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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编号的房间,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1400 ℃

1 告诉岩鸽吧 告诉喷泉吧

狸花色的猫靠在床脚,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双腿还有点抽搐,夜晚的风从窗户灌进来,把还没干的汗水吹的发冷。

床单凌乱的皱缩着,斑驳的白色液体还没有渗进去,他也懒得擦,一会还有下一批兽会来。

昀呆呆的看着窗外,有点失落,他今晚还会来吗?

不一会又进来四只穿着迷彩裤和军绿色衬衫的兽走进来,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开始脱鞋,皮制军靴脱下后房间里就充满了发酵的雄性的味道,他们开始脱衣服。

脱得比较快的已经走到狸花猫面前,半硬的下体蹭着昀的鼻子,几天没有清洗的味道传来,不过昀也不是很在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对方的肉棒,没有时间好好清洗加上日常训练,这些士兵的卫生状况实在是称不上有多好,不过昀也习惯了,什么样的都没问题。

士兵逐渐兴奋起来,他按住昀的头,狠狠地把肉棒插进昀的嘴里,有点太大了,昀忍不住的想干呕,但还是忍住了,士兵逐渐抽插,昀要在间隙里呼吸。

其他几个士兵靠近昀,有的对着他的脸撸动肉棒,有的已经到身后,把肉棒顶在昀的后穴上,刚才已经被使用了很多次,甚至还残留着精液,士兵毫不费劲的顶了进去。

昀发出一声喘息,但动作没有停下来,他迎合着身后和身前的士兵,感受着被进入身体的感觉。

士兵们逐渐加速,他们快要出来了。

终于为首的士兵身体一阵抽动,精液冲进昀的口腔里,熟练的吞咽下去,这样才不容易被呛到。身后的兽也把精液射进昀的身体里,混合着之前就没清理掉的精液,弄湿了床单。

然后四人调换位置,有的站在前面抽插,有的站在身后顶撞。

昀感到一阵刺激,精液从自己的肉棒里射出,不过今天已经射了太多了,其实只能射出一点点,挂在龟头上,一点点滴落。

猫总是很能忍耐,其实自己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不过今晚应该也是最后几个人了,

终于他们射在昀的身体里,开始穿衣服,然后有有说有笑的走出这个不大的房间。

狸花坐在床上,轻轻地把床单褶皱抚平,他应该不会来了,不过其实也没有很期待他来,只是觉得他也许不太一样吧。

叹了口气,本来准备下床去洗澡的昀,看到窗外走过一道壮硕的身影。

很快门就被推开,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对方的脸,金黄色的毛发,是一只高大的金毛,穿着军官的制服,居高临下的看着昀,即使光线不好,肌肉还是明显的撑起制服,饱满而有力量。

“你来了。”昀没有看对方的眼睛,他有点不想看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我带起去洗澡吧。”金名开口,但听起来毋庸置疑的命令。

“嗯。”昀靠近金毛,被对方牵着去了浴室,就在房间的旁边,在军营里,自己的工作是为数不多能有独立卫浴的了,其他士兵都需要在大澡堂洗澡。

昀在金毛身旁进了浴室,放水,金毛拿起喷头,一寸一寸的冲洗昀的身体。

杂色的棕色毛发,但是却很柔软,不过现在有些地方因为精液已经凝固,全部粘在一起。

金名一点点冲洗揉搓,捋顺这些毛发。

“江少校,你没必要帮我洗澡。”

“别说话,你需要休息。”

昀没有再回话只是享受着江澈温柔的揉捏,上沐浴露,又冲掉。

江澈让昀靠在自己身上,把花洒放到昀的身后,对准后穴。

“排出来吧。”

“嗯。”昀一点点用力,精液从后面流出,一股一股,一团一团,然后又被流水带走。

靠在江澈胸口,昀逐渐缓缓的呼吸。

浴室里水汽弥漫,白茫茫一片。

终于洗干净,昀擦干毛发,江澈抱起昀回了房间,换了床单,把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早点休息吧,昀。”金毛看着昀,眼神里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东西。

