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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奴是老师(16),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2270 ℃

作者:godopo

 

 字数:17,979 字

  作者的话:

  我曾经构思过一个玄幻故事,讲一个反抗军的女首领,在反抗的过程中一边被贵族凌辱,一边为了反抗军的生存而委屈求全。最后却绝望的发现,其实自己只是贵族捏造的一个虚假人格,真实的自己早已沦为贵族饲养的女奴。前面的一切努力都只是贵族拿来取乐的戏码。结尾是贵族狞笑着给心灰意冷的女奴重新套上洗脑机,再一次植入虚假的人格,开始新一场的「凌辱」之旅。

  大家可以看出来,苏韵的故事就是用这个创意写的。写的时候对这部分的剧情可满意了,改了又改。而且考虑到好久没更新,便把这个相对独立的故事放在一开始,作为《君泰大厦》事件的开端,也方便新读者不用顾忌前文直接看。

  结果十四和十五章回复的人有点少,也不知道大家的观感如何。我着实有些沮丧。

  其实这种长篇小说确实有这样的问题,一方面写长了,总是会有一些不精彩的铺垫情节,看得人越来越少,新读者也不会加入,另一方面拖的时间太久,原来的剧情,老读者都忘了,自然也就没人看了。开新书吧,舍不得原来的故事构架,继续写吧,感觉又没人看,着实是有点苦恼。

  这书自己写着玩,也确实费了不少心血,很多时候年更卡文,也不是说真就偷懒没写,而是写了一两章,大几万字,结果感觉味道不对,就全部推倒重新想点子。而且创作冲动就是一阵一阵的,有了就写,没有就写不出来。总还是希望故事精彩。

  像13章之后,原本计划是车上柚子说服周心怡,乖乖由线上调教转至线下。为下一个事件作导入,结果真正动笔写了两三万字,发现真这样写就变成一整章的嘴炮,不仅无趣,我看都觉得恶心。于是删删改改,改成在车上先是动嘴,后是动手,写出来效果还是不好,而且最重要的:主角不见了。最后的成品大家也都看到了,两三万字删成了几千字,大部分都成了废稿。

  而君泰大厦的整个故事,构思也比较烧脑,调调改改,直到现在,才算是故事逻辑、叙事、进程,肉戏,都调到了比较满意的程度。

  再聊一下苏韵,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新角色的,明明一开始,只是当做铺垫剧情的小配角。结果写着写着,设定越加越多,就写出了完整的一章,越写越符合我的审美,于是不由自主就给她增加了戏份,希望能给她一点光明。这可能就是创作者的爱吧。

  当然苏韵的故事毕竟只是个插曲,整个故事还是作为《君泰大厦》这个故事主线的导入。

  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后续会考虑更新个苏韵和李斯特的前传。因为不涉及主角,可能就会像千夜那样,写得狠一点。不过目前没啥新点子,等想到了再说。

  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也可以回帖分享。

           ***  ***  ***

  第16章:「金鱼缸」

  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程。舞台上,苏韵被牵了下去。她的反抗受到了主人最严厉的惩罚。命令是绝对的,惩罚将立即执行,可怜的女人将永远活在追逐高潮的镜花水月之中,直到生命的尽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当身体长期维持在高强度的兴奋状态,人的寿命通常不会超高5年,对于这名命运坎坷的女子而言,比起活着的痛苦,或许死亡,才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李斯特优雅地鞠躬,向沸腾的观众致意。在《君临国际》的庇护下,他不需要像生活中那样做任何的伪装,组织以尖端科技干预了在场所有人的脑电波,彼此眼中所见,脸部皆是一团模糊不清、无法辨识的马赛克,个人隐私因此得到了绝对保障。

  当然,这样的待遇只是会员的特权,而工作人员,以及苏韵这样的「私人用品」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

