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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太短,恶夜太长,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6370 ℃

午后柔和的阳光自林间洒下,在苍翠的草地上映照出一连串金色的光点。

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漫步在这片绿茵之上。

“爸爸!爸爸!快来啊!”

少女轻盈地转过身,一边笑着,一边呼唤不远处的人影。

“好啦,好啦,慢点…慢…点……”自林荫中缓缓行出的两个人影用沉稳却又有几分疲惫的声音回应“我也上了年纪啦,可不像你们年轻人啊……”

“什么嘛,爸爸明明这么年轻,这么帅……”少女快步跑了回来,抱住人影的手臂,然后用脸颊磨蹭那略显粗糙的布料。

“……————”

“真是的,〇〇〇,你还是这么爱撒娇呢……”那人影一边宠溺的说着一边轻抚少女的脑袋。

“欸嘿嘿~”少女腼腆地笑着,脸颊上染上了红晕“走吧~走吧~~”一边灿烂地笑着,一边试着将自己的父亲自林间的阴影里拉出,走进那明艳的阳光之下。

“j—_………”

仿佛有一阵微茫的杂音一闪而过,少女抬起头四下张望,却没能发现源头。

是错觉吗?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她很快便放弃了思索。

“是虫子吗……呜哇,真麻烦…………”

“虫子?在哪里?看爸爸我……!”

没有听漏少女的自言自语,人影拥住少女将她护在身下。

“没事没事,大概是我听错了吧。”

少女摇了摇头,她也并不希望难得的假日被浪费在这样无谓的地方——毕竟这是自己睽违已久的假日,自己上一次和父母共度假日已经是多久之前了呢?少女的心中浮起了这样莫名的感慨,但是当她顺着这份感慨想要继续深入的时候,意识却突然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让她无法思考。

“好啦,走吧走吧~”

既然想不起来,那肯定就不重要,对吧?

于是她放弃了思考,只是投身于眼前愉快的时光。

“第…………告…………………”

“啊……呜………………”

又是好一阵玩耍之后,少女突然感到一阵急切的尿意。

玩耍了这么久,会想要上个厕所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啊呜呜呜……………”

少女四处张望,自己身处的这片苍翠之中却全然没有“厕所”这种煞风景的建筑。

怎么办?怎么办?

“———………………”

少女急切的踱起小碎步,尿意的膨胀似乎来得比想象的要快得多。

“呜……要………该…………”

少女用手按住下腹,屈下身子,迅速膨胀的膀胱已经不能允许她再直起身子,但是她身为“少女”的矜持与自尊又不允许她做出“那些”有失品格的行为——尤其是在自己许久不见的“父亲”面前。

“那…那个………”不过矜持与骄傲总归是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需要“爸爸…我,我先去个厕所……你等我一下可以吗……?”

少女也不等那个人影的回答,只是快步向着绿野深处走去。

“惩………模………………”

少女钻进林中,用一颗大树遮掩住自己来时的方向,双手粗暴的撩起裙子,然后急切地蹲下——动作中已然没有剩下多少“少女”应有的矜持与优雅。

或者说,能忍到这里就已经竭尽了她的全力,她没有在路上就漏出来已经算是非常的努力了。

“诶……为…什么…?”在她即将获得解脱之前,又突然出现了新的问题“为什么脱不掉…!?”

贴在下体的,只有一层的纤薄布料,纤薄得用力一撕就能撕得粉碎的布料,在此刻却一如监牢的大门一般紧紧地封锁着她地下体。

别说是把它脱下来,就连在它与肉体之间插入一根手指地空隙都无处寻得——而且,指尖分明的传来了金属一般冰冷而又坚硬的触感。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少女又急又气,双手在下体胡乱的抓挠,却始终无法让贴在自己下体的内裤移动分毫。

少女焦急地摇晃着脑袋,粘腻的脂汗浮现在少女的脸颊、脊背,不想要在父亲面前背负“失禁”这一污名的少女竭力忍耐着濒临极限的膀胱带来的疼痛,只是一切忍耐都总会有限度。

“呜…………啊…诶?”等到她急促的呼吸与动摇的精神叠加进入了一个低点,她恍惚中感到自己一直凝聚在下体的气力突然松弛“呜哇啊啊啊——!”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了悲鸣,被一度放开的“门”就难以再次关闭,她即将面对自己最不希望的展开。

…………

“诶……怎,怎么会…?”

