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摇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抗拒和……一丝哀求，“那个……那个是不一样的……那是我的工作，我的……梦想……”

“但契D约里，没有规定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不行的。”我步步紧逼，走到她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玲奈，你不能拒绝我。这是……规则。”

“我……”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在里面打着转，“求你……傅先生……不要这样……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侮辱。

这个词，像一根针，轻轻地刺了我的心脏一下。

我迟疑了。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她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也从抗拒和哀求，瞬间变得……空洞。

就和她第一天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傅先生。”

她开口了，声音平淡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遵从契D约，我将为您表演。”

我知道，是那个该死的网站，那个该死的规则，在强行扭转她的意志。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烦躁和后悔。

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她默默地转身，走向她第一天来时，带来的那个行李箱。

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套我无比熟悉的，在她的演唱会DVD里看过无数次的，闪亮华丽的打歌服。

那是一套粉白色的，充满了蕾丝和亮片的公主裙，看起来梦幻而甜美。

她就那么当着我的面，面无表情地，脱下了我给她穿上的T恤和短裤，露出了那具被我疼爱了一天一夜的，完美的胴体。

然后，她开始一件一件地，将那套繁复华丽的演出服，穿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过程，充满了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当她穿戴整齐，再次转过身来时，我面前的，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对我撒娇，会害羞脸红的玲奈了。

她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光芒万丈的，遥不可及的偶像——浅川玲奈。

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营业式的偶像微笑。

“那么，傅清晏先生，浅川玲奈的特别舞台，现在开始。请问，您想听什么歌呢？”

第九章：舞台下的泪水 (2888字)

她就那么站在客厅的中央，身上是那套我只在屏幕上见过的华丽演出服。灯光下，裙摆上的亮片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梦幻的光晕里。

她的脸上，挂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偶像式微笑。眼神明亮，姿态优雅，仿佛她此刻站着的，不是我这间狭小杂乱的出租屋，而是东京巨蛋的中心舞台。

“请问，您想听什么歌呢？”她再次开口，声音甜美而清澈，带着一丝公式化的礼貌。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有些透不过气。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展现她最迷人的一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冰冷的“契约”操控，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人偶。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您没有指定的曲目，”她见我没有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那么，我就为您表演我的最新单曲，《星屑的约定》，可以吗？”

说完，她甚至还对着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比了一个可爱的手势。

这是她在演唱会上，和粉丝互动时，经常会做的动作。

熟练得，让人心疼。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伴随着她自己的轻声哼唱，熟悉的旋律在我耳边响起。

她开始跳舞了。

在这间连转身都有些困难的客厅里，她跳起了那支我看了不下百遍的，充满活力的舞蹈。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每一个转身，每一个wave，每一个定格，都和MV里一模一样，找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歌声，也通过完美的共鸣和技巧，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

“在无数星屑坠落的夜晚，许下了只属于我们的约定……”

她唱着甜蜜的歌词，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仿佛真的沉浸在这场只为我一个人的表演中。

很美。

美得……让人心碎。

我看着她，看着她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地完成着那些大幅度的舞蹈动作，有好几次，她的手臂都差点撞到旁边的茶几和沙发。

我看着她，看着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滑落，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我试图从那片璀璨的星光里，找到一丝属于“玲奈”的，真实的情绪。

但我什么也找不到。

那里只有“偶像浅川玲奈”的专业和敬业。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做错了。

我错得离谱。

我以为，让她为我一个人表演，是对她的一种极致的占有。但我现在才明白，这是一种残忍的，血淋淋的剥夺。

我剥夺了她作为“偶像”的尊严，也玷污了她视若珍宝的“梦想”。

我把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变成了满足我个人私欲的，廉价的工具。

一曲终了。

她摆出了一个完美的ending pose，身体微微喘息着，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

“谢谢观看。”她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冲到她的面前，然后，用力地，将她拥入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

我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汗水和香水混合的气味，声音沙哑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对不起……玲奈……对不起……”

怀里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过了很久，我才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肩膀上，浸湿了我的T恤。

她哭了。

没有声音，只是无声地，压抑地，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流着眼泪。

她那层坚硬的，名为“偶像”的伪装，终于，被我这个拥抱，彻底击碎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将我的肩膀打湿。

我不知道我们抱了多久。

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停止，身体也不再颤抖，只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在我怀里，小声地抽噎着。

