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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银河歌姬(第一人称),1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6370 ℃

镜子里的人,美得如同一个精心雕琢的谎言。

亿万颗模拟星辰镶嵌在“金色之梦”歌剧院的穹顶之上,流淌下液态黄金般的光辉,将这后台也映照得辉煌而虚幻。空气里昂贵的香槟气息与名贵香水味交织,甜腻得让人微醺。谐乐大典的巅峰之夜,同谐命途最璀璨的具现。而我,知更鸟,是今夜唯一的焦点。

镜中的倒影,蓝白渐变的柔顺长发如星河倾泻,几缕发丝慵懒垂落,恰到好处地遮掩着右眼,平添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神秘。左眼下方那颗小小的泪痣,在璀璨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颗凝固的星泪。异色的双瞳——左眼是匹诺康尼晴空般的蔚蓝,右眼是熔金般的闪耀金色——此刻沉淀着演出前特有的、内敛的紧张。这紧张像细微的电流,在我为音乐而生的心脏周围窜动,平稳而有力。

纯白的舞台礼服繁复到了极致。昂贵的丝绸与蕾丝层层叠叠,勾勒着这具被无数人魂牵梦萦的躯体,纤细,却玲珑有致。蓬松如云朵的白色羽毛簇拥在肩膀,一路蔓延至裙摆,随着我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轻轻颤动。珍珠串成的流苏点缀其间,折射出温润的光晕。缎带在腰间交织,仿佛将整条银河系在了那里。荣耀?是的。束缚?也是。它象征着我是匹诺康尼最耀眼的歌喉,是橡木家系精心雕琢的完美艺术品,一件……活着的展品。

“知更鸟小姐,还有五分钟。”助理的声音恭敬而小心地在身后响起,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漾开了那层名为紧张的涟漪。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裙摆上柔软的羽毛,触感真实而熟悉。优雅、温柔、坚韧、纯净……这些词汇早已融入骨血。我是知更鸟,我的歌声是连接心灵的桥梁,是治愈伤痕的良药。我身处这巨大名利场的漩涡中心,肩负着家族的期望,但我始终相信,内心那份纯粹的力量,足以守护舞台的圣洁。

帷幕,如同天使张开的羽翼,缓缓升起。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瞬间将我吞没,那是信仰的潮水。聚光灯打下,我成了光之海洋中唯一的孤岛。当第一个空灵的音符自我唇间流淌而出时,整个歌剧院陷入了绝对的寂静。我的声音拥有魔力,抚平一切躁动,像最纯净的泉水流淌过干涸的心田,又似温柔的羽毛,搔刮着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我能“听”到观众席上无数热泪滚落的声音,他们沉醉在我构筑的同谐之梦中,虔诚而满足。

完美谢幕。鲜花如暴雨般抛洒向舞台,带着狂热与爱戴。我微笑着,优雅地鞠躬,异色瞳中闪烁着对音乐最真挚的爱与满足。这是我的王国,我的信仰,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然而,这信仰的堡垒,在庆功宴的喧嚣中,裂开了第一道缝隙。

“星穹之冠”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比星辰更耀眼,各界名流、公司高管、媒体巨头云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如众星捧月,被簇拥在中心。得体的微笑,万方的仪态,应对着每一句赞美。哥哥星期日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矜持而骄傲的微笑。他是橡木家系的掌舵人之一,是我最信任的依靠。

可在那华丽的表象下,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疲惫悄然爬上心头。那些投向我的目光,除了崇拜,开始混杂更多的东西——贪婪的占有欲、赤裸的评估、一种黏腻的,如同打量稀世珍宝或可口猎物般的粘稠感。它们像无形的蛛网,缠绕过来。

尤其是他。

主宾席上,星际和平公司董事局最年轻的成员,维克托·索恩。刀削斧凿般的英俊面容,灰蓝色的眼眸深邃如同冰冷的宇宙深空。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却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人群,牢牢锁定在我身上。那不是欣赏艺术的目光,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属于他的战利品。我的脊背瞬间绷紧,礼服下的肌肤泛起一阵寒意。

“知更鸟小姐。”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维克托·索恩不知何时已端着酒杯走到了我身边。他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群下意识地退开半步,无形的压力圈瞬间将我笼罩。

