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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编号的房间,2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4630 ℃

他似乎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和我对上视线。

“江上校!”他远远的朝我挥手。

我不想转身离开,但是也不想走过去,我又想到他在床上被七八个兽人操的样子,现在大脑里的情绪让我有点掉线,胃里又感觉不舒服。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想了想,在这里除了副官,我也没有能说话的兽了。也许我需要说点什么才能好受点。

靠近他身边,他擦了擦台阶边缘的灰尘,示意我一起坐。

我有点僵硬的坐在他旁边,而他只是继续看着鸽子。

“你平时经常来吗?”我还是开口了。

“嗯,军队平时不能随意出去,其实就算要出去我也不知道去哪,我没有家。”昀只是没什么情感的说着这些话。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

“你难道不想过上正常的生活,不想当一个正常人吗?结婚生子,然后。。。。。”我有点哽住。

昀转过来看着我:

“少校,我没有家,没有人想要我,我一直都是一只兽。我甚至无法想象家人是什么样的,关心是什么样的,也许和士兵做爱的时候我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些关心,算了,应该也不是,他们只是喜欢操我。”

我被他盯的说不出话,没有人支持我的提案,昀看起来也不需要被我拯救,我到底在自我感动些什么。

我扶住额头,低沉的喘着气。

他似乎被我可能狰狞的表情吓到了,但还是看着我。

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背,他比起我太矮了,需要够着才能碰到我的背,但还是奋力的抚摸我。

我不知道,我也不应该,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沾湿了我的金色毛发,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滚动着。

昀从口袋里掏出纸,伸手给我擦眼泪,他贴的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似有似无,牛奶一样的香味。

“你也是这么对每个和你做爱的士兵的吗?”我不合时宜的问。

“不是,他们不会哭,除了发泄时间看见我都会避开走,我只帮他们擦过精液。”昀平静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过了十分钟问,我终于止住了眼泪,昀看着我似乎有同情,也有不解。

我和他说了我想废除制度,他惊讶的问我那之后他去哪里工作,我告诉他提案没有通过,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告诉他后面水池的雕塑是我爷爷,他有点惊讶的告诉我,他一直以为那个雕像是什么神像,自己总是来这里许愿,许愿能有更多的士兵找自己,他喜欢更多人,也是因为这样完成任务更多拿到更多的薪水,也可以经常去体检。

不过他也说,有时候他也只会许希望能看到更多岩鸽飞来,能有人不平时的日子里找他聊天。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和别的安慰员聊,他们应该很熟。

他告诉我他觉得他们都太相似了,所有的安慰员,他说他有点害怕,害怕别人会指责自己抢了太多士兵,指责自己太浪荡。

我们就这样随便聊着。

“那你为什么不怕我?”我问他。

“就是感觉吧,少校,你的眼睛很干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睛,您的毛发很柔顺,像是毛绒玩具,您的肌肉好强壮,我也想摸摸。而且。。。。您不会避开我,您甚至主动找我聊天。”昀说到最后,表情很开心,但语气却有点失落。

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击中我的心。

我伸出手,把昀抱起来,抱在怀里。

我不在乎他被多少人操了,我不在乎他有多不干净,在这个地方,也许他才更真实。

昀没有反抗,只是轻轻的蹭着我的下巴,我的胸口。

5 要黑白 还是彩色

我又在昀的房间里睡觉了,抱着这只狸花猫,是我在这个地方唯一能做的事情,唯一可以选择的事情。

直到太阳升起,士兵训练。军队的日子就是这样无聊乏味,日复一日。

我不想回去办公室,我不想再去我那个冰冷的房间。

我在昀的房间里办公,我在他那张什么都没有的桌子上签字,偶尔看到抽屉里有统一发放的一次性浴巾,纸巾,试纸。

还有一张——全家福,那只狸花站在父母中间,开心的笑着,看起来才3岁的样子。

副官总是需要从行政楼到这个没有编号的房间,来来回回的跑,有时看到我和昀在房间里拥抱,副官就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过我不在意,反正我已经被否决了。

之后的一周,我偶尔会听到有士兵讨论昀,说他勾引到了一个军官,可能之后就会跟着他回首都。

“那只狸花运气真好,居然让少校动心了。”

“但是他最好操诶,他要是走了我们就要少点乐趣了。”

“那也只能这样咯,人家可是首都来的,身份不言而喻,你以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能说什么吗?”

“你说这周那只猫还会接待安慰吗?”

