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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秘史(7)云中之战二,深宫秘史,2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10 15:56 5hhhhh 3790 ℃

“放心吧,师妹,我现在想到个好办法。”

待安抚稳定情绪后,她们回到居住的院子中,下人又来报,发现一位自称北晶山弟子的人闯入进来,要见神女。身上伤势严重,就要撑不住了。

“快抬进来。”

宁清绮见到担架之中满身刀伤的年轻弟子,被鲜血沾染的眼睛勉强睁开一道缝,嘴巴勉强发出声音:

“神女……慕容长老……要杀你……”

说完整个人一僵,彻底松了这口提着的气。

“慕容真茹?”一旁的萧菩萨奴说了出来,慕容的长老只有她。

这样一切都解释通了,拓跋向有那个贱人相助。

宁清绮让人抬着尸体去下葬,陷入思绪之中。

“她是为了掌门之位要除掉师姐你吧,这个狐媚子现在估计躺在拓跋向床上。”

眼看萧菩萨奴又要冲动,宁清绮清醒过来拉住她。

“师妹,敌在暗我们在明,切不可再冲动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她来。”

此刻,拓跋向正在抽打通红的肥臀,被吊在上面的慕容真茹已经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媚眼泛白,檀口张开胡乱留着唾液。

一双翘乳满是红痕,双手双脚被弯曲束缚在一起,泛滥泥泞的肉穴已经夹不住坐入穴口之中的绵软阳具,任由淫水潺潺流出。

“你这个贱奴,一天不给我拿下她们,本王抽烂你这下贱的屄穴。”

朔野王府内,萧菩萨奴与宁清绮分开睡,各自床边守着侍女,门外是侍卫,果然得以几夜安眠。

吃了败仗的拓跋向继续龟缩不出,外面的雍国士兵在加紧打造攻城机械,同时让人堆土成台,探视城墙之内。

一切都平静无比,但众人知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不论是城内还城外。

熟睡中,萧菩萨奴被腹胀不适惊醒,视线漆黑,有陌生手臂环过她肋部,奈何双手无力,只能垂着。

未等过多反应,突然间排泄感大增,肠道之中的鼓胀滑腻就要控制不住。

嘤咛一声之后,淅沥沥的声音响起,决堤般的排泄感竟然带给了她一丝快意,滑腻粘稠冲刷肠道时还有一阵阵骚养。

夜色中,屋檐上,小麦色娇躯被抬起翘臀,浑圆臀瓣张开,股沟之中那抹柔嫩菊眼喷涌出一道夹着淡黄的水柱,它们在空中散开落在瓦片上。

侧边,一具雪白的娇躯软绵无力趴在被垫子铺上的区域,丰满美臀翘起,臀瓣张开,股沟之中的浅褐色美菊残留着一丝水渍,会阴下的软肉白净粉嫩,红艳沟壑之中同样有不少诱人晶莹。

其背后戴着蝴蝶面具的女子挺着似是六月怀胎的肚子,娇躯丰满均称,玉乳傲然挺立,盈盈一握,肌肤细腻雪白,美腿之中夹着两根雕刻狰狞的双头玉棒。

“蝶儿,你来为郡主屁眼开苞,为夫替你助兴。”戴着虎兽黑甲面具的人抚摸臀肉,呼喊她过来。

闻言,萧菩萨奴娇躯颤抖,软绵无力的双手扭动抓在身下人的衣服上,臀沟内的雏菊一收一放,吐着残留的汁水,难忍的骚痒充斥肠道,还有点发热的感觉。

那里怎么可以放进男人那根东西,担忧之际,蜜穴之内同样发热难忍。

想要……想要东西填满里面,缓解这股难受……

“夫君,蝶儿给神女的屄穴和屁眼各倒入了半瓶淫花露,现在郡主体内也该发作了。”

蜜语酥软,温柔甜蜜,但却在萧菩萨奴心中泛起波涛,淫花露是武林之中的绝顶春药,传闻一滴可让圣洁侠女化为提臀掰穴的娼妓,她居然在自己体内倒了一瓶,难怪就要克制不住那股躁动的骚热……

