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李弋没再回排练室。连着两天，他只是窝在宿舍，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书桌上发呆，他像是在逃避什么。

那块地方虽然早已平息，布料洗干净了，湿痕消失了，可心里那种“我在她面前泄露了身体”的羞耻感却像钝钝的钩子，挂在心口，一碰就痛。

他想，她一定觉得他恶心。

她会告诉别人吗？会不会老师已经知道？会不会他再也没有上台的资格了？

那天分别前，她轻声说了一句：“我能看出这个节目在你心中的地位，你一定很想跳好它，我也一样。”

那句轻声，像一把钥匙，一直挂在他心口某处。

林栖发消息约他放学后来教室一趟，说是有东西要给他。他忐忑着走进去，发现她已经坐在那里，神色比平时更加认真。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折叠得整齐的布包，低声说：“之前的那条我没洗……这条是我以前舞台上穿的，虽然不新了，但弹性还在。”

她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比你那件更适合外穿。”

他接过来，低头打开，赫然是一条女式九分肉色裤袜，透明度稍低，显然不是她平时训练常穿的旧物，而是更厚、更贴身，也更适合正式演出。袜子的里面压着一张小纸条，笔迹熟悉：“适合你。希望你愿意再跳一次。”

他怔住几秒，指尖在纸条上轻轻滑过，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起，连同那条裤袜一起，叠好放入抽屉中。他也有一条类似的，但他缺的并不是这个。那一刻，他心里只剩下被回应和信任的悸动。

回到宿舍后，李弋没有马上洗澡，而是坐在床边，摊开那条裤袜，指腹缓慢地摩挲着那层略厚但依旧贴身的布料。这条裤袜的透明度远不如先前那件，也更紧实些，布纹隐约中透出舞台光下该有的轮廓。他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肌肤，皮肤温热，却早已恢复平静——这两天没有训练，也没穿那件熟悉的连身袜，但下体的反应随着看见和触摸这条仿佛残留着她体香的裤袜已在隐隐作祟。但李弋心里却是另一番翻涌，不是慌乱，而是一种被人理解后，轻微又深长的悸动与踏实。

第二天早上，他一如往常提早来到教室。他把那条裤袜小心地拿出、摊平。先穿上那件连身袜，紧贴着皮肤，每一次拉伸都像重新包裹自己。然后是她的那条九分裤袜，从脚踝一点点向上拉，直到裆部紧贴。他能感觉到那一层微妙的弹力，将自己包裹得更加稳固。镜子前，他站直身体，看见他下体的轮廓被隐去了一些，变得平滑，但还是明显能看到小腹上挂着长长的一根。

但这次，虽然心还是砰砰地跳，但他并没有很慌张。他深呼吸一下，不是为了藏匿什么，而是为了让身体适应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布料紧贴，包裹着那处微妙的膨胀。他稳住自己，抬起头，继续站上去。

“你一定很想跳好它。”她的那句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这一次，他没有逃避。

他走进教室，站定。老师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训练开始前，他开始热身。先是伸展双腿，站姿并拢，然后缓缓地打开——这一拉伸之间，他下体的存在感逐渐显现。

那层额外的裤袜比以往更紧更厚，却也让他更清晰地捕捉到这两层布料之间每一次的轻微错动。每当双腿在打开、闭合之间摩擦，那里就微微抽动一下。他努力控制自己，像是要让那片渐热的区域彻底归于平静。

可越是努力压制，感官反而越敏锐。裤袜的双层包裹让触感更为迟钝，却也更持久地传递那种若有若无的刺激。他能感受到轻微的湿热透过布料浮现，但下体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迅速反应，而是以一种令人意外的缓慢节奏逐渐觉醒——有点涨，有点热，也有点痒，像是自己的冲动被强行按住，愈发难以忽视。这种变化让他一方面有些诧异，一方面却也感到一种复杂的安心——仿佛这身装备，正悄悄改变着他与“它”之间的关系。

他再度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继续着热身动作。

今天的每个动作，李弋都做得格外专注。布料贴着他，连着她的气息，像一道薄薄的护甲，不再只是遮蔽的外壳，而是某种默契的承诺。那块虽然已没有了十二分的坚硬，但一想到她，以及那支舞蹈中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它就又缓缓地、不可抑制地升起。

她已经告诉了他：“这不是躲避就能解决的的事。”

他也可以再穿上一层，然后，继续舞下去。

这时，林栖也来到了排练室，她站在排练室的角落，看着他站到地板中央，眼神中没有躲避，只是静静注视着。他的身上仍是那件熟悉的连身袜，外面多了一层她前几天亲手交给他的裤袜，浅肤色、弹性极好，从脚踝包裹到腰线，紧贴着每一道肌理，像一层柔韧的第二皮肤。

