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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玉股交击演就瞒天计&(七十四)铁尺横飞铸成诬陷局,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小说:SP长篇系列之职场强人 2025-09-10 15:57 5hhhhh 1130 ℃

(七十三)

“错?错哪儿了?说啊!”范语凝一边厉声质问,一边继续挥掌,力道丝毫不减。她甚至嫌不过瘾,在狠狠扇了鄂宛浓几下后,猛地伸长胳膊,越过鄂宛浓颤抖的身体,“啪!”地一声,又重重地补在了宫玖柒那已经红扑扑的臀峰上…

“呃啊!”宫玖柒被打得浑身一抽,从屈辱的啜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绷得更紧。

这交错进行的惩罚,如同最野蛮的鼓点。范语凝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左右开弓,巴掌在宫玖柒深红的高丘和鄂宛浓迅速由白转红、布满指痕的肥丘之间来回切换。

“啪!”“嗷—我不该粗心!”

“啪!”“呃—我不该顶嘴!”

“啪啪!”“啊!饶了我吧!”

“啪啪!”“按你说的…我去改…”

门外的荀凯琪看得血脉贲张,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强了!两个年轻女性被迫赤裸着下身,以最屈辱的姿势趴伏着,承受着来自同组 同龄同事的责打惩罚。那被暴力蹂躏的屁股就像是最烈的春药,点燃了她心底最隐秘的火焰。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双腿间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湿意,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叫嚣、渴望。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声兴奋的喘息泄露出来,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吞噬着每一个细节。

“服不服?服不服?就问你们服不服?”,范语凝的质问声伴随着巴掌的脆响,如同魔咒。

“服…服了!呜呜…我服了!别打了…”,两人的声音听起来都是破碎的。

范语凝终于停下舞动的手臂,粗重地喘着气,甩了甩发酸发麻的手腕。她瞥了一眼腕表,“起来!”,声音带着施暴后的余威。

宫玖柒和鄂宛浓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桌台上撑起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们的动作扭曲变形,两人几乎是同时弓着腰,双手急切地、带着哭腔地捂向身后那两片饱“炮火地”。她们抽着鼻子,肩膀因为强忍的啜泣而微微耸动,狼狈不堪地转过身,将屁股贴在冰凉的台壁上试图降温

就在这转身的瞬间,门缝外那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眼睛,捕捉到了更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随着她们的动作,那被腿间属于成熟女性的隐秘地带,在混乱中惊鸿一瞥地暴露出来。那浓密的的黑色阴影,像最隐秘的图腾,狠狠撞进荀凯琪的眼底。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的呻吟。

“打你们…”,范语凝的声音打破了这屈辱的寂静,“不是为了泄愤。是要让你们记住,做事,要用脑子!要用心!要担得起总监的信任!明白吗?”

宫玖柒和鄂宛浓低着头,红肿的眼睛盯着地面,含糊地应着:“明…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范语凝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刚刚施暴的手掌。她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下一秒,在两人的目光中,范语凝猛地伸手,一把掀起了自己职业套裙的后摆!

深色的裙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下面包裹着浑圆臀部的、薄薄的肉色丝袜和同色系的内裤边缘。紧接着,在宫玖柒和鄂宛的注视下,范语凝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快速地向下褪去,一直褪到膝盖弯处,露出了她同样饱满的臀部。然后,她一言不发,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俯身趴在了刚才宫玖柒和鄂宛浓受刑的位置,将那两瓣毫无遮掩的的臀丘正对着刚刚被她惩罚过的两人。

“来…”,范语凝的声音闷在桌面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每人十下。用你们刚才挨打的力气打回来。规矩就是规矩,错了就得罚。我也一样。”

茶水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荀凯琪彻底懵了,鄂宛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躲闪。宫玖柒则死死盯着范语凝那毫无防备、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脸颊肌肉抽动了一下。

“打啊!”范语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命令和催促,“等什么?刚才的委屈呢?不敢了?”

“啪!”,宫玖柒第一个动了!她几乎是扑上去的,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范语凝那雪白的臀峰上!声音尤其响亮,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呃!”范语凝的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啪!”宫玖柒毫不留情,第二下紧跟着落下,力道更重!

