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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搜查官和淫贼儿子】(6/7)(母子肛交;数百淫魔围攻女主;女神美母化身淫艳骚鸡;濒死绝奸暴力冲击),2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460 ℃

  嫉妒不知何时已经跃上一辆皮卡,他掀开皮卡货斗上的帆布,露出其下一挺重机枪来。他操纵那机枪,向着狙击手的方向就是一阵扫射。大骂道:「来啊!皮衣骚货!来射我啊!不敢露头了吗?」

  12.7mm子弹将对面楼顶的水泥护栏撕得粉碎。弹壳如雨点般砸在车斗里。

  狙击镜后的身影动摇了,涂着暗色唇膏的嘴咒骂一声,「她」翻身躲到了天台内侧。

  而老乞丐「懒惰」摸出一个步话机,向刚才围攻林可卿母子的混混们命令道:「崽子们,干活了,把附近三条街都给我围住!要是有只苍蝇飞出去,老子就把你们塞进水泥桶沉江!」

  引擎轰鸣声此起彼伏,摩托车的远光灯在夜色中织出一张光网,铁链和砍刀拖拽在地面的刺耳声响,在巷道间回荡。

  附近三个街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而林夜林可卿身中催情剂,虽然剂量不多,但那显然是极厉害的药物,单靠意志力已经难以抵抗。

  ——逃不掉,只能躲!

  林夜果断拉着妈妈躲进一条极狭窄的小巷。

  这里是个短短的死胡同——两栋违规搭建的楼房之间幽闭的夹缝。

  他们躲到最深处,藏在阴影里。母子二人被迫面对面紧贴,林夜和林可卿的后背抵着砖墙,吐息吹在对方的脸上。

  摩托引擎声如同围猎的号角,一道远光灯扫过巷口,照亮林可卿泛起潮红的脸颊。

  母亲温热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压在他胸前,晚礼服开衩处裸露的大腿正蹭着他的裤子。他能感觉到自己胯间可耻的变化,却连后退半寸的空间都没有。

  「唔……」林可卿突然捂住嘴,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颈侧。体温不断升高,她的胯部已经在发烫。

  催情剂像熔化的铅水在血管里流淌,每次呼吸都让乳房更胀大一分。她试图用指甲掐掌心保持清醒,却发现手指正攥着儿子的手臂。

  巷口传来铁链拖地的脆响。

  「那对狗母子肯定躲在这片!」

  混混头领的吼叫声本来吓不到她,但此刻她却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以现在的状态被他们抓住的话……

  林夜也浑身绷紧,只是尽可能让自己冷静。追兵的手电光柱扫过墙壁时,他清晰看见母亲眼睛上荡漾着水光。

  不知是谁先轻颤了一下,两人本就紧密相贴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次要命的摩擦!

  「嗯!」林可卿猛地仰头,后脑磕在砖墙上发出轻响。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胯部却不受控制地连续耸动了好几下。就这么几下,晚礼服的高开叉被蹭开,让她的内裤裆部隔着西装裤和儿子的阴茎顶在了一起。

  少年的理智在崩塌。

  母亲的阴部实在太烫了,而他的阴茎太硬,正抵在那块要命的柔韧地带。

  他感觉到湿润,绝对不会有错,妈妈湿了,而且湿得非常厉害,她的淫水将内裤浸透,又将西装裤湿穿,让他也能感觉到。

  「妈妈……我们……」

  林夜尽可能小声,每说一个字喉结都剧烈滚动。

  我们……我们什么?

  脑袋没法思考。可恶!

  我们要怎么办?

