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深宫秘史(7)云中之战二,深宫秘史,1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10 15:56 5hhhhh 6260 ℃

是夜,萧菩萨奴与宁清绮背坐在床榻之内手握金刀与双剑,四周一片漆黑,她们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等待着可能会出现的不速之客。

敲门声响起,她们各自睁开双眼,窗户已经发白透亮,身子好像是趴在了被褥之中,浑身关节还要些发麻酸痛。

惊叫声穿透而出,格外刺耳,吓坏了外面前来提醒主母的侍女,是刚刚敲门提醒冒犯到了吗?会不会被丢去草原上做马倌的妻奴……

里面,乱了心神的萧菩萨奴伸手抚摸娇躯上的吻痕,双手抱起奶子,乳房顶部的嫣红残留着咬痕,阴阜软肉外侧满是干涸的鞭挞痕迹,红艳沟壑中还有那厌恶的精浆流淌……

宁清绮雪白的娇躯更为明显,吻痕就像寒雪中的梅花点缀在上,樱唇间沾着一根卷曲毛发,原本戴在耳垂的耳环被戴在乳房乳头上。

泥泞一片的红艳软肉被剃干净了毛发,显得那里粉粉嫩嫩,还有丝丝透红,无比诱人。

“师姐,你的臀……”

“师妹,你的腿……”

宁清绮左臀上被画上了一团暖黄色的花,再看萧菩萨奴右臀同样如此,若是她们挨着贴近,那便组合成一枝并蒂结香。

浴池内,萧菩萨奴让师姐宁清绮用力搓掉右臀上那朵结香,但来人工艺高超,墨水刺入了皮下,纹身在水滴滋润下反而栩栩如生,诸多小小花蕊聚成一大团簇拥彼此的繁茂。

“用刀给我割掉,我要了将那个淫贼千刀万剐,打入十八层地狱……”

说着,萧菩萨奴拿起自己的金刀递到后面,双手抓着浴池边缘,樱唇内的虎牙紧紧咬着。

其身后,美臀半露水面,臀上鲜花恰似芙蓉出水,娇艳欲滴。

“不,割掉一块肉你死了怎么办?不行。”

看了又看,下不去手的宁清绮将递过来的金刀丢到刀架之上,沉到温水之下,双手按着阴阜上的区域。

自己和师妹的武艺至少也是武林顶尖了,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悄无声息做到这一步。

神玉诀没有反应便罢了,吞日大法难道都无法抵抗吗?

(神玉诀:北晶山的绝世内功功法,修炼条件苛刻,在奚国与吞日大法齐名。)

那种直抵深处的滋味,竟然有些难以忘怀,是和师妹虚凰假凤都未曾体会过的……

思绪困在想象中时,一只手将她拉出水面,面容愤怒转而坚定的萧菩萨奴贴近她脸道:

“我不信他那么无敌,肯定是用了迷烟。我们提前准备好天罗地网,备好解药,今晚就是淫贼的死期。”

战战兢兢的侍女终于得以进来汇报,从石狼关来的援军到了,都监普康率领三千精骑入城,现在他来拜见王妃。

“好,既然拓跋向不出城迎敌,那我去。”

大片水花被跨出浴池的萧菩萨奴甩到地面上,侍女低头不敢看修长高挑的美躯,更不敢过问上面的痕迹来源。王妃与宁清绮夜夜笙歌在府邸内不是秘密。

普康是拓跋淳的旧部,也是朔野郡王的部曲出身,区区雍国一万多人而已。

雍国军营内,秦昭信在听取手下各位将军以及幕僚的建议。

往东试探东青隘的三千士兵折返了回来,关隘险峻,不宜强攻。现在双方僵持在这里,要寻找破局之法。

“从石狼关来了三千奚国骑兵,不出意外,他们今天会出城迎战。加上原本南院西大王府的五千宫分军,恐怕战局对我方不利。”

