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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总裁变成酒吧女陪,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3780 ℃

都市深夜的霓虹像腐败生物体内流淌的粘稠汁液,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蜿蜒爬行。顾楠推开那扇沉重的、镶嵌着廉价彩色玻璃的酒吧大门时,一股混合着劣质酒精、汗液挥发后的酸馊、以及浓烈到刺鼻的甜腻香水味的热浪,如同腐烂沼泽里伸出的黏腻触手,猛地攫住了他。空气粘稠得几乎可以用刀切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团发酵的、带着霉菌味道的棉絮。

“再来……再来一杯!”他的舌头早已麻木,声音像是从灌满铁锈的破风箱里硬挤出来的,含糊不清地砸在喧嚣的背景噪音里,瞬间就被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放纵的尖笑撕成了碎片。伏特加廉价而灼烈的火焰在他空荡荡的胃里反复舔舐,烧得他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重叠。世界成了一锅煮沸的、粘稠的颜料,糊在视网膜上。

他踉跄着,皮鞋跟踩在粘着不明污渍的地板上,发出湿滑的、令人不安的“啪嗒”声。视线像断了线的风筝,毫无目标地乱飘。然后,那抹浓烈到几乎有实体的色彩猛地撞进了他模糊的视野。

她就坐在吧台尽头高脚凳的阴影里,背对着喧嚣的中心。然而,那背影本身就是一场爆炸。

一件短得令人心悸的亮片包臀裙,是某种近乎于黑的深紫色,在酒吧旋转的彩色射灯下,折射出毒蛇鳞片般冰冷而诱惑的光泽。那布料——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布料的话——紧紧裹覆着的,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理性瞬间崩塌的躯体。

顾楠浑浊的视线死死钉在那片被绷紧到极限的布料所覆盖的隆起上。那臀峰,不是自然的曲线,更像是造物主在癫狂状态下用最原始的欲望浇铸出的狂妄杰作。每一寸起伏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张力,饱满得如同两颗在枝头沉甸甸下坠、表皮被自身丰盈汁液撑得几近透明的熟透浆果。包臀裙的弹力纤维被那两团浑圆撑展到了物理极限,薄得近乎蝉翼,清晰地烙印出两瓣浑圆、饱满的轮廓。裙摆的边缘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勒进臀肉与大腿根部的交界处,形成一道深陷的、充满窒息般暗示性的沟壑,仿佛在无声地尖叫着邀请。布料在臀峰的最高点绷紧到了一种危险的透明状态,底下肌肤的微细纹理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每一次她极其轻微地调整坐姿,那紧绷的布料与饱满臀肉的摩擦,都似乎能让人听见纤维濒临断裂的呻吟和肉体不堪重负的颤栗。那是一种沉重的、纯粹肉感的韵律,如同两枚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互相撞击,牵引着所有粘稠而贪婪的视线。

视线艰难地向上攀爬,在那惊心动魄的丰隆与上方另一场叛乱之间,是一段惊险得令人屏息的纤细腰肢。同样紧绷的布料在那里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仿佛轻轻一折便会彻底断裂。这纤细并非脆弱,而是一种精心设计的残忍对比,是野蛮力量的收束点,将下方澎湃的臀浪和上方汹涌的胸峰残忍地挤压、聚拢、推向各自视觉张力的极致。布料深陷进柔软的腰侧皮肉,勒出微微鼓胀的肉痕,如同被无形的欲望绳索紧紧捆绑,强调着这具身体可供掌控、可供肆意蹂躏的脆弱感。

再往上,是另一场更张扬、更赤裸的叛乱。

低胸紧身的设计,领口那深V的开口像一道贪婪裂开的深渊,一路向下,几乎要抵达肚脐。两团雪白、沉甸、饱含汁水般的乳肉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或许是那布料本身,或许是更无形的魔法)强行托高、聚拢、挤压,从领口那锋利的边缘爆炸般贲张而出。那道深邃的乳沟,幽暗不见天日,仿佛弥漫着情欲的汗湿与昂贵香水的甜腻混合气息,深不见底,像通往极乐或毁灭的幽谷。领口边缘锋利地切割着鼓胀的乳肉,将上半球大片的雪白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和无数粘稠的视线中,肌肤因紧缚而微微泛红,细腻的血管在薄皮下若隐若流。那包裹着峰顶的布料紧绷得令人绝望,清晰地勾勒出下方乳蕾的形状——它们坚硬地凸起着,即使在酒吧最昏暗角落的光线下,也倔强地、扎眼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将薄薄的衣料顶出两个微小却无比灼目的凸点,如同黑暗中两粒燃烧的、永不熄灭的欲望火种,无声地灼烧着窥视者仅存的理智。

