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同床异梦(21-30),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6810 ℃

作者:钱湖

 

 字数:10,319 字

 

             第21章:对面的邻居

  夜里,云鹤枝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窝在易迁安的怀里,困意朦胧中,隐约听到来电的人说军火库爆炸了。

  「你睡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男人说着,就起身穿衣服走了。

  云鹤枝坐在床上良久,她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也睡不着了。

  行动很顺利,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花园的游廊里,云鹤枝披着一件羊绒外袍,别有情调地逗弄笼子里的鸟。

  「怎么没精神?」

  这两只鸟在夜间一直都很活跃,前段时间窝在笼子里打架,云鹤枝才买了新笼子,将它俩分开。

  现在又都蔫了,连送到嘴边的鸟食也不碰。

  「真是一对怨偶……」

  她忍不住轻笑,抬手打开笼子,准备重新将它们关到一起。

  就在这个空当,那只鸟忽然展开翅膀,从笼子里冲了出去,一跃飞上高空。

  明月高悬,翠蓝色的光羽熠熠生辉,在暗夜中扑闪着远去。

  云鹤枝在它的后面追着跑,一路出了花园的大门。

  这只鸟并没有离开得太远,它停在对面那幢房子的窗沿上,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转身飞了进去。

  「有人吗?」

  她走上前,敲了敲门。

  门没锁,轻轻一碰便被推开了。

  入目是无尽黑暗……

  云鹤枝周身毛骨森竦,只觉得这家邻居太过奇怪,门窗都开着,却从不见人。

  她还是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侧首望向里面的客厅。

  月影下,身姿清瘦的男人静静地立在窗边,借着屋外泻进来冷光作画。他背对着门口,月辉落在白绸衬衣上,仿佛染了一层清霜,泛着耀眼的光泽。

  随着一阵羽毛扇动的声音响起,那只飞走的蓝尾雀鸟缓缓停落在男人的肩上。

  「不好意思,我的鸟飞进来了。」

  云鹤枝轻声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男人好似没听到,一言未发,专心勾勒笔下的画作。

  他的手也是瘦削的,凸起的筋络顺着腕骨一直蔓延至手背,握着画笔的那只手,因为用力,骨节处泛着冷白。

  云鹤枝的视线不觉落在他身前的画板上,浓荫翠绿的背景中,一只白皙的手从栏杆里伸出来,手指纤细修长,将旁边的叶子紧紧抓握,似乎暗含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这个场景,她隐约觉得有点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喜欢吗?」

  男人终于开了口,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在这空寂的房子里回荡着,仿佛鬼魅一般,令人心生寒意。

  他肩上的那只鸟闻声而动,似乎不认主了,猛然地冲了过来。

  「啊!」

  云鹤枝慌忙侧过身子,躲开了那鸟的袭击,只是被它这么一带,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陡然的摔倒让她有些头晕,眼前一片茫然,却清楚地听到耳边传来的一声轻唤。

  「阿枝……」

  她不由地一怔,稳住心神,顺势抬眸。

  江霖的脸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刹那间,尘封的执念冲破禁锢,在体内肆意生长。

  那颗失意已久的心,死灰复燃了……

             第22章:甜蜜的滋味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一张苍白沉郁的脸上,有些许病态,眸光中昔日的神采不再,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和浓浓的失落。

  云鹤枝带着些许的迟疑,走近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死去的江霖,现在重新出现在眼前,甚至还对她说话了。

  她伸手,不敢去抱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去触碰面前的男人。

  他没有消失。

  即使他的体温微凉,但云鹤枝却十分确定,这就是江霖,是她的爱人。

  「真的是你!」

  她眼眶哭得泛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纤柔的脸颊滚落而下,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紧紧地抱住他。

  江霖却表现得分外疏离:「是我,我没死。」

  他空茫地看着她,想要为她拂去眼角的泪水,但抬起的手却迟迟没有落在女人的脸上。

  他努力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睫毛轻颤,冷淡地说道:「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爱我了吗?」

  云鹤枝抽噎着将他抱得更紧。

  「我当然……」男人的喉头哽咽,颓然地看向了一边。

  那张画,让他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和云鹤枝的感情。

  阿枝已经结婚了,和她的丈夫十分恩爱。

  他现在算什么?又能做什么呢?

  无尽的酸楚涌上了江霖的心头。

  这些日子,他每天待在家里,透过窗子远远地看着她,她的身影都被记录下来,变成了这个房子里的一幅幅画作。

  直到,他看到阳台上的那一幕……

  可真是恩爱啊!

