昨天,白曜甚至能回味起咸咸的海风和脚下柔软的沙滩。但现实却是,他已经被困在这座沿海小城的酒店里整整三天了。窗外,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窗,汇成一道道水帘,模糊了窗外的世界。天空是铅灰色的,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要倾塌下来,连绵不绝的暴雨彻底打乱了他的返程计划,航班一次又一次地延误,归期变得遥遥无期。

酒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而沉闷的气息。白曜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里前几天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他,在金色的阳光下笑得肆意张扬,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可现在,连续几天的阴雨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了。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身体里像是憋着一团火,让他感到一阵阵烦躁。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决定去冲个热水澡,洗去这几日积攒的慵懒和郁闷。

浴室里很快便水汽氤氲,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滚烫的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灌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冲刷着每一寸结实的肌肉。温热的水流带走了皮肤上的黏腻感,也让白曜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他宽阔的后背和肩膀,享受着这片刻的舒适。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滑落,隐没在腰腹下方浓密的白色体毛之中。

当他伸手去清洗自己下半身的时候,一个异样的感觉让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那是一种沉甸甸的坠胀感,远超于平常。他的手掌无意识地覆盖上去,隔着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里的那物什,无论是尺寸还是分量,都似乎比他记忆中的要……可观得多。那根被热水刺激得半抬着头的肉棒,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传递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存在感的沉重。

白曜有些困惑地睁开眼,低下头,拨开缭绕的蒸汽向那下看去。视线所及之处,他那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此刻正呈现出一种惊人的饱满姿态。柱身比以往更加粗壮,连带着下方的囊袋也显得格外充盈,沉甸甸地垂着,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重物。他有些恍惚,自己最近……有这么雄伟吗?

他用手掂了掂那颇具分量的器官,一种陌生的、涨满的实感从掌心传来。这几日确实因为天气原因一直待在酒店,没有进行什么剧烈运动,更没有过任何形式的释放。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健康青年,身体有所反应似乎也说得过去。

“嗯……是最近憋太久了吗?好像是变大了点……”​​

他咕哝了一句,随即释然地笑了笑,并未将这点小小的变化放在心上。或许等天气放晴,他能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节奏中,这种“肿胀”感自然就会消失了。他这么想着,便不再纠结于此,继续着自己的清洗。

冲完澡后,白曜用柔软的浴巾擦干身体。当他穿上干净的内裤时,那种沉甸甸的坠感变得更加清晰。布料紧紧地包裹住他那尺寸惊人的下体,带来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但他只是随意地扯了扯裤腰,便走出了浴室,窗外的雨依旧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而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晚上该如何释放一下了。

窗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催眠曲,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与世隔绝的慵懒氛围中。洗刷过身体上湿漉漉的水汽后,身体深处那股无处安放的燥热和精力,伴随着下腹那愈发明显的沉坠感,再次翻涌上来。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酒店的床单带着一股干净的皂角香。他双腿伸直,感受着肌肉的舒展,但那股盘踞在胯下的涨满感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因为身体的放松而变得更加无法忽视。内裤的布料紧绷着,将他那尺寸惊人的器官勒出清晰的轮廓,每一次不经意的呼吸和翻身,都能感觉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在晃动。这是一种原始的、纯粹的生理冲动,催促着他去寻求释放。

白曜叹了口气,索性顺应了身体的渴望。他翻了个身,仰面躺好,修长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去。随着布料的褪下,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完全苏醒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雄伟地矗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它呈现出一种近乎骇人的姿态,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勃起时都要粗大、坚硬。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暗红色的柱身上,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分泌出些许清液,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下方的囊袋也涨得满满当当,沉甸甸地垂着,仿佛承载着无法想象的重量。

他的手掌覆了上去,那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让他的掌心都感到一种被撑满的实感。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迟疑,但身体的本能很快就压倒了理智。他握紧了那根巨物,开始用一种熟练而有力的节奏上下套弄。滑腻的液体很快就沾满了他的手掌,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溢出压抑的、满足的喘息。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迅猛。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压力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攀升,不仅仅是来自囊袋,更像是从整个小腹深处涌来的一股洪流,急切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健壮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挺动、摩擦,肌肉贲张的大腿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显露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就在他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痉挛从他小腹深处炸开。他猛地弓起身,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到失神的闷哼。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从他那剧烈颤抖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的,并非他所熟悉的乳白色液体,而是一股股浓稠、漆黑、如同墨汁般的粘液。那黑色的精液量大得惊人,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溅在他的小腹、手掌和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污迹。

