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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织的绳艺爱好者们,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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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穗织,蝉鸣织成一片慵懒的网。阳光透过繁密的枝叶,在神社的石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呜…慢、慢一点啊,主人!”丛雨踉跄着,几乎是被有地将臣半拖半拽地拉下台阶。重新获得血肉之躯不过数日,每一寸肌肤对空气的触感,每一次肌肉的收缩舒张,乃至脚掌踩在坚实地面上的反作用力,对她这位沉睡了数百年的刀之精灵而言,都新奇得令人眩晕,也陌生得让她步履蹒跚。

“加油加油,丛雨酱,”将臣回过头,笑容爽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医生说了,复健要循序渐进,但绝对不能偷懒!多走走才能更快适应嘛。你看,今天比昨天稳多了!”他握紧了丛雨纤细的手腕,那属于活人的、带着温热脉搏的触感,依然让他心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和珍视。

丛雨鼓起脸颊,小声嘟囔:“可是…阳光好刺眼,地面也硬邦邦的…而且,肚子好像又有点饿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努力配合步伐、却总显得不太协调的脚,叹了口气。由纯粹的精神体变为实实在在的人,这其中的“重量”与“束缚”,远超出她最初的想象。

“饿了正好!待会儿我们去田心屋,茉子小姐说今天芦花姐做了超赞的团子!”将臣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再坚持一下,穿过这片林子就到镇上了!”

与此同时,在将臣那间位于朝武家宅邸、稍显凌乱却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里,一个身影正百无聊赖地晃悠着。

“哥哥——?将臣哥哥——在吗?”鞍马小春推开门,探进可爱的小脑袋。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投入的阳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诶?又出门了啊…”她的小脸垮了下来,带着点被冷落的小小不满。

作为将臣亲昵无比的表妹,小春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据点。既然哥哥不在,那么…“寻宝时间到!”她眼睛一亮,脸上重新绽开调皮的笑容,轻手轻脚地溜了进去。

她熟练地翻看着将臣书架上的漫画(“啊,这本新出的我还没看!”),摆弄了一下桌上的模型,又好奇地戳了戳角落里丛雨本体——那柄古刀“丛雨丸”(如今它更像一个象征性的纪念品了)。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将臣床铺与墙壁之间那个不起眼的缝隙。她记得上次好像瞥见将臣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嘿嘿,让我看看哥哥藏了什么好东西~”小春带着恶作剧般的兴奋,跪坐在榻榻米上,小手费力地伸进那道缝隙里摸索。指尖很快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书本形状的物体。

“找到啦!”她开心地抽出来,是一本封面设计古朴、没有任何花哨标题的书。她盘腿坐下,带着纯粹的好奇心翻开了第一页。

下一秒,小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迅速被一片惊人的红霞所覆盖,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呜哇——!这、这这这…!”她像是被烫到一样,差点把书丢出去,但又鬼使神差地紧紧抓住了。书页上是清晰、严谨,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某种学术气息的图示和照片,详尽地展示着各种繁复的绳结技法。然而,这些绳结缠绕的对象,无一例外是…人体。各种姿态,各种部位,被或紧缚或装饰性的绳索勾勒出极其鲜明、充满禁忌感的曲线。

小春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血液奔流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膜。她下意识地想合上书,但指尖却像生了根,目光更是被牢牢吸在那精密的绳纹和缠绕方式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强烈羞耻、震惊,以及一丝丝…奇异吸引力的情绪攫住了她。

“原、原来哥哥…喜欢这种…”她声音细若蚊呐,几乎听不见,脸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将臣的脸,随即又被他可能用这些技法对待的对象(比如丛雨姐姐?或者芳乃大人?)的模糊想象所替代,让她羞得头顶几乎要冒烟。

可是…她的目光却无法从书页上移开。那绳索的走向,那精心设计的几何图案,那束缚与展示之间形成的张力…抛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用途,单看绳结本身,竟透出一种冷冽而严谨的美感,一种…令人屏息的艺术性?