  他嫉妒得发狂,站在窗前,望着云鹤枝伸出来的一只手,落笔作画。

  现在她自己找来了,正好可以为这幅画补齐最重要的几笔。

  江霖把她扯到画板前,语气阴郁地质问她:「还记得吗?」

  女人盯着眼前的画,渐渐地,美眸水光氤氲,染上一抹凄楚的神色。

  她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羞耻地不敢去看那张画。

  显然已经知道了那是谁的手。

  「来,写上自己的名字。」

  男人的语调低柔,将桌上的画笔沾了金粉递给她。

  「怎么,要我帮你吗?」

  见她不肯动笔,江霖抓着她的手,死死按了下去。

  云鹤枝哭着摇头,却挣脱不开他的禁锢,被迫在画纸上一笔一笔写出来。

  金粉落在浓绿的树叶上,「云鹤枝」三个字笔画歪扭,但依稀可以看出是江霖的笔迹。

  她像个傀儡一样,屈辱地看着自己的名字,被留在上面。

  江霖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满意地说道:「写的很好,我很喜欢,阿枝,你呢?」

  「我……不知道……」云鹤枝垂眸。

  他的鼻间溢出一声轻笑,埋头在她的耳后,贪婪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馨香。

  他的怀抱,温暖而又甜蜜,似乎回到了热恋的那些日子,让人心醉神迷,一步步沦陷进去。

  直到天际泛起青白,云鹤枝才恍然回神,她是应该在天亮前回家的,可似乎有一种不可战胜和不肯让步的力量在拉扯着她,她就又倒下了,依偎在江霖的怀里,多一秒种,也是好的。

             第23章:先生在家呢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六下,云鹤枝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绕了路。

  这是她作为特勤的习惯,和重要的人见面后,会下意识地掩藏自己的行踪。

  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对江霖的思念,与日俱增。

  从前,这些情感都只能压制在心底,可如今,他回来了。

  云鹤枝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继续相处。

  如果她没有结婚,就好了。

  那样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江霖在一起。

  谁能想到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再见江霖,她已经嫁作人妇。

  现在不是离婚的最好时机。可是,江霖已经等不及了。

  他在轰炸中受了重伤,弹片留在脑子里,发作时痛苦不堪。手术的风险很大,只有三成的把握。

  江霖希望,云鹤枝可以陪他去香港做手术。

  「如果我死在了手术台上,我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你能一直陪伴着我。」

  他言辞恳切,云鹤枝答应了。

  不过,江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虚弱了,他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等到身体好一些了,就启程去香港治疗。

  那时候,她也就该和易迁安坦白了。

  推开家门,白天来洗扫做饭的佣人正在忙活。

  吴妈见到云鹤枝从外面进来,疑惑地问道:「太太,你早上出去了吗?」

  「我散了会儿步。」她脱下外衣,顺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才在餐厅坐下。

  「早饭已经好了,我去叫先生。」吴妈给她端了一碗红豆粥,解下围裙,准备上楼去。

  云鹤枝叫住了她:「不用了,吴妈。他没在家,昨天晚上就出去了。」

  这时,厨房里的赵妈探出了头,笑呵呵地说道:「先生在家呢,后门停着他的车。」

  云鹤枝捏着筷子的手一滞。

  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不等再多想,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易迁安已经下来了,他穿着深蓝色的绸面睡衣,坐在云鹤枝的正对面,额前的碎发沾了水,微微有些湿润,应该是刚洗了脸。

  平日冷峻的面容此刻在晨光的辉映中添上了几分儒雅,他目光淡淡地看向云鹤枝,眼内还泛着红血丝。

  云鹤枝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把手里的勺子递给他:「吃饭吧,今天的粥不错。」

  「早上出去了?」男人接过勺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的声音有些疲倦,沉闷地回荡在餐厅里。

  云鹤枝的心口莫名地开始发紧,好似做了亏心事又被人逮了个正着,强撑着找了个借口:「睡不着,出去走走。」

  「去哪了?」他随口问道。

  云鹤枝的后背已经冒出阵阵冷汗:「就……附近啊……」

  男人没有再深究,简单吃了几口,就起身了。

  「你吃吧,我去书房忙点事。」他走的时候,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拍了拍云鹤枝的肩头。

