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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ABO】请你成为我的抑制剂,希A海O这样那样这些那些,1

小说:希A海O这样那样这些那些 2025-09-10 15:57 5hhhhh 4560 ℃

“呜哇,你们在这里就……?可真是厉害!唉,算了。”

祐天寺若麦嫌弃地拿出信息素掩盖喷雾一阵狂喷,当然,她有认真地挪开陷入沉眠中的椎名立希,防止对方吸入喷雾。

八幡海铃呆呆地坐着,捂着后颈。空气里苦咖啡的气味逐渐减弱,反而令她更深刻感受到,椎名立希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后,陌生的渴求。

她刚刚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肩头刻着牙印红痕,额发狼狈不堪地被汗水浸湿。下身黏稠,穴口微张着,她试探着伸手,含在甬道中白浊液体滴落,小腿抽筋后的疼痛仍有残余,她扶着洗手台皱眉,与自己的倒影对视。

神情恍惚,没有在哭,但眼睛还是很红,连带着皮肤也是血液涌流的颜色。

室内充满了柑橘科水果的信息素气息,像有谁同时在这里切开捣碎数枚橙子。

事情该从何说起?或许应该追溯到她和椎名立希成年时。

八幡海铃直到18岁正式成年,也没有生出哪种腺体的迹象,对信息素也毫无知觉,毕业体检上盖章了她是beta。

这对她来说正合心意,不管是过去游走在不同乐队时,还是加入Mujica后,她都在暗自祈祷自己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不会被信息素触动。

避免多余的麻烦和纠纷,这是她一向的作风。

椎名立希赞同做beta更好的想法,然而事与愿违——十七岁生日刚过,她就分化成了alpha。

虽然现在AO信息素抑制剂已经非常先进,哪怕孤身一人,也可以靠抑制剂和仿制信息素活过一生。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喜欢自己有可能被本能控制,存在理性被生理性反应盖过的可能。

非必要时她都不会自报alpha身份,抑制剂更是从来没间断过。

高中毕业后两人成为了室友,合租这件事从提出到决定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第二性别的分化没有给她们之间造成新的困扰……暂时没有。

总觉得这种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

但比永远更容易到来的是改变。

今日晨起时八幡海铃听到了室友在卫生间里不太熟悉的声响,接近于抽泣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

“立希さん,你怎么了?”

又是熬夜一整晚了,然后身体不舒服了?她早觉得……然后进门她跟室友的腺体打了个照面。

椎名立希此刻的样子,身体红得像发高烧,眉毛紧皱着,几乎要哭出来了。

alpha握着性器,忘记松手,适才还在不得章法地抚慰。八幡海铃推门把她吓了一跳,比在自慰更尴尬的情况出现了。

室友毫无防备,惯常穿着很清凉的衣服,或者说那跟只穿内衣没什么区别。

腰腹流畅的肌肉线条因为清晨空腹更加明显,黑色背心遮挡以外白皙肌肤大量露出,瘦削的骨架,但有着教科书般女性特有的脂肪堆积。很漂亮。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她早就习惯了,第二性别在她们之间仿佛不存在……对目视对方身体这种事也习以为常,但是今天不一样。

新鲜的记忆,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的梦境内容,在椎名立希脑中一闪而过,尴尬的境况,不想那么想却还是有的联想,这太糟糕了,她好想钻条缝跳下去。

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很恶心,她真的如此觉得。难堪忍受的内心,生理性征却不知羞耻无法掩盖,她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人。

犹豫着该如何是好,八幡海铃有些后悔自己没当机立断关上浴室门。

明明是在抚慰自己,面前的人表情却像是在自残般,眼睛闭得几乎皱起来,眼泪从交叠的纤密睫毛溢出,流过泪痣滑下,她下意识想伸手。

alpha不应该是攻击性高,有威慑力,强大且游刃有余的吗?

眼前的人睁开双眼,眼睛像隔着窗玻璃看去,滴上雨滴的紫色花瓣,脆弱,美丽。

“……还好吗?”

这种问候没有实际意义,椎名立希想推一推海铃示意她出去,但想到自己的手刚刚碰过……她触电般收回,心脏跳得很快,让心脏跳得更快的是握过来有些凉意的手,不敢看但还是对上变得更近更清晰的碧色翠石眼眸,自己狼狈的模样倒映其中。

“没关系,立希さん,这很正常。”

毕竟你是个alpha,这后半句话收了回去。

“这很正常。”

话语落下的,还有另一只手,触及的瞬间,椎名立希浑身颤抖,几乎腿一软站不稳跌下去。

“等下!”