  他本该开始冷静思考逃生的策略,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前顶了顶。这个细微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丝绸内裤与西裤布料摩擦产生静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继续搜!他们就在这里!」

  「这面没有!」

  「那几辆车!看他们有没有在车里!」

  暴徒的吼叫声并没能让林可卿清醒,她本该立即推开这荒唐的接触,可实际上她只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骨盆正在背叛意志,一下下研磨着儿子灼热硬挺的阴茎。

  她拼命地绷紧脚尖,绝望地看着同样被欲望折磨的儿子。现在唯一还能做到的,似乎只有让自己不要出声。

  她的阴唇如夜下昙花,在内裤中隐秘地绽放着。

  林夜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入她羞耻的蜜处。

  明明她要求过,绝不可以做到最后一步。

  明明他们从没有如此深入过。

  林夜也能感觉到这一切,他的龟头已经穿过小阴唇,微微地进入了阴道口中——虽然隔着裤子。

  要这样完成一次性爱是不可能的,但让这对母子就此分开更不可能。

  林夜发现母亲每次急促呼吸都会带来新的折磨,她挺拔的乳房持续挤压他的胸口,而她混合着香水的体香,就像是另一剂致命春药。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注意力不可遏制地集中到身体上。林夜的阴茎在自己跳动,而林可卿的阴道口在自己一下下收缩,刺激着儿子的龟头。

  当巷口又一道手电光扫来时,两人鬼使神差地同时向前顶了顶。

  「!」

  他们瞪大眼睛,性快感如高压电流击穿天灵盖,两人的下体顿时嵌在一起。

  这个动作让林可卿的呻吟几乎脱口而出,她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流。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下面持续不断地发出细碎声响,这在狭窄的巷道里清晰得可怕。

  完全无法控制,这对母子像做爱一般蠕动着,生殖器顶在一起,从对方身上获取快感。

  「这边有动静!」有人在外面喊。

  极度的恐惧催生出反常的兴奋,林可卿停不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林夜状况相似,将龟头用力往里顶,隔着母亲的丝绸内裤,将坚硬的龟头顶入半寸左右。

  内裤下的蜜穴一张一合,空虚难耐,他们的胯部不自觉地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林可卿上头了,脑袋一片空白,不停自己动着,让快感在体内堆积。

  内裤压迫着阴蒂,也压迫着整个胯裆,每动一下都好舒服,哪可能再去想其他。

  有一瞬间,她似乎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想要高潮,只要高潮,即便死掉也在所不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夜看着优雅知性的母亲爽到忘情的模样,更是无法自控,除了配合她再无他法,就更加用力地往她里面顶,随着她的节奏和她互相撞击。

  「呜呜呜呜呜……小夜……对不起……啊呜!……妈妈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杂乱的脚步声如潮水涌来。

  林可卿却在这时达到了巅峰,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涌的浪潮,瞳孔骤然扩散,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到极限,一股炽热洪流从脊椎直冲头顶,仿佛有千万朵烟花在神经末梢同时炸开。

  残存的一丝理智还让她捂着自己的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舟,所有的理智、矜持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她的腰肢剧烈颤抖,阴道口死死顶住儿子的龟头,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滚烫的高潮汁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就在这最后一刻,她的腰肢却还在高速耸动着,像是在追逐更多、更深的刺激。

  燥热的雌汁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林夜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死命往里一顶,深深感受到女神母亲的阴道在高潮中的强烈收缩,突然的快感让他什么都忘了,胯部一震,精液爆射而出。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在极致的快感中又感到一丝绝望。