  在经历了一段气氛热烈的调教表演秀后,场下的众人,纷纷离场,做短暂的休息去了。

  雪茄室内,虚掩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心情很好的李斯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室内弥漫着醇厚的烟草香气,众人纷纷起身,为他方才精彩的表演再一次鼓掌致意。

  「嘿,李大师!你这一场直接把表演秀的标准拉到顶了,我都替马上要上场的老布莱克捏把汗呐。」有人打趣道。

  「布莱克哈特?」李斯特眉心微蹙,试图在记忆中搜索。作为一名《君临国际》在C市的签约医生,他对那人的印象并不好。学姐曾抱怨过布莱克的手脚不干净,只是对方行事隐蔽小心,没让他抓住什么把柄。再想到自己对苏韵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李斯特语带不屑:「他?一个医生,能玩出什么花样?」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听说这还是临时加塞的,把原定的安德烈老兄都挤到下次活动里去了。」

  「嘿,你们消息不灵通啊!」一个体态臃肿,肥头大耳的男人深吸一口雪茄,喷涂着烟雾,眉飞色舞地抖落着刚听的小道消息:「这场活动是布莱克强烈要求加的,说是要展示一台手术,推广君临……咳咳,我是说,俱乐部的一项新技术。」

  在任何场合,他们都尽量用《俱乐部》指代《君临国际》,作为一个神秘的富人组织,《君临国际》对于将自身信息泄露给外界的人,有着非常严厉的惩罚措施。

  「新技术?什么名堂?」

  「好像叫……<造梦机>?具体用途不明。」

  「当真?怪不得临时调整节目安排。妈的,第二场不会是一场无聊的技术推销会吧?那可太没劲了!造梦机,听起来就像是给人做白日梦的玩意儿,扫兴!」

  「就是!老子玩女人还需要做白日梦?再美的春梦,那不还是梦?老子就是喜欢在现实,搂着滚烫的人妻,狠狠干她们的骚屄!听着她们在胯下哭泣求饶,看着她们的老公被绑在一旁睚眦欲裂,那才够劲!」

  「哈哈,老兄,说的太对啦!」

  「你看!这才是俱乐部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决策层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们拿着会员的巨额资金,去研发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造梦机>?一听就是底层拿来意淫的玩意,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是社会精英!是人上人!我们需要意淫吗?想要什么,直接买下来不就行了!所以,俱乐部那群老顽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名会员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

  「所以说!还是要支持云兄进入决策层!」

  「对!依我看,只有云主管才能代表俱乐部的未来!他主理<陆月>分部以来,活动蒸蒸日上,像这个<金鱼缸>大厅,虽然也烧钱,但建成以后效果拔群,会员们有目共睹,这才是把钱花在了刀刃上!」

  「不错!我们不缺钱,但钱不能乱花!这俱乐部要是我的企业,我早他妈开始降本增效了!」

  ……

  雪茄的烟雾与众会员的高谈阔论一同缭绕。不知过了多久,工作人员低调地出现,通知第二场表演即将开始。

  「走吧,第二场要开了。」众人掐灭雪茄,陆续走出休息室。

  俱乐部的狂欢之夜,仍在继续。

  只是,再盛大的演出终有落幕之时,喧嚣与华彩,终将归于沉寂。

  ……

  李斯特跟随着人流,谈笑着走进了《观礼大厅》。

  C市君泰大厦的陆月诊所,是《君临国际》里一个极具特色的活动会所,也是C市分部的主管,云天荣上任以来的得意之作。

  观礼大厅中央的观众席呈阶梯状,十排沙发交错排列,足有上百个席位。而舞台区则是一个环形结构,将观众席完全包围。

  而比起《观礼大厅》这个名称,会员们更喜欢叫它的绰号:《金鱼缸》。

  「贤侄啊,这观礼大厅的构造,为何如此……怪异?」人群中一个名叫穆迪的老男人不解的问。

  「呵呵,前辈初到C市,还不了解<金鱼缸>的妙处。」李斯特带着几分炫耀,挺直了身子,介绍道:「前辈去过夜总会吧?那里挑选小姐的地方,就叫<金鱼缸>,你隔着玻璃挑选其中的小姐,而她们,却对你的存在一无所知。」