“啊!”范语凝的闷哼变成了短促的痛呼,身体在桌台上绷紧。

鄂宛浓被宫玖柒的狠劲和范语凝的痛呼惊醒了,似乎有一股被裹挟的冲动涌了上来。她犹豫着,颤抖着,也伸出了手。

“啪!”鄂宛浓的巴掌落了下去,力道虽不如宫玖柒狠辣,但份量也绝对不轻。

“嗯…”,又是一声闷哼。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刚刚还被打得哀嚎求饶的女人,此刻依旧赤裸着下身,却用着同样饱含情绪的巴掌,狠狠地、一下下地抽打着另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的臀部,而这个女人还是刚才的施暴者!

这画面,如同最禁忌的戏剧,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权力反转的刺激感,毫无保留地投射在门缝外荀凯琪的视网膜上!

荀凯琪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火焰从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眼前的景象比她最隐秘的幻想还要疯狂百倍!三个女人,三个赤裸的、或红或白的臀部!施虐与受虐,惩罚与反叛,权力与屈从,所有界限都在这赤裸的臀肉撞击中变得模糊不清!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深处再次传来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般的悸动,双腿间早已湿滑一片。一股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在疯狂叫嚣—冲进去!加入她们!无论是打人,还是被打!去感受那臀肉的弹性和温度,去聆听那皮肉撞击的脆响,去成为这疯狂漩涡的一部分!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门框的木质纹理里,指甲几乎要折断,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勉强将自己钉在原地,没有推开那扇通往禁忌的门。

“啪啪啪!”

宫玖柒和鄂宛浓的巴掌早已超过了约定的十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记好像都带着积压的怨气和刚刚承受的屈辱,狠狠扇在范语凝那已经由白转红、微微肿胀的臀丘上。范语凝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反抗,也没有叫停,任由那火辣辣的痛楚在身后蔓延。

“砰!”,一声突兀的、沉闷的撞击声猛地从茶水间门外传来!像是有人慌乱中撞到了什么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如同冷水浇头,瞬间惊醒了沉浸在报复快感中的宫玖柒和鄂宛浓。两人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愕然对视。

范语凝也猛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痛楚的潮红和细密的汗珠。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腕表,指针清晰地划过了预定的时间点。她强忍着身后的灼痛,挣扎着从桌台上撑起身体,动作有些踉跄。

“她走…了?”,范语凝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目光锐利地扫向门口。

宫玖柒立刻会意,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扑到门边,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打开门探出头转了转,又缩回来用力将门把手向下压死,确认门锁已经锁牢。

“刚走了!”宫玖柒回头,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这一瞬间,茶水间里紧绷压抑的气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骤然炸开!

“耶!成了!”,鄂宛浓第一个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声音因为之前的哭喊而有些沙哑,但充满了狂喜!

“半小时!整整半小时!荀凯琪那家伙肯定看傻了!”范语凝也瞬间变脸,脸上还挂着泪痕,却绽放出巨大的笑容。

“耶!来抱一个!”,三个前一秒还在施虐与受虐、屈辱与惩罚中切换的女人,此刻竟同时像三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她们甚至忘记了身后的疼痛,几乎是凭着本能,带着计谋得逞的兴奋,猛地扑向彼此!

“我的天啊!疼死我了!”,范语凝一边笑一边倒抽着冷气,手忍不住想去揉身后那片滚烫的肿胀。

“你还敢说!我的屁股都要开花了!”宫玖柒也龇牙咧嘴,但眼睛里却闪着亮光。

“我…我手都打麻了…呜…”鄂宛浓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又看看其他两人和自己同样红肿的屁股,表情既有点后怕又觉得荒谬绝伦。

“值了!绝对值了!”范语凝再次确认了一下手表,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狂喜,“娜娜婶那边,合同肯定签完了!‘聚美优’这块肥肉,是我们的了!”

三人对视一眼,再次爆发出压抑的低笑,互相揉着着对方伤痕累累的屁股,庆祝着这场用身体和疼痛演出的、惊心动魄的胜利。她们光裸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大腿在拥抱中互相碰撞着,那画面充满了荒诞却又无比真实的同盟感。

与此同时,隔壁女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

荀凯琪背靠着冰冷的隔板门,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滑坐在地上。她的职业套裙凌乱地堆在腰间,内裤被褪到了脚踝。一只手正疯狂地、近乎痉挛地在自己的腿间揉弄着那早已湿滑不堪的泥泞之地,指尖早已被滑腻的液体浸透。

“呃…啊…”,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背,试图堵住喉咙里不断溢出的的呻吟。脑海里全是刚才那禁忌到极点的画面:三个赤裸的臀部,交错的巴掌,痛苦的闷哼,一闪而过的草地,还有那权力颠倒带来的、毁灭性的刺激感。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失控般的抽搐,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她仰着头,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那偷窥带来的、几乎将她焚烧殆尽的兴奋和无处发泄的冲动,最终只能在这冰冷的隔间里,以这种隐秘而狼狈的方式,达推到了顶点…

就在她濒临爆发的边缘,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欢腾的喧哗声,隐隐约约,仿佛穿透了墙壁和门板,钻进了她的耳朵。

那声音…像是欢呼?像是庆祝?