怀远军指挥使朱朦伯说出自己的担忧,先前伏击萧骨里的时候,官兵也有很大伤亡,还被跑了不少人回去。

雍国此番出兵凑出三千骑兵已是极限,对方可是实打实奚国的精锐,一人三马,骑射出众。

况且除去这八千骑兵,奚国云中府兵马行营还可以纠合起三万多步卒。

己方步卒不过才一万六千余人,出去把守要道、护送给养军需这些,实际也就一万出头的人可以投入战斗。

没办法,云中府道路崎岖,这是后勤所能供养的极限。如果不是秦昭信亲自前来领兵,他们都会上奏反对。

幕僚陆公钪则是持不一样的意见:

“朱将军此言差矣,云中府看似兵强马壮,实则各自为战、一盘散沙,可各个击破。

南院西大王拓跋向与其嫂朔野王妃萧氏不合,意图谋夺王爵之位,先前派遣萧骨里前来救援,实则削弱朔野营帐部曲军实力。

从石狼关来的普康是拓跋淳旧部,实则只会听命于萧氏。

奚国乃草原人立国,王族勋贵的权势依赖于自身实力。

拓跋向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势,肯定不会让自己五千宫分军出战受到损伤。

至于三万多步卒,云中府兵马行营都统制乃拓跋向,最精锐的部分已经被他收编,同样不会拿来冒险。

剩下两万多无非是厢军之流的老弱,我大雍此行将士乃是百战精锐,何惧之有。”

另外一位幕僚韩敖同样赞同陆公钪的说法:

“莱国能够无偿支援我们此战粮草,就是为了让这里能够牵制更多奚国军力,缓解他们在燕北的压力。

枢密之言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与莱国共进退,肯定已经有把握拿下云中。”

诸将闻言皆是振奋,从收复陷落的安城到现在,秦枢密带着他们一路高歌,克敌制胜,此行也定是如此。

讨论一番攻城的方法后,秦昭信最终决定先试一下挑拨拓跋向与萧菩萨奴两方势力的计策。

蚁附攻城伤亡太大,打下来到时候自己无兵可守。况且云中府真的有危机,拓跋向可不会再保存实力。

挖地道这些就排除,对方早已经清空城墙外的阻碍,挖了护城河。

驱赶百姓囊土攻城乃是下下策,以后还要长久治理这块地方,民心不可失。

“如果今天出战的是萧菩萨奴所部,本官会亲自上阵。如果是拓跋向,他真出来倒是非常好了。”

就在秦昭信对诸将安排时,斥候来报,云中府城门打开,奚国士兵出来列阵迎战,为首的是个女子。

大将姚麟出来请战为先锋,诸将紧随其后。

“披甲,本官亲自会会她。朱朦伯听令,你率五千步卒列阵与本官迎敌。姚麟听令,你率一千精骑埋伏在右翼……”

云中府前烟尘滚滚,几乎遮天蔽日,乌离迈费劲将手下的一万多步卒摆开阵势。

拓跋向自然不会出来,苦差事落到他这个副都统身上。

有些方阵更像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老的胡子花白,小的甚至没有拿武器而是举着木棍。

前方与之相对的是军容整齐的黑甲士卒,他们列阵分成几块,看起来人数非常之多,充满压迫感。

所幸战马嘶鸣的声音响起,朔野王妃萧菩萨奴率领三千骑兵压阵,稳住了这群临时凑起来的杂牌军。

换上战衣的金刀郡主靓丽英气,面容威严,金刀举起振臂一呼,手下三千骑兵整齐回应,感染了周围的步卒跟着一起呐喊,将气势找了回来。

她策马来到乌离迈面前,同行还有同样全身披甲的宁清绮以及普康。

“见过王妃。”

“乌离迈,把精锐士卒排在最前面,老弱凑数这些驱赶到两侧,由骑兵督战。”

“王妃这不太好吧。”

老弱士卒放在前后都不适合,真打起来,面对雍国精锐肯定会溃逃,在后面会让前面奋战的士兵误会,在前面可能会倒戈、投降。

现在萧菩萨奴要用骑兵驱赶他们去冲散对方的阵型,那么多人也能给他们造成混乱,有了混乱,骑兵就好去冲了。

“听你指挥还是听我指挥?”

