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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与影,随笔杂记·卷一,1

小说:随笔杂记·卷一 2025-09-10 15:57 5hhhhh 3120 ℃

  这是柳兵卫的最后一次冲锋。 

  “怎么,还要继续吗?我亲爱的好师姐~~~”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你的师姐,柳生一门没有你这个叛徒!”

  望着面前那团高高在上的黑影,柳兵卫的眼中直冒火,手上的武士刀也握紧了几分。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不这么想。她一把扯下头上的全黑面罩,露出一头整齐的黑发公主切和一双勾人的魅眼。涂满紫色唇彩的薄唇轻启,紧身忍者服上的镂空渔网描摹出她高挑性感的身材。修长的美腿一脚踢起旁边死尸手中的佩刀,一接,一转,这把包裹鲛皮,装饰着白色樱花形刀锷的武士刀便甩去了上面残留的血珠。日光洒下,银芒乍现,女忍同样摆好了武士间迎战的架势。

  “果然是把好刀!” 女忍讥讽道,“要是能用这把‘女人刀’砍下了你的脑袋,那可再合适不过了。”

  “你这个混帐!把刀给我放下!你不配拿师父的刀!”

  柳兵卫暴喝一声,眨眼间冲到了女忍的面前。只可惜伤痕累累的她,早将“柳生流传人应当绝对专注,绝不为外物所扰”的师训抛诸脑后。她拼上所有的力气,向女忍挥出了满是破绽,毫无章法的一刀。

  不出意料地被轻松躲过。

  “放弃吧,师姐。” 侧身躲过的女忍冷笑,顺势出刀,却没一刀致命。反而精准且故意地割断了柳兵卫背后袴服的腰带。“凭你现在这副样子,是赢不了我的。”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长袴应声滑落。仿佛尊严也被一并剥夺,柳兵卫忽感下身一冷,迟疑间脚下一绊,重重前扑摔倒在地。刀也脱了手,消失在了面前青葱的竹林。

  “啊!!!”

  柳兵卫长袴之下隐藏的,是一条素白的三角兜裆布,以及她身前挺得高高的,即将临盆的,红润硕大的羞耻孕肚。沉重的巨肚猝不及防地砸在碎石遍地的小径上,发出一记闷响。犹如滚了钉板的柳兵卫痛得尖叫一声,整个人本能地蜷缩了起来。她膝盖跪地,双手死死护住肚子,身子弓成一团,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姿势狼狈至极。

  “哎哟哟~这是什么声音啊?”

  女忍见状,眼前一亮。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随意丢了手中的武士刀,对着柳兵卫白嫩结实的屁股就是重重一脚。

  “真不敢相信,总是自诩‘刚强、根性’的佳子姐,竟然也会发出这么软、这么娇的声音!”

  女忍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话里话外满是恶意的讽刺。

  “闭嘴……!我不是佳子,我叫柳兵卫!” 柳兵卫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强忍腹部的刺痛,咬牙反驳道。

  “柳兵卫……呵,你还真宝贝这个名字呢。” 女忍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屑,随即抬腿又是一脚。柳兵卫的屁股上顿时又多出了一道鲜红的鞋印。

  “虚伪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呢。” 女忍说着,信步走到柳兵卫面前。“不过,我这个人终究还是念旧情的。师姐,你走吧,我不杀你。寻个旷野荒郊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地生下来,不要再执着‘柳生’的名号,老老实实地当个普通人吧。”

  言罢,女忍便转身离开了。

  “……混,混蛋!混蛋!!……”

  望着女忍离去的背影,气得柳兵卫朱唇轻颤。她何尝不想再次起身冲杀上去,只可惜肚子的孩子闹腾得紧,手里又没了趁手的兵刃……

  ……嗯?

  忽然,柳兵卫眼角余光一瞥,竟发现女忍刚刚丢下的佩刀此时居然就静静躺在手边不远的地方!

  “天助我也!”

  柳兵卫心头暗喜,一把握住了那柄名为“韧雪”的武士刀。

  “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混蛋,受死吧!”

  指尖触及冰冷刀柄的一瞬,柳兵卫顿时有了主心骨。只见她猛吸一口气,双臂发力,借刀起身,一阵寒光闪过,毫无防备的女忍身后多出了一道横贯脊背的伤口。

  “砰!”