荀凯琪的动作猛地一僵,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困惑和茫然。接着整个人快速抖了抖—她释放了,以一种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也绝不敢宣之于口的方式,那积压了半个小时的燥热瞬间轰然倒塌了…

看来只能明天再去签合同了…

十五分钟后,荀凯琪才脚步虚浮地从卫生间挪出来。冷水洗过的脸依旧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底残留着未散尽的迷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她下意识地整理着裙摆,试图抚平那处被水打湿后变得深色的、紧贴大腿的布料褶皱,指尖触到微凉的湿意,心头又是一阵难堪的悸动。

刚推开一组办公室的门,一个挺拔的身影就挡住了她的去路。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沈光,此刻却罩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她。

“荀主管…”沈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聚美优’的合同,二组已经签了。两年独家供应,也就是这段期间你每个月都失了接近两百五十万的单。”

荀凯琪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而且…”沈光向前逼近一步,那股无形的压力让荀凯琪几乎想后退,“对方负责人刚才亲自打电话给我,投诉你无故爽约,态度极其恶劣,严重影响了他们对公司的印象。”,他顿了顿,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逡巡,“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说服我的解释。”

解释?荀凯琪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茶水间里那颠覆认知的混乱画面…她猛地打了个寒颤,胃里一阵翻搅。这些,她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我…”,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避开沈光审视的目光,“对不起,沈总。是我…身体突然很不舒服,耽误了时间。我…我以后一定注意,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沈光沉默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几秒钟的静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荀凯琪几乎要被这沉默压垮时,她猛地想起刚才在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

“沈总!虽然‘聚美优’丢了,但我…我刚刚无意中听到二组那边的动静!关于‘黄金沙龙’他们的报价方案会在每月八百二十万以上!而且…”,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情报的兴奋,“她们计划下周三就去见客户!”

她一口气说完,这可是她用那场惊心动魄的偷窥换来的、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了!

然而,沈光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他非但没有丝毫惊喜,反而眉头紧紧锁起,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失望和厌烦的神情。他缓缓地、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

“荀主管…”沈光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我不想知道这些。”

荀凯琪愣住了,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挫败感。

“我们和二组是竞争关系,这个没错。”,沈光直视着她,目光坦荡而锐利,“但我希望的是堂堂正正的较量!是凭实力、凭方案、凭服务去赢!而不是靠打听对手的报价,靠这些…内耗的、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他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这种手段,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更是活该!我是沈光,不是沈炎,我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荀凯琪还想争辩,这明明是重要的情报!

“没有可是!”沈光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想想怎么拿出比她们更优秀的方案,怎么用实力让客户选择我们!而不是整天琢磨这些歪门邪道!”他顿了顿,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她裙摆上那片深色的、未干的湿痕,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收拾一下,准备明天早上的复盘会。好好想想,我们下一步该干点什么有用的。”,沈光丢下这句话,不再看她,转身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留下一个冷硬而挺拔的背影。

状况外的千瑞僖刚好从工位上站起来,慵懒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纤细的腰肢向后弯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包裹在紧身一步裙里的臀部随之绷紧,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她一边活动着僵硬的脖颈,一边无意识地自言自语着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回过神来的荀凯琪的目光又像被无形的磁石牵引,死死黏在了千瑞僖款款摆动的背影上,尤其是那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的翘臀…

(七十四)

第二天一大早,会议室里闷得慌。荀凯琪站在前面,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聚美优’那个单子黄了,都怪我。是我拖后腿了,我向所有为这个单子努力过的同事们道歉…”她停了一下,眼睛扫过底下坐着的组员,最后停在沈光身上。沈光就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吱声。荀凯琪心里清楚,沈光这是给她留面子,当着这么多人面,不好直接说她。

“不过…”荀凯琪话头一转,嗓门提了提,“目前最要紧的还是‘黄金沙龙’那边!二组那边报的金额应该在八百二十万往上!”她特意把那个数字咬得特别重,“是范语凝她们三个负责的。下周三她们就要去见客户了!”她眼神跟刀子似的射向洛言姿,“七俏你盯死了!她们不难对付,最晚下周二前你必须见到客户,把单子拿过来,听明白没?”