白曜的动作僵住了,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上的景象。那黑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金属的腥气。这是什么?他的眼睛里闪过不解,一种不安的异样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这是……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红色的眼瞳中充满了困惑。然而,这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那潜藏在他体内的胶液悄然发挥了作用,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满足感和倦意瞬间冲刷了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警惕。那异样的感觉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释放过后极致的舒爽与疲惫,刚才的惊骇仿佛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错觉。

强烈的睡意席卷而来,他连擦拭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心满意足的喟叹从他唇边溢出,他随手将沾满黑色液体的胳膊搭在一旁,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那片狼藉的景象被他抛在脑后,仿佛从未发生过。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得遥远,白曜沉沉地睡了过去,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夜色深沉,酒店的房间里只剩下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像是为整个世界盖上了一层厚重的隔音毯。白曜睡得很沉,释放过后的疲惫让他完全陷入了无意识的深渊,连自己身下床单上那片狼藉的黑色污迹都未曾察觉。枕边,他匀称的呼吸声平稳而有力,健壮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然而,在他意识的最深处,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正悄然拉开序幕。

他发现自己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色海洋中。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包裹着他全身的、如同天鹅绒般顺滑的液体。这液体并不让他感到窒息,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温度和包裹感。紧接着,无数条黑色的、胶状的触手从这片海洋中升起,它们轻柔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缠上了他的四肢、腰腹和胸膛。冰凉滑腻的触感与液体的温热交织在一起,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恐惧,反而激起了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就在他被这些胶状触手缠绕得动弹不得时,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他面前的黑暗中缓缓浮现。那是一个拥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雄性,通体覆盖着如黑曜石般光滑的皮肤,仿佛一头深海的鲨鱼化作了人形。他有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红光的眼眸,以及一张咧开时会露出满口尖锐利齿的嘴。他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捕食者般的眼睛盯着白曜,赤裸的欲望毫不掩饰。他的胯下,两根与他身体同样漆黑的、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正狰狞地挺立着,散发着原始而强大的雄性气息。

那鲨鱼兽人俯下身,强壮的手臂轻易地分开了白曜的大腿,将他摆成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白曜在梦中感觉不到丝毫反抗的力气,身体深处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渴望被占有的燥热。鲨鱼兽人没有丝毫前戏,便将那两根滚烫的巨物对准了他身后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闭之处。只是一瞬间的停顿,伴随着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巨大的黑色肉棒便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了最深处。梦中的白曜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痛楚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的、被填满的极致快感所取代。

激烈的交合在梦境的海洋中展开。鲨鱼兽人每一次的挺进都深入而凶狠,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烙印在白曜的身体里。那根巨大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研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般的快感。而在现实的酒店房间里,沉睡中的白曜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梦呓。他那根在睡梦中再次勃起的巨物,正随着梦境的节奏,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向前喷射出浓稠的黑色精液。那液体量大得惊人,几乎将他整个小腹都染成了黑色。

梦境的高潮与现实的射精同时到来。在鲨鱼兽人一声低沉的咆哮中,一股灼热的洪流冲入了他的身体深处,那极致的快感让白曜的意识瞬间化作一片空白。与此同时,现实中的他也猛地弓起了腰,完成了最后一次喷射。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梦境逐渐消散,快感的余韵还未褪去之时,现实中那些刚刚被射出的、遍布在他小腹和床单上的黑色精液,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召唤,忽然停止了流动。

它们开始蠕动、汇聚,化作一条条细小的黑色溪流,违反了重力般地朝着源头——白曜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顶端爬去。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向那微微张开的马眼,然后,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中,尽数被“吸”了回去。那根肉棒仿佛一个贪婪的黑洞,将自己刚刚喷射出的所有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回收到了体内。

