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的光映在佳悦脸上，她窝在客厅沙发角落，怀里抱着个软枕，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生米出差三天了，家里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无聊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最后把她拽进了一个热闹的拉拉直播间。

主播“星河”是个气质温婉的姐姐型，声音柔和得像浸了蜜，正和大家聊着情感话题。弹幕刷得飞快，大多是“姐姐好温柔”、“想和姐姐贴贴”之类的。佳悦看着，心里那点小恶魔的角悄悄冒了尖。她平时在生米面前是只软乎乎的小猫，撒娇耍赖信手拈来，可骨子里藏着点爱撩拨的坏心思，尤其是在这种隔着屏幕的安全地带。指尖点开礼物栏，挑了个最贵的“星河璀璨”砸了出去。

绚烂的特效瞬间铺满屏幕。

星河姐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哇！谢谢‘我家有只傲娇猫’送的星河璀璨！破费了宝贝，爱你哟~” 她的感谢语带着主播特有的亲昵，尾音上扬，甜得发腻。

佳悦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飞快打字，一行字出现在弹幕顶端，还带着炫酷的入场特效：

【我家有只傲娇猫】：姐姐声音真好听，听得人心痒痒的。温柔1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

这行字一出，弹幕瞬间炸了。

“哇！捕捉一只野生温柔1！”

“猫猫好会！姐姐快回应！”

“猫猫是1？声音肯定很好听！”

“求连麦！求连麦！”

星河姐姐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那笑声透过耳机传来，带着点撩拨的意味：“‘我家有只傲娇猫’？这位朋友的名字就很可爱嘛。温柔1？看来是同道中人咯？说说看，怎么个温柔法能让人心痒痒呀？”

佳悦的玩心彻底被勾起来了。她想象着生米那张总是带着包容和宠溺，偶尔板起脸来又让她心尖发颤的脸，手指敲得更快，带着一种隐秘的、挑战禁忌的兴奋感：

**【我家有只傲娇猫】：温柔嘛，就是知道怎么顺毛捋，怎么哄得人服服帖帖的呗。该强硬的时候也绝不含糊，我家那只傲娇小猫，再炸毛不听话，被我按住了‘教育’一顿，最后还不是哼哼唧唧地往我怀里钻，乖得不得了？】

她故意用了“教育”这个词，带着点暧昧不清的暗示。直播间气氛更热烈了。

“啊啊啊！教育！是我想的那个‘教育’吗？”

“按住了教育！猫猫好A！”

“姐姐快问问怎么教育的！”

“小猫好福气！我也想被温柔1姐姐教育！”

星河姐姐似乎也被这直白的“教育”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声音里笑意更浓，还带着点促狭：“哦？‘教育’？听起来很有故事哦。展开说说，怎么个‘教育’法？让我们学习学习？”

佳悦感觉脸颊有点发热，但更多的是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她把自己代入想象中那个掌控一切的“温柔1”角色，继续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我家有只傲娇猫】：还能怎么教育？小猫不乖，当然要打屁股让她长记性咯。别看平时傲娇，真被按在腿上，屁股挨巴掌的时候，哭得可可怜了，小脸通红，眼泪汪汪的，一边哭还一边认错，那模样…啧。打完了还得给揉揉，哄着，最后嘛…再用点‘小玩具’让她彻底记住教训，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保管一次就治得服服帖帖，爽得她找不着北。】

她越说越嗨，完全沉浸在扮演“温柔1”调戏主播的快感里，甚至把生米偶尔对她做的那些“惩罚”细节（当然是美化并倒置了角色版的）都抖落了出来。最后那句“用点小玩具让她彻底记住教训，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和“爽得她找不着北”，更是带着赤裸裸的挑逗和炫耀。

弹幕彻底疯了，满屏的“啊啊啊”、“猫猫太会了”、“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姐姐快管管这个嚣张的1！”。