洛言姿赶紧点头:“明白,凯琪姐。”

会开完了,沈光一言不发带着自己那帮人往外走,樊一琦这些老组员跟在后头。荀凯琪刚坐下想喘口气,就感觉袖子被人扯了一下。转头一看是缩着脖子的迟锦雀,她眼珠子乱转,一副干了亏心事的样儿。

“凯琪姐…”迟锦雀压着嗓子,“我…我手机好像丢了。”

“丢了?”荀凯琪心里咯噔一下,“啥时候?丢哪儿了?”旁边的佟悦澜也“啧”了一声,“宝衣…你也太马虎了!说了你多少回了…”

“就早上,一楼食堂。我吃完饭着急上来开会,可能落桌上了。”迟锦雀哭丧着脸,“发现后我赶紧跑下去找,没了!”

荀凯琪眉头拧得更紧了。迟锦雀那手机里可存着不少客户资料,旁边的贺圆珠赶紧提醒:“那你赶紧想办法啊!打电话没?”

“打了!就是一直没人接!”,迟锦雀急得直跺脚,“但是…但是开复盘会之前,我路过二组门口,看见那个靳希星了…”

隆漪妮也跟着皱起眉:“就那个被一组踢了出去、又让二组捡走的那个?看见她怎么了?”

“她手里拿着个手机进二组办公室了!”,迟锦雀连说带比划,“那个手机壳!跟我的一模一样!粉色的带小熊图案!我绝对没看错!”

荀凯琪心里一沉:“你确定?”

“绝对错不了!”迟锦雀用力点头,“小熊的耳朵是一个长一个短,就是我的那个…”

荀凯琪盯着她:“那你当时没直接问她?没问问是不是她捡着了?”

“我…”,迟锦雀一下子噎住了,脸有点红。

“你长嘴就光会吃饭啊?”荀凯琪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我去了!”迟锦雀一脸委屈加不服,“我立马就上去了…”

“然后呢?”

“陶丹宜连门都没让我进…说她们要开会了,闲人免进…”

荀凯琪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昨天刚被抢了单子憋了一肚子火,现在二组这些人都直接骑到她的人头上拉屎了?迟锦雀手机里那些资料,真要落到二组手里,那还得了?这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事儿了!

“废物!”,她几乎是咬着牙缝挤出这两个字,“蓝眼你去看下食堂的监控…其他人跟我走!”

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响得又急又尖,后面几个人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五个人风风火火冲到二组办公室门口,那扇关得死死的磨砂玻璃门,在荀凯琪眼里就是二组那副嚣张德行的具象化!

荀凯琪连门都懒得敲,伸手就去拧门把手—纹丝不动!里面锁上了!

“开门!”,荀凯琪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命令砸在门上。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几秒后,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条缝。陶丹宜那张堆着假笑的脸从门缝后露出来,身子却像堵墙似的牢牢挡着门口,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哟,荀主管?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陶丹宜拖着长腔,话里话外透着股明知故问的劲儿。

荀凯琪懒得跟她废话,目光跟刀子似的越过陶丹宜肩膀往里扫。果然,靳希星正坐在门口的工位上,手里摆弄着一个手机—那粉色的、带小熊耳朵的手机壳,可不就是迟锦雀的!

“锦雀的手机,是不是在你们这儿?”荀凯琪开门见山,眼神死死钉在靳希星手上。

陶丹宜脸上的笑更假了,“手机?什么手机?我们二组地方小,东西杂,可没见着什么外人的东西。”她一边说,一边故意用身子把门缝堵得更严实了。

“靳希星手上那个!”荀凯琪声音猛地拔高,带着被耍了的怒火,“让她拿出来!”,说着她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个人直接硬挤了进去!二组的任英然和闵念可立刻堵了上来,顾若曦也一下拿起了折扇,阎晗和池沐年绷紧了身子摆好架势。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一下就点着了。

荀凯琪知道二组这几个女的都身手不凡。可今天这事儿,她占着理呢!手指头差点戳到陶丹宜鼻尖上:“你们二组还要不要脸了?昨天抢合同!今天偷手机!真当公司是你们家开的了?”

陶丹宜肩膀一耸,“抢合同?荀主管,你贵人多忘事吧?昨天可是你自己放了客户鸽子!人家客户都拍桌子了!要不是我们组提前有准备把合同签了,这五千多万的损失,你担得起吗?”