随着黑色精液的回流,白曜的下体开始发生肉眼可见的、更加惊人的变化。他那本就雄伟的肉棒像是被吹气般再次膨胀起来,柱身变得更加粗壮,长度也似乎增加了一截。下方的囊袋更是被撑得滚圆,沉甸甸地坠着,其尺寸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生物的范畴,呈现出一种近乎非人的、充满力量感的巨大。随着梦境的逐渐远去,白曜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他翻了个身,陷入了更加深沉、无梦的睡眠之中,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浑然不觉。

日子就在这连绵的阴雨中一天天过去,酒店的窗户仿佛一道隔绝了时间与空间的屏障。对于白曜来说,白天与黑夜的界限变得模糊,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清醒时的焦躁等待,与睡梦中的沉沦狂欢。那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那个沉默而强大的鲨鱼兽人,已经从一场诡异的噩梦,演变成了他每晚都会准时赴约的、充满了禁忌快感的盛宴。

他不再对梦境的内容感到惊恐。最初被强行侵入的痛楚和羞耻,早已在一次次更为凶猛的、被彻底贯穿和填满的极致欢愉中消磨殆尽。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期待夜幕的降临,期待着在梦中被那些滑腻的黑色触手缠绕,被那个强大的雄性生物粗暴地占有。现实世界中的无聊与烦闷,都在那场汗水淋漓、不,应该说是粘液淋漓的交合中得到了最彻底的宣泄。

与梦境一同变化的,还有他自己的身体。每天清晨醒来,他第一感觉到的,便是来自胯下那愈发沉重惊人的坠胀感。他那根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在这几天的“滋养”下,已经膨胀到了一个超乎常理的尺寸。即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也像一条沉睡的巨蟒,鼓鼓囊囊地盘踞在内裤之中,将布料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而一旦被些许的念头撩拨而苏醒,那狰狞挺立的姿态,更是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柱身粗壮得几乎一手无法掌握,暗红色的皮肤下,青筋如同活物般盘虬卧龙,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随之而来的,是永不满足的欲望。那股被反复回收、浓缩的黑色精华,仿佛在他体内化作了一座永不熄灭的火山,时时刻刻都在积蓄着灼热的岩浆,催促着他去寻求释放。最初,他还能克制到晚上,但在第三天、第四天之后,这股欲望已经强大到让他无法在白天保持安宁。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和燥热,以及那巨物因充血而带来的、几乎失去神智的燥热感,无时无刻不在让他想要释放。

而白曜在长时间的快感中已经放弃了思考这一切的合理性。那潜藏在他体内的胶液,早已悄无声息地改造了他的认知。当大脑试图对异常现象发出警报时,一股更为强烈的、源自本能的舒适与满足感便会立刻涌上来,将那点微不足道的疑虑彻底淹没,他只知道,每一次释放,都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每一次释放过后,身体都会变得更加强大——与饥渴。

这天下午,他甚至等不到入夜。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裤裆里那沉重的器官与床单的摩擦,就点燃了他全身的引线。他低吼一声,猛地扯掉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握在手中。手掌传来的,是滚烫、坚硬、并且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饱满触感。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熟练地开始上下套弄。滑腻的黑色前液很快就沾满了他的手掌和柱身,每一次撸动,都像是将积蓄的岩浆向上推涌,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战栗。

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都要猛烈。他甚至不需要太多的动作,只是握着那根巨物,感受着它在掌心有力的脉动,小腹深处就涌起了强烈的痉挛。他粗重地喘息着,健壮的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弓成一张蓄势待发的长弓。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一股远超前几日的、汹涌的黑色洪流从他顶端猛地喷射而出。那粘稠的液体如同决堤的墨河,一波接着一波,带着惊人的力道,将他的小腹、大腿、以及大片的床单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黑色。

他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红色的眼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有些失焦。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他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怪异,反而从心底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于赞叹的语气,对自己咕哝了一句。

“哈啊……真是的……好像又变多了……”

