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粉色猫耳的女孩拿起手中的汉堡，张开大嘴地咬下一口，鸡肉汉堡的汁水在她的口腔中爆裂，发射幸福的信号。“好吃吗？好吃下次还带你来。”同样长着粉色头发，但带着猫耳装饰、稍微年长且别着石墨色空集发卡的女孩已吃完自己那一份华莱士汉堡，正看着年幼的猫娘耳朵立起、微微前倾并点头作出肯定的回答。餐厅外，车水马龙，通勤的汽车是钢铁铸造的蚂蚁，在两点一线间穿行；来来往往的行人是血肉构成的蚂蚁，言语是他们的触角。此番此景，不禁令人感叹：熙熙攘攘，我们的城市。

今天是星期五，这位以数学与理性之剑揭穿对某位中专女生的造神运动的天才少女已从学校放学回家，准备前往她常去的商场机厅出勤出勤出勤，不巧今天她邻居小丸的爸爸妈妈都要出差，将她们的女儿委托给她照顾。女孩热心地接受了这项突如其来的任务。

在餐厅，一位小男孩坐在一角，左手拿着正在播放快手短视频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动，右手拿着笔，写着龙飞凤舞的草书，表现力足以与In Vain FTR媲美。

吃完晚饭来到机厅，抬眼望去全是人。抓娃娃机堆满大人小孩，他们眼里满是对出货的渴望；太鼓达人处，鼓声响彻云霄，每一下都狠狠敲在人心巴上；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中二节奏，在真白的光芒下，在双手的时空切割下，它爆发出灼眼的烈焰，谱面和音乐交相辉映，声光交融，指尖灵动，满心都是绫地宁宁的谱师小咩兔为它痴迷，只是一味发送图片的大叔心玩家rikko如吮吸母乳般从此汲取谱面的灵感，即使是最坚定的移动端音游玩家，也会感到心潮澎湃。

“要开始了哟！”

迪拉熊的声音响起。年纪稍大点的女孩娴熟地掏出手机，将登录二维码轻松对准扫描口。另一位当作虽相对迟缓，但还是成功登录。尔后，那位数学天才从包里掏出相机三脚架，准备记录美好生活。一系列操作后，天使猫猫酱选到自己心仪的曲子。今天，她要完成一项国内从未有人达成过的挑战。《舞萌DX》国服发行已经有五年多了，她能摘得这高岭之花——系きてRe：Master理论值吗？这真的可能吗？这能被完成吗？

于是，一个女孩挑中Re：Master，另一个挑中Basic，游戏开始。

治愈温馨的钢琴声响起，几个tap和滑星出现。女孩优雅地扫过tap，她明白这不过是世嘉的诱饵。接着是折返滑星外加L字延迟滑星，附赠一堆交互纵连外加扫键。女孩带着白手套的双手与机台触钮啪啪的响声对她而言喝水一样寻常，身经百战之人怎么会怕这种东西呢？

不好，是三连扫配纵连！女孩用力拍键，双手张牙舞爪，啪啪声更响亮了。然而音乐很快舒缓下来。女孩轻轻拍过touch，大的要来了。

三个连续上行音与双押为这场守望者的逐火之旅奏响序曲。tap构成一串串（轴）交互，那是砸在人头上的冰冷之雨；silde纵横穿行于这雨中，那是为骤雨伴奏的闪电与惊雷。女孩以手套为伞，聆听雨滴落在伞上的哒哒韵律。tap加touch多押和首尾相连的slide（俗称滑星）外加连续双押是这场交响乐的加花。接着，女孩转起了伞，看着一个个旋转的大小雨滴迸发“PERFECT”的光点。有许多次，那些光点蜕变发绿成了“GREAT”，以及足以把小丸吓到猫毛直立耳朵靠后的尖叫——人话，性歌。

