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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图图的发电...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970 ℃

绳索深深陷入阿尔图罗白皙纤细的脖颈时,她那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指刚刚触到帽檐边缘。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的动作瞬间凝固,指尖在半空中无意识地抽搐着。精致修剪过的指甲划过空气,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转瞬即逝的亮光。

"呃...啊..."

喉骨被压迫发出的声响不成调地卡在她的喉咙里。漆皮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刮擦出几道深浅不一的凹痕,足尖勉强点着地面,黑丝包裹的小腿因本能的挣扎而绷出优美的肌肉线条。她整个人被吊得悬空,后背重重撞上实木门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昂贵的深色礼服下摆翻卷到大腿根部,隐约露出蕾丝吊袜带扣在丝袜边缘的金属夹扣。

"什么...人..."

她嘶哑的质问被勒成断断续续的气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天鹅临死前的哀鸣。精心盘起的长发在挣扎中散落了几缕,黑丝般柔亮的发丝黏在因窒息而泛红的脸颊上。

"别乱动,宝贝。"

男人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像是毒蛇吐信般的低语。勒紧的绳索骤然一松,塑心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摔跪在地,纤瘦的膝盖重重磕在厚实的地毯上。

"咳咳...咳咳咳..."

她双手徒劳地扒着颈间深陷的绳圈,修剪精致的指甲在绳索上抓出几道白痕。喉咙里挤出的嘶喘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刺耳声响,胸口剧烈起伏间,丝绸衬裙的领口已经凌乱地敞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背后笼罩上来,像是阴影吞噬最后一线光明。粗糙的掌心顺着她微敞的领口滑入,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径直握住一团浑圆的柔软。

"贵族小姐的身子,比琴弦还敏感?"

带着厚茧的拇指恶意地拧动那颗已经挺立的乳尖,力道大得几乎要掐出血来。塑心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尖痉挛般在地毯上蹬踹,黑丝包裹的足弓痛苦地绷紧又舒展,像是濒死的鱼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不..."

礼服背后的系带被猛地扯断的声音清脆得刺耳。丝线崩裂的瞬间,冰冷的空气立刻侵袭而上,激得胸前的两点愈发充血挺立。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高开叉的裙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她的大腿内侧。

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黑丝腿根处最嫩的软肉,那里的丝袜因为长时间的穿着已经有些微微湿润。塑心能感觉到那片薄薄的面料被推挤着陷入皮肤的触感,羞耻的热度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

"呃啊...停下...不行..."

她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跳,腿间涌出的热流已经浸透了丝袜边缘,在黑色面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沾着湿黏液体的手指强硬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

"舔干净。"

带着腥甜气息的命令灌入她的口腔,指节不容抗拒地压住柔软的舌尖。塑心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剧烈颤抖着,被迫卷走丝袜上黏滑的体液。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混合着她自己唇膏的甜腻香气,形成一种诡异的情色味道。

她被粗暴地掀翻在地毯上,纤细的身躯陷进柔软的织物中。男人沉重的身躯跨压住她腰腹,布料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带着某种仪式感般的愉悦,用手指勾住黑丝袜沿那圈精致的蕾丝滚边。

"穿这么骚,不就是等人撕?"

话音未落,嘶啦一声裂响划破空气。薄透的丝袜沿着大腿外侧被毫不留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底下湿漉漉的腿根肌肤。粉嫩的肉缝在灯光下暴露无遗,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急促翕张着。

男人粗粝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捅进紧窒的穴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径直抵到最深处。塑心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指甲深深抓进地毯的纤维中。

"夹这么紧..."

他能清晰感受到内壁剧烈的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慌乱地吮吸入侵者。两根手指开始在滑腻甬道里凶狠地翻搅抽插,指节弯曲着刮蹭敏感的腔壁,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早被玩透了吧?"

