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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状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530 ℃

  卡里姆再不能舒展自己的腰身,他那即使放在整个比尔吉沃特里都算得上魁梧的身躯被迫被囚束缚与狭窄的腔式内,比海水更温热,比热血更冰冷的液体,将他大半淹没,所有的野心与企望,都在随着一串串泡沫的崩开而逐渐坍塌,嘴里不知何时返上了腌鲨肉的酸腐味,出发前与伙计们美然饱食一顿,而此刻他却也落为腹中之餐。

  他已明晓,这股味儿将陪同他为自己的勃然兴起的霸业画上句点,面目涨红,血脉泵动,心脏为自己主人送去或许是最后也是最强劲的潮涌,奋尽最后气力,双足向前一蹬,刹那之间柔韧却又强劲的肉壁立刻如同鲨群般裹来,不过这个间隙也够他腾出空间,伸手将嘴上的唇环扯下,血液喷涌,手执此锐再豁开一到口子。

  他宁愿溺毙于自己的鲜血之中。

  他好像想明白问题到底出来什么地方了,也终究理解,旧日之霸主到底为何陨覆于一介女流之手,但他并没有什么悔恨的,因为他和任何比尔吉沃特人一样,从不热爱这一隅天下,但忠诚的信奉着此处的法则,销匿为这里茫茫众生中之一分,却也成为构筑这座港湾历史传说的一层。

  

  (一)

  帕达尔在塞壬号上待了有一个多月吧,他是上个月涨潮前被临时雇上的船,凭借着令人叹为观止的技术向船长莎拉(厄运小姐)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常驻在这条船上,因为所有人都没想到,他能够使用独特的技巧将巨型海鳗“沉船收藏家”吸引至海面,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将补鲸弩转动出最适恰的角度,发射出最精纯的鱼叉,贯入对方头骨最薄弱的侧端,而塞壬号实际上在应对巨型海怪时的火力并不如专业的猎鲸船的,所搭载的设备更多是服务于舰船间的制霸。

  莎拉为此亲自接见了这位大隐隐于市的能人,并且相当慷慨的给他半箱珍珠作为犒劳,并且擢升为塞壬号上的首席猎兽官。

  今天是返航的日子,船尾拖拽着庞大的海兽尸首,不过值钱的器官早就已经割下来封存于舱室内了,剩下的尸身船长也不乐意放弃,毕竟这个吨量的海兽肉哪怕是全部以最便宜的价格卖给血腥码头的肉贩,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不过中间有个小插曲,大副莫蕾洛建议不要这样个累赘带着,塞壬号本就是以优异的机动性能见长,能够完美的破解这个时代最赖皮也是最为效率的群鲨战术。

  而如今,若是被其他势力偷袭,特别是新兴崛起,已然称雄于半个南比尔吉沃特的铁潮团,有陷入不利局面的可能性,而帕达尔极力支持拖走尸身,强调这兽尸还可能引来其他珍奇海兽,可以掠夺更多珍贵的器官,而只要将护卫舰安排在后翼,就可以避免许多麻烦,而他本人也许诺即使有敌袭,也能凭借自己的精湛狙击技术,像猎杀海兽一般将其击退,而一边的战员们也跟着起哄,可不愿被一个鱼叉手出尽了风头。

  反正事儿就这样定了下来,这头百年以前就于海峡之下叱咤风云的领主,像条大型泥鳅一般钩在海面君王的船尾,微微浮出海面,哪怕身死命消,尸身也无恶臭,而是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气,随着海风送入帕达尔的鼻腔,他站在船尾处顶着这具尸骸出神。

  他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证明他已然挺过了艰难的融入阶段,并将一切推向预定好的路线,不过他总有些惴惴不安,他总觉得船长豪迈的笑容下潜藏着什么,但却总抓不出线索,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拍向船尾的侧板上,又一波又一波的破碎,它们前仆后继,但始终找不到击破阻碍的方向。

  帕达尔转身离开船尾,返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找出纸与笔,开始迅速书写着什么。

  

  

  (二)

  卡里姆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满身湿透,宽松的草布衣在海水的浸透后搭在肌肤之上,把那曼妙的身姿勾勒的清楚,刚进行完长段陈述的落魄之人未免有些气短,胸前起起伏伏,也不忘尽力将长发束于脑后。