  「这就是此处被称作<金鱼缸>的由来?可这里……分明是一家诊所呀?」

  「事实上,整个<陆月诊所>公共区,就是一个巨大的、如假包换的<金鱼缸>,」李斯特指着舞台道:「你看,这个环形的展示区,被分割成6个不同的舞台。除了我刚才用过的1号主舞台,其余都是诊所的实际功能区。2号是诊所大厅。3号是诊疗室,4号是病床,5号是检查室,6号是手术室。所有这些区域,对我们所在的都是单向透明的。贵宾们坐在这里,可以像观赏鱼缸里的鱼儿一样,观赏到每一个舞台上的病人、家属、以及朋友的一举一动。」

  「这里的每一张沙发都可以自由移动,旋转,选择任意一个舞台抵近观看。当然,这些舞台并非全天候开放。」

  穆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环顾四周,6个舞台中,此刻只有2号舞台《诊所大厅》还亮着灯,其余皆处于关闭的状态,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安排了俱乐部活动的缘故。

  两人在沙发旁落座。李斯特坐下没多久,就见穆迪不知从何处拉来两个女人。

  「这是?」

  「大咪和小咪,一对姊妹花。我刚收的,大的够骚,小的够媚。怎么样?贤侄挑一个?权当一会看节目时暖手的器物?」穆迪笑道。

  李斯特定睛看去,幽暗光线中,妹妹小咪身着一套惹火的红色紧身胶衣,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油光水滑的胶质材料紧绷地勾勒出D罩杯的胸脯、肉感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光线都在镜面般的胶皮上跳跃、闪烁。与这份极致性感矛盾的,是她那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娇俏脸庞,清纯与妩媚、诱惑与纯真,竟奇异地在小咪的身上融为一体。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延伸出来的锁链,虽然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却意外的给四肢留出了不少活动的空间。看起来,装饰的作用远大于束缚。

  【太嫩,也媚得太露骨了……一看就是被人玩烂的贱货。】李斯特暗自摇头,目光转向一旁全身素白的大咪。

  和相对自由的妹妹不同,姐姐大咪被束缚在冰冷坚韧的白色皮质拘束衣里,玲珑有致的身材线条分明。束带勒紧腰肢与四肢,迫使她身体挺直,双手被牢牢反铐在背后,强制固定的姿态让胸部愈发挺翘。

  相比身材,更吸引李斯特的,是她的脸。一颗粉红色的口水球撑开女人的樱桃小口,将她的嘴唇撑开一个无助的弧度,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只留下细微、压抑的吞咽声。

  她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惊惶与羞耻,瞳孔因恐惧微微放大,睫毛不安地颤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波光涟涟,一副楚楚可欺的样子。

  然而,在那片湿润的惊惶之下,李斯特敏锐地捕捉到了深藏其中的倔强与不屈。尽管身体受制,眼神深处仍燃烧着微弱却顽固的火光——那是她抗拒屈辱的自由意志。

  惊惶与不屈,束缚与自由,魅惑与羞耻,在大咪的身上矛盾地交织,相互对立,势成水火,居然产生出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破碎的魅力。让「怜悯」与「施虐」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欲望,同时在李斯特心底疯狂滋生。

  望着她,李斯特几乎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林顿公学,那个初次遇见学姐的午后。

  「前辈客气了,我选……大咪。」李斯特几乎没有犹豫,目光死死锁住眼前的女人。

  「好!大咪,去服侍李总!还敢磨蹭!找打……」老男人讪笑着:「刚收回来的,还没调教利索,让贤侄见笑了。」

  「前辈客气了……」李斯特摇摇头,他完全能理解大咪对自己的恐惧,毕竟第一场的表演,那份恐惧不仅刻进了学姐的骨髓,也一定震慑了陪着主人观赏的性奴们。他非但不以为忤,反而非常享受这种恐惧。于是,他若无其事地强行搂过发颤的大咪,在穆迪的身边重新坐下。