“其实我没关系的。”昀闭着眼睛。

“晚安,江少校。”

江澈走出了房间,在门口抽了一口烟,一点点吞入又呼出。

夜色下火光闪动。

岩鸽落在昀的房间门口,啄食水泥地缝隙里的杂草虫子。

太阳已经升起,远远的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

对了,我叫昀,是一只狸花猫,不过这在这很少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他们会说那些兽。

我是军队里的“安慰员”,简单来说就是帮助士兵解决生理需求啦,本来按道理应该是雌兽来做这个工作,不过自己所在的南部军区,似乎因为一些原因,一只都是由雄性来做这个工作。

我是自愿来的啦,家里实在是没什么钱,父母又离婚了,谁都不想要我,我就一只在到处打工生活,后来听说军队招人,本来想着应该是后勤吧,我就来了。

还记得面试的时候,那些面试官红着脸跟我们一群兽解释什么是“安慰员”的时候,有些人直接走了,有些人不可思议,不过我倒是没什么。

我喜欢做爱,而且身子比较软,长得也还算清秀,有很多兽喜欢。

而且在这里的话他们说有工资,有保险,还有定期体检,总的来说是很好的工作吧。

不过我们不在军队编制里,硬要说的话就是外包人员吧,他们可能也是出于一些道德方面的原因考虑吧,毕竟这样的工作,摆上台面的话肯定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啦。

我记得后来我们一共来了30多只兽,被安排在军营的各个地方,负责一片区域,条件真的还是挺不错的啦。

还记得第一次接工作,自己被四个士兵操的三天没能下床,要说爽的话其实我也很爽啦。

一般一周才会有一次工作,大部分时间士兵都在训练,所以我有很多时间——发呆。

不过在这里,大家好像不会对我们说太多话呢,在这个专门房间之外的地方,大家都会避开我走路。

我能从他们眼神里看到鄙夷,不屑,冷漠。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他们都爽到翻白眼。

不过也不会真的有人找我麻烦,毕竟看见都会绕开走。

不过时间久了,也还是有点乏味,不过有钱拿也还好吧。

猫族都很能忍耐,不管被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接受,别的安慰员总说我不怎么说话,也不参加他们的团建,主要是我真的有点社恐吧,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只要能现在赚点钱,然后以后有钱养老就好了吧。

我总是喜欢跑到军营附近的山崖边上,看那些飞来飞去的岩鸽,有时候它们也会飞到军营里,我会用米粒喂它们,有时候我又喜欢待在军营里那个有点破损,已经没有水的喷泉边上,喷泉中央的雕塑,看起来像是金毛兽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坐着发呆一整天。

我的那些话也许只能说给岩鸽听,只能说给喷泉听。

不过也许那只兽的到来让这一切都逐渐变化了,和喷泉雕塑很像的那只金毛。

2 新官上任

南部军区真的有够大的,我从首都辗转飞机汽车,最后在护送下还在山里行驶了好几天,才终于到了。

南方的空气潮湿,感觉有点难以呼吸,我得习惯很久吧。

我是江澈,金毛兽人,父亲是政府高官,从出生开始,我就一只在他身边,上政府学校,后来又进了政法大学的政治专业,毕业后本来我以为自己应该继续跟着父亲,在政府里混个一官半职。

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首都,别的地方除了旅游几乎没去过,平时也是繁重学习任务根本忙不开,父亲总是对我不满意。

不过不知道那个老头抽什么风,说我应该出去历练一下,然后就把我安排到南部军区了。

说什么要我在军队里做一些后勤治理工作,其实根本就是把我送来这里镀金,给我一个机会做一些成绩,然后就能回去接任他的工作,甚至坐上权力的王位上吧,父亲一直希望我能当上首相。