“好…好厉害…”她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书页上一张展示着复杂背部绳艺的高清照片。那绳路如同藤蔓,又像某种神秘的图腾,缠绕在光滑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原来…还可以这样…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懵懂而滚烫的认知,如同破土的幼芽,猝不及防地在她纯净的心田中探出了头。她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捧着这本“教学书”的专注神情,以及那越来越亮的眼眸,已然悄悄点燃了一簇关于某种“奇怪爱好”的小小火苗。

就在这时,将臣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显示出一条新消息(可能是芳乃或茉子询问行踪)。小春被那微光惊动,猛地回过神来,像做贼被发现般手忙脚乱地把书合上,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要、要赶紧藏回去!”她慌慌张张地把那本仿佛带着惊人热度的书塞回原来的缝隙深处,还用力往里推了推,确保它被阴影完全吞没。做完这一切,她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试图让脸上的红潮褪去,但那份新发现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好奇心,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她最后看了一眼那藏书的角落,眼神复杂难辨,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轻手轻脚却又无比迅速地溜出了将臣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有阳光依旧。那本被重新藏好的绳艺教学书,仿佛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静静地躺在阴影里,而它无意间开启的“门缝”,已在少女心中留下了一道再也无法忽视的痕迹。

几天过去,穗织的夏日气息愈发浓郁。丛雨也逐渐习惯了这具“沉重”却充满新奇感受的身体。走路不再踉跄,能清晰地品尝出团子的甜度差异,甚至开始享受阳光洒在皮肤上的暖意。这天午后,她独自溜达下山,目标明确地直奔鞍马家的甜点屋——小春特制的草莓巴菲,对她而言已是人间至味的象征。

“欢迎光临~啊!丛雨大人!”正在柜台后擦拭玻璃杯的小春,一见到推门而入的绿发少女,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元气满满地打招呼。

“唔,小春,一份特大草莓巴菲!”丛雨熟练地爬上高脚凳,晃荡着悬空的小腿,白皙精致的脚丫从木屐带子间露出来,脚趾因为期待而微微蜷缩,像初绽的花苞。

小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双在凳沿轻轻晃动的、玉琢般的小脚吸引了过去。阳光透过窗棂,在那光滑细腻的脚背上投下浅浅的光晕,脚踝的弧度优美得不可思议。几天前在哥哥房间里翻看的那本“教学书”上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浮现在小春脑海中——那上面被绳索精心勾勒、缠绕的肢体曲线,似乎与眼前这双毫无防备的可爱脚丫微妙地重叠了。

一个大胆又带着点恶作剧性质的念头,如同投入糖浆的气泡,咕嘟一下冒了出来。

“巴菲马上就好哦!”小春甜甜地笑着,手脚麻利地开始制作。当她把堆满新鲜草莓、奶油和脆片的豪华巴菲推到丛雨面前时,看着丛雨幸福地眯起眼睛大快朵颐的样子,小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神秘兮兮的诱惑语气:“丛雨大人,我们店里最近新增了一项特别服务哦,免费的!是…脚部按摩!您刚适应身体不久,走路一定很累吧?要不要体验一下?很舒服的!”

“按摩?”丛雨从巴菲碗里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眼眸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作为刀灵,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凡人的享受。“舒服的?”

“嗯嗯!超级舒服!”小春用力点头,表情真挚得毫无破绽,“专门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丛雨大人可是我们穗织的守护者呢!”

被“尊贵”和“守护者”这样的字眼捧得有点飘飘然,加上对“舒服”体验的好奇,丛雨几乎没怎么犹豫,开心地答应了:“好呀!那就麻烦小春啦!”

“包在我身上!”小春的笑容更灿烂了,眼底却掠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光芒。“这边请,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她引导着丛雨,绕开前厅,熟门熟路地走向后厨旁边那间小小的、堆放着一些面粉袋和烘焙工具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光线柔和,只有一扇小窗。小春麻利地挪开杂物,清出一小块空地,铺上一条干净的软布。“丛雨姐姐,请躺下,放松就好~”

丛雨依言躺下,带着点新奇和期待,看着小春。然而,她预想中温热的手掌并没有落到脚上,只见小春转身,从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储物篮里——那里面通常放着包装绳或装饰用的缎带——掏出了一卷……柔韧而结实的棉绳!