这一点都不正常。

为什么她能那么表情平静地做这种事,在这种时候,又为什么要伸手?

性器被海铃轻轻握住,面前她神色认真的样子,让她想起她们在学校做实验时,海铃眯起眼睛对准显微镜。

无法控制自己去回忆起模糊的片段——昏暗房间中海铃半跪下身握着她的腺体,动作有些犹豫,脸色泛着少见的粉,她自上而下能透过敞开的T恤领口看到薄布下的身体曲线,海铃时不时地抬眼,投来视线又撇开。

梦中海铃拢住自己性器的模样跟现实中重叠,模糊的印象变成清晰无比的现实。更糟糕的是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像刹不住的车一样,尴尬的生理反应让她头脑混乱得无法思考。

此时她真希望能像很多次过去从噩梦中惊醒来一样,睁眼发现这不过是荒唐一梦。

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咖啡味道,此刻唯一能让她有些慰藉的是,作为beta的海铃不会被影响,也不知道现在她信息素外溢得有多厉害。

“别碰……!海铃。”

“但是,你在哭。看起来很难受。”

贝斯手的手指拢住腺体,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探索性地抚摸套弄。温度很烫,她根本看不出来靠在墙上颤抖着的人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索性沾着渗出的液体加快速度,空余的手牵住椎名立希,安慰般勾住她的小指。

“别担心……解决了就好了。”

beta不会被标记,不会被alpha打上终身标志,但是有的关系,不需要生理因素就能扭转向另一个方向。

一直不断摄入抑制剂压抑着,几乎没有被抚慰过的腺体,被主人的室友给予了高潮。

周遭一切好像都消失了,快感像烟花炸开,椎名立希燃尽最后一丝思考的力气,眼前的人也是自己没见过的神情。随后看清她黑色背心上的白色痕迹,这次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想,也真的继续哭了出来。

明明一直靠抑制剂过着与beta几乎无差异的生活,今天怎么会这样?

只是突然……就算了,偏偏被海铃看到,对方居然还……连锁反应太可怕了,事态也像无法停下的列车,不知要走向何方。

“……我是不是出去比较好?”

椎名立希用力点头。

虽然说了离开,但八幡海铃还是转身又回到了已经沿墙坐下的alpha身边,轻轻放下一条毛巾,盖住了她几乎五官全皱在一起的脸。

浴室外水声持续了许久才安静,直到公寓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房屋内归于寂静,椎名立希才从把脸从埋着的毛巾里抬出来。

浅蓝色的,是海铃的毛巾。

刚刚没管多少,只顾着擦去生理性眼泪,立希鼻尖嗅到残余的一点沐浴露味道,是她们共用的同一款。

早已脱力坐在浴室中,不顾弄得乱七八糟的睡衣,椎名立希皱眉思考,今天是出了什么差错。

她记得很清楚,前天才补充了抑制剂,每天她也会好好地给自己用阻隔其他AO信息素的喷剂,不应该……

这一天才刚刚开始,椎名立希却已经觉得好累,好狼狈,也很不爽。

快步走出浴室,她直奔餐桌,一口气喝下半罐饮剂型抑制剂。

倒是没有进入易感期,不知为何生理激素突兀出现波动,暂时搁置脑边,她才注意到餐桌上有海铃留下的,烤好的面包片。

夜晚。

八幡海铃回到家时,家中完全黑暗,空无一人。

“Rikki一不小心喝得太多了,八幡さん,你在家吗?”

千早爱音发来消息时,她才从与熊猫头像单向未读的聊天框中缓过神来。

下楼从粉发女孩肩上接过她时,椎名立希已经意识迷糊。

“怎么喝成这样了。”

“抱歉,一时兴起玩起游戏就……我们劝她放弃惩罚了,但她坚持要喝……八幡さん,Rikki信息素好像不太稳定,辛苦你帮帮她。”

为何突如其来地执着摄入酒精,八幡海铃能猜想得到。

早上离开浴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有些抖。洗手时在想,自己身上肯定是椎名立希信息素的味道,可是她没有机会了解那闻起来到底是怎样的,也不会被影响,体验作为AO的感受。