话音刚落,那熟悉而又诡异的景象再次上演。那些遍布在他身体和床单上的黑色精液,像是听到了无声的号令,再次化作无数条细小的溪流,争先恐后地朝着他那依旧挺立的肉棒顶端回流而去。他已经懒得去擦拭,只是半眯着眼睛,带着一丝倦意,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场“回收”仪式。随着最后一滴黑色液体被马眼吞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巨大虎屌,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涨满感中,似乎又变得更加沉重、更加饱满了。

当夜幕再一次降临,窗外的雨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磅礴,雨点敲打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水帘,将整个城市的光影都揉碎成模糊的色块。酒店房间内,白曜早已心无旁骛地躺在床上,他甚至没有开灯,任由自己沉浸在黑暗与雨声交织的静谧之中。他的身体在等待,他的灵魂在渴望,那每晚如期而至的梦境,已经成为了他戒不掉的心瘾,是他在这份无尽的等待中唯一的慰藉。

意识下沉,那片熟悉的、温暖的黑色海洋再次包裹了他。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地漂浮,而是主动地舒展开四肢,像是在迎接一位久违的恋人。那些滑腻的黑色胶状触手如约而至,缠绕上他的身体,但这一次的触感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它们不再是轻柔的挑逗,而是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固定,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一个更加敞开、更加迎接的姿态。紧接着,那个高大的鲨鱼兽人从黑暗中踏出,他那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眸里,欲望浓烈得仿佛要将这片黑色的海洋都点燃。

梦境中的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都要深入。鲨鱼兽人仿佛要将连日来积蓄的所有能量都倾泻而出,每一次撞击都让白曜的灵魂都在战栗。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与这片黑色的海洋、与这个强大的雄性生物融为了一体。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界限被彻底打破,只剩下纯粹的、灭顶般的沉沦。也就在这极致的欢愉抵达顶点的瞬间,现实世界中的白曜,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剧变。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他猛地从床上弹起,身体弓成一个骇人的角度,而他胯下那根早已超越常理的巨物,则像是火山爆发般,喷射出了史无前例的、汹涌澎湃的黑色洪流。这一次的精液量大得超乎想象,粘稠的液体如同墨色的岩浆,瞬间淹没了他的小腹,溅满了整个床铺,甚至有部分飞溅到了地毯和墙壁上。然而,这一次,喷射并没有在短暂的高潮后停止。

那黑色的精液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它们不再等待回流的召唤,而是在喷射出的瞬间就开始蠕动、蔓延。它们像一层活着的、贪婪的皮肤,主动地覆盖上白曜的身体。冰凉滑腻的胶液从他的小腹开始,向上覆盖住他健壮的胸膛,向下吞噬他鼓鼓囊囊的大腿,将他原本雪白的虎毛尽数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胶液包裹住他的脸庞,重塑着他的五官,尖锐的利齿从他口中生出,流畅的鲨鱼鳍从他背脊上破体而出。白曜的意识在被吞噬的极致快感中逐渐模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结构正在被彻彻底底地改变。

当最后一片皮肤被黑色胶液覆盖,原本的白虎青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通体漆黑、肌肉线条流畅狰狞的胶液鲨鱼兽人。他趴在床上,身形比白曜原本的形态还要高大魁梧。而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他的胯下——在那里,一根已经不足以承载那磅礴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同样漆黑、同样狰狞粗大的巨大肉棒。它们如同两门黑色的巨炮,表面覆盖着一层不断流动的粘液,顶端微微张开,散发着浓郁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不等这具新生的身体有任何反应,一场更为疯狂的释放便开始了。那两根巨大的肉棒仿佛是两个永不枯竭的泉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出大量的黑色精液。这不是高潮的余韵,而是一种持续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用自己的体液淹没的狂暴宣泄。黑色的液体一道接着一道,划破空气,泼洒在床单上、墙壁上、天花板上。整个房间很快就弥漫在一股奇异的、带着腥气的味道中。这具胶液鲨鱼的身体随着喷射的节奏而剧烈地、有规律地痉挛着,仿佛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唯一的使命就是不停地释放,直到耗尽最后一丝能量。