  然而,刀刃划过脊背的片刻,一阵浓白的烟雾自女忍周身炸开,眯得柳兵卫睁不开眼,也就在这时,一条修长的细腿却悄无声息地搭上了她的后背。

  “这么明显的陷阱都能上当,师父要是还在,怕是又要被你气死一回吧?”

  “——忍法·鬼缠筋·蹄刻!”

  下一秒,柳兵卫突然二目圆睁,瞳孔骤缩,肩膀一沉,紧接着双膝跪地,直直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绝不是常人能有的力道。柳兵卫只觉得肩上的重量有一座大山般沉重,而且这股重量还在慢慢地顺着脊背向下游走。起初她还能支撑刀刃勉强坚持,然前番多次的激战早已让她力竭至极,最终是扛不住了,整个人再次被狠狠按回到了地上。腰脊上的力道几乎要将五脏六腑从口中挤出,隆起的孕肚压得变形,摩擦着遍地碎石,被硬生生挤成了椭圆。

  “呃啊啊啊!!!”

  又是一声痛苦的嘶吼。碎石如针,直嵌入肚。挤压的剧痛一波高过一波,柳兵卫几尽昏厥。

  “师姐。我这新学的忍术,体验如何?”

  烟雾散去,横躺在柳兵卫面前的,是一截即将断成两半的圆木。而踩住她后背的女忍低头睥睨着脚下眼白直翻,口水横流的柳兵卫,邪魅得意的嘴角再也压不住了。

  “这‘鬼鹿’可是忍兽之中最擅跳杀与践踏的。” 女忍弯下腰,脚上的力道踩得更重了。她伏在柳兵卫的耳边,声音低沉冰冷,宛如毒蛇吐信:

  “最适合用来试试师姐你肚中……师父这孽种的‘根性’了。”

  孽种!

  这两个字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烫穿、刺痛到了柳兵卫的内心!

  “呃啊——!!你给我闭嘴!!!”

  女忍的话显然是触到了柳兵卫的逆鳞。只见她五指扣地,指节泛白,碎石在掌下碎裂,自地面生生犁开十道浸满血痕的沟壑!

  “嗬——!”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从柳兵卫的喉咙深处挤出,她牙关紧咬,肩背微颤,双臂肌肉贲张,脊背猛然一挺——

  那原本如山般压在她背上的修长身影,竟被这股纯粹、不知从哪儿迸出的蛮力给硬生生地顶了起来!

  “不,这不可能……”

  女忍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急忙从柳兵卫身上翻身跃下,然脚尖方才落地,背后一道锐利的罡风便紧擦着手臂呼啸而过——

  “噗嗤——!”

  是刀刃斩断关节的声音!干脆利落,毫无滞涩,仿佛切割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朽木枯枝。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女忍的右臂齐肩而断,飞旋着落向了混杂着残肢断臂,猩红满地的尸堆,与其彻底融为了一体。

  “呼——呼——柳生流……无锋。”

  女忍惊愕之际,柳兵卫已缓缓站直了身子。她披头散发,汗珠混着尘土从额角滚落,沿着苍白的脸颊滑下,在布满血污的下颌处汇成浑浊的水滴。左手死死抱住被碎石划伤的孕肚,右手则缓缓伸出,五指并拢,摆出了手刀的架势。

  下一瞬,空气剧震,又是几道肉眼难辨的罡风陡然飞射而出——

  “噗!噗!噗!”

  女忍根本来不及反应,剩下的左臂与双腿便齐齐飞离了身体。四肢尽断,鲜血喷洒如雨。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腿!!不——!!!”

  直到这时,那股钻心的剧痛才如同迟来的海啸,迅速冲垮了女忍的神经。而她也如同一只尚未破茧的蚕蛹,无力地摔进了血泊当中。

  “叛徒,该做个了结了。”

  柳兵卫无视了女忍的哀嚎,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俯身拾起一旁的“韧雪”,一步一晃地走到了女忍面前。

  “我,我早就知道……那个老不死的……肯定偷偷留了一手!” 犹如困兽的女忍徒劳地搅动着身下粘稠的血液,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声。

  “呵,小人之心。”

  “师父他从未藏私。”

  面对身下无臂无腿的女忍,柳兵卫冷眼相观,并不急于将她斩杀。她提起堆积在脚上沾血的长袴,小心翼翼地将身前布满血点的孕肚包进袴服,系好了腰带。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咎由自取!背叛师门,又用这般卑劣的手段害死了师父!”