听父亲的总没错吧,至少在这个方面。

但是军区真的好偏僻,不过直到我看到操练场上密密麻麻的兽的时候,就觉得也许我要忙起来了。

我不负责军事任务,而是负责军队内部事务,这方面我就是一把手了吧。

我能做好吗?虽然在学校和父亲那里学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有点不确定。

来之前,自己也看了很多资料,我知道军队里一直有安慰员这个大家心照不宣的制度。

谈不上反对或者支持,而是根本没人讨论,没人在意。

于是我决定从这方面入手,毕竟这样的制度肯定伴随着剥削,而且传出去也影响军队信誉。

我打算取消安慰员的制度,这是我这次的工作重点。

父亲只说放手去做,做好了才准我回首都。

真是头大。

军队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迎仪式,一群从出生就在军队的军官,一直在和我套近乎,他们都知道我的家世,想要和我搞好关系,也许能给他们谋得更好的出路。

实话说我很累,不不擅长应对太多这种社交场合,不过父亲还总是让我参加,现在就是习惯了吧。

哪怕不想说话,还是能说出一堆客套话。

觥筹交错后,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比起别人的住所,我的这个真的是好的有点夸张了,新的装修,新的独立浴室,甚至给我配了副官负责我的生活。

完全就是把我当作花瓶了。

但是明天开始我就要负责内部事务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一阵脚步声传来,是副官的皮鞋在地面摩擦的声音。

我起身,开门。

门口白色狼兽人像我敬礼。

“江长官晚上好,抱歉这么晚打扰。”

“没事,有什么事吗?”我平静的回答。

“今晚是安慰员每周工作的时间,算是后勤事务工作,按照规定需要您去现场巡查和给检查表签字。”白狼说完,站在门口。

“知道了,我准备一下。”我关上门,带上外套,穿好靴子。

没想到第一天晚上自己就要工作了,这就是军队吗?而且还是我这次来的目的。

我和副官出了门。

在军营里穿行,发现士兵们没有平时的严正以待,而是闲散的在军营里零散的成群活动着。

有的脸上带着嬉笑,有的看起来像是新兵,脸红的像苹果,空气里弥漫着雄性的味道,还有精液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毛,为什么我非得来这里。

“长官,等一会我们需要去每个安慰员的房间巡查签字,具体的事务我会告诉您,第一天您很多事务可能还不熟,您决定好签字就好。”

“知道了,我们先去哪里。”我说。

“就去最近的,按照顺序就可以,我带路。”白狼副官走在我面前,不时让那些吵闹的太过火的士兵安静一点。

我走在他身后面无表情,也许我需要表现的冷静和权威一点。

远远的,我看到前面一个小房子,在军营里显得格格不入,一般每个营舍都会有编号,但是这里没有。

一群士兵在门外排着队,可能有十几个,他们有的四个一起进去,有的三个,也有的更多人。

让我怀疑这个房间进得去这么多人吗。

越来越近了,副官吆喝命令士兵们让开,我跟在后面,终于走到门口。

里面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喘息声,士兵们低吼着,有时喊出脏话。

我看到那只狸花猫,被四个士兵压在身下,全身赤裸,四周都围着兽,他们好像毫无顾及的侵犯着那只猫。

我又皱了皱眉,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士兵们很兴奋,有的在门口就已经脱下了裤子,揉捏着自己的下体。

我在心里想,我必须废除这个制度,这是堕落,有损军队形象。

副官在一旁签表格,都是些士兵的名字,剩余的发泄时间,人数。

然后他把表格递给我签字。

我有点愣神,刚才人太多,我看不清里面,现在士兵们发泄完离开,床上只剩下那只狸花猫。

为什么他没有哭,也没有喊呢,刚才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狸花只是张着嘴,喘息,好像还有点脸红,甚至像是。。。。。快乐。