不会被影响是一种幸运,大概是吧。

椎名立希认为那是虚幻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梦境,可八幡海铃也共享那段记忆,那不是梦。

椎名立希也不知道,昨夜她梦到的,并非毫无根据的春梦,做那种事,八幡海铃并不是第一次。

初次尝试摄入酒精时椎名立希对酒量毫无预设,回到家才头脑发昏躺下。

甚至没察觉自己走进的是位于对侧的海铃房间。她们用的是同居后一起购入的床上用品,不看颜色,质感完全相同,思绪混乱中很难分辨。

开灯前八幡海铃就被房间内的喘息声吓了一跳,认出是好友她打开灯,就看到对方发丝凌乱缠着,在自己床上抓着被角,看起来痛苦但似乎又不只是痛苦。

作为beta体察不到的是,此时椎名立希正抑制不住地放出独属自己的信息素,如果闻得到的话,海铃会发现自己就像浸在咖啡液之中沉浮的冰块。

无意识释放的属于椎名立希的味道汹涌地扑向她,纠缠环绕淹没,可惜八幡海铃一无所知。

下意识担心对方身体难受,掀开被子才发现椎名立希已经扯开了裤子,在自己的床上,喘着气试图摩擦腺体,让自己好受些。

“诶?”

忽然间直面了椎名立希第二性别最特殊的存在,八幡海铃脑中响起嗡鸣声。

她该如何?把立希拉起来,然后送出房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放着立希不管?还是,还是。

“……立希さん,听得到我说话吗?”

试探着询问,而对方只是紧闭着眼,手指触碰脸颊,烫得像发烧,眉毛皱着,泪痣之上的睫毛颤抖,显示主人处于微妙境地。

八幡海铃紧张地,往下滑,碰到了alpha手中的腺体。

比肌肤更烫。

稍微试着圈住摸了摸,猝不及防的声音从喉咙流出,能感受到身体肌肉顿了一瞬。

这种由自己掀起波澜的感觉陌生又奇妙,反应过来时海铃已经调整到了便于动手的姿势,腺体在她手下又胀了一点,喘息从痛苦变得混杂情欲,她认真对待,第一次这种经历。

她没注意到椎名立希眼皮睁开,两人的呼吸错乱,立希只能感受到身体燃烧着,而快感与那种焦躁对抗,沿着体感望去是她的友人,室友,八幡海铃,在帮她疏解。

……这一定不是现实吧,闭眼又睁开还是海铃的身影,怎么莫名其妙发生这种事了?

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椎名立希的神情,又不敢对视,八幡海铃咬着唇继续,不知道做到哪个程度能让她缓解过来,接触时间越长越有种心虚感。

错愕与混乱中,椎名立希总被压抑着的腺体,第一次得到了他人给予的高潮。

好舒服,也好晕,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横冲直撞外溢,几乎有种窒息感,模糊视线中最后看到的是海铃抽出漂亮的手,愣愣地摊开,自己的体液从指缝滴落。

花了好一番力气将睡去的人搬回属于她的房间,再清理结束,八幡海铃在浴室中,看着双手被流水冲刷。

深呼吸多次还是抑制不下,海铃索性遵从本心。手指扒开穴瓣,未触碰时已经察觉到湿润,往前倒撑住墙,淋浴头喷出温水从后背倾倒又流向前胸,随着立起来的乳尖滑落,分不清成分的液体也从腿心流下,融进脚下透明的水。

“立希さん……立希,你是什么味道的呢?”

第二次在今天冲洗去手上生理液体后,八幡海铃拨走额前浇得浸透的刘海,挤出洗发水揉搓着泡沫,喃喃自语。

她只能闻到来自洗发水的橘子味,化工日用品制造的味道,跟实际里切开一只橙的味道差之千里,椎名立希信息素闻起来又会是怎样,作为beta的她一生都不会知道了吧。

也还好她是beta,否则按照椎名立希的作风,如果她是omega,她们绝对不会同居,更不会轻而易举地,给她机会放任她越过那条线。

内心一团乱麻几乎要绞出痛感,胡乱吹一通,不顾发尾还带着几分湿,海铃就把自己埋进床中,被子掩盖留住的一点余温又提醒她,先前发生了什么。

如果自己是alpha或omega,此时应该就能在裹紧自己的被单上闻到椎名立希独有的味道,可她二者都不是。

第二天椎名立希醒来闻到海铃身上自己的信息素时吓了一跳。

海铃正低身从小冰箱里拿出冰咖啡,神情自若:“你醒了?咖啡过期了,我拿出来丢掉。”

“昨天……海铃,我,呃……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为什么你身上有我的信息素……?