  射向这个小巷的灯光越来越多,有人在朝他们的方向喊:「那里!他们在那里!」

  林可卿突然在痉挛中失去力气,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

  游轮码头上,那艘巨大白船已经离港。

  阮琳娜站在甲板上,看着岛屿上空的滚滚雷暴。

  夜风吹拂,灌入她银色职业套装那湿热的裙底,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槟杯沿。

  陈浪的气息突然贴近,粗糙的手掌重重按在她包臀裙紧绷的曲线上:「所以林可卿死了?」

  阮琳娜腰肢轻扭,反而将臀瓣更深地送进男人掌中:「现在?她应该正在体会比死亡更销魂的滋味。或者说……欲仙欲死。」

  「那几个杂碎靠得住?」

  「当然靠不住。但三个七情使联手,终归是能办成些事情的。」

  「肏!」陈浪突然暴怒地将她按在栏杆上,游轮汽笛恰在此时轰鸣,盖住了阮琳娜的淫叫。

  陈浪盯着渐渐远去的码头,想着林可卿绝色的容颜,喉结滚动:「那么极品的娘们……」

  阮琳娜在他身下笑得花枝乱颤,转过身,银指甲划过他绷紧的脖颈:「怎么?陈爷吃醋了?林可卿那美人儿,呵呵呵呵……竟然让那帮杂碎给吃了,她现在可正在被几百个变态轮流伺候着呢!也不知道爽成什么样子?」

  陈浪猛地掐住她脖子打断话语,旧城区上空,已下起暴雨。

  「她那样的……实在是他妈的少有……可惜……真他妈可惜……」

  游轮划开漆黑的海面,空中雷声大作,暴雨从翡翠湾的方向下了过来。

                第七章

  旧城区贫民窟。

  暴雨如注。

  雨幕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一支突击队如幽灵般现身。慕容杰西卡甩开湿透的金棕色发丝,狙击枪在雨中泛着冷光。

  如果不是这场暴雨,她也没有把握以一支精锐小队对抗三名七情使带领的数百名暴徒。

  她踹倒捂着膝盖哀嚎的混混,高跟鞋碾住对方咽喉:「人在哪里?」

  「人?什么人?」

  「你们找的人,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男孩儿。」

  「没找到,我们没找到他们。」

  杰西卡果断向他脑袋开枪将他击杀。

  无人机从空中快速飞过,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西区清理完毕,他们聚集在东区巷。」

  「走!」

  「等等,小心后面!」

  突然,身后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

  杰西卡猛然转身——

  「懒惰」拄着打狗棍,脚下躺着三名脖颈扭曲的突击队员。雨水顺着他破烂的斗笠滴落,在血泊中激起涟漪。

  「女娃子,」老人咧开漏风的嘴:「刚才就是你在放冷枪?嘿嘿,你也是个美人儿……」

  「砰!」

  子弹穿透雨帘,只击中残影。老乞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过来让我乐一乐,要是肏得让我过死了瘾,我就留你条命,留你在宫中,哪天也让你当个七情使!」

  杰西卡不理会他的挑逗,向剩余的队员下命令道:「聚拢!不要让他各个击破!」

  在如瀑布般倾泻的雨水中,没有传回反馈,却传来突击队员此起彼伏的惨叫。

  「老淫虫!你出来!」杰西卡大喊:「我切了你!」

  「好啊!」

  懒惰的话音是从正面传来的,可眨眼间,冰凉的棍尖已抵住杰西卡的后腰腰眼。

  杰西卡突然一个后空翻,倒挂金钩,高跟鞋狠狠踢向懒惰头顶。

  「嗤!」

  老色狼的斗笠被削开一道缺口,他猛然后退,杰西卡拔出手枪,将子弹打光,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性子够烈,喜欢!你肯定耐肏!让我采阴补阳,大有稗益!」

  「砰!砰!砰!」

  三发子弹全部落空。懒惰的淫笑在雨幕中飘忽不定。

  「老头子就喜欢肏会挣扎的母狗!」

  杰西卡突然转身,高跟鞋后跟狠狠踹向声源处。「嗤啦」一声,被撕开的却是自己的紧身战术服——五根枯爪擦着臀部掠过,在她紧身裤上划出四道破口却不伤她皮肉。

  老乞丐道:「腰真软啊,待会儿从后面进,肯定紧得要命!」

  杰西卡举枪,打狗棍突然从刁钻角度袭来,点在她手腕上差点将枪打落,同时在她身前一划,她紧身连体衣的拉链被从领口往下拉到肚脐上。

  「C小队!掩护我!」

  她的呼救戛然而止。棍尖点中她喉咙,窒息感伴着老东西的浪笑。

  「叫啊!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杰西卡明白,现在再不做那决定,自己将迎来比死还惨的命运。

  ——没有犹豫,她将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颅!