顾楠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伏特加带来的眩晕感混合着眼前这幅活生生的、喷薄着肉欲的图景,彻底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一种原始的、粗粝的冲动,混合着酒精带来的虚假勇气和日常压抑的扭曲发泄欲,像失控的野火一样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他几乎是扑过去的。

沉重的身体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汗味,像一堵倾倒的墙,猛地撞在了吧台冰冷的金属边缘。一只手,带着烟味和汗湿的粘腻,毫无征兆地、粗暴地拍在了那女子裸露在外的、光滑紧致的肩膀上。触手冰凉滑腻,却像点燃了引信。

“嘿!美……美女!”顾楠的嘴咧开,露出一个被酒精泡得肿胀而扭曲的笑容,唾沫星子随着他含糊的发音飞溅,“一……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陪……陪哥哥我喝一杯!哥哥有钱!有的是钱!”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裸露的肩膀上揉捏了一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另一只手则更加不堪地抬起,带着下流的意图,竟然想去勾那女子精致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女子下颌皮肤的刹那——

时间仿佛凝固了。

喧嚣的音乐、鼎沸的人声、酒杯碰撞的脆响……所有声音都在一瞬间被抽离,只剩下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绝对的死寂。顾楠那只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

坐在高脚凳上的女子,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

没有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没有愤怒的尖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顾楠从未在任何人类脸上见过的表情。极致的平静,如同万载寒冰覆盖的深潭,没有一丝涟漪。然而,在那冰层之下,翻涌着的却是足以焚毁灵魂的、纯粹的、非人的愤怒。那双眼睛,在酒吧旋转迷离的彩色光束下,瞳孔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诡异的暗紫色流光,如同宇宙深处最致命的星云漩涡,冰冷地旋转着,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漠然和审判意味。

她的视线,像两把淬了寒冰的锋利手术刀,精准地、缓慢地,将顾楠从头到脚“解剖”了一遍。目光扫过他醉醺醺的、涨红扭曲的脸,扫过他凌乱的领带和沾染了酒渍的西装前襟,最后落在他那只僵在半空、意图不轨的手上。

那目光里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只有一种高等存在俯视蝼蚁般的、纯粹的厌弃。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散发着恶臭、亟待清理的污秽垃圾。

顾楠的醉意瞬间被这目光冻醒了大半。一股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寒意,如同一条剧毒的蛇,顺着他的脊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让他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攫住了他,比最深的噩梦还要恐怖。

他想尖叫,喉咙却被冻结,只能发出“呃…呃…”的、如同濒死般的短促气音。他想后退,双腿却像灌满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只伸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枯叶。

女子没有说一个字。甚至连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她只是用那双流转着非人紫芒的眼睛,冰冷地、彻底地“看”穿了顾楠的灵魂,将他所有的肮脏、卑劣和不堪尽收眼底。

然后,她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蔑,转回了头。仿佛连多看他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喧嚣的声浪重新涌入顾楠的耳膜,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紧贴在冰凉的脊背上。他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火焰烫伤,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停下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剧烈的眩晕和恶心。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却丝毫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敢再看那个方向一眼,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到了酒吧最角落、光线最昏暗的卡座里,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将自己深深埋进阴影之中。他胡乱抓起桌上不知是谁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仰头猛灌下去,试图用新的灼烧感驱散那彻骨的冰冷和恐惧。烈酒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麻痹,却丝毫无法撼动那双烙印在他脑海深处的、流转着紫芒的冰冷眼眸。

他蜷缩在卡座的阴影里,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那女子没有再看他,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但顾楠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那无声的审判,那冰冷的凝视,比任何怒骂和殴打都更让他感到一种灭顶的绝望。他像个等待最终判决的死囚,在恐惧的深渊里徒劳地挣扎,酒精带来的虚假勇气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战栗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角落卡座的阴影如同粘稠的墨汁,将顾楠包裹其中。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般的痛楚。他双手紧紧抱着一个空酒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皮鞋尖上一点反光,不敢向吧台方向瞥去一丝一毫。

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却如同冰锥般尖锐的刺痛,毫无征兆地刺入了他的太阳穴!