塑心涣散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黑丝包裹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甩脱的高跟鞋滚落到墙角,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身体可耻地背叛了意志,在粗暴的爱抚下泌出更多蜜液。

当粗硬的龟头代替手指抵上湿透的入口时,塑心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哽咽般的呜咽。

"求...你..."

嘶哑的哀求混着涎水从嘴角溢出,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泪水晕花,在脸颊上拖出几道黑色的痕迹。但这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让他眼中兴奋的光芒更盛。

"乖,这就给你。"

随着这声低语,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贯穿!剧烈的胀痛让塑心的脚趾在黑丝里死死蜷起,足弓绷紧到几乎要抽筋的程度。男人开始了狂暴的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子宫口那团脆弱的软肉,沉重的囊袋拍打着她绷紧的臀尖,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

他随手抓起一只还在疯狂踢蹬的丝足,湿热的舌头裹着唾液,沿着足踝一路舔吮至敏感的足心褶皱。粗糙的舌苔刮过丝袜表面细微的纹路,激得塑心浑身发抖。

"脚心都湿了..."

男人故意将灼热的呼吸喷在丝袜包裹的足弓上,感受着脚掌在他掌心中触电般的痉挛。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她的大腿根部,恰好是吊袜带扣夹住的位置,金属的凉意和手掌的热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她的身体被情欲风暴裹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喉咙里泄出濒临绝顶的破碎呜咽时——

男人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

"痒吗?"

带着恶意的嘲弄在耳边响起,塑心混沌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最敏感怕痒的右足心。她艰难地转动眼珠,惊恐地发现那是一根雪白蓬松的孔雀翎羽!

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羽尖顺着她微弓的足心嫩肉,从脚跟一路滑到蜷缩的脚趾球。那种介于刺痛和瘙痒之间的感觉让塑心瞬间爆发出非人般的尖利笑声!

"咿——呀啊——!!!不…不——哈哈哈哈…别碰那里!住手!"

她的身体像被扔进沸水的活虾般疯狂弹跳扭动,致命的痒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最脆弱敏感的神经末梢!黑丝里的脚趾死命蜷缩绞紧,足弓痛苦地反弓成扭曲的弓形,却无法逃离那根如影随形的羽毛。

男人铁钳般的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羽毛的折磨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细密的绒毛不再缓慢滑行,而是如同无数活物般,在她敏感的足弓深褶里疯狂地旋转、钻动!

紧接着,羽梢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无比地钻进拼命蜷缩的脚趾缝里,快速地搔刮、挑逗!塑心彻底崩溃了,狂笑中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嚎求饶,口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精心打理的头发完全散开黏在汗湿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求你了爸爸!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哈哈…嗬嗬…痒…痒疯了要死掉了!!"

她的全身每块肌肉都在剧烈抽搐,小腹不受控制地抽动,花穴在极致感官风暴中疯狂开合,一股温热的尿液混合着大量喷溅而出的蜜液,如同决堤般从剧烈抽搐的穴口猛烈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淋在男人依旧抵着她腿根的粗壮肉棒上,将深色的毛发完全打湿。

在这羞辱到极致的失禁中,塑心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恐怖的眼白。就在这狂笑、求饶与窒息的感官风暴达到顶点时——

勒颈的绳索骤然以恐怖的力道收紧!

塑心暴突的眼球死死锁住男人近在咫尺的狞笑。极致的痛苦、灭顶的快感、崩溃的痒刑与失禁的羞耻在濒死的神经上凶狠对撞、撕扯、熔炼成最原始的绝望。花穴在窒息中疯狂痉挛绞紧,子宫口死死咬住入侵者的顶端。

男人在收缩到极致的嫩肉里低吼着射出滚烫的精流,浓稠的白浊冲刷宫壁的黏腻声响与喉骨碎裂的"咔嚓"轻响同时炸开,成了这场盛大的感官交响最终的休止符。

男人粗糙的手指描绘着塑心颈间那道深紫色勒痕的轮廓,指腹能清晰感受到皮下软骨碎裂的凹凸不平。指尖下的肌肤正迅速褪去生命的温度,变得像大理石一样冰凉光滑。高潮余韵的潮红从她脸颊一点点褪去,显出死亡特有的青灰色底色。唯有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残留着情欲蒸腾出的嫣红,从缝隙间能看到一小截湿红的舌尖。

他拨开黏在她额角的黑色发丝,俯身舔去她唇角半干涸的浊液混合物——那里有她自己的涎水,还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咸腥的味道里诡异地混着一丝甜味,是她唇膏残余的香气。

"冷了吗?"