  此时,<观赏大厅>如旋转餐厅般缓缓移动,将主视角从1号舞台转向2号——《诊所大厅》。

  「我不明白,这样的安排的乐趣何在?」穆迪撇了撇嘴。「看表演,随便做个T台就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不不,前辈啊,这才是精髓所在!会员们对<金鱼缸>的赞誉,绝非徒有虚名。很多人甚至斥巨资付了VIP包厢的年费,恨不得每天都住在这儿!」李斯特兴致勃勃,显然也是有包厢的会员之一。

  「……你想,所有来这看病的<金鱼>,都会在这个大鱼缸里展示。会员们无论看上了谁,都可以直接出价买下……」

  「买?」穆迪的目光变得锐利,「来看病的不是还有俱乐部的会员吗?」

  李斯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会员怎么可能和那些<货物>一样,在这里公开的展示?陆月诊所一共10层,<金鱼缸>只占顶层,下面自然有专供会员就诊的私密区呀。」

  「金鱼缸,本质上就是一个活体交易展示中心!有看中的,当场交易。当然,物主也可以选择只展示、不出售,但世间万物皆有价码,所谓『非卖品』无非是钱没有到位罢了。」他总结道:「很多<活体>,直到被新主人带离医院,才惊觉自己已被转卖。更有甚者,前一秒还和<男友>郎情妾意,后一秒就被卖给肥腻丑陋的家伙,带回家去做尿壶,那种恍如世界崩塌的表情,哈哈哈,想想都觉得有趣至极。」

  「卧槽……」穆迪震惊的合不拢嘴,虽然对《君临国际》早有预想,但真的接触到俱乐部,他还是被这种淫靡且残酷的玩法震惊得三观炸裂。

  二人正说着,突然2号舞台那里有了动静,诊所大厅深处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

  「诊所大厅到了。」伴随着电梯的响动,柚子和周心怡从B6来到了君泰大厦的顶楼。

  「欢迎来到<陆月诊所>。」布莱克走出电梯,笑着对二人介绍道。

  「这里只接受引荐而来的病人,所以不为公众所知。这也是为了给我们的会员提供更优质,更私密的服务。我们可以骄傲的说,在这里,会员大人的一切要求都会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周心怡瞪大了眼睛,与其说是诊所,这里更像顶级的私人会所,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在灯光的照映下流光溢彩。四周的古董装饰,价值更是不知凡几,就连她这种外行人,都能看出其低调而奢华的内涵。

  「二位请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布莱克将二人引至接待处,便独自离开,柚子没有理会周心怡,径直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墙边,凝望远方。无论来多少次,她总会被眼前的景色吸引——玻璃墙干净得仿佛不存在,整座城市的黄昏美景尽收眼底,夕阳余晖正温柔地抚摸着大地。

  ……

  「这布莱克,跟演戏似的,拿腔作调……」观众席上,穆迪点评着。他看着那名小麦色皮肤的女人,满是青春与朝气,却穿着性感的红色旗袍,风风火火的走在前面。后面,一名书卷气十足的温柔女子,裹着白单巾,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过来。

  李斯特没有理睬穆迪的刻薄,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轮椅上的女人,目光贪婪而又纯粹。久违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胯下的阳具也跟着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这个女人……有意思。」李斯特搂着大咪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舔着发干的嘴唇,喃喃道:「果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红衣服在干嘛呢?」穆迪看着柚子走到舞台边缘,隔着玻璃正对着观众席,像是在展示身材,「她能看见我们?」

  「呵呵,当然不能。这玻璃是单向透明的。我们看得见她,她却以为是在看窗外的景色。其实她看得那些风景,只是玻璃幕墙上的虚焦投影罢了。」李斯特的目光依旧痴迷于轮椅上的女人。