我又皱眉了,又有新的士兵进去,继续操弄着那只看起来瘦小的狸花,在他们身下,他显得那样的弱小,可是他的眼神里是什么,绝对不是厌恶。

士兵们有时候玩的太嗨,动作非常粗鲁,像是要把狸花猫操进床里,有时甚至会尿在他身上。

可是他却什么不适的表情都没有,甚至当看到自己,对视的那一秒,他在笑,他勾起嘴角,眼角湿润,似乎在邀请我。

不知道是尿骚味,雄臭味,还是什么,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我看着狸花猫尾巴上翘,主动迎合。

我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长官,没问题的话请您签字。”副官又在提醒我了,我终于拿起笔,在表格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总觉得表格上还有精液残留,粘粘的。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这个问题。

“昀,这个片区的安慰员,工作态度很好,准时完成,不会抱怨,不挑对象,不挑时间。”

我有点觉得恍惚,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离开那个房间,不知道怎么去到别的房间,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巡查。我看到别的安慰员,他们有瘦有胖,但是似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我看不到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我回到房间,抽了根烟,脑子一片混乱。

我一直以为这个制度是“不得已”,是“可怜的兽被迫的“,我本来以为自己来了之后应该看到他们堕落,看到他们会反感。

这就是堕落不是吗?我的生活里,甚至没有谈过对象,一直到现在,也从没有做过爱。

我一直觉得这不是应该爱对方才可以做吗?更别说是同性之间。

我本来想来给他们换编制,心理疏导,逐步废除这个制度。

但那只狸花。。。。他看起来不像是被迫的,他们真的愿意停下来吗?。。。。。为什么他在笑?

他回忆起那个对视,那只狸花,清秀漂亮,看起来很安静。

但是却在别的兽的身下那样笑。

他是快乐,还是麻木,还是忘了什么才是兽人的正常生活了吗?

最让我崩溃的是,自己的下体现在还在硬着,从我看到那些场景之后我就一直在克制,但是无济于事。

我。。。。。。不。。。。。。他们肯定是被迫的,一定只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生活,所以他们才堕落了。

我必须拯救他们,必须。。。。。

烟抽完了,我终于软下去,瘫倒在床上睡去。

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站在昀面前,赤身裸体的面对着他,他一点点靠近我,士兵们站在我身边,摇旗呐喊,然后。。。。。然后我插进去了,我又看到昀在笑,梦境让我无法思考,我竟然觉得舒服,然后我在梦里射了,那样的不堪。

醒来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3 高尚的合理性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里,我自己的办公室,一般来说我的军衔还不够有单独的办公室,但是我也知道只是他们在和我套近乎,把我服侍好回到首都让我和我父亲美言几句,他们一定都觉得一个月后我就会狼狈的逃走。

我不会。

我翻阅着安慰员的工作记录,有评价栏,士兵的反馈都是:“满意”,“有帮助”,“希望保留。”

我捏着笔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钢笔折断。

拿出内部信纸,我必须要写。

我开始字字句句的写建议废除的题案。

我写了又改,不停的扔掉不要的草稿,我字字斟酌,论证。

我想要说服他们,我想要说服他们这样的制度是剥削,是堕落,是危险的,不高尚的。

我要求逐步建立士兵心理辅导机制和定期的休假制度,让他们可以去接触社会,而不需要在这里解决性需求。

比给我父亲写信还要紧张。

副官来交材料让我签字,我不耐烦的挥手表示等一会在说。

在看到我在写什么之后,副官却说:“长官,我实话说,这个题案很多人都写过,没有一个被采纳的,您愿意改变当然是好事,但是您也要有心理准备。

但我还是倔强的写了,提交了上去,即使我才来了两天。

在等待回复的一周里,我有时总是去军区里转悠,我的工作实在是少得可怜,基本都是下面的副官在做,我只需要签字。

才三天我就感受到自己像是没有枪的士兵。

我发现军区有个喷泉,靠近了仔细看,那个有点旧的雕塑,就是我的爷爷。

有时我就在喷泉旁边喂鸽子,晒晒太阳,抵抗南方的潮湿。

一个平常的日子,我坐在喷泉旁,闭着眼睛思考的时候,突然身边传来脚步声,我睁开眼,远远的,我看到了那只狸花猫。

他现在有穿衣服,实际上我从没见过他穿衣服的样子。他应该也看到我了,远远的站着,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过来。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向他招了招手,我在心里想,也许我可以更了解他们,我就更有能力说服上面。