预想中的水声没有响起,尿液的微温与片刻后的冰凉也没有沿着内裤的布料扩散开,最重要的是,那鼓胀到疼痛不已得膀胱,并没有迎来解放。

“为什么……?”

所谓的矜持与自尊已经完全从她的大脑中消失了,在她松开收紧的尿道肌肉的那一刻,“排泄”就已经是她排名第一的欲求。

为了满足这份欲求,她已然放弃了所有顾虑,膀胱用力压缩——仍然无法挤出哪怕一滴。

又惊又急的少女浑身颤抖,慌忙地用手在下体抓摸,想要找到到底是什么阻止了自己排泄。

“快…是什么…有什么东西…………?”

她的裙摆在刚才的慌乱之中被撒开,轻飘飘的笼盖着整个下半身,用另一层布料隔绝了她的摸索,别说下体了,被膝盖绷紧的布料甚至让她连内裤都碰不到。

过分的惊慌压制了她的理性,让她甚至忘记了可以重新把裙子撩起,只顾着用手乱抓。

“!”

她偶然的一抬头,一个人影唐突地站着她的面前。

“诶!?不是…那个…爸,爸爸!不,不要看啊!爸爸,不要看!”

她惊慌的试图辩解,想让“爸爸”不要看向自己,她不希望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这般难堪、狼狈的模样。

但是眼前的人影一动不动,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那个…爸爸?那………”

她满怀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影,那个人影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里。

苍白的皮肤,或者说,全无血色以至于颜色发青的皮肤;呆滞而无神的眼睛,失去了色彩,只剩下浑浊的灰白。

“爸………爸……………”

她停止了挣扎,也止住了身体的颤抖,只是口中喃喃的呼唤。

她感到脸上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后眼前的视野染上了水色。

在这片逐渐扭曲的光影之中“啊啊……对啊,爸爸他,早就不在了啊………”

那具“人影”的模样在泪水的摇曳中逐渐扭曲,变形——变成了在那冰棺之中最后所见的样貌。

自己与“母亲”一同见证的,最后的样貌。

然后——

“警告,检测到睡眠违纪行为,惩戒系数提升——”

“警告,惩戒系数抵达上限,惩戒等级提升——”

一道强烈的电流流过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击碎了梦境残留的幻影。

“啊—”这蔓延全身的疼痛让她不禁惨叫“唔————!”之后她又反射性的用手狠狠捂住自己的嘴。

毕竟“睡眠时间”里,大声“喧哗”也是违规的行为。

“检测到超限声强,惩戒系数提升——”

但是已经晚了。

嗡——

一种机械开始运转的声音在少女的周围响起。

机械、单调、温吞却又不祥。

单单是听到这个声音少女就感到脊背发凉,鸡皮疙瘩也即时拱起,她在对她来说已经不算短的过去之中,已经被刻下了深深的恐惧。

当责罚的电击停止,她赶忙将自己的四肢铺展开来,“教团”的人总是在说“万物都有自己的位置,睡觉时你身体的每一处部位自然也应该放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基于这样的教条,她还有“她们”在睡觉的时候都需要摆出特定的姿势,而且姿势每日还会随着“星象”而变动,如果睡迷糊了无意中移动了身体,那等待着她与她们的便是持续到天明的“惩戒”——就像现在这样。

少女满怀不安的环视周围。

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的胶囊舱里,不太柔软的垫料下面能感受到金属机构的凹凸,不知来源的晦暗灯光照亮了整个无机质的内壁,覆盖在头顶的深色玻璃外隐约闪烁着看不清的黯淡灯光。

嗡——

机械运转的声音依旧在少女周身各处,但是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这迟迟没有落地“惩罚”连同那单调而枯燥的机械音一起,用恐惧与焦躁磨蚀着她的心。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咚咚——

为什么还没有开始?