  「原来如此!她不知道我们在看她是吧?这个傻妞!」穆迪恍然,这才是「金鱼缸」的真意。

  「这可怪不到她。」李斯特笑道,「俱乐部用了很多手段。心理暗示,听说过吧?让她们不自觉地被影响,主动展示自己。就说这投影,是找心理专家定制的,俱乐部花了大价钱,效果那也是相当的好。」

  「还有那瓶服务员递上的水,含有微量利尿剂,喝了就得去旁边的洗手间——当然,女人的如厕过程也是<观赏项目>之一;或者故意将水洒在访客身上,再将其带去更衣室,展示她们的胴体……只要我们有需求,<金鱼缸>能让这些<商品>,把内裤都展示出来。」

  穆迪听着,惊讶的合不拢嘴。

  李斯特瞥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大咪,炫耀道:「总之,从踏入金鱼缸的那一刻,这些<活体>的行为,便不再由自身意愿所掌控。她们看似自由的行动,都是被人为操控的结果。」

  「被操控的人生,想想真是可怕。」穆迪低声说。

  「可怕?哈哈哈……」李斯特被穆迪的话逗得合不拢嘴:「前辈何时开始共情这些<商品>了?她们本就是玩物,比起直接拴上锁链,束缚住身体,改用心理暗示控制其行为,难道不是一种『仁慈』吗?毕竟,在<金鱼缸>内,我们,才是上帝啊。」

  他搂着又开始打颤的大咪,翘起二郎腿,傲慢地俯视舞台,如神祇俯瞰众生。

  「原来布莱克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坐在这里的会员们听的。」穆迪若有所思,叹道:「像神明一样的主宰权……我开始理解<金鱼缸>的乐趣了。」

  ……

  看到那名红衣女子在窗边展示婀娜的身姿,观众席上的一群人顿时炸开了锅。

  「这红衣小妞我要定了!真骚!」

  「等等,怎么就归你了?老规矩,价高者得!」

  「嘿!你就非要跟我争吗?要不然我们一起?」

  一时间,观众席上议论纷纷,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真他娘的混账啊……」穆迪用很低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转头去问李斯特:「贤侄,你呢?看上哪个了?」

  「说来不怕前辈嘲笑,相比那个红衣女,我更属意那个病人。」李斯特说完,奇怪的看了眼身旁的大咪,她的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病人?那个瘫子?贤侄的口味确实独特。」穆迪神色怪异,似乎对李斯特的选择颇为不解。

  「这名红衣女子,虽然看起来青春洋溢,实际上眉角含春,一看就被调教得骚媚入骨。」李斯特笑着解释,「而轮椅上的那位,一副大家闺秀的书卷气质,眼神清澈,蕙质兰心,贤侄我,向来喜欢亲手调教,从不假手于人,对于成品,呵呵呵,不感兴趣。」

  「哈哈,原来如此,只可惜她二位,似乎都是有主之人。贤侄恐怕不好出手。」

  「无妨。我刚刚打探了一下消息,物主应该是个初入俱乐部的新手,如果他识相,最好乖乖将他的女奴拱手相让,如果不识相,哼,苏氏集团的大小姐,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也被我训成母狗了吗?」李斯特笑着,手指在大咪被皮革包裹的胸前轻轻划过,将压力传导到了女人的乳豆上,冷冷道:「凡是被我盯上的,绝无失手的可能。」

  大咪被这个心狠手辣的少爷玩得浑身一颤,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身体便又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原来是这样,能被贤侄看上,也算是中了头彩。」穆迪点点头,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柚子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总觉得芒刺在背,一种被窥视的诡异感让她汗毛倒竖,忍不住退后几步。