  力道很轻,可在心虚的人看来,却有些意味不明。

  云鹤枝慌了。

  她竭力控制住微微发颤的身体,不敢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第24章:鹿茸炖汤

  「太太,你和先生吵架了吗?」

  等易迁安上了楼,吴妈才忍不住开口。

  她是老宅拨过来的佣人,和厨娘赵妈一起做工,当然,时不时也充当着易母的「眼线」,观察夫妻俩的感情生活。

  云鹤枝先前就察觉到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多放在心上。

  她神色平常:「没有啊,怎么了,吴妈?」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

  吴妈笑了笑,又问道:「老宅给了一些炖汤的补药,太太今天想喝老鸭汤还是鸡汤啊?」

  「都行,吴妈。你看着做吧。」

  昨夜发生了太多事,云鹤枝几乎怎么没怎么睡,她被易迁安折腾狠了,还没顾上休息。

  此刻,腰酸腿软,困意正浓。

  她打了个哈欠:「吴妈,我困了,上去睡一会儿,午饭就不用叫我了。」

  「好,那我放灶上温着,你醒了再来吃。」吴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云鹤枝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醒来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

  「太太,先生用完午饭就出去了,让你晚上不用等他。」

  吴妈端来饭菜,又去厨房盛了一碗鸡汤。

  汤汁温热,碗底沉着黄亮的鸡肉和一些圆润殷红的枸杞子,入口微苦,回甘鲜美带蜜甜。

  云鹤枝捧着碗,拨弄着里面的药块,感觉今天的汤和以往有些不同。

  「这里面黑黑的是什么药啊?」

  吴妈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哦,那是鹿茸啊。夫人说,他们年纪大了,喝了怕上火,让都拿过来,给你们年轻人补一补。」

  一时间,云鹤枝口中的汤水有点难以下咽。

  这是吴妈费了心思炖出来的,她不好拒绝,硬着头皮再喝了两口,就不肯再碰了。

  鹿茸果然益精补血,不知吴妈放了多少进去,整一下午,云鹤枝都觉得身子暖热,连腰间的乏力也消解了不少。

  晚夕,易迁安打来了电话。

  「鹤枝,你来一趟,我让司机去接你。」

  云鹤枝捏着话筒的手一紧:「去哪?」

  「我的办公室,我……等着你。」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低沉又缓慢的说道。

  「有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吗?」

  对面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男人清了清嗓子:「电话里面不方便。」

  「我不去,我要睡了。」

  她说完,也不等易迁安再做挽留,直接挂断了电话。

  军火库爆炸的事情,她昨晚听得清楚,所以闹不清楚这通电话打来是有什么缘由。

  回神之际,她静心想了一遍,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没有出现异常,只要唐明书那边没问题,她应该是不会暴露的。

  难道,唐明书那边出事了?

  想到这些,云鹤枝心头更燥,将衣柜里藏着的手枪取出来,仔细检查了里面的子弹,又小心翼翼地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做完这些,她已经冒出很多汗来,贴身的衣服也有些湿了。

  易迁安没具体指出来,她也不能冒失地自己撞上去。

  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她身上潮热,一件件脱下贴在皮肤上的衣物,站在花洒下冲洗了很久。

  从浴室里出来,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还未开灯,迷蒙的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

             第25章:你故意夹了

  云鹤枝慌忙地将灯打开。

  对面的男人脸色阴沉,正眸光灼热地看着她。

  他靠在一旁的斗柜上,双手支在两侧,军装的扣子尽数解开,衬衣皱巴巴地贴在胸口,周身充斥着嗜血的气息。

  「你怎么回来了?」云鹤枝被他吓了一跳。

  「来找你。」男人说着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又解开几粒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不是说……啊!」

  她被面前的男人打横抱起,随后又重重地被压在了床上。

  身子一阵短暂的晕眩,云鹤枝难受得哼了哼,声音软酥,让人听了心痒。

  男人扯开她身上的浴衣,光洁的裸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出来,湿淋淋的发丝黏在白嫩的肌肤上,如同一个魅惑人心的海妖,风情摇曳,刺激着男人的占有欲不断攀升。

  她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玫瑰花水的馨香。

  易迁安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乎要将她融进骨子里:「想死你了,知不知道我今天忍得有多辛苦?」

  「唔……」

  不等云鹤枝回答,男人已经堵上了她的唇,急切地攻占每一寸领地,唇齿交缠,瞬间点燃了情欲的烈火。

  易迁安抱着她,一路从奶子揉到了小穴。

  女人的下面早已湿潮一片,娇弱的身体此刻被他狠狠地压着,陷进床褥之中,动弹不得。濒临窒息之际,大脑骤然被快感和兴奋占据,她挣扎了一下,而后恍然坠入欲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高潮来的短暂而强烈,待她缓过神来,身上的男人已将解开了皮带,挺身顶了进去。