“应该不会了吧,你看他和少校每天形影不离。”

“你说他们做了吗?”

我会装作没听到,然后从他们身前走过,看他们尴尬的表情。

有时我去见军队更高层的领导时,参加军队联欢时,军官们总是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我全部忽略。

副官总是会制止那些背地里说话的士兵:“长官的私人生活,不宜讨论。”

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点事被问询,他们没有人敢这么对我,只要我还姓江,即使在军队里,我还是站在那个山峰的位置上。

”江少校,吃饭了。”昀端着一个小锅从外面走进来,我闻到番茄的香味。

“你还会做饭?”我问他,手里正在批阅着内务的表格。

“对呀,以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就得自己做饭,军队虽然有食堂,但是士兵看见我总是会避开,我也不想去了,除了安慰日会有人送饭来,其他时间我就自己做饭啦。”昀把锅放在我面前,我把表格收起来,和那些一次性浴巾放在一起。

“你哪里来的食材?”我问他,

“您的副官知道我们不想去食堂,都会定期给我们提供蔬菜肉什么的,他说吃好了才能好好工作。”

副官吗?如果不是我来了,是不是他才是最适合这个职务的。

“之前几天怎么没做?”我有一刻觉得似乎昀只是想讨我开心才做饭,也许是想让我看到他除了做爱之外还有别的能力。

我看了看锅里,是番茄牛腩。

我在想什么呢,这看起来很好吃,明显是会做饭的兽才能做出来的,为什么我总是对昀的那方面如此的偏见,总是想说服自己,他只是误入歧途的正常人。

但是不是的,他不复杂,不堕落,他只是他,是我的偏见,我的道德把这一切变得复杂。

昀又从旁边的电饭煲里盛出米饭,放在我面前。

“江少校饿了吧,工作了一早上,快试试我的手艺。”昀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捧起碗,吃了一口牛肉又喝了一点汤,然后昀才也吃了起来。

我觉得特别的好吃,不过其实也就只是一般的牛腩,说不上来,似乎我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饭。

不只是味道,而是有什么别的东西不一样。

我看着昀,他吃的很快,我放下碗,伸手揉了揉他。

然后我下面就又有点硬了。

无所谓了吧,以前青春期的时候我都是靠意志力挺过去,然后偶尔梦遗出来。

昀也注意到了,抬头,嘴角还有米粒。

“江少校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帮您的,不用一直憋着。”像是孩子一样。

“不用。”我拒绝他,不是我没有想法,只是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我吃着饭,等着那里软下来,其实这段时间每天早上我都会抱着昀,然后勃起顶在他的身体上。昀有时会主动触碰,我就会轻轻的避开。

然后他就会乖乖的放下手。

我知道那一天又要到来了——安慰日。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我其实希望昀不要再参加,我可以给他编制,可以让他当我的秘书。

但我说不出口,我知道他不会高兴。

头一天晚上,副官找到我,“长官,昀这周还要参加安慰日吗?如果您想的话,我可以让他不用参加了,我们也有其他的新的人选。”

我本来想说那就让昀陪我不用参与了,但是昀的那个笑又一次出现在我脑海里。

“不用,他正常参加就好,我那天会回去住。”我还是选择不去干涉他,我知道我没有能力帮他做决定,没有能力审判他。

晚上,我抱着昀,我问他期待明天吗,他说他很期待,这就是他的生活,我完全不理解的生活。

第二天中午我就回了办公室,我知道晚上就是安慰日了。

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去看,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面对那个时候的昀。

6 越昏暗越柔和

安慰日如约而至。

我自己一个人准备了午餐,不过今天少校中午之前就走了,我知道他不想看安慰日。

这些城里人好奇怪,明明硬成那样,却不让我碰。

不过少校身上总是暖暖的,我喜欢他抱着我睡觉,如果能和我做就更好了,憋了一周了,上校在我也没办法自慰。

不过其实我还是喜欢他的吧,从来没有人这样陪着我过,也许是不是妈妈有,但是太久远了,我记不清了。

我吃了饭,清洗了身体和后面。然后就什么都不穿坐在床上,我拿起来那张全家福,三只兽。

家是什么感觉来着?我不记得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听到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谈笑声,声音很杂很乱,我知道他们来了。

我很感谢少校没有让我停止做安慰员,如果不做爱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想要贴近,想要被侵犯。