椎名立希对昨天回到房间后的事毫无记忆,只知道自己摔在床中,醒来时头痛欲裂,但换好了睡衣,想必是海铃照顾了自己。

平静无波的碧色眼睛只是眨了眨,而后八幡海铃歪了歪头:“嗯,昨天……”

椎名立希主动提起,那么大概昨晚的荒唐只有她记得,脸皮薄如面前的人,不会是这副表情提起。她也知道有这种情况,有的人就是会在酒精影响消散时,记忆也随之消失,不如说椎名立希也如此,让她心情轻快,松了口气。

“你走错房间了,吓了我一跳。”

目视着海铃走向垃圾桶扔掉罐装咖啡,来自自己的苦涩味信息素飘远,椎名立希内心生出歉意。

“抱歉,海铃,我……”

“道歉的话没必要,换成是我的话,立希さん也会帮忙的不是吗?”

虽然作为beta没有需要帮那种忙的可能。八幡海铃看向椎名立希泛红的脸,她不想听这种话。

椎名立希没有再说话,而是主动系上了围裙,她总不能继续让海铃照顾自己,也不愿意。

打鸡蛋液时海铃又走向旁边的冰箱翻找饮料,不浓不淡的属于自己的味道飘来,自己到底在她房间待了多久,简直像她们昨晚一起睡了一整夜一样。

“八幡海铃身上沾满椎名立希的信息素”这存在感强烈的事实,让立希有些莫名异样的情绪,后续以她认真教学,并看着八幡海铃用抑制喷雾,完全压下她的气味告终。

回忆只在一瞬间很快过去,又重复了相似的情景。

八幡海铃扶额思考,看向餐桌上一直摆着口服alpha抑制剂饮品,她拿起准备给醉得神志不清的人喂食。

作为beta的她没有那些能抚慰椎名立希的化学物质,只能拜托科技造物。

易拉罐拿在手里,却突兀地头痛欲裂,莫名的呼吸困难,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卡住了原本通畅运行的系统。

锐利的痛感,眼前视线混乱着不得不俯下身,某种物质正撕扯开她的身体,破开皮肉挣扎脱出。

扶着桌子,八幡海铃晕眩着,一阵刺痛感从尾椎骨升上,后颈有灼烧般的异样感。不住地深呼吸间,她闻到了某种在房间里飘出来,越来越浓的味道。

浓烈的苦咖啡味。她像此刻浸在咖啡液的海洋里,而这股气味好像一把充满诱惑的钥匙,打开了某个她陌生的世界。

吸入鼻腔后头痛缓解了不少,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被咖啡香气引出——是柑橘科水果的气味,与黑咖气味融合,纠缠出别样的味道。

不妙,非常不妙。

曾经被丰川祥子抓着去上了整整一周性别分化科普课的记忆涌上。

作为知名乐队成员,她们对第二性别需要更加谨慎,丰富的知识储备显然是必要的一环。

“部分omega或alpha的分化会出现延迟,这是因为身体对信息素需求极低,腺体发育迟缓。

“迟缓型AO初次分化一般会在18岁之后,22岁之前。但是这种情况概率也极低,出现的概率大概是十万分之一。”

了解到还有这种分化情况,当时还没成年的她还在内心感慨了一下:

“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分化,在成年后突然某天变成了omega或alpha,一点准备都没有,很容易出意外吧。”

从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手中的易拉罐掉落在地,咕噜噜滚到她够不到的墙角。

八幡海铃伸手向后颈摸去,触到了新生的腺体,有点像一枚胎记,触感与其他皮肤明显不同。

咖啡味越来越浓,记忆被勾回到椎名立希在RiNG打工时,她们还没有接受第二个自我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

她坐在吧台,看着椎名立希的背影,空气里飘起咖啡味,RiNG的电扇转着,将香气吹到她鼻尖。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想探究的味道。她的身体像失去控制般想靠近信息素的来源,她该怎么做?