“嘶……”顾楠猛地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头。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灼热感,如同烧红的烙铁,从被那女子拍过的肩膀处猛地炸开!那感觉并非持续燃烧,而是像高压电流般脉冲式地爆发,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手中的空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灼热感并非物理上的高温,更像是一种……能量?一种冰冷又灼烫、带着强烈扭曲意志的能量,蛮横地在他体内奔突冲撞!

骨骼深处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针在关节缝隙里搅动、穿刺。肌肉纤维像被无形的手强行撕扯、拉伸、重新编织,伴随着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麻痒。皮肤表面更是如同亿万只蚂蚁在同时啃噬、爬行,又麻又痒又痛,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惊恐地低下头,借着卡座角落昏暗的、几乎等于没有的光线,他看到自己捂着头的手——那只骨节分明、因为常年握笔和敲击键盘而略显粗糙的男人的手——正在发生恐怖的变化!

皮肤下的血管诡异地凸起、蠕动,像有活物在里面穿行。覆盖其上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光滑、细腻,毛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平了,一种近乎透明的、带着珍珠般冷白光泽的质感正迅速蔓延开来。指关节在收缩,变得纤细、柔弱,指甲的形状也在微妙地改变,前端变得圆润,长度在无声地延伸,覆盖上了一层光滑透明的、如同粉色贝壳般的釉质。

“不……不!这……这是什么?!”顾楠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限,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他想尖叫,想质问,想逃离,但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恐怖的变化在自己身上蔓延。

那股蛮横的能量脉冲再次袭来!这一次更加猛烈!

胸口的束缚感骤然加剧!他原本合身的西装衬衫,前襟的扣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有两只无形的、滚烫的大手在他胸腔内蛮横地揉捏、重塑!肋骨在向内压缩,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而胸腔前方却在向外膨胀,两团滚烫的、饱胀的、沉甸甸的异物感正疯狂地滋生、壮大!衬衫布料被强行撑开,纽扣与扣眼之间的缝隙被绷紧到极限的布料死死填满,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呃呃呃……”顾楠痛苦地佝偻起身体,双手死死抓住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试图压制那疯狂的膨胀感。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是两团惊人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温热隆起,那触感陌生而诡异,带着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生命力,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颤动。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变化同样惊悚。臀部的肌肉组织在疯狂地增生、重塑,带来一种被强行填充、鼓胀的酸麻和刺痛。原本贴身的西装裤瞬间变成了酷刑的刑具!裤腰像铁箍般死死勒进他正在变得柔软的腰腹,带来强烈的束缚感和疼痛。而臀部和胯部的位置,布料被撑展到了极限,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每一寸纤维都在与下面疯狂膨胀的肉团进行着绝望的对抗。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挤压感,仿佛骨骼结构都在被强行改变。

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身体的中心,那个男性的象征所在,正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冰冷的力量蛮横地抹平、重塑!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撕裂般的剧痛猛地攫住了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尖叫。顾楠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惊恐地扫视着周围。舞池里的人群依然在忘情地扭动,吧台边觥筹交错,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卡座里正在发生的恐怖剧变。但这只是暂时的!他无法想象自己这副正在扭曲变形的模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会是什么后果!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卡座里爬了出来,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跌跌撞撞地朝着记忆中洗手间的方向冲去。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又像是拖着千斤重镣在粘稠的泥沼中跋涉。骨骼错位般的剧痛伴随着肌肉被强行拉伸的酸胀,每一次抬腿都牵扯着正在被重塑的骨盆和臀胯,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抽搐。西装裤的裆部紧绷得如同焊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难以启齿的尖锐刺痛和灼烧感。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累赘更是随着他踉跄的步伐疯狂地上下颠簸、甩动,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胸骨深处刚刚被重塑的、脆弱的连接点,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钝痛。衬衫的扣子早已崩飞了一颗,领口歪斜地敞开着,露出下方一片正在变得异常白皙光滑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深邃的沟壑雏形。