  在枪口抵住太阳穴的刹那,只听「咻!」地一声。三枚几乎透明的细针穿透雨幕。老乞丐暴退七步,枯瘦的脖颈上渗出诡异黑血。

  「操!魅影狐狸!」他嘶吼着扯下斗笠格挡,「为什么你这骚货在这里坏我好事?!」

  雨帘中浮现一道曼妙剪影,魅影狐狸那淫荡的雌声在雨幕中响起:「呵呵~瞧您说的,还不是您老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玩强奸,奴家这不是心疼您嘛~……奴家的毒针,可比伟哥带劲多了~」

  「骚鸡……老子连你一起办!」老乞丐脸色铁青,毒素让他声音发颤:「老子这就用打狗棍捅烂你的骚芯子!」

  「啊~~!」狐狸叫得骚媚入骨:「一想到被你捅…就湿了~快来~奴家不行了~!」

  老乞丐暴跳而起,杀入昏暗的雨幕中,杰西卡看不清他们的交手,只知道他们速度极快,而且战斗极为激烈。

  十多秒后,就传来了老乞丐的惨叫声,可交战还在继续,接着就是老头第二、第三声惨叫,他们激斗的声响渐远,一道摩托车的灯光却划过雨幕,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大排量哈雷摩托猛地停在了杰西卡身前。

  驾车的是个少年——

  林夜!

  雾港总警监林可卿的儿子。

  「上车!」林夜大喊。

  「你妈妈在哪里?」

  「我们分头跑,上车!」

  「不行!」

  「你的人死光了,走!」

  杰西卡回头看了一眼,搜查官和老乞丐已没了踪影。

  她翻身跃上林夜后座,抱住他,少年松开离合,猛拧油门,哈雷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

  林夜挥舞着一条铁链,将两名拦路者面门打爆,杰西卡向身后追来的摩托车群射光一个弹匣,哈雷撞翻最后一个拦路者,冲上主路。

  旧城区的霓虹灯再次显现,在暴雨中蒸腾起红色和蓝色的烟雾。

  一辆摩托车从前方的巷道口冲出,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绝世美人——

  林可卿!

  「妈妈!」

  两车并肩而行。

  林可卿向杰西卡问道:「你是谁?」

  「慕容杰西卡。国际刑警。」

  林可卿的晚礼服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雨水顺着锁骨滑入衣领。

  「国际刑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保护你!」

  「我?」

  「去警察局,现在!」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刺目车灯,三辆改装摩托正撕裂雨幕追来。为首的是那穿金色旗袍的美女——「贪婪」。

  林可卿单手控车,另一只手从车上抽出一把微型冲锋枪。子弹呼啸着飞出,将天上霓虹灯招牌的支架打得火花四溅。

  「滋滋」的电流爆裂声中,三层楼高的「香榭丽舍」招牌轰然坠落!

  两人头也不回地加速,听到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

  杰西卡向后看去,正好看到两名车手连人带车砸在地上,身体被砸得扭曲变形。

  而「贪婪」落在地上一个翻滚,金色旗袍的下摆被撕裂,露出鲜血淋漓的大腿,虽然狼狈,但却竟然没死。

  远处警笛声渐近,贪婪怨毒地瞪了一眼摩托车远去的尾灯,转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

  …………

  ……

  游轮已行驶到远海,翡翠湾渐渐化作瓢泼大雨中一个模糊的光斑。侯爷的指节抵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片雾蒙蒙的指印。

  「侯爷,」苏青青报告道:「我们没有看到林警监上船。」

  侯爷手中的酒泛起涟漪,他问:「知道她在哪里吗?」

  苏青青摇头:「我们在警察局买通的人说,刚才在旧城区的贫民窟发生了枪战,但是他们连交战双方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