眼看对方手握金刀,乌离迈急忙拱手:“当然是王妃指挥,下官莫敢不从。”

拓跋向顺势把此战指挥权给了萧菩萨奴,云中府大府李觅很巧合的病倒了,只有自己这个倒霉蛋被夹在中间。

怎么说这些人也是云中府百姓,驱赶着送死会爆发矛盾的。

已经上头的萧菩萨奴哪里去想这些,现在恨不得拿起金刀去雍国军阵中砍杀。

城墙上,观战的拓跋向立在最前方,看着部分士兵被两翼骑兵驱赶到前面去冲击雍国军阵。

但更多的,他看注视着那道隐约可见的英气身影,举着金刀纵马飞驰的模样给他心中留下难以忘却的惊艳。

还要再过多久,她才能成为自己的王妃,兄长都已经不在了,她就不能再嫁给自己吗?

果然被驱赶的那部分士卒开始溃逃,甚至破不开雍国士兵的军阵。

袭扰的骑兵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弓弩手逼退,没有给他们可乘之机。

拓跋向见此对身边的将领吩咐:

“哪有这样这样打仗,驱赶那些步卒过去不是添堵吗?哲步,等会你率领一千精骑和五千步卒去接应郡主。”

“属下这就前去。”哲步本来就想出战,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先等会,不然郡主不会领情,真以为对面的秦昭信是不存在吗?那是能让大汗十万皮室军精锐折戟的人。”

战场之中,乌离迈一刀斩杀逃跑的人,呵斥后退的士卒回去厮杀。

前面雍国士兵的军阵变换了,左右合击,绞杀得他们节节败退。

而萧菩萨奴领着骑兵在外面兜圈,根本找不到机会突进去。

本应埋伏的姚麟得到命令后,率领一千精骑与秦昭信汇合,盯着那伺机而动的三千奚国骑兵。

秦昭信身边,梁蝶也换上了甲胄,骑马蒙着俏脸护在左右,眼神充满肃杀之色。

见到雍国骑兵主动出来,萧菩萨奴找到了目标,率领手下换马飞驰而来,起码要吃掉这股骑兵挽回一些面子。

秦昭信迅速对手下吩咐,让神勇军都虞候茂子明统领弓弩手埋伏好,到时候他们会且战且退,将这股威胁引去射程里面。

战场情况瞬时万变,考验的就是对军队的掌控和调度。

城墙上观战的拓跋向大叫不要冲动,雍国骑兵明显不如奚国,既然主动冒头,肯定是有陷阱,这个女人直接就冲上去了。

本以为可以快速解决敌人的萧菩萨奴被死死缠住,对面这个面色和善的中年人如此难缠,竟然也是个高手。相好宁清绮同样被蒙着脸的披甲女子抵挡。

刀锏碰撞,火花四溅,交手十几回合下来,对方竟然主动后撤。

憋着一股气的她策马紧追,直觉让自己给这个人几刀。

普康上前提醒可能有诈,对方并不恋战,反而一直在引导着他们突进。

果然侧边有雍国士兵的军阵在靠拢接应,要是被围住,免不了一番恶战,萧菩萨奴理性压住心头怒火:

“给我撤——!”