“您的歌声,是宇宙间最动听的‘天籁’。”他微微倾身,灰蓝色的眼眸近距离地凝视着我,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穿透力,“它让我产生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联想。”

我的完美微笑面具毫无破绽,微微颔首:“谢谢您的赞誉,索恩董事。”心脏却在胸腔里敲响了急促的警钟。冷酷、强势、不择手段——这是公司内部对他风评的共识。

“美妙的歌声,需要更完美的容器来承载,更需要……”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水晶杯壁,发出清脆的、如同倒计时般的声响。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我被礼服勾勒出的颈项线条,流连在被羽毛包裹的肩头,最后定格在我被发丝半遮的右眼上,带着一种剥视的意味,“……懂得欣赏和‘使用’它的主人。”

他的话语像裹着蜜糖的毒刺。匹诺康尼太小了?橡木家系太保守?我的光芒应该被更“有力”的存在所拥有?每一个词都充满了危险的暗示和冰冷的压迫感。

哥哥星期日适时地走了过来,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容,巧妙地挡在了我身前:“索恩董事,感谢您对家妹才华的认可。橡木家系与公司的合作一直非常愉快,我们相信未来会更……”

“未来?”维克托轻笑一声,打断了哥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轻蔑。他的目光越过哥哥的肩头,再次锁定我,如同鹰隼盯紧了无法逃脱的猎物。“未来就在眼前,星期日先生。”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到我的耳廓,“比如,让您的歌声,不仅抚慰心灵,更能……点燃欲望。那会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我的呼吸一窒。

他接下来的话语,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耳朵,带着剧毒和亵渎:“想想看,当您在高潮的顶点放声歌唱,那极致的颤音,会让整个银河系都为之疯狂勃起❤️。”

嗡——

世界仿佛瞬间失声,只剩下他最后那个带着扭曲爱心的秽语在我脑中疯狂震荡、放大。我的笑容瞬间僵死在脸上。蔚蓝与金黄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强烈的恶心混合着滔天的愤怒直冲头顶!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又瞬间褪去,留下一片冰冷的苍白。侮辱!从未听过如此下流、如此直接地侮辱我视为生命的艺术和我的人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才让我勉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仪态,没有当场失态。

“索恩董事!”星期日的声音瞬间冷冽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请注意您的言辞!”

维克托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姿态优雅地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他的目光带着赤裸的征服欲和志在必得的笑意,在我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刻意停留片刻,那目光像黏腻的舌头舔过我的皮肤。

“失陪了,”他嘴角的弧度加深,吐出那个让我浑身血液冻结的称谓,“期待我们‘深入’合作的那一天,我的小鸟儿❤️。”

他转身离去,留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冰冷的沥青,瞬间灌满了我的胸腔。宴会还在继续,喧嚣震天,觥筹交错,人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可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维克托那充满占有欲和下流暗示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在脑中反复回响、啃噬。

“我的小鸟儿❤️”。

那扭曲的爱心符号,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悄然套上了我的脖颈。优雅的羽毛礼服下,一颗心在不安地、剧烈地悸动。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这光鲜亮丽、星光璀璨的匹诺康尼之下,潜藏着能将一切美好,连同我的骄傲与灵魂,一并吞噬殆尽的黑暗漩涡。而我这只自诩高洁的夜莺,似乎已经被一双无形而冰冷的手,牢牢锁定。

恐惧的种子,在这一刻,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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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索恩的威胁,从来不是空谈。那冰冷粘稠的压迫感,如同深海的寒流,无声无息,却以惊人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了橡木家系,也试图将我彻底溺毙。

先是几笔至关重要的星际巡演赞助,以“风险评估不足”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被无限期暂缓审批。接着,几家合作多年的顶级时尚品牌,用最“委婉”的措辞表达了“重新考量”新一季代言合约的意愿。最致命的一击来自公司内部。关于橡木家系“管理能力过于保守”、“缺乏进取心”的流言像病毒般蔓延,那无形的矛头,精准地指向了哥哥星期日。我能感觉到,那些曾经支持我们的董事,眼神变得闪烁,态度暧昧得令人心寒。