  柳兵卫正声道。她的身影被正午的日光拉得修长。硕大的孕肚将女忍头顶的光线尽数遮蔽,投下一片笼罩其全身的幽暗阴影。而在这阴影中,女忍唯一能看清的,是那双冷峻得仿佛在凝视一具尸体的眼睛。

  女忍忽然慌了。她拼命挣扎着想往后缩,可四肢尽失的她只能像只虫子一样蠕动,口中不住地喊道:

  “师姐!等等!我、我还不想——”

  一道寒光划破血雾,女忍的头颅便已滚落于地,脸上仍残留着未竟的惊慌和恐惧。

  女忍,死了。

  “一个背叛师门、手刃恩师的混账,根本不配求饶。”

  言罢,柳兵卫收刀入鞘,将“韧雪”重新系于腰间。

  “咚!咚咚!!”

  是腹中结实有力的胎动。

  尚未完全恢复体力的柳兵卫被踢得微微吃痛,她低头轻抚隆起的肚子,袴服下伤口未愈的皮肤因粗布的摩擦稍稍有些发痒。

  “乖,我一定会将你平安生下。为了师父,也为了柳生流。” 柳兵卫语气冰冷,眼中没有一丝为人母的幸福和欣慰。

  毕竟,这个孩子的来历,自己根本不想去回忆。

  如今,师父已死,柳生流只剩她一人。而她腹中的孩子,是师父唯一的血脉,也是“柳生”唯一的继承人。

  “师父,我——不,是‘我们’走了。您放心。柳生流,不会失传。”

  说着,她走到师父的尸身前,脱下了肩上羽织,将上面柳生道场的家徽摆正,轻轻盖住那张面目狰狞,花白胡须沾满氧化变黑的血迹,僵硬扭曲的脸。

  ……

  “明天前去围剿‘兽灵忍’的任务,你不准去。”

  “为什么?师父你明明知道那个‘兽灵忍’就是——”

  “不要再说了!柳兵卫,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别逞强,也别跟我提什么‘根性’。”

  “……是,师父。”

  ……

  千兽鬼花,曾是与她一同入门的师妹。

  那时的她活泼、散漫,抗拒训练。后来叛逃出走,不知从哪里修得一身禁忌忍术,竟成了专杀达官权贵的刺客。

  而如今,她再也不会出现在皇室的高阁楼前,也不会隐身于要人的府邸廊下。

  只是,师父也不在了。

  “这把‘韧雪’,我会好好保管的。等这孩子长大,足以承继柳生流之日,我再交给他。”

  柳兵卫闭目合掌,片刻后起身离开了。

  清风吹动尸体上羽织的边角。她没有回头。

  “——忍法·鬼缠筋·蛛傀儡!”

  柳兵卫刚走十余步,身形倏然一滞。

  阳光下,几道微不可察的银丝悄无声息地从林间射出,缠住了她的脖颈、双腕与两足。待她察觉,细密的蛛丝已然开始收紧,勒进了皮肤。

  “不好!是陷阱!”

  柳兵卫心中猛地一沉。惊诧间,一只灰白色、不过指甲盖大小的忍蛛顺着脖颈上的蛛丝,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脸颊,最终停在了颤动的睫毛之下。那诡异的小东西抬起一根锐利如针的前肢,对准她的左眼,猛地一刺!

  嗤!

  柳兵卫左眼的视野瞬间被一片血红吞噬,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蜿蜒滑落。而做完这一切的忍蛛,似乎是被溅落的血珠弹开,从她脸上直挺挺地坠落,掉进了身下的尘土。

  “咔哒——咔哒——”

  “呼——师姐不愧是师姐啊。”

  一道熟悉却又带着僵硬质感的声音,自柳兵卫的耳后轻飘飘传来:

  “能将我逼到这步田地的,在这世上,恐怕也只剩下你一人了。”

  “是谁?是在哪里?”