  周心怡的目光则被大厅中央的三角钢琴吸引,水晶吊灯下,钢琴如黑钻般璀璨。一位身着高贵晚礼服、身姿曼妙的女钢琴手,正弹奏着隽永的旋律,人与物,光与影,在这里合而为一,美得好似艺术馆里的名画。

  周心怡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让她觉得有点眼熟,但记忆过于模糊,一时摸不着头绪。

  ……

  「卧槽!这是……李若曦?」观众席上的穆迪突然低吼出声。

  「前辈猜得不错!正是<音乐精灵>李若曦。」对于《陆月》分部有这样一个明星,李斯特自然是知道的,平时被云天荣金屋藏娇的她,从不轻易露面,看来今天的会员活动,俱乐部确实是拿出了相当的排面。

  ……

  「对李若曦感兴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周心怡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布莱特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李若曦?!那个天才钢琴家,绰号音乐精灵?被音乐界誉为本世纪最有天赋的明星演奏家?难怪觉得眼熟!她怎么会在这里?】周心怡被这突如其来的大人物吓住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出得起价吗?她可是我们这里的<镇馆之宝>,别说玩她,光是欣赏<音乐精灵>脱衣服,可都是按布料的克重收费的。」布莱克语气轻佻,极为无礼。

  流水般的旋律突兀地一滞,旋即又顺畅的流淌了下去,仿佛刚才的不谐只是幻觉。

  布莱克仍在滔滔不绝,但周心怡已经心乱如麻……她为对这个男人产生过好感而羞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周心怡突然觉得它很陌生,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沉醉在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

  布莱克的话让她细思极恐,如果连李若曦都只是这里的一件玩物……

  这时,柚子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你不会真的认为,主人身边会缺女人吧?」

  原本不相信的她,这下却已是信了一大半了。

  【连李若曦这样的女人都可以随意玩弄,在神秘人眼里,我可能真的连出卖肉体的资格都没有。】女教师想着,自卑感犹如小虫在灵魂深处啃噬着,滋生着。

  「柚子女士,入院手续已妥,请移步贵宾室休息。」布莱克转向柚子。

  「不急!病人的身体,不当面检查吗?她可是我主人的私产,倘若做完手术,这骚货少了或者多了点什么,究竟算谁的?」柚子笑着,将「多」字咬得很重。

  「应该的。」布莱克干笑着,指挥护士上前检查。

  护士自然地将周心怡扶起,面相玻璃窗。

  「病人阴道内的行为矫正器,可以取出吗?」一名女护士指着女老师小穴外只露出半截的「阳具电话」,恭敬地问。

  周心怡的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尽管这一天,她的尊严已被反复碾压。但当众暴露自己的性器,那插着阳具,不堪入目的阴户,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她羞耻得想要死去。

  而她还不知道,真正的地狱远不止于此——那看似平常的玻璃墙后,无数双贪婪、残忍、戏谑的眼睛,正如同欣赏一件橱窗里展示的商品般,肆无忌惮的视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布莱克医生唇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弧度,在他的隐形耳麦中,清晰地传来了观众席上那些会员们兴奋的叫好声。

  「可以取出来,不过,请务必看好,她的骚穴是我主人的专属私产,任何人都无权触碰。」柚子说着,略带讥讽的瞥了布莱克一眼。「布莱克医生,想必这次的治疗方案,应该不会那么巧,需要涉及到这个部位吧?」

  还未完全绽放的笑容凝固了,布莱克这才回忆起柚子的难缠。诊所固然存在可供操作的灰色地带,可一旦客户——或者是他的代理人,明确提出要求,他们只能严格遵守。

  「这是当然,保护贵宾的财产安全,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布莱克义正词严,迅速恢复了镇定。

  周心怡无法言语,否则早已跳起来咒骂众人。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屈辱中,听任柚子和医生像屠夫与顾客讨论猪肉的部位一样,肆意谈论如何处置她的性器。在这里,她感觉自己不是人,而是案板上被明码标价、任人宰割的肉块。