“蝶儿这里还有两瓶,请夫君倒入蝶儿的屄穴和菊穴内。”

戴蝴蝶面具的女子俯身翘起美臀,后背弯出一道柔美曲线,浑圆雪腻的臀肉举起两根密布凸起的玉棒送到男子面前,修长美腿微微岔开,能清晰看到箍紧的一圈肉环与淫水潺潺的软肉沟壑。

拇指大的玉瓶被握在手中,它们被带着一起拍打向臀肉,美臀泛起一阵肉浪,细腻诱人。

玩笑声也随之响起:“你这个淫娃,真是不知廉耻,自己把棒儿吐了。”

“若夫君不让蝶儿满意,随地发情的蝶儿可会丢尽你的脸。”

娇羞红脸的蝴蝶女子闭眼将柔夷伸至臀胯,蚌穴噗的一声,玉棒从两瓣软肉之中脱落,留下一处吐着汁水的红艳穴口,它缓缓收缩,竟然恢复到了一指之大。

散溢出芳香的玉瓶朝那里倾斜,细微如丝的水流灌入穴口,一滴不流的全部被吞咽进粉嫩穴洞深处。花唇张合,一下又将柔夷送上来的玉棒吞入深处。

侧边,难忍媚药的娇躯搅动起身下压着的衣服,蒙着眼睛的俏脸鲜红欲滴,微张檀口娇喘连连,终究是克制不住,渴望起面具男子的气息。

“给我……我要……快……”

面具男子在美臀上拍打出阵阵肉浪:“郡主要了,还不快点。”

臀沟内夹着玉棒结节的一圈红嫩肉环放松,一点点地将半截白玉吐出,满是凸起的表层剐蹭着肠道嫩肉,敏感快意让蝴蝶面具女子也止不住呻吟娇喘。

雕刻宛如真阳具般的玉棒剩下龟头尚在包裹之中时,美臀一摇,借助垂落的重力,末端从卡紧的娇嫩菊眼拉出一块鼓包,噗地掉了下来。

玉瓶迅速填满急速收缩的菊眼小洞,手掌运功一震,内部满溢的淫花露全被打入肠穴之中。

“啊——”又是一声绵软的嘤咛,蝴蝶面具女子化了娇躯,夹着玉棒的蚌穴溢出大股淫水,竟然小小的来一次高潮。

有半截手臂长的双头阳具玉棒被面具男子塞回那抹水润的褶皱之中来回抽插,俯身在下的蝴蝶面具女子倏然弓直身子,挺着小腹摇晃奶子几乎又要去了。

被淫花露滋润的肠穴敏感至极,每一下轻微摩擦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意。

“郡主快等不及,蝶儿还不为郡主开苞。”

“姨姨领命~”

颤颤巍巍的娇躯摇晃着站起来,双手托着隆起的腹部小步挪动,臀胯处的大腿内侧早已经是一片湿润晶莹,淫靡至极。

面具男子抱起萧菩萨奴,胯下狰狞恐怖的肉棍直接刺入她早已经泛滥的泥泞,填补满骚痒难忍的腔道与空虚。

“啊……动……快动……”