“你…!”荀凯琪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都憋红了,但她硬是压着火,声音更冷:“你们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一码归一码!今天你们的人拿着我组员的手机不还,算怎么回事?想黑吃黑啊?”

“哦?手机?”陶丹宜手一摆。靳希星立刻跟接到信号似的地站起来,还故意把手里那粉手机晃了晃,“这明明就是我的手机!你们凭什么说是迟锦雀的?”

“放屁!”,迟锦雀气得跳脚,指着那手机壳,“这壳子!跟我的一模一样!你敢说不是?”

“切!”旁边一直没吭声的丛蓓蓓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接茬:“一模一样的壳子多了去了!满大街都是!照你这说法,那这些手机都成你的了?啧啧,荀主管您这派头,比之前的周总监还霸道呢!”

这话一出,二组那边几个人脸上都露出点看好戏的得意劲儿。荀凯琪只觉得脑门嗡嗡响。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帮人就是铁了心要耍横!

“行!嘴硬是吧?”荀凯琪眼神跟刀子似的刮过靳希星那张镇定的脸,最后钉在陶丹宜身上,“一模一样的壳子?好!宝衣你自己说,你手机壳上那熊耳朵,是不是一长一短?你自己说!”

迟锦雀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对对对!就是左边耳朵长一点,右边短一点!我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靳希星继续摇头晃脑,“可是我买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啊?一共就那几个款式,难不成你是量过尺寸的?”

“无赖!”,迟锦雀大喊一声,站到了最前面,“那你敢不敢把手机给我!我解锁给你看!里面照片、通讯录,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笑话!”,陶丹宜猛地一拍桌子,“我们二组是菜市场啊?谁想来就来,想看谁手机就看谁手机?那我们这班还上不上了?当我们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这话就是根导火索!迟锦雀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地就朝靳希星扑过去,伸手就抢!荀凯琪一看自己人动了,那还等什么?也紧跟着冲了上去,目标明确—靳希星攥着手机的那只手!

“哎!干什么你们!”,贺圆珠和隆漪妮反应也快,赶紧转身往后一挡,想把二组其他想上来帮忙的人拦住。可奇怪的是,任英然、闵念可那几个,嘴上喊着“别动手别动手”,脚底下却像生了根,根本没往前凑,就看着陶丹宜象征性地伸了伸手臂,顾若曦的折扇倒是动了动,但也只是在给自己扇风。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迟锦雀和荀凯琪四只手都去掰靳希星的手指头,靳希星死命攥着,身体扭来扭去躲闪,嘴里还嚷着:“抢东西啦!一组抢东西啦!” 就在这推搡撕扯的混乱当口,只听见“啪嚓!”一声脆响!

那粉色的手机挣脱了所有手指的束缚,直直地摔在了硬邦邦的地砖上!屏幕朝上,那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屏幕和熊耳朵都裂开了,屏幕闪了闪后彻底熄灭了过去。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秒。所有人都停了手,目光齐刷刷钉在地上。

迟锦雀的哭腔都到嗓子眼了,还没嚎出来,荀凯琪兜里的手机却先“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荀凯琪胸口剧烈起伏着,狠狠剜了地上那碎屏手机一眼,才铁青着脸掏出手机—是佟悦澜打来的。

她没好气地划开免提接听,声音还带着火:“喂?什么事快说!”

电话那头,佟悦澜的声音又急又快,“我…我在一楼失物招领处这儿!这儿有个手机!粉色的带小熊壳子的!我点亮屏幕看了…锁屏壁纸…是宝衣的自拍照…”

佟悦澜的声音透过听筒,在突然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荀凯琪举着手机,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脸上的狠劲还僵在那儿,眼神却一点点变了。她慢慢地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地上那摊“罪证”上—摔得屏幕稀碎、此刻正安安静静躺着的手机。

陶丹宜的笑容立马就收了,脸一板,声音拔得又尖又利:“荀凯琪!你什么意思?!光天化日带人闯进我们二组办公室砸场子?还打人砸手机?”

她话音没落,二组的人就像早就排练好似的,瞬间动了!