  清脆的高跟鞋声打断汇报。一个高挑俏丽的身影款款走来,修身剪裁的职业套装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肉色丝袜将裙摆下露出的修长小腿紧紧包裹,耳垂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

  她红唇微启:「侯爷?在等人?」

  侯爷转身,脸上已笑逐言开。

  「哎呦喂,这不是白疏影白大记者嘛!您也对这个什么游轮狂欢感兴趣?」

  「既然都在翡翠湾了,自然要为泛恩集团捧场。何况听说船上的表演精彩得很,又怎么能错过?」她目光扫过侯爷紧绷的指节,「不过侯爷您……似乎有心事?」

  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窗外狂风暴雨,巨轮却纹丝不动。

  白疏影缓步走近:「据我所知,过去两年间,侯爷从未踏出银钩赌场半步。」她微微侧首,露出专业主持人特有的探究神情,「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让您如今破了例?」

  她的语气温和有礼,却字字珠玑。

  侯爷一摆手,将酒杯交给苏青青,说:「白小姐,我不跟你打马虎眼,雾港这天儿啊,眼瞅着就要变喽!」

  「变天?侯爷指的是……?」

  侯爷眯着眼:「您觉着那林可卿,在咱雾港算哪号人物?」

  「职务上自然是警务总监。」白疏影指尖轻点下巴,「至于其他……她确实是个令人过目难忘的美人。」

  「美人。」侯爷的京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确是个美人,您也觉着她就是个花瓶是吧?」他突然正色,压低声音道:「跟您透个底儿,这一年光景,这位林警监明里暗里的,愣是把江湖上那些个温和派都给拢到一块堆儿了。」

  白疏影微微前倾,职业素养让她立刻捕捉到关键信息:「您的意思是…」

  「现如今啊,咱们这些老家伙不内斗了,联手把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仔都给拾掇利索喽。眼瞅着雾港就要迎来最太平的年景——江湖有钱赚,打打杀杀的勾当啊,却翻篇儿了!」

  白疏影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问:「但然后呢?」

  侯爷从苏青青手中接过巧克力奶油饼干,吃起来。

  「然后?……然后就像您看到的这样,那林警监愣是让人给撸了,扔到这鸟爱拉屎的岛上。我呢……」他掸了掸唐装上的饼干碎屑,「也跟着从银钩那地界儿挪窝了。」

  「为什么?」

  「您要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侯爷又接过一个泡芙塞到嘴里,「不妨给您那些还在雾港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今儿晚上咱雾港城里头是不是正在……大火拼?」

  …………

  ……

  翡翠湾,泛恩珍珠酒店。

  蜜月套房的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闭合,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两名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守在门外,交叉持枪而立。

  套房内,暴风雨拍打着落地窗,阴影在屋内的白墙上变化摇曳,林可卿突然转身,抓住了林夜的手臂。

  「妈妈——」林夜也不能再忍耐,重重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抱得好紧,几乎让她窒息,而她抬起头,唇瓣狠狠贴上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林夜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们吻得激烈而混乱,牙齿磕碰,舌尖纠缠,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林可卿焦急地扯开儿子的衬衫,纽扣崩飞,弹跳着滚落在地毯上。她的指尖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出肋骨。

  她埋下身去,在林夜汗湿的胸口亲吻、舔舐,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的胸肌,她拨下他的衬衣,抱住他的身体在他乳头上吮吸。

  「妈妈!」林夜喘息着低唤,甚至根本不敢相信妈妈能做出这种事。

  他的阴茎飞速勃起,转眼就翘到极限,整个人爽得突然仰头闭上眼睛。

  他胡乱地抱她,亲吻她的头发,拉起她和她热烈激吻。他的手抖得可怕,在林可卿背上乱摸,顺着她的脊椎滑下,摸到她晚礼服的拉链,一把拉开。

  林可卿更加凶狠地回应他,自己拨开长裙的肩带,让晚礼服沿着她修长的身体滑落到脚踝。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湿透的内裤,她用力抱住儿子的脖子,拼命吻他,像是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她那么急切地伸出舌头,在儿子口中搅动,激烈地吮吸他的口水,就像要将他整个吞下。