哥哥的书房,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昂贵的熏香也驱散不了那股冰冷的绝望。他用力揉着眉心,英俊的脸上是深深的疲惫和压抑的怒火,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脆弱。他面前的加密光屏上,闪烁着资产冻结和合作终止的冰冷红字。

“他在逼我们做选择,妹妹。”星期日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要么,彻底向他低头……”他痛苦地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我,充满了挣扎和……近乎哀求的痛苦,“……把你……‘交’给他,换取他的支持,保住家系在公司的地位,保住你的星途。”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纯白的常服也无法驱散那股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交给他?”我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你是什么意思?他想要什么?”其实,答案早已在维克托那双冰冷的灰蓝色眼眸和露骨的言语中昭然若揭,但我拒绝相信。或者说,我拒绝去想象那具体的、肮脏的形状。

星期日痛苦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那双总是沉稳睿智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被碾碎的骄傲和深不见底的痛苦。“维克托·索恩,他是个疯子,更是个绝对的掌控者。”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沙哑,“他想要的,远不止是你的身体……他要的是彻底摧毁你引以为傲的‘同谐’光环,把你从高高在上的圣洁歌姬,变成他专属的、沉溺于肉欲的玩物。”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说出接下来的话需要耗尽全身力气,“他要玷污‘知更鸟’这个名字,看着纯洁的象征在他身下呻吟、放荡,以此来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他要的,是‘调教’你,直到你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

“不!”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让我声音尖锐得变了调,“绝不可能!我的歌声,我的灵魂,绝不会屈服于那种肮脏的欲望!他休想!”异色双瞳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我是匹诺康尼的象征,是无数人心中的光,怎能被如此践踏!那带着爱心的污秽词汇,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神经上。

“我知道!我都知道!”星期日也激动起来,他绕过书桌,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入我的骨头。他的眼中布满血丝,那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的眼神,“但他是董事!他掌握的资源和人脉,足以轻易碾碎我们!像碾死蚂蚁一样!拒绝他,不仅你的职业生涯会戛然而止,橡木家系几代人的心血也会毁于一旦!我们……我们可能连匹诺康尼都待不下去!”

现实的残酷,像一柄冰冷的铁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碎了我愤怒的火焰。那股支撑着我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我踉跄一步,跌坐回冰冷的椅子上,浑身发软。一边是家族的责任、哥哥的困境、我倾注了全部生命的事业与信仰;另一边,是个人尊严和灵魂的彻底沦丧,堕入那带着扭曲爱心的、名为“性奴❤️”的无底深渊。

这个选择,残忍得令人窒息。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糖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巨大的精神压力像无形的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失眠成了常态,望着窗外匹诺康尼虚假的永恒星光,只觉得冰冷刺骨。食物失去了味道,勉强吞咽下去也如同嚼蜡。最可怕的是舞台。当我再次站在聚光灯下,试图用歌声构筑同谐之梦时,那曾如呼吸般自然的旋律,偶尔会带上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颤抖。像琴弦被无形的力量拨动,发出不和谐的杂音。我努力维持着公众面前完美的形象,优雅的微笑,得体的举止,但我知道,最敏锐的镜头一定能捕捉到我眼底深处那无法驱散的忧郁和不安,那是对深渊的恐惧。

维克托·索恩没有再直接出现。但他的阴影,如同最精密的监控网络,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他的触手,已经伸进了我生活的每一寸空间。

一次盛大的慈善晚宴。水晶灯的光芒依旧璀璨,衣香鬓影,谈笑风生。我穿着得体的礼服,如同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在人群中周旋。然后,他出现了。

“知更鸟小姐,真巧。”维克托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惊讶,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绅士微笑。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自动退开。“不知是否有幸,请您共舞一曲?”