星河姐姐也被这过于直白火辣的话弄得有点脸红，笑着嗔怪：“‘我家有只傲娇猫’朋友，你这车速有点快啊，直播间都要被你开翻了！不过…你家小猫真幸福哦，有你这个又会‘教育’又温柔的姐姐。” 她刻意加重了“教育”两个字，语气暧昧。

佳悦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正准备再回点什么，手机屏幕顶端突然弹出一条微信消息提示。

发信人：生米。

内容只有三个字：【好看吗？】

佳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手忙脚乱地点开微信，生米的头像框旁边，赫然显示着一条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生米】：宝宝，在干嘛？想你了。我这边提前结束了，刚下飞机，大概半小时后到家。给你带了小蛋糕。

而在这条充满温情的消息下面，就是那条冰冷的、带着审判意味的 【好看吗？】。

她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客厅的智能摄像头指示灯，不知何时从休眠的蓝色，变成了工作状态的、幽幽的红色小点。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她。

完了！

佳悦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直播间里星河姐姐还在笑着说什么，弹幕还在疯狂滚动，那些“温柔1”、“打屁股”、“小玩具”、“爽得找不着北”的字眼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生疼。她刚才得意洋洋扮演“温柔1”说的每一个字，炫耀的每一个“教育”细节，都被生米…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瞬间淹没了她。她几乎是颤抖着手，直接退出了直播间，甚至忘了关麦。手机被她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在沙发上，她抱着膝盖蜷缩起来，把发烫的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得肋骨生疼。

生米看到了…生米都看到了！她装“1”，她调戏女主播，她还把她们之间那么私密、那么羞人的事情…当成了炫耀的资本！生米会怎么想？会觉得她轻浮？放荡？还是…觉得被冒犯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开了。

生米推着一个小行李箱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只是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沉静得像深潭，没什么波澜地扫过沙发角落缩成一团的佳悦，最后落在那部被遗弃在沙发上的手机上。

“我回来了。” 生米的声音很平常，听不出喜怒，她弯腰换鞋，动作不紧不慢。

佳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屏住了。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像只等待审判的小动物，身体微微发抖。

生米放好行李箱，脱下外套挂好，走到沙发边，俯身捡起了佳悦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直播平台的界面，只是主播已经下播了，黑漆漆的屏幕映出生米没什么表情的脸。她指尖划了几下，佳悦刚才那些嚣张的弹幕记录，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生米指尖划过屏幕的轻微摩擦声，和佳悦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生米看得很慢，很仔细。每多看一条，佳悦就感觉自己的心往下沉一分，脸颊烧得更厉害一分。

终于，生米看完了。她没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锁上，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佳悦心上。

生米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身影。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算得上温和：“悦悦，抬头。”

佳悦浑身一颤，挣扎了几秒，才像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蓄满了泪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生米。

生米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抬起了佳悦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让佳悦心慌的失望和审视。

“解释一下？” 生米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温柔1’？‘教育小猫’？‘打屁股’？‘小玩具’？‘爽得找不着北’？” 她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着佳悦在弹幕里说过的话，每重复一个词，佳悦的脸就白一分，身体抖得更厉害一分。

“我…我…” 佳悦的嘴唇哆嗦着，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姐姐…我错了…我就是无聊…瞎说的…我胡说的…”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羞耻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瞎说？” 生米微微挑眉，指尖的力道重了一点点，声音依旧平稳，“对着几百上千人，说得那么详细，那么得意，是瞎说？把我对你做的事情，当成你炫耀的资本，当成你撩拨别人的工具，也是瞎说？”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一丝冷意。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佳悦哭得更凶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想抱住生米的腰撒娇求饶，可生米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低气压让她不敢妄动。

“那你是什么意思？” 生米松开了她的下巴，直起身。她没再看佳悦，而是转身走向卧室的方向，只留下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跟我进来。”

简单的三个字，让佳悦如坠冰窟。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磨磨蹭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挪得无比艰难。生米已经站在了卧室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卧室门被生米随手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把紧张和恐惧压缩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

生米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裤子脱了，趴上来。”

“姐姐…” 佳悦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站在原地，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身后，哀求地看着生米，“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下次不敢了…别打我…求你了…”