之前怎么没想到呢,那今天就从狸花入手吧。

昀像是思考了一会,但还是缓缓的向我走过来,他没什么表情,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靠近了,终于,昀别扭的朝我敬了个礼。

“长官好。”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挺奇怪的,我之前只听过他的喘息。

“嗯,你叫昀是吧?”

“是。”他回答的很别扭,像是不熟悉怎么说话,但又像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思虑。

我看着他,一直在捏自己的耳朵,明显的不自在。

“你这么怕我?”我调侃他。

“不是,长官,只是平时不是释放的日子,士兵们都会绕着我走,所以没人这样跟我说过话。。。。我。。。”他挠了挠头,不在那个时候,不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有点内向的正常的小孩。

我想起房间里那些画面,又皱起来眉毛。

“你是自己来这里的吗?你家人呢?”我问出口。

“他们不要我了,这里条件挺好的,而且我也喜欢做爱。”他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故事一样。

我愣了一下,“你是说,你喜欢被士兵上?”

“是,长官。”他似乎有点脸红,但好像只是我的幻觉。

“你不会觉得这样很脏吗?”我有点不合时宜。

“不会啊,有钱拿,还稳定,就算我现在回去家里,应该也只能去卖淫吧。”狸花猫笑了,我感觉似乎他说的越来越流利,看来平时真的没人和他说话。

我有点不知道回什么,他说出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只是在说一件跟吃饭一样的小事。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理解,从小到大,老师总是教我洁身自好,性是需要爱的,不能放纵,不能堕落,不能不道德。

要合理,要高尚。

这是我的人生的全部,我也想过自己将来真的要当首相,我必须要成为完美的兽,没有瑕疵的艺术品。

可是昀不一样,他甚至没有羞耻,没有愤怒,没有控诉,他的身世和故事,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可能永远无法接受,甚至可能会去自杀。

但我看过昀的体检报告,没有ptsd,没有抑郁,甚至写着——性欲有点旺盛。

似乎一切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可以接受一切。

可是如果是这样,我到底是来拯救什么的,至少我的工作究竟是什么呢,我追求的合理,是不是只是我希望世界变成的样子,而世界从来不是那个样子。

也许只是我过得舒服的自洽,我想要的正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但是如果我不是对的,那谁是呢,我只是想让他们过得更好,我只是想要父亲满意,我。。。。。。只是想要证明自己。

我思考不下去了,思绪一团乱麻。

我只能开口,我看得出来昀在我身边不自在。

“你今年几岁?”我知道我在没话找话,档案我全都看过了。

“21。”昀小声的回答。

“你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

“没有,就只是想着别饿死就行了,可以做爱就更好啦。”昀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很开心。

我莫名其妙的伸出手,摸了摸昀的脑袋。

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了,往后缩了一下。

“长官,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

“只是没有别人这么对我过,而且您还是长官,也许更不应该这样。”

“那你就应该被这么多人操吗?”我有点烦躁。

“我喜欢,长官,而且我觉得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昀第一次反驳我。

我有点累了,起身拍了拍衣服,看着昀,“过几天又是安慰日了,我会来看你。”

然后离开了干涸的喷泉。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按道理一般提案都会在一周内回复,但是已经快一周,依旧没有收到。

我在办公室烦躁的踱步。副官在一旁有点无奈的看着我。

我想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份,他们不得不花更多时间讨论,更不要说我的父亲,他绝对在暗处一直观察我。

但是我依旧没有等到回复,安慰日已经到来。

距离上次才过去一周,今天傍晚,士兵们结束完拉练,就跑到那些没有编号的房间门口排起队了,我把大部分任务都交给了副官,而我决定去找昀。

远远的看到昀的房间门口已经排满了兽,他们谈笑着。

“这只猫真的很爽,你试过把他架在腿上干吗?”