  卡里姆对这起不了什么性趣,她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不过总的来说,在他的眼里比尔吉沃特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类似当今如日中天的船长莎拉于祭司俄洛伊那般强横,另一种则是依托姿色,游走于吃海饭的糙汉子间的艳花,多是为了生存而流离的浮萍,这二者他都全无兴趣,或者说,他从不好从女人的胸胯之间汲取那些微不足道的征服感,权力,更能够让其迷醉。

  作为一个海商起家,从皮尔特沃夫窃取到炼金技术并加以改良为自己舰船服务并建立势力的枭雄,他比传统的比尔吉沃特人更自律,作息如军人一般规节有度,也没有其他海盗头子那般嗜爱酒色,比较可圈可点的是,他并不强制自己的下属也这么做。

  “我可是听说,莎拉·福琼的‘情人间谍’可是一流的,我又怎样能全然信服于你呢?莫蕾洛小姐,我怎么都记得……”卡里姆刀削般的颧骨透着冷冽的刻薄,船长室内的灯光打在他左唇上的玄色铁环之上,反射出的微弱光芒连同他那略带玩味的眼光投到她的身上,手中的把玩着的鲨齿短匕停下,刃尖微微朝下,稍稍刺入桌面。

  女人不做言语,实际上她从被海中捞上来到被送到船长室,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分钟,既没有没搜身,也没有被为难,所以甚至发丝都还在滴水。

  听着起锚时的悠悠嘶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她的眼睛对着他的眼睛,可能到现在,铁潮号舰长卡姆里才发觉,对方的右眼是义眼,它不似左眼那般有神气,或者说,决绝而愤懑。

  就这样,女人有条不紊地从卡里姆手中拔出匕首,左手拍在桌上,迅速而狠厉地向下一剁,拇指应声而断。血浆如出膛的子弹一般喷射而出,将卡里姆的黑钢胸甲溅满。

  “莎拉为人看似豪迈大方,实则阴毒而多疑,我被奸徒小人诬陷,她便丝毫不顾昔日之情分,百般折辱于我,我拼尽全力才逃出,我不为其他,只为复仇,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关乎于塞壬号的情报都交付与您,如若有半句假话,我如此指。”

  卡里姆微微颔首,握住女人的手,并捏住她掌侧断口,从怀中取出巾布,擦拭着胸甲上的血污。

  “恕我冒昧,小姐,那我们一齐努力,让我们的莎拉小姐体验一下,堡垒溃塌于内部的滋味儿吧。”

  铁潮号又停了下来,窸窣的水浪声送夜入深。

  

  (三)

  从足够远的距离用望远镜看去,完全看得出来,塞壬号的行进速度远不复昔日的矫健灵逸,他与它四周的护卫舰,如病重的老妪瘫在担架之上,被几个病鬼抬着踽踽前行,卡里姆放下望远镜,拍了拍自己的新大副肩头。

  “女士,一切正如你所言,接下来,你在船上稳保后方,我带登舰小组强攻,等擒住了莎拉,交由你来处置,如何?”值此情景,哪怕一直矜持稳重如镇石的卡里姆都不有得有些兴奋,不过这股子兴然马上又被理性压下去,他开始有条不紊的提前进行作战部署,这艘以火力与近身强攻著称的钢铁巨兽开始磨砺自己的尖牙与利爪,从海兽器官中提炼出的幽蓝能萃灌入炼金引擎中。

  钩爪炮与碎骨炮已然转向,壮志踌躇的舰长已然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轻型副舰已然提早进发,力图将其包围,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要逐渐将这鱼皮口袋,并将里面的娇嫩鳕鱼吃干抹净。

  

  黎明前的海面如墨,铁潮号静默地浮在午夜的余雾中,像一条嗅到血丝的饥鲨,锋芒暗藏。

  炮手们沉默地校准着震爆弹,漆黑的铁索盘绕在绞盘上,钩刃泛着幽蓝寒芒,只需一记精准投射,便能撕裂敌舰的侧舷。 水手们依次饮下墨绿色的炼金合剂,血管在皮下暴起青紫色的纹路,瞳孔收缩成针尖,痛觉被短暂剥离,只余杀戮的纯粹意志。

  卡里姆走过队列,指尖划过每一门炮管、每一柄弯刀,像死神在清点他的镰刀。他的目光所至,战员肃然而待。

  甲板上,不闻喧哗,未见躁动,只有铁靴踏过钢板的沉闷回响。卡里姆·血潮立于舰桥,琥珀色的竖瞳倒映着灯的冷光,他的声音并不高,却如寒刃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

  “点燃蓝血,让铁肺尖嚎。静默前进!”