生米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沉静而坚持。那目光比任何责骂都更有力量，让佳悦明白，求饶是没用的。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无比煎熬。佳悦抽泣着，手指颤抖地伸向自己的睡裤松紧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慢得像在拆解炸弹，一点点把睡裤褪到膝弯，露出里面纯棉的、印着小猫图案的浅色内裤。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挪到生米身边，屈辱和羞耻感让她浑身都在发烫。她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弯下腰，趴伏在生米结实而温热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臀部被迫高高拱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生米的视线下。她把脸深深埋进生米腿边的被褥里，不敢抬头，滚烫的泪水迅速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生米的手掌落了下来，没有立刻开打，而是先轻轻按在了那圆润挺翘的臀峰上。掌心温热，带着薄茧的触感清晰无比。这安抚般的触碰反而让佳悦更加紧张，身体瞬间绷紧。

“放松。” 生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佳悦怎么可能放松？她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和更深的羞耻。

下一秒，那温热的手掌毫无预兆地扬了起来，然后重重落下！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炸开！力道沉实，结结实实地扇在左边臀瓣最饱满的嫩肉上！

“呃啊！” 佳悦痛得浑身一哆嗦，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那一下比她预想的要重得多，火辣辣的痛感瞬间在皮肉下蔓延开，像点燃了一小簇火苗。

还没等她从那一下的疼痛中缓过神来，生米的手掌再次抬起、挥落！

啪！

同样沉重的一下，精准地扇在了右边臀瓣同样的位置！对称的疼痛让佳悦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弹了一下，又被生米按在腰上的手稳稳压住。

“我让你动了吗？” 生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严厉的训诫意味。

“呜…没…没有…” 佳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脸死死埋在被子中，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屁股上两团被扇打过的地方迅速升温、发烫，疼痛清晰地烙印在神经上。

生米没有停顿，巴掌开始有节奏地落下。啪！啪！啪！啪！啪！ 一下接着一下，左右开弓，力道均匀而沉实。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密集，但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惩戒意味，稳稳地覆盖在佳悦整个臀峰和臀腿交界处。

“呃…啊…呜…” 佳悦的痛呼和呜咽被闷在被子里，身体随着巴掌的落下而一下下轻颤。最初的尖锐痛感渐渐转化为一片持续蔓延的、火辣辣的灼烧感。生米的手掌像带着电流，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臀肉震颤，疼痛叠加。她不敢再乱动，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承受着一波波袭来的羞耻和痛楚。

“在外面装‘温柔1’，装得很开心？” 生米一边挥掌，一边开口，声音平静，却字字敲在佳悦心上。啪！啪！

“呜…没有…不开心…” 佳悦哭着摇头，臀肉被打得轻轻晃动。

“把我对你做的事，当成谈资，拿去撩别人？” 生米的声音冷了一分，落下的巴掌也似乎更重了一点。啪！啪！啪！

“啊！错了…姐姐…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尖锐的痛感让佳悦哭喊出声，臀峰处已经清晰地浮现出深红的巴掌印。

“还‘小玩具’？还‘爽得找不着北’？” 生米重复着她弹幕里最羞耻的词，每重复一次，落下的巴掌就带着更强的力度，像是在抹去她轻浮的言语。啪！啪！啪！啪！

“呜哇！痛！别打了…姐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佳悦彻底崩溃了，眼泪决堤，身体因为疼痛和极度的羞耻而剧烈颤抖。屁股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又热又肿又痛，臀肉被打得通红一片，颜色深的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紫。她扭动着想躲避，却被生米牢牢按住腰，动弹不得。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生米似乎不为所动，巴掌依旧稳定而沉重地落下，覆盖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光屁股。啪！啪！啪！啪！ 声音比之前更闷更响，打在饱受蹂躏的皮肉上。