“诶?小春?这是……”丛雨疑惑地眨了眨眼。

“这就是我们店‘独特’的拘束式按摩哦!”小春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兴奋与研究的专注光芒,那光芒让丛雨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为了达到最佳的放松效果,需要暂时限制一下您的活动呢!丛雨大人,请乖乖让我绑起来吧~”她的声音带着哄劝的意味,手上的动作却异常利落。

“等等,绑起……呜哇!”丛雨还没完全理解状况,小春已经俯下身,灵巧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迅速地将绳索绕过她的脚踝。那绳索冰凉而陌生的触感,让丛雨本能地缩了一下,但小春的动作快得惊人,一个简单却牢固的单柱结瞬间成型,将她的双脚脚踝并拢捆在了一起!

“小春!你做什么呀!”丛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别动,这样效果才最好!”小春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绳索如同有生命的藤蔓,开始向上蔓延。绕过小腿肚,在膝盖上方收束,形成一个规整的菱形,接着是手腕!小春用了一个类似“后手缚”的技法,将丛雨纤细的手腕在背后交叉捆住,绳结精巧而牢固。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近乎艺术般的精准,显然是那本“教学书”被反复研读后的成果。丛雨完全懵了,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压迫感的束缚所控制。她试着用力扭动手腕,挣动脚踝,但绳索深深陷入柔嫩的肌肤,带来清晰的勒束感,非但没有松脱,反而因为摩擦带来一阵奇异的、火辣辣的微麻。

“呜…放开我啦!小春!”丛雨又急又羞,脸颊飞起红晕,身体像离水的鱼儿一样扭动挣扎。然而,就在这徒劳的挣扎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悄然滋生。

绳索紧紧贴合着皮肤,每一次用力的反抗,都让绳索更深地嵌入,带来清晰的压迫感和束缚感。但同时,这种全方位的、紧密的包裹,似乎也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仿佛身体被无形的手稳稳托住。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挣扎时绳索与肌肤的摩擦,竟在压迫感之外,隐隐撩拨起一种陌生的、细微的电流般的酥麻感,沿着被捆缚的肢体悄然扩散,带来一种违背她意志的、令人脸红的……舒服?

“看,是不是动不了啦?”小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眼前的景象让她心跳加速,脸颊也染上了兴奋的红晕。丛雨姐姐绿发微乱,衣衫因挣扎而略显凌乱,被绳索精心勾勒出的身体曲线显得格外纤细脆弱,那双总是带着点慵懒傲气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写满了困惑、羞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这画面,比她偷偷研究的书上任何一幅插图都要生动、都要……好看。

“呜…”丛雨停止了大幅度的挣扎,微微喘息着。身体被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的无力感清晰无比。但更让她心慌意乱的是,就在刚才挣扎的余韵中,那被绳索紧紧缠绕的地方,尤其是敏感的脚踝和手腕,似乎还残留着一阵阵奇异的、带着点麻痹感的暖流,挥之不去,甚至……有点让人留恋?她茫然地看着跪坐在旁边、眼睛闪闪发亮的小春,大脑一片混乱。这…就是小春说的“舒服的按摩”?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休息室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带着一丝粘稠的甜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小春跪坐在被束缚的丛雨身旁,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杰作,仔细地巡视着自己亲手缠绕的绳路。

绳索是朴素的米白色棉绳,此刻却仿佛拥有了生命,在丛雨纤细玲珑的身躯上勾勒出严谨而优美的几何图案。手腕在背后被交叉缚紧,手臂与身体两侧用菱形的绳结固定,从大腿中段到脚踝,绳索如同藤蔓般缠绕,将她双腿并拢拘束,只留下那双白嫩小巧的脚丫还能微微晃动。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布垫上,衬得丛雨因羞赧和挣扎而泛红的脸颊更加娇艳。她小巧的身体被绳索包裹、固定,形成一种脆弱与力量感并存的奇异画面,在小春眼中,这比任何书本上的图片都要生动、都要……完美无瑕。

“呜…小春…这样真的…好奇怪…”丛雨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羞意。她下意识地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或者仅仅是确认一下这束缚的牢固程度。绳索立刻忠实地反馈着压力,深深陷入柔嫩的肌肤,带来清晰的包裹感和轻微的压迫。然而,就在这动弹不得的绝对限制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如同温热的泉水,悄然从被紧密缠绕的部位渗透出来。仿佛这绳索并非禁锢,而是一个隔绝外界、只包裹住她自己的温暖茧壳,一种奇异的舒适感正违背着她理智的认知,在四肢百骸悄悄蔓延。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困惑,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茫地看着兴致勃勃的小春。