被放在身上的萧菩萨奴扭动娇躯研磨,怀抱的人倒了下去,抓着她的臀肉掰开,冰冷滑腻的东西触碰上来,好像要进入她的屁眼。

蝴蝶面具女子臀对臀,直接坐了下来,紧致菊门被玉棒异物破开,一下子进了大半,本就忍耐到极致的萧菩萨奴发出一声高亢,直接张嘴咬住送到面前的肩膀。

肠道内肿胀难忍,她只得紧咬银牙,尽力隐忍,所幸蜜穴腔道内滚烫的肉棍抽插起来,棒身剐蹭肉壁褶皱,刺激着那里分泌更多淫液湿润,缓解了后面插入带来的苦痛。

居然,前后都被插入了,还有明显已经到达极限,夹着玉棒的美臀还在缓缓下落,狭窄肠道被不断拓宽,直顶到肚子深处。

两团绵软触碰压在了上面,那是女子才有的酥柔,她用角先生破了自己的屁眼。

冰冷坚硬,满是凸起的东西填满了肠道,骚痒的感觉终于得到缓解,一股畅快布满萧菩萨奴的面容。

随即她又恼怒起来,压在身下的人用布满胡茬的下巴蹭着她,不适摆动之际又趁机咬住了嘴唇,舌头轻叩牙关滑了进来肆意在搅动。

销魂蚀骨的快意与内心挣扎在激烈交锋,一时间让她情迷意乱,被前后二人夹在其中淫玩取乐。

半梦半醒的宁清绮方才动一下身子,旋即被拖了过去,从淫穴之中离开的肉棒插入她的口腔,龟头直抵喉管,几乎见卵蛋都要塞入进去,撑得两眼一翻,下体收紧,莫名的骚痒带着火热涌到全身,还有久违的兴奋。

滑腻菊穴之中有股总想要伸手抠挖的难耐,可身前的男子霸道抓住了手腕。

身后,抱着金刀郡主的蝴蝶面具女子将U形阳具插入了宁清绮那抹不断吞吐滑腻的粉嫩雏菊之中,意会的男子抱起她,与坐入阳具另一端的萧菩萨奴背对背相贴。

噗嗤一声,离开口腔的肉棒插入了蚌穴软肉之中的花蕊小口,充实腔道的满足美得宁清绮双手一抓,反抱住男子,主动摇动起臀胯。

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了,她又撑又舒服,猛着吸气,随后一口咬上了面具下露出的胡茬嘴巴,胡乱吻了起来。

屋顶上情迷意乱的二人策底沉沦在肉欲之中,被蝴蝶面具女子与男子贴身搂抱抬起大腿,互相抵着背部抽插淫穴。

高潮过后,又被并排趴着压在丰臀之上在股沟之中留下红艳艳的大洞,又或者三女挨着一起,跪在地上仰头舔舐男子的臀胯。

一个时辰之后,娇弱无力的蝴蝶面具女子被男子抱着身前,美腿缠绕箍紧腰部,流淌着乳白色淫液的蜜穴依旧死死咬住插入其中的肉棒。

闭上眼睛疲惫不堪的萧菩萨奴与宁清绮被放到了下面的床榻之中,柳腰下,臀胯无力并拢,其中红嫩软肉犹如花瓣盛开,红艳花蕊泥泞淫靡,淫液精液早已经混成一团,原本雏菊的位置多塞了一根她们平日取乐的角先生。

为蝴蝶面具女子披上长衣遮掩曲线优美的玉背后,男子正欲离去。身着百纳僧衣的尼姑赫然出现在侧边,抬手阿弥陀佛。

“秦枢密,你这样下药淫玩良家妇女,着实让贫尼难以信服!”

“师太,我们回去再说吧,这里不好与你争执。”

怀里的人儿已经全身发烫,美眸春水泛滥,樱唇在自己脖子吻来吻去,显然刚刚对于她来说只是稍微热身。

尼姑不语,跟着腾空消失在夜色深处的身影方向离去。

互相抓紧彼此的萧菩萨奴与宁清绮察觉到一丝凉意急忙睁开眼睛,周围布置是自己的闺房床榻。

帘子外面有一道窈窕黑衣身影在缓缓靠近,在察觉被发现后直接走出来,黑色面巾蒙着面容与脑袋,看不清模样,但依据那傲人的身段可以辨别出她是位女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金刀郡主和神女宁清绮私下竟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骚穴被人插到肿就算了,连屁眼被干烂了,等下别漏屎失禁!”