“谁说了算？” 生米突然问，声音低沉。

“呜…姐姐…是姐姐说了算…” 佳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立刻回答。

“你是谁？” 生米又问，巴掌没停。

“呜呜…我是姐姐的小猫…是姐姐的…呜呜…是悦悦…” 佳悦抽噎着，羞耻感让她几乎说不下去。

“不乖的小猫，该不该打？” 生米的巴掌带着更强的力道扇在那片红肿上。

“该…该打！呜呜…该打！姐姐打我是对的…呜哇！” 剧烈的疼痛让佳悦哭喊出来，身体绷得像张弓。

生米终于停手了。

佳悦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生米腿上，只剩下肩膀剧烈地起伏和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整个屁股像是着了火，又热又胀又痛，火辣辣的感觉深入骨髓，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敏感的神经。臀峰处深红发紫的巴掌印交错重叠，惨不忍睹。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依旧把脸埋在被子深处，不敢抬头。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和抽噎声。

生米的手掌没有再打，而是轻轻覆盖在那片滚烫红肿的肌肤上，掌心灼热的温度熨帖着伤处，带来一种奇异的、微妙的抚慰，但更多的是提醒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严厉的惩戒。那只手只是静静地放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颤栗和灼热，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所有权和惩戒的结束。

短暂的沉默后，生米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无波，却让佳悦刚刚松懈一点的神经再次紧绷到极致：

“打屁股的教训，记住了？”

“呜…记住了…” 佳悦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回答。

“很好。” 生米的手掌离开了那滚烫的臀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那现在，我们来算算‘小玩具’这笔账。”

“小玩具”三个字像冰锥，瞬间刺穿了佳悦被疼痛和羞耻笼罩的意识。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眼中充满了惊惶和难以置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姐…姐姐？不…不要…”

生米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径直起身走到衣柜旁。佳悦的心随着她的脚步声一下下紧缩。她看到生米打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那个专门存放她们亲密玩具的地方——弯腰翻找着什么。

抽屉开合的轻微声响此刻如同惊雷。佳悦想逃，可刚挨过一顿狠揍的屁股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她直抽冷气，更别说从生米腿上爬起来了。她只能绝望地看着生米的背影，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生米很快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造型流畅的、粉紫色的小型震动棒，顶端圆润，通体覆着柔软的医用硅胶。它静静地躺在生米白皙的手掌中，散发着一种无声的威胁。

佳悦的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她认得这个，这是她们之前用过几次的玩具，她曾在它的刺激下溃不成军。可现在，它被生米拿在手里，目的截然不同。

“不…姐姐…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佳悦的眼泪汹涌而出，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想护住自己，却被生米轻易地单手捉住了两只手腕，反剪到背后牢牢按住。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将饱受摧残的红肿臀部更加挺翘地暴露出来，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晚了，悦悦。” 生米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冷酷的决断。她俯下身，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探向佳悦腿间，指尖勾住那已经被冷汗和泪水浸得微湿的浅色内裤边缘，稍一用力，便连同睡裤一起，彻底褪到了佳悦的脚踝。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佳悦最私密的地带，让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像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的猎物，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猎手面前，红肿不堪的屁股是刚刚惩戒的印记，而被迫敞开的腿心则预示着更羞耻的惩罚即将来临。

生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挤出冰凉粘稠的一大团，毫不温柔地涂抹在那个粉紫色玩具的前端和佳悦已然有些瑟缩的花户入口。冰冷的触感让佳悦惊喘一声，身体绷得更紧。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在佳悦惊恐的目光中，生米握着那湿滑冰冷的玩具，对准位置，毫不留情地、坚定地推了进去！

“啊——！” 异物侵入的饱胀感和冰冷感让佳悦失声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生米按着腰和手腕死死压回腿上。那玩具尺寸适中，但生硬而冰冷的进入方式带来的不适感远大于快感。她难受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空气。

“不准动。” 生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她握着玩具的手，拇指精准地按在了露在外面那一截的开关上。

嗡——！

最低档的震动瞬间启动。细微却清晰的震动波通过柔软的硅胶体，直接传递到佳悦身体内部最敏感的软肉上。

“嗯…呃…” 佳悦的痛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震动并不剧烈，却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带来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刺激，瞬间冲淡了侵入的不适，点燃了一丝细微的、让她感到恐惧的快意火苗。她绷紧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点，但随即又因为意识到这快感的来源而更加羞耻。