  柳兵卫心头一紧。转瞬,一股彻骨的寒意自背脊陡然升起——自己的右肩竟然搭上了一根巨大的灰白蛛足!冰冷、坚硬,覆满倒刺。

  “师姐,喜欢师妹的新样子吗?”

  “你,你这个怪物!你居然没死?!” 柳兵卫咬牙,言语间却有了颤音。

  “啊哈哈哈~我天真的师姐哟。” 声音的主人——千兽鬼花再一次“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却多了几分锈铁棒摩擦岩石的粗糙、沙哑、不似人言。

  “你当真以为我‘兽灵忍’的名号,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废物们以讹传讹出来的虚名?”

  柳兵卫突然呼吸一滞。

  她能感觉到,蛛足远不止一根——冰凉粗硬的触感,如同从地底滋生出的藤蔓,一根根、一节节,悄无声息地攀附上了她的孕肚、胸膛,甚至是微微前突的腰脊。

  “呵。都,都只是些骗人的把戏罢了。我早有耳闻,你们忍者最善使幻术故弄玄虚。我,我……”

  “哎哟~师姐,你抖什么呀?你不是说都是幻术吗?”

  “事已至此,难道师姐还要骗自己么?”

  又是一根粗长的蛛足无声地抬起,缓缓爬上了柳兵卫的脸颊。未等她反应,那蛛足忽然猛地一送,“噗嗤——!”一声闷响,伴随着血肉和碎骨,柳兵卫的双颊被捅了个对穿。

  “啊!!!!!”

  “师姐你平时自诩刚强,可却偏偏最怕虫子。还记得那次在后山特训,脚背上爬了一只马陆,居然把你吓得连身上的佩刀都丢了,哭着喊着爬上树,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听着柳兵卫的惨叫,千兽鬼花笑得更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拔出带血的蛛足,挑下了柳兵卫腰间的“韧雪”,高高举在了半空。

  “你……这个混蛋!把,把师父的遗物……还,还给我!”

  “还给你?呵,你还不配!” 千兽鬼花恶狠狠地淬了句,随后蛛足猛地向后一甩,将“韧雪”丢进了竹林。

  “一个色诱自己老迈的师父,媾和留下遗腹子、准备借机上位的贱人,根本不配继承‘柳生’之名!”

  “混蛋!!闭嘴!闭嘴!!”

  “那晚……那晚分明是师父自己半夜爬进了我的房间,把、把……”

  柳兵卫想要争辩,可话却堵在了喉头,空张着嘴巴讲不出半句。

  “‘把’什么呀?继续说呀?我可是好奇得很呐!”

  说话间,千兽鬼花缓缓从柳兵卫身后现出了身形:她依旧维持着直立行走的姿态,但原本被斩断的四肢那里此刻竟长出了四根灰白色的巨大蛛足,每一根蛛足的尖端都覆盖着漆黑的甲壳。而断裂的颈口处,更是延展出一条粗大的蛛丝充当脖颈,其末端悬挂着一颗狰狞的蜘蛛头颅——满布猩红复眼,螯牙外突,正在不断蠕动。

  “你不好意思说?那我来替你说!” 她迈动蛛足,甲壳间的关节咔咔作响,转到了柳兵卫的面前。“师父把他大鸡巴插进了你的小穴,狠狠干了你一晚上对吗?”

  “而且据我所知,你和师父做爱的那天晚上,在场的这几个死人师兄还都趴着门缝偷窥来着,甚至有人还……”

  “你住嘴!不要再说了!”

  柳兵卫怒吼道,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人形兽面的怪物。温热的鲜血沿着脸颊两侧破开的创口缓缓淌下,被捅穿的脸颊无法作出表情,却也掩不住她颤抖的肩膀和正在隐隐抽搐的下唇。

  “呵,我说的不对么?” 千兽鬼花邪魅一笑,似是很满意柳兵卫的反应。她伸出两根蛛足,掐住柳兵卫的脸颊,在她血肉模糊的脸上缓缓收紧。声音冷得像冬夜骤起的北风。

  “难道你真以为,那老东西赐你‘柳兵卫’这个名字,是因为你的剑法?还是你嘴上不离的那点可怜的‘根性’?”