掉转马头的秦昭信有些遗憾,不过就算对方中计他也只是象征性杀伤对方一些人马,不然怎么挑拨她和拓跋向的矛盾。

苦苦支撑的乌离迈见骑兵归来,压力骤减,急忙指挥残兵败将撤退,所幸对方追赶不深,几下退了回去。

一万多步卒被打得溃不成军,能入城的就只有几千人了。

有些遗憾的拓跋向下来迎接怒气冲冲的萧菩萨奴,对方一下从马上翻下来,金刀差点架到自己脖子上。

“拓跋向,你畏敌如虎,派这些老弱病残出去迎战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就因为刺杀一事憋着一口气的萧菩萨奴找到借口发泄,到现在为止,拓跋向甚至只是象征性派遣一些人去袭扰雍军的粮道。更别说会在两军对战中出力。

“郡主,连你亲率精骑都无功而归,可见对面的秦昭信有多难缠,本王要以镇守云中府为第一要务。

若是本王出战,城中有人趁机作乱,失陷了云中府,你我可都要在大汗那吃不了兜着走。”

不想听这些理由的萧菩萨奴直接让他把杨氏交出来,就是因为奚国都是这种自私的庸才,才会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国土不断沦丧。

“什么杨氏?郡主说的是谁?”表情一无所知的拓跋向侧头疑惑,“城中杨姓百姓甚多,不妨再说的纤细些。”

“拓跋向,你自己干的事情,自己清楚,赶紧把那个贱人交出来。”

握着的金刀指向他,哲步、亲卫等人急忙拔刀相迎,护住老大。

普康等人也为自家王妃撑场,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泾渭分明对峙着。

“你们要造反吗?居然这样对王爷?”

“你们刀指王妃是什么意思?赶紧把刀放下。”

两拨人挣扎起来,火气眼看越来越大。

盯着拓跋向的萧菩萨奴呼吸不断加重,想到因为他指使那贱人母子对自己下药,才有被奸淫的屈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还有他今天畏惧不战,如今临阵大败,不出半天便会搞得城中人心惶惶,还守个屁。

拓跋向也有些意外,怎么面前的女人对自己恨意那么大,那双瞪大的眼睛充满了杀意,身前战甲还带着血迹,他不会怀疑对方不敢落下刀。

告病的云中府大府李觅被人搀扶着前来,夹在中间的乌离迈见他前来松了一口气,急忙与他一起当和事佬。

“王妃,王爷,如今强敌来犯,还望以国事为重啊!大汗也不希望看到大家同室操戈,自相残杀。这样只会白白便宜外人。”

“对啊,还望王爷和王妃冷静,一致对外,切不可亲者恨仇者快!”

双方各自收刀,萧菩萨奴凶狠的目光还扫向了乌离迈,吓得他一跳。

怎么就被记恨上了?

拓跋向在想着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啊,一切都是慕容真茹去做的,失败之后,史贵二人也被处理掉了。难道被发现蛛丝马迹了吗?

自此之后,两拨人马各自不再出战,让雍国军队得以一个个攻下云中府周围的大小州县。

回到王府中,不放心的拓跋向让慕容真茹带自己私下去收留杨氏的居所。

对方见到他,当即眼眶带泪,声音嘤咛哭诉,让他赶紧去救自己的孩儿。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好不怜惜。

拓跋向搂着她后背安抚,询问之前的时候她有没有说出什么?

杨氏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话,史贵与唐仁二人除了骂声一片,也没有承认自己是拓跋向派来的。

“这样吗?”

说着,拓跋撕开杨氏的衣服,将她按到桌子上,雪白丰腴的躯体果然诱人无比,加上那楚楚动人的容貌,难怪兄长有了郡主这样的美人还纳她为妾,二女各有千秋,轮着来玩岂不是更好。

“王爷不要啊!妾身可是您的姨嫂啊!啊——”

言语抗拒的杨氏象征摆动几下手臂,便迎合着拓跋向摆动身体。脱去衣物的慕容真茹贴心的为二人辅助房事。

朔野王府内,再度醒来的萧菩萨奴近乎崩溃,身上不单单有那些交欢的痕迹,对方还在阴阜、奶子这些区域写了评语,滋味如何如何,妙处在哪。

宁清绮高高撅起的臀儿中夹着一根毛笔,末端被插入了菊眼,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此等丑事又不能外泄,不然她朔野王妃的名声何在?