她知道这条裤袜的存在，也清楚它遮不住什么，可她已不再畏惧。那不是耻感的来源，而是共舞的现实，是必须被一起面对的存在——她早已下定决心，与他共同承担那份反应所带来的所有波澜与余热。林栖很清楚地知道，它不是用来遮掩的，而是让他敢再一次靠近她。

她来到他的在对面，仍然是那件贴身连身袜，从脚背到胸口，其上的脖颈光洁，肩胛骨在动作间轮廓分明，乳点轻轻凸起，在灯光下比之前更加显眼。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也没有刻意靠近，只是用一个点头告诉他：准备好了。

音乐响起，她向前一步，动作轻盈，手搭上他肩膀。她的脚背扫过他小腿时，他那块早已因紧张而微胀，在帆料下沿腹线向上弯起，被两层帆料轻轻缝着，温热、湿润、灼烧。

她贴上来的那一刻，李弋只感觉那块胀得更高，像是自己的身体也在主动靠近。他感到自己那块因体温升高与布料摩擦，又一次缓缓地地渗出一点点湿意，顺着布料贴向腹线，像一股细小的涓流，黏着、暖着，也暴露着。他曾以为两层布料会让自己更“安全”，但事实证明：它只是让那股湿意从内侧悄悄漫开，将他一点点浸入其中。

他们做“绕身支持”的动作，她顺势在他下腹贴滑而过，胸口贴上他的胸口，随后绕向他腰侧。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帆料被细微的黏液拉出柔韧的粘性，在每一次动作结束时有如弹带轻轻回弹，仿佛他的身体还在她的触感中迟迟未走。

林栖一定是察觉到了，但她没有退，她甚至更近了些，转身的那一瞬，臀部恰到好处地掠过他挺起的顶端，既轻盈又不容忽视，像是在用身体告诉他——她并不回避。

他屏住一口气，那瞬间几乎要别开眼神，却听见她绕过他背后，将一只手稳稳地搭在他腰上，接着保持动作的几秒钟低声贴近：“你不需要藏得那么辛苦。”

李弋说不出话，只是眼眶一下子热了，双手抱的更用力了，身体也贴得更紧。

他们继续跳。

李弋的那里从未真正软下，布料越来越湿，腹部那一片被撑得绷紧，在动作末尾两人分开后总能看见微微一块深色痕迹在小腹上，他已经开始控制自己不去在乎。林栖没有退，他也没有躲。

在今天最后一个贴靠滑落动作中，两人双手紧紧相扣，林栖借力将双膝放上李弋的肩头，全身双腿伸直，像是倒挂着，她的胸口触碰到他高高挺起的下身，她也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男生的私密部位。少时，林栖顺着李弋的身体缓缓下滑，李弋则略微后仰，一腿迈出承接她的上身，即使那里已经被湿凉的感觉稍稍麻痹，他也能感到那处像要被“磨穿”，巨大的摩擦力同时带着刺激和疼痛撕扯着他的龟头，使得他需要不断地收缩肚腹和直起上身来减小摩擦，使她能滑落一点点，她也在一点点往下挪的过程中，默契地进行着同样的动作。总之，这个滑落过程是如此的漫长......

动作终于完成，两人平行坐下，呼吸沉重，胸口起伏。他的双腿略微分开，以缓解一整节课下来累积的酸胀，那块早已膨胀得极高，在两层布料间被撑起清晰的轮廓。由于疼痛感迟迟没有消退，他跑到卫生间脱下两层裤袜检查他的下身，除了略微有些红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也顺带着用手将积攒多时的冲动全数释放......

李弋回到原地习惯性地抱着腿坐下，由于屈着腿的坐姿，下身布料不再紧勒，他再次勃起时，那一根反倒将裆部整个托起，像一座山峰笔直挺立地撑在那儿，前端还残留着一圈由体液浸出的深色湿痕。

林栖没有看他，只是将手背轻轻碰了下他的大腿外侧，然后站起。他也点头回应。

那片湿润、充盈、被看见、被贴靠、被摩擦却没有被嫌弃的地方，让他第一次觉得：他的身体不是一个他要不断修正的“错误”，而是一种真实、能被允许、甚至能被感知的存在。

他低头望着灯光下地板的纹理，突然很确定：我想继续跳下去——即使我还会反应，还会流出体液，还会被看见。只要她还站在这里，只要这层布料还能让我靠近，我就不再后退。

这不是一个他需要隐藏的秘密，而是他跳舞的真实起点。

李弋也起身，不管有没有人看到，就像在自己独自练习时那样，把下体整理至原先的位置，再度走上舞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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