  「明白!我们将援引《陆月诊所客户服务准则》第32B条款,确保客户财产在治疗期间不受侵犯。此为财产封条,可杜绝任何滥用风险。」护士小姐动作利落,递上一张泛着皮肤质感的贴纸,语调专业而严肃:「封条带有唯一识别码,一经贴合,除非连皮带肉一同撕下,否则无法移除。而主人也无需为<爱宠>担心,它可以在到期后自动脱落,不会对<宠物>的身体造成任何破坏。」

  「可以。」柚子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老实说,她巴不得这封条能永远贴着。

  当事人的感受被完全无视。护士们当即掰开了周心怡的双腿。女教师最私密的妣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应该感到羞耻吗?她甚至来不及分辨内心的感受。或许她应该庆幸上午已经亲手拔光了胯下杂乱丑陋的阴毛,只留下一片光秃秃、微微红肿的平原。

  然而即便如此,护士们依旧执着地在她饱满的耻丘上仔细检查,寻找着任何可能的遗漏。

  突然,一名护士竟将鼻子凑近她的阴道口,仔细嗅探。周心怡大骇,身体却动弹不得。护士面无表情地回头报告:「病人体内有被男性侵入的痕迹,穴口污秽,气味浓重。请问,封存前是否需要进行腔内清洗?」

  「不用!把这骚屄,原样给我封起来。」柚子冷笑,语气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私人恩怨。

  于是,护士熟练地将女人的阴唇连同阴蒂一起,紧紧聚拢、捏紧,用那特制的封条细细贴合,从耻丘一直贴到会阴。接着,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印章,在封条边缘与皮肤的交界处,规整地盖下了四个泛着幽幽荧光的印记。

  「<小穴已封存>,荧光的,有点意思。」柚子兴致勃勃的念到:「周心怡,这下哪怕是夜里,都可以知道你有没有背着主人,去偷汉子了。」

  「印记在术后可以被清洗掉,所以不用担心。」

  无法动弹的周心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贴上带有侮辱性标记的封条,如同被打上烙印的牲畜。这是她人生中从未尝过的奇耻大辱,泪水,终究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

  「放心,材质是透水的,不影响你排尿。只是记得事后要沥干。你下面已经够臭了,别再惹主人生厌。」护士小姐显然误解了周心怡的泪水,可那善意的安慰,却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柚女士,请问这样可以了吗?病人情况紧急,需要立刻手术。」深怕柚子再节外生枝,布莱克主动催促道。

  柚子神情复杂的看着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焰的周老师,她凑近她的耳畔,气息轻柔,不让周围的其他人听见:「恨我封住了你的骚穴吗?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吗?请住这种感觉。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念此刻的,你会对我感激涕零。最后……祝你珍重。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的,周、老、师。」

  低语完毕,柚子决然转身,跟随OL装扮的管家小姐扬长而去,再未回头,留下面色晦暗不定的女老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布莱克暗自松了口气,他回过头来,威严的望着一众医护:「通知手术室,病人症状棘手,20分钟后,立刻手术!届时,所有准备,务必到位!」

  「遵命!」

  ……

  梦境,无边无垠。

  器械运转的「滴答」声,像冰冷的节拍器,将柚子从昏迷中唤醒。她竭力睁开双眼,却发现四周是漆黑的一片。

  【没有开灯?】念头闪过,她试图活动酸软无力的四肢,但明显的束缚感告诉她,自己的四肢已经被绑死了。

  这种姿势,对经验丰富的柚子而言,太过熟悉。她瞬间判断出,自己被捆在了一张躺椅上,双腿被支架分开,架起。赤裸的私处,空空荡荡,毫无遮蔽地暴露着。

  「你,终于醒了。」一个刻意伪装过的、沙哑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如毒蛇吐信,阴冷滑腻。

  【谁?绑匪?不,不太像……】柚子快速的思考着。「大哥,行行好,这里太黑了,开个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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