小春的目光,最终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锁定了丛雨那双即使被捆住腿脚,依然显得无比诱人的小脚丫。白皙的脚背透出淡淡的粉色,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和刚才的挣扎微微蜷缩着,在绳索的末端显得格外无辜又可爱。

“丛雨大人~”小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微颤,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讨好和恶作剧的笑容,“真正的按摩,现在才开始哦!”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丛雨光洁的脚心。

“呀!”丛雨敏感地缩了一下,但被绳索限制,幅度极小。她红着脸,看着小春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化作一声细如蚊蚋、带着点认命意味的回应:“……嗯。”

得到许可的小春,立刻兴致勃勃地伸出双手,模仿着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足底按摩手法,生涩地用拇指按压丛雨的脚掌。

“唔…?”丛雨微微蹙眉,这感觉…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更像是在她脚底笨拙地画圈圈,力道忽轻忽重,位置也完全不对。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带来一种难以抑制的……痒意!

“噗…哈……”丛雨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笑。小春的手指在她脚掌最怕痒的穴位附近笨拙地揉捏,那感觉简直像羽毛在撩拨。

“咦?丛雨姐姐觉得舒服吗?”小春看到丛雨笑了,误以为自己的“按摩”卓有成效,顿时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地在丛雨的脚掌上、脚趾缝里“探索”起来。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全方位的、毫无死角的——挠痒痒!

“啊哈哈哈!不、不要!好痒!哈哈哈……小春!住、住手啦!哈哈哈……”丛雨瞬间破功,银铃般清脆又带着点急促的笑声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在小小的休息室里连绵不断地响起。她拼命想蜷缩起脚趾,想躲开那无处不在的“魔爪”,但被绳索紧紧捆住的双腿让她连扭动都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试图躲避,都只是让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颤抖,绳索摩擦着肌肤,带来更清晰的束缚感和一丝丝被放大的、混合着痒意的奇异麻痒。这非但没能止住笑声,反而让她笑得更加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嘻嘻嘻~丛雨姐姐笑起来真好听!”小春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被丛雨这前所未有的生动反应彻底点燃了玩心。看着平日里总是带着点慵懒傲气的丛雨大人,此刻像只被抓住弱点的小猫一样,在自己笨拙的“按摩”下笑得毫无形象,脸颊绯红,绿发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晃动,那双被绳索勾勒出的、微微颤抖的小腿和脚丫显得更加诱人。这幅画面比任何静态的“艺术品”都要鲜活、都要有趣!小春彻底忘记了“按摩”的初衷,手指更加灵活地在丛雨最怕痒的脚心、脚趾根部游走,享受着丛雨那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笑声和徒劳的挣扎扭动。

“哈哈哈…停…停下来…求你了…小春…哈哈哈…”丛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的喘息,身体在绳索的限制下微微痉挛,被绑住的手腕在背后无意识地扭动,却只是徒劳地让绳索勒得更深。那强烈的痒意几乎让她崩溃,但在大笑的间隙,身体深处被绳索紧缚带来的奇异安心感和摩擦产生的细微刺激,却像暗流一样顽固地存在着,让她陷入一种既想逃离又仿佛沉溺其中的混乱漩涡。

小春玩得正兴起,丛雨大人这毫无防备、任她“摆布”(虽然是强行绑住的)又反应剧烈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就在她准备换个角度继续“进攻”丛雨另一只同样可爱的脚丫时——

“小春——!”一个清亮又带着点无奈的女声,穿透了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那是芦花姐的声音,用的是她呼唤妹妹时特有的、带着点宠溺又带着点责备的营业声线,“让你看店你又在偷懒哦!有客人来了,快点出来招呼!”

这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小春所有的玩闹心思。

“呜哇——!”小春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触电一样猛地从丛雨脚边弹开,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做点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

而被绑在布垫上,还沉浸在大笑余韵和奇奇怪怪感觉中的丛雨,也瞬间僵住了。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一双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眸。芦花的声音……就在门外!她现在这副样子……被绑得结结实实,衣衫不整,满脸通红,还被小春挠痒痒挠得眼泪汪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后厨隐约传来的锅碗轻碰声,前厅客人模糊的交谈声,以及芦花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都像放大了无数倍,敲打在两个女孩紧绷的神经上。那卷惹祸的棉绳,还静静地缠绕在丛雨身上,像一个无法抵赖的铁证。

芦花姐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将小春从“玩弄”(或者说“欣赏”)丛雨大人的忘我状态中劈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被芦花姐发现!