看了看时间,到点了,我走向门口,打开门,士兵们立刻涌入,抓着我的手,我的尾巴,把我往床上推。

我开始兴奋了,他们身上的味道,他们的身体,以及他们渴望的眼睛。

为首的马兽人把我按在床上,他胯下已经鼓起巨大的包,他解开裤子,从床下取出润滑液,涂抹在那根长度吓人的马屌上,顶在我的后穴上,我感觉要着火一样的温热。

感受着马屌一点点撑开我的穴口,碾过直肠,碾过前列腺,我发出喘息声,其他兽也没有闲着,纷纷脱掉裤子,露出肉棒,有老虎,有猞狸,有狼。

狼上了床,跪在我面前,肉棒贴在我的嘴边,我主动张开嘴,把狼根含进去。

似乎是太舒服了,他发出娇喘声,然后在我嘴里抽插起来。

身后继续传来马屌抽插的声音和感觉,我感觉被填的很满,不管是嘴还是后穴。

他们很用力,毕竟每周才有一次,我有点吃痛,但是不是特别严重,忍受着被前后操干。

有人抓着我的尾巴,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尾巴上摩擦自己的肉棒,这感觉真奇怪,不过有时候他太兴奋抓的我有点疼。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和我的喘息声,以及交干时发出的润滑的声音,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

有兽在自己耳边轻声说:“我以为你勾引上上校,就不会来工作了,你还真的是贱。”

随着撞击和摩擦,终于马和狼都到达了高潮,射在我的嘴里和后面。

马兽人用力的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狼拔出肉棒,我满嘴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去。

他们没有亲吻我,甚至高潮后不敢看我的眼睛,

“别看我。你这只贱猫。”狼兽人已经穿上裤子,走出了房间,又有新的士兵走进来。

虽然每个安慰员主要负责一个区域,但是有时还是会有别的区域的士兵来找我。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可以把他们都吸引过来,但每次做完之后他们又会迅速的走开,似乎是厌恶。

但下周,他们还是会回来。

我就当他们爱我吧,只是不敢说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射之前也有兽会看我的眼睛,也会对着我笑。

其实我总是不完全理解,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但高潮之后又远远的走开。

是我的笑,我的喜爱,我的放纵把他们吓跑了吗?

不过没时间想这些,已经有狮子把我压住,进入我的身体。

我翻着白眼,今晚比之前数量还要多,是因为江少校吗?

似乎这些士兵脸上总是带着一些玩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想不了这么多,只是需要感受着他们的肉体,不停的进入,不停的射精。

我感到释放,头往后仰,狠狠的吸入空气,又呼出。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所有人都离开,直到声音消失,知道欲望减退。

我缓缓下床,有点站不稳,走到那张桌子面前,本来上面什么都没有,现在多了几道划痕,江澈批阅文件时生气的时候会划桌子。

我打开抽屉,想拿浴巾,但看着那张全家福,我有点恍惚,到底家人在一起拥抱是什么感觉。

门外走进一个身影,我一眼就知道江澈上校来了。

他进了门,金色的毛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像是会发光。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他主动要帮我洗澡,在浴室里抚摸我,帮我抹沐浴露,帮我冲洗后面。

我跟他说不需要帮我洗,他却没有走。

我看到他看到我排出的精液时皱眉,但还是伸手去擦。

我看到他看到我满足的表情疑惑,但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我有点昏昏欲睡,他把我抱到床上,我困的不行。

他走到门口抽烟去了,我睡过去了。

7 那天涌出的是我的真心话,直到你明白

我不停的抽烟,一根又一根,空气里还是弥漫着精液和雄性的体味。

昀应该已经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究竟要怎么办。

我废除不掉这个制度,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废除,但是我的内心又总是跳出来告诉我,这不正常,这不道德。