她性歌的次数不少，原因各有千秋：爆休息段、节拍切换时没反应过来、滑星滑早了……那么这就不得不提到她最幽默的一次性歌了：在她拿下满分前十几秒，有个小屁孩跑过来要玩舞萌，她不让按，结果在解决冲突的过程中忘记按最后一串touch。她急了，便喊了句：“你干什么啊！你妈妈没告诉你在别人玩的时候打扰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吗？”谁料这孩子不讲理，直接哭起来了，还把妈妈叫过来“告状”天使猫猫酱欺负她。

“他只是个孩子！让他玩一下至于吗！”

“这位家长，是这位孩子先打扰我的。就算是孩子也不能这样乱来！小时候不把他当人，长……”

“哎呦，你们问题少年打个游戏还讲起理来啦！”猫猫辩不过，只好闷一肚子气离开。

“下次有你好看！”小孩撇她一眼，怒气冲冲。

言归正传。在急雨过后，女孩迎来了骤雨的狭间，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雨下大了，转圈和tap海齐飞，3+1和延迟滑星共舞。女孩握紧手中之伞，于touch海与子弹间狂奔。暴风雨来了！是N连扫加滑星，还有最后大乱外加不可名状之物！女孩紧盯着屏幕，哪怕一个GREAT都会让这位少女抓狂。

终于，暴雨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而充满希望的上行钢琴声，还有金黄的阳光，甜甜的。

“ALL PERFECT！”

首尾呼应，迪拉熊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将兴奋化作呐喊，冲破人群的喧闹。她取下相机，看着自己专注得浮夸的动作，又转向机台，确定自己打出了理论值。做完这些，她望向旁边的机台，注意到小丸捂着肚子坐在机厅的椅子上，耳朵低并且面向外。“呜，猫猫酱姐姐，我肚子痛，我……想去厕所……”

“快去吧，别把自己憋坏了！”小丸起身离开，消失在挤挤嚷嚷的人群中。

“变态哥哥的肉棒……好硬……喜欢……”无障碍厕所里，初中生猫娘烛宝脱掉胖次和裙子，坐在奇怪的哥哥腿上，和坐在马桶盖且同样脱掉下身衣服的他做研究受精作用和减数分裂。

“烛宝，我每天晚上都有数亿儿女牺牲，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奇怪的哥哥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碰触烛宝的舌头。害羞的潮红过后，烛宝眼睛眯起，感受着小穴内肉棒的抽动：“最喜欢哥哥了～烛宝是想被怪哥哥侵犯的坏～孩～子～”

无障碍厕所外，小丸捂着肚子快步走过，站在队列的最后面。所幸排队还算快，不久就轮到了她。一间蹲厕——腹泻时，能找到一间能用的厕所，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快步流星走入蹲厕隔间，关上锁，褪下雪白灯笼裤外加棉白胖次，蹲下，并放松了括约肌——只听得噼里啪啦的噪声，外加从孩子的瘫痪肠胃喷涌而出、如瀑布倾泻的棕黄色狼藉。半分羞涩半分疼痛，小丸咬合牙关、闭上眼睛。

“肚子还是好疼……我到底吃了什么脏东西喵……”

她尽力睁开眼睛，一手扶墙一手揉小肚子，试图缓解喋喋不休的疼痛。鸡肉汉堡已化作棕黄色糜烂物质，躺在蹲厕的白瓷上，黏在墙壁和地板上，飞出肛门与空气紧密接触。

大约十分钟的噗叽啪过后，小丸缓缓起身，双腿因久蹲不住颤抖。她看着自己的杰作，皱起眉头——不仅蹲厕大嘴塞满臭不可闻黄色固液体，瓷砖墙也沾满深色优质农家肥。她红着脸垂着耳朵，扯下一大把纸巾清理战场。

另一边，在天使猫猫酱取得白系理论值的消息传开后，整个机厅沸腾了。好些音游狂热者涌上舞萌前，与天使猫猫酱合影，庆祝又一位龙逼的诞生。他们叫着，笑着，比起一个又一个剪刀手。天使猫猫酱也笑得眯起了眼，合不拢的嘴格外灿烂——毕竟，她只是少女。