“来、来了!”小春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尾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丛雨身边弹起,目光慌乱地在狭小的休息室内扫视。藏哪里?哪里能藏下一个大活人?!视线最终锁定了角落那个不算大的衣柜——平时用来放她替换的工作围裙和一些杂物。

“丛雨大人!对不起!”小春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和十万火急的恳求,几乎是扑过去,双手穿过丛雨腋下和腿弯,试图把这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艺术品”抱起来。丛雨虽然娇小,但毕竟是实打实的人体重量,加上绳索的束缚,小春抱得异常吃力,踉踉跄跄。

丛雨也彻底懵了。身为穗织的前任守护灵,她经历过无数风浪,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如此……荒诞又极具“社死”风险的窘境!被后辈用奇怪的绳子绑起来挠痒痒已经够羞耻了,现在还要像赃物一样被藏起来?!尤其想到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温柔稳重的芦花姐撞见……丛雨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羞愤得几乎要当场蒸发。她立刻停止了任何可能引起注意的挣扎,屏住呼吸,只盼着衣柜门能快点关上,把自己彻底隔绝。

小春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丛雨塞进了衣柜。衣柜门被猛地拉开,一股混合着淡淡面粉甜香和小女孩衣物特有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丛雨被胡乱地塞了进去,身体不可避免地压在了里面堆放的衣物上——几件叠好的T恤,一条蓬松的裙子,还有……几双随意卷在一起的、明显是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短袜,以及一条带着可爱草莓图案的……小裤裤!

“呜——!”丛雨的眼眸瞬间瞪得溜圆,视野里那抹刺眼的草莓图案和旁边袜子上隐约的汗渍,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被绑起来挠痒痒还能勉强算“玩闹”,但被塞进塞满贴身衣物的衣柜里?!这已经不是社死,是社死的终极形态!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让她瞬间觉得被芦花姐发现捆成粽子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芦花!救……”丛雨深吸一口气,决定放弃治疗,用尽力气想要呼救。

然而,就在她刚张开嘴的刹那——

“丛雨大人!对不起!!”小春那张写满惊恐和绝望的小脸猛地凑到衣柜缝隙前,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哀求。电光火石间,她竟然飞快地弯下腰,一把脱下了自己脚上那双干净的、带着温热体温和一点点汗湿气息的白色短袜!在小春眼中,这已经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快最有效的“消音”工具了!

“唔?!唔唔唔——!!”丛雨的眼睛瞬间瞪得比刚才看到草莓胖次时还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下一秒,那团还带着小春体温和淡淡汗味的柔软织物,就被一股蛮力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微张的嘴里!棉质的袜尖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口!

“过几天我带着点心上门赔罪!任你处置!求求你千万别出声!”小春语速飞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里的哀求几乎要溢出来。她根本不敢看丛雨此刻的表情,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合上了衣柜门!黑暗瞬间吞噬了丛雨,只留下门外小春急促的喘息和她自己口中那团带着少女体味、堵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的袜子,以及……衣柜里那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的贴身衣物气息。

“呜呜呜……呜……”丛雨绝望地发出沉闷的呜咽,身体在狭窄的空间和被绳索双重禁锢下徒劳地扭动。嘴里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她几乎晕厥。现在,她宁愿被芦花姐发现一百次!一万次!

几乎就在衣柜门关上的同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马庭芦花——小春和将臣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姐姐,穿着整洁的甜点师围裙,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走了进来。她第一眼就看到自家妹妹背对着她,像根木桩一样僵硬地杵在衣柜前,小脸煞白,额头和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小春?”芦花姐疑惑地挑眉,“叫你半天了,在干嘛呢?满头大汗的。”她环视了一下小小的休息室。地面铺着的软布有些凌乱,似乎被拖拽过。角落放绳子和缎带的储物篮盖子歪在一边,里面那卷常用的棉绳好像短了一大截?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女孩子嬉闹后的、带着点兴奋和慌乱的气息?最重要的是,妹妹这副样子,活像是刚做了什么天大的亏心事。