生米清晰地感受到了掌下身体的变化。她没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滑动，将档位调高了一格。

嗡——嗡——！

震动的频率和强度明显增加。内部的软肉被更清晰地搅动、摩擦、撞击。那细微的电流感瞬间放大了数倍，汇聚成一股不容忽视的酥麻洪流，蛮横地冲刷着佳悦脆弱的神经末梢。

“啊…姐姐…别…停下…” 佳悦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声音染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和哭腔。身体的本能开始背叛她的意志。一种熟悉的、让人腿软的酸麻感从被填满的地方迅速蔓延开，向下冲击着腿心，向上点燃了小腹。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试图迎合那恼人的震动，又像是在徒劳地逃避。

生米依旧沉默，只是再次拨动开关。

嗡——嗡——嗡——！

最高档！强烈的震动如同开启了狂暴模式，密集而有力地冲击着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快感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海啸，铺天盖地地将佳悦淹没！

“呜啊啊啊——！” 佳悦再也抑制不住，尖叫出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起来，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腕拼命挣扎。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通红的脸颊滑落。太强烈了！身体深处被疯狂搅动、摩擦，那无法抗拒的酥麻和酸胀感一波强过一波，凶狠地撞击着她理智的堤坝。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蜜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腿根滑落，沾湿了生米的睡裤。

“不…不行了…姐姐…饶了我…求求你…停下…啊哈…嗯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那灭顶的快感。小腹深处传来剧烈的、无法形容的酸胀和空虚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积蓄、膨胀，濒临爆发的边缘。她像溺水的人，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呻吟。

生米冷眼看着她在自己腿上失控地扭动、哭泣、哀求。她按在佳悦腰上的手像铁钳一样稳固，另一只手稳稳握着那持续输出强烈震动的玩具，甚至故意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圆润的顶端更精准地碾磨过某个要命的凸点。

“呃啊——！” 佳悦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悲鸣，身体瞬间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剧烈地颤抖起来。积蓄到极限的快感终于轰然炸开！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所有的感官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那灭顶的、席卷一切的极致浪潮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失神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浸湿了更多。

强制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却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当那可怕的浪潮稍稍退去，佳悦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彻底瘫软下来，趴在生米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身体内部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极致的快感过后，是更深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掏空、任人摆布的虚弱感。

生米终于关掉了那仍在嗡嗡作响的可怕玩具。她将它缓缓抽出，带出更多粘腻的液体。那抽离的感觉让佳悦又是一阵虚弱的轻颤。

卧室里只剩下佳悦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情事过后特有的旖旎又羞耻的气息。她趴在生米腿上，一动也不想动，也动不了。红肿滚烫的屁股依旧火辣辣地疼着，提醒着她犯错的代价。而被强制推上顶峰的余韵和虚脱感，则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掌控的无力感。眼泪无声地流着，混合着汗水，滴落在生米的裤子上。

生米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佳悦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搭在身体两侧。

惩罚，似乎结束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卧室里弥漫。佳悦趴在生米腿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无声地流着泪。极致的羞耻、身体的虚脱和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彻底揉碎又丢弃的抹布。

生米没有立刻说话。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只手依旧轻轻地搭在佳悦汗湿的腰侧，另一只手拿起刚才被抽出的玩具，抽了几张纸巾，面无表情地擦拭干净，然后起身将它放回抽屉里。那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动作，让佳悦的心又揪紧了几分。

抽屉合上的声音让佳悦瑟缩了一下。她听到生米的脚步声重新靠近，停在她身边。接着，是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药膏盖子被拧开的轻微声响。

一股清清凉凉的、带着淡淡药草气息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佳悦知道，那是家里常备的、用来缓解淤肿和烫伤的药膏。