本想偷偷潜入的慕容真茹没想到发现意外之喜,特别是宁清绮,看她现在这副骚浪蹄子的模样,也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货。骚穴留着别人的精水,屁眼还有嘴巴都已经被灌满了吧。

“原来是你,你终于敢露面了,贱人。”

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开苞屁眼的萧菩萨奴怒意大起,刚刚射入大股精水的小腹发烫,被封禁的内力从丹田喷涌而出。

“我要将你这个贱人丢到乞丐窝里面当着全城人面被他们强奸淫辱死掉。”

恢复力量的她伸手拿起被褥中的金刀,顾不上身子走光直接和蒙面而来的慕容真茹大战起来。

吞日大法施展,周围一起被气息扭动、凌空甩飞。

同样恢复力量的宁清绮裹起一层薄纱,随即为爱侣也添上一件,二人围攻黑衣女子。

倏然间,她觉得那抹充满仇恨与鄙夷的眼神那么熟悉,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慕容真茹,我还没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我要为门派除害。”

“哼~你们两个该不会就是东市坊怡红院的神秘花魁吧,听说她们身姿曼妙,国色天香。没想到是你们耐不住寂寞换个身份去偷腥了。”

以掌相抵萧菩萨奴的慕容真茹骂回去,东市根本没有怡红院,那是为了恶心这两个肯定半夜去偷腥的淫妇,不然怎么两个人怎么穴和屁眼都被人插烂满是精水,至少有数十人。

“贱人,你也会吞日大法?”萧菩萨奴发现奈何不了对方,对方也想汲取她的内力。

“这可是你们萧家俊杰交给我的,他确实不错,是我遇到的男人之中让我最舒服的。”

嘲讽几句后,慕容真茹脱身离去,她一人不是对方二人之敌,况且外面守卫也来。

“哪里走~”

二女紧追不舍,跳出高墙外面是一对巡逻的兵丁,见到她们裹着薄纱,那么前凸后翘曼妙的模样,纷纷清醒过来抬起武器。

“你们是何人,还不快快丢去兵器束手就擒,不然大王可饶不了你”

话音未说完,巡逻的兵丁被二女几下抹了脖子倒在地上。多日积攒屈辱怒意的二女有了发泄口后,对慕容真茹紧追不舍。

“我就不信你能逃到哪。”

围困朔野王府的士兵听到动静走来,只看到地面的一堆尸体,纷纷大喊和吹起号角:

“不好,有人造反了。”

“快去通知大王,朔野王府谋反。”

消息传到府中,众人人心惶惶,管家和侍女们找不到萧菩萨奴,干脆直接去残兵驻守的别院大喊。

“王妃不见了,外面的人诬陷我们谋反。”

原本就有怒气的朔野王府残兵们随即武装起来冲杀出被撞击的大门,与外面的南院西大王府兵马战在一起。

打算祸水东引,避拓跋向出手的慕容真茹一路将她们引到杨氏躲藏的院子之中。

正在揉着雪白大奶的拓跋向被破窗而入的慕容真茹吓到,随便后面几道刀气破开木墙,吓到他差点失禁,杨氏急忙裹住自己躲在被子之中。

“大王,她们要谋反了,我们快走。”

拉起拓跋向,慕容真茹朝南院西大王回去,后面追击而来的萧菩萨奴看到这一幕,怒发冲冠,一脚踹向被子之中露出来的肥臀,肥厚肉蛤之中满是淫水。

翻过来一看果然是杨氏,她被主母狰狞的面容吓得尖叫搂住胸膛。

“不要,王妃不要,我错了,我是海儿的娘啊”

金刀划过,这位昔日的云中府第一美人脑袋与身体分离。

“贱人,我最恨吃里扒外的,你们果然和拓跋向勾搭上了。”

二女继续追击而去,被恨意驱使的她们全然忘记身后逐渐起来的混乱。

城外雍国大军军帐之中,秦昭信起身擦拭胯部,身后梁蝶泛起白眼、全身肌肤通红趴在被褥之中,娇躯上下满是红痕与滑腻香渍,股沟下是两处红艳大洞,几乎无法合拢,能看到里面密布粘稠的层层嫩肉,以及积攒在深处的混白色精水。

如果坐在旁边的不净能给自己口一下这里就好,化身淫娃的小姨被他干到昏厥了过去,想必这几天都安静许多,不会吃自己进去里面的醋。

“师太,麻烦你照顾一下蝶儿,本枢密要去指挥大战了。”

“秦枢密先前的诡辩之语,贫尼不敢认同,你遇到一人便可用此说辞,到底何时是尽头?”