  说罢,她又是一笑,露出尖利森白的牙齿。蛛足下滑,陡然一翻,如同剥茧一般,将柳兵卫重新穿好的袴服自腹部以下撕裂开来。

  素白的三角兜裆不知何时早已濡湿一片,孕肚上的伤口已经初步结痂,遍布其上的深褐色条形疤痕宛若老树枯根,蜷缩在即将临产而微微鼓动的肚腹之上。

  千兽鬼花见状,扑哧一乐,毫不怜惜地扬起蛛足,用力拍了拍那圆鼓鼓的肚皮,发出了几声成熟的闷响。

  “还不是因为这个吗?”

  “不要碰我的肚子!畜生!!”

  柳兵卫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这一动不要紧,缠在她脖颈、手腕与脚踝上的那些细密但却坚韧似铁的蛛丝在一瞬间深陷进皮肉,挤出一道道温热的血痕。

  “哎哟~着急了?” 千兽鬼花挑眉冷笑,声调拖得细长,带着一丝几近轻佻的怜悯,“害怕我拿掉你的‘筹码’?”

  “师父已经死了,‘柳生’一门也只剩下你自己了。按理说,现在不正是你这个婊子独占家传之名的好机会么?”

  千兽鬼花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凑近柳兵卫那被捅穿、血肉模糊的脸颊,低语道:

  “可惜呀,这种肮脏的‘继承’,终究撑不起一门正统。”

  “把她给我吊起来!”

  千兽鬼花朝着远处的竹林大喊,却不知是在对谁发号施令。话音刚落,柳兵卫猛地感觉自己的四肢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外拉扯,居然硬生生地给拽成了一个“大”字!身体也逐渐悬空,直到浑圆的孕肚与千兽鬼花的视线一平。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蜘蛛的捕猎习性,当然是先折磨猎物,然后再慢慢享用啦~”

  说着,千兽鬼花伸出一根蛛足,轻轻掀起柳兵卫濡湿的兜裆布一侧的三角边,将她那肥厚丰腴,黑中透粉,混着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遍布黑森林的嫩穴暴露在了徐徐微风中。

  “肿得可真厉害呢。让我猜猜,自从你怀上这个孽种之后,师父已经多久没碰过你了?”

  柳兵卫无言,只是瞪起那双幽怨的眼睛,屈辱的泪水混杂着脸颊的鲜血滚滚落下。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师姐?难不成被师妹我戳中伤心事了?还是说师父他不碰你,那些个师兄们……咯咯,你说是吧?啊?”

  蛛足冰冷尖锐的甲壳在柳兵卫湿漉漉的嫩穴上轻轻划动,拨弄着两半丰润的阴唇。冰冷的触感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柳兵卫牙关紧咬,试图压住喉咙里那快要冲出来的呻吟,可她的身体却在不断颤抖,孕肚一个劲儿地向前拱着,似乎是在迎合这股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

  “你,你这个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畜生……你,你不得好死!!!”

  “随便你怎么说吧,师姐。”千兽鬼花冷笑,蛛足尖端挑起阴唇刚刚分泌出的一缕粘稠的淫液,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语气里满是揶揄,“再不多说几句,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中了我秘制的影斑蛛毒,满打满算……你也只剩下十分钟了吧。”

  “十分钟?什么十分钟?你把话给我说……啊~~~~!!!!”

  柳兵卫刚要开口,下体却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千兽鬼花居然把她坚硬的蛛足捅进了自己的小穴!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沉甸甸的奶子随着每一次喘息上下晃动,乳头在破烂的衣服下若隐若现,顶起了两个高耸的尖尖。

  “当然是十分钟后,你左眼的毒液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连带着你肚子里那个孽种一起,小命归西咯!” 千兽鬼花的声音越发低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被千兽鬼花这么一提醒,柳兵卫这才发觉自己的左半边脸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而且这股麻痹的感觉正顺着她的脖颈、肩胛,胸腔、腹腔,甚至是子宫疯狂蔓延!

  “千兽鬼花!!你,你折磨我就算了,居然……连师父最后的血脉都不放过!你,你这个……啊~~~!!!!啊啊啊啊~~~~!!!”

  不等柳兵卫说完,千兽鬼花猛地将那根插进小穴的蛛足更加深入了几分。随着蛛足的不断深入,甲壳末端的不规则凸起也开始剐蹭起柳兵卫粉嫩的小穴,强烈的异物感塞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几声再也压抑不住的骚情浪叫。

  “贱人!贱人!!你,你……!!”