拍完照片后，人群散掉了，机台前的光景归于平淡。她回到机台前，随便选了两首小歌。但打着打着，她就感到不对劲了——奇怪，自己的肚子怎么也痛起来了？也许只是受凉了吧……还有小腹也好奇怪，胀胀的……完啦！打完白系后喝了不少水……

“猫猫，你能复刻主=6的名场面吗？”有个朋友认出了她。

“……好的。”尽管腹部“略有”不适，她不好意思拒绝，怕粉丝失望。于是她选中了南十字星Re：Master。

这回的谱面没有白系那样惊喜不断、高潮迭起，取而代之的是长得吓人的交互，极其吃体力。打完一大串交互，天使猫猫酱已疲惫不堪、大汗淋漓，腹部逐渐烦躁。

呼，总算到休息段了。

“猫猫猫猫，别打你那舞萌大象了，讲讲主=6是什么意思。”那位粉丝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和笔，递给她。

“我们有一个关于s的函数z（s）=u（x+bs，t+s）其中u是一个二元函数我们有z对s的导数是z上一点=du/dx·d（x+bs/ds）然后所以把后面的b写在前面就是z上一点=b·du/dx然后所以就是主=6！”

然后她慌忙地划了下星星，那张布满狂气字迹的纸被她甩在地上。

一曲结束，天使猫猫酱早已痛苦不堪。她闭上眼，眉头紧皱得变形，一手扶着机台另一首扶着摁着肚子。之前那位小孩曾口出狂言说有她好看，她当玩笑看的，难道他来真的？完啦！

“我有急事先走了！”那人点点头，看着她急匆匆地收拾相机手套和排队用的卡片，拿着包往厕所的方向赶去。接着，那人帮她下了机——她甚至忘了下机。

清理完战场，小丸匆匆忙忙飞出厕所。无障碍厕所里，那场世纪大战还在继续。她跑得太快，没注意行人已越来越多，等她发现有个人正在自己回机厅路上的时候，急刹车已经来不及。于是——

碰！

她与一位穿着学生制服的蓝头发盲人猫娘诺子撞个满怀。二人失去平衡，同时摔了个屁股蹲。

“啊——”

“没事吧？”

二人同时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但显然诺子的情况更加严重——她坐在地上扶着自己的尾椎骨，两只耳朵蔫拉下垂。“好痛，好像摔到尾椎骨了……”

“对不起啊，刚才跑太快了。我扶你起来。”小丸拉紧诺子的手，扶起晃晃悠悠的她。“话说你为啥来这个商场啊？”

诺子一只手拿着盲杖，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嘶——

“接洗完澡的狗狗小优，顺便给他买吃的。”

“我带你去吧！”四只猫耳竖起，

小丸不知道的是，天使猫猫酱正捂着肚子路过：她眉头皱曲，双手紧压小腹，商场开得超大的空调从凉爽卫士变成勾引尿意的恶魔，直害她打尿战。她常去的机厅离厕所相当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每一步都是煎熬。

噗～不合时宜的声响自后花园传出，又很快和不那么令人愉悦的气味一同扩散在人声的海洋中。“没人听到吧……”

“谢谢你啊。”诺子一手牵着白色狗狗，一手捂着尾椎骨向小丸感谢。

“不客气哦。”两只猫娘站在宠物洗护店前，四目相对地微笑。

诺子走远了。小丸快步小跑回到机厅，没找到天使猫猫酱，只看到有个小孩，七岁左右，大力地用拳头砸击按键，发出响亮的“啪啪”。她不由得耳朵直立、嘴巴大张，怒中火烧。谁给他拆机的勇气？梅西哥吗？