回来的时候,秦昭信还是拿战利品的说辞应付她,避开功法和淫花露的事情。

“回头便是尽头,师太不必旁敲侧击了。当然,如果师太愿意带我回头,我会很乐意的。”

“你……”

意识到被调戏的不净愠怒,但对方已经离开营帐。她起身来到床边,望着趴在上面休憩的梁蝶。

淫靡娇躯、红艳穴口是如此醒目,接着她也朝自己臀胯之中伸进去手指勾出一抹粘稠拉出细丝的液体。

掩盖那抹羞涩后,为梁蝶盖上一层这样的薄纱被。

得去盯紧秦昭信,如果他违约继续奸淫女子,自己就要痛下杀手了。

演练场上,集结起来的大军开始出发,早已经打造好的攻城器械终于被派上用场。

城里面的骚乱扩散到城墙,潜伏已久的细作终于找到机会纵火制造混乱。

云中府大府李觅找上同样束手无策的乌离迈,提议和他去投靠雍国。

如今朔野王府与南院西大王府内斗起来,到时候追究责任,对方背后是王族、后族,自己二人背后啥也没有,要是因此丢了云中府,别说流放到西漠,全家性命肯定不保。

“将军。”李觅抓着乌离迈的手,几乎老泪纵横:“你我苦苦支撑到今日也算对得起大汗的知遇之恩了,如今雍国士兵在猛攻东南角,他们还有细作接应,此刻想必登上了城墙,不能再犹豫了。”

“都怪这对叔嫂,误我一世英名啊!”

乌离迈也是无奈至极,谁让他们是上司,不然何至于此!

眼尖的李觅随即让人投诚接应,云中府本来好好的,若不是拓跋向胡来,一切都不会这样。

只想着搜刮百姓壮大自己的私兵,全然不顾大局。雍国军队一来,周围州县纷纷投降,转而围困让这里成为孤城。

南院西大王府内,萧菩萨奴、宁清绮如入无人之境,将前来阻挡的高手纷纷击杀。

心惊胆战的拓跋向顾不上家眷,在哲步与慕容真茹护送下往军营而去。

这个女人彻底疯了,居然正要杀了他,他可是王族,大汗钦封的南院西大王。

“拓跋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看你能和那贱人跑到哪去。”

“郡主,是你逼本王的。”

在性命面前,爱慕从心中褪去。拓跋向知晓只有军中的巨弩等利器才能限制这种武艺高强之人,终究还是的不到吗,那就毁掉。

慕容真茹也不敢逗留,拉起他又翻出王府,会合护卫离去。

杀红眼的萧菩萨奴拍开爱侣宁清绮的手,施展吞日大法直接前面阻挡的建筑破碎,见到了再度拉开距离的几人。

他们骑上了马,挥鞭朝云中兵马行营而去。

二女也从路边抢来两匹马跟在后面,事已至此,已无和解的可能。

未等拓跋向来到行营,大队慌张的人马在四处逃窜,多亏身边的亲兵呼喊才让他们稍微恢复一些秩序。

“怎么回事,你们指挥使呢?”

“哲步将军,里不花指挥使被人杀了,还有很多指挥使都被杀了。”

“可恶!你们跟随本将军护送大王先走。”

混乱起来的时候,兵马行营在外居住的指挥使在往军营赶的路上纷纷被不明身份的人士截杀,缺少指挥的大营由此变得混乱。

组织起来的弓箭手朝后射箭,萧菩萨奴挥刀打开,但胯下战马身中数箭倒了下去。

宁清绮一直在留意周围的状况,前来规劝她,可能雍国的士兵打进来了,现在当务之急要先以云中府大局为重。

“不杀了拓跋向我誓不为人,别忘了那根东西还插在你屁眼里面,都是那贱人害的。”

将菊眼撑到极致的角先生她们需要用内力才能逼出来,现在根本没有这个时间。

“既然如此,我就陪师妹你疯一把。”