咚咚——咚咚————

这样的焦灼到底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咚咚——咚咚——咚咚————

在这样的焦虑之下,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渐渐加速。

急促的心跳推动着血液急速的流淌,堆积到她的脸上带来了潮红与滚烫。

急促的呼吸也被翻涌的血潮加热,带上了氤氲的水汽。

扭向了不自然方向的肢体得不到放松与休息,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变得疲惫,开始微微颤抖。

而后那热量又自外而向内扩散。

沿着激烈的血流流遍全身,今人浮想联翩的酥麻逐渐取代了躯体的困顿与酸涩,最后汇聚于她的小腹之中,就在肚脐之下的位置悄悄地阴燃。

此时的她还没有察觉到身体的异常,只是感觉身体有些乏力,大脑也有些昏沉。

她还以为是自己因为缺觉与紧张而积累的疲惫,所以并没有太在意。但是渐渐的,那阴燃的火焰渐渐的延烧——

“嗯……啊………………”

她原本就带着氤氲水汽的吐息中,不知何时开始混入了带着粉色的叹息。

若有若无的灼热与刺痒在下体蔓延——轻微却又无法忽略。

想要触碰,想要抓挠,想要用指尖揉搓已然充血挺立的阴蒂,想要抽出阴蒂之下阻塞着尿道的东西获得愉悦的解放,想要用手指或是别的什么去摩擦小穴又痒又麻的粘膜。

但是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就算是她的身体一刻不停的吵闹着“想要!想要!”她也没有任何动作。

当然,她的身体是自由的——至少四肢都是。

在她手脚上看似镣铐的一连串的环状物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连接,只是单纯的套在她的手腕与脚踝,还有手肘与膝盖上下而已,本不会干涉到她的动作才对。

“嗯………呜………………”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如蚊虫一般苦闷地呻吟。

就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绳索与锁链禁锢在这一个小小胶囊舱中一样。

黏腻的汗珠浮现在她的额头,后背与大腿,那些细小的汗珠在身体的颤抖下聚成水滴,然后一滴一滴的流下。

就像是手指随性划过她已然变得敏感的皮肤,挑逗着她的欲望。

“呜…嗯…………!”

但是也仅仅只是挑逗而已,这样微渺的刺激根本不可能带给她名为高潮的解放。

因为“高潮”这种东西,只能是“他们”的恩赐,无论是作为奖励还是惩罚,“高潮”都必须得到他们的允许,通过他们给定的方式,从他们要求的时间开始,直到他们许可之后才能结束——任何在不该高潮时擅自高潮,或者在应当高潮时无法高潮的行为,对“他们”来说都是最为严重的违规。

而这违规的惩罚她连想都不敢想象,只能竭力强迫自己保持现在的姿势,希望捱过这已经被注定难捱的一夜。

事到如今,她也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她也理解了,这就是对她的惩罚。

“呜……嗯………………”

她用力的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回到安稳的梦乡,但是那微温的情欲与蔓延全身的灼热还有鼓胀得酸疼的膀胱一起炖煮着她的精神,让她无法安歇。

为什么是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苦难还有多久才会结束?

又或者,夜晚还有——?

“不…不行……不能再…………”

她轻轻的摇头想要驱散心中的杂念,内心的纠葛只会让她愈发的清醒——愈发的痛苦。

但是已然灼热的欲火又怎么会放过她让她安然入梦?

即便如此,即便她也知道如此,她也仍旧用力地闭拢双眼——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紧闭的眼睑中被注入了过多的力量,压迫着她的双眼,让她眼前的黑暗浮现出了凌乱的星星。

恍惚中,那些缭乱的光点竟隐约拼合成了一个“人”的相貌。

是因为自己在刚才梦到了过去吗?

又或者是因为是自己作为人的本能让自己在痛苦时寻求母性的安慰?