  林夜被她吻得难以呼吸,却只同样焦躁地回应她,母子两人的嘴紧紧互吸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脱了衣服……」

  「妈妈……」

  林可卿狂抖的手脱掉儿子的衣服,艰难地去解他的皮带,两人一齐上手,却反倒手忙脚乱,最终扯开皮带,林可卿又解开他的扣子,拉开他的拉链,突然跪下去,同时将林夜的西装裤和内裤脱到小腿上。

  他们来不及将那裤子全部脱掉,林可卿已经一口将儿子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给儿子口交,将龟头插入自己食道,不断让那肉棒在口中进出,双手狂乱地在儿子的屁股和大腿上爱抚。

  林夜爽到魂飞天外,闭上眼睛仰头叫出声来。

  「妈妈!天哪!妈妈!……太!天哪!」

  这样口交了不到半分钟,林夜跪下去,拼命抱住母亲,奋力和她舌吻。然后他将裤子彻底脱光,又扯下妈妈的内裤扔开,将妈妈推倒在地板上,压上去就要插入她!

  她却激烈抵抗,说:「不!不要!」

  「妈妈!我不行了,我要你!」

  林可卿拼命翻身,跪起来要逃,林夜拉住她的脚,抱住她的胯,突然将脸埋入她屁沟,张开嘴在她整个屁沟上疯狂吮吸。

  林可卿「呀啊——!」地惨叫出来,一下子失去了逃跑的力气。而她的儿子已伸出舌头,顶在她肛门口上转圈,将她每一道褶皱尽数品尝。

  他扑上去,压她,她感到恐惧,害怕儿子如果插入自己,如果真的走到了真正的性交那一步,将会有某种命运的惩罚降落下来。所以她挣扎,她拒绝,哪怕她如此的渴望。

  儿子的发烫的阴茎贴在她的臀沟和阴唇上,一上一下地滑动。她靠着身体汗湿的滑腻,拼命往前一冲摆脱林夜的控制,往卧室跑去。

  林夜追上去,抓她,两人纠缠着摔在床上,林可卿和他扭打,又再次爬起来要逃,林夜用胸口撞上她后背,将她推到了玻璃幕墙上。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雨滴被狂风吹得横着飞,滚滚巨浪像是奔腾的群马。

  林可卿被儿子结实的胸膛压在了冰凉的玻璃幕墙上,她的呼吸呵出一片白雾,丰满挺拔的乳房在玻璃上被压得变换形状。

  「妈妈。别逃…!」

  他的声音抖得可怕,喘息声就像刚从一场灾难中逃出生天。

  他滚烫的阴茎抵在她臀缝间,随着呼吸不断跳动。

  林可卿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儿子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让她腿间淫水狂流。

  「我们不能——」她一边拒绝着,一边转过头去,儿子吻过来,她就张开嘴回应。两人的唇舌都那么粗暴,带着失控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对方吞吃入腹。

  林夜一手绞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裆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揉搓。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林夜没命地吻她的脖子,她抬起头让儿子吻得更方便,又耸动胯部迎合,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啊~啊~」的淫叫。

  她感到儿子的龟头在自己屁沟里滑动,最后那坚硬的肉棒被扶着,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

  ——她瞬间就明白了。

  这回,她没有反抗,

  儿子急躁地一挺,龟头挤开已经弄湿的肛门,却没有完全进入。

  林可卿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顶去。

  这么一顶,龟头却反倒滑开了。

  「不行。」林夜说。

  「可以。」林可卿回应。

  他们再试了一次,林夜用力往里顶,但没有灌肠的紧闭的肛门可不是这么容易进入的。

  暴雨拍打着玻璃,仿佛要击碎这最后的屏障。

  「妈妈,我爱你。」林夜在她耳边说。

  他腰身猛地发力,林可卿刻意放松菊穴,阴茎刺入,贯穿屁道,彻底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两人的呻吟被雷鸣淹没,在暴风雨中融为一体。