这句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他宽大的手掌包覆住一只垂落的乳房,掌心感受着那团绵软的重量。原本饱满弹性的乳肉在死亡中呈现出一种奇特的韧性质感,像一块慢慢凝固的奶油。乳头依旧硬挺着,在失去血液循环后变成了两粒冻僵的樱桃。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那颗硬粒捻动时,再也没有活体那种羞涩的颤栗,只有冰冷的乳肉在掌心被挤压变形的奇异触感。

指腹沿着她凹陷的小腹下滑,探入腿间那片狼藉的战场。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浊白液体正在大腿内侧凝结,在黑色卷曲的毛发间形成晶莹的露珠。男人并拢两指,轻而易举地撑开已经松弛的穴口。死去的甬道依旧保持着温热湿滑的触感,内壁的褶皱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而微微红肿,现在却只能温顺地吸附着入侵的指节。

他搅动着带出更多混合着血丝的精液,黏稠的液体汩汩漫过她苍白的大腿内侧,在深色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污渍。这副淫靡的景象让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充血胀痛。他抓起塑心一只绵软的脚踝,将那只纤秀冰凉的裸足按在自己滚烫的腹肌上。

足弓优美的弧线完美贴合着皮肤的沟壑,圆润的脚跟抵着他绷紧的肌肉,脚趾无意识蜷起的弧度像某种沉默的邀请。他喉结滚动,低头含住她微凉的脚趾,舌尖卷过淡粉色的甲盖,牙齿轻轻嗑着圆润的趾腹。死亡的冰冷与他唾液的湿热在趾缝间交融,形成一种诡异的亲密感。

塑心的双腿被他轻易分开,膝盖顶开那微微弯曲的膝弯。被蹂躏过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灯光下,红肿的花唇微微外翻,穴口还在缓缓吐出浓稠的浊液。他扶着自己怒胀的紫红色肉柱,龟头蘸着穴口溢出的液体,抵住那湿热的入口。

"进去了。"

腰身沉沉压下,粗硬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剖开温软的腔道,直抵最深处冰冷的宫口。死去的花穴像吸饱了水的海绵,紧致地包裹着入侵者,内壁的软肉随着抽送被带出又吸入,发出淫糜的噗啾声。他握住她另一只冰凉的脚踝,牵引着丝袜破损的足尖踩上自己起伏的胸膛。黑丝破洞处露出的那片雪白足背肌肤,此刻正随着撞击的节奏,软软地蹭过他汗湿的皮肤。

抽插从缓慢渐渐变得凶狠,肉棒在温顺的尸腔里肆意冲撞,每一次贯穿都重重捣入宫腔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失禁后仍微湿的臀肉,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俯身含住她冰冷的下唇吮吸,舌头撬开齿关,卷住那条毫无反应的软舌搅动。她空洞的眼睛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涣散的瞳孔像是两粒蒙尘的玻璃珠。

当快感堆积到顶峰时,他猛地将塑心的双腿压向胸口!冰冷的膝盖几乎抵到她失去血色的脸颊。这个姿势让花穴被撑开到极限,鲜红的嫩肉微微外翻。他凶狠地捣进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软烂的嫩肉研磨,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一股股猛烈喷射进冰凉死寂的子宫深处。

浓稠的浊液持续不断地灌注了十几秒才渐渐停歇。男人粗喘着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感受着花穴里精液奔流的鼓胀感。他缓缓抽离时,混浊的白浆立刻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沿着她灰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深色地毯上积成小小一滩污渍。