在她的眼前浮现出了被她“称作”母亲的人的幻象。

那个让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用温柔的爱抚育了自己的女人。

同时也是因为愚昧与懦弱,让自己陷入这片苦境的女人。

她还记得在父亲健在的时候,无论父亲他的工作有多繁忙,他都总会抽出时间和母亲一起带着自己去家附近的公园——就像刚才的梦一样。

只是带着慈爱笑容的父亲与带着温柔笑容的母亲,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在父亲因为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他们”便出现在了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身边。

少女清楚的知晓自己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就算是作为女儿也在很早之前就清楚这一点。

那个人将自己作为人的一切都寄托于外物之上,年幼时是自己的父母,求学时是亲密的学友与师长,婚后则是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少女的父亲。

少女看着自己母亲的悲喜全都系于父亲一身,也曾多少有过些想法,但是只要身为支点的父亲一切安泰,那么什么问题都不会动摇这个家庭吧。

而后父亲就在一次意外中离开了人世。

失去了支点的母亲几乎肉眼可见地变得盲目而偏执,变得听不进任何的谏言——无论是她曾经的亲友,至今依旧健在的父辈,抑或是身为女儿的自己都无法触及她已然封闭的心灵,只能看着她变得日益孤僻而索居。

神经质到与真正的疯子只有一纸之遥的母亲自然无法维持与他人的关系,不知不觉间,所有能对她们施以援手的存在都背过了身离她们而去了。

假如事情到此为止,倒也还可以接受,凭借着父亲留下的遗产,祖父外祖父家的接济,外加几位虽然稀有却依旧存在的能够容忍母亲任性的老好人,她们依然能过着虽然有些困顿,但足以维持下去的生活。

只是,这最后的平稳也终究没能维持下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母亲的身边就时不时会出现一些穿着奇怪服装的人。一开始还只是带着些廉价礼物与比礼物更为廉价的话语向母亲搭话,却又在不知不觉间,夺去了母亲的心。

少女至今也无法理解,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自己的母亲对他们言听计从?

就靠那些蠢到自己一听就知道有问题的话术与谎言?

还是说他们真的有什么魔力?

她实在不理解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从他们出现之后,家计就迅速地变得紧迫。

餐桌上的菜色变得单调,房间里却多出了巨量无用的杂物,原本至少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母亲仿佛放弃了一直以来的坚持,放任混沌在家中蔓延。

直到有天突然有人闯入家中,抢劫似的搬走了家中值钱的家什之后,少女终于抑压不住心中的怨气与母亲大吵了一架——然后终于理解了自己的母亲已然无可救药了。

她的话语里早已不存在对于少女与她自己的关怀,反倒是每句话里都离不开“那位大人”或者“他们”。

就算是父亲走后努力让自己学会懂事的少女也终于忍不住和自己的母亲大吵了一架。

“我是为了你好!”

…………

“你为什么不懂呢!那为大人……”

…………

“那位大人说了…………”

…………

“只要按他们说的……”

…………

放弃了沟通的少女扭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再理会胡言乱语的母亲。

而这竟成了少女与她的母亲最后的一次谈话。

隔天少女就被一群穿着奇怪僧袍的人像是货品一般装箱带走——然后被送到了这里。

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脸颊划过了一抹清凉的触感,一瞬间让少女产生了有人轻抚自己脸庞的错觉。

“诶?”

这种错觉甚至将她从自己构建的黑暗摇篮中拉出,因为她至今也仍在等待,仍在期望,有那么一个人,或者说那个人,能出现在自己身边,拥抱自己,用温柔的话语安抚自己漫长的苦痛,然后拉着自己的手,带自己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而后映入她眼帘的却是自己的面容,被玻璃的弧面与眼中泪水扭曲,显得滑稽又可笑的面容。

“呵……呵呵…………唔!”

蠢爆了……自己居然还会抱有这样的幻想真是蠢爆了。

在耳畔发丝之间扩散的水汽,冰冷地,仿佛在嘲笑着少女的天真——那早就不该继续存在的天真。

面对着这来自内心的诅咒,少女只能用一声干涸的笑声应对,只笑了一声,因为她想起了在睡觉时间发出声音是违规行为。

“警告,检测到睡眠违纪行为,惩戒系数提升——”

毫无感情的合成音色再次响起。

怎,怎么会!

少女睁大的双眼满是疑惑,明明只有那么一点声音,为什么这次…!