“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还会迎合你,完全就是骚的不行的骚货。”

“确实是很好的玩具。”

我有点头疼,靠近门口,士兵们见我过来,都纷纷让开路,毕竟现在军营里谁不知道我是某个高管的儿子,不能得罪我。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管我。

终于,昀打开了门,士兵们鱼贯而入。

我就只是站着窗边,看着。

还是像上次一样,感觉房间里的兽都快放不下了。

昀还是被操到翻白眼,流口水,甚至有士兵强迫他舔脚,喝尿,他都照做。

没有皱眉,没有反抗,没有犹豫。

他真的完全不讨厌吗?我不知道。

他有抬起头了,做爱的间隙里,我看着他被操的外翻的后穴,看着他浑身的精液。

最重要的,我又看到那双眼睛,看着我,即使被操的不停抖动,他还是盯着我。

我又硬了,我想控制,但是我控制不了。

但是我也移不开视线,我只是看着,看到失神。

有一刻,我在想,我真的可以代替他“正常”,代替他审判吗?

直到最后结束,士兵都离开,昀默默的去洗澡,收拾床,然后睡觉。

他的表情似乎很满足,但是却刺着我。

我进了房间,他有点意外。

“长官。。。。你也想要吗,我可以的,您稍等一下。”昀准备起身。

“不。”我制止了他。

“我可以今晚在这陪着你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另外,我叫江澈。”

他望着我,“江少校,你真的要陪我吗?我倒是不介意。”

“嗯。你睡吧,我就在旁边。”

昀眨了眨眼睛,就沉沉睡去。

我就这么坐在他身边,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看到地上有他没收拾干净的纸巾,湿湿的。

我拿起来,放在鼻子边,是精液的味道,而且我确定是昀的。

我又硬了,我猛的甩开至今,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能堕落。

但是我的身体却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燥热感。

我一直没睡,夜里,很安静。

昀翻了个身,我终于看到他皱眉了,做噩梦了吗?

“不要离开我。。。。爸爸。。。。妈妈。。。。我会听话的。。。。”

昀轻声的呜咽,我看到他的眼角,留下什么晶莹的液体。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想用手帮他擦干净眼泪,还没有碰到他,昀的身体明显的颤抖起来,他身体缩起来,像是受惊的动物。

“为什么要离开。。。。可以再抱一抱我吗?”昀又开始说梦话了。

我的眼角也有点湿了,我想象不到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些东西我从来没经历过,我最大的遗憾只是没让父亲满意。

我心一横,脱了衣服爬上了昀的床,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体温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我不会说真的有用,但是在我怀里的昀真的慢慢的安静下来,平稳的呼吸起来。

我也放下心,在昀温暖的身体里,一点点睡过去。

第二天,我感受到怀里有什么东西东西在挣扎的感觉,但是我有点迷糊,反而越抱紧。

“江少校!”我听到昀的呼喊,才一点点恢复意识。

昀在我怀里完全动不了,我都忘了他是一只没什么反抗能力的猫。

我松开一点他,我以为他会离开,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安静的喘息着。

“睡的还好吗?”我问他。

“嗯,但是少校你为什么爬上我床了。”昀有点轻笑着,似乎像是看穿了什么。

“你昨晚一直发抖,所以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做,江少校想的话。”昀仰起头,蹭着我的下巴。

“你就这么想做爱?我从来没做过,至少现在我还不想做。”