他随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穴口溢出的混合浊液,将那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她微张的唇瓣上。

"吃下去。"

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满足后的慵懒。塑心凝固着高潮被死亡定格的迷乱神情,唇瓣上黏腻的白浊缓缓滑落,如同这场淫秽仪式最后的点缀。

男人沉默地起身走向浴室,水流声短暂响起。他拿着一条温热的白毛巾返回,开始细致地为她擦拭身体。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她膝弯下那段绷紧的小腿弧线——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棱角,肌肤在死亡中依然保持着细腻冰凉的触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雕。

他展开一个黑色的防尘袋,取出那套"忒斯特收藏/无我唯识"的礼服。在褪去残破的旧衣时,塑心失去生机的双腿瘫落在地毯上,脚趾无意识地微微蜷着,淡粉色的趾甲盖如同五片被冻住的樱花花瓣。他没有急着给她穿衣,而是单膝跪下,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握住了她冰凉的右脚踝。

掌心里精巧的踝骨像是易碎的艺术品,肌肤细腻到能摸到皮下微凸的血管纹路。他拇指顺着纤秀的足背滑向蜷缩的脚趾,那些圆润的趾头像是珍珠般完美。低头时,舌尖舔过足弓那道新月般的凹陷,湿热的触感在冰冷的肌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生气。牙齿轻轻啃咬圆润的足跟,在上面留下几道暧昧的齿痕。

另一只脚也被同样对待,趾缝间敏感的褶皱在死亡中凝固,他用舌苔反复磨蹭,直到唾液将淡粉的甲油浸润出水润光泽。

亵渎的品尝结束后,他才取出那对崭新的天鹅绒长袜。托起那只被他唾液濡湿的右脚,柔腻的绒面从足尖开始包裹。他指腹带着近乎病态的温柔,沿着足弓贴合处仔细按压抚平,仿佛要将那完美的弧度烙印在记忆中。袜筒滑过纤细的脚踝,经过圆润的小腿肚,停在膝弯上方。哥特式蕾丝袜口深深勒进大腿软肉,压出一道情欲的凹痕。

然后是左脚的同样待遇。

他拾起那双漆皮高跟鞋,托起被天鹅绒包裹的右足时,光亮的鞋面映出上方晃动的光影和一小片苍白的足背。鞋跟滑过绒面袜底,卡扣"咔哒"一声合拢,如同给藏品加上最后的封印。

"你见到了一个拉特兰..."

男人低语着,手指梳过她半干的长发,发梢拂过那双新换上的天鹅绒袜包裹的足踝。他打开那个巧克力慕斯蛋糕,切下沾着奶油的一角,捏开她冰冷的唇齿,将甜腻的奶油涂抹在僵硬的舌面上,可可粉沾在唇角,像个贪嘴的孩子偷吃留下的证据。

最终,他没有将她安置在床上,而是将这个冰冷的身体小心地抱到房间角落的扶手椅中。塑心微微侧着头靠在椅背上,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垂落一绺在肩头,其余铺散在深灰色的绸缎上。那双曾经掌控无数灵魂的淡金色眼眸永远闭合了,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弯阴影,如同沉睡的天使。

颈间那道致命的勒痕被礼服高领巧妙地遮掩了大半,只露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紫色边缘。她的双腿被摆成交叠的优雅姿态,崭新的黑色天鹅绒长袜完美包裹着从足尖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肤,在灯光下流转着奢华的光泽。

右足上的漆皮鞋尖轻点地毯,左足则微微悬空,足弓弯出新月般的弧度。融化的奶油从膝头的蛋糕滴落,在深黑色的绒面上留下一滴刺眼的白痕。暖风机持续发出低沉的嗡鸣,雪松香薰徒劳地试图掩盖死亡的气息。房间里只有奶油滴落的细微声响,如同这场荒诞情欲戏落幕时的最后音符。