  舰灯猝熄,海风骤止,浪涛屏行。

  根据莫蕾洛所提供的情报,塞壬号此次出行主要目的是为巡航而剿灭舰队目标,载弹量只有平素到三分之二,而且拖拽巨尸,临变能力减弱,铁潮号成功借着雾气逼近到打击距离,然后骤然发动猛攻,先锋震爆弹顷刻而出,倾泻向塞壬,侧舷出现溃口后立即补上勾爪,铛铛数声,随着粗硕如腿足的麻绳逐渐绷紧,两船的距离也逐渐暧昧起来。

  登舰板落下,当卡里姆领着一众船员冲上塞壬号时,所有的喊杀声都凝滞了片刻。

  一阵悠然的歌声抚过每个人的耳膜,塞壬号上准备迎战的船员忽然露出一种微妙都神情。

  一秒,两秒,三秒。

  叮呤当啷,刀与枪落地的声响,在寂静之后有为刺耳。紧接着的,便是双膝跪地之音。

  无数双膝盖紧贴夹板,侵略者们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向着塞壬号船首方向的石像顶礼膜拜,眼神逐渐呆滞,呼吸逐渐放缓。

  而塞壬号上的船员们却安然无恙,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将这些活着的尸体捆缚好,一个接一个的丢下水,喂鲨鱼,而卡里姆因其躯体高度融合炼金改造,受影响较少,却也难耐脑中如炸雷般嗡鸣。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一位没了左拇指的女士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四)

   “帕达尔,快来吧,船长要处刑叛徒,快来看呀。” 主炮手乌尔波叫醒正在午间小憩的帕达尔,他将眼揉了再揉,虽然还想再睡一会儿,但知道这种场合实际上是不能缺席的,这是身为这艘船上的一份子必须要参与的活动,是团体意志的体现。

   他快晃着脑袋将睡意驱散,快步走向船中桅杆之下,只见大副莫蕾洛被几位壮汉摁住,而船长莎拉正在褪去自己的皮裤。待到下半身的阻碍物完全脱离体表,这位赤发船长便赤裸着下身叉腰立于人群中间,她面对着莫蕾洛,抿着唇看了半晌,便扬言道:

   “瞧啊伙计们,咱们船上出了个叛贼,莫蕾洛私自联络铁潮卡里姆,试图找机会暗算咱们并侵吞咱们的财富,罪证书信已经从她的舱室内寻得,你们说,这种人应该怎样处置?”

   “吞了她!”

   “由您亲自处决!”

   在众船员群情激奋中,帕达尔也跟着呼喊,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一阵爽朗的笑声飘过,莎拉得意地俯下身去,捏住对方的下巴,朝着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真可惜啊……我的姐妹,若非你犯的错不是通敌,我肯定会保你的,谁让我这人……最忌讳背叛呢。”

   莎拉轻笑着,跨立于处于跪姿的莫蕾洛上,双指探向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汁液顺着指节向下汇聚,最终凝聚于掌辈,任由这些水珠淌下滴在莫蕾洛眉间。似乎船长还想多酝酿一会儿,硬生生对着她扣挖了两三分钟,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掰开穴口,对准莫蕾洛的脑袋向前坐了下去。

   “噗嗤,咕叽”