但昀他,他。。。。。。我不知道了,他对性没有羞耻,他喜欢身体的欢愉。

但是他又如此真实,他比自己见过的其他任何兽,都要真实,他真实的爱,真实的恨,他连那些喘息都是真实的。

他的笑,真到扎进我的皮肤,我的眼球。

那个抬头对我的笑,我忘不掉,一辈子。

我无力的靠在墙角,还在不停的抽烟,直到我觉得不能再抽了。我转身走进昀的房间,没有编号的房间。

昀在床上平稳的呼吸着,我慢慢的走进他,味道还是留在房间里,我也顾不上反感了,只是轻轻的躺在昀身边,抚摸他花色的毛发。

像小孩,太像了。

我都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不知道他怎么生活,怎么长大的。

但是他现在就这样活在自己身边,太鲜活了,带着他的过去。

我睡不着,即使身体已经疲惫,但心思很乱。

比起提案被驳回,比起被父亲训斥,我现在才深刻的感受到某种无助,站在悬崖边缘,但又没有掉下去。

夜深了,我只是胡思乱想着。

家族,政治,父亲,军队,我自己,昀。

我怀里的昀又轻轻的哼出声音,像是呜咽。

我想起他那张全家福,我想起他和我说的话,我想起他给我做的番茄牛腩。

我现在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一直在关注昀,我不知道,从我见到他第一天,我就无法再移开视线。

是因为他好看吗,是因为我想要占有他,还是他身上那样不同的东西不停的攻击我,不停的让我的防线崩溃,让我痛苦,挣扎。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不管,我需要。。。。。需要你们。。。。。”昀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几乎每天晚上昀都会这样,但是白天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任何事。

我每次都会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耳朵,然后他就会慢慢的冷静下来。

我贴近他,身体摩擦着,我有一次硬了。

就是这样,明明只是想让他不要颤抖,想让他过得更好,想要关心他,但是自己的身体总会起反应。

也许我自己也不是纯洁的兽吧,过去我一直在压抑,一直在骗自己,假装自己纯洁,假装自己是天之骄子。

也许这样来自本能的情感,就像昀一样,不叫,不索取,只是默默的发生。

我有点撑不住了,抱着昀睡去。

我听到鸽子的声音,我感受到刺眼的阳光,我感受到怀里没有人。

我睁开眼睛,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灰尘产生丁达尔效应。

昀坐在那张书桌上,看着什么,轻轻的抚摸。

我站起身,他注意到我,但没有转过头。

靠近他,我看到他在用爪子触摸桌子,我不知道他在摸什么。

“你在干什么?”我疑惑的问。

“我在摸你留下的痕迹。”他继续着动作。

我上前,凑得近了,看到阳光照在桌子上,上面有细细的划痕,一道一道,我反应过来这是我每次烦躁的时候抓桌留下的痕迹,有的深有的浅。

“为什么在意这个?”我问。

“因为别人除了精液从不留下什么,床单也会有人收走清洗,但你留下了这些,甚至你自己也愿意留下。”他专心地抚摸着。

我的心里一震。

我伸出手,捏他的耳朵,我很高,站在他身后像是一座山。

他没有反抗,而是低下头,嗅着那些痕迹,露出满足的神色。

我也低下头,鼻子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喘着气,气流碰到他的毛发,晃动着。

我弯下腰抱着他,他侧躺着,我的鼻子碰到他的鼻子上,我陪他一起闻。

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做什么,只是用鼻子蹭了蹭我。

我再也没办法忍住,头向下伸过去,吻在他的唇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主动迎合我,我们伸出舌头在对方吻部试探,他的吻部很短,我很轻易就把舌头伸到里面。

好软。

有点牛奶的香味。

我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坐下,继续接吻。

直到我们都兴奋过头,才分开,大口的喘着气。

“昀,我爱你。”

他有点不可思议,看着我的眼睛,以为自己听错话了,“江上校,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继续说着。

“可是,我。。。。我是安慰员,而且我没有钱没有权,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江上。。。。。”

“叫我江澈。”我打断他,“这不重要,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但是我想,我想要你。”

“可是,跟您在一起,我就得放弃这个工作了吧,我喜欢这个工作,不是说我不喜欢您,我只是。。。。。”昀低着头,有点沮丧。

“你不用放弃什么,我不会让你做选择题。”我轻声说,“我只是想要你,我可以试着去接受,去习惯你的另一面,我无法忘掉你了,昀。”

“江。。上。。。。。江澈,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你,我们真的合适吗?”