众目睽睽之下。无数镜头对准了我们。拒绝?那等于公开撕破脸,将哥哥和家族推向更危险的境地。我只能伸出手,指尖冰凉。

华尔兹的旋律悠扬响起。他的手臂强壮有力,不容拒绝地搂住了我的腰。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礼服面料,灼烧着我的肌肤,像被烙铁烫到。旋转,旋转……灯光在眼前晃动,周围虚伪的笑脸模糊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背景。

“考虑得如何了,我的小鸟儿?”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肮脏得令人发指,“看着你强装镇定,在恐惧和愤怒中挣扎的样子,真是……格外诱人❤️。”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想挣脱,但他的手臂如同钢铁铸造的枷锁。我想大声斥责,声音却被恐惧和屈辱死死堵在喉咙里。周围的镁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我们“和谐”共舞的画面,无人知晓我此刻正被无形的言语强暴。

“别急着拒绝,”他低笑着,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作呕的从容,舞步带着我旋转,让我眩晕,“我为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很快,你就会明白,反抗是徒劳的。你会学会享受的,我保证……”他的嘴唇离我的耳朵更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神经,“……你会爱上被大肉棒填满的滋味,爱上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感觉❤️。你的歌喉,会为高潮而尖叫,那才是最动听的旋律❤️。”

舞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维克托优雅地行礼,如同最完美的舞伴退开。留下我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指尖冰凉得失去知觉。周围响起礼貌的掌声。我感觉不到。巨大的脆弱感和无力感将我淹没,比那晚宴会上更甚百倍。那华丽的羽毛礼服,此刻仿佛变成了沉重冰冷的铁枷。维克托的阴影,如同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沥青,正一点点将我拖向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那份“见面礼”,会是什么?恐惧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缠绕着心脏,勒得我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尖锐的痛楚。我仿佛能听到深渊之下,传来他低沉的、带着扭曲爱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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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噩梦般的“意外”,发生在一次至关重要的彩排之后。

空旷的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和沉重的疲惫。灯光有些刺眼,空气里还残留着舞台特有的、混合着粉尘和汗水的气息。喉咙干涩得发疼。助手贴心地送来一杯特调的饮品,说是加了最顶级的润喉秘方,清甜中带着一丝奇异的草木气息。

“小姐,您辛苦了,快喝点润润嗓子吧。”助手的声音带着关切。

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最后一丝警惕。我接过那杯色泽诱人的液体,一饮而尽。味道……似乎有些异样?一丝难以形容的、极其细微的涩味滑过舌尖,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或许是秘方的独特风味?我没有多想。

最初的几分钟,是死寂般的平静。

然后,它来了。

不是燥热,不是口渴。是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空虚感的灼烧,猛地从身体最深处窜起!像点燃了一簇冰冷的火焰。它迅速蔓延,吞噬四肢百骸。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昂贵丝绸礼服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酥麻和刺痒。口干舌燥,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最可怕的是,一股湿热的暖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她腿间汇聚、涌出,迅速浸湿了昂贵的内衬,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

“怎么回事……”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扶着冰冷的梳妆台边缘,试图站起来,双腿却像被抽走了骨头,绵软无力。身体内部那诡异的空虚感在疯狂叫嚣,像有个黑洞在贪婪地吸吮。异色双瞳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视野开始模糊。理智像沙堡般在潮水中迅速瓦解、崩塌。

一个原始而羞耻的渴望,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死死缠绕住我残存的意识——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粗暴地填满那个空虚得发疼的地方。这个念头让我惊恐万分,像被自己的肮脏念头吓到,却又如同毒瘾发作般无法抑制!身体开始背叛意志,无意识地磨蹭着双腿,粗糙的地毯摩擦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短暂却更加强烈的刺激和……羞耻的快慰。

就在这时,休息室厚重隔音门的锁芯,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

不是助手。

两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如同鬼魅般无声地滑了进来。他们身上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冷酷气息,眼神空洞,像执行程序的机器。

“你们是谁?出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残存的骄傲呵斥,声音却绵软无力,尾音带着连我自己都陌生的、甜腻的娇喘。这声音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反胃。

那两个男人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其中一个径直向我走来,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猎豹。他轻易地抓住了我试图推拒的手臂,那力量大得惊人,如同铁钳,将我虚弱的挣扎瞬间扼杀。另一个男人则从随身携带的密码箱里,拿出两件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东西——一个造型流畅却透着不祥的项圈,内侧布满了细密的、如同针尖般的感应触点;另一个更小,形状类似内裤,材质是某种哑光的黑色合金,边缘锋利,中间有一个微微凸起的、类似传感器的小圆球。