他低着头,头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头上,遮挡着视线。他不敢看任何人,只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求生的本能,朝着那个散发着微弱指示绿光的“洗手间”标志牌的方向,狼狈不堪地挪动。

“让……让开!”他嘶哑地低吼着,用肩膀和胳膊肘粗暴地撞开挡在面前的人体障碍。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托盘里的酒杯“哗啦”一声摔碎在地上,酒液四溅。

“操!没长眼啊!”服务生愤怒的骂声在身后响起。

顾楠充耳不闻,他全部的意志都用来对抗体内的剧变和维持身体的平衡。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被充气到极限、随时可能爆炸的人皮气球。皮肤下奔流的灼热能量越来越狂暴,每一次脉冲都带来更剧烈的形变和更尖锐的痛苦。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收缩,下巴的线条在变得柔和,甚至连头骨都在发出细微的挤压声,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捏着他的头颅,将它塑造成另一个陌生的形状。

终于,那扇标志着“男性”的洗手间门出现在眼前。他如同看到了救命的方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撞开了门,几乎是滚了进去。

“砰!”门板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喧嚣。洗手间里相对安静,只有换气扇低沉的嗡鸣和感应水龙头偶尔滴落的水声。惨白的荧光灯管照亮了冰冷瓷砖铺就的空间,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香薰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顾楠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像小溪一样从他额角、鬓边滑落,浸湿了凌乱的头发和敞开的衬衫领口。他双手死死地撑在膝盖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正在变得柔软的大腿肌肉中。短暂的喘息并没有带来缓解,体内的剧变在相对封闭安静的环境中,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猛烈、更加不容忽视!

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脂肪组织还在膨胀!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更强烈的束缚感和胀痛。西装衬衫的前襟已经被彻底撑开,仅剩的几颗纽扣在绝望地绷紧,随时可能彻底崩飞。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敞开的衬衫下,那一片雪白得刺眼的肌肤,以及那深陷的、正在变得无比清晰的乳沟轮廓!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那雪白鼓胀的顶端,两点小巧的、如同初生樱桃般的凸起,正不受控制地、倔强地硬挺起来,将薄薄的衬衫布料顶出两个清晰无比的小点!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刺激的酥麻感正从那两点向全身蔓延!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顾楠惊恐地低吼着,声音已经变得异常尖细,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颤抖。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瞳孔放大的双眼,绝望地投向洗手间墙壁上那面巨大的、冰冷清晰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的景象,让他的呼吸彻底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镜中人,不是他。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美得惊心动魄、也妖异得令人窒息的女人。

一头浓密如海藻般的铂金色大波浪卷发,凌乱地披散在光裸的肩头和剧烈起伏的胸前,几缕发丝被汗水濡湿,粘在修长的颈侧和锁骨凹陷处。发丝间,那张脸……

顾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镜中人的脸庞轮廓已经完全脱离了男性刚硬的线条。颧骨变得柔和而立体,下颌的线条收束得精致而小巧,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原本粗黑的眉毛变得纤细而高挑,如同精心描绘过。鼻梁依旧挺直,但线条更加秀气。最恐怖的是那双眼睛——原本属于顾楠的、带着疲惫和世故的男性眼睛,此刻眼型被拉长,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变得浓密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瞳孔的颜色似乎也变浅了,在惨白的灯光下,流转着一种迷离而空洞的光泽,里面盛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但这张陌生的、妖艳的脸,只是整个恐怖画面的冰山一角。

镜中人的身体,才是真正的噩梦核心。

那件属于顾楠的、价值不菲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早已在挣扎中滑落在地。身上只剩下那件被撑得几乎要爆裂开来的白色衬衫。衬衫的前襟被两团惊人的、雪白浑圆的乳肉彻底撑开!布料深陷在深邃得如同马里亚纳海沟般的乳沟里,边缘锋利地切割着鼓胀的乳肉,勒出一道清晰泛红的肉痕。大半个雪白饱满的乳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细微的青色血管。那两点小巧的、如同成熟樱桃般硬挺的乳蕾,嫣红欲滴,在衬衫布料下清晰地凸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带来一种致命的、原始的诱惑力。

视线向下,是那惊险收束的腰肢。原本属于顾楠的皮带扣早已被崩开,西装裤的裤腰像一道残酷的枷锁,死死勒进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腹。布料深陷进柔软的皮肉,勒出微微鼓胀的肉痕,强调着极致的脆弱感。而在这纤细的腰肢下方,是陡然爆炸开来的、惊心动魄的臀浪!