“哦,少校好奇怪,应该比我大,怎么没做过。”昀自言自语。

说的我也有点尴尬,想着转移话题。

直到副官白狼打开门进了房间,看到我和昀在床上,他没说什么,只是掩盖不住他脸上奇怪的笑意。

“长官,有回信了。”白狼说。

我从床上猛的坐起来,昀还在我怀里,他没有挣扎。

“我马上回办公室。”我把昀抱起来放在床沿上,穿好衣服,朝门外走去。

“江少校,下次再来呀。”昀在我身后道别。

但是我现在心里只有我的提案。

4 燎原星火

我安静的坐在办公桌上,手死死的握着那份回复,纸已经被我的指甲戳破,透过纸,戳进掌心的肉里,我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愤怒。

我感觉自己金黄色的毛发都已经炸开来,副官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似乎没想到我会反应如此剧烈,不敢上前搭话。

“江澈上校,你关于”安慰员“制度废除的提案经过军委会管理层的审议,暂不予批准,委员会内部已经将提案纳入重点观察对象。

考虑到”安慰员“制度已经运行数年,效果良好,对于军队管理和稳定的维护有重大意义,同时你的提案缺乏有效的替代方案,所以暂不予通过。”

白纸黑字,每个字都饱含理性和冷静,机械的击打我的心。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系统的另一面,在首都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让着我,辩论赛总是我赢,有时候打球周围的其他高管子女都会让着我,因为他们知道我是江家人。

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不在意,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

但是现在看着这份回信,我有点烦躁的不安。我写的那么仔细,认真,道德,法律,人性,我把一切能想到的合理的合法的内容都写在提案里,希望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我以为对于政府,对于军队来说,正确的事就是需要执行的。

但他们狠狠的击碎了我的一切,稳定?他们只需要你稳定,他们的制度永远是出发于稳定,而不出发于具体的个体。

“妈的!”我用力的锤在桌子上,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把身旁的副官吓了一跳。

拳头紧紧的握着,我用力捶完之后反而有点失去力气,向后倚靠在椅子上。

副官似乎有点犹豫,在原地踌躇了一下。

白狼走上来,给我递上一封烫金的信封。

巨大的“江”字印在上面,我知道是家里面寄来的信,我不意外,父亲让我来肯定就不会完全什么都不管。

我拆开信封,是父亲的亲笔信:

“儿子,

我知道你遇到阻碍了,但是我想这就是你要面对的,我不可能永远帮你去了解这个世界,你会逐渐知道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如果这个提案进行不下去,你就换一个就好了,重点不是具体的事情,而是我希望你能做出一些成果。

另外,你应该看到你爷爷的雕塑了吧,安慰员制度就是你爷爷定下来的,那时候战争结束,士兵不稳定,他为了稳定军心设定的这个制度,后来一直沿用至今。

现在的制度已经比一开始合规很多,有管理,有薪水,自愿参与。

我认为你很难推翻它,至少你推翻不了你爷爷。

不要让我失望。

江文。”

我彻底失语,我以为我要对抗的是堕落,错误,不公平,但是现在我还要对抗我身体里流着的血液。

副官什么都没说,我也不想再看任何东西。

我站起身,穿上外套,上面有标志我少校身份的军衔,现在我却觉得它一直在硌着我的身体,不舒服,甚至疼痛。

我向着门外走去,示意副官继续工作,我要出去走走。

走在办公楼的走廊里,不时有其他军官和我打招呼,还是那些客套虚假的面孔。

也许大家都知道我的提案会被拒绝,等着来看好戏,表面上想安慰我,实际上只是冷嘲热讽。

“江少校,我们都理解你,但是你才刚来,不了解军队的实际情况,不用太在意。”

“当然,您的提案很好,很以人为本,不过。。。。。这个制度对士兵也有帮助。”

“您是读书人,我们是带兵的,可能军营不是完全适用书上那些东西。”

我一句话听不进去,只是快速的离开行政楼。

我穿过营房,训练场,走到中央喷泉下,有点失魂落魄。

远远的我就看到喷泉旁边坐着一道身影,昀。

他坐在喷泉水池边缘,双脚离地,来回晃动着,眼睛盯着眼前的岩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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