“不!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滚开!”极致的恐惧让我爆发出凄厉的尖叫,但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微弱、无助。我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鸟儿,徒劳地扑腾着翅膀。

“奉索恩董事之命,为您佩戴‘感官增幅器’。”制住我的男人毫无感情地陈述,声音平板得像电子合成音。另一个男人已经拿着那冰冷的项圈逼近。金属的寒意隔着空气都能刺痛皮肤。

“不!不要!放开我!”我疯狂地扭动、踢打,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流下。那冰冷的金属项圈不容抗拒地贴上了我纤细的脖颈,内侧的触点带来一阵密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刺麻感。“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命运落下的铡刀,严丝合缝地扣紧!紧接着,那个男人粗暴地撕扯开我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底裤,将那冰冷的、形状诡异的黑色装置,强行贴合在我最私密、最湿热的入口!

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剧颤!紧接着,那装置仿佛瞬间活了过来,紧密地吸附住娇嫩的花瓣入口,前端那个小小的、冰凉的凸起精准无比地抵住了她最最敏感的核心——那颗早已在药力和恐惧中肿胀不堪的花核!

“呃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刺激瞬间从那被装置覆盖的两点——入口和花核——同时炸开!那不是药力带来的空虚撩拨,而是直接的、暴力的、精准到令人崩溃的电流冲击和强力震动!如同高压电钻瞬间钻穿了脊髓!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却又夹杂着无法言喻的、被强行撕扯出的快感的尖叫!眼泪决堤般汹涌而出。

“基础调试。”拿着平板电脑的男人冷漠地开口,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啊啊啊——!停、停下!求求你们!停下啊!”我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东西,想要逃离这非人的折磨。然而,随着平板上指令的发出,脖颈上的项圈和腿间那可怕的装置同时爆发出更强烈的刺激!电流的刺痛感混合着高频的、足以震碎骨头的剧烈震动,精准地、无情地冲击着我所有的神经末梢!快感?不,是痛苦和强制快感的混合物,如同毁灭性的海啸,粗暴地冲刷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我感觉自己的蜜穴在那装置的吸附和震动下,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涌出更多羞耻的蜜液,发出“咕唧”的淫靡水声。那颗可怜的花核被那个冰冷的凸起疯狂地研磨、震动,带来灭顶般的、摧毁一切意识的酥麻和剧痛!

“不……不要……啊啊啊——!!”我的尖叫彻底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彻底背叛了我!在那非人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如同被引爆的恒星,毫无预兆地、狂暴地降临了!

如同被超新星爆发的能量贯穿!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弹跳,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纯粹的、摧毁一切的感官风暴!快感的洪流以蛮横的姿态冲垮了一切——羞耻、愤怒、恐惧、骄傲……在那瞬间都被这强制性的、灭顶的生理反应彻底淹没、粉碎!我像一条被抛在岸上濒死的鱼,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剧烈地、徒劳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鸣。腿间一片狼藉的湿滑,那黑色的恶魔装置依旧牢牢吸附着,微微震动着,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不堪和彻底的崩溃。

“调试完成,反应良好。”拿着平板的男人收起设备,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失神抽搐、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歌姬,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物品。“索恩董事说,这只是个开始。希望您能‘喜欢’这份礼物。”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它会让您更清晰地认识自己的身体……以及,您未来存在的意义❤️。”

两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去,厚重的大门再次合拢。

死寂。

冰冷的死寂。

只有我粗重、破碎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残留的快感余波像电流般在神经末梢乱窜,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而比这更可怕的,是那巨大的、几乎要将我碾成齑粉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摧毁的绝望!脖颈上冰冷的金属项圈,腿间那湿漉漉、依旧散发着微弱能量波动的恐怖装置……它们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刻在我的肉体上,更烙进了我的灵魂里。

维克托·索恩。他用最残忍、最下流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反抗的“徒劳”,并强行撕开了通往欲望深渊的第一道、鲜血淋漓的裂缝。那灭顶的、被强制的高潮,像一道耻辱的烙印,带着他扭曲的意志和那个冰冷的爱心符号❤️,深深刻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伴随着地毯上那摊羞耻的湿痕,彻底崩坏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屈辱的汗水与不受控制的爱液。镜子里那个圣洁的歌姬,已经死了。