这场疯狂的宣泄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窗户,照进这个已然化作黑色地狱的房间。那胶液鲨鱼兽人的动作终于变得迟缓,喷射的力道也渐渐衰弱,它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发出一声疲惫的、满足的叹息。紧接着,它那凝实的黑色身体开始融化,像一块暴露在阳光下的黑冰,迅速化作一滩浓稠的、不断蠕动的胶液。这团胶液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缓缓地流向房间中央,最终汇聚成一团,然后猛地朝着床上那个沉睡的身影扑去,从他全身的毛孔中,尽数钻回了他的体内。

第一缕晨光艰难地穿透被雨水洗刷了一夜的玻璃窗,在房间里投下了一道灰白色的光带。白曜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意识回归的第一个瞬间,他感觉到的是一种仿佛被巨石碾压过的、深入骨髓的酸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抗议,比他进行过任何高强度的训练后都要疲惫。他闷哼一声,试图撑起身体,但手臂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雄性味道和油漆似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腔。他皱了皱眉,混沌的大脑终于开始处理眼前的景象。他愣住了。整个房间,仿佛被泼了一层黑色的油漆。天花板、墙壁、地毯,以及他身下的床单,无一例外地被大片大片粘稠的、已经半干的黑色胶状物所覆盖。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身体更是重灾区,从胸膛到大腿,雪白的虎毛被一层厚厚的、冰凉滑腻的黑色胶体包裹着,像穿上了一件紧身衣。

就在他为眼前的景象感到困惑时,那些覆盖在他身上的黑色胶液,仿佛被他的苏醒所激活,忽然开始轻微地蠕动起来,化作了无数条细小的、拥有独立生命的黑色溪流,开始在他的皮肤上缓缓滑动。这感觉奇异至极,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酥麻的、难以言喻的痒意,从它们流过的地方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黑色液体,像是倦鸟归巢般,开始朝着几个特定的方向汇聚。一部分胶液顺着他胸膛的轮廓,缓缓流向他那两颗被染成黑色的乳首。当液体接触到顶端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猛地窜过他的脊椎,他看到那些胶液像是被海绵吸收一样,毫无阻碍地融入了他的乳头之中,消失不见。另一部分则沿着他腹部的肌肉线条,汇入他的后穴,传出一阵难以启齿的、被温热液体缓缓填满的奇异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而最大的一股胶液,则浩浩荡荡地涌向他胯下那根疲软的巨物,争先恐后地从顶端的马眼钻了进去。

“呃……啊……慢……慢点……”​​

他想要伸手阻止,却因为湿漉漉的手掌而让那些泥鳅似的触须划过掌尖,白色的“汗水”从他浑身淌落,让他自己身下也汇聚了一汪黑白交错的水洼,整个人半浸入其中,仿佛下一刻就会融化其中。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红色的瞳孔因为这接连不断的、来自全身各处的诡异快感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将他的理智一点点蚕食。随着最后一滴黑色胶液融入几乎液态的身躯中,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饱满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肌变得更加硕大、坚实,仿佛又厚了一圈。而他胯下的卵蛋和肥硕粗壮的虎屌,更是被撑得沉甸甸的,其重量和体积,似乎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骇人的境界,也彻底点燃了他体内的欲望之火。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挑逗,那根刚刚吞噬了大量胶液的巨物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苏醒,猛地弹起甩出一道腥汁,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雄伟地矗立在他那更加健壮的小腹上。晨勃的欲望是如此汹涌,如此不可抗拒,将他脑中最后一点关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疑问彻底冲垮。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释放。

他粗喘着,用一种粗糙又原始的姿态,将半融化的手掌覆上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手掌握住的,是滚烫、坚硬、并且充满了活力的脉动。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用尽全力地撸动起来。滑腻的液体瞬间溢出,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了他全身。他挺动着腰,健壮的身体在被黑色液体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摩擦,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满足的低吼。

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他猛地弓起身,身体剧烈地颤抖,在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舒爽到失神的咆哮中,一股浓稠的、带着终结意味的黑色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那剧烈跳动的顶端喷薄而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白虎躺在满是墨点的床上呼呼大睡过去,浑身漆黑的精斑仿佛被以笔尖勾勒,晨起的阳光渐渐亮起,为房间洒满镀金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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