二女跃到建筑屋顶施展轻功来到拓跋向侧边,脚下瓦片直接被当成杀人工具,不断被脚踢起打向他们。

但没有持续太久,几根铁枪从远处疾驰而来,洞穿二女脚下的房顶。

再往前就是云中兵马行营驻扎在城里的军营,在有了哲步这个主心骨后,那里恢复秩序,数架巨弩对准了她们倾斜特制箭矢。

眼看拓跋向被众人拥入军营里面,不甘心的萧菩萨奴想要强行突破进去,又是几个铁枪迎面而来,力道足以破开她的内力防御。

宁清绮伸手拉住她,二人在空中翻滚腾挪躲闪。

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涌出来,左右共有五个,抓住这瞬间的破绽朝她们施展暗器细针。

躲闪了铁枪的二女猝不及防之下还是被射到手脚,只觉得针刺处发麻,紧接着浑身一软倒了下去。

底下绳子编织的大网升起,将其一网打尽,未等她们呵斥,又是一阵白烟扑面而来导致昏死。

军营内,被众人拱卫着的拓跋向还在惶恐等着可能会突然出现的萧菩萨奴,然后传令兵传来更糟糕的消息。

李觅和乌离迈头投敌,现在东面和南面城墙已经失守,西面也岌岌可危。

雍国进来的骑兵正在往北门赶,要将他们堵在城里面。

“哲步,你率领宫分军在前面开路,全军从北门往石狼关撤退。”

别无选择的拓跋向选择了被秦昭信安排好的道路,石狼关是朔野王府的势力范围。

驻扎在北面的雍国新军刚城中冲杀出来的奚国骑兵接触便退到一侧结阵龟缩,对方护送着中军直接离开此地,压根没有理会他们。

隔天,与幕僚登上城墙的秦昭信俯瞰不时冒起骚乱的云中府,心中升起一股豪迈之志,当即赋诗一首发泄心中快意。

李觅和乌离迈也跟随在旁边,与周围人一起鼓掌赞叹起来。

“枢密不动则已,动则一刀毙命!”李觅感慨。

对方早已经准备好细作、埋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里应外合一齐发作。

“说到底还是奚国上下内部倾轧,又失了民心,才会节节败退。”

乌离迈沉默,王庭治下的中原之民比他们这些草原之民低等,随意欺压,云中能快速沦为一座孤城与此不无关系。

又过了几日,专门搜刮战利品的军队赶来一大群奚国勋贵遗留家眷。

战争所得四分分给所有士兵,三分分给将佐,剩下三分上缴国库。

未婚的士兵可以选择要走一个合适年龄的女性,没人要的就卖给商人换成钱财。

哭天喊地的声音响彻当场,观望许久的不净暗道一句我佛慈悲离去。

秦昭信临时居住的府邸内,一些被挑出来的美人也被送来这里供他选择。

不净站在最外面看着他在里面走来走去,忽然托起一个姑娘的下巴,吓得对方呼喊娘亲,年岁只有十四五六这样。

“枢密,你何苦为难这些弱女子!”

看不下去的她劝告对方助手,这些女子没有武艺,如何承受他的鞭挞。

秦昭信又换成侧后的美妇,她好像是拓跋向的侧室,被留在了这里,看到停留在身上的视线,还朝他娇羞瞄了一眼,狐媚的模样勾人心魄。

“模样不错,赏你给第一个登上城楼的郭大富作妾吧。毕竟本枢密当初答应了。”

“不要,枢密。妾身愿意为奴为婢服侍枢密,不要啊~!”

那女子晃动胸膛的饱满低下身子哀求,楚楚动人的模样惹人怜惜。

然而秦昭信并不在意这个,若是容貌自己的女子并不缺少。

随即他有些遗憾的将这些人分给手下有功的人,里面没有资质出众的人啊!

待到四下无人时,他才回答在旁边等待的不净:

“师太,这是我们战争的规矩,不会这个也违反你所谓的武林规则吧?”