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消毒水气味,像细小的针,一根根刺入我的鼻腔。这味道让我混沌的意识稍微聚拢了一些。我还活着。这个认知本身,就带着一种荒谬的、令人作呕的讽刺。

视线模糊,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缓慢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医疗舱特有的、柔和却冰冷的白色光源,还有各种精密仪器闪烁的幽光。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像是被拆散了,又被一种蛮横的力量强行拼凑回去。每一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但最清晰的,是脖颈和腿间那熟悉的、冰冷的金属触感。

感官增幅器。

项圈依旧严丝合缝地锁着我的喉咙,内侧的触点紧贴着皮肤,带来持续不断的微弱电流刺麻感,时刻提醒着我它的存在,提醒着我属于谁。腿环状的装置同样牢固地贴合着大腿根部,内侧的感应器随着我虚弱的脉搏,微弱地震动着,像一只蛰伏的、随时准备苏醒的毒虫。它们不再是单纯的刑具,而是刻进了我血肉的烙印,是我“新身份”的徽章。

我试图转动一下脖颈,一阵尖锐的酸痛立刻从颈椎蔓延开,伴随着项圈触点加强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抽气。这声音干涩破碎,完全不是我记忆中那被誉为“天籁”的嗓音。

“醒了?”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

维克托·索恩的身影笼罩过来。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休闲服,衬得那刀削斧凿般的面容更加英俊,也……更加邪恶。灰蓝色的眼眸如同冰冷的宇宙深空,此刻正带着一种鉴赏艺术品般的满意神情,俯视着我。他的手指,戴着薄薄的黑色手套,极其自然地、带着狎昵的占有感,抚上了我裸露在外的脖颈,指尖划过金属项圈与皮肤的交界处,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触感。然后,那手指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下滑,滑过锁骨的凹陷,最后……停在了我大腿内侧一片深色的淤青上。

那是机械臂疯狂肆虐后留下的印记。

“看,”他的指尖在那片淤青上轻轻按压,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激起一阵混合着酸痛和奇异电流的刺激。感官增幅器似乎被这触碰激活了,腿环内侧的震动明显加强了频率,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小腹汇聚。“多么完美的反应❤️。”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你的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对不对?记住被推上巅峰,被彻底玩坏的感觉❤️。”

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我想扭开脸,想拍开他的手,想尖叫着让他滚开!但身体……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在那熟悉的、被维克托掌控的恐惧感和腿环持续不断的震动刺激下,竟然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干涩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有破碎的气音。

更可怕的是,当他的指尖按压那片淤青,当腿环的震动加强时……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蹂躏、被强制推向极致高潮的地方,竟然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悸动?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酸麻感,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毒藤,缠绕上了我残存的理智。这感觉让我惊恐万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甚百倍!

维克托似乎捕捉到了我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和生理反应。他嘴角的弧度加深,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如同魔鬼般餍足的微笑。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带着雪茄和某种昂贵须后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雄性压迫感。

“想要……什么?”他慢条斯理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我的神经,“告诉我,我的小肉便器。你的身体……在渴求什么?”他那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极其下流地滑向我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医疗服布料,精准地按压在腿环装置覆盖着的、最敏感的核心区域上!

“唔——!”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猛地从我喉咙里挤出!身体剧烈地一弹,像被高压电击中!感官增幅器的刺激被他的触碰瞬间引爆!项圈的电流刺痛脖颈,腿环的震动和电流混合着他手指按压的力道,形成一股狂暴的、摧毁意志的快感洪流!羞耻的暖流瞬间涌出,浸湿了身下冰凉的医疗垫。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声音不受控制地逸出我的嘴唇,沙哑、微弱,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温顺与渴求?“……操我……求您……主人❤️❤️❤️……”最后那个带着扭曲爱心的词,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自动地从我嘴里滑了出来。伴随着这句话,腿环的震动仿佛得到了某种回应,变得更加剧烈,一股更汹涌的热流喷涌而出,带来一阵短暂却强烈的、近乎解脱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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