   莫蕾洛那独眼中所能见到的最后一束光线被一抹肉色吞没,最终归于黑暗,狭窄湿热的甬道如同海葵索食般奋力嘬吸,一段一段地奋力将其纳入,这极致的压迫与突如其来的闭塞环境,令她下意识的要吸气,可如此一吸,一股股蜜液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鼻腔,侵入肺管,剧烈的刺激催使她将欲咳嗽,可甬道已经完全吞没了她的脖颈,正将她的脑袋送入宫颈的那段极窄环口,故而咳嗽也被迫被压制,却引发她四肢如癫狂般抽搐,可这一抽搐,却快活了捂着逐渐隆起小腹的船长女士,莎拉将手抵在细软的腹皮上,感受着昔日的左膀右臂一步步被送入自己最私密的腔室,娇吟声也随着挣扎的而起伏,越来越多的部分被吸拽入体内,随着最后一阵落空感传来,莎拉扶住桅杆,挺起自己那装下一整个人的巨腹展示给众人观摩。而莫蕾洛并未放弃,仍旧奋力扭动身躯,而船长只是用手托住腹底颠了颠,即刻腹面上就鼓出好几个凸痕,莎拉将碍事的胸衣也一并卸下,柔韧却沉甸的乳球便如寐兔般搭在高高隆起的腹丘之上,乳首映着康健而红润的光泽,随着主人的喘息而上下摇动。

   船身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稳,貌似是被什么海兽撞击了一下,所有人的身子不由得一个趔趄,莎拉倚靠着桅杆,情况相对较好,不过这么一晃,蜷于其宫腹之内的莫蕾洛的拳头刚好陷进输卵管开口部,强烈的刺激顺着神经一路猛攻向船长的脑子。

   “呜……哈啊……”

   只见莎拉双眼骤翻,眼球死死抵在上眼眶,香舌像是失了控制一般坠出口外,垂在下唇之上,三两滴生理性泪水飙出,滑坐于地上,拼命加紧双腿,而腿根已然不受控的分泌出大量爱液,将船板打湿,随着宫颈的剧烈收缩,小腹坠胀,甬道逆向蠕动着,要把里面的东西推出来,阴唇如海贝为盐粒所咬一般开合着,最终像认了命一般彻底张开,先是露出半个脑袋,在船长拖长的喘息中,莫蕾洛彻底滑脱了出来,她也不顾全身黏腻不爽,双眼被爱液糊满视线不清,只是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凭着本能,朝着船侧甲板的方向爬去,趁着船员们都去关顾船长的情况,以最快的速度,从船上一跃而下,扑进大海。

   莎拉抹了抹额前温热的汗珠,着人去取吸水海绵,而自己依旧瘫坐在原地,双足轻微抽动,恢复平台的小腹也在微微痉挛。她努力挤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

   “罢了,任她去吧。”

   也不管船员们各个鼓了裤裆,只是自顾自的吹起来口哨。

   

   (五)

   莫蕾洛从船长室走出来,从眉眼之间看得出来她心情绝对不那么美好,行过桅杆,行过仓储室,直达船员休息室,帕达尔似乎已经在等她了,虽然二人在关乎于兽尸的决策上有些隔阂,但私底下的交情确是实打实不错,似乎是看对眼了,莫蕾洛对机械改良颇有兴趣,而帕达尔是一位实干派,也乐得去探讨一些借助装备升级以达到捕猎技艺精益求精的事儿,在某次闲聊中,他俩便在这个领域对上了眼儿,闲余时间便常常在舱下饮酒聊天。

   “看上去有些心事儿,要来点龙骨酒吗”帕达尔从桌下捉出酒瓶,这份陈酿自然也是船长的赏赐。莫蕾洛皱着皱眉,摇摇手拒绝了这份好意,只是盯着帕达尔桌上的图纸出神。

   “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们可以移步船尾,当然,你不愿说也无妨。”帕达尔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牛饮而尽,砸吧着唇舌,似乎是在回味那股后味儿。

   “我想换条船待了。”莫蕾洛没有抬眼,在嘈杂的休息时冷不丁的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帕达尔似乎是被这句话惊到了,脑袋也没大幅度转动,只是将目光向四周扫了扫,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方才接下话茬。

   “这是什么话呢,我看船长也对你不薄,不至于因为一些小矛盾,闹成这样吧?”

   莫蕾洛把图纸挪到自己身前,并示意帕达尔把笔递给她,便直接在图纸的空白处开始注写起东西,旁人开来或许只是在给图纸添加注脚。

  “这都是小事儿,这些年我一直瞒着船长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姐姐是普朗克昔日的情报员,在明面上她下落不明,实则是被我所庇护了起来,实际上我并没有什么立场,我只希望我老姐能够安稳的度过余生,现在我姐得上了一种怪病,而我亲千方百计的联络各路医生的消息走漏了,我船长已经开始对我有些猜忌了。”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儿捅出去?”帕达尔也面不改色的跟着在图纸上开始做注脚,口中还不住的发出一些赞叹声,也不忘时不时扶着下巴做思考状。

  “我能看的出来你的来历绝对不简单,我并不关心你图谋什么,至少在这方面,你可以信任,不是吗?”