被惊扰起来的北晶山神女也大惊失色,双手环抱胸前托起写有文字的硕乳,屁眼里面还有异物,待她拔出来时是一根毛笔。

“神女的九曲回肠美穴让在下每次都体会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特此留念。”

折断毛笔,两段残骸被打在墙壁上,手指掰开软肉观察红艳蚌肉,内部那抹粉嫩小洞缓缓吐出一股粘稠的精浆。

“师妹,我受不了,和我回北晶山吧。”

惹不起,那就远走躲起来,再被这样内射下去真怀孕了怎么办?

如果被人知道北晶山圣洁的神女被人奸淫怀上孽种,会让师门脸面无存,自己也无法见人。

“不行,我不能走,不然拓跋向会向大汗参我临阵脱逃,大敌当前,这是死罪。”

二女沉默着在浴池内为各自清理穴内的残留,擦拭掉身上的笔墨。

忽然,萧菩萨奴对宁清绮道:“师姐,你先回去吧,是我连累你了。”低垂的面容带着忧愁。

“怎么能这样说,都是拓跋向干的好事,还有那个淫贼,一定要杀了他们。”

雪白娇躯贴上去,搂住稍微小一些但勾勒着肌肉线条的小麦色美躯。

萧菩萨奴坐起来身子,手指分开软肉,露出肉蛤之中的红嫩:

“师姐,我有个计划,把乱功散下到里面。到时候不怕淫贼不进来,师姐你抓住机会即可。”

“师妹,这对你身子不好,还是师姐来吧。”

“只是暂时失去内力而已,师姐不用担心。”

被之前下毒一事启发的萧菩萨奴出此下策,宁清绮双手握着她,脸上满是担心。

她忽然内心一酸,有些凄凉地抱着对方:

“师姐~”

“师妹~”

二女四目相对,情深意浓,彼此贴近樱唇,双手抚摸光滑后背,渐渐地没入池水之中。

雍国军营内,秦昭信收拾好箱子,这些时日下来,官兵扫平了云中府城周围的地方,还组织了一批新兵帮忙看守要道,让他舒心不少。

梁蝶端坐在一边,双手放至膝盖,美眸不时扫过夫君一侧,用余光观察。

“蝶儿,我们去采菊了。”

“夫君你就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吗?姨姨这里就不美吗?”

最近夜晚时间都被用在城中二女的身上,梁蝶许久都未曾得到完整的体会,酸溜味越来越大,现在直接掀起裙摆,露出戴着玉棒白嫩二穴,夹着棒身的穴口肉膜蒙着一层晶莹的水渍。

自知忽略身边爱侣的秦昭信放下箱子,摘去梁蝶的面纱将她抱到床上,细细亲吻一遍充满期待的娇容。

“今天我就好好陪着蝶儿。”

“不是姨姨嫉妒,是姨姨就这几年青春了,到时候功法驻颜失效,姨姨老态龙钟就不会再耽误夫君了。”

手指按上眼角那缕皱纹,秦昭信安慰她:

“不会的,蝶儿好好修炼六九归元功,它会让我们死的时候都是年轻的模样。”

“夫君不要这样说……”玉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让夫君好好给蝶儿谢罪,今晚先采蝶儿的菊。”

脸颊羞红的梁蝶双手堆在胸前,低头望着秦昭信一点点滑入她的裙摆之内。

噗一声,玉棒被拔掉,灵巧的舌头钻入蜜道之中搅动,手指同时在按着肉蛤顶部的阴蒂。

刺激之下,美腿立时绞动起来,娇躯直颤,淫叫连连。

“夫君……姨姨……不行了……”