“没、没干嘛!我在……整理东西!对!整理东西!”小春猛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又尖又细,双手不自觉地绞着围裙下摆,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姐姐。

芦花姐的目光带着审视,缓缓扫过小春涨红的脸、躲闪的眼神、汗湿的鬓角,最后落在了她光着的一只脚丫上——另一只脚还穿着袜子。“袜子呢?”她随口问道,同时迈步,自然地朝着房间内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那个紧闭的衣柜走去。

小春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眼睁睁看着姐姐一步步接近那个藏着“惊天秘密”的衣柜,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想扑过去阻止,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芦花姐停在了衣柜前。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被厚重门板阻隔后显得模糊不清的、类似呜咽的声响,仿佛里面关着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她的视线扫过衣柜门的缝隙,那里似乎有一缕极其细微的、不属于小春衣物的绿色发丝?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心中疑窦丛生。

“这里面……”芦花姐伸出手,白皙的手指缓缓握住了衣柜那老旧的木质门把手。

咔哒。

休息室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芦花姐握着衣柜门把手的手指微微用力,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老旧的门轴发出呻吟,柜门被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足以让里面那个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嘴里还塞着袜子、绿发凌乱、眼眸含泪、满脸羞愤欲绝的“守护灵大人”暴露在光线下。

“呜——!”丛雨看到芦花姐那张写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恨不得当场化作青烟消散。

“丛、丛雨大人?!”芦花姐的声音都变了调,她猛地将柜门完全拉开,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脑宕机了好几秒。被精心捆缚的绿发少女,嘴里塞着明显是小春的袜子,像一件被藏起来的违禁品蜷缩在衣柜里,周围还散落着妹妹的贴身衣物……这画面冲击力过于巨大。

“啊——!丛雨大人对不起!!!”小春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小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完了,全完了!守护灵大人的威严扫地,自己的小命也休矣!

芦花姐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狠狠剜向跪在地上的妹妹。“鞍、马、小、春!”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这、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后。

丛雨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芦花姐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嘴里的袜子也终于被取了出来。她裹着芦花姐临时找来的干净毛巾,抱着胳膊坐在休息室唯一一张小椅子上,小脸依旧红扑扑的,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几分慵懒傲气,只是仔细看的话,眼底还残留着一丝羞恼。

在她面前,小春正趴在芦花姐的大腿上,小屁股撅得老高。芦花姐虽然心疼,但此刻怒气更盛,巴掌毫不留情地、带着“啪啪”脆响落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

“呜哇!姐姐大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小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每挨一下巴掌,就发出一声凄惨的求饶,两条小腿在空中徒劳地乱蹬。

“知道错了?!错哪儿了?!居然敢这样对丛雨大人!用绳子绑起来!还塞袜子!还藏在衣柜里!小春!你胆子也太大了!”芦花姐一边打,一边数落着妹妹的“罪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乖巧(?)的妹妹怎么会做出如此离谱的事情!

丛雨看着小春哭得梨花带雨、小屁股被打得通红的样子,心里那点被冒犯的羞恼,不知怎么的,反而渐渐消退了。毕竟……最开始被绑起来的时候,那种奇异的安心感和束缚带来的微妙舒适,是真实的。后来被挠痒痒,虽然痒得受不了,但那种毫无防备的大笑,似乎也很久没有过了?当然,被塞袜子塞进衣柜那段绝对是黑历史!想到衣柜里那些东西和嘴里的味道,丛雨的脸又有点发烫。

她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还在“行刑”的姐妹俩面前,小手一挥,努力摆出昔日守护灵的威严架势(虽然裹着毛巾的样子有点削弱效果),清了清嗓子:“咳!好了,芦花。”

芦花姐的巴掌停在半空,和小春一起看向她。

“作为穗织的守护灵,”丛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庄重一点,“我大人有大量。看在小春年纪小不懂事,又哭得这么惨的份上……”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小春那泪眼汪汪、写满哀求的小脸,“这次就不跟她计较了。芦花,放过她吧。”

“丛雨大人……”小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泪汪汪地看着丛雨,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

芦花姐看着丛雨,又看看妹妹,最终长长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把小春扶了起来,替她擦了擦眼泪:“还不快谢谢丛雨大人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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