“不用现在答应,但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我爱,江澈,但也许我需要时间。”

“没关系。”我又把他抱在怀里。

我轻抚他的后背,“我不是要你当我的情侣,或者我也不知道想让你当什么,但我想要你在身边。”

“嗯。”他轻声答应。

“我们去喷泉那里坐一会吧。”我提议。

“好。江澈。”

我挽着他去到温泉旁边,坐下,风吹过来,吹过我们,吹过喷泉,吹过军营。

也许我想到我应该做点什么了。

8 普通的一天,呼吸空气

我坐在昀的书桌上,拿着笔,副官站在旁边,昀坐在床上,有点无措的看着我们。

我告诉昀不用管我们。

“这几个新规定先传达下去。”我跟一旁的副官说,把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是什么?”副官问我。

“这是安慰员制度的补充条款,我知道我废除不了它,也许它也没那么想被我废除,但我想我可以完善它。”我回答。

副官看着纸上的内容有点发呆,

“1.设置心理咨询岗位,负责安慰员的心理辅导,包括工作相关,也包括其他方面的心理问题。

2.除了之前承诺的保障,安慰员有基础士兵的医疗,薪资,保险等保障。

3.建立安慰员工会代表系统,进行合理的轮班安排,需要听取其他安慰员意见。

4.允许安慰员参与军队联欢,活动。

5.士兵需要签署“尊重服务者”承诺书,具体内容开会讨论。

6.开放辞职系统,允许不愿再做这个工作的人辞职,并且给予退伍军人待遇。”

副官的表情很奇特,可能是没想到我在一周后又拿出了新东西,还没死心。

“怎么了,副官?这些内容应该都在我的内务管理范围内,没有超出规定吧,如果没有的话,我的命令还管用吗?”我笑着看他。

“当然。。。。长官,我这就去传达,组织开会。”副官快步走了房间,表情很精彩。

我笑了笑,走到床边,抱起昀。

“江。。。澈,你说的那些东西真的有用吗?至少我不愿意离开。”昀开口问我。

“我没有让你离开,但是你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颤抖着哭泣吗?我不会问你经历了什么除非你愿意说,你想要留下来继续工作,随你的便,但是我不想你晚上睡不安稳。”我揉着他的脑袋。

“而且,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要融入士兵,至少不要被躲着走。我想我会想办法慢慢改变的。”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江澈。”

“我多想更多的人看到你,昀,你这么的真实,你如此的可爱,我不要别人只把你当作工具,他们应该看到你,看到你如何活着,你如何勇敢的面对这个世界。”

昀看着我,眼睛红了,我伸手擦掉他的眼泪。

“你不会孤独了,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是你。”

某天,军营排球场上

“昀,接球!”身旁的士兵朝着昀大喊,昀一跃而起,排球撞击在手臂上,昀用力的把球接住,扣到对手那一边。

落地,昀喘息着,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抬手擦了擦。

对方没接到这一球,赛场上爆发出欢呼声。

士兵们涌上来,把昀抱起来,亲他,拍他屁股。

昀没有反感,只是有点害羞的低下头。

“多亏你我们赢了!昀太厉害啦!”士兵们欢呼着。

江澈站在观众台上远远的看着,笑着。

“下次去找你,可以和我玩一些有意思的吗?昀。”一位士兵坏笑着对昀说。

“我都可以的,你们可以经常来找我吗?我想你们。”昀挠了挠头。

士兵们都笑了。

比赛结束,昀跑到观众席,坐在江澈身边。

“江澈!我赢了!”

“我看到了,很厉害。”江澈回答,现在的他已经是军队的一把手,解决好安慰员问题后,父亲写信来表扬江澈这次做的很好,但江澈不在乎,他拒绝了父亲让他回首都接手工作的命令,而是选择待在这里。

是因为昀,是因为他不再是以前的江澈,自己金色的毛发里时常会沾上狸花的毛。

他知道他无法再道貌岸然的去政府里,无法假装自己多么纯洁高尚。

他不后悔,他不觉得自己堕落,而是不再受困于道德,哪怕有时候还是会犹豫,但他还在奋力的回应着,回应着这个系统,回应着这些冷冰冰的制度。

我们在系统里,仍然还要想办法做一个有心的兽,不要忘了周围那些真实的痛苦,不要忘了那些真实的兽。

“今晚要不要去我那。”昀对江澈说。

“我可以,今天工作不多。”

“但是我想。。。。。我。。。。。”昀对着手指。

“你想做什么?”江澈看着狸花猫,有点想笑。

“我。。。。我想和长官。。。。。做爱!”昀大声喊出来,引来周围其他兽的目光。

江澈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差点没坐稳。

清了清嗓子,江澈说:“怎么这个时候还害羞了,以前不是很喜欢勾引我吗?”

“因为现在有点太熟了!不认识才能不害羞!但是我还是要做。长官!”昀笑着对江澈说。

“我答应你,昀。”江澈抱住满身是汗的昀。

昀吐了吐舌头。

那个没有编号的房子上写了名字——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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