  “啊?你在说什么啊师姐?你叫的声音太大,师妹我听不清楚呢~~~”

  千兽鬼花无视了柳兵卫的咒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粗壮的蛛足在柳兵卫的小穴内缓缓旋转,带出一圈圈粘稠的淫液,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

  “啊~~~啊~~~千兽鬼花!快把这鬼东西拔出去!拔出去啊!!啊~~~!”

  “拔出去?师姐,师妹我倒是想拔呢。可是你这小穴夹得这么紧,师妹我也是无能为力呢~~~”

  “对了师姐,师妹的手臂,和师父的大鸡巴相比,哪个插起来更爽呀?”

  “呃啊!!贱人!混蛋!!我要撕烂你的嘴!”

  “不要这么生气嘛,师姐。要不然毒素流得更快……小心你和肚子里的孽种连十分钟都活不到哟。”

  “啵——!”

  一声脆响,蛛足被粗暴地拔出,柳兵卫收紧的小穴也如同被拔了塞子一般,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体内喷涌而出,顺着肥厚的阴唇径直淌下,溅得地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

  “五分钟……只剩下五分钟了哟,师姐。”

  千兽鬼花扭动其中一只猩红复眼,瞥了瞥远处竹林投下的阴影,咧开布满森然螯牙的巨口,声音冰冷而又粘稠。“再过五分钟,你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团聚”二字,被她刻意拖得很长。

  “哈——哈——呵,五分钟,哪又怎样?”左半边身子已经彻底麻木,自知绝无希望逃脱的柳兵卫认命道,“反正都要死了,计较这五分钟,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命该绝,我认!只可惜这孩子,没有福气来到……”

  “哗啦——!!!”

  柳兵卫话音未落,一股顶住下体,无法言喻的压力在她骨盆深处轰然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热的、近乎透明的液体——是羊水,是宣告腹中胎儿即将生产的羊水!如同被压抑许久的洪流,终于冲破了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闸门!

  与此同时,她那高耸如山的孕肚,在羊水汹涌而出的刹那,骤然变得坚硬如铁!原本紧绷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皮下扭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啧啧啧,看起来,你肚子里的孽种不想和你一起去死呢。”

  千兽鬼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适时响起,毫不掩饰地讥讽道。她饶有兴味地盯着柳兵卫下身仍在汩汩涌出的羊水,势头虽减但依旧溅落身下冰冷潮湿的泥土和岩石上,聚成了一小滩不断扩大的、带着微弱腥甜气息的水洼。

  “和你引以为傲的师父一样,都是个软骨头呢。”

  “嗬……嗬啊……!”

  愈来愈短的宫缩,伴随着愈发强烈的剧痛,柳兵卫只能从嗓子里发出破碎的、野兽般的嘶鸣,她想要摆脱蛛丝的禁锢,却也只是徒劳地抽搐、扭动。

  “咯吱……” 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声响传来。

  祸不单行,偏偏挑这么一个当口,柳兵卫的手筋和脚筋被齐齐勒断!

  羊水,很快便流尽了。而腹中的孩子,在失去了羊水的缓冲后,似乎是感应到这迫在眉睫的死亡倒计时,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不顾一切的挣扎!

  噗通!噗通!噗通!

  一下,又一下,强健而急促。剧烈的胎动隔着薄薄的肚皮清晰可辨,像被困在囚笼中的幼兽在做最后的、疯狂的挣扎。那用力挥出的拳头,那奋力蹬踹的小脚,都在传递着一种无比清晰、无比强烈的生命讯号——

  妈妈,我想活下来。我不想死。

  所有的坚持在此刻瞬间溃堤。

  “……师妹,师妹!放过这孩子吧!让我生下他,让我生下他吧!!”

  柳兵卫忽然猛地抬头,声音嘶哑破碎,眼中那团不屈的火焰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到底的,绝望的祈求。

  “……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命……还是什么所谓的‘柳生传承’……你通通拿去!只求你……只求你……”柳兵卫剧烈喘息着,唯一能活动的右半边脸艰难地张开嘴唇,流着不知是鲜血和口水的液体,苦苦哀求道, “只求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哪怕他刚出生就要被你杀死也好,还是没有奶吃饿死也好,让他看一眼这个世界,喘一口气吧!”