这些天下来,身子本就敏感至极,才几下挑弄,蜜穴之中花露喷涌,被扶着臀胯的秦昭信大口吞吃。

花唇软肉之中潺潺水流绵延不绝,男人的嘴巴完全吃下整只蚌穴,吸吮力气之大,刺激着美人芳心直颤,美眸如波、泛起春水,俏脸娇红、勾人心魄。

“蝶儿~”秦昭信从裙摆之中出来,剥开美人身上的衣裙,环抱起里面的美玉娇躯。

“夫君,今晚不要离开姨姨~”梁蝶俯身撅起美臀,夹着玉棒的娇嫩菊眼端入眼帘。

噗~暖玉离去,一根滚烫炽热的硕大填满了肠道,肠肉紧紧套住棒身往深处推送,不一会整根吃了进去。

彼此真气相通时,欲浪一波波冲击至全身,梁蝶媚眼如丝,娇喘不断,纤细腰肢内收弯曲成一道优美曲线,适应着粉臀之中抽插进入的肉棒。

菊穴内肉棒抽插,嫩肉翻卷,滑腻的棒身在抽出来时,屁眼那抹绷紧的肉环死死套住龟头冒出一块鼓包,转眼间又将整根吸了回去。

反复之下,下面肉蛤半开的软肉沟壑反而先湿润起来,原本舔舐干净的蜜水流淌而出,一滴滴落在被褥之中。

侧边,不速之客的身影立在暗处,看着那根有她小手腕粗的狰狞肉棍全部没入压在胯部的臀沟之中。

白皙绵柔的臀肉在每一下碰撞都泛起一阵淫靡的荡漾,里面的嫩肉肠壁趁机包裹压榨,摩擦敏感下又依依不舍让对方探出,

“师太,你每次都这样进来让本官很是为难啊!”

“要来了~嗯啊~”

深埋螓首的梁蝶被肠道内的肉棒顶到花枝乱颤,直接撑起上半身子大声浪叫,释放快意,两团玉乳晃动,划出道道残影。

双手按着的臀胯颤抖,一道水渍从底下肉蛤喷洒而出,被褥让淅沥沥的淫液打湿一片。

被无数嫩肉包裹刺激的肉棒也快要到达极限,秦昭信猛然拔出,原本一抹小巧的菊眼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大洞,龟头转而进入了蜜穴深处的柔软尽情释放精浆到宫房之中。

娇躯剧颤的梁蝶四肢放开,在几声高亢嘤咛后无力瘫倒在床。

按着臀肉踹气的秦昭信得以有短暂休息时间望向一侧。

立在那里的不净师太合手向他行礼:“秦施主,此番冒昧是因为你过界了,你说不会用六九归元功祸害女子的。”

“所以师太是质问本官的吗?”秦昭信感慨这女人就和狗皮膏药一样,居然还跑去偷看他和金刀郡主、北晶山神女的交欢。

“正是。”

“师太你这未免太过武断了,本官率领大军征伐,肯定要给奖赏兄弟们,攻破城后,钱地女人肯定要给到弟兄们,不然他们怎么在阵前厮杀,怎么为朝廷卖命。

那两个女人不过是本官的战利品,难道师太你走过那么地方,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没有足够的利益,谁会冒着死亡的危险来这里,官员们谋求前途,士兵们谋求富贵。

随军商人们可是买走了一队有一队的俘虏缴获,不让大家看到前途,怎么驱使?

“但秦枢密你说过不会用六九归元功强行俘获女子的心,你现在错了。”

“唉~师太你这就强词夺理了,本官这样做也是为了完善此门功法,让他摆脱邪功之称。那两个女子就是本官的缴获,奴隶是没有自由的,她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稍微缓过气来的梁蝶转身趴伏到秦昭信胯下,舔舐起那根热气滚滚沾满她淫液的肉棒。

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丈夫和这个女人在欢爱时候的喋喋不休。

随后秦昭信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用几个女子试验完善这本双修之法。

“难道秦枢密身边的女子还不够吗?”师太望着面容痴迷的梁蝶,她已经完全被毒害了,没有一点当初琴女绝世的模样。

“自然是多多益善,或者说也快了吧。”