充斥于这间小小胶囊内的甜腻空气原本就是为了剥夺人的理性,让其沉湎于欲望而专门配置的,在其中浸淫许久的少女早已变得迟钝,难以进行思考。

至少她此刻还没有发现,引起这个警告的并不是自己那一声微小的叹息。

少女仰卧在比一般单人床略大一些的胶囊仓里,身上理所当然的没有覆盖任何的布料。

不过对于女孩子来说重要的部位倒也没没有裸露在外,下体与胸部都被哑光的青黑所覆盖,或者说被封闭在了分不清是金属还是塑料的材质之中。

而那一看就比正常的内裤与胸罩敦实了不少的存在,释放出了莫名的压迫感——毕竟里面塞入了不少凶恶的机关,充分展现了设计这一套装置的人心中的恶趣味。

咬住少女下体的“内裤”里面,理所当然的设置了不少凶恶的机械。

少女下体娇嫩的花瓣被不规整的突起拨开;一个小巧的金属环嵌在了少女那敏感的豆豆根部,环上伸出数根尖爪卡住充血鼓胀的阴蒂让它无法喘息平复;还有三根粗细不同的突起深深的插入了少女下体的孔洞之中,每一根“棒子”都有复杂的机构,可以震动、旋转,也可以抽插变形,“棒子”中预留的管道还接替了肉体与意志对排泄的控制。

为了承载这些设备,这条“内裤”自然也变得臃肿了起来,整个隆起的轮廓看着仿佛吸饱了水的尿布,肥厚而突兀。

束缚住少女胸部的则是一副让罩杯直升两个号的庞然大物,内里同样塞满了带有满满恶意的机关。

与阴蒂同款的带齿金属环也扎根在胸前,咬住乳头,箍紧乳头让它始终挺立。

而在这挺立乳头的附近,收纳着几幅机械爪,各自的爪尖上设置着毛刷、滚轮、震动器、可以通电的细针等设备——尺寸都是刚好适配这两颗小小的乳头,可活动的爪子保证那些小装置总是能全方位的折磨少女被迫变得敏感的乳头。

此外胸罩里还布置了类似按摩椅的波轮,可以像真正的人手一样,随时揉捏少女的乳房。

不过现在这些装置现在都没有动作,至少此刻还没有——保证休息才能确保商品的健康,而健康的商品才能卖出合理的价值。

那凶恶的贞操带和胸罩被固定在床上,突出的部分嵌入了床板上的凹槽,凹槽里设置着连接的管线与固定用的卡扣。

这些管线除了为充电之外还联通着排泄管理系统,灌满少女膀胱的液体就是之前注入的,也理所当然的能灌入少女的菊花,甚至还可以像射精一样注入少女的小穴,至于具体会注入什么,水、甘油、润滑剂、媚药、凝胶等等都在候选之列——虽然之前灌的确实是单纯的水就是了。

胸罩的部分也是一样,理论上还可以支持药物注射、榨乳之类的功能,不过少女身上的并没有这些机能,毕竟以少女现在的开发进度还无法接受这些重口味的调教。

“警告,检测到睡眠违纪行为,惩戒系数提升——”

无机质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少女耳中这声音却仿佛噩梦中索命的恶鬼——

“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唔!”

这一次,少女没能压抑住声音,一声惨叫打破了这枚小小的胶囊仓里面的宁静,头也下意识猛地抬了起来。

不过她连这一句话都没能说完,就像是在车祸中被安全带卡住似的,胸口被钉死的胸罩按住,含住的气全部喷了出来。

随即黏腻的冷汗突然爬满少女全身——在刚才那个瞬间,她到底违反了多少规定?

而后便是突然的寂静,就连那一直回响在胶囊舱中的低鸣与震动都突然止息,少女的身体被恐惧所束缚,双手扭曲着保持着试图撑起身的姿势,半抬起的头颅僵直在半空,睁大的双眼无神地凝望着虚空,扩大的瞳孔中盛装着惊恐与疑惑——最后混杂成名为茫然的颜色。

这片寂静只持续了短暂的片刻,但这短暂的片刻却让少女感到无比的漫长。

她的心脏在这片刻之中跳动了一个无法用默念来记忆的次数。

至于催动少女心脏剧烈跳动的,是被强行唤起的情欲,抑或是对之后将要面对的责罚的恐惧……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对吧?