不净没有反驳默认了,各国都会如此。

换上一身居家轻纱服饰的梁蝶从后面走来,不施粉黛的玉颜挂着一抹绯红,柔夷拉起秦昭信的手臂:

“夫君,姨姨已经将她们调教好了,该你了。”

“我的好蝶儿~”在亲了一口后,梁蝶被抱起在怀里面。

走时,秦昭信不忘朝后说了一句:“师太,你如果真的慈悲为怀的话,可以助我完善这门功法,再有你应该就不用其他人了。”

不净皱起柳眉,脸色不悦,他居然把注意打到自己身上……

夜晚,雍国安城的皇城变得寂静无声,被封禁的皇家园林内,两具挺着大肚子的娇躯颤颤巍巍被鞭子驱赶着往前。

一具浑身雪白,形如美玉;另外一具矫健充满不失女子柔美的线条,肌肤呈小麦色。

乌纱蒙上眼睛,俏脸发烫,玉颈带着厚绒项圈,本应戴在耳垂的珍珠耳环戴在了傲人美乳顶部的嫣红,藕臂背向身后被枷锁禁锢,细看软肉密缝顶部的肉芽,它同样被耳环穿过,摇晃的珠玉与穴中玉棒交相辉映,蒙上一层滑腻的微弱光亮。

鞭子落在浑圆玉润的美腿上,本该迟滞的动作又继续往前,一滴滴晶莹的淫液洒了一路。

“给哀家走快点,你们服不服。”

身后,姿容艳丽的沈云婳手持黑金色软鞭抽打,怡然自得的她享受着驯服的快意。

高挑诱人的身子不着寸缕,傲人胸部随着动作一颤一抖,柳腰几乎就要挂不住两团硕大的肉球。臀胯下塞入玉棒的淫穴同样流水潺潺,臀沟夹着一道长长的狗尾,尿眼被凤钗堵着。

即使身体如此淫靡不堪,但其雍容气质仍能将视线吸引到高傲威严的面容之上。

前方,被阳具塞住嘴巴的二女无法回答,只能小步迈出,不然下一鞭就要穴口软肉上,深入骨髓的痛意会让那里当场泄了出来。

秦昭信此番出征又带回来两个别样的绝色供他们淫玩,可是今天在放置的时候,对方居然说她不过也是秦昭信胯下的一条母狗,什么狗屁太后,沈云婳勃然大怒,当即表示要自己来调教她们。

走完一圈回到关押动物的废弃铁笼前,二女终究是忍耐不住倒在地上痉挛身体,一大股带着骚味的液体从胯部流淌而出。

沈云婳将她们口中长长的软绵阳具抽出来,转而将脚趾贴到嘴唇上面。

“想要释放吗?想要就舔好哀家的脚,不然~”鞭子抽打红肿的阴阜软肉,惨叫的呻吟发出。

几乎崩溃的二女含起递到嘴边的脚趾,只求快点结束这痛苦的过程。

铁笼后面的草席上,南宫雪怡的肥臀一下下吞没底下布满滑腻的肉棒,托住臀肉的双手几乎埋入内部,股沟夹着一道绒毛尾巴,根部是塞入菊眼的玉棒。

嫂嫂陆荟蔚与梁蝶挨在左右各抱住她一个乳房托到檀口之中啃咬插入银针的乳头,两团不断晃动的乳球比贴着的脑袋都要大。

二女臀沟同样夹着一道尾巴,湿漉漉的阴阜滴落刚刚交媾的混合液体,原本大开的红艳此刻已经收缩成一道迷人的密缝。

跪爬的声音由远及近,顺着声音望过去,沈云婳侧坐在萧菩萨奴后背回来,宁清绮被驱赶在前面,鞭子打得臀肉满是红痕。

“太后,可以试试用这个去驯服这两匹来自草原的烈马。”

两幅简易改造的马镫被丢了过去,沈云婳拿起来比划几下旋即看懂,然后居高临下不怀好意看着躺倒在地的二女。

“你这想法不错。”

除了她们,还有两个一大一小的尼姑也跟进来了皇城,留给自己在佛堂祈福诵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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