又是无所获的不净离去,秦昭信搂起梁蝶,继续与她欢爱交媾,

之所以对不净说那么多,容忍度那么大。因为他希望对方能够主动开口,不净天资比城里二女更好,更适合做炉鼎。

朔野王府内,一夜无眠的萧菩萨奴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忍耐了一晚上乱功散的痛苦,然而那淫贼没有出现。

最终还是依靠与宁清绮虚凰假凤一番缓解了内心的苦闷,清洗身子时,她又想到,为何刚刚还会情不自禁,明明已经有了乱功散的苦楚怎么还能有兴致做男女之事。

宁清绮红着脸不敢作答,因为是她想要了,不知为何看到师妹的美躯,就会想起每夜的旖旎,心里面就痒痒的。

二人苦闷之际,侍女来报,说是南院西大王拓跋向召集城中要人去商讨破敌之策。

萧菩萨奴一拍桌子,当即披甲带人前去。

“恐怕是大汗的命令来了,这个缩头乌龟看他怎么躲。”

现在自己是进退不得,说有人奸淫自己还会被看了笑话,以拓跋向的野心肯定会诬陷成自己耐不住寂寞偷人。

正好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节堂内,拓跋向给众人复读了一遍大汗的命令,询问诸位有何克敌制胜的良策。

怒气拉满的萧菩萨奴当即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他大骂,顺带吓了众人一跳。

“还不是你这个废物,连你兄长一根毛都不如,雍国狗贼兵临城下,你手握三万精锐步骑竟然当个缩头乌龟,看着周围州县一处处被攻下。

狗贼们现在由一万多人增兵到三万多,本来可以一鼓作气赶走他们收复九障峡关的,现在变成这样糜烂局势,都是你这个废物的责任。”

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呼吸急促不断,几步往前的动作吓得拓跋向以为自己这位嫂子要拔出腰间金刀砍了他。

但他也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可是大汗钦点的南院西大王,云中府最大的人,被当着下官面前这样指着骂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郡主,你太放肆了,简直目无君父。本王乃是大汗钦点的南院西大王、云中府的王,就算你是朔野王妃,也不能这样当庭撒泼,丢了王庭的脸面。

雍国官兵就在城外,怎么本王是废物不敢出战,那么郡主你出战一定赢了吧?

兄长已逝,本王也无比敬重他。但这不是你如此目中无人、蔑视本王的理由。”

哲步等人站起来,护在拓跋向左右,劝金刀郡主冷清。

云中府大府李觅与云中府兵马行营副都统乌离迈稍微站着远一些,同样在劝说着大敌当前,当一致对外。

拓跋向冷哼一声挺直腰面对这头紧咬着牙的母狼,自己还不是一样无功而返,凭什么让他去送死。

萧菩萨奴伸手握着手柄,让几人一惊。

“你还知道你是大汗的属下,你此番贪生怕死,日后失了云中府,大汗定饶不了你。”

“云中府城高墙厚,只需坚守到东面战事结束,雍国不占自退,不劳郡主费心。”

“哼,废物,好自为之吧!”

“郡主你意气用事,不顾大局,今后还请好好待在府中与你美娇娘厮混,免得耽误国家大事。”

话语毕,金色残影落下,拓跋向坐下椅子破碎,整个人跌倒下去,狼狈不已。

哲步等人反应不及,对方已经收回金刀。

“把那个贱人给我交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你干的。你这个畜生,居然连你兄长的儿子也不放过。”

自己与宁清绮虚凰假凤的事情无外乎是杨氏告示他的,想到那个贱人可能就藏在拓跋向府邸里面,她不禁怒从心中来。

甩开下属的拓跋向自己站起来,整张脸几乎黑了下去。

“本王不知道什么贱人,只知道有人不守妇道,日夜宣淫,罔顾人伦。本王的侄儿恐怕哪天也会夭折,被奸夫淫妇害死吧!”