无机制的合成语音再度响起,播报出少女不想听到却又早有预感的话语。

“警告,惩戒系数抵达上限,惩戒等级提升——”

播报结束之后,寂静再一次降临。

而后——

嗡——

呜——

数道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而少女的身体比她的耳朵更早的听到了这个声音,毕竟这一次,音源所在的位置就在少女的体内。

贞操带中的所有“棒子”连带卡住阴蒂的环都开始微微的震动,那震动的声音沿着少女的肉体向上,仿佛一道电光霎时间涂白了少女的思想。

咚!少女原本僵住的双腿猛地蹬向胶囊舱的内壁,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抬起腰肢来远离突然出现的刺激,但是贞操带上的卡扣固定着少女的下体,这徒劳的挣扎只让后背稍稍离开了床面。

“呜——!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一瞬间便击破了少女的防御,将她推入高潮的深渊。

“快—快停——下啊啊啊啊——!”

尖利的惨叫回荡在胶囊舱内。

发出这足以穿透胶囊舱隔音的叫嚷自然是违反规定的,不过少女此时已经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插入少女小穴,菊花和尿道的装置并不会因为少女刚刚高潮,身体敏感就减缓攻势,只是单纯的,毫无动摇与休止地不停工作——以不变的节奏震动,不变的速度旋转。

“停下…不,不要啊——……”

少女的祈求不会有人倾听,只会默默累计到对她的“责罚”之上。

“不……不行…………”

连绵的高潮冲刷着少女的精神,模糊的意识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放——放开我啊啊啊!!!”

她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腰部远离这无尽的刺激,但是被锁扣固定的贞操带与胸罩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空间,她拼尽全力的推拉与踢踹,也只是让她的背脊离开了床面可数的几秒钟。

这徒劳努力反而是让几处肉穴的肌肉拧紧,被迫品味更加鲜明的刺激——不过对于本就被困在无法降落的高潮之中的少女来说,追加的些许快感也许也没那么大影响?

“呜——咕————啊啊啊——!”

不成形状的悲鸣随着身体不受控的抽搐一同炸开,重叠的高潮让少女的双眼失焦、翻白,原本可以称之为可爱的面庞,涂满了汗水、眼泪、唾液甚至鼻水——黏糊又狼狈。

“咳咳咳——呜呃——咳咳…………”

只能在悲鸣的短暂间隙成立的凌乱呼吸自然承担不起连续高潮的负担,缺氧叠加体力的快速流失稀释了少女精神与现实之间的连接,黯淡的黑影自视野的边缘侵入,扩张。

这样就好,少女的意识在沉入黑暗之前,这样宽慰自己——明天的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惩罚都无所谓了,至少让自己在此刻稍微休息一下吧…………

……………………

…………

嗡——

咕叽—咕叽——

啪唧——啪唧——啪唧——

将少女唤醒的并非是明日的朝阳,而是某种纵贯少女身体的冲击。

磅—磅—磅——连续的冲击声沿着躯体击入了少女昏沉的意识,打碎了她暂且栖身的迷蒙。

然后抽插感越过麻痹与钝痛在下体泛起。

“呃……呜…!”

现在是什么时候?已经过去了多久?

迟钝的大脑开始重新运作,泪水干结而滞涩的眼睑扬起,眼前却是同样毫无变化的半透明胶囊仓盖——

“呵……呵呵…………”

干涩的笑声从同样干涉的口中飘出,原来天还没亮啊……

时间缓慢而已确实地流淌,浑身那仿佛血流凝滞般的麻木逐渐褪去,蒙盖在所有知觉上的雾气也逐渐消散。

“嗯……呜…………”

又要来了吗?

又要开始……高潮了吗?