然而很快她的耳朵便向后贴着头了。“这种情况拍摄应该没事吧……”难说，旁边“禁止拍摄”的牌子明晃晃亮在那呢。但她还是缓缓举起手机，打开相机，按下录制键……

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厕所！此时天使猫猫酱的大肠和直肠已经被软便和棕水塞满，膀胱也处于爆炸边缘。她双手捂着小腹，两腿夹成X形，眉头弯成一双不怎么优美的弧线，不过胜利就在前……沃德法克！怎么那么多人排队？！她瞅向侧边无障碍厕所，“使用中？”，她倒吸一口凉气。“等吧……”

无障碍厕所里，史诗级大作战尚未停止。她二人已尝试多种体位，正在表演打桩机。“哈……哈……烛宝好兴奋……好开心～”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队伍长度没有哪怕一点变化。渐渐地，尿道的括约肌逐渐失守，点点水珠浸润天使猫猫酱的棉质蓝白胖次，接着透过胖次穿过白裤袜，再落在地上。湿热的感觉很快传递给她的大脑，她开始抽泣了。

“小姑娘，你还好吗？咋这个样子啊？”前方的中年妇女穿过头来，恰好看到她这幅囧样。

“我憋不住啦！”

“哎呀，可别把自己憋坏了，你先你先你先！”中年妇女绕到她后面。前面的人见状，也把位置让给她。天使猫猫酱停止哭泣，夹紧两腿慢慢向前，眼看胜利的曙光就在——

“哎呦？这不那臭打游戏的？打游戏打入迷了忘记上厕所了是吧？还教育我家小孩？活该！”一位似乎非常端庄的女子拦在她前面。天使猫猫酱敢怒不敢言，只好站在她后面。可惜，后花园的阀门已经崩溃——

噗嗤——

好些软便冲出肛门，尽情霸占蓝白胖次上的云朵与天空，这蓝白胖次的条纹和裤袜的雪白在与极度活泼的棕色污泥的置换反应下显得尤为无力。点点泥水掉在地上。污泥散发出的恶臭味平等地强奸每个人的鼻子。天使猫猫酱感受到屁股的灼热，发觉自己窜在衣服上，开始哭泣。即使是全面控制，也无法实现绝对的均衡吗？即使是竭尽全力，也无法战胜自然的召唤吗？太痛苦了！太痛苦了！哇嗷——！

前方隔间总算有人出来了。天使猫猫酱再顾不得什么礼仪和形象了，挡开女士，一个箭步冲入隔间，啪地一声甩上门，扭上门闩，掀开马桶盖，扯下内裤和裤袜，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然后，放松括约肌……

“诶！怎么还插队呢！-2¥.¥;&2’&3¥:8:¥3¥3&:8……”

“谁让你拍我的，手机给我！”

七岁男孩回头，恰好瞥见一只粉头发的中华田园猫拿着手机拍下他拆机的丑态。他冲上前，一把抓住小丸的衣领，一手伸得高高，要抢小丸的手机。小丸也把手臂举得直直高高，另一手只管挡着小男孩的手臂，“来人啊，有人拆机！”

另一边，天使猫猫酱双手捂着肚子，享受着腹泻的折磨，棕黄的泥状物从她腹中喷出，噗噜咕叽噼里啪啦求你了别发了我生活再难再穷我都不会觉得难过只有你们发这种东西的时候我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打着字泪水就忍不住的往下流……

“要——要去了！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出来了！出来了！”

无障碍厕所里，被男生产出的特级脱脂牛奶灌满子宫的烛宝把背弯成一张弓，一对白眼直往天花板盯，嘴巴张成一个圈，双手比出的耶格外引人注目。随后，甘露和麦茶相继从她体内喷出，男生慌忙拔出，只为接住老婆的馈赠。

“我宰了你！”男孩一把上前，眼看就要推倒小丸。“证据在此，接住！密码0721！”小丸猛地一下，把手机扔出，那个玩家接住了他。可怜的小丸，免不了被推倒的命运——男孩一把推倒了她，头部着地的一瞬间，她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然后，那个男孩跪下来，压在她身上，对她的脑袋一拳接着一拳。

“不准打架！”