那件同样属于顾楠的西装裤,此刻已经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裤腰被强行卡在髋骨上方,而裤裆和臀部的布料被撑展到了物理极限!紧绷的深灰色面料清晰地勾勒出两瓣浑圆、饱满得如同灌满成熟浆果的轮廓,边缘同样深陷进臀肉与大腿根部的交界处,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布料在臀峰最高点绷紧到近乎透明,几乎能看清底下肌肤的纹理。更可怕的是,裤子的裆部位置,原本男性的隆起早已消失不见,被一种陌生的、微微鼓胀的饱满耻丘轮廓所取代,而那个属于男性的器官……彻底消失了!一种空落落的、带着撕裂般余痛的虚无感从那个位置传来。

“啊……啊啊啊——”顾楠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那声音尖细、高亢、充满了绝望的崩溃,完全是一个女人濒临疯狂的嘶喊!他猛地扑到洗手台前,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残烛。

镜子里那个妖艳的陌生女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铂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雪白在敞开的衬衫里疯狂地上下弹跳、晃动,乳蕾与粗糙衬衫布料的摩擦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陌生的、带着羞耻快感的刺激。

“不!这不是我!滚开!从我身体里滚出去!”顾楠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咆哮,眼泪混合着汗水汹涌而出,在脸上冲出狼狈的痕迹。他抬起一只手,颤抖着伸向镜面,似乎想将那个恐怖的倒影从镜子里揪出来撕碎。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镜面的瞬间——

第三波,也是最为狂暴的一股能量脉冲,如同在他体内引爆了一颗炸弹!

“呃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在被无形的巨力强行折断、碾碎、再重新塑造成全新的、陌生的形状!肌肉纤维如同被投入了绞肉机,被彻底撕裂、搅碎!皮肤像是被整个剥落,新的、更加娇嫩敏感的肌肤在瞬间生长出来!一种被彻底掏空又瞬间填满的恐怖感觉从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传来!

“喀嚓……咯嘣……”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错位声清晰地响起,伴随着肌肉组织被强行拉伸、脂肪被重新分配的、令人牙酸的“滋啦”声。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上挺直,如同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脖颈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咽喉,铂金色的长发瀑布般向后倾泻。胸前那两团雪白在剧烈的痉挛中疯狂地向上弹跳、耸动,顶端的嫣红乳蕾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变得更加硬挺、肿胀,如同两粒熟透的浆果,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栗。

下半身的剧变更是天翻地覆。臀部的肌肉和脂肪组织如同吹气球般疯狂地膨胀、塑形,两瓣臀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浑圆、饱满、挺翘,充满了夸张到不真实的肉欲感。裤腰被彻底撑裂,纽扣崩飞,发出“噼啪”的脆响。原本勒在腰腹的束缚骤然消失,但取而代之的是西装裤裆部和臀部布料被撑展到了极限后,发出令人绝望的撕裂声!

“嘶啦——!”

布料终于不堪重负,沿着紧绷的臀缝和大腿外侧,猛地撕裂开几道长长的口子!破口处,露出了底下更加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一条极其纤细的、闪烁着妖异金属光泽的黑色丁字裤边缘!那细得如同琴弦般的带子,深深地勒进了饱满鼓胀的臀肉里,形成一道更加刺目的、充满情欲暗示的凹陷。

“嗬……嗬……”顾楠的身体猛地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瓷砖地面上。膝盖撞击的钝痛几乎被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淹没。他双手无力地撑在地面,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挡住他布满泪痕和绝望的脸颊。