  帕达尔扯起脸皮上的肉,拧出一个尴尬的弧度,然后一拍手掌,做醍醐灌顶之状,好像是攻克了什么技术难关。然后继续俯身书写。

  “你若不嫌,我这儿有条门路,说不定能够救你的姐姐……”

 船员们打完扑克,看见他们的首席猎手官兴高采烈的埋着步子走出休息室,脸上的胡须都因欢愉的小曲儿一跳一跳,心里琢磨着,或许是研究突破了什么瓶颈吧,晚上说不定会请大家喝酒。

 帕达尔转身进了空无一人的船末,从口中扣下一枚假牙,将一片薄如蝉翼的小布塞入中间的空洞里,再用指泥封好,从裤带里取出一只骨笛,吹奏了三个音调,一只怪脸鱼在片刻后浮出水面,帕达尔随手一刨,假牙跃着精准的弧线落入怪鱼口中,立刻下潜不见了踪影。

  

  (六)

  枪,炮,都缄了声,本应援攻的二梯队作战船员也没了动静,卡里姆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伏于塞壬号甲板之上,努力扭过头,想看清到底是谁将他踢倒,然后干笑了两身,似乎是自嘲自己赌输了,回过头来,却发现有一抹倩影逐步向他走来。

  “幸会呢,卡里姆先生,要夜访我们塞壬号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不是要让我们失了待客之礼么,这要是传出去,不是要让我这个做船长的难堪呢。”莎拉的高跟鞋悬在卡里姆头顶,确实最终没有踩下去,此时莫雷洛已经回到了莎拉身侧,讪笑得看着狼狈的卡里姆。

  骨软筋麻的卡里姆舰长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红发女人将自己拽起,他此时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惊诧为何一个纤细女子有如此伟力,因为那支性感丰魅的红唇已经越来越近,他只觉脸颊一痒,一个唇印落在了他脸上,一股类似晚香玉花的芬芳逐渐将他包裹,带着娇羞少女的清纯,却又潜藏狠辣毒妇的风韵,他不知道这是来自于这位女士的体香,还是那逐渐长大的檀口。粉嫩的舌身似乎扭着水蛇舞,在他错愕之间,整个脑袋已经被她送入了口腔,嫩舌爱抚着他的脖颈,而悬雍垂则抵在他脑后。

  “咕噜,咕嘟。”

  潮热袭来,她在逼仄的肉质管道中滑行,脑海里却浮现出炮弹入膛的场景,莎拉的贝齿似乎很贴心的没有在他躯体表面留下什么伤口,只是在他脚趾经过的时候俏皮地刮擦了一下,莎拉喉结滚动着,结拜细颈肌肤逐渐绷出的男人身形轮廓,束胸上衣的系带随着吞咽动作啪地断裂,两只豪乳肆意甩动,香汗顺着勃起的乳首滴下,好似新孕的亲母化出醇厚的初乳,卡里姆的耳中,吞咽声混着心跳,在密闭腹腔里奏起柔昧的交响,咕啾起伏、肠鸣低振、闷哼回荡。周围是不断蠕动的肉壁。他脸上甲上挂满莎拉的唾液,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独特的晚香玉香。

  他的知觉逐渐模糊,可他不愿在这种缓慢的痛苦中耻辱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于是扯下唇环,欲要自戕,可此时绵弱的气力使他未能割裂颈部的大血管,只是割伤了锁骨下的无足轻重的小口。

  “听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愿意加入我们,我便放你活路,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你的下属帕达尔去哪了。”船长那轻佻的声线透过腹壁传来,朦胧,却又引人酥麻,一旁的莫蕾洛将四指按在鼓起的腹面,拍了拍,似乎在帮他清醒。

  听闻此言,卡里姆彻底呆滞,因为帕达尔并没有回船复命,只是通过信件传递了讯息。

  

  只有船尾的巨兽无言,尸骸会将所有曲折去脉藏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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