“是我不好。”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我不该……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不……”她在我怀里，闷闷地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是你的错……是……是契约……”

“不，就是我的错。”我打断了她，“玲-奈，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对你提任何……你不想做的要求了。我发誓。”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

那张美丽的脸上，梨花带雨，哭得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我用指腹，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哭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她“噗嗤”一声，被我这句笨拙的安慰逗笑了，虽然眼角还挂着泪珠。

“那……我不哭的样子，就好看吗？”她吸了吸鼻子，看着我问。

“好看。”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怎么样都好看。”

我的话，似乎取悦了她。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浅浅的笑容。

这个笑容，比刚才那个完美的“营业式微笑”，要动人一万倍。

“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我看着她身上那套华丽却束缚的演出服，柔声说道，“穿着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乖乖地转身，想要去换衣服。

但她刚一转身，就被我从背后，再次抱住了。

“等等。”

我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我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演出服的缝隙中，探了进去，再次覆上了那两团饱满的柔软。

“傅……傅先生？”她不解地，带着一丝紧张地叫我。

“衣服……可以等一下再换。”我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声音因为重新燃起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但是……惩罚，必须现在就进行。”

“惩罚？”她愣住了。

“对，惩罚。”我的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准确地，覆在了那片被蕾丝底裤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惩罚你……刚才竟然敢对我露出那种……公式化的笑容。也惩罚我……刚才竟然混蛋到……弄哭了你。”

我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啊……”

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所以……”我将她转过来，面对着我，看着她那双再次被情欲浸染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现在，我们要用最亲密的方式，互相惩罚，直到……我们都哭着求饶，好不好？”

第十章：倒计时的温存 (3012字)

浅川玲奈显然没有想到，刚才还温情脉脉的气氛会急转直下，变得如此色情和充满侵略性。她愣愣地看着我，那张还带着泪痕的脸上，迅速被情欲的红晕所取代。

“互相……惩罚？”她不确定地重复着我的话，声音细若蚊蚋。

“没错。”我低下头，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去她眼角最后一滴泪珠，那咸涩的味道让我愈发兴奋，“你让我心疼了，所以我要惩罚你。我让你哭了，所以我更要惩罚我自己。最公平的方式，就是让我们一起在欲望的深渊里，彻底沉沦。”

我说着这些羞耻度爆表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我的手指，勾住她那条缀满蕾丝的演出用安全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布料发出“撕拉”一声清脆的悲鸣，那道最后的屏障，便被我粗暴地撕开了。

我的手指，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探入了那片早已因为刚才的情绪波动和此刻的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的幽谷。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的身上。

“你看，你的身体，也很期待这场‘惩罚’，不是吗？”我恶意地用指腹在她甬道内壁那圈最敏感的软肉上用力一刮。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不要……傅先生……好坏……”

“我还可以更坏。”

我将她打横抱起，无视她象征性的挣扎和反抗，大步走回卧室，将她扔在了我们刚刚温存过的大床上。

那套华丽的，象征着她偶像身份的演出服，此刻在她身上显得凌乱而不堪，半褪的裙摆下，春光乍泄，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

我没有急着脱掉她的衣服，而是俯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地打量着她。

然后，我开始用我的吻，在她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我的印记。

从她颤抖的睫毛，到她挺翘的鼻尖，再到她那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樱唇……

我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她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了那对被紧身演出服束缚着，更显得饱满挺拔的雪峰上。

我张开嘴，隔着那层薄薄的，带着亮片的布料，含住了其中一边的顶端。

“呜……”

布料被津液浸湿，变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那颗嫣红的蓓蕾，勾勒得愈发清晰。

我用舌头和牙齿，隔着这层布料，反复地蹂躏着，挑逗着。

“不……不要……衣服……脏了……”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闪。

“没关系，我会帮你舔干净的。”

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我的手，探到她的背后，摸索着找到了演出服的拉链，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拉。

“刺啦——”

那件象征着她梦想和荣耀的华丽战衣，被我彻底地剥开了。

我将她从那堆繁复的布料中解救出来，让她赤裸的，完美的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玲奈……你真美。”我由衷地感叹道。