剧痛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留下的是遍布全身的、深入骨髓的酸痛、麻痒,还有一种……彻底被掏空、被重塑后的陌生感。

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妖艳绝伦的女人,也正以一种崩溃的、茫然的姿态,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铂金色的卷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敞开的白色衬衫下,是两团雪白到晃眼、沉甸甸地垂坠着的丰腴乳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深不见底的乳沟弥漫着情欲的汗湿。顶端两点硬挺的、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的乳蕾,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栗着。

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下方那陡然爆炸开来的、惊心动魄的丰臀形成了最极致的、最残忍的视觉冲击。撕裂的深灰色西装裤勉强挂在髋骨上,破口处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臀肉和那条深深陷入臀缝的黑色丁字裤细带。紧绷的布料勾勒出耻丘饱满鼓胀的轮廓,以及下方那神秘幽谷入口的、若隐若现的阴影。

双腿修长,包裹在不知何时出现的、超薄透肉的黑色丝袜中,丝袜的顶端缀着细密的蕾丝花边,在撕裂的裤腿边缘若隐若现。脚上蹬着一双极其纤细、闪烁着冰冷漆皮光泽的黑色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如同凶器般点在地上,迫使她的足弓绷紧出一个充满施虐美感的弧度,猩红的蔻丹在狭小的鞋尖里挤压着。

镜中人的眼神空洞、迷茫,如同刚刚从一场最深沉的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坠入了另一个更加恐怖的地狱。泪水无声地滑落,流过那张美艳绝伦却写满绝望的脸庞。

顾楠呆呆地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而又妖异的女人。

莉莉。

一个名字,如同冰冷的烙印,瞬间出现在他混乱一片的脑海深处。带着这个身体所有的记忆碎片——职业性的媚笑,廉价的香水味,指尖划过客人手背的挑逗,酒杯碰撞的声音,还有……深入骨髓的、对金钱和欲望的麻木服从。

“莉莉……”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镜中的女人也张开了涂抹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发出了同样娇媚却空洞的声音。

“莉莉……”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深入骨髓的绝望。

就在这时,洗手间沉重的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一个穿着笔挺黑色西装、打着领结、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视线精准地落在了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莉莉”身上。那目光没有惊讶,没有鄙夷,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

“莉莉小姐,”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机器合成,“‘紫罗兰’包厢的客人已经到了,指名要您过去。您已经迟到三分钟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撕裂的西装裤碎片和敞开的衬衫,补充道,“您的备用工作装,稍后会有人送到包厢。”

他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做了一个无可置疑的“请”的手势。

“客人,不喜欢等太久。”

命令的口吻,冰冷的姿态,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在顾楠——或者现在该称她为莉莉——的脖颈上。

包厢?客人?指名?

这几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莉莉(顾楠)混乱不堪的意识上。残存的属于顾楠的男性意志在疯狂咆哮着拒绝,但身体——这具被彻底重塑、被强行命名为“莉莉”的陌生身体——却在本能地反应。

一股强烈的、近乎于条件反射的服从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镜子里那个妖艳的女人脸上,属于顾楠的绝望和崩溃如同退潮般迅速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职业化的、带着倦怠的妩媚。她的腰肢似乎自动挺直了一些,肩膀向后打开,将那深V领口下的汹涌乳沟更加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来。空洞的眼神里,被强行注入了一种虚假的、带着钩子的笑意。

“抱…抱歉,经理。”一个娇媚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滑了出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喘息和歉意,完全不同于顾楠嘶哑的男声。“我…我这就过去。”

她甚至没有试图去遮掩敞开的衬衫和撕裂的裤子下暴露的春光。铂金色的长发被她随手拢到一侧肩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和光洁的背部线条。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高跟鞋的鞋跟似乎故意与她作对,在湿滑的瓷砖地面上猛地一滑!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及时而稳定地扶住了她的胳膊。是那个西装经理。他的动作精准而疏离,如同在处理一件易碎但价值不高的物品。手套的布料隔着薄薄的衬衫袖子传来冰冷的触感,没有任何温度。

“小心,莉莉小姐。”经理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紫罗兰’包厢,三楼走廊尽头。您最好快一点。”他松开了手,仿佛触碰了什么不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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