  「。疼……慢一点啊……」

  「是你自己太紧了!」易迁安挥手,一个巴掌落在云鹤枝的屁股上:「放松一点,你男人还没到底呢。」

  他入得太凶,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最深处进攻。云鹤枝早就被顶得受不了了,现在又被他拍了一巴掌,臀肉下意识地收紧,穴口缩了缩,咬着男人的肉棒,让他寸步难移。

  易迁安忍不住闷哼出了声,小腹处聚着一团烈焰,灼灼逼人,精壮的身子挤压着身下的香软娇躯,用力向深处顶。最后,已然是抵着女人的宫颈口不能再进了,他的棒身仍有一小截还在外面。

  男人倒吸了口气,俯下身,哑声问她:「是不是故意夹了?」

  「我……没有。」

  云鹤枝小腹酸胀,被粗硬的肉棒强行顶开穴肉,酥麻的快感已经阻挡不住地涌来。

  她的眼角噙着泪花,哭哭啼啼地求他轻一点。女人的声音婉转动听,一副被凌辱的可怜模样,却是天生媚骨,只会让人更加动情。

  易迁安的眸色渐深,故意用力顶她:「你今天怎么还学会挂我电话了?」

  「谁让你……自己……讲话说不……清!啊~」

  云鹤枝断断续续的抽泣着,身下触电般的快感不停袭来,让她头皮发麻。她猛然想到了中午的鹿茸枸杞汤,她只喝了几口,就觉得热,易迁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会也喝了吧!

              第26章:想要顶顶

  「你想让我怎么说?」男人用力掰开她的臀肉,看着小穴将肿胀的肉棒一口一口完全吃进去,紧致的包裹感在身下蔓延开来。

  他粗喘着气,狠狠顶进最深处:「要我在电话里告诉你,我想操你的穴,还是摸你的奶子?嗯?」

  云鹤枝被他不堪入耳的话弄得羞红了脸,想动弹一下,却又被男人沉重的身子猛地压住,几乎无法呼吸,连体内的血流也仿佛停滞了。

  「好深,我不行了……唔!」

  窒息的快感再次袭来,她害怕那种失控的疯狂,颤抖着向前面爬,但很快被他抓着脚腕,一把又拽了回去,继续狠干。

  青筋盘绕的肉棒挤着嫩穴撞进去,隔着云鹤枝微凸的肚皮,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在里面抽插的痕迹。

  窗外暴雨如注,室内勾人的娇吟声化作零星碎片,隐匿在深夜里。

  女人很快受不了了,难耐得挺了挺腰,

  易迁安知道,她即将要高潮了。于是便停了身下的动作,死死顶着宫口处的软肉,花穴裹挟着粗长的棒身吞吐吸咬,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照顾到了。

  酥麻的快感很快冲到小腹,易迁安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慢慢从里面退出来。

  「嗯,不要~」

  身下的女人用力吸紧小腹,腰肢轻扭,将剩下的半截棒身牢牢绞在体内,穴肉一收一缩,欢愉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

  「鹤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男人低哑着嗓子,在她的耳畔轻轻喘息。

  云鹤枝被饥渴的欲望支配着,理智渐失,周身泛起酥麻的痒意,呜咽着将手伸向他结实的腹部,试图诱他缴械。

  「唔……求你了……」

  「不说清楚就什么都没有!」男人还未满意,继续凶她。

  「想……要顶顶……」

  云鹤枝羞耻着说出来,下一秒,震撼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呜……」

  小腹一阵剧烈地抽搐,紧实的肉壁用力吸绞着男人的棒身,温热的爱液从宫口喷泄而出,迎面浇淋在肿胀的龟头上,仿佛是淫荡的水舌贴附着温柔舔舐。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她已经被男人悬空抱在怀里,腿弯搭着他青筋凸起得健壮手臂,下身相交处紧密连接在一起,只有湿滑的水液顺着贴合的缝隙,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是这样吗?」

  易迁安低沉地喘息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大手扶在细腰上,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与他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激起一室淫靡。

  男人的力道不容抗拒,云鹤枝被他顶着小腹,身体被迫抬高,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撞破了。