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触碰到了她臀峰上那片滚烫红肿、甚至有些发紫的肌肤。

“嘶…” 佳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别动。” 生米的声音响起，比刚才的冰冷柔和了一些，但依旧没什么起伏，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冰凉的药膏被生米用指腹温柔而耐心地、一点点涂抹在那些狰狞的巴掌印上。她的动作极其小心，避开了最严重的中心区域，先从边缘开始，一点一点地推开、晕开。药膏带来的瞬间清凉感稍稍缓解了那灼烧般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清晰的、皮肉被触碰的刺痛感。佳悦咬着嘴唇，身体微微发抖，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生米涂抹得很慢，很仔细。从肿胀发紫的臀峰，到同样泛着深红、微微肿起的臀腿交界处，再到靠近腰侧被波及的地方，每一寸饱受摧残的肌肤都被小心翼翼地覆盖上那层清凉的保护膜。她的指腹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虽然涂抹时会带来刺痛，但那轻柔的、缓慢的按压和打圈揉按的动作，又像是在努力将药效揉进肌肤深处，驱散淤积的痛楚。

药膏的清凉感渐渐渗透，火辣辣的灼烧感被压制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丝丝凉意的、舒缓的麻木感。生米揉按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在可以忍受的疼痛边缘，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抚慰。佳悦紧绷的身体在这样无声而细致的护理下，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下来。抽泣声渐渐变成了细小的呜咽。

涂抹完药膏，生米又抽了几张湿巾，是那种温和无刺激的婴儿湿巾。她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佳悦汗湿的后背、脖颈、还有同样沾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颊。微凉的湿巾擦过皮肤，带来一阵清爽舒适的感觉，也像是在一点点擦去刚才那场激烈风暴留下的狼狈痕迹。

擦到前面时，生米的手顿了顿。佳悦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腿间的粘腻和狼藉，是她此刻最不想被触碰的羞耻之地。

湿巾带着温凉的触感，最终还是落了下来。生米的动作异常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细致。她小心地避开最敏感的花核，只擦拭着被汗水、蜜液和刚才失控的潮涌浸湿的大腿内侧肌肤。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包容和清理，没有进一步的狎昵，更像是在完成一项必须的、体面的清洁工作。尽管如此，那细微的触碰和被清理的羞耻感，依旧让佳悦身体轻颤，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脸深深地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擦拭干净后，生米又抽了干净的纸巾，轻轻吸去残留的湿痕。然后，她拉过旁边的薄被，轻轻盖在佳悦腰部以下的位置，遮住了那一片红肿狼藉，也给了她一丝遮蔽和安全感。

做完这一切，生米沉默了片刻。她伸出手，这次不是命令，而是带着一种温和的力道，轻轻揽住佳悦的腰和肩膀，小心翼翼地将这个浑身瘫软、哭得一塌糊涂的小人儿从自己腿上抱了起来，让她侧身躺进自己的怀里。

佳悦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本能地往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深处钻去。她伸出虚软的手臂，紧紧环住了生米的腰，把脸深深埋进她带着熟悉淡香的颈窝里，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声里不再是恐惧和哀求，而是劫后余生的委屈、后怕、以及深深的懊悔。

“呜哇——姐姐…姐姐…对不起…呜呜…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好痛…好羞…我好怕…” 她哭得语无伦次，眼泪汹涌地浸湿了生米的衣领。

生米没有阻止她哭，只是收紧了手臂，将这个颤抖哭泣的身体更紧密地拥在怀里。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发丝，带着无限的耐心和温柔，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

佳悦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羞耻、委屈和后怕都哭出来。生米就一直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襟，手掌始终温柔地、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背，没有催促，也没有言语。那沉稳的心跳声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成了此刻最令人安心的节拍。

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的虚脱感和药膏带来的清凉舒缓感让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佳悦像只筋疲力尽的小猫，蜷缩在生米怀里，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只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着生米颈窝温热的皮肤，发出微不可闻的、依赖的呜咽。

生米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轻吻了吻她哭得红肿的眼皮，又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然后，她极其轻柔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佳悦躺得更舒服些，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好。佳悦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意识模糊，只感觉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和头顶温柔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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