八幡海铃尝试回忆课程上关于omega应对信息素危机的知识——使用针对alpha的抑制用品或药剂,及时使用或更换抑制用品减少信息素互相接触,给自己使用信息素阻断剂使身体恢复正常等。

毫无疑问家里不会有任何omega用品,想阻断alpha信息素的影响,同时让椎名立希好受些,她想得到的只有用抑制剂这条选择。

陌生的体感让她浑身发软,omega不是能自我控制信息素来着吗?可是没人教过她,惊慌中额角渗出汗珠,空气中的柑橘气味反而更浓了。

现在自己就像被身体本能剖开大脑一般茫然失措,躯体深处她从未察觉的某部分溢流而出,非常糟糕。

属于椎名立希的味道和她散发出的味道混杂,海铃浑身发热,陌生的欲望让她此时很想向椎名立希要一个拥抱,或者贪心的更多。

总之该先解决问题……立希一直有坚持服用抑制剂,大概只是暂时的信息素紊乱,加上酒精的催化。

八幡海铃撑起身去够角落里的抑制剂,撑着墙站了起来。好,再走两步,把抑制剂喂给立希服下,然后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她可以联系熟人,最夸张就是叫个救护车……

椎名立希的记忆从队友的道歉开始,变得又断又碎。

“对不起Rikki……”

“总之,我们得负起责任送她回去……联系一下八幡さん吧,她在家的话就好了。”

迷迷糊糊中椎名立希只听进去了几句话,从出租车下来走进明亮的公寓门口时她看到了八幡海铃的身影,瞬间,被对方安抚解决本能的记忆涌上来。

头痛,身体似乎正在裂开口子,往外烧出火焰,她好难受。海铃把她扶了回去,她想说对不起,又觉得似乎道歉很怪。

瘫倒在沙发上时她浑身热得像在灼烧,某种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晕眩极致让她陷在沙发中却有了失重感,自己像在摇晃的甲板上,而她被架在船板上被处以火刑。她无意识地抓挠够得到的任何物体,生理性的泪水流出,咬着牙深呼吸,绷紧了全身所有的肌肉。

腺体此时充血肿胀,双腿难受地摩擦时蹭到,此刻敏锐的知觉,带给自己陌生的感受与渴求。听觉和视觉都仿佛被塞住了,她只能听到心跳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然后,如同沙漠里几乎被晒干水分时天降甘霖般,炽热的空气里有了一丝清新的气息。omega微量的信息素,滴在烧得一片混沌的识海中,舒缓了一瞬,便蒸发出更多的情欲本能。

彻底刹不住车释放信息素,椎名立希近乎自弃地放弃了控制,呼吸汲取着空气中能安抚她,又让她生出陌生渴望的味道。

她现在想不起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空间中某处有她渴求的存在,而酸甜气味的来源也在向自己靠近。

与让她偶尔闻到却觉得不适的其他omega甜腻味不同,气息是清爽的柑橘香气,气味不带有温度才对,但她觉得那是带着冷感的味道。空气的热度好像降下几分,但也就是几分,让她更想去寻觅信息素的来源。

看到痛苦的椎名立希,八幡海铃突然又有了些力气,她跌跌撞撞走到对方身前,扯开易拉罐,拨开她的唇,喂她喝下抑制剂。

她轻轻拂过椎名立希皱着的眉头,咽下液体后对方似乎好受了些,虽然手指下皮肤温度还是高得惊人。

“张嘴,再喝一口……马上就好了,没关系的。”

海铃努力维持平静的语气,拉开椎名立希掐着沙发的手。

她实在也不好受,突然分化,神智还算比较清明,但是还是感受到了难耐的,想被占有的欲望……准确的说是想被椎名立希占有的欲望。

心跳得很快,八幡海铃有种慌乱感,自我意志中被融入了新的本能,手一抖,空了的易拉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某种热流从小腹处生出,流向身体私密处,好奇怪的感觉。与椎名立希相反,她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坦诚,从未压抑——反正beta自慰也不会担心信息素问题,房门一关,椎名立希自然会尊重她的隐私。

但是哪次自慰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用触碰就能感受到有水液渗出,棉质布料贴在腿间,感官更加敏锐,很不舒适。

她咬牙跪在地上并拢双腿,目光尽力不去看对方让她脸热的露出的alpha染上绯色的肌肤,即便如此她也很难忽视,属于椎名立希的……信息素,和存在感,都还是很浓,该怎么办。

完全新手的omega不知道,她迟来的分化期,从未抑制过的,新生的信息素,正在把她推向omega最特殊的生理状态。

此刻,八幡海铃正在经历迟来的,人生中第一次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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