  只能慌乱地夹紧他挺动的腰,哭喊着求饶,却换来了男人作恶般地轻笑。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将云鹤枝圈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易迁安,救命……慢……慢一点啊!」

  女人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尽数吞没在大雨中。

              第27章:操进子宫

  天际已经泛起一抹明显的青白色。

  她真的不行了,脑子都在发晕。

  男人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持久,动作却不见慢下来,又凶又狠,没有任何的怜惜。

  「易迁安,够……够了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随着男人的一个挺身,两人连接处泛滥的水声暂时中止了。

  粗长的棒身从云鹤枝的身体里缓缓退出,将浓稠的精液带出了许多,被肏狠了的穴口软靡红肿,微微张开一个小洞,先前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这会儿全都顺着洞口一点一点地流出来。

  易迁安看得喉咙发干,他知道今夜做得过火了,但还是忍不住俯身,贴着她的耳廓,强硬地求她:「鹤枝,不许睡,再给我一次!」

  说着,龟头就已经挤开穴口的嫩肉,莽撞地撑开女人下身紧致的甬道,迫使她再一次容下自己的巨大。

  「嗯~你还没够啊!」

  云鹤枝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现在被男人慢慢地顶着,体内那根筋络凸起的巨大所带来的摩擦感格外震撼,让她忍不住本能的反应,颤栗着哭出来。

  「都怪你太漂亮了。」

  男人贴得更近,薄唇覆在她的长睫上,将她眼角的泪珠吃了进去。「眼睛还是少出点水吧,下面都不够用了。」

  「变态!」

  男人闻言轻哼一声,笑着说:「多骂几句,我爱听,尤其是在床上。」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用力,在云鹤枝的身体里好好强调了一番。

  「唔……」

  云鹤枝又气又难过,在体力上,她根本比不过军人出身的易迁安,只有被压着欺负的份儿。即使事前不情愿,可一旦被他得了逞,后面的发展就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明明不爱易迁安,身体却没出息的很,被他亲一口,摸一下,就忍不住会湿,这也是她在夫妻关系中屡屡被易迁安拿捏的原因。

  新婚的那段时间,她没有经验,次次被易迁安吃干抹净,求饶都没用。

  还是秦歌教了她几招,才勉强好过些。

  床上的事,躲也躲不掉,云鹤枝只能安慰自己,再辛苦几年,忍忍就过去了,她又不可能和易迁安白头到老,总是要离婚的。

  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向下,易迁安的唇落在了她的脚腕处,玉白纤细的一截被男人捏在手里,如同被珍藏的艺术品,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啊……好痒……你别亲。」

  皮肤被蹭得酥酥麻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灵魂。云鹤枝受不住这份难耐的折磨,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却被男人大力拽了回来。

  坚硬的肉棒在宫颈口重重撞击,带来无尽的快感和爽意,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向他敞开。

  「好痛……」

  子宫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至彻底包裹住棒身的顶端,又麻又胀的感觉逐渐放大,云鹤枝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豆大的泪珠瞬间涌了出来。

              第28章:射满了

  还未生育过的子宫,第一次遭受到外物的侵占,敏感的柔软内壁立刻有了反应,一股湿热的水液迎头浇在男人的肉棒顶端,引得棒身忍不住发颤。

  「鹤枝,你放松些……」

  易迁安喘着粗气求道。

  里面的空间又窄又紧,仿佛有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堵在宫口动弹不得,憋胀的痛感让他差点射精。

  易迁安俯身压下去,肉棒的根部与穴口紧紧贴合,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磨着敏感的阴蒂和穴口的软肉。身下被操干的女人媚眼如丝,娇软的呻吟逐渐盖过了哭声,回荡在室内。

  「嗯~太……太深了,会撑坏的。」

  「怎么会撑坏呢?」易迁安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继续哄道:「别乱动,你就是太紧张了,松松口,让我再进去一点。」

  他不仅不打算退出来,还要继续往里面顶。

  「不要!那里真的不可以的!呜呜呜……你快出去!」

  云鹤枝的小腹深处又酸又胀,早已经被完全撑满了,她努力并拢双腿,想要把肉棒从身体里推挤出来,可惜子宫口像一个喂不饱的小嘴,咬住男人的龟头,受力后夹得更紧。

  撑胀的痛感,几乎相当于第二次破处,穴肉在一重重的刺激下,止不住地抽搐着,绞得男人的肉棒又酥又麻,恨不能永远死在她身上,做个风流鬼。

  易迁安暗暗倒吸一口气,强制压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他耸腰缓缓用力,将炙热坚硬的肉棒插入得更深,那种被软肉包裹的快感愈发浓烈,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紧接着粗壮的棒身重重一顶,贯穿了女人的身体。