男人站起身,从衣橱深处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皮箱。箱盖打开的瞬间,皮革与金属合页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箱内整齐排列着各类闪亮的小物件——纯银的指甲锉、镶嵌珍珠的发梳、细如发丝的银线……每一件都透着上流社会的考究与残忍。

他先取出那把纯银发梳,轻柔地为塑心整理散乱的长发。梳齿划过发丝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几缕断裂的头发缠在银梳上,在灯光下泛起病态的光泽。每一梳都缓慢而精准,仿佛在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你总是这么漂亮。"他的拇指抚过她的耳垂,那里还戴着昨晚宴会上的钻石耳坠。"连死神都不忍心破坏这份美丽。"

梳好的长发被他用一根黑色丝带松松地束起,垂在左肩前。接着他取出银线,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金属丝缠绕在他的手指间。男人专注地将银线穿过塑心已经僵硬的手指,轻柔地弯曲每一个关节,让它们呈现出优雅的弧度。

"还记得你第一次弹《月光》时的样子吗?"

银线绕过指节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右手被摆成抚琴的姿势,食指微微翘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敲下第一个音符。左手则被固定在腰侧,小指优雅地向外伸展——这是她演奏时特有的习惯性动作。

指甲锉轻轻打磨着她已经失去血色的指尖,将每一片指甲修成完美的杏仁形状。珍珠母制成的抛光棒在甲面上来回滑动,直到它们反射出瓷器般的光泽。

他取出最后一件工具——一支细如发丝的画笔。暗红色的颜料在调色板上晕开,他用笔尖蘸取少许,专注地涂抹在她的嘴唇上。死亡让双唇微微发紫,但这层胭脂完美地掩盖了这个事实。

"完美。"

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坐在扶手椅中的塑心仿佛只是睡着了,随时可能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但男人知道,他刚才往她体内灌注的那些液体正在发挥另一种作用——防腐剂混合着某种特殊的药剂,会让这具美丽的躯体永远保持此刻的模样。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壁灯昏黄的光芒。男人解开领带,脱下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他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更大的箱子,金属锁扣弹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箱子里整齐地叠放着数十件不同款式的黑丝袜——有蕾丝花边的、有吊带的、有渔网纹的……每一双都崭新得发亮。他的指尖在丝绸般的面料间游走,最后挑出了一双绣着暗纹的黑色长筒袜。

"今晚换这双。"

他自言自语道,轻柔地褪下她腿上的天鹅绒袜。尸僵让这个过程变得有些困难,但他极有耐心,像拆解一件珍贵艺术品般小心翼翼。新的丝袜一点点包裹住她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被抚平得没有一丝褶皱。

就在他准备为她穿上配套的高跟鞋时,门铃突然响了。男人皱眉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不速之客。

他快步走向门口,通过猫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塑心的贴身女仆,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的棕发菲林女孩。

"先生,"女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小姐的母亲很担心,她今天一直没接电话..."

男人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衣领,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打开门:"我也正在找她,昨晚音乐会后她说要独自散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女仆的视线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在了客厅深处——那把扶手椅刚好在视线范围内。

一瞬间的死寂。

女仆的眼睛瞪大,嘴唇开始颤抖。她看到了什么?灯光下栩栩如生的塑心?那双摆弄成弹琴姿势的手?还是地上散落的、沾着可疑液体的黑丝袜?

男人眯起眼睛,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危险的笑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喝杯茶呢?"

他伸手抓住女仆纤细的手腕时,女孩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叫声很快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了公寓内部。走廊里,只有一盏坏掉的路灯偶尔闪烁几下,又归于黑暗。

房间内,塑心依然保持着那个优雅的坐姿。一滴融化的奶油从蛋糕边缘坠落,啪嗒一声打在新换的黑丝袜上,慢慢洇开成一朵白色的小花。那把纯银发梳静静地躺在她的膝头,映着壁灯的光芒,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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