随即，我便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再次扑了上去。

这一次的性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疯狂，更加投入。

我们仿佛都想把这两天来积攒的所有情绪——欲望，爱怜，愧疚，不舍——都通过最原始的身体碰撞，宣泄出来。

我们尝试了各种各t样的姿势。

在床上，在飘窗上，在书桌前，甚至……在浴室的镜子前。

我让她看着镜子里，我们是如何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看着她自己，是如何在我身下，被欲望折磨得溃不成军，发出一声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和害羞，到后来，也渐渐地放开了自己。

她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用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盘住我的腰。她开始主动地亲吻我，用她那笨拙的丁香小舌，挑逗我。她甚至……在我第二次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主动地翻过身，将她那从未被我开发过的，挺翘浑圆的臀部，送到了我的面前。

“傅先生……”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因为羞耻和情动而颤抖，“后面……也想要……被傅先生的……东西填满……”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彻底被烧毁了。

我用最温柔，也最坚定的方式，开拓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片未曾被我踏足过的神秘花园。

当我的欲望，终于在那紧致滚烫的后庭里，彻底释放的时候，我们两人，都达到了灵与肉的双重巅峰。

……

时间，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和缠绵中，飞速地流逝。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三天的下午。

离我们“契约”结束的时间，只剩下最后几个小时了。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离别的，伤感的气息。

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契约”和“时间”这两个词，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疯狂过后，我们没有再做爱，只是静静地，赤裸着身体，相拥在床上。

我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她则像一只乖巧的猫，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

“傅先生……”过了很久，她轻声开口。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顿了顿，似乎在鼓起勇气，“如果……没有这个契约，在某个普通的场合，我们相遇了。你……会喜欢上我吗？”

我的心，被她这个问题，狠狠地刺痛了。

如果……

是啊，如果没有这个该死的契约，我们之间，会有可能吗？

一个是中国最普通的，失业的设计狗。

一个是日本最顶流的，光芒万丈的偶像天后。

我们之间，隔着国籍，隔着地位，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沉默了。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会”，像是一种虚伪的，不负责任的承诺。

我说“不会”，又太过残忍。

我的沉默，似乎已经给了她答案。

我感觉到，她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我无法忽视的，失落。

“玲奈，不是的。”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我只是……配不上你。”

“没有配不配得上。”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第一次，带上了一种不属于“偶像”，也不属于“契-约玩物”的，倔强的光芒，“我只问你，会，还是不会？”

我看着她那双无比认真的眼睛，再也无法说出违心的话。

我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用一个深沉而绵长的吻，代替了我的回答。

……

最后的几个小时，我们就像一对即将生离死别的恋人，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做尽了所有情侣该做的事。

我们一起洗了最后一次澡，在洒满阳光的浴室里，互相为对方擦拭身体。

我为她吹干了头发，用我那笨拙的手法，努力地想为她编一个好看的辫子，结果却弄得一团糟，惹得她咯咯直笑。

我们吃了最后一顿“晚餐”——我点的，附近最好的日料店的外卖。

然后，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每一次的声响，都像是在为我们这段荒唐而又真实的梦境，敲响倒计时的丧钟。

终于，当时针，分针，秒针，重合在下午五点整的位置时。

一切都结束了。

我怀里的浅川玲奈，身体微微一震。

然后，她慢慢地，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回了我们第一天见面时，那种清冷的，疏离的，带着一丝程序化的平静。

她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行李箱前，拿出了一套干净的，来时的衣服，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我没有阻止她。

因为我知道，我阻止不了。

几分钟后，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她已经变回了那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遥不可及的偶像天后浅川玲奈。

渔夫帽，墨镜，口罩。

她走到我的面前，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傅清晏先生，为期三天的‘无限制亲-密接触’契约，已经履行完毕。感谢您的……惠顾。”

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念一段毫无意义的台词。

说完，她便拉着她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玲奈！”我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叫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我张了张嘴，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句，“还会……再见到你吗？”

她沉默了片刻。

“或许吧。”

她留下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冲到门口，走廊里，空空荡荡，声控灯都没有亮。

她就那么……消失了。

仿佛这三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我臆想出来的，盛大而绮丽的春梦。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瘫倒在沙发上。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

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我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再次点开了那个网站。

黑色的背景，血红的字体。

【本次交换已完成。】

【您的剩余寿命：XX年XX月XX日。（比之前，不多不少，正好减少了七天）】

下面，一行新的，闪烁着的字，跳了出来。

【尊敬的用户，鉴于您本次的交换体验良好，是否……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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