  「啊!」

  云鹤枝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地泄了身子。恍惚间,力气尽失,如同踩进了云层,只能手足无措地去迎接翻涌袭来的热潮。

  她方才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主动攀缠上易迁安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不再抵抗。

  室内,暧昧的呼吸彼此交缠,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软媚呻吟。女人凝脂般的雪肤上,已经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夜色下格外魅惑勾人。

  眼前的香艳场景,终是让易迁安忍不住了,挺腰一顶,抵在小穴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白的精液爆射出来,灌满了子宫。

  他爽得通身舒畅,翻身倒在云鹤枝身旁,重重地喘着粗气。不多时,涣散的意识逐渐汇集到一起,他看着怀里娇弱无力的女人,顿时生出了愧疚之意,爱怜地吻了吻已经泪湿的长睫,满脸心疼:「鹤枝,终于还是我娶到了你……」

  被肏了一夜的女人累极了,眼皮似有千斤重,沉沉睡了过去,自然也听不见他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云鹤枝再醒来已是午后,她嘱咐了家里的佣人不用准备晚饭,匆匆收拾一番出了门。

  像上次一样,绕了两条街。

  此时,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

  她脱下大衣,一脸歉意:「对不起,我来晚了,阿霖,我们开始吧。」

             第29章:脚上的吻痕

  夕阳下,江霖坐在窗边,一笔一笔勾勒出女人精致的面庞,他的手指瘦长,因为病痛的缘故,显得格外苍白脆弱。

  云鹤枝盯着江霖的身影出神,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大学的时候,他们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昆明湖畔,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江霖对面,看着他在画板上认真涂绘。

  青春的悸动再次在心底蔓延。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想吃点什么?」

  江霖放下画笔,起身朝她走来。

  夕阳下,面容清隽的男人,眸子里满是笑意。

  「酸笋鸡怎么样?」江霖问她。

  云鹤枝眼睛一亮,说道:「好啊,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酸笋鸡是西南名菜,一大特色就是酸,嫩脆的笋丝配上炒至金黄的鸡肉,鲜美可口,令人流涎不已。

  上学时,朋友们出去吃饭,每次都会点这道菜。

  江霖也学着做过几次,味道不输外面的饭馆。

  他的手艺,向来是最好的。

  「我来给你打下手。」

  云鹤枝高兴地站起来,人还没离开椅子,就脚一软,跌坐了回去。

  她痛呼出声:「啊呀!」

  江霖急忙蹲下来,问她怎么了?

  「好像是崴到了。」

  「我看看。」

  云鹤枝小脸一白,想到自己的脚,更是挣扎着不肯让他看:「不,不用了,我就是坐久了,没力气。」

  江霖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托着她的脚腕,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看到掌间裸露的玉足,他视线一沉,深深蹙起了眉头,就连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云鹤枝满脸羞耻的神色,忍不住小声提醒:「江霖,你弄疼我了!」

  云鹤枝的肌肤生得白嫩,那些难堪的痕迹留在上面,刺眼夺目。男人牢牢抓着她的脚,温热的指尖轻柔地抚触在她的脚背上,神色阴郁。

  他生气了。

  即使知道云鹤枝有丈夫,可眼前的吻痕,让他无法视而不见,更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一切。

  明明准备要结婚的人,是他和云鹤枝啊。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低得吓人。

  「疼不疼?」

  云鹤枝连忙摇了摇头,她垂眸沉吟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说道:「我真的没事的。江霖,你别多想。」

  「云鹤枝。」江霖一字一句地喊着她的名字。

  「嗯。」

  江霖苦涩地说道:「我是一个男人,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他叹了口气,深沉的眸底,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阿枝,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我也一样。只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和其他的男人恩爱,如果你真的爱我,可不可以为我想一想。」

  云鹤枝心中酸涩不已,轻咬着唇,泪水簌簌滚落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同意和他结婚的,我也很后悔。」

  她后悔自己曾经的不坚定,后悔自己的妥协。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一瞬间击垮了她。

  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小声抽泣:「江霖,等我好不好,我还需要时间。」

  江霖缓缓抬手,搂住了她的身子。

  「好,我等你,可是我也希望你能为我守身,阿枝,可以吗?」

  他语气真挚,几乎是在求她。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