  「小夜!给我!」她几乎是尖叫出来。

  林夜没有犹豫,拼命进出。

  那种阴茎快速抽插肛门所形成的剧烈快感灌入脑内,林可卿舒服到竟然双眼翻白。

  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感觉却将林可卿的大脑包围起来。

  她不可遏制地爽叫、惨叫、浪叫、尖叫。屁股阵阵后迎。

  「给我……给我……给我!……天哪~……小夜……再给我……肏妈妈……肏妈妈……!啊~!天哪!天哪!啊~~!」

  儿子每一次都将她的翘臀撞得震颤,撞到她神志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大好深,似乎把她整个人都插穿了,要从嘴里冲出来。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她的乳房随着儿子的冲击在玻璃上不断扭曲着形状。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林可卿仰起头,任凭汹涌的情感将自己彻底吞没,那情感化作痴狂,又撩起无尽的肉体渴望,她的身体、灵魂、感情、肉欲,你的我的全部交织在一起,震荡轰鸣,分不清是你,是我,是母亲还是情妇。

  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已消失,只剩下快感和无止境的渴求。

  在那样剧烈的狂潮中,林可卿乍然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道和阴道一齐潮吹,爱欲猛泄。林夜继续抽插,却感到母亲不自然地激烈痉挛,她的屁道特别是肛门口猛烈夹紧,那一下,让林夜再也无法忍耐。

  他抱住母亲,奋力将阴茎往她最深处送,接着全身狂抖,在母亲体内内射了。

  高潮持续的时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两人拼命交合在一起,在双腿激烈的颤抖中难以维持站立。

  林可卿泄了又泄,林夜射了又射,最终紧紧抱着倒在了地上……

  他们过了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母子两还连接在一起,不断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等呼吸平复了,林夜才从母亲体内抽出来,母子两人侧躺在地上,林可卿的后背贴着儿子温热的胸膛,看着窗外汹涌的海面。

  她想起刚才在贫民区里九死一生的厮杀、追逐,又想起了杰西卡给她说的那些话。

  「今晚雾港会发生一场大屠杀……等暴风雨结束,我们就送你回去……」

  理智如潮水般慢慢回笼。

  回去?回去已经晚了。

  五大盟会被大联盟全灭,警察系统早就被全面渗透,自己已无力改变。回去只是做个花瓶,妥协,或者等着被杀。

  林夜捋开她的湿发,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吻。

  「去洗个澡吧。」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无力。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的疲惫。林可卿擦拭着儿子背上的伤痕,思绪却飘向雾港。

  「小夜,」她关上水龙头,「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林夜只沉默地点头,在她额前留下一个克制的晚安吻。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林可卿缓步走向梳妆台,打开那个暗纹锦囊,取出一排泛着寒光的银针。

  第一针扎入风池穴时,她红唇微启,吐出一声似痛似愉的轻叹。随着银针依次刺入穴位,她如玉的肌肤下仿佛有活物游走。奇异的麻痹感顺着经脉蔓延。镜中倒影开始扭曲——原本端庄的柳叶眉渐渐上扬,化作勾魂的远山黛。

  当最后一支银针颤巍巍插入耳后,她猛地弓起身子,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青丝如瀑垂落。

  「啊~~」

  待她再度俯身,镜中已映出一张陌生而妖冶的面容。

  眼角染祸水

  唇瓣如蜜毒

  眉梢一挑便是万种风情

  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春色。

  曾经优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气质,此刻已化作令人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嘴角那抹陌生、淫靡的笑意,也照亮了眼尾那颗新添的泪痣……

  林夜在卧室门边停留片刻,里面已无声响,妈妈应该是睡了。

  他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回到次卧,紧锁房门,手一扬变出银色面具,从窗户跳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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