  “佳子姐求你了!!”

  “佳子”二字出口,千兽鬼花倏然一怔。她盯着面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柳兵卫,几颗通红的复眼不停乱转,终是从怀里勾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挑开木塞,将瓷瓶整个塞进了柳兵卫的嘴里。

  “影斑蛛的毒,无药可解。这瓶子里的药,也只能让毒素的扩散减少五分钟。”千兽鬼花转过身去,冷冷说道,“你只有这最后的十分钟了。生不下孩子,他就会和你一起死。”

  “佳子姐,但愿来世,你我不会闹到这般下场。”

  千兽鬼花说完,一挥蛛足,勒入血肉的坚韧蛛丝应声而断。

  “噗通——!”

  失去了支撑,手脚尽断的柳兵卫像一袋装满了血肉的皮口袋,重重砸回到了地面,不偏不倚地摔进她那滩刚刚汇聚,尚有余温,混着血丝和泥土的羊水洼中。

  羊水混起泥土和石子的黏腻触感瞬间包裹了她残破的下体,刺得她一激灵,却远不及腹中那如同刀砍斧剁,生撕血肉般的剧痛!

  “呼——呼——呃啊!!!嗬——嗬——!!”

  没有时间留给柳兵卫喘息和思考。初次生产的她本能地岔开尚能操控的右腿,右肘抵住地面,将身体向上用力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最大程度地为肿胀的阴户拓开一个宽松的通道。得益于常年习武所锻炼出的强健体魄,宫口很快便阔开到了一拳,腹中胎儿圆圆的头骨硬生生地顶开几寸缝隙的骨盆仿佛被挨了一斧,那股钻心的剧痛远比修练时所受的伤痕要疼上千百万倍!

  “嗬——!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柳兵卫嘶吼着,她能感觉到,一个巨大的、滑腻的物体,正在撑开她那被玩弄得脆弱不堪的产道,用力地向下挤压、滑脱!

  “噗——!”

  一声清脆又带着湿漉漉粘腻感的脆响,仿佛是饱胀的水囊终于破裂。柳兵卫憋胀欲裂的下体骤然一轻,那股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挤压出去的沉重压力瞬间消失。

  孩子!生下来了!

  然而——

  死寂。

  没有预想中那声划破黎明的、宣告新生命降临的啼哭。

  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难以言喻的蠕动感和滑腻感从她的下身传来。就是刚刚脱离她身体的那个“东西”所在的位置。仿佛有一大团冰冷粘稠的活物,正在泥水里无声地挣扎、舒展。

  “嘶嘶——真是辛苦你了,师姐。生孩子果然很不容易呢~~~”

  忽然,一个阴冷、滑腻、带着奇异嘶鸣的声音自她的头顶响起,语调中充满了虚伪的关切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

  刚刚生产完的柳兵卫艰难地转动眼珠,循声望去。顿时被吓得瞳孔紧缩,说不出话来:

  不知何时,原本顶着蜘蛛脑袋的千兽鬼花居然换上了一个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双竖立的、闪烁着冰冷金光的蛇瞳,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目光,正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她腿间那团蠕动的东西。原本长着蛛足的四肢变成了覆盖着墨绿色鳞片的利爪,一条猩红分叉的信子,从口中缓缓探出,在这充满血腥味的空气里无声地吞吐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佳子姐,又被我的模样吓到了吗?” 千兽鬼花开口道,随即俯下身子,将柳兵卫刚刚生下的那团黏腻之物捧在手里,递到了她的面前。

  “来吧,和师父‘最后的血脉’打个招呼吧。毕竟,你才是将它生下来的母亲呀!”

  千兽鬼花的手里,哪有什么婴孩?分明是一条裹满黏液和胎衣,足有手腕粗细的一条大蛇!

  “不……不……这不是我的孩子,它不是!它是个怪物!怪物!!” 柳兵卫嘶哑地想要否认,可是身体因恐惧和虚弱而剧烈颤抖。

  “哎呦哟,佳子姐你可真是薄情呢。明明是从你肚子里生下的‘孩子’,这会儿居然不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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