萧菩萨奴让自己丢尽脸面,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到时候一定要将她凌辱百倍,舔自己脚赔罪。

“拓跋向,你这个畜生,原来你指使的。”

被点燃某股怒火的萧菩萨奴震开左右侍卫,金刀直朝他面门而去。

哲步等人以刀相迎,触碰间纷纷倒飞出去,大口吐血。

拓跋向面露惧怕,不断后退,口中大喊:“你要造反是不是,居然敢杀本王……”

眼看无处可躲,千钧一发之际,宁清绮环抱着萧菩萨奴让刀锋偏开,劈碎了一面墙壁。

“师妹,冷静。我们回去。”

“放开,我要宰了这个猪狗不如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这样可以做……”

使出轻功的宁清绮直接带着就要哭出来的萧菩萨奴飞跃离去。

地上,披头散发的拓跋向推开哲步,拿刀狂砍一番,这个女人让他丢了脸面,即使再爱也要她付出代价。

“把朔野王府的兵权给本王下了,哲步你带人把这个疯婆娘的地方围起来。李觅你写折子如实禀报大汗,就说金刀郡主得了失心疯,要谋反杀害本王。

乌离迈你率一万兵马,督战普康的三千兵马。不是要战个痛快吗?就让他们去和秦昭信战。”

终于找到把柄的拓跋向也不在隐忍,发号施令后气冲冲离去。

轮到李觅和乌离迈黑着脸了,双方都是他们惹不起的,萧氏乃是后族,影响力巨大,写错了,到时候清算的就是自己。

拽回家中的萧菩萨奴将庭院之中一同物品全部打碎,吓得仆人远离此处,不敢靠近。

待到发泄一通后,又扑到宁清绮怀里痛哭。

“师姐……”

“师妹,以拓跋向的胆子,他肯定不敢这样。有这样的高手在,我们早就沦为他胯下玩物,绝不会像这番戏弄。”

宁清绮给她分析可能,再忍一段时间,或者让人伺候在左右看着,不给淫贼机会。

轻轻抚摸着后背安抚,煎熬了一夜的萧菩萨奴在怀里睡去。

斜阳将要落下之际,奴仆前来汇报,依靠着柱子简单休憩的宁清绮让她安静些,勿要惊扰了怀里的郡主。

对方直接跪了下来,表情慌乱。

“宁小姐,今日大军出战,普康将军力战而亡,王府部曲军就逃回了百余人。哲步将军还带人包围起了王府,说王妃要谋反。”

“拓跋向,你欺人太甚,血口喷人,我要宰了你。”

突然从怀里起来的人吓了宁清绮和奴仆一跳,所幸反应快将她按在了木板地面上。

捶打地面的萧菩萨奴愤恨至极,嘶哑声音满是恶毒:“可怜我帐下的儿郎们就这样被白白送死了,拓跋向我与你不共戴天,你一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声音之大,令外面守候的奴仆都感一股寒意,身体发抖。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他,杀了这个目无人伦的杂种,他居然指使他人来奸污我。”

无奈的宁清绮将近乎癫狂的师妹打晕,现在不能留下给把柄给对方,如果真被塞上个失心疯的由头,那么之前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朔野王府会轰然倒塌。

夜里,她挑选伸手好的侍女守卫在内,侍卫守卫在外,自己在侧边陪着。

淫贼并没有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醒来的萧菩萨奴耸拉着肩膀,像是失去一股气,只剩一副皮囊。

下人来报世子拓跋海嚷嚷着去找母亲,在大哭大闹,她直接起身去将拓跋海用马鞭抽了一顿。

“那么想要你的母亲是吧,把他给我丢到南院西大王府去,我再过继一个就是了。”

“师妹冷静。”宁清绮拉住她,让下人赶紧去带拓跋海去医治。

“我怎么冷静,一切都变这个鬼样子。被人堵在门口就算了,还被人每天晚上奸污,生死不能。”

何时受过如此委屈的萧菩萨奴越想越气,都怪那晚的乱功散,害了她们。拓跋海这个吃里扒外的孽种就让他死了算了。

小说相关章节:深宫秘史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