任英然和闵念可跟豹子似的,一左一右扑向离得最近的贺圆珠,没等人反应过来,胳膊就被反剪到了背后。阎晗和池沐年也同时出手,一人一边死死扣住了隆漪妮的肩膀。最要命的是顾若曦,扇子一合,整个人翻过办公桌隔断,冰冷的扇骨尖端不偏不倚压在了洛言姿的脖子上。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压制中,顾盼春慢悠悠地从后面踱步上前,“呵,你们一组,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沈总监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跑到别人地盘上撒野?”

荀凯琪脑子里“轰”的一声!看着眼前这阵仗,这下全明白了!

什么偷手机?什么嚣张挑衅?全是二组这帮人下的套!她们把迟锦雀落下的手机放在了失物招领处但没声张,又故意拿个一样的壳子故弄玄虚,引着她们这群气昏头的冲过来闹事!现在好了,人赃并获—她们硬闯办公室打人砸东西!这哪是黄泥掉裤裆?这根本是被人按着头塞进粪坑里—一头屎盆子!

上官昕那凉飕飕的声音立刻跟了上来,“行了行了!咱们还能怎么着?一组上头可是有沈总经理撑腰的!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星!别气了,下班姐陪你去买个新的!挑个更好的!”

荀凯琪的脸色由青转白,这下连台阶也被二组给拆了!她猛地吸了口气,声音硬得像块铁:“不用!这手机钱,我赔!”

说完,她目光狠狠剜向旁边已经吓傻了的迟锦雀。都是这蠢货!没看清就乱咬人!

“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荀凯琪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一步跨到迟锦雀身边,左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死死按住迟锦雀的后脖颈,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她上半身狠狠按在旁边的办公桌上!

“啊!”迟锦雀的惊叫刚出口。荀凯琪右手已经抄起了桌上一把又长又硬的不锈钢尺子,看都没看,带着一股狠厉的破风声,对着迟锦雀撅起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

“啪!”

那一声脆响,又狠又重,抽得桌子都在震!迟锦雀的哭喊变成了惨叫。荀凯琪咬着牙,眼睛赤红,尺子再次扬起,又是几下,每一下都像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哟!这就演上了?打给谁看呢?”虞凌霜抱着胳膊,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沙乐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全场听见。

沙乐乐立刻会意,撇撇嘴,“就是,这动静还没刚才那手机摔地上响呢!”

这“窃窃私语”的闲话像滚油泼进了荀凯琪本就烧得通红的怒火里!她猛地停下抽打的动作,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凶狠地扫过二组那看戏的脸,最后钉在迟锦雀身上。那点仅存的理智被这两句话彻底烧成了灰!

“好!好!说我们装样子是吧?”,荀凯琪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绝。她一把丢开尺子,在迟锦雀惊恐的呜咽声中,左手粗暴地抓住她裙子的后摆,猛地向上一掀!

“啊!”,迟锦雀的双腿赶忙夹紧,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浅色的内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荀凯琪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勾住边缘,狠狠往下一拽!迟锦雀只觉得下身一凉,整个屁股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目光之下!她拼命想蜷缩,想躲藏,可脖子被死死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只有眼泪疯狂地涌出来。

荀凯琪重新抄起那把冰冷坚硬的不锈钢尺子,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挡!

“啪!”

尺子带着全部的力量,结结实实抽在赤裸的皮肉上。那声音沉闷又响亮,迟锦雀的身体像被子弹射中般猛地一弹,凄厉的惨叫几乎要刺破屋顶。一道清晰的红痕迅速浮肿起来。

“道歉!给二组道歉!听见没有!”荀凯琪的吼声盖过了惨叫,尺子再次扬起,落下!

“啪!”

“呜…对…对不起…靳希星…对不起…”迟锦雀的脸死死抵着冰凉的桌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能含糊不清地哭喊着道歉。

“啪!”

“大声点!没吃饭吗!”荀凯琪的尺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迟锦雀的哭嚎和含糊不清的“对不起”。

就在这时,曹秀娜才适时地闪身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不忍”,“哎呀!荀主管!快住手!不至于!真不至于这样!这都是误会嘛!说清楚就好了呀!你看你把她打的…”

这看似劝解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荀凯琪的神经上!什么叫“误会”?什么叫“说清楚就好”?

“不行!”荀凯琪几乎是咆哮着打断了曹秀娜,手里的尺子带着风声,用上了十成十的狠劲,狠狠抽下!“没脑子!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

“啪!” 这一下,抽得迟锦雀身体猛地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怪音,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谁也没想到迟锦雀吃完早饭后,一直忙着找手机和跑上跑下,接着又到了开会时间,然后过来“抓贼”,就是没空去解决下憋到现在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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