嗡嗡嗡——

震动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咻————

旋转的塞头牵扯着粘膜,隐隐作痛。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塞头的进出规律的响起。

…………

……

在快速升腾的快感之中,少女深吸一口气。

不知何时,浓缩的尿液气味与体液发酵的酸臭,充盈在了这小小空间之中——酝酿出了一种,与之前媚药蒸汽不同风格的淫靡氛围。

“啊——呜——……”

想要苦笑,口中发出的确实淫靡的叹息。

要来了,要来了——

机械抽插带来的快感又一次让少女临近了高潮的边缘。

身体逐渐的兴奋,心脏剧烈地跳动,翻涌的情欲与血流将少女的身体染成红色。

剧烈的心跳驱使着血潮,宛如浪潮拍击水岸的声音一遍遍在耳中回响。

哗—哗——

恍惚中少女仿佛从这激烈心跳声中听出了愤怒、惶恐、忧虑、厌弃、悔恨……各种负面的心绪被揉搓成一团堵在心间。

而在这一团漆黑的沉淀之后,少女却又分明地听到了喜悦与期待——看来自己,至少是自己的身体,正在渴望着高潮和快感。

“呵呵……呵呵呵…………”

在说什么啊,事到如今肉体与精神哪里还有什么分别啊?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不都早已经被他们玩弄、玷污了吗?

枯槁的心声一如在鞭挞自己,又像在抚慰自己——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对吧?

一边忍受着下体微弱的刺激,一边在十数双同样忍受着快感的氤氲双眼注视下大声宣言自己并不,或者说尚未存在的罪孽、欲望、快乐,亦或是高声朗诵淫秽的文章。

或者听从“他们”的口令,在众人的环视之下摆出一个又一个猥亵的动作。

又或者被金属构件固定住关节,作为“他们”的宴会上装饰物,虽然不可触摸,却要在他们的议论、品评、调笑、嘲讽与羞辱中以小时甚至是日为单位的时间保持微笑……

就连“排泄”这一生物的基本需求都掌握在了“他们”的手中,只要他们愿意,就能随时禁止自己的一切排泄——然后观赏自己直不起腰紧捂肚子哭喊求饶的丑态;也可以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无法自制的流淌出粪尿或者别的什么事先灌入的东西,让自己被旁人所避忌、排斥。

不过少女很早就学会了顺从,只要放弃掉身为少女的矜持与生而为人的骄傲,倒也不至于会受到过于苛刻的对待——毕竟如果他们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将膀胱里的液体灌入肠道,再用震动把大便搅合成浓汁从新灌入膀胱或者子宫之中…………

但是没有受到过于苛刻的对待绝不代表就未曾受到过伤害,就算少女此刻仍旧肢体健全,来到这里之后的经历也在她的身体上刻下了深刻的印记。

脱下束缚下体的贞操带,只消片刻就能看到晶莹的粘液自下体沁出,淅沥地滴下,在地上留下淫靡的液滴——就算假装普通人,穿上普通的棉质内裤,溢出的爱液也会很快浸透内裤的屏卫,在大腿上画下一道道水渍。

如果有人说出特定的口令,少女就会条件反射般的陷入僵直,如果再追加一点别的命令,少女也会毫无滞碍地说出下流的自白,摆出猥亵的姿势——偏偏那些口令又总是会与正常人的日常相关,如果将现在的她野放出去也只会被人当作痴女给逮进局子。

自己早就没办法再像普通人一样在“外面”生活了——对于这一点自己不是早就清楚的知晓了吗?

所以……自己为何不好好享受呢?扔掉那些没用的理性、矜持、骄傲,像是一头蠢笨的猪一条下贱的狗一样,享受这常人甚至无法承受的快乐呢?

就这样,放松,没错,放松身上的力气,然后仔细地感受,感受那深入自己身体的抽插、旋转、震动,从那机械呆板的循环往复中搜寻那能让自己快乐的变数……

没错,下面用力,夹紧它们,让娇嫩的粘膜与它们充分的接触,让震动穿透分泌的粘液与表皮,深入肌肉与神经;然后让粘膜上的皱褶卡住它们表面粗糙的突起,让它们在旋转中拉扯展开每一个被遮蔽的角落再细细的研磨每一个神经的末梢;最后扭动腰身,让它们每次一插入都能碾过不同的路线,每次抽出都能牵动不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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