天使猫猫酱的朋友猛步上前，把那位小孩拽回来，拉着他的衣领，看着被打得满脸淤青的小丸。机修来到，检查机台的损坏情况，有一个键损坏了。“800块，你妈妈呢？”男孩自知大势已去，号啕起来。“还哭是不是！别动！”那朋友大喊一声，小男孩马上就不敢动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一位女子的身影格外显眼，她是他妈妈。“这不是我儿子吗？怎么了？”

“他把人家机台按键搞坏了，要陪800。”

“不就是800吗？这就……喂？老公？什么？！餐厅接到群众举报说食品加工不卫生然后被查出使用劣质食材和往顾客饮料里下药被停业整顿和吊销许可证外加罚款，还有一堆官司？！谁干的好事！”

“查监控看出……是我们家儿子放的……”

“妈，那药……是我放的。我只是想让那个臭打游戏的长点记性……”男孩近乎泣不成声。太优秀了！简直比樱吹雪GIGA、失落文明BYD、CHOAS绿谱还要优秀！

“什么？！”完了，全完了。女子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围观的人群。

“好！”几个音游人鼓掌庆祝这伟大的一刻——那畜生是机厅的恶霸，经常拆机插队，怎么劝都劝不住。

厕所里，天使猫猫酱的苦难行军仍未休止。棕水和软便塞满了马桶，后花园的神经末梢在流水的高强度冲击下变得敏感，传达刺痛的信号，下载下来8倍慢速一个一个数着看，终于明白了音游到底是怎么判定的了——虽然没按不到那么多，但就假装你按了算了；虽然你没按歪了，但也假装你按到了。说白了这么快的速度就是唬人的玩意。咱就是说我也玩了120个小时了，虽然rks不高，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的rks过低的话，他会有一套算法会阻止你ap，就比如说你的rks是14的话，你去打14.9的谱，他会找你最高延迟的一个键，然后把它变为严判变为+20毫秒。如果以普通普面±40毫秒来的话，你可以p，但是就是因为你的rks太低，它会阻止你ap。本人已经被恶心了四首曲子了。我只能说鸽游你，好自为之……可怜的天使猫猫酱，已经被腹泻整得神智不清了。

“哥哥您知道天使猫猫酱去哪了吗？”小丸觉得手机发消息太慢，便直接找人来问。

“去厕所了。”

女孩没有多想，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只往厕所奔去。

无障碍厕所的“使用中”终于变成“空闲中”，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那女孩子还带着兴奋的潮红，从她的万妙之门中还滴着点滴甘水。

小丸的尾巴快速地前后摇动，耳朵直直竖起，瞳孔睁得大大。“天使猫猫酱姐姐，你怎么啦！”

没有回应。

“你还好吗！”

还是没有回应。

“姐姐！！”

“姐……姐姐肚子不太舒服……”总算是有回应了，但腹泻仍在继续。

二十分钟过后，腹泻终于结束。六神无主的天使猫猫酱从失神状态缓过来，看着自己喜欢的胖次和裤袜被大便整得乱七八糟，呆了几秒，随后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哇——”

“姐姐又怎么啦！”

“理论白系我太激动啦！”

昔日集美声美貌和美才于一身的美人胚子，如今竟沦为连屎尿都憋不住的粉毛败犬！

哭了有两分钟后，天使猫猫酱扯下一大把纸巾，开始打理自己被染黄的屁屁。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战败的天使猫猫酱。好奇怪，这回她的腿是光的。

“姐姐，还好吗？”

“还好……——走，咱们去全棉时代买衣服。”女孩眉头低垂，眼里带着泪水，她一手牵着小丸，另一手擦着眼泪。小丸的妈妈曾嘱托天使猫猫酱给小丸买胖次，棉的。看来现在买衣服的对象要变成两个人了。

二人慢慢地走远了。而在厕所隔间里，一条蓝白棕相互映衬的胖次和染上淤泥的裤袜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似乎在这人与极限、人